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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诺谛卡的极夜惊魂记录 2025-09-11 21:59 5hhhhh 5540 ℃

“唔嗯......求你了考特......慢,慢一点......诺谛卡受,受不了......”

少女呜咽的乞求起了作用,尽管视线被奥兹挡的严实,诺谛卡还是感觉到考特减缓了猛烈的进攻,滚烫的性器在自己被扩张开发得敏感花径里缓慢抽查着,她能感觉到自己体内分泌的那些羞人体液湿湿嗒嗒地顺着肛门流下,后腰处的床单浸得湿热。

奥兹骑在少女脸上,同为雌性的淫靡气味和羞耻感让诺谛卡头昏脑涨,对方拨开阴户揉搓着自己的粉嫩肉褶,晶亮的淫水溅出呛进少女的鼻腔和吐着香舌的小口。

小腹的灼烧感和酸涨感随着花径内肉棒一点点缓慢碾平娇嫩褶皱的快感而不断加深,诺谛卡立即觉得有些后悔。

沉迷在肉欲里的少女渴望得到更多爱抚和快乐,而就在刚刚自己居然还要求考特慢一点,那种不断不停歇攀上高峰的奇妙感觉随着自己不理智的请求卡在一个不上不下的状态。

少女甚至能感觉自己的阴道被挑逗得疯狂痉挛似的吸吮起肉棒,交合处发热发痒,难受的不行。

“哈啊啊啊!快,快点......诺谛卡....要......要.......呜呜恩......”

少女又一次乞求着,两次截然相反的要求之间不过几分钟,她被雌性本能和对高潮爆发的渴望驱使着快丟了魂,灵巧的小舌耷拉在嘴角,香津顺着流至白里透红的脖颈。

低贱卑微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奥兹都动作堵了回去。

“哈啊.....哈啊啊啊.....小诺谛卡,不许在我前面高潮......哈啊......现在给我,给我接好了.....”

奥兹的腰肢颤抖着,直接俯下身子把私处紧贴在少女的檀口上,微微探出的阴蒂刮擦着诺谛卡的琼鼻。

“呜呃呃呃.....哈啊啊啊啊啊.....”

诺谛卡被浓郁的雌性气味熏的翻白眼,她想呼吸,却被奥兹的细腻软肉堵的严实,带着淡淡咸味的淫水灌进口腔呛进气管里,火辣辣的疼和窒息造成的头痛像毒蛇一样缠绕着她的理智。

“呼.....再忍一下,诺谛卡,就快好了。”

考特低沉着声音说着,挺动腰身的速度越来越快,少女的脑子里混着血液奔腾过动脉的突突声,只能听得个大概。

子宫颈被无情地顶撞着,饥渴的欲求被突然满足,少女整条娇嫩美妙的花径都被幸福的满足感征服,柔软娇弱的褶皱肉壁都在雌性本能的驱使下讨好滚烫的肉棒,渴望在这寒冷严酷的环境得到更多的温暖与爱抚。

放大数倍的刺激顺脊柱爬满全身,诺谛卡本能地想喘息,想尖叫,却被奥兹的下体堵着口鼻,无处释放的委屈让少女薄荷色的眼瞳蓄上泪花。

奥兹稀疏的阴毛撩拨得鼻腔发痒,小腿紧夹着少女的脑袋不让她逃跑,小阴唇充血贴在少女抿着的薄唇上摩擦着。混沌中她能感觉到奥兹的身子抖都越来越快,有些东西要不受阻挡地来了。

小穴内的肉棒猛烈地搅动着,少女扭动着身子被撞击得花枝乱颤,汗水浸湿的粉色卷发贴在光洁的额头上,看起来有种凄惨的美感。

考特似乎找到了诺谛卡花径里的敏感点,每一次抽插都会精确地剐蹭上去,电击般的刺激让少女纤细的腰肢弯曲得几乎要崩断,她把握不住考特滚烫性器侵犯敏感点的规律。

这个性格一板一眼的工程师竟恶作剧般地随机刮蹭着少女的敏感点,在她做好准备迎接强烈刺激的痛痒快感时故意避开,在她毫无准备时猛烈进攻,像是逗弄一只可爱的宠物。

那股像是排尿和酸涩的奇妙感觉已经积蓄地无法抑制,少女已经濒临极限。

“要,要来了.....哈啊啊啊!小诺谛卡!全都喝下去!”

“呜呜呜....哈啊啊啊啊啊啊!咕呃.......”

奥兹猛地扬起头,汗湿的金色长发甩在后背,花径里喷溅的甜腥的蜜汁混着尿液一同激射而出糊了诺谛卡满脸,微张开的小口根本灌不下这些淫靡的液体。

被同为女性的奥兹高潮颜射的耻辱感让少女恢复了些许理智,她拼命地挣扎想避开,却被按着动不了,只得屈辱地大口咽下口腔里带着淡淡咸味的液体防止自己窒息。

考特的挺动愈来愈猛烈,肉体撞击啪啪声在科考站回响着,少女先前雪白的臀部被摧残得泛着红晕。

奥兹释放完了翻身躺在诺谛卡身边喘着气,丰满的大腿还在抽搐着,圆润的乳房颤颤巍巍,她还在回味着高潮的余韵,嘴角带着满足的微笑眯缝着眼睛撇着诺谛卡。

“咳呕呕呕.....哈啊.....奥兹你,你这个混......哈啊啊啊啊啊!”

刚刚呼吸到空气的少女还没骂出来,就被花径内陡然加剧的顶撞刺激得浪叫起来。

“要,要去了.......停!停下来!!!呜呜啊啊啊啊!”

诺谛卡的呼吸急促得要连成线,无力地扭动着纤细的腰肢,被拉到青涩娇乳上方的毛衣浸透了奥兹的淫水,少女下意识地想咬住毛衣抵御本能驱使的甜美娇喊却怎么也够不到,抬着头倒是看着自己和考特的交合处泛着白沫,阴户红肿得她自己看都心惊,羞人的淫水像喷泉一样从性器交合的缝隙里喷溅。

“我怎么.....我怎么能......”

少女脑子里混乱地想,挣扎着用手肘挡住眼睛,试图给自己留下一丝可怜的颜面。

“呼......呼.......想让我射在里面吗,诺谛卡?”

考特低吼着,少女的整条花径都在剧烈地颤抖吸吮着他的性器,腰已经发酸,他觉得自己忍受不了了。

“当然是,哈,射在里面了,小诺谛卡不是想当妈妈嘛。”

奥兹轻喘着斜靠在床边,她缓的差不多,没等少女回答便接过话茬,留着整齐指甲的食指刮蹭着少女的腹股沟,兴许是力道有些大,诺谛卡修长双腿上肌肉随着奥兹的动作一鼓一鼓地紧绷着。

“考特不要!!!不要不要不要!!!”

少女疯了似的摇着头,侵犯着自己的肉棒越开越快,温度高得几乎要烫伤她,诺谛卡已经不是什么都不懂的纯洁小姑娘了,她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求人可是要摆正自己地位的,小姑娘。也对,你是家乡最骄傲的小鹿,可没有过这种经历。”

奥兹舔舐着少女腋下的香汗,口中咕哝着给出自己的“建议”,随后用贝齿轻咬着诺谛卡的软肉,不过少女现在已经顾不上这些了。

“哈啊啊啊啊!求,求你了......别射在诺谛卡里面......主......主......哈啊......”

控制不住的媚叫从口中本能地喊出,少女自己都觉得羞耻到极点,挡在手肘下的薄荷色眼瞳淬满了泪,只能模糊得看见自己手臂白皙的轮廓。

“......主人.......求你了.......”

诺谛卡对抗着难以忍受的快感努力了几次,终究还是闭上双眼,泪水带着耻辱从眼角滑落。她说出了那个将自尊摧毁的词,声音几乎低的听不见。

随着少女被胁迫着说出臣服性质的淫语,考特也到达了极限,在最后整根抽插了几下让少女花枝乱颤淫水横流后,卡着点从诺谛卡温暖紧致的小穴里抽出性器对准少女的上半身,浓稠的精液箭一样从马眼喷射出去。

“咦噫噫噫噫噫......哈啊啊啊啊......咳咳咳.....”

射精的量大的惊人,磅礴地在空中划出白线落在少女的柔软的腰腹和挺翘的乳鸽上,连通红的小巧乳首和淡淡的樱粉色乳晕都蒙上了层白色,已经被各种体液沾染得污浊不堪的毛衣上像是被串上了白色花纹,微张的小口和泛红的眼角也灌进了精液,将正在浪叫的少女呛得咳嗽。

”考特!你这家伙开枪马枪,这个也马?!都弄到我头上了!“

正在沉醉着品尝少女腋下的奥兹不满地抱怨着,见诺谛卡呛得咳嗽,顺手便卡住少女的脖子让她几乎喘不上气。

”哈啊啊啊啊......诺谛卡要,要高潮了......“

随着奥兹动作紧随其后的窒息感成了压垮诺谛卡的最后一根稻草,缺氧的痛苦像是毒药一样让少女感受到某种病态的快感,她本能地挺直了粉颈,努力从口中挤出些许让自己羞耻得恨不得找条缝躲进去的娇媚淫叫。

晶亮的淫水混着淡黄的尿液从少女被摧残红肿的阴户激射而出,被考特放下的双腿撑着床,健美的腰肢肌肉紧绷受本能驱使上下弯曲挺动着,好像还在寻求性器的安抚,珍珠一样的玉趾紧扣得床单发皱。

少女的穴口像喷泉一样向外喷洒着带着热气的爱液,奥兹示意着考特赶快捡起诺谛卡那只渗进淫水的靴子,像是为小孩子把尿一样撑开诺谛卡的阴户,把那些羞人的体液大多接进这别样的容器。

十九岁的少女已经意识不到这种会让她羞耻得说不出话的事情了,经历了堪称盛大的潮喷后,本就饿得身子虚弱的诺谛卡再也顶不住,挺得架空的后背落回被汗水湿透的床板上,那种让少女痴迷的升天般的快感仅仅持续了一小会便像潮水般褪去,她脸上带着些娇憨的傻笑,香舌挂在嘴角,涎水顺着舌尖流淌在脖颈,直接昏迷了过去。

”我可不是故意的,奥兹。而且我觉得我们这么做是不是有点过分?“

考特左手撑着酸疼的腰,右手摆出个无奈的姿势,要不是他刚才跑的快,怕不是会被诺谛卡的潮喷弄满脸。

”嘶,我腰好像都闪了,小姑娘真是.....如狼似虎.......“

工程师连忙扶着墙,刚刚三人行时,他和奥兹看起来是主导者,实际上一直都是在顺应着诺谛卡的欲求,尝试过真正性爱的少女在肉欲的快乐里无法自拔,表面上看着矜持又不情愿,实际上身体在渴求着爱抚与交合。

”你!算了,你在这歇一会吧,我又想来个好主意。“

奥兹双腿还在发抖,家乡最骄傲的小鹿低眉顺眼一脸媚态被自己骑在身下的刺激让她也体验了前所未有的高潮,直到现在还没缓过来。她小心翻身下床避免压到诺谛卡,随后颤颤巍巍地到客厅翻找起诺谛卡的背包。

考特缓了一会,随后来到少女的小脑袋旁,用她伸在外面的小舌清理自己性器上遗留的精液,少女起初没有任何反应,娇嫩的舌面和恬静的睡脸刺激得考特在她微张的小口里又挤出点浓精。

快清理的差不多时,少女无意识地伸着香舌舔舐起含在口中的肉棒,可爱的样子像是一直小猫。

”傻姑娘。“

考特被少女的模样逗笑了,伸手揉了揉她湿漉漉的粉色卷发,诺谛卡似乎感受到了什么,在睡梦中傻笑了几声。

”考特,趁人之危,你也不是什么好人啊?“

奥兹抱着一堆东西回到卧室,放在床头柜上后嘲讽道,随后从那堆东西里抽出瓶饮用水丢给考特。

”哈哈,你又想到了什么‘好点子’?“

考特干笑两声转移话题,奥兹还没穿好衣服,丰满的乳房和腹部遍布细密的汗珠在极光下反着光。

”怎么?你还要来尝尝我的滋味嘛。考特,你这坏蛋~”

奥兹双手托着自己的乳肉,手指在白皙上挤出沟壑,脸上摆出妖媚的神情逗趣道。

“你难道不想最后看一次诺谛卡跳祭祀舞嘛,自从她十四岁后,每年五朔节都是她跳,就算是驯鹿都会沉醉在她的舞姿里啊。”

见考特疯狂地摆手表示对自己没什么意思之后,奥兹说出自己的想法,在挪威故乡时,每年五朔节她就算是翘班都要跑去看诺谛卡在五月柱下跳祭祀舞,粉发的少女光着脚如痴如醉地起舞,飘荡的裙摆和腰间丝带衬得她像整个挪威最美丽的鲜花。

“我确实也想再看最后一次,不过,那些东西和跳舞没什么关系吧。”

考特整理好了自己的衣物,随后抬手指了指放在桌面上诺谛卡的冰镐和奥兹的手枪。

“这个嘛......是一会要用到的妙妙工具~”

奥兹坏笑着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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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了?还以为你要睡到下一个极光夜呢。”

诺谛卡的意识刚从混沌中浮起,就听见奥兹的声音裹着笑意砸过来,埃德似乎也说过类似的话,少女到现在也没明白为什么他们这么关注极光。

她昏昏沉沉没有回话,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粘稠的精液和泪水,视线里先是模糊的白,随后慢慢聚焦,窗外渗进来的极光把天花板染成浅绿和深红,铁架床的栏杆在眼前晃成一道冷硬的线。

双手的束缚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解开,手腕疼得厉害。

意识渐渐回流,诺谛卡发觉有人在她的腹部涂抹着什么发凉的粘液,少女努力抬起酸痛的手臂擦了擦眼睛。

”醒了?傻姑娘。“

奥兹又重复了一次,她俯下身子食指中指并在一起把考特射在少女身上精液在她绸缎一样光滑白皙的腹部肌肤上涂抹均匀,在极光的照耀下反射着绚丽的光。

”你你你你!奥兹你怎么能.......呜呜呜......“

诺谛卡先是楞了一会,随后有些发白的脸颊腾地烧得通红。她本能地想推开奥兹的手,结果立即被对方在腰间的软肉狠掐一把,呜咽着不敢再动。

考特坐在床边,手里把玩着她的麻花辫,镜片有些雾气,看不清楚眼睛。

”我可是在帮你涂护肤呢,小诺谛卡......好了,完事,别一直用着泪汪汪的表情看着我嘛。“

奥兹无视了少女委屈的神情,直接把担在她小巧嫩乳上被各种体液浸湿的毛衣拉下来,恶心的粘腻感立即裹在身子上,略有粗糙的毛衣刮蹭着还没从高潮中缓过劲来的敏感乳首,触电般的刺激让诺谛卡生理不适地颤抖,奥兹随后便转身捣鼓起那堆在桌上的玩意。

”唔......“

身子上沾得体液让少女觉得发痒,外套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脱下扔在墙角,湿透的毛衣压根起不到保暖效果,反而在不断从她身上剥夺着可怜的热量,高潮带来的温暖和兴奋感已经褪的差不多。

诺谛卡试探着用手勾着身旁的毛毯,奥兹没往这边看,考特撇了一眼后便默许了她战战兢兢的动作。于是少女飞快地拉起毛毯把自己的身子紧紧裹住缩成一小团。

“别这么见外啊。”

还没等少女体验片刻温暖,奥兹便转过身来笑眯眯地对着她说,手里拿着那把她再熟悉不过的冰镐。诺谛卡喉咙发紧,下意识往床里缩,被子滑下去大半,露出领子扯坏露出半个圆润光滑肩膀的毛衣,她慌忙拽住被角,指尖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

“别躲嘛。”

奥兹往前倾了倾身,左手握着冰镐在床沿敲出轻响,右手放在身后,考特默默地起身靠着墙站定。

”诺谛卡.....害怕......“

少女张了张嘴,声音细得像蚊蚋,她能清楚地感觉到私处带着肛门附近黏糊糊的潮湿感,刚刚被考特和奥兹从上到下玩弄,自己像个荡妇一样浪叫的样子像幻灯片一样在眼前闪现,少女羞耻得想死。

”我们就是想再看一次你跳五朔节的祭祀舞嘛,真的,你可是姑娘们最优秀的领舞啊,求你了小诺谛卡~“

奥兹眨巴着浅蓝色的眼睛恳求着看着少女,这并没有让诺谛卡感到安心,反而让她更加恐惧了。

”我,我......那是,那是.......祭祀用的舞......“

少女呜咽着,竟一时忘了奥兹对她自称的要求。

“祭祀用的才好看啊,跳给我们看看吧,就像在家乡的五朔节上那样。”

奥兹打断她,笑意里多了点说不清的东西。

“不…… 不行……没有裙子…… 没有花环…… 没有祭司的首饰.......而且……”

诺谛卡的声音带上了哭腔。

”没事,我来给你找首饰,裙子就不需要了,你这么跳就行了,花环的话考特不是已经给你戴上了吗?“

奥兹站起身,在少女惊恐的目光中摘下自己发梢上戴着的红花发饰,随后不顾她无力的挣扎掀开毯子,把诺谛卡的毛衣领子扯到右乳房下,将那枚发卡夹在发红的坚硬乳首上,连带一小片乳晕都夹得生疼。

”呜呜呜......“

少女不敢反抗,只得低声哭泣着。

”你看,这样都解决了,小诺谛卡,可以跳了吧。“

奥兹轻挥了下手握的冰镐,期待地说着,看向少女的眼神含着热切的光。

”我....诺谛卡不想.....跳.....那是神圣的.....只有向地母......“

诺谛卡的指尖死死攥住被角,布料被捏出深深的褶皱。少女蜷缩起双腿挡住裸露在外的小巧乳房,却又把下身暴露在外,她把脸埋进腿间,猛得想起奥兹先前的要求连忙改口期望着对方没有发现。

她现在浑身是交合后残留的淫靡痕迹,身上仅仅穿着件像脏污破布的毛衣,怎么敢跳那支献给挪威的春天和伟大地母的神圣之舞?

”卡拉。“

”现在呢,你可以跳了吗,为我们跳最后一次。“

诺谛卡的呼吸瞬间停了。她看着那把顶着自己脑袋的手枪,冰冷的触感和火药的气味把浑身的力气突然抽干了。

一切的矜持和顾虑都像是眼前的光点一般瞬间消散。

“诺谛卡…… 跳……”

她的声音碎在喉咙里,像被揉碎的花瓣。

少女慢慢站起来,指尖抖着整理身上唯一的衣物,却发现怎么努力都有一侧乳肉漏在外面,湿粘的布料贴在皮肤上冷的发痒,她能清晰地感觉到奥兹和考特的视线,像无数根针扎在背上。

”你刚刚,是不是忘了和我的约定了,诺谛卡?“

奥兹举枪指着少女,笑眯眯地坐在她身旁问道。

”诺谛卡没.......对不起,忘记了........“

少女下意识地想否认,但想到撒谎只能徒增受到的惩罚便硬着头皮承认。

”那就把这个塞进去,你可以自己选塞到前面,还是.....后面。“

奥兹不怀好意地把冰镐举到少女面前,饶有兴致地看着她薄荷色的瞳孔因为错愕和惊恐慢慢放大。

”这,这......这太过分了奥兹......诺谛卡不想......“

诺谛卡话还没说完,便听到击锤待机响声,立马停止了无意义的挣扎。

她接过自己无比熟悉的冰镐,在下体比划了好久后,终于下定决心将把手抵在粉嫩紧闭的肛门上,先前交合时流下的淫液起了些许润滑,少女将镐头抵在床板上,腰肢控制着身子缓缓坐下。

”哈啊.......哈啊啊.........哈啊啊啊啊!“

坚硬冰凉的手柄刚刚进入时还算得上顺利,后续无以为继的淫液起不到润滑作用,刮擦肠道的刺痛感和强烈的排泄感让诺谛卡兴奋得几乎站不稳倒下去,娇媚的淫叫从少女的口中吐出,若不是考特在旁边及时扶住她,少女恐怕是躲不过被冰镐扎穿肠道的下场。

”行了,开始跳吧,我们的小姑娘,记住了,别让那玩意掉出来。“

奥兹把手枪放在桌面上,紧挨着一份瓶装水,双手开始打着节拍。

诺谛卡扶着铁架缓了好久适应侵入后庭的异物,随后一步一挪地走到卧室中间,裸足被水泥地板冻得脚趾蜷缩着抠住地板,寒气像无数根细针往骨缝里钻。

黑色毛衣的下摆只遮到小腹,露出光洁红肿的阴户和白嫩的翘臀,冰镐的把手插进了接近一半,像是一条怪异的尾巴夹在少女美妙的臀肉之间,风从窗缝溜进来,扫过她光裸的长腿和浸湿的衣物,激起一片鸡皮疙瘩,牙齿忍不住打颤,却死死咬着下唇没敢发出声。​

“唱起来跳起来啊,诺谛卡,从’极光漫过峡湾的肩头‘开始。”

奥兹从衣袋里摸出一枚铃铛摇着,考特用指节规律地敲击着墙壁。

”哈啊啊......极光…… 漫过峡湾的肩头……”

她深吸一口气,冷风呛得肺管发疼,刚刚轻微的动作就带着惯性让冰镐在肠道内晃动,强烈的刺激让少女直接娇声喊出媚叫。

起势该是踮脚旋身的,像五朔节时踩着篝火的余温跃起。

可她的脚踝刚踮起半寸,就因动作牵扯着冰镐猛地晃了晃,双臂慌忙张开去平衡身体,本该划出流畅弧线的手臂,此刻像折断的枝桠般僵在半空。扯烂的毛衣领子滑到腰间,裸露的肩膀和青涩乳房抖得厉害,手肘不自觉地往里扣,像被无形的绳索捆着。

“唔嗯.....此刻守林人......点亮松明......”

少女右手抚过心口,左手向斜上方伸展,指尖本该绷得挺直,此刻却抖得像风中的蒲公英。裸足在地板上碾出半圈,本应轻盈如踏青草,却因足底的寒意和恐惧,变成了踉跄的拖拽。后庭里的冰镐有些向外滑脱,诺谛卡连忙停下舞步,夹紧菊穴的肌肉阻止这工具,却因此失去平衡脚下一滑膝盖重重磕在地上。

镐头轻撞在地上,带动着把手拨动肠壁,从未有过的屈辱刺激让少女跪在地上夹紧双腿,一股热流从花径向外溢出。

“唔……祖先.......祖先的石屋嵌在岩壁上​.......苔藓铺就地母的裙。”

疼痛从骨头缝里钻出来,诺谛卡慌忙想爬起来,却发现右手撑地时没了力气,她咬着牙,用胳膊肘撑着地板一点点跪直挣扎着站起来,淫水顺着赤裸的双腿淅淅沥沥地滴在地上。

”让我们围在篝火边​…… 为了触摸极光的痕​.......呼.......呼.....“

第二段舞段应该,脚步要轻快地交替点地,把裙摆和腰间的丝带甩动得像是一朵绽放的鲜花,可惜她现在并没有这些东西穿。诺谛卡的脚刚抬起,就被地板的寒气冻得抽筋,脚趾猛地蜷缩,整个人往前扑了半步,手臂胡乱挥舞着才没摔倒。后庭折皱夹着的冰镐向外滑出寸许,把手上的防滑花纹摩擦着娇嫩的菊穴嫩肉,一种排泄的快感几乎摧毁诺谛卡的理智让她无法控制夹紧把手。

”哈啊啊啊!.......让我们,让我们把峡湾唱成诗​........“

少女点地的脚步歪歪扭扭,像只受伤的小鹿在冰面上打滑。泪珠终于不受控制地从薄荷色的眼瞳掉下来,砸在地板上洇出小水点,和五朔节时落在青草上的露珠完全不同,冰得刺骨。​

“转啊。”

奥兹突然开口,声音里带着点不耐烦,随后示意考特拍着拍子合唱起来。

“我们的眷恋在云杉上摇晃​,松涛会传地母的回响​,让我们踩着驯鹿的辙​

,挪威的晨昏!​”

诺谛卡打了个寒颤,她深吸一口气,猛地旋身,毛衣扯坏的部分飞起来,露出大片光裸的腰腹。

可转不到半圈,就因头晕目眩撞向墙壁,肩膀磕在冰冷的砖面上,疼得她闷哼出声。

“听鹿铃摇,听鹿铃摇​,木屋的灯亮起了!​跟着极光,跟着极光,​回归地母的怀抱!​”

奥兹和考特没有因为她的意外状况停下合唱,急促的歌声和节拍催促着少女接着跳。

“嘶......哈啊......这古老的馈赠没尽头​.......当北极光织成银的网​......”

少女赤裸的脚趾冻得发红,结巴着跟上合唱,这次她不敢再跳复杂的动作,只是机械地重复着最简单的踮脚、伸手,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可是再慢的动作也伴随着后庭难以忍受的刺激,双腿本能地想夹紧。

“让脚印在苔原排成河​,直到晨霜吻上云杉尖,​把年轮又刻深一圈​!”

奥兹和考特还在唱着,少女已经觉得听起来有些许恍惚。跳到 最后的祈福屈膝动作时,她的膝盖突然一软,重重跪在地上,这次没再立刻爬起来,少女布满汗珠的额头抵着冰冷的地板。

诺谛卡的脊背剧烈地颤抖起来。这句歌词是她领舞时最喜欢的段落,当年她会蹲下身,指尖轻抚过真的苔藓,裙摆扫过地面时,族里的姑娘们会齐声笑起来。可现在她只能蜷缩着膝盖,指尖在冰冷的地板上徒劳地划着。

浑身的骨头都在疼,可心里的疼更甚 ,她把最神圣的献给地母的舞跳成了这副可笑模样,像在亲手撕碎自己的骄傲。​

冰镐再也不受少女的控制,咣当一声从体内滑出掉在地上,少女触电似的跪在地上颤抖着。

“还能跳吗?”

奥兹的声音离得很近,似乎弯下了腰。​

“诺谛卡…… 能跳……”

她用胳膊肘撑着地板,一点点跪直,膝盖在地上磨出红痕,“诺谛卡…… 还能跳……”​

“够了,已经结束了。”​

考特出声打断了一切,他几步走上前拾起地上的冰镐,兴许是少女饿了好几天,冰镐的把手上并没沾上什么污物,仅仅是浸上了些许肠液。工程师拉着奥兹走到一边窃窃私语。

诺谛卡跪坐在地上面红耳赤地回味着刚刚冰镐滑出时带来的病态快感,额头抵着地面喘了好久,喉咙干得像被砂纸磨过,每口呼吸都带着白雾,在冷空气中迅速散开。

考特拉着奥兹站在窗边,两人的影子被变得有些暗淡的极光投在墙上,像两块重叠的礁石,说话声压得极低,少女没工夫也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

她撑着地板慢慢直起身,膝盖在水泥地上磨出红痕。泪水朦胧的目光越过晃动的光影,突然定在桌角,奥兹的手枪放在桌面边缘,旁边摆着瓶拧开盖子的饮用水,瓶口凝着圈水珠。

少女的心脏猛地撞了下肋骨,一个大胆到恐怖的想法出现在脑海里。

枪…… 只要拿到枪,是不是就能让他们停下?

诺谛卡也知道自己的想法单纯的可怕,但就是鬼使神差地想要去拿那把枪。

她的手开始不受控制地往前挪,光脚在地板上蹭出轻微的声响。每挪一寸,指关节就更白一分。

“你想干什么?小~诺~谛~卡~”

奥兹冰冷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像块冰锥扎进后颈。

少女浑身的血液瞬间冻住。她猛地缩回手,却因为动作太急,手肘重重磕在桌腿上,疼得眼冒金星。手忙脚乱中,她打翻了那瓶水,冰凉透明的液体泼在身上,激得她发抖。

“诺…… 诺谛卡……”

少女慌忙转过身,膝盖在地上磕出闷响,抬头时正撞见奥兹的眼睛。那双浅蓝色的眼睛里没了刚才唱歌时的温度,只有片结了冰的湖,映得她脸色惨白。

考特不知何时站到了奥兹身后,镜片后的目光落在那滩水上,又移到她发红的手腕上,喉结轻轻动了下,却什么也没说。

“诺谛卡渴了……”

她终于挤出句话,声音抖得不成样子,手指慌乱地指向那几乎空了的水瓶。为了让谎言更可信,她甚至往前爬了半步,想去够那个瓶子,却因为腿软,差点栽倒。

奥兹的目光在她脸上逡巡了片刻,突然弯腰捡起地上的手枪。

金属摩擦的轻响让诺谛卡的瞳孔骤然收缩,她死死咬住嘴唇,尝到了淡淡的血腥味。

“渴了?”

奥兹的声音听不出情绪,她把手枪弹仓拨到一边,像是不经意地检视着,少女寻着动作望去,左轮枪里没有一发子弹。

“我来给你挑点鸡尾酒喝,小诺谛卡。”

奥兹拿起少女脱在床边的那只雪地靴,里面积攒了些许混杂的体液,随后把剩下的小半瓶水倒进去。

“喝啊。”

奥兹蹲下来,指尖捏住她的下巴往上抬,强迫她看着那只靴子,少女抖得像风中的落叶,牙齿打着寒战咯咯响。

“诺谛卡…… 不渴了……”

少女的声音碎在喉咙里,下巴被捏得生疼,却不敢挣扎。

“不渴?”

奥兹笑了,突然松开手。

“刚才伸手够枪的时候,怎么没说不渴?要么喝,要么就把你扔到外面的暴雪里。”

诺谛卡知道自己躲不过,就像躲不过这场荒唐的对峙。

少女颤抖着张开嘴,靴口抵在唇上时,冰冷的液体混着泪水涌进喉咙,又腥又涩,像吞下了实质化的屈辱。

奥兹捏着靴跟的手渐渐松了,考特从防风服内兜里掏出块干净的手帕,攥在手里反复揉搓,却始终没递过去。

“咳…… 咳咳……”

腥臭的液体呛进气管,少女想推开靴子,可手臂软得像团棉花,眼前的景象开始旋转,羞耻感像岩浆从脚底猛地冲上头顶。

“不……”

极度的耻辱让少女再也承受不住,眼前炸开一片白光昏死过去。

考特连忙扑上来扶住诺谛卡虚弱的身子·。

“我就是我们这样太过分了,奥兹。”

工程师抱怨着,捏着被揉成团的手帕小心地擦拭着少女俏丽脸颊上的污渍。

“别忘了我们现在是什么状态,考特。我们做什么......取决于小诺谛卡想要我们做什么.......”

奥兹把那靴子丢在一旁,望着观察窗外已经黯淡得快被风雪遮挡住的极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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