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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影囚笼与光,4

小说: 2025-09-11 10:50 5hhhhh 4580 ℃

被汗水和润滑油浸透的脚本就滑腻,此刻被这样对待,让林岚羞耻得恨不得立刻死去。她的脚趾蜷缩着,却被死死按住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脚被如此亵渎。

“这脚用来足交真是太舒服了。” 男人的声音里带着满足的喟叹,动作越来越粗暴。

林岚的身体在一次次的侵犯中变得麻木,眼泪早已流干,只剩下空洞的眼神望着天花板。她感觉自己像一件被反复蹂躏的垃圾,尊严、底线、骄傲…… 所有的一切都被碾得粉碎。

这些男人像接力赛一样,轮流在她身上发泄着欲望,轮奸、口交、肛交、足交…… 各种肮脏的方式层出不穷,将她彻底沦为了他们取乐的工具。

当一切终于结束时,林岚像一摊烂泥般瘫在沙发上,浑身布满了青紫的痕迹和黏腻的液体,连动一下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客厅里的男人们整理着衣服,脸上带着满足的笑容,仿佛刚才只是玩了一个无关紧要的玩具。

潮湿的地下室里弥漫着一股挥之不去的霉味,混杂着汗臭与屈辱的气息。林岚被铁链拴在冰冷的墙壁上。

每天天刚亮,地下室的门就会被推开,几个穿着粗气的男人鱼贯而入,他们的眼神像打量牲口一样在她身上扫来扫去,嘴角挂着不变的淫笑。

“今天先从这双臭脚开始。” 一个满脸胡茬的男人率先走过来,一把抓住林岚的脚踝,将她的脚拽到自己面前。那双脚因为常年不透气,又被反复玩弄,早已散发着浓烈的酸臭味,脚趾缝里积着厚厚的污垢,却成了这些男人最痴迷的地方。

没等林岚反应,男人就解开裤子,用她的脚开始足交。粗糙的皮肤摩擦着她的脚心,那股恶心的触感让她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可她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任由他肆意妄为。“哈哈哈,这脚味够劲,玩起来就是爽。” 男人一边动作,一边嘴里不干不净地羞辱着,“也就你这种贱货,才有这么销魂的脚。”

林岚闭上眼睛,将脸埋在臂弯里,可那些污言秽语还是像针一样扎进心里,让她浑身发抖。

很快,另一个男人接替了胡茬男的位置,他没有急着发泄,而是拿起一根羽毛,在林岚的脚心上轻轻挠动。“啊…… 痒……” 林岚的身体猛地一颤,喉咙里溢出压抑的笑声。这几天的折磨让她对痒意变得格外敏感,哪怕只是轻轻一碰,都能让她瞬间崩溃。

“看看你这骚样,被挠痒都这么浪。” 男人狞笑着,加快了羽毛的动作,同时另一个人的手也伸了过来,开始挠她的腋下。“哈哈哈…… 别…… 哈哈哈……” 林岚的笑声凄厉而绝望,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混合着汗水滑落。

在她被痒意折磨得意识模糊时,男人们开始了新一轮的侵犯。有人粗暴地撕开她身上仅存的破烂衣物,将她按在冰冷的地面上进行轮奸;有人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张开嘴进行口交;还有人绕到她身后,将油腻的手指伸向她的肛门,带着强烈的侵略性深入。

“啊 ——!” 剧烈的疼痛让林岚瞬间清醒,可迎接她的是更猛烈的撞击和羞辱。“你这小穴真紧,被这么多人玩过还这么带劲。” “这屁眼也不错,用来插正合适。” 污言秽语充斥着整个地下室,与她的哭喊声、男人们的喘息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一曲令人作呕的乐章。

每天,这样的折磨都会重复上演,从清晨到深夜,几乎没有停歇。林岚的身体越来越虚弱,眼神也变得越来越空洞,像一个没有灵魂的木偶。她的脚被反复用来足交,上面布满了各种污秽,臭味也越来越浓,却让那些男人更加兴奋。

有时,他们还会故意在她快要高潮时停下,然后用羽毛或刷子挠她的脚心和腋下,看着她在痒意和欲望的双重折磨下崩溃大哭,以此取乐。“说啊,说你喜欢被我们玩,喜欢我们用你的臭脚。” 他们逼她开口,用录像威胁,用疼痛逼迫。

林岚终究还是屈服了,在又一次被挠得大笑不止,同时被侵犯得痛不欲生时,她终于泣不成声地喊道:“我喜欢…… 我喜欢你们用我的脚…… 我是贱货…… 求你们…… 让我高潮……”

可她的求饶换来的只是更猛烈的羞辱和折磨,这些男人像永远不知满足的野兽,将她的尊严一点点碾碎,撒在这阴暗潮湿的地下室里。

刺眼的阳光透过泳池水面,折射出晃动的光斑,落在林岚赤裸的皮肤上。她被粗麻绳绑在泳池边的金属栏杆上,双臂张开,双腿被固定成羞耻的姿势,每一寸肌肤都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

泳池派对正进行到高潮,穿着华丽泳衣的男男女女举杯谈笑,他们中有西装革履的商人、妆容精致的明星、戴着金丝眼镜的学者…… 此刻却都用同一种贪婪而玩味的目光打量着她,仿佛她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件供人取乐的展品。

“这就是王老板说的那个宝贝?” 一个穿着比基尼的女人端着香槟走过来,指尖在林岚的腰侧轻轻划过,语气里带着毫不掩饰的恶意,“看起来倒是细皮嫩肉的,就是不知道经不经玩。”

林岚的身体紧绷着,羞耻感像潮水般将她淹没。她想闭上眼睛,却被人用手强行掰开眼皮,“别害羞啊,这么多大人物看着呢,可得好好表现。”

话音刚落,就有人蹲下身,温热的舌头突然舔上她的脚心。林岚像被电流击中,浑身猛地一颤,喉咙里爆发出压抑的笑声:“啊…… 别…… 哈哈哈……” 那熟悉的痒意瞬间窜遍全身,比在地下室时更让她难堪 —— 这里有太多双眼睛,像探照灯一样钉在她身上。

紧接着,更多的手和舌头涌了上来。有人用手指在她的腋下快速挠动,有人的舌头顺着她的腰线一路向上,舔舐着她的肋骨缝隙,还有人捏住她的脚趾,用舌尖在趾缝里来回搅动。

“哈哈哈…… 痒…… 太痒了…… 求求你们…… 停下……” 林岚的笑声凄厉而绝望,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混着泳池边溅起的水珠滑落。她的身体在麻绳的束缚下剧烈扭动,金属栏杆被拽得 “哐当” 作响,却怎么也摆脱这四面八方袭来的痒意。

“看她笑得多开心,明明就很享受嘛。” 一个商人模样的男人大笑着,伸手在她的大腿内侧狠狠一挠,引得林岚的笑声又拔高了八度。

那些平日里道貌岸然的人,此刻都撕下了伪装。学者用钢笔杆在她的脚弓处轻轻滚动,明星则用涂着蔻丹的指甲在她的肚脐周围画圈,商人更是直接将舌头伸进了她的耳窝,湿热的气息带着痒意钻进耳道。

“哈哈哈…… 我受不了了…… 呜呜…… 放过我……” 林岚在大笑和大哭之间反复挣扎,意识被痒意搅成一团乱麻。她能感觉到自己的乳头在众人的注视下不受控制地硬挺,小腹处涌起一股羞耻的热意,身体的反应与内心的屈辱激烈碰撞,几乎要将她撕裂。

泳池边的音乐和笑声掩盖了她的哭喊,没有人在意她的求饶。他们像欣赏一场精彩的表演,看着她在舌头和手指的挑逗下丑态百出,时不时发出一阵哄笑或口哨声。

一个穿着法官制服的男人走过来,捏住林岚的下巴,语气冰冷地说:“听说你以前是警察?现在这样,和街上的妓女有什么区别?” 他的手指突然移到她的胸口,在乳头周围轻轻挠动,“还是说,你骨子里就喜欢这样被人玩弄?”

“不…… 不是的…… 哈哈哈…… 痒……” 林岚想反驳,却被那股强烈的痒意打断,只能发出破碎的呜咽。

法官的话音未落,就被一阵更放肆的笑声淹没。有人粗暴地扯开绑在林岚胸前的麻绳,两只手同时捏住她的乳头,指尖带着刻意的力道反复捻动。那硬挺的凸起在揉捏下愈发肿胀,林岚浑身一颤,喉咙里溢出一声压抑的呻吟,混杂着尚未平息的笑气。

“这乳头真够翘的,舔起来肯定带劲。” 一个染着蓝发的年轻男人挤到前面,不由分说地低下头,湿热的舌头瞬间裹住其中一只乳头,用力吮吸起来。另一个穿着露背装的女人则盯上了另一只,用舌尖轻轻舔舐着顶端,时不时用牙齿轻咬一下。

“嗯…… 啊……” 双重的刺激让林岚浑身发颤,生理反应像野草般疯长,可心底的羞耻感却像冰锥一样扎着她。她想躲开,身体却被牢牢固定在栏杆上,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敏感部位被陌生人肆意玩弄。

紧接着,有人将注意力移到了她的下体。一个戴着劳力士的男人蹲下身,手指拨开她的阴唇,用舌尖在那敏感的小穴上轻轻一点。“啊 ——!” 林岚猛地绷紧身体,一股强烈的电流顺着脊椎窜上天灵盖。男人却像得到了鼓励,舌头开始在小穴周围来回舔舐,时而深入,时而打转,弄得她浑身发软,呼吸急促。

与此同时,两个男人分别抓住了她的双脚。其中一个将她的脚抬到嘴边,毫不避讳地舔向脚心,另一个则专注于脚趾缝,用舌尖清理着里面的污垢,时不时还用力吮吸一下,发出 “啧啧” 的声响。那股浓烈的脚臭味混着唾液的腥气,让林岚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却只能发出 “呜呜” 的呜咽。

更让她崩溃的是,有人绕到她身后,手指沾了些泳池的水,在她的肛门周围轻轻打圈。冰凉的触感让她浑身一哆嗦,还没等她反应过来,温热的舌头就舔了上来。“不要…… 那里…… 啊……” 林岚的尖叫里充满了恐惧和羞耻,身体剧烈地扭动起来,金属栏杆被拽得 “哐当” 作响,却怎么也摆脱那令人作呕的侵犯。

此刻的林岚,就像一个被分割成无数块的玩偶,全身的敏感点都被同时攻占。胸前的乳头被两个人轮流舔舐、啃咬,小穴被舌头和手指反复挑逗,肛门被湿热的舌头侵犯,双脚更是被两个人用嘴和手同时玩弄。

“哈哈哈…… 痒…… 嗯…… 啊……” 她的笑声和呻吟早已分不清界限,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滚滚而下,砸在胸前,与唾液、汗水混在一起,黏腻地往下淌。周围的哄笑声、口哨声、粗重的喘息声交织在一起,像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将她的理智彻底吞噬。

那个穿法官制服的男人站在一旁,举着手机录着像,嘴角挂着冰冷的笑:“看看这副浪样,还说自己不是贱货?被这么多人玩,是不是舒服得快上天了?”

“不…… 不是的…… 哈哈哈…… 求你们…… 停下……” 林岚的反驳苍白无力,身体却在多重刺激下不受控制地颤抖,一股汹涌的快感正在小腹处凝聚,让她既渴望又恐惧。

这些人像是听到了某种信号,动作变得更加猛烈。舔舐乳头的人用力咬了一下,舔舐小穴的人加快了舌头的速度,玩弄肛门的人甚至将手指伸了进去,而舔脚的两个男人则用牙齿轻轻啃咬着她的脚趾。

“啊 ——!” 林岚的身体猛地弓起,强烈的快感和极致的羞耻同时将她淹没,让她在一片混乱的感官刺激中彻底失去了意识。

林岚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身处一个灯光昏暗的房间里。这里与其说是会所,不如说是一个充斥着欲望与变态的牢笼。墙壁上挂着各种奇形怪状的工具,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混合了香水、酒气和某种难以言喻的腥臊味,令人作呕。

她被固定在一个特制的展示台上,身体呈大字型张开,手脚都被精致的镣铐锁住,镣铐上还镶嵌着细碎的水钻,与她此刻狼狈不堪的模样形成诡异的对比。周围围站着十几个衣着光鲜的人,他们的眼神里没有丝毫温度,只有毫不掩饰的贪婪和猎奇,像在打量一件稀世珍宝,又像在审视一件待价而沽的商品。

“这就是新来的?看起来确实有几分姿色。” 一个留着山羊胡的男人推了推眼镜,目光在林岚身上扫来扫去,最后定格在她的脚上,“尤其是这双脚,看着就很有味道。”

他的话音刚落,就有人走上前来,一把抓住林岚的脚踝,将她的脚抬到眼前。那双脚经过之前的种种折磨,早已布满了污垢和痕迹,散发出一股浓烈的酸臭味。那人却像闻到了什么绝世香料一般,深吸了一口气,露出满足的神情:“果然名不虚传,这味道,够劲。”

林岚的脸瞬间涨得通红,羞耻感像火焰一样灼烧着她的皮肤。她想收回脚,可镣铐牢牢地锁住了她,只能任由那人肆意摆弄。

“来,用这双脚给我弄弄。” 一个挺着啤酒肚的男人解开裤子,走到林岚脚边,示意她用脚给他足交。

林岚咬紧牙关,死死地盯着地面,不肯动弹。她宁愿死,也不想再做这种屈辱的事情。

“怎么?不愿意?” 啤酒肚男人的脸色沉了下来,旁边立刻有人拿起一根羽毛,在林岚的脚心上轻轻挠动起来。

“啊…… 痒…… 哈哈哈……” 林岚的身体猛地一颤,不受控制地大笑起来,眼泪也随之涌出。那股熟悉的痒意瞬间传遍全身,让她根本无法抵抗。

“愿意了吗?” 啤酒肚男人狞笑着,羽毛挠得更起劲了。

“哈哈哈…… 我愿意…… 我愿意…… 求你了…… 别挠了……” 林岚在大笑和哭喊中屈服了,她控制着自己的脚,开始给啤酒肚男人足交。那粗糙的皮肤摩擦着她的脚心,让她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可她只能强忍着恶心,继续着这屈辱的动作。

周围的人发出一阵哄笑,目光都聚焦在她的脚上,像在欣赏一场精彩的表演。

“说,你的脚有多臭?” 山羊胡男人突然开口,语气里带着戏谑。

林岚的身体僵了一下,羞耻感让她无法开口。

“不说?” 山羊胡男人示意旁边的人继续挠她的脚心。

“哈哈哈…… 我说…… 我说…… 我的脚很臭…… 非常臭……” 林岚在痒意的折磨下,终于泣不成声地说道。

“有多痒?” 山羊胡男人不依不饶。

“哈哈哈…… 很痒…… 非常痒…… 痒得我受不了了……” 林岚的声音里充满了绝望和屈辱,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刀子,割在她的心上。

就这样,林岚在这个特殊会所里,成了供人观赏玩弄的展品。每天都有人来用她的大臭脚足交,逼她描述脚的臭味和痒意,稍有不从,就会遭受挠痒的折磨。她的尊严被一点点碾碎,意识也在日复一日的屈辱中逐渐麻木,彻底沦为了欲望的奴隶。

会所的灯光突然调亮了几分,几个穿着黑色制服的侍者推着一辆金属推车走了进来,车上摆满了各种闪着银光的工具 —— 跳蛋、按摩棒、带着细毛的刷子,还有几瓶颜色各异的润滑油。

“今天换点新花样。” 山羊胡男人推了推眼镜,眼神落在推车最上面的粉色跳蛋上,“先让她尝尝这个的滋味。”

两个侍者立刻上前,一人按住林岚的腰,另一人拿起跳蛋,按下开关的瞬间,“嗡” 的震动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冰凉的跳蛋刚贴上她的乳头,林岚就像被火烫到一般猛地绷紧身体,喉咙里溢出压抑的呻吟:“嗯…… 别……”

可那跳蛋被牢牢按在乳头上,高速震动带来的酥麻感顺着皮肤蔓延,让她浑身发颤。更让她崩溃的是,另一个侍者已经拿起一根带着细毛的刷子,蘸了些透明的润滑油,在她的脚心上轻轻一刷。

“啊 —— 哈哈哈…… 痒!” 润滑油让刷子的触感变得格外刁钻,细毛钻进脚趾缝里,痒意比羽毛更甚,林岚的笑声瞬间炸开,眼泪混着汗水从眼角滑落。

“把那个也用上。” 啤酒肚男人指着推车上的按摩棒,语气里带着毫不掩饰的欲望。

侍者立刻会意,将一根粗壮的按摩棒涂上润滑油,缓缓抵向她的小穴。当那冰凉的塑胶触感刚一侵入,林岚就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不要!滚开!” 身体在镣铐里剧烈扭动,手腕被勒出深深的红痕。

“还敢犟?” 山羊胡男人皱了皱眉,示意侍者加大刷子的力度。

“哈哈哈…… 我错了…… 求你们…… 哈哈哈…… 别刷了……” 脚心上的痒意越来越猛烈,像有无数只蚂蚁在爬,林岚的理智在双重折磨下彻底崩塌,只能哭着求饶。

按摩棒趁机深入,随着开关被按下,强烈的震动瞬间填满了她的身体。小穴里的酥麻、乳头上的震颤、脚心上的痒意,三种感觉交织在一起,像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将她的感官彻底吞噬。

周围的人发出一阵兴奋的低笑,有人走上前,伸手捏住她的脚踝,将她的脚抬到眼前,伸出舌头舔舐着沾满润滑油的脚心。“这脚果然越来越有味了。” 男人咂咂嘴,语气里满是猥琐,“又臭又痒,简直是极品。”

“说,喜欢这感觉吗?” 山羊胡男人俯身看着她扭曲的脸,镜片后的眼睛里闪着残忍的光。

“哈哈哈…… 喜欢…… 我喜欢…… 哈哈哈……” 林岚的声音被笑声撕裂,身体在按摩棒和跳蛋的震动下不受控制地颤抖,脚趾在男人的舔舐下蜷曲起来,屈辱的热意顺着脊椎往上涌。

侍者们像是得到了信号,按摩棒的震动档位被调高,刷子在脚上来回游走的速度也越来越快,甚至有人拿起另一根跳蛋,塞进了她的肛门。

“啊!” 突如其来的侵入让林岚眼前发黑,身体弓起又重重落下,小穴和肛门里的双重震动让她几乎窒息,而脚心上的痒意和舔舐从未停歇,逼得她的笑声越来越凄厉,越来越绝望。

房间里充斥着她的哭喊、大笑、按摩棒的震动声,还有周围人低俗的调笑。林岚的意识在极致的刺激中渐渐模糊,只剩下身体本能的颤抖 —— 她知道,只要这些人没尽兴,这场折磨就永远不会结束。

厚重的铁门被拉开时,林岚闻到了一股熟悉的、混合着汗味与绝望的气息。她被侍者推搡着走进一间宽敞的牢房,里面已经关着三个和她一样赤身裸体的女人,她们的脚踝上都锁着铁链,眼神空洞得像蒙尘的玻璃。

“从今天起,你们就在这儿‘互相帮助’。” 狱卒模样的男人丢下一根羽毛和一把硬鬃刷,铁链撞击地面的脆响里藏着不容置疑的威胁,“要是让外面的贵客看得不高兴,有你们好受的。”

铁门 “哐当” 关上的瞬间,林岚看到对面的女人瑟缩了一下 —— 那是个二十出头的姑娘,锁骨处还留着未消的淤青。没等她反应,旁边一个短发女人突然被人从背后推了一把,踉跄着撞向她,手里的羽毛恰好扫过她的腋下。

“啊 —— 哈哈哈!” 林岚像触电般弹开,喉咙里炸开不受控制的笑。那羽毛带着前任主人的体温,扫过皮肤时痒得钻心,让她瞬间想起在地下室被反复折磨的日子。

“别…… 别碰我……” 短发女人眼里闪过一丝愧疚,可当狱卒在铁门外敲响警棍时,她还是颤抖着抓起硬鬃刷,朝着林岚的脚心刷去。粗糙的鬃毛蹭过布满薄茧的皮肤,混着残留的润滑油,痒意比任何时候都要尖锐。

“哈哈哈…… 停!快停下!” 林岚蜷缩着脚趾,却被另一个穿囚服的女人按住脚踝。那女人的指甲缝里还嵌着污垢,指尖划过她的脚趾缝时,她像被扔进滚水里的虾,浑身痉挛着大笑,眼泪却汹涌得像决堤的河。

牢房中央的铁架上挂着一面巨大的镜子,林岚从镜中看到了自己扭曲的脸 —— 嘴角咧开可笑的弧度,眼泪和口水糊在一起,而对面的短发女人正被二十岁姑娘用羽毛挠着腰侧,发出同样凄厉的笑。她们像一群被抽走灵魂的木偶,在彼此的痒意中徒劳地挣扎,却不知这正是铁门外那些 “贵客” 最爱看的戏码。

“把她的脚抬起来。” 铁门外传来山羊胡男人的声音。按住林岚脚踝的女人浑身一颤,突然低头含住她的脚趾。湿热的舌头裹着浓重的口气钻进趾缝,林岚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可当硬鬃刷再次落在脚弓时,所有的恶心都被更猛烈的痒意碾碎,只剩下 “哈哈哈” 的狂笑声。

她被迫抓起身旁的羽毛,划过二十岁姑娘的肋骨。那姑娘瞬间弓起身体,笑声像被掐住的猫般尖锐。林岚的手腕在颤抖 —— 她认出这姑娘的脚跟上有块心形的胎记,和自己牺牲的师妹一模一样。可当狱卒的警棍重重砸在铁门上时,她还是闭着眼将羽毛戳进了对方的肚脐。

“哈哈哈…… 痒…… 好痒……” 此起彼伏的笑声撞在冰冷的墙壁上,反弹回来变成更刺耳的噪音。林岚感觉有人在舔自己的脚背,有人在挠自己的膝盖窝,而她的手指正机械地用硬鬃刷摩擦着短发女人的脚心。那女人的脚比她的更臭,汗味混着药膏的味道,可此刻她们只能在彼此的臭味与痒意中沉沦。

镜子里的画面越来越荒诞:四个赤裸的女人互相撕扯着、挠抓着,在羽毛与鬃刷的交替攻势下笑得涕泗横流,却在狱卒的呵斥声中不敢有丝毫停歇。林岚看着镜中那个眼神空洞、嘴角带笑的自己,突然想起刚穿上警服时对着国徽宣誓的模样,心脏像是被硬鬃刷反复碾过,疼得比任何痒意都要剧烈。

牢房的地板被冲洗得泛着冷光,可空气中依旧漂浮着挥之不去的汗味。当林岚和另外三个女人被铁链牵引着走进 “赛场” 时,她看见观众席上坐满了那些熟悉的面孔 —— 山羊胡男人、啤酒肚富商、穿法官制服的伪君子…… 他们手里端着酒杯,眼神像秃鹫盯着腐肉般黏在她们身上。

“规则很简单。” 司仪模样的男人站在高台上,手里把玩着一根带电击功能的羽毛,“两人一组,用脚给对方足交,谁先让对方求饶,谁就能拿到这个。” 他举起一个铁盘,里面放着四块干硬的面包,在昏暗的光线下像四块发霉的石头。

林岚被推到二十岁姑娘面前时,指尖的铁链与对方的缠在了一起。那姑娘的脚踝还在微微颤抖,脚跟上的心形胎记在灯光下泛着苍白 —— 林岚突然想起师妹临死前攥着她的手,说 “姐,我还想吃巷口的糖糕”。

“开始!”

随着司仪一声令下,林岚的脚被人强行按向姑娘的下体。温热的皮肤相触时,两人同时瑟缩了一下。姑娘的脚趾蜷得发白,脚心的冷汗沾湿了林岚的脚背,带着一股咸涩的凉意。林岚咬着牙不肯动,可观众席上突然响起口哨声,紧接着,她的乳头被人贴上了震动跳蛋。

“嗡” 的一声,酥麻感瞬间窜遍全身。林岚浑身一颤,脚不受控制地蹭过姑娘的阴唇。“啊……” 姑娘发出一声短促的呻吟,眼泪立刻涌了上来,她的脚也被迫抬起,脚趾划过林岚的大腿内侧。

“哈哈哈…… 痒……” 林岚的笑声突然炸开 —— 有人拿着硬鬃刷,正顺着她的脚弓来回刷动。粗糙的鬃毛混着不知何时涂上去的润滑油,痒意像潮水般漫过神经,逼得她的脚在姑娘的下体上胡乱蹭动。

二十岁姑娘的反应更快。或许是饿极了,或许是怕极了,她的脚趾突然用力夹住林岚的脚踝,脚心贴着林岚的敏感处快速摩擦。同时,她的另一只脚勾住林岚的小腿,脚趾缝在林岚的膝盖窝轻轻抠挠。

“哈哈哈…… 别…… 别挠那……” 林岚的身体剧烈扭动,铁链在地板上拖出刺耳的声响。膝盖窝本就是她最怕痒的地方,此刻被温热的脚趾反复挑逗,痒意混着下体的刺激,让她几乎要瘫倒在地。可跳蛋的震动突然加强,乳头传来的酥麻逼着她咬紧牙关,用脚背狠狠撞向姑娘的小穴。

“啊!” 姑娘疼得蜷缩起脚趾,可下一秒,她的肛门被塞进了一根迷你按摩棒。强烈的震动让她浑身发颤,脚却像失去控制般,在林岚的大腿内侧来回蹭动,脚趾甚至钻进了林岚的趾缝。

观众席上的叫好声越来越响。林岚看见短发女人已经被对手逼得跪在地上,眼泪和口水糊了满脸,可手里的面包碎屑还是被对方死死抢了去。而她自己的脚早已被姑娘的下体濡湿,润滑油混着体液,让足交的动作变得更加滑腻,也更加羞耻。

“求…… 求你了……” 二十岁姑娘的声音带着哭腔,按摩棒的震动让她的身体软得像面条,脚趾的动作越来越无力。林岚的脚弓被刷子挠得快要失去知觉,跳蛋的震动却丝毫没有减弱,她看着姑娘干裂的嘴唇,突然用脚跟在对方的阴蒂上用力一顶。

“啊 ——!” 姑娘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气,瘫在地上剧烈喘息,眼泪鼻涕一起往下淌。

“林岚胜!” 司仪的声音刺破喧嚣。

一块干面包被扔到林岚脚边,她却看着地上蜷缩的姑娘,想起师妹最后望着天空的眼神。这时,短发女人被两个侍者拖了出去,她的惨叫声里混着电击羽毛的 “滋滋” 声,听得人头皮发麻 —— 那是败者的下场,更残酷的挠痒折磨在等着她。

林岚捡起面包,指尖的颤抖停不下来。她知道,这场用尊严换来的苟活,不过是下一场折磨的开始。

“胜者” 的荣光只持续了片刻,林岚刚把干硬的面包塞进嘴里,就被几个膀大腰圆的侍者架了起来。观众席上的人们像嗅到血腥味的鲨鱼,纷纷涌下看台,浑浊的目光在她身上肆意游走,带着毫不掩饰的欲望。

“这妞儿看着够劲,先让我尝尝她的脚。” 啤酒肚富商拨开人群,一把抓住林岚的脚踝,将她的脚按向自己的下体。林岚的脚还带着刚才足交时的湿腻,被他粗糙的手掌攥着,屈辱感瞬间淹没了面包带来的微薄暖意。“嗯…… 这臭味,绝了。” 富商闷哼一声,开始用她的脚进行足交,粗糙的皮肤摩擦着她的脚心,让她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没等她缓过神,另一个男人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张开嘴。“伺候好爷,有你好处。” 男人的语气里满是猥琐,不等林岚反应,就粗暴地将自己的下体塞进她的嘴里。浓烈的腥臭味直冲鼻腔,林岚恶心得想要呕吐,可男人死死按住她的头,让她动弹不得。

与此同时,有人撕扯着她身上本就破烂的衣物,将她按在冰冷的地板上。“这么好的身子,可不能浪费了。” 一个声音在她耳边响起,紧接着,下体传来一阵撕裂般的疼痛 —— 有人粗暴地进入了她的身体。林岚的惨叫声被嘴里的东西堵住,只能发出呜呜的呜咽,眼泪汹涌而出。

更多的人围了上来,像饿狼分食般轮番在她身上发泄着欲望。有人在她的小穴里肆虐,有人则将目标对准了她的肛门,粗糙的手指和下体反复进出,带来一阵阵剧烈的疼痛。林岚的身体像一个破败的玩偶,被他们肆意摆弄,每一寸皮肤都在尖叫着疼痛。

不知过了多久,当最后一个男人发泄完毕,林岚已经像一摊烂泥般瘫在地上,浑身布满了青紫的痕迹和黏腻的液体,意识也变得模糊不清。她以为折磨终于结束了,可那些人却像是还没尽兴,开始用舌头和手指在她身上游走。

“哈哈哈…… 痒……” 有人的舌头舔上了她的脚心,那熟悉的痒意瞬间窜遍全身,林岚不受控制地大笑起来,眼泪却混合着屈辱的泪水滚落。紧接着,更多的手指伸向了她的腋下、腰侧、大腿内侧…… 那些最怕痒的地方都被一一攻占。

“哈哈哈…… 别…… 哈哈哈…… 求你们了…… 停下……” 林岚的笑声凄厉而绝望,身体在痒意的折磨下剧烈扭动,可她的力气早已耗尽,只能任由他们肆意妄为。舌头和手指的触感无处不在,痒意像潮水般一波波袭来,让她几乎要崩溃。

周围的人发出一阵哄笑,看着她在痒意和屈辱中丑态百出,仿佛这是一场精彩的表演。林岚的意识在大笑和哭喊中渐渐沉沦,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不受控制地颤抖,可她却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了。

这场折磨持续了很久,直到林岚彻底失去意识,那些人才意犹未尽地离开。

冰冷的铁链贴着皮肤,林岚在一阵剧烈的寒意中睁开眼。视线聚焦的瞬间,她看清了眼前熟悉的地下室 —— 潮湿的墙壁、生锈的铁架,还有那个坐在椅子上,指尖夹着香烟的男人。

沈知言。

记忆像断裂的胶片,猛地倒回被拷问的那天。她下意识地缩了缩身体,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了,那些被挠痒、被侵犯的痛感仿佛还残留在皮肤上,让她止不住地颤抖。

“醒了?” 沈知言吐出一口烟圈,烟雾缭绕中,他的眼神冷得像淬了冰,“看来那些人把你照顾得不错。” 他的目光扫过她身上未消的青紫痕迹,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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