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憋得住吗？” 周明远凑在她耳边低语，温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耳廓，带着浓浓的戏谑。他的手指加快了动作，在她的腰侧和后腰来回游走，时而轻划，时而轻捏，每一下都让那股痒意加重几分。

林砚的身体在他怀里剧烈地颤抖着，想笑又不敢笑，只能死死咬着嘴唇，努力把笑声憋在喉咙里，发出 “呜呜” 的闷响。眼泪不受控制地涌了上来，不是因为难过，而是被这又痒又憋的感觉折磨的。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脸颊烫得惊人，连耳根都红透了，身体也因为用力憋着而微微发抖。

“哈哈…… 别…… 明远…… 嗯……” 她的声音压得极低，带着浓浓的鼻音和压抑的笑意，听起来格外委屈又勾人。她的手紧紧抓着周明远的手臂，指甲几乎要嵌进他的肉里，以此来转移注意力。

周明远看着她这副强忍的模样，眼底的笑意更浓了。他就是喜欢看她这样，明明痒得不行，却还要拼命憋着，那泛红的眼角、紧咬的嘴唇，无一不散发着诱人的气息。

他的手指突然移到她的腋窝下，轻轻搔刮了一下。

“啊！” 林砚再也忍不住，一声短促的尖叫从指缝里漏出来，随即又慌忙捂住嘴，惊恐地看向周围。幸好此时舞台上的网红笑声更大了，还夹杂着浪叫，没人注意到这边的动静。

“哈哈…… 你混蛋……” 林砚用气音骂着，眼泪却掉得更凶了，又气又急，却偏偏无可奈何。

而舞台上，那个网红的处境越来越狼狈。有人解开了她的衬衫纽扣，用舌头舔舐她的腋下和胸口，同时还有人拿着羽毛在她的肋骨和腰侧肆虐。她的笑声已经变得嘶哑，身体在椅子上疯狂扭动，却怎么也摆脱不了那些让她发痒的触碰，只能任由自己在众人的注视下，发出一声声羞耻的浪叫。

“哈哈…… 受不了了…… 别挠了…… 求你们…… 嗯……” 网红的声音里充满了求饶，却没人理会，反而引得那些男人更加兴奋，动作也越来越放肆。

林砚看着舞台上的景象，又感受着怀里周明远那不停作祟的手指，只觉得头皮发麻，一种深深的无力感席卷全身。她知道，只要周明远愿意，她随时都可能变成舞台上的那个样子，在众人的注视下，被挠得笑个不停，毫无尊严可言。

周明远的手指在林砚的腋窝下反复游走，那股刁钻的痒意像潮水般一波波涌来，让她浑身的肌肉都紧绷着。她死死咬着嘴唇，尝到了淡淡的血腥味，可喉咙里的笑意却像要破土而出的种子，怎么也压制不住。

“哈哈……” 一声清脆的笑声终究还是从指缝里漏了出来，虽然短暂，却在相对安静的角落显得格外清晰。

隔壁桌一个留着寸头的男人闻声看了过来，眼神在林砚泛红的脸上和周明远环在她腰间的手上打转，嘴角勾起一抹不怀好意的笑。

周明远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像淬了冰的刀子射向寸头男：“滚。”

寸头男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看到周明远眼底的戾气，吓得打了个哆嗦，连忙低下头，假装什么都没看见。

林砚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后背沁出一层冷汗。她知道，刚才那声笑已经触怒了周明远。

果然，周明远二话不说，拦腰抱起林砚，不顾她的挣扎，径直往楼上走去。

“放我下来…… 明远…… 我错了……” 林砚的声音里带着浓浓的恐慌，她能感觉到周围人投来的异样目光，羞耻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周明远却充耳不闻，抱着她走进房间，“砰” 地一声关上了门，将所有的喧嚣都隔绝在外。他把林砚扔在床上，俯身压了上去，双手按住她的手腕，眼神里带着未散的怒意和浓浓的欲望。

“刚才不是很能笑吗？” 他的声音沙哑得厉害，指尖再次钻进她的衣袖，在她的腋窝和肋骨上疯狂肆虐。

“哈哈…… 别…… 不要…… 哈哈……” 林砚的笑声再次爆发出来，比刚才在楼下更加凄厉。没有了旁人的顾忌，周明远的动作更加放肆，那股痒意几乎要将她的理智彻底吞噬。她的身体在他身下剧烈扭动，眼泪混着笑声往下掉，看起来狼狈又诱人。

周明远看着她这副模样，眼底的怒意渐渐被欲望取代。他停下挠痒的动作，低头吻住她的唇，带着惩罚的意味，辗转厮磨。他的手顺着她的腰侧缓缓下滑，穿过裙摆，轻轻抚上她的大腿，指尖带着滚烫的温度。

“唔……” 林砚的呻吟声从喉咙里溢出来，身体因为之前的痒意还在微微颤抖，此刻又被情欲的热浪包裹，让她的意识渐渐模糊。她能感觉到周明远的吻越来越深沉，他的手也越来越放肆，点燃了她身体里的每一寸火焰。

可就在她以为周明远会像往常一样占有她时，他却突然停下了动作，只是用眼神贪婪地描摹着她的脸庞，指尖在她的皮肤上轻轻游走，带来一阵阵战栗，却迟迟没有更进一步。

“明远……” 林砚的声音里带着浓浓的迷乱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渴求，身体不由自主地往他身上凑了凑。刚才被挑逗起来的情欲像只小猫，在她心底挠个不停，让她浑身难受。

周明远看着她眼底的水光和微微嘟起的嘴唇，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怎么？想要了？”

林砚的脸颊瞬间涨得通红，羞耻感像潮水般涌来，可身体的渴望却让她无法否认。她咬着唇，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抵不住那股难耐的感觉，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哀求道：“明远…… 做我……”

周明远的眼底闪过一丝得意，却依旧没有动作，只是轻轻捏了捏她的脸颊：“求我。”

林砚的眼泪瞬间涌了上来，既有羞耻，又有委屈，还有一丝被拿捏的愤怒。可身体的渴望却压倒了一切，她吸了吸鼻子，带着浓浓的鼻音，再次哀求道：“求你了…… 明远…… 做我吧……”

林砚的哀求像羽毛般搔过心尖，周明远低笑一声，终于肯施舍般地垂下头。他没有急着触碰她最渴望的地方，而是慢条斯理地掀起她的裙摆，温热的呼吸先落在了她的大腿根。

“唔……” 林砚的身体猛地绷紧，那里的皮肤细腻敏感，被他这样盯着，羞耻感瞬间窜遍全身。可下一秒，周明远的唇就贴了上来，轻轻啃咬着那片柔软的肌肤，带着湿热的触感，让她忍不住颤抖。

他的吻一路向下，最终停留在她的脚踝。林砚下意识地蜷缩起脚趾，却被他用手轻轻按住。周明远抬起她的脚，放在唇边，先是用鼻尖蹭了蹭她的脚背，随即伸出舌头，沿着脚踝一路舔到脚趾缝。

“啊……” 痒意混着陌生的快感涌来，林砚的呼吸瞬间乱了。脚趾被他含在嘴里，柔软的舌头反复舔舐着，那感觉又痒又麻，让她想缩脚，却又被那股奇异的酥麻勾着，动弹不得。

周明远的动作不急不缓，像是在品尝一件珍贵的艺术品。他舔遍了她的每一根脚趾，又顺着脚心一路往上，吻过她的小腿、膝盖，最终回到大腿根，然后缓缓向上，落在她的胸口。

他解开她礼服的纽扣，露出里面精致的蕾丝内衣。周明远没有直接触碰，只是用舌尖轻轻舔舐着内衣边缘的肌肤，偶尔用牙齿轻轻啃咬一下，引得林砚发出一阵阵压抑的呻吟。

“嗯…… 明远……” 她的声音里带着浓浓的渴求，身体不由自主地往上凑，希望能得到更多。

可周明远却像是故意吊她胃口，嘴唇转而移到她的腋下，湿热的舌头轻轻舔过那片敏感的皮肤。

“哈……” 林砚的笑声和呻吟交织在一起，身体剧烈地扭动着。腋下的痒意和身体的渴望相互交织，让她既想躲开，又想靠近，整个人都陷入了矛盾的漩涡。

周明远的吻和舔舐遍布了她的全身，从脚到胸，从大腿根到腋下，每一寸肌肤都被他细细呵护，却唯独避开了她最需要的地方。他的眼神里充满了玩味，像个掌控全局的猎手，看着猎物在自己的挑逗下逐渐沉沦。

林砚的身体越来越烫，呼吸越来越急促，喉咙里的呻吟也越来越娇媚。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像被点燃的火焰，渴望着一场甘霖来浇灭。

“明远…… 求你了…… 别这样……” 她的声音里带着浓浓的哭腔，眼泪再次涌了上来，既有难耐，又有委屈，“做我吧…… 求你了……”

周明远抬起头，看着她泛红的眼眶和迷离的眼神，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他伸出手，轻轻抚摸着她的脸颊，指尖带着滚烫的温度：“急什么？好戏才刚刚开始。”

说完，他再次低下头，继续用唇舌挑逗着她的身体，却依旧不肯满足她的渴望。林砚只能在他的掌控下，一次次被推向欲望的边缘，又一次次被拉回来，承受着这种磨人的煎熬。

周明远最终还是没满足林砚的渴求，他像拎小猫似的将她从床上捞起来，不顾她衣衫凌乱，径直抱下楼。客厅里的音乐还在震耳欲聋地响着，刚才那个网红已经被折腾得没了力气，瘫在椅子上喘着气，而周明远抱着林砚一出现，所有目光又齐刷刷地聚了过来。

“让大家看看，我的宝贝有多怕痒。” 周明远的声音带着笑意，在喧闹的客厅里格外清晰。他将林砚放在铺着红毯的地板上，自己则半蹲下来，指尖毫不犹豫地探向她的腰侧。

“哈！” 林砚的笑声像被踩住的琴弦般陡然炸开，身体瞬间弓起。在这么多人的注视下被挠痒，羞耻感比痒意更让她浑身发颤，可她不敢反抗，只能死死咬着唇，任由那股熟悉的酥麻感席卷全身。

周明远的手指在她的腰侧灵活地游走，时而轻划时而轻捏，每一下都精准地戳中她的痒点。“哈哈…… 别…… 明远…… 别在这里……” 林砚的笑声里裹着哭腔，身体像条离水的鱼在他身前扭动，却怎么也躲不开那只作乱的手。

周围的人渐渐围了过来，目光在林砚身上贪婪地打转。她穿着香槟色礼服的模样本就夺目，此刻笑得眉眼弯弯，脸颊泛着红晕，泪珠顺着下巴滑落，落在裸露的脚踝上，像缀了颗碎钻。尤其是那双被周明远攥在手里的脚，脚背线条流畅，脚趾圆润小巧，连指甲都透着淡淡的粉，在灯光下白得晃眼。

“周董的女伴也太绝了吧，这脚踝这脚，简直是艺术品。” 人群里有人低声赞叹，语气里满是羡慕。

“是啊，难怪周董宝贝得紧，换我我也天天揣怀里。” 另一个男人的笑声里带着毫不掩饰的觊觎。

女人们的眼神则复杂得多，有嫉妒，有不屑，还有些当红女星暗暗攥紧了拳 —— 她们精心维持的美貌，在林砚这副又羞又恼的模样面前，竟显得黯淡了几分。

周明远似乎很满意这样的效果，他突然松开林砚的腰，转而握住她的脚踝，将她的脚抬到自己膝头。“这里好像更痒？” 他挑眉说着，指腹轻轻划过她的脚心。

“啊 ——！” 林砚的笑声瞬间拔高八度，身体猛地向后倒去，幸亏周明远早有准备，伸手揽住了她的腰。脚心的痒意比腰侧更刁钻，像有无数根羽毛在同时搔刮，让她连呼吸都乱了节奏，只能张着嘴发出一连串破碎的笑。

“哈哈…… 受不了了…… 明远…… 求你了…… 哈哈……” 她的眼泪混着汗水往下淌，顺着脖颈滑进礼服领口，勾勒出诱人的曲线。她能感觉到那些目光像针似的扎在身上，却只能任由周明远摆布，连一丝反抗的力气都没有。

周明远看着她在自己掌心里笑得浑身发软，眼底的占有欲几乎要溢出来。他故意放慢了动作，用指腹在她的脚趾缝里轻轻摩挲，引得林砚的笑声一阵高过一阵，身体抖得像风中的落叶。

“你看她的脚，又白又嫩，怪不得周董喜欢。”

“痒成这样还这么好看，真是天生的尤物。”

议论声像潮水般涌来，林砚的脸颊烫得能煎鸡蛋，可周明远丝毫没有停手的意思。直到她笑得几乎背过气去，瘫在他怀里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他才慢悠悠地松开手，替她理了理凌乱的裙摆。

“我的人，怎么样？” 周明远抬头扫过众人，语气里的炫耀藏都藏不住。

没人敢接话，只能讪讪地笑着。林砚埋在他怀里，听着那些或羡慕或嫉妒的议论，只觉得一股寒意从心底窜上来 —— 她终究还是成了他炫耀的战利品，一件供人观赏的玩物。

周明远抱着瘫软的林砚坐到主位沙发上，将她的一条腿架在自己膝头，目光漫不经心地扫过热闹的派对现场，指尖却没闲着，轻轻搔刮着她的脚心。

“哈……” 林砚的身体又是一阵轻颤，刚缓过来的气息再次乱了。她想缩回脚，却被周明远牢牢按住脚踝，只能任由那熟悉的痒意一点点漫上来，喉咙里溢出细碎的笑声，像小猫的呜咽。

周明远低下头，视线落在她白皙的脚背上，突然俯下身，用舌尖轻轻舔了一下她的脚趾。

“啊！” 林砚的身体猛地绷紧，脚趾下意识地蜷缩起来，痒意混着湿热的触感，让她脸颊瞬间爆红，羞耻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别…… 明远…… 这里还有人……” 她的声音细若蚊蚋，带着浓浓的哀求。

可周明远像是没听见，舌尖顺着她的脚趾缝一路往下，舔过她的脚掌，最后停留在脚心，轻轻打了个圈。

“哈哈…… 痒…… 别舔了…… 哈哈……” 林砚的笑声又一次响了起来，比刚才在地上时收敛了许多，却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娇媚。她能感觉到周围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自己的脚上，那些目光里有羡慕，有嫉妒，还有毫不掩饰的贪婪，让她浑身不自在。

周明远一边用舌尖挑逗着她的脚心，一边抬眼看向派对中央。那里，几个男人正围着一个穿着学生制服的女孩，用羽毛和软刷在她身上游走，女孩的笑声凄厉又绝望，却引来了更多人的围观。

“周董真是好福气啊，有这么个宝贝在身边。” 旁边一个男人端着酒杯凑过来，眼神里满是羡慕，“这皮肤，这身段，怕是天上的仙女也不过如此吧。”

“是啊是啊，尤其是这双脚，简直是极品中的极品，周董好眼光。” 另一个男人附和着，目光在林砚的脚上流连忘返。

周明远的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舔舐的动作更加放肆，甚至用牙齿轻轻啃咬了一下她的脚趾。

“哈哈…… 明远…… 求你了…… 别闹了…… 哈哈……” 林砚的笑声里带着浓浓的哭腔，眼泪又一次涌了上来。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越来越烫，一种奇异的感觉在心底蔓延，让她既羞耻又慌乱。

周围的议论声还在继续，女人们的眼神越来越嫉妒，男人们的目光越来越贪婪，可没人敢上前打扰。在这个派对上，周明远就是绝对的主宰，他想对自己的女伴做什么，没人敢说一个不字。

周明远舔够了她的脚，又将手指移到她的腰侧，轻轻搔刮着，同时继续看着派对上的闹剧，仿佛在欣赏一场与自己无关的表演。而林砚，只能在他的怀里，一边承受着那恼人的痒意，一边听着周围的议论，感受着那些或羡慕或嫉妒的目光，彻底沦为他炫耀的工具。

派对散场时，天边已泛起淡淡的鱼肚白。林砚像只被抽走了所有力气的玩偶，软软地靠在周明远怀里，眼皮重得像粘了胶水，连睁开的力气都没有。喧闹了一整夜的别墅渐渐安静下来，只剩下汽车引擎发动的声音。

周明远将她小心翼翼地放进车里，生怕惊扰了她。林砚在颠簸中微微蹙眉，嘴里发出一声模糊的呓语，随即又沉沉睡去。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一小片阴影，脸颊上还残留着未褪的潮红，看起来格外惹人怜爱。

回到家时，天已经亮了。周明远抱着林砚径直走进卧室，将她轻轻放在柔软的大床上。他坐在床边，静静地看着她的睡颜，灯光下，她的皮肤白皙得近乎透明，嘴唇微微嘟着，带着一丝孩子气的娇憨。

不知看了多久，周明远的目光渐渐落在了她露在被子外面的脚上。那双脚小巧玲珑，脚趾圆润，脚背线条优美，即使在睡梦中，也透着一股诱人的精致。他鬼使神差地俯下身，轻轻握住她的脚踝，将嘴唇凑了上去。

温热的呼吸喷在脚背上，林砚的脚趾微微蜷缩了一下，却没有醒。周明远的舌尖轻轻舔了一下她的脚趾，柔软的触感让他心头一颤。

“唔……” 睡梦中的林砚发出一声模糊的呻吟，身体微微扭动了一下，似乎感觉到了什么，嘴角却勾起一抹浅浅的笑意，像是梦到了什么开心的事。

周明远的动作更加轻柔，舌尖顺着她的脚趾缝一路往下，舔过她的脚掌，最后停留在脚心，轻轻打了个圈。

“哈……” 林砚的笑声从喉咙里溢出来，带着浓浓的睡意，听起来格外慵懒娇媚。她的身体在睡梦中轻轻颤抖了一下，脚趾下意识地绷紧，又缓缓放松，像是在享受这突如其来的痒意。

周明远看着她在睡梦中也无法抗拒的模样，眼底的温柔几乎要溢出来。他继续用舌尖挑逗着她的脚心，时而轻舔，时而用牙齿轻轻啃咬，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珍视和迷恋。

“嗯…… 痒……” 林砚的呻吟声越来越清晰，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渴求，身体也开始无意识地往他身边凑。睡梦中的她似乎分不清是痒还是舒服，只觉得那股奇异的感觉让她浑身都暖洋洋的，忍不住发出一声声娇媚的呓语。

周明远舔够了她的脚，又将目光移到她的脸上。他伸出手，轻轻拂去她额前的碎发，指尖的触感柔软而细腻。看着她在睡梦中依旧带着笑意的脸庞，他的嘴角也不由自主地扬起。

他知道，这个女人已经彻底属于他了，无论是清醒还是沉睡，她的身体，她的反应，都牢牢地掌控在他的手中。这种感觉，让他无比满足。

从那天起，周明远像是迷上了林砚的双脚。清晨她还没睁眼，就会感觉到温热的呼吸拂过脚背，周明远总喜欢趴在床边，用舌尖一点点描摹她的脚趾轮廓，看她在睡梦中蹙着眉发出细碎的笑。

“唔…… 别闹……” 林砚半睁开眼时，往往会看到他举着她的脚，用羽毛轻轻扫过脚心。那痒意不重，却像带着钩子，勾得她浑身发软，只能任由他把脚踝架在肩头，用指腹摩挲着细腻的皮肤。

他的花样层出不穷。有时会把她的脚泡在加了玫瑰精油的温水里，指尖在趾缝间来回游走，看着她因为痒意蜷缩脚趾，水面泛起一圈圈涟漪；有时会找来丝绒软刷，蘸着温热的牛奶，从脚跟一路刷到脚趾，奶香味混着她的笑声漫满整个浴室；更过分的是，他会在她看书时突然凑过来，含住她的脚趾轻轻吮吸，吓得她手里的书 “啪嗒” 掉在地上，脸颊红得能滴出血来。

“周明远！” 她气鼓鼓地抽回脚，却被他攥得更紧。

“你的脚这么好看，不疼惜可惜了。” 他低头吻了吻她的脚踝，眼底的痴迷毫不掩饰。

林砚渐渐习惯了这种带着侵略性的亲昵。起初的羞耻褪去后，竟生出一丝连自己都唾弃的纵容。尤其是在他用温热的手掌包裹住她的脚，替她揉捏缓解酸胀时，她会忍不住把脚往他怀里缩，像只贪恋温暖的猫。

而周明远的那些 “好友” 圈子里，关于林砚的议论早已沸沸扬扬。

私人会所的雪茄房里，几个男人吞云吐雾。那个在派对上被周明远呵斥过的寸头男咂咂嘴：“听说了吗？周董现在天天抱着他那女伴的脚把玩，说是比什么玉如意都宝贝。”

“何止啊，” 另一个戴金丝眼镜的男人推了推眼镜，语气里满是艳羡，“上次去他家，隔着门都听见那姑娘笑，说是周董正用蜂蜜涂她脚心呢…… 啧啧，那双脚，光是想想就知道有多销魂。”

女人们聚在一起时，嫉妒的酸话更是没停过。

“不就是脚长得好看点吗？真当自己是仙女了。” 一个曾想攀附周明远的网红捏着酒杯，指甲几乎要嵌进杯壁。

“就是，听说还是个学生妹，哪比得上周董以前那些女伴？不过是新鲜罢了。” 旁边的女明星嘴上不屑，眼底却藏不住失落 —— 她曾刻意在周明远面前展示过自己精心保养的脚，换来的只是他淡漠的一瞥。

这些话或多或少传到林砚耳朵里，她总是装作没听见，心里却像被针扎似的难受。她知道，自己在他们眼里，不过是个凭着一双脚讨周明远欢心的玩物。

下午茶设在一家隐蔽的花园洋房里，雕花铁门外爬满了蔷薇，空气里飘着伯爵茶与马卡龙的甜香。可这雅致的氛围却掩不住眼底的暗流 —— 来的都是周明远那个圈子里的人，男人们西装革履，女伴们打扮得花枝招展，目光却总若有似无地往林砚脚上瞟。

林砚穿着米白色的连衣裙，裙摆刚及膝盖，脚上是一双干净的白色板鞋，鞋口露出一截纯棉白袜的边缘，显得清爽又带着点邻家女孩的青涩。她下意识地把脚往沙发底下缩，指尖攥着茶杯的耳柄，骨节泛白。

“周董，您这女伴倒是别致，穿得这么清爽。” 坐在对面的寸头男端着茶杯轻笑，目光在林砚的板鞋上打转，语气里带着刻意的熟稔，“就是不知道这鞋里的脚，是不是真像传闻中那么勾人？”

旁边立刻有人附和：“就是啊，让我们也见识见识，什么叫能让周董着迷的宝贝。”

林砚的脸 “唰” 地红了，从耳根一直蔓延到脖颈。她抬眼看向周明远，眼神里满是哀求：“我不要……”

周明远握着她的手轻轻摩挲，指尖的温度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他没看她，只是对众人笑道：“她怕生。”

“怕什么呀，都是自己人。” 一个穿着旗袍的女人娇笑着开口，她是上次派对上那个网红的闺蜜，眼底藏着几分嫉妒，“让周董给我们露一手嘛，就从脱鞋开始，让我们瞧瞧这藏在板鞋里的风景。”

话题被挑明，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林砚的板鞋上，像无数根细针，扎得她浑身不自在。她猛地站起身，想往楼上躲，却被周明远一把拽住手腕。

“坐下。” 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警告的意味。

林砚用力挣扎，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我不！要挠你自己挠去！” 她最恨这种被当成展品的感觉，尤其是在这些充满恶意的目光里。

周明远的眼神冷了下来。他凑近她的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说：“不听话？” 他顿了顿，看着她瞬间绷紧的侧脸，一字一句道，“那今晚就寸止。”

“寸止” 两个字像冰锥扎进林砚心里。她猛地僵住，挣扎的动作也停了。她太清楚这两个字意味着什么 —— 是他在情到浓时突然抽身，让她像被抛在半空的气球，悬着一口气不上不下，整夜都在难耐的空虚里煎熬。

上次他用这招惩罚她，她在床上哭到后半夜，又羞又气，却只能哑着嗓子求他。

“怎么不动了？” 周明远的指尖滑到她的脚踝，轻轻捏了捏，“想好了？”

林砚咬着唇，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砸在米白色的裙摆上，晕开一小片水渍。她缓缓坐下，低着头，慢吞吞地解开板鞋的鞋带。当她把脚从板鞋里抽出来时，那截包裹着脚踝的白袜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 袜子洁白如新，紧紧贴在皮肤上，勾勒出脚踝优美的曲线，透着一种干净又禁欲的诱惑。

几个男人的呼吸明显变重了，眼神直勾勾地盯着那双穿着白袜的脚。

“这白袜穿在她脚上，怎么就这么好看？” 有人低声嘀咕。

穿旗袍的女人看到这一幕，嫉妒地撇了撇嘴，故意用指甲划着桌面。

林砚感受到那些目光，脸颊更烫了，她犹豫了一下，还是弯腰，慢慢将白袜从脚上褪了下来。

当那双毫无遮掩的脚暴露在空气中时，客厅里瞬间安静了几秒。那双脚小巧玲珑，脚趾圆润饱满，皮肤白皙得像上好的羊脂玉，连指甲都透着淡淡的粉，脚背线条流畅优美，仿佛一件精心雕琢的艺术品。

“我的天，这脚也太绝了吧！” 寸头男忍不住低呼出声，眼睛都看直了。

“难怪周董这么宝贝，这简直是极品啊！” 另一个男人附和着，眼神里的惊艳毫不掩饰。

女人们的脸色更难看了，尤其是穿旗袍的女人，双手抱在胸前，冷哼了一声，眼底的嫉妒几乎要溢出来。她们精心保养的脚，在林砚这双天生丽质的脚面前，瞬间黯然失色。

周明远满意地勾了勾唇角，拿起桌上一根装饰用的羽毛，指尖捏着根部，轻轻扫过她的脚心。

“哈！” 林砚的笑声猝不及防地溢出来，带着浓浓的哭腔。痒意顺着脚心窜上来，可心里的委屈比痒意更甚，眼泪掉得更凶了。

议论声像潮水般涌来，林砚却什么也听不清了。她只知道，为了避免更难熬的惩罚，她只能在这里，在这些人的注视下，任由周明远用一根羽毛，挠得自己笑出眼泪，毫无尊严可言。

周明远的羽毛在她的脚心游走，时而轻扫，时而点戳，看着她在哭与笑之间挣扎，眼底的占有欲愈发浓烈。他就是要让她知道，她的身体，她的感受，甚至她的哭与笑，都由他掌控。

羽毛划过脚心的瞬间，林砚的脚趾猛地蜷缩起来，像受惊的小白鼠。周明远的动作不疾不徐，羽毛尖时而扫过圆润的脚趾肚，时而钻进敏感的趾缝，偶尔还会在足弓处轻轻打个旋。

“哈哈…… 别…… 明远…… 痒……” 她的笑声里裹着哭腔，泪珠像断了线的珍珠，顺着脸颊滚落在锁骨窝里。身体想往后缩，却被周明远牢牢按住脚踝，那力道带着不容抗拒的掌控力，让她只能在沙发上徒劳地扭动。

周围的议论声渐渐模糊，林砚的世界里只剩下那无孔不入的痒意，和心底翻涌的委屈。她能感觉到那些目光像黏腻的蛛网，缠得她喘不过气，可周明远的羽毛却丝毫没有停歇的意思，反而变本加厉地在她最敏感的脚心反复游走。

“哈哈…… 求你了…… 停下…… 我受不了了…… 哈哈……” 她的声音嘶哑变形，眼泪鼻涕糊了满脸，看起来狼狈又可怜。可偏偏那双脚在灯光下白得晃眼，脚趾因为用力而泛着粉，透着一种矛盾的诱惑。

寸头男看得直咽口水，忍不住感叹：“周董这手法，真是绝了。” 旁边几个男人纷纷点头附和，眼神里的羡慕几乎要溢出来。

女人们的脸色更是难看，穿旗袍的女人故意拔高声音：“有些人啊，也就这点用处了。” 话里的酸意连空气都能浸透，可没人敢接她的话 —— 谁都看得出周明远对林砚的纵容，哪怕是在这样的场合，也只允许自己动手。

周明远看着林砚在哭与笑之间挣扎的模样，眼底的满意藏不住。他要的就是这种效果，让所有人都看到，这个女人的一切都由他掌控，她的眼泪，她的笑声，都只能为他而流。

又过了好一会儿，直到林砚笑得浑身脱力，瘫在沙发上只剩轻轻的啜泣，周明远才终于收回羽毛，用纸巾温柔地替她擦去脸上的泪痕和脚上的痒意残留。

“乖。” 他低声夸赞，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

回家的路上，林砚靠在车后座，累得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周明远脱下西装外套，盖在她身上，指尖轻轻拂过她泛红的眼角。

回到家，他把她抱进浴室，放了一缸温热的玫瑰浴。水流漫过脚踝时，林砚下意识地缩了缩脚，引来周明远低沉的笑：“还怕？”

她没说话，只是把脸埋进泡沫里。

周明远却没打算放过她，他俯身在她耳边低语：“表现好，有奖励。”

温热的吻顺着她的肩头一路向下，避开了那些让她发痒的敏感点，只剩下缠绵的温柔。他的手掌带着水的温润，轻轻揉捏着她的脚掌，缓解着之前的酸麻，动作里满是珍视。

“唔……” 林砚的身体渐渐放松，紧绷的神经在他的安抚下慢慢舒展。之前的委屈和羞耻还在，可心底却又升起一丝奇异的暖意。

当周明远终于进入时，没有了之前的掠夺，只有满满的温柔和耐心。他的吻落在她的眼角，替她吻去残留的泪痕，动作缓慢而深入，让她在极致的欢愉里彻底沉沦，忘了下午的难堪，忘了那些嫉妒的目光，只剩下他带来的温暖和满足。

“明远……” 她无意识地呢喃着他的名字，指尖紧紧抓着他的后背，像抓住了浮木。

周明远低笑一声，在她耳边承诺：“以后，只在我面前哭，只在我面前笑。”

私人温泉派对设在半山腰的别墅里，庭院里露天温泉冒着袅袅热气，混着山间草木的清香，倒有几分雅致。来的人不多，却都是圈子里有头有脸的人物，男人们穿着宽松的浴袍，女伴们则大多披着丝绸披肩，唯独林砚脚上那双白色棉袜格外显眼 —— 周明远特意让她这么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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