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痒意缠情,11

小说: 2025-09-11 10:49 5hhhhh 1480 ℃

木屐踩在青石板上发出 “哒哒” 声,棉袜边缘随着脚步轻轻晃动,勾勒出脚踝纤细的弧度。刚走到温泉边,就有人吹了声口哨:“周董这女伴,还真是走到哪儿都带着股清纯劲儿。”

说话的是个留着络腮胡的男人,上次下午茶他也在场,此刻眼神黏在林砚的脚上,毫不掩饰其中的惊艳。穿旗袍的女人跟在他身边,看到那截洁白的棉袜,冷哼一声别过脸,指甲却暗暗掐进了掌心。

周明远牵着林砚的手走进温泉,水温刚好没过小腿,暖意顺着肌肤蔓延开来。他让林砚坐在池边的石阶上,双脚垂在水里,棉袜遇水后变得半透明,紧紧贴在皮肤上,将脚趾的轮廓清晰地显了出来。

“这袜子湿了更勾人啊。” 络腮胡男人笑着打趣,手里把玩着一根竹制的痒痒挠,“周董,不打算让大家再开开眼?”

林砚的心猛地一紧,下意识地想把脚缩回来,却被周明远按住了小腿。他接过旁人递来的软毛刷,在水里轻轻涮了涮,毛尖带着水珠,慢悠悠地伸向她的脚心。

“别……” 林砚的声音带着颤抖,水面因为她的紧张泛起圈圈涟漪。

软毛刷刚碰到脚心,她就像被电流击中般瑟缩了一下。温热的泉水包裹着脚踝,软毛刷的触感比羽毛更清晰,带着水的湿润,在她的脚心反复游走,痒意也仿佛被放大了数倍。

“哈哈…… 痒…… 明远…… 别在这儿…… 哈哈……” 她的笑声在空旷的庭院里回荡,带着水汽的氤氲,听起来格外娇媚。身体在石阶上微微扭动,脚趾在棉袜里蜷缩又舒展,那半透明的白色下,肌肤的粉嫩若隐若现,引得周围人目光灼灼。

“啧啧,这反应,比上次下午茶还带劲。” 寸头男不知何时也凑了过来,看得眼睛都直了。

穿旗袍的女人站在远处,看着林砚在周明远面前又哭又笑的模样,嫉妒得快要发疯。她故意大声对身边的人说:“有些人就是天生的贱骨头,被挠还笑得这么开心。”

这话恰好被周明远听到,他眼神一冷,扫了过去:“我的人,轮得到你置喙?” 声音不大,却带着浓浓的威压。他看了眼络腮胡男人,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她既然这么喜欢评价别人,就让她自己尝尝滋味。给我狠狠挠,别停。”

络腮胡男人愣了一下,随即露出兴奋的笑,立刻应道:“好嘞,周董!” 他一把将旗袍女拽到温泉边,旁边几个男人也围了上来,有人按住她的胳膊,有人抓住她的脚踝,将她按在石阶上。

旗袍女吓得脸色惨白,尖叫道:“你们干什么!放开我!周明远,你敢动我?”

周明远根本没理她,只是低头看着怀里笑个不停的林砚,指尖继续在她脚心游走。

络腮胡男人拿起竹制痒痒挠,直接伸进旗袍女的裙摆,在她的小腿和脚心来回刮蹭。“啊 ——!痒!放开我!哈哈……” 旗袍女的笑声尖锐刺耳,完全没有林砚的娇媚,只剩下惊恐和狼狈。

寸头男也没闲着,伸手掀起她的旗袍下摆,用手指在她的腰侧疯狂搔刮。“哈哈…… 别挠了…… 我错了…… 周董饶了我…… 哈哈……” 旗袍女的眼泪鼻涕糊了满脸,精致的妆容彻底花了,哪里还有刚才的嚣张气焰。

周围的人看得津津有味,没人同情她,毕竟在这个圈子里,得罪周明远的下场,所有人都心知肚明。

林砚看着旗袍女的惨状,笑声渐渐小了些,眼底闪过一丝复杂。她既觉得解气,又有些害怕,周明远的狠戾,让她更加不敢反抗。

软毛刷还在脚心肆虐,时而划过足弓,时而蹭过脚趾缝,周明远的动作不急不缓,仿佛在欣赏一件心爱的艺术品。直到林砚笑得浑身脱力,靠在他怀里喘着气,他才停下动作,用毛巾轻轻擦干她脚上的水渍。

“乖。” 周明远低头在她额上印下一个吻,眼底满是满意。周围的人纷纷称赞他好福气,他只是淡淡一笑,拥着林砚离开了温泉。至于那个还在被挠得死去活来的旗袍女,早已被他抛在了脑后。

回去的路上,林砚靠在车后座,脚腕还有些发软,棉袜早已被换下来,换上了一双干净柔软的白色棉袜,可脚心残留的痒意似乎还在隐隐作祟,让她时不时蜷缩一下脚趾。她侧头看着窗外飞逝的夜景,心里乱糟糟的,不知道这样被周明远带着参加各种奇怪的聚会还要持续多久,更不知道他下一次又会想出什么花样。

周明远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语气带着一丝慵懒的笑意:“下周带你去个有意思的地方,保证比今天的温泉派对更‘好玩’。”

林砚的心猛地一沉,下意识地问:“什么地方?”

“去了就知道了。” 周明远卖了个关子,指尖轻轻划过她的脚踝,引得她又是一阵轻颤,“放心,不会让你失望的。”

接下来的几天,林砚心里一直惦记着周明远说的那个 “有意思的地方”,既有些隐隐的不安,又忍不住好奇。直到周末傍晚,周明远开车带她来到市中心一栋看起来颇为复古的建筑前,她才知道,所谓 “有意思的地方”,竟然是一家餐厅。

刚走进餐厅,林砚就感觉到了不对劲。这里的装修风格颇为独特,灯光昏暗暧昧,每张餐桌下都隐约能看到金属制的固定装置。她正疑惑着,就听到周明远在她耳边低语:“这是家挠痒主题餐厅,每个桌子下都有固定脚踝的地方,专门为我们这样的人准备的。”

林砚的脸色瞬间白了,脚步下意识地往后退了退。

周明远却牢牢牵着她的手,不容拒绝地将她带到一张靠窗的餐桌旁,笑着说:“别怕,只是换个地方吃饭,顺便…… 活动活动。”

他示意侍者过来,将餐桌下的固定装置调整好,然后看向林砚,眼神里带着不容置疑的意味:“坐下吧,让我看看你今天的表现。”

林砚咬着唇,犹豫了半天,终究还是抵不过他的眼神,缓缓坐在了椅子上。刚坐下,脚踝就被固定装置轻轻扣住,不算太紧,却让她动弹不得。

周明远满意地笑了笑,拿起桌上的菜单,一边翻看一边说:“这里的餐具很特别,用来挠脚再合适不过了。”

说着,他拿起一把银色的餐叉,在指尖转了转,然后慢悠悠地伸向林砚的脚心。

餐叉的金属尖端带着一丝凉意,刚触碰到脚心,林砚就像被针扎了似的猛地绷紧身体。她下意识地想蜷起脚趾,可脚踝被固定得牢牢的,只能眼睁睁看着那冰凉的叉齿在自己最敏感的足弓处轻轻划动。

“哈…… 别用这个…… 凉…… 哈哈……” 她的笑声里带着瑟缩,金属特有的冷意混着尖锐的痒意,比软毛刷的触感更刁钻,让她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周明远低笑一声,故意用叉齿在她的趾缝间来回蹭了蹭:“这餐叉的齿距刚刚好,是不是很舒服?” 他的语气带着戏谑,眼神却紧紧锁着她因痒意而微微扭曲的脸。

邻桌传来低低的笑声,有人探头看过来,眼神里满是玩味。林砚的脸颊瞬间烧得滚烫,想低下头躲开那些目光,可脚心的痒意却像潮水般一波波涌来,逼得她只能仰起头,任由笑声从喉咙里倾泻而出。

“哈哈…… 明远…… 换一个…… 求你了…… 哈哈……” 她的哀求混在笑声里,听起来格外娇媚。

周明远像是被她的哀求取悦了,放下餐叉,拿起一把银色的汤匙。汤匙的圆头比餐叉温和些,却带着更沉的力道,在她的脚心上轻轻按压、画圈。

“唔……” 林砚的呼吸一窒,痒意变得绵长而细密,像有无数只小蚂蚁在爬,钻进骨头缝里,让她忍不住扭动身体,固定装置与脚踝摩擦发出轻微的声响。

“这个呢?” 周明远的指尖捏着汤匙柄,偶尔用匙沿轻轻刮过她的脚趾,引得她又是一阵短促的爆笑。

周围的目光越来越多,有人低声议论着,有人发出羡慕的啧啧声。林砚能感觉到那些视线落在自己的脚上,落在周明远握着汤匙的手上,羞耻感像藤蔓一样缠上心头,可那股无法抗拒的痒意却让她连低头的力气都没有。

周明远似乎嫌汤匙不够尽兴,又拿起一把细长的水果刀 —— 刀身被打磨得光滑圆润,显然是特意为这种场合准备的。他用刀背在林砚的脚背上轻轻滑动,冰凉的触感让她打了个寒颤,脚趾却因为脚心的痒意而蜷缩起来,像一颗颗圆润的珍珠。

“哈哈…… 别…… 痒死了…… 哈哈……” 林砚的笑声已经变得嘶哑,眼泪顺着脸颊滑落,滴在桌面上,晕开一小片水渍。她的身体因为长时间的挣扎而微微发抖,可周明远手里的刀背还在继续游走,从脚背到脚跟,再到脚心,每一寸肌肤都不放过。

旁边桌的男人看得直咽口水,对身边的女伴说:“周董这玩法,真是越来越会了。” 他的女伴撇了撇嘴,眼底却藏不住嫉妒。

周明远对周围的议论充耳不闻,他的注意力全在林砚身上。看着她在自己的掌控下笑得浑身发软,看着她眼底的水光和泛红的脸颊,他的心底涌起一股强烈的满足感。

他放下水果刀,改用手指在她的脚心轻轻搔刮,动作温柔了许多,却依旧让那股痒意挥之不去。“累了?” 他低声问,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

林砚点点头,又摇摇头,眼泪掉得更凶了。累,却又有种奇异的快感,让她舍不得停下。

周明远低笑一声,俯身凑近她的耳边:“乖,再忍忍,结束了带你去吃甜品。”

说着,他拿起一块刚送来的草莓蛋糕,用指尖蘸了点奶油,轻轻点在她的脚趾上。冰凉甜腻的触感混着痒意,让林砚的笑声再次拔高,在昏暗的餐厅里回荡。

餐厅里的暧昧气息越来越浓,林砚的笑声还未平息,周明远的手却突然离开了她的脚,顺着她的小腿缓缓向上游走。指尖带着奶油的甜腻,隔着薄薄的裙摆,轻轻划过她的大腿内侧。

“唔……” 林砚的身体瞬间绷紧,笑声戛然而止,呼吸骤然变得急促。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带着温度的指尖,像带着电流,每一寸移动都让她的皮肤泛起细密的战栗。

周明远的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俯身凑近她的耳边,声音低哑得像情人间的呢喃:“刚才笑得那么开心,现在怎么不笑了?” 他的指尖故意在她大腿内侧轻轻画圈,带着不容抗拒的挑逗。

林砚的脸颊红得快要滴血,身体下意识地往后缩,却被椅子牢牢固定住,动弹不得。周围的目光似乎更灼热了,让她既羞耻又慌乱,只能死死咬着嘴唇,不让那些暧昧的呻吟从喉咙里溢出来。

“别…… 明远…… 这里不行……” 她的声音细若蚊蚋,带着浓浓的哀求,眼底的水光闪烁,像只受惊的小鹿。

可周明远却像是没听见,指尖继续向上,隔着裙摆轻轻按压在她的小穴上。那若有似无的触碰,瞬间点燃了林砚身体里的火焰。

“啊……” 一声短促的呻吟从她唇间溢出,身体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气,软软地靠在椅背上。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不受控制地发烫,私密处泛起黏腻的湿意,羞耻感像潮水般涌来,却压不住那股从心底窜起的欲望。

周明远的指尖开始轻轻摩挲,时而按压,时而画圈,动作缓慢而刻意,像是在欣赏一件稀世珍宝。他的眼神紧紧锁着林砚的脸,看着她眼底的挣扎、羞耻和渐渐涌起的迷乱,心底的占有欲愈发浓烈。

“嗯…… 明远……” 林砚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喉咙里的呻吟也越来越娇媚。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往前凑,渴望着更多的触碰,可理智又在拼命拉扯,让她陷入了矛盾的漩涡。

周围的议论声渐渐消失,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他们身上,带着好奇、羡慕和嫉妒。林砚能感觉到那些视线,却已经顾不上羞耻了,身体的渴望早已压倒了一切。

周明远的指尖突然加重了力道,轻轻按压着她的敏感点。

“啊 ——!” 林砚的身体猛地一颤,一声悠长而娇媚的呻吟脱口而出,眼泪瞬间涌了上来,既有极致的快感,又有被当众挑逗的羞耻。她再也受不了了,身体像条离水的鱼在椅子上轻轻扭动,眼神迷离地看着周明远,带着浓浓的渴求。

“求你了…… 明远…… 别在这里……” 她的声音里带着哭腔,既有哀求,又有无法掩饰的欲望。

周明远低笑一声,终于停下了动作,指尖在她的裙摆上轻轻擦了擦,留下淡淡的奶油痕迹。“受不了了?” 他的语气带着戏谑,眼底却满是得意。

林砚红着眼眶,狠狠瞪了他一眼,却没有力气再说什么。

车子刚驶进车库,周明远就迫不及待地解开安全带,俯身吻住了林砚的唇。这个吻带着不容置疑的掠夺性,像是要将她吞噬,车内暧昧的气息瞬间变得滚烫。林砚被吻得喘不过气,只能软软地靠在他怀里,任由他肆意索取。

回到卧室,周明远将她轻轻放在床上,柔软的被褥陷下一个小小的弧度。他俯身看着她泛红的脸颊和迷离的眼神,眼底的欲望像要燃烧起来。“等不及了?” 他低笑一声,指尖轻轻划过她的脸颊。

林砚没说话,只是红着脸别过头,却被他一把捏住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看着我。” 周明远的声音沙哑得厉害,带着浓浓的命令意味。

他缓缓褪去她的衣物,直到她一丝不挂地呈现在自己面前。月光透过窗户洒进来,勾勒出她玲珑有致的曲线,肌肤白皙得像上好的瓷器,让周明远的呼吸瞬间变得粗重。

他低下头,吻顺着她的脖颈一路向下,掠过她的胸口,最终停留在她的小腹上。林砚的身体不由自主地绷紧,期待和紧张在心底交织。

周明远的吻越来越往下,最终落在了她的私密处。湿热的舌头轻轻舔舐着,带着不容抗拒的魔力,瞬间点燃了林砚身体里的火焰。“啊……” 一声娇媚的呻吟从她唇间溢出,身体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气,软软地躺在床上。

他的动作温柔而耐心,时而轻舔,时而吮吸,每一个动作都精准地撩拨着她的敏感点。林砚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喉咙里的呻吟也越来越娇媚,身体不由自主地扭动着,渴望着更多。

“嗯…… 明远……” 她的声音里带着浓浓的渴求,手指紧紧抓着床单,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周明远似乎还不满足,舌尖又缓缓探向她的肛门,轻轻舔舐着。陌生的刺激让林砚的身体猛地一颤,一股奇异的快感窜遍全身,让她忍不住弓起脊背,发出一声悠长的呻吟。

“啊 ——!” 快感越来越强烈,像潮水般一波波涌来,冲击着她的理智。林砚的意识渐渐模糊,只剩下身体最原始的渴望。

当周明远终于进入时,林砚感觉自己像是被填满了,极致的快感让她瞬间达到了高潮。“明远……” 她无意识地呢喃着他的名字,身体剧烈地颤抖着。

可周明远并没有停下,反而加快了动作,每一次深入都带着雷霆万钧的力道,让她在极致的欢愉里沉沦。一个高潮接着一个高潮,林砚的身体像漂浮在海面上的小船,被波浪一次次推向顶峰,又一次次落下,让她几乎要承受不住。

“嗯…… 慢点…… 明远…… 我受不了了…… 求你了……” 她的声音里带着浓浓的哭腔,眼泪顺着脸颊滑落,既有极致的快感,又有一丝难以言喻的疲惫。

周明远看着她在自己身下辗转承欢、泪流满面的模样,眼底的占有欲和满足感几乎要溢出来。他俯身在她耳边低语:“乖,再忍忍,很快就好。”

可他的动作却丝毫没有放慢,反而更加猛烈。林砚只能任由自己在他的掌控下,一次次被推向欲望的巅峰,喉咙里发出一声声娇媚的求饶,却怎么也无法让他停下。

直到两人都筋疲力尽,周明远才终于停下动作,将她紧紧抱在怀里。林砚靠在他的胸膛上,听着他有力的心跳,身体还在因为刚才的激烈而微微颤抖,意识却渐渐模糊,很快就沉沉睡去。

第二天中午,林砚才在阳光的暖意中醒来。身边的位置已经空了,床头柜上放着温好的牛奶和三明治,旁边压着一张便签,是周明远苍劲的字迹:“醒了自己吃点东西,下午带你见几个朋友。”

她捏着便签纸发了会儿呆,指尖还残留着昨晚的灼热触感。身体酸痛得厉害,尤其是腰侧和大腿内侧,每动一下都像在提醒她昨夜的激烈。

下午三点,周明远准时回来接她。他选了条藕粉色的连衣裙,领口缀着细碎的珍珠,裙摆刚及膝盖,既不暴露又能隐约露出脚踝的线条。“穿这个。” 他把裙子递过来时,眼底闪过一丝满意。

林砚默默换上裙子,看着镜中自己泛红的眼角和微肿的唇,脸颊不由自主地发烫。

聚会设在寸头男的私人别墅里,来的都是熟面孔 —— 络腮胡男人、上次在餐厅围观的夫妇,还有几个没见过的生面孔,身边都带着打扮精致的女伴。

刚进门,寸头男就笑着迎上来,目光在林砚身上转了一圈:“周董,您这女伴真是越来越水灵了。” 他的视线落在林砚的脚踝上,毫不掩饰其中的惊艳,“上次在餐厅没看够,今天可得让我们好好开开眼。”

林砚的心猛地一沉,下意识地往周明远身后躲了躲。

络腮胡男人也凑过来,手里把玩着一根羽毛:“就是啊,周董,独乐乐不如众乐乐,让我们也见识见识,您这宝贝到底有多怕痒。”

周围的人纷纷附和,女伴们的眼神瞬间变得嫉妒,尤其是那个上次在餐厅被比下去的女人,嘴角撇得能挂油瓶。

林砚紧张地攥着周明远的衣角,低声哀求:“我不想……”

周明远却拍了拍她的手背,对众人笑道:“可以让她留下,但有个规矩。” 他的眼神骤然变冷,扫过在场的每一个男人,“她是我的人,只能我动手。谁要是敢碰她一根手指头,别怪我不客气。”

这话带着浓浓的警告,客厅里的气氛瞬间安静下来。男人们脸上的兴奋淡了些,却还是难掩好奇;女伴们则暗暗松了口气,至少不用担心林砚被其他人 “共享”,可嫉妒却丝毫未减。

寸头男最先反应过来,连忙笑着打圆场:“周董放心,我们就是想看看热闹,绝对不动手。”

周明远这才满意地点点头,牵着林砚走到沙发中央坐下。他拿起桌上的丝绒软刷,指尖在刷面上轻轻摩挲着,眼神落在林砚的脚上:“准备好了吗?”

林砚咬着唇,没说话,只是把脚往沙发底下缩了缩。她知道反抗无用,只能闭上眼睛,任由羞耻和紧张在心底蔓延。

周明远低笑一声,没再催促,直接用软刷轻轻扫过她的脚背。

“哈!” 林砚的身体瞬间绷紧,一声短促的笑从喉咙里溢出来。熟悉的痒意再次袭来,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更让她心慌 —— 因为周围有那么多双眼睛在盯着,像无形的针,扎得她浑身不自在。

“哈哈…… 明远…… 别…… 哈哈……” 她的笑声里带着浓浓的哭腔,身体在沙发上微微扭动,却被周明远用腿牢牢按住。

男人们看得津津有味,时不时发出低低的赞叹;女伴们则要么别过头假装看风景,要么死死盯着林砚,眼神里的嫉妒几乎要溢出来。

周明远的软刷在她的脚心、趾缝、脚踝来回游走,动作不急不缓,像是在进行一场盛大的表演。他就是要让所有人都看到,这个女人的一切都由他掌控,她的笑声,她的眼泪,都只能为他而流。

林砚的笑声越来越响,眼泪混着汗水往下淌,滴在藕粉色的裙摆上,晕开一小片水渍。她能感觉到那些目光,能听到那些议论,羞耻感几乎要将她淹没,可那股无法抗拒的痒意却让她连低头的力气都没有。

“哈哈…… 受不了了…… 求你了…… 明远…… 哈哈……” 她的哀求声越来越弱,身体渐渐脱力,只能软软地靠在周明远怀里,任由他摆布。

周明远看着她这副模样,眼底的占有欲和满足感几乎要溢出来。他知道,自己的目的达到了 —— 既满足了朋友们的好奇心,又宣示了对林砚的绝对所有权。

周明远停下动作时,林砚已经累得睁不开眼,靠在他怀里只剩轻轻的喘息。周围的人看够了热闹,也开始各自行动起来。

寸头男身边的女伴叫苏晴,是个小有名气的模特,高鼻梁大眼睛,颜值算得上出众,只是颧骨稍高显得有些凌厉。她穿着黑色吊带短裙,脚上是双黑色细带凉鞋,露出的脚型还算周正,但肤色偏深,脚趾甲涂着张扬的红色甲油,和林砚的白皙精致比起来,少了几分柔和。

“晴晴,刚才看周董玩得开心,咱们也来玩玩?” 寸头男拿起一根羽毛,笑着看向苏晴。

苏晴脸上闪过一丝抗拒,却还是强笑道:“别闹,人这么多。” 话虽如此,却没真的躲开。

寸头男也不客气,拿着羽毛就往她的脚心探去。苏晴穿着凉鞋的脚没来得及缩回去,羽毛刚碰到脚心,她就 “啊” 地叫了一声,身体往后躲去:“哈哈…… 痒!你别乱来…… 哈哈……”

“不乱来怎么行?” 寸头男笑着按住她的脚踝,“刚才看林砚笑得那么欢,你也试试。” 说着,羽毛在她的脚心来回游走。

苏晴的笑声有些刺耳,挣扎着想去推他:“哈哈…… 住手…… 痒死我了…… 哈哈……” 她的脚趾用力蜷缩着,露出的脚背因为用力而青筋微微凸起。

另一边,络腮胡男人身边的女伴是他的秘书,叫林小婉,长相清秀,属于耐看型,只是眼睛偏小,笑起来会眯成一条缝。她穿着白色衬衫和黑色包臀裙,脚上是双黑色高跟鞋,脱掉鞋子后,能看到脚上穿着肉色丝袜,袜子边缘有些卷边,脚趾因为长期穿高跟鞋有些变形,显得不够舒展。

络腮胡男人没拿工具,直接用手指在她的小腿上轻轻搔刮:“小琳,平时看你挺严肃的,原来也怕痒啊?”

林小婉的脸瞬间红了,身体微微扭动:“老板…… 别…… 痒……” 她的声音不大,带着羞涩。

就在这时,那个在餐厅被比下去的女人 —— 她叫赵曼,是个富家千金,长相明艳,只是嘴唇偏厚显得有些笨拙 —— 突然对寸头男说:“王哥,要不咱们换换?我想试试挠苏晴。”

寸头男愣了一下,随即笑道:“行啊,只要苏晴愿意。”

苏晴刚缓过劲来,听到这话连忙摇头:“不要…… 我不要被她挠……”

赵曼却不管她愿不愿意,走过来就伸手往苏晴的腰侧探去:“怕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 她的手指在苏晴的腰侧用力搔刮起来。

“哈哈…… 救命…… 赵曼你太坏了…… 哈哈……” 苏晴笑得花枝乱颤,眼泪都快出来了,“我认输…… 我认输还不行吗…… 哈哈……”

络腮胡男人看他们玩得热闹,也对旁边一对夫妇说:“张总,李太太,要不咱们也换换?我挠李太太,你挠我们家小琳?”

张总笑着点头:“好啊,正好我也想知道,林秘书是不是真的像表面那么淡定。” 他的太太李娟长相普通,属于温婉型,穿着米色连衣裙,脚上是双白色平底鞋,脱掉后能看到脚上皮肤有些干燥,脚趾甲修剪得很整齐,却没涂甲油,显得有些朴素。

李娟有些不好意思:“别…… 我怕痒……”

络腮胡男人却已经伸手轻轻挠向她的脚心:“怕痒才好玩嘛。”

“哈哈…… 痒…… 别挠了…… 哈哈……” 李娟笑得弯下了腰,“张哥你也管管他…… 哈哈……”

张总则拿起一根软刷,走向林小婉:“林秘书,得罪了。” 软刷刚碰到林小婉的手臂,她就 “啊” 地叫了一声:“哈哈…… 张总…… 别…… 痒…… 哈哈……”

一时间,客厅里充满了各种笑声和求饶声,热闹非凡。女伴们的脚在灯光下暴露无遗,有的肤色偏深,有的脚趾变形,有的皮肤干燥,虽然各有各的特点,却都没有林砚那双脚的精致和白皙。

赵曼挠得兴起,突然伸手扯掉了苏晴脚上的黑色凉鞋,手指直接往她的脚心探去:“光挠腰多没意思,让我也见识见识你的脚有多怕痒。”

“不要!我的脚怕痒!” 苏晴尖叫着躲闪,可脚踝被赵曼牢牢按住,只能眼睁睁看着她的手指在自己的脚心肆意游走。“哈哈…… 赵曼你个混蛋…… 哈哈…… 我再也不跟你抢资源了…… 哈哈……” 她笑得眼泪直流,脚趾胡乱蹬着,却怎么也逃不开。

寸头男在一旁看得哈哈大笑:“晴晴,知道厉害了吧?让你平时总跟赵曼对着干。”

苏晴气得想骂人,可笑声却像断了线的珠子停不下来,只能任由赵曼折腾。

另一边,张总拿着软刷在林小婉的手臂上反复搔刮,见她只是低低地笑,便故意把软刷往她的腋窝探去。林小婉的身体瞬间绷紧,笑声陡然拔高:“哈哈…… 张总…… 别碰那里…… 哈哈…… 我真的受不了了…… 哈哈……” 她一边笑一边扭动,肉色丝袜因为挣扎滑到了脚踝,露出的小腿肌肤有些粗糙。

络腮胡男人挠了会儿李娟的脚心,见她笑得直不起腰,便停了手,笑着对张总说:“张总,你这太太看着温婉,笑起来倒是挺有活力。”

李娟喘着气瞪了络腮胡男人一眼,又看向张总,带着嗔怪:“都怪你,非要换着玩。”

张总笑着把她搂进怀里:“好了好了,不玩了,看你累的。”

林小婉也趁机挣脱了张总的软刷,跑到络腮胡男人身后,红着脸说:“老板,我也不玩了,太痒了。”

络腮胡男人拍了拍她的肩膀:“行,不玩了,坐旁边歇会儿。”

这时,一直没怎么说话的一个戴眼镜的男人开口了,他身边的女伴是个刚毕业的大学生,叫陈瑶,长相清纯,像只小兔子,只是下巴有些尖。她穿着白色 T 恤和牛仔短裤,脚上是双白色帆布鞋,脱掉鞋子后,能看到脚上穿着白色棉袜,袜子上还印着卡通图案,脚趾圆润,但肤色比林砚稍黄,脚跟处有些淡淡的茧子。

“周董,您看大家都玩得差不多了,要不要再让林砚展示展示?” 戴眼镜的男人推了推眼镜,眼神里满是期待。

周明远低头看了眼怀里渐渐缓过劲的林砚,指尖轻轻划过她的脚踝:“想不想再玩会儿?”

林砚连忙摇头,眼底还带着未散的恐惧:“不要……”

周明远也不勉强,对戴眼镜的男人说:“她累了,下次吧。”

戴眼镜的男人虽然有些失望,却也不敢多说什么,只能讪讪地笑了笑。

赵曼见没人玩了,也停下了对苏晴的 “折磨”,苏晴立刻像脱力般瘫在沙发上,大口喘着气,脚心被挠得红红的,看起来狼狈极了。她瞪了赵曼一眼,却没力气再吵架。

陈瑶看着林砚那双脚,忍不住小声对身边的男人说:“她的脚真好看,又白又嫩的,怪不得周董这么宝贝。”

她的声音不大,却刚好能让周围的人听到。苏晴和林小婉她们下意识地看了看自己的脚,又看了看林砚的,眼神里闪过一丝自卑。

周明远听到陈瑶的话,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低头在林砚耳边低语:“听到了吗?大家都夸你呢。”

林砚的脸颊瞬间红了,把头埋进周明远怀里,不敢抬头。她知道,自己这双脚,已经成了周明远炫耀的资本,也成了其他女伴嫉妒的对象。

聚会散场时,苏晴走路还有些不稳,被寸头男扶着走了出去。林小婉和李娟也各自跟着男伴离开,离开前,她们都忍不住又看了林砚一眼,眼神复杂。

回去的路上,林砚靠在车后座,看着窗外飞逝的夜景,心里五味杂陈。她不知道这样的日子还要过多久,也不知道自己对周明远,到底是害怕,还是有了别的情愫。

周明远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别想太多,有我在。”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让林砚的心莫名安定了些。也许,这样也不错吧,至少,她不用再担心被其他人欺负,周明远虽然霸道,却总能在关键时刻护着她。

一周后,周明远果然带林砚去了那个大型挠痒主题活动。场地设在一个废弃的工厂里,生锈的钢铁支架上挂着锁链与皮质束缚带,斑驳的水泥墙上钉着木板,上面挂满了各式各样的挠痒工具 —— 带软刺的鸵鸟毛掸子、缠满彩色丝线的滚筒刷、嵌着细密橡胶粒的按摩垫,甚至还有装着微型马达的自动毛刷轮,转动时发出嗡嗡的轻响,看得林砚指尖发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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