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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 日常,融体噬心,2

小说:融体噬心 2025-09-11 10:48 5hhhhh 3310 ℃

然而,最让林辰呼吸微窒、喉头发干的,是那身厚重冬季校服也无法完全遮掩的生命律动。谷钰外面套着臃肿的蓝白校服外套,但剧烈的奔跑让拉链早已滑下了大半,露出了里面同样宽大却因汗水而微微贴身的毛衣。就是这层相对贴身的毛衣,残酷地放大了那份负担带来的视觉冲击。

每一次脚步重重落下,地面反冲的力量透过她纤细的身体向上传导。那被不合身内衣几乎放弃约束的、沉甸甸的丰满果实,在毛衣下以一种惊人的幅度和力度,猛烈地上下抛掷、弹跳!厚重的冬季外套也无法完全吸收这剧烈的震动,只能被动地、徒劳地随着那内在的汹涌波涛起伏晃动,衣摆翻飞。毛衣的领口在剧烈的颠簸中被微微扯开,林辰甚至能瞥见下方运动内衣边缘勒进白皙肌肤的深刻红痕,以及那被汗水浸透的布料下,饱满浑圆的轮廓如何被重力拉扯着,划出一道道惊心动魄、充满弹性的沉重弧线。这画面充满了原始的、蓬勃的生命力,却又被痛苦和束缚扭曲得令人心碎。

她的双腿在宽大的校服裤管下奋力蹬伸,姿势理论上堪称标准——大腿尽力抬高,小腿前摆,脚踝绷直蹬地。但这完美的理论框架被残酷的现实扭曲了:沉重的负担让她每一步落地都带着一种不堪重负的滞涩感,仿佛脚踝上绑着沙袋。那纤细的腰肢在宽大外套下若隐若现地扭动,带动着臀部在跑动中划出紧绷而圆润的轨迹,校服裤包裹下的腿部线条因发力而绷紧,勾勒出流畅而充满力量感的肌肉轮廓,在笨重的外套下透出惊人的青春张力。汗水浸湿了她额角和颈侧的碎发,几缕湿发黏在泛着不正常红晕、又因缺氧而微微发白的脸颊和纤细的脖颈上,在早春惨淡的阳光下,折射出脆弱而诱人的光泽。

林辰感到一股热流直冲耳根,心跳快得像要擂破胸膛。他强迫自己移开视线,狠狠咬了下舌尖,痛感带来一丝清明。这绝非欣赏,而是一种混杂着深切担忧、成年男性无法自控的本能吸引,以及对眼前这具在痛苦中挣扎却依然试图绽放出惊人美丽的躯体的复杂震撼。他看到她因为无法忍受气管的撕裂感而被迫大口吸气时,整个上半身剧烈地前倾起伏,毛衣下那惊心动魄的跃动幅度骤然加大,领口下的风光更加若隐若现,随之而来的是她痛苦蜷缩的、破碎般的呛咳。这画面像一根针,狠狠扎进林辰心里,瞬间浇灭了所有不合时宜的燥热,只剩下冰冷的担忧和铺天盖地的无力感。

“快停下…求你了…” 林辰在心底无声地嘶吼,拳头在身侧攥得死紧。当谷钰终于以近乎崩溃的姿态冲过终点,狼狈地弯下腰时,林辰再也按捺不住,几乎是下意识地向前迈了一步,却又硬生生顿住——他看到她剧烈喘息时,厚重外套下那依然无法平息的、如同惊涛骇浪般的起伏,以及她脸上那混合着生理性泪水、痛苦和耻辱的表情。任何靠近,此刻都像是一种亵渎。那份在奔跑中无意间、被迫展露的、被厚重冬衣也无法封印的惊心动魄的曲线和生命力,此刻只让他感到无比的心痛和愤怒——愤怒于这该死的测试,愤怒于她的倔强,更愤怒于自己刚才那一瞬间无法控制的本能反应。他只能站在原地,像被钉住一样,眼睁睁看着她独自沉沦在痛苦的深渊里。

根本顾不上看成绩。谷钰弯着腰,双手死死撑住膝盖,像一条搁浅的鱼般剧烈喘息。每一次吸气都带着灼痛和嘶鸣。她半蹲着,小口微张,舌尖无意识地探出一点,一只手徒劳地捂住口鼻,试图为吸入的冰冷空气增添一丝暖意,另一只手则用力拄着大腿,将身体重心压低,只为争取到一点点顺畅呼吸的空间。而那位第二名,早已气定神闲地叉腰站在等候区,仿佛刚才只是散了个步。

待所有女生都完成了短跑测试,空气中弥漫着喘息和汗水的气息。学生们在老师的指示下,拖着或轻快或沉重的步伐,转移到了进行长跑的场地。空旷的环形跑道在早春微寒的阳光下延伸,带着一种无声的压迫感。

考试顺序很明确:男生一组,女生一组。男生优先测试。

男生们开始向起跑线附近聚集。喧闹声、互相打气声、拉伸关节的噼啪声混杂在一起,形成一种与女生组测试时截然不同的、充满阳刚活力的氛围。谷钰站在女生队伍相对靠前的位置,身体还残留着短跑带来的痛苦余韵,呼吸尚未完全平复。她的目光却不由自主地穿越人群,精准地锁定了那个熟悉的身影。

他正和几个男生站在一起,随意地活动着手脚,脸上带着惯常的、略显漫不经心的笑容,似乎并未将这长跑测试视为太大的挑战。阳光勾勒出他挺拔的身形和利落的短发轮廓。

就在男生们纷纷在起跑线后摆好姿势,准备迎接发令枪响的那一刻,喧嚣似乎短暂地沉寂了一瞬。 谷钰的心也仿佛随之悬起。她下意识地抿紧了唇,放在身侧的手微微蜷起,指尖无意识地掐进了掌心。没有呼喊,没有动作,只有内心深处,一个无声却无比清晰的呐喊在回荡:

“加油啊…辰。”

这声祝福,裹挟着她自己都未曾完全理解的关切和一丝隐秘的期待,静静融入了跑道边微冷的空气里。她专注地凝视着他起跑的方向,仿佛要将自己此刻仅存的一点力量,隔着这段距离,无声地传递给他。直到发令枪的爆鸣骤然撕裂空气,看着他和所有男生如离弦之箭般冲出,她才轻轻地、近乎无声地吁了一口气,仿佛完成了一个重要的仪式。接下来,便是等待属于她自己、注定更加艰难的长跑炼狱。

男生组的长跑测试结束后,终于轮到女生组。

当谷钰跑到第2圈过半时,积蓄已久的痛苦终于冲垮了堤坝!她猛地爆发出一阵撕心裂肺的呛咳,剧烈的干呕感让她几乎要把内脏都吐出来!速度无可避免地骤然下降。但她没有停下脚步,只是拖着灌铅般的双腿,在咳嗽的间隙里艰难地向前挪动。待咳喘稍平,她便咬紧牙关试图重新提速。然而,这短暂的喘息如同饮鸩止渴。每隔一段距离,那致命的咳嗽和窒息感便会卷土重来,迫使她再次减速、挣扎……如此循环往复,如同无间地狱。她几乎是凭着意志,一步一挨地挪完了全程。

冲过终点线的瞬间,支撑她的那根弦彻底崩断!脸色煞白如纸,嘴唇泛着不祥的青紫,她踉跄着、歪斜着冲出跑道边缘,浑身力气被彻底抽空。在意识模糊前,她几乎是本能地试图控制身体下落的姿势,避免摔伤,然后便像一袋沉重的沙包般,重重地、毫无缓冲地仰面躺倒在冰冷坚硬的地面上。

胸腔剧烈起伏,每一次吸气都伴随着破风箱般的嘶鸣和喉咙深处灼烧的痛楚,让她不得不剧烈的咳嗽。一股铁锈般的腥甜不受控制地涌上喉头,又慢慢溢出嘴角。她微闭双眼,眼中映照着混杂着金星的点点云朵,视野里弥漫着灰白的雪花点,她就那么瘫在那里,任由早春凛冽的寒风,像冰冷的鞭子,抽打在她汗湿冰冷、完全脱力的身体上。

林辰没有像其他人一样站在老师周围查看分数或闲聊,他像一片沉默的影子,悄无声息地来到谷钰瘫倒的跑道边,隔着一点距离,安静地坐了下来。他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看着她煞白的侧脸和微微颤抖的睫毛,感受着她每一次艰难喘息带来的身体起伏。冰冷的塑胶跑道硌着他的腿,但远不及他心里的那份沉闷。

操场上,体育委员正拿着记录板,逐一录入刚刚测试的成绩。录入完毕,体育老师吹响了一声短促而清晰的哨音。

原本在老师身边嬉笑讨论成绩的喧嚣声瞬间像被掐断了般,安静下来。

谷钰咬紧了下唇内侧的软肉,用尽全身力气,以一种近乎机械的、缓慢的姿态,将自己从冰冷的地面上撑起来。每一次细微的动作都牵扯着尚未平息的痛楚和深入骨髓的疲惫。林辰几乎是同时起身,但他没有伸手搀扶,只是保持着一个不远不近的距离,沉默地跟在她身后半步。

谷钰低着头,视线模糊地聚焦在脚下几寸的塑胶颗粒上。她一步一步,极其缓慢地挪回女生队伍原本的位置。操场空旷,她的每一步都显得格外沉重和孤单。像寻求最后的庇护所一般,无声地、努力地将自己缩进队伍中最高个子的女生身后,试图让那点身影彻底淹没在人群里。

体育老师洪亮的声音再次响起,清晰地回荡在操场上空:

“嗯,这次测试,整体情况……还行。不过,”他顿了顿,目光扫过人群,语气是公事公办的平静,“以下几位同学,建议在结业考试前,有针对性地加强一下相关项目的锻炼……”

当“谷钰”两个字清晰地传入耳中时,她感觉像被一根冰冷的针扎穿了心脏。短跑没达标,长跑更是惨不忍睹……果然。那点微弱的、希望老师没注意到的侥幸心理彻底粉碎。

“……主要是在耐力和速度上还需要提升。结业考试就在一个月后,这次测试是摸底也是提醒。在正式考试前一周,我们还会再组织一次模拟测试。好了,解散!自由活动吧!” 老师说完,利落地转身,迈着大步,头也不回地向着教学楼的方向潇洒走去。

“耶——!!!” “解散咯!” 老师话音未落,憋了许久的欢呼声瞬间爆发!同学们如同出笼的鸟雀,兴奋地呼喊着,争先恐后地涌向篮球场、足球场,操场上瞬间充满了活力和喧闹。

这巨大的、充满生机的声浪,像一堵无形的墙,将缩在角落的谷钰彻底隔绝开来。她僵硬地站在原地,手指无意识地伸进宽大的校服口袋里,紧紧攥住了那几张被汗水浸湿又揉得皱巴巴、写到一半的试卷。指尖传来纸张粗糙而脆弱的触感。

晚上那仅剩的三四个小时睡眠,似乎正在眼前飞速蒸发。结业考试体育不及格的巨大阴影,像冰冷的巨石沉沉压上心头。而老师那句轻飘飘的“建议加强锻炼”,此刻如同最残酷的判决——她从哪里挤出时间? 作业堆积如山,连睡觉都是奢侈!疲惫、焦虑、无助、绝望…… 所有压抑的情绪如同决堤的洪水,瞬间冲垮了她摇摇欲坠的防线。

一股难以抑制的酸涩猛地涌上鼻尖,灼烧着眼眶。温热的泪水毫无预兆地、大颗大颗地从眼角滚落,迅速在她冰冷的脸颊上划出湿痕。她猛地低下头,用校服那长出许多的袖子狠狠抹了一把脸,试图擦去这“不争气”的证据。

不能哭出声。绝对不能让任何人看见。

她死死咬住下唇,将那几乎要冲破喉咙的呜咽死死压了回去,只留下身体无法控制的、细微的颤抖。趁着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球场上,她像逃离瘟疫现场一般,猛地转过身,低着头,肩膀微微耸动着,脚步踉跄却异常迅速地朝着相对寂静的食堂方向冲去。风灌进耳朵,也努力吹散她压抑不住的、断断续续的、如同受伤小兽般的抽噎声。那几张被揉烂的试卷,像沉重的铅块,坠在她同样沉重的心口和口袋里。

晚自习结束的铃声,像一声沉重的叹息。谷钰背着仿佛灌了铅的书包,汇入稀疏的人流,走向那辆只为学生而设、只往返于校区与市区的末班公交车——11点30分,一天中最后的摆渡。

她习惯性地落在最后。等其他带着倦容的同学都鱼贯上车,她才跟着踏上冷清的车厢。没有了清晨的喧嚣拥挤,车里弥漫着一种近乎凝固的疲惫。她目不斜视地穿过零星几个还在低声交谈的陌生同学,径直走到最后一排,在靠窗的位置默默坐下。

咔哒。 她费力地将厚重的车窗拉开一道狭窄的缝隙。早春夜晚清冽的空气立刻裹挟着城市的气息涌入。她疲惫地闭上双眼,将后脑勺重重地靠在冰凉的椅背上。公交车启动,车身发出低沉的轰鸣,伴随着规律的颠簸。那从缝隙中徐徐吹拂的微风,像一只冰凉却温柔的手,轻轻抚过她汗湿的额角和紧绷的神经。在这单调的摇篮曲中,连日积累的疲惫终于将她彻底淹没。意识沉浮,她在车身的晃动中,坠入短暂而深沉的梦乡。

终点站到了。车门开启的冷风让她一个激灵醒来。她背起书包,脚步有些虚浮地踏下台阶。路灯像沉默的哨兵,伫立在空旷的街头,投下昏黄而孤独的光晕。四周寂静无声,只有她自己的脚步声在空旷中回响。她下意识地抬起头,望向深邃的夜空。稀疏的星子在城市的薄光映衬下,显得遥远而微弱。一阵尖锐的、冰冷的孤寂感,毫无预兆地刺穿了她的心脏。昨晚在寒风中,对着流星许下的那个愿望——“别再重复这种毫无意义的日子了”——清晰地、带着苦涩的滋味,重新浮上心头。她几乎是无声地、虔诚地默念:愿它成真吧。

推开家门,父亲如雷的鼾声有节奏地从主卧门缝里传出。她肩膀一松,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担,熟练地将沉重的书包滑落在地,同时利落地脱下外套。沾染了一天尘埃的蓝白校服,被沉默地挂进玄关冰冷的衣柜,像褪下了一层疲惫的壳。她重新拎起书包,拖着脚步,像跋涉在泥沼中,向着自己房间的方向挪去。

路过客厅,昏暗的光线下,母亲蜷在沙发上。平板电脑屏幕的光映在她疲惫的脸上,播放着肥皂剧的声响被调得很低。她一手无意识地划拉着平板,另一只手却握着红笔,正在一沓显然是学生试卷的纸上勾画批改。看到女儿的身影,母亲立刻放下笔和平板,撑着沙发有些吃力地站起身,走过来给了谷钰一个带着暖意却难掩倦怠的拥抱,在额头上印下一个吻。“回来啦,累坏了吧?早点休息。” 简单的寒暄后,母亲利落地关掉平板,收拾好散落的试卷,“啪”地一声关掉了客厅的顶灯,身影也消失在通往主卧的黑暗中。

目送那最后一点光亮熄灭,谷钰几乎是逃也似地冲进了自己的房间,反手“咔哒”一声关上门,将门外那片令人窒息的黑暗彻底隔绝。熟悉的书桌、台灯,成了她此刻唯一的堡垒。

她跌坐在椅子上,拉开书包拉链,将那些尚未完成的、如同催命符般的作业试卷,一张张取出,铺满桌面。接着,从抽屉深处,掏出了那台母亲淘汰下来的、屏幕细小、外壳磨损的旧手机。为了高考时事政治,每晚观看新闻联播回放,是她雷打不动的程序。

她埋下头,新闻主播字正腔圆的声音与圆珠笔在卷面上划过的沙沙声交织在一起,构成了深夜的背景音。就在她沉浸于一道数学题的演算时,几个字眼像冰锥般刺入她的耳膜——“外星生命体”。

谷钰猛地抬起头!动作快得甚至忘了放下手中的笔。她紧握着那支笔,像抓住救命稻草又像握着武器,一把将小小的手机抓了起来。手指有些慌乱地在屏幕上滑动,将进度条飞速拖回新闻开始提及这段内容的位置。

屏幕里,主播的表情严肃:“……就在昨日伴随流星雨,有陨石坠落在云朔市郊。经相关部门紧急接管勘验,在其中发现了未知的外星生命体样本。据悉,我国顶尖的生物研究院,现已与珀忒提亚生物制药公司达成合作,共同展开对此样本的深入研究工作。”

谷钰歪着头,下意识地用笔尾抵着下巴,拄着脸颊,眉头微蹙。“珀忒提亚公司啊……” 她低声喃喃,脑海中闪过一些关于这家公司药物副作用争议、高昂定价、甚至科研伦理方面的负面传闻。“…风评好像很不好来着。” 一丝极其淡漠的、事不关己的念头掠过。

“嘛…” 她轻轻吐出一口气,肩膀微不可察地垮了一下,像卸掉了一瞬间因“外星人”而绷紧的弦,“…跟我又有什么关系呢?” 声音轻得像叹息,带着一种深沉的疲惫和彻底的疏离。

手机被随手放回桌角,屏幕的光幽幽地映着一小片桌面。她重新低下头,目光牢牢锁回眼前的试卷,圆珠笔尖再次与纸面摩擦,发出规律的沙沙声。窗外是沉沉的夜,窗内是堆积如山的作业。浩瀚宇宙的奇闻,遥远城市的秘密,此刻都比不上眼前这道待解的数学题来得“真实”和紧迫。世界照常运转,她的战场,依旧在这方寸书桌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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