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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子灯神与乐子主人的“臭味相投”(3),乐子灯神与乐子主人的“臭味相投”,2

小说:乐子灯神与乐子主人的“臭味相投” 2025-09-10 22:04 5hhhhh 6190 ℃

“滚开!别碰我!”灯灵恼怒地拍开他的手,但那力道软绵绵的,毫无威胁。她第一次感觉到了“力量弱小”是种什么滋味。

“嘿嘿,现在可由不得你了。”张伟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脸上充满了大仇得报的快感,“走吧,我的小女仆,再不走就赶不上最拥挤的那一班了。让我们去好好体验一下,这‘有趣’的人间烟火吧!”

说完,他一把抓住了灯灵纤细的手腕,那温润柔软的触感让他心中一荡,但他还是强行压下杂念,拉着她就往门外走。

灯灵踉踉跄跄地被他拖着,赤着脚踩在粗糙的地面上,每一步都让她感到陌生而又不适。她看着张伟那宽阔的、充满了力量的后背,第一次,从一个“弱者”的角度,感受到了这个世界的“物理法则”。

她知道,接下来等着她的,将是一场前所未有的、充满了屈辱和混乱的“旅程”。而她,却无力反抗。

张伟拽着灯灵的手腕,将她从那间小小的出租屋里拖了出来。当踏出房门的那一刻,灯灵感觉自己仿佛进入了一个全新的、充满了敌意的世界。楼道里昏暗的光线、空气中混杂的霉味和灰尘,以及脚下那粗糙冰冷的水泥地面,都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不适。

她踉踉跄跄地跟在张伟身后,赤裸的双脚每走一步,都像是在被砂纸打磨,细嫩的脚底很快就沾上了一层黑灰,传来阵阵刺痛。这对于一个从未用脚走过路的“神”来说,简直是一种酷刑。

“慢……慢点……好痛……”她忍不住小声地抗议,声音里带着一丝委屈和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软弱。

张伟听到她的声音,非但没有怜悯,反而更加得意了。他停下脚步,转过身,好整以暇地看着她。灯灵此刻的样子确实有些狼狈,一头银色的长发因为刚才的拉扯而有些凌乱,白皙的小脸上沾了一点墙灰,赤着的一双玉足更是脏兮兮的,看上去可怜兮兮的。

但他知道,这只是表象,这家伙的骨子里,可是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小恶魔。对付恶魔,就不能用常人的方法。

“哟,知道疼了?”张伟蹲下身子,脸上挂着一副贱兮兮的、胜利者的笑容,“这才哪到哪啊?等会儿到了地铁里,有的是人踩你的脚呢,那才叫一个酸爽。”

灯灵咬着嘴唇,倔强地瞪着他,不说话。她那双琥珀色的眸子里,充满了愤怒和屈辱。

张伟看着她这副桀骜不驯的样子,心里那点恶趣味又冒了出来。他伸出手指,轻轻勾起灯灵小巧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

“我知道你不服气。”张伟的声音压低了,充满了诱惑的味道,就像一个正在引诱凡人堕落的魔鬼,“我也不是什么不讲道理的人。你看,虽然你的力量被我封印了,但我作为‘主人’的身份还在,对吧?”

灯灵不明所以地看着他。

“也就是说,‘许愿’这个规则,理论上还是存在的。”张伟的笑容变得更加玩味,“只不过,现在能实现愿-望的,不是你,而是我了。”

他凑到灯灵的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如同恶魔低语般的声音说道:“只要你现在,乖乖地、甜甜地叫我一声‘好哥哥’,求我一下。只要你求我,我就大发慈悲,立刻许愿,取消你现在这个‘普通人’的状态,让你重新变回那个无所不能的灯灵。怎么样?这笔买卖,划算吧?”

这个条件,简直是诛心之策。

他不要灯灵的屈服,他要的是她亲口承认自己的“弱小”,要她放下那份属于神的骄傲,像一个真正的、无助的小女孩一样,向他这个“凡人”开口求饶。这比任何身体上的折磨,对灯灵来说,都是更深层次的侮辱。

灯灵的身体猛地一震。她死死地咬着下唇,牙齿把那粉嫩的唇瓣咬得发白。她的胸口剧烈地起伏着,显示着她内心的极度不平静。

叫他……哥哥?

向这个猥琐、卑劣、刚刚还把自己玩弄于股掌之上的凡人求饶?

让她这个存在了不知多少岁月、见证了无数王朝兴衰的伟大灯灵,去向一个十九岁的毛头小子低头?

这比让她去死还要难受!

她的骄傲,她的尊严,她那份根植于灵魂深处的、属于“神”的优越感,都在发出疯狂的咆哮,抗拒着这个选项。

但是……脚底传来的刺痛,身体里空空如也的无力感,以及对接下来那未知的、充满了混乱和屈辱的“地铁之旅”的恐惧,又像一条毒蛇,在不断地啃噬着她的意志。

她只需要轻轻地张开嘴,说出那两个简单的字,就能立刻摆脱这一切,重新回到云端,重新获得那掌控一切的力量。

这是一个魔鬼的交易。一边是高傲的、但却痛苦不堪的现在;另一边是屈辱的、但却能立刻解脱的未来。

张伟也不催她,就这么好整以暇地、面带微笑地看着她。他欣赏着她脸上那副天人交战的表情,欣赏着她那份骄傲正在被现实一点点磨碎的过程。这种精神上的胜利,让他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极致的快感。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楼道里,只有两人交织的呼吸声。

时间在昏暗的楼道里仿佛凝固了。每一秒,对灯灵来说都是一场煎熬。她的内心,是骄傲与现实的激烈战场。那份属于神明的、与生俱来的尊严,和脚底传来的、越来越清晰的刺痛,以及对接下来那场“人类酷刑”的未知恐惧,像两头猛兽在疯狂撕咬。

张伟能清晰地看到,她那双紧握着的、小小的拳头,因为用力而指节发白。她那对漂亮的、琥珀色的眸子里,闪烁着屈辱、愤怒、挣扎,以及一丝丝正在不断扩大的动摇。

终于,那根名为“骄傲”的弦,在现实的重压下,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呻吟。

灯灵紧咬的牙关,终于松开了一丝缝隙。她那长长的、如同小扇子般的睫毛,剧烈地颤抖着,最终缓缓垂下,不敢再看张伟那张充满了胜利者姿态的脸。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又慢慢地吐出,仿佛要将自己最后那点可怜的尊严,也随着这口气一起吐出去。

然后,张伟听到了。

那是一个比蚊子哼哼还要轻,比羽毛落地还要微弱,却又清晰地钻进他耳朵里的声音。

“哥……”

这一个字,仿佛耗尽了她全身的力气。她的声音沙哑、干涩,充满了难以言喻的委屈和羞愤。

张伟脸上的笑容瞬间绽放,如同盛开的菊花,灿烂到了极点。他知道,自己赢了。赢得彻彻底底。他不仅在力量上压制了她,更是在精神上,彻底击溃了她的防线。

但他没有立刻答应,而是故意装作没听清的样子,把耳朵凑了过去,贱兮兮地说道:“嗯?你说什么?风太大,我听不见。大声点嘛。”

灯灵的身体猛地一颤,她抬起头,那双已经蒙上水雾的眼睛里,喷射出几乎要将张Wěi烧成灰烬的怒火。这个混蛋!这个卑鄙无耻的凡人!他居然还得寸进尺!

但当她看到张伟那副“你不叫我就不办事”的无赖嘴脸时,那股好不容易才升起的怒火,又被冰冷的现实给浇灭了。她明白,自己现在就是砧板上的鱼肉,没有任何讨价还价的余地。

屈辱的泪水,终于再也忍不住,顺着她白皙的脸颊滑落下来。

她闭上了眼睛,仿佛认命了一般,用一种带着哭腔的、颤抖着的声音,清晰地、不情不愿地,又叫了一声。

“……好哥哥……”

这两个字,像两把淬毒的匕首,狠狠地扎进了她的心里,将她那份属于神的骄傲,刺得千疮百孔。

说完,她再也支撑不住,整个人蹲了下去,用双臂抱住膝盖,把那张满是泪水和羞愤的脸,深深地埋了起来,身体因为压抑的抽泣而微微颤抖着。

“哈哈哈哈哈哈!”

张伟终于忍不住,发出了酣畅淋漓的、魔王般的大笑声。笑声在狭窄的楼道里回荡,充满了胜利的喜悦。他感觉自己从灵魂到脚趾尖,都透着一股前所未有的舒爽。

他欣赏了好一会儿灯灵那副鸵鸟一样蜷缩起来的、可怜又可爱的样子,才心满意足地清了清嗓子。

他知道,见好就收。如果真的把这个小恶魔逼急了,等她恢复力量,倒霉的肯定还是自己。今天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他成功地在她那坚不可摧的骄傲上,刻下了属于自己的、不可磨灭的印记。

“哎呀呀,这就对了嘛。”张伟蹲下身,用一种长辈般慈爱的语气,拍了拍灯灵的头,“早这么听话不就好了?非要吃点苦头。行了行了,别哭了,再哭就不漂亮了。”

他站起身,打了个响指,用一种庄严的、模仿着灯灵平时语气的腔调,宣布道:“好了,我亲爱的小灯灯,既然你诚心诚意地求我了,那我就大发慈悲地满足你。我许愿:立刻解除你身上的所有限制,让你重新变回那个牛逼哄哄的灯灵!”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一道柔和的光芒从张伟的指尖弹出,没入了灯灵的身体。

蜷缩在地上的灯灵身体猛地一震。她感觉到,那股被抽空的、浩瀚如海的力量,如同决堤的洪水般,瞬间回到了她的四肢百骸。那种与世界重新链接、掌控一切的感觉,是如此的熟悉,又是如此的……令人安心。

她脚底的刺痛和污渍消失了,身上那件廉价的纱衣也重新变回了能量构成的、流光溢彩的模样。她心念一动,身体便轻飘飘地从地上浮了起来。

她恢复了。

灯灵悬浮在半空中,低头看着自己洁白无瑕的玉足,又感受了一下体内那澎湃的力量。她擦干了脸上的泪痕,但那双红肿的眼睛,和脸上那还未完全褪去的屈辱红晕,都在提醒着她刚才发生了什么。

她缓缓地抬起头,看向正一脸得意地看着自己的张伟。那双琥珀色的眸子里,情绪复杂到了极点。有愤怒,有羞耻,有不甘,但似乎……还夹杂着一丝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异样的情愫。

“你……给我等着……”她从牙缝里挤出了这几个字,语气冰冷,却少了几分以往的底气。

张伟却丝毫不怕,反而笑得更开心了。他知道,从今天起,他们之间的关系,已经发生了微妙而又深刻的变化。

灯灵悬浮在半空中,居高临下地看着张伟,那双微微红肿的琥珀色眸子里,燃烧着熊熊的复仇之火。她体内的力量正在奔腾咆哮,仿佛随时都会化作实质性的恶作剧,将眼前这个刚刚狠狠羞辱了自己的凡人,变成一只鼻涕虫或者别的什么恶心的东西。整个楼道的气氛,都因为她的怒火而变得压抑起来。

张伟面对着她那几乎要杀人的目光,非但没有丝毫惧怕,反而贱兮兮地笑了起来。他靠在布满灰尘的墙壁上,掏了掏耳朵,一副吊儿郎当、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哟哟哟,生气了?想报复我?”他撇了撇嘴,脸上充满了有恃无恐的挑衅,“我劝你最好冷静一点,我的灯灵大人。动手动脚之前,先好好想一想咱们之间的‘规则’哦。”

他伸出一根手指,在灯灵面前摇了摇,脸上的表情要多贱有多贱。

“根据你之前亲口所说的‘愿望规则’,作为实现我愿望的灯灵,你好像……不能对我这个主人动手动脚吧?”他故意拉长了音调,“不然的话,那些许愿要金山银山的主人,早就被你变成金币了,不是吗?你只能实现愿望,或者……在我许的愿望太无聊的时候,选择离开。但你好像并没有这个选项,对吧?”

张伟的这番话,像一盆冷水,精准地浇在了灯灵那燃烧的怒火上。

她愣住了。

是啊,规则就是规则。灯灵的力量虽然强大,但并非毫无限制。其中最核心的一条,就是不能直接伤害或违背主人的意愿去攻击主人本身。否则,这个许愿游戏就无法成立了。她可以捉弄别人,可以毁灭世界,但唯独不能对当前这盏灯的主人,进行直接的、恶意的攻击。

看着灯灵那副气得说不出话来的样子,张伟心里爽开了花。他决定乘胜追击,给她再补上一刀,彻底击溃她的心理防线。

“再说了,”张伟的语气突然一变,从刚才的无赖腔调,变成了一种语重心长的、仿佛在谈心的诚恳语气,“就算你能对我动手,你舍得吗?”

他直视着灯灵的眼睛,眼神里充满了自信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狡猾。

“你摸着你那……嗯,摸着你的良心好好想一想。”他缓缓地说道,“除了我,张伟,这个世界上,你还能找到第二个像我这样,能给你提供源源不断的、花样百出的、充满了低级趣味和高级创意的乐子人吗?”

“你想想看,”他开始掰着指头数,“从隔壁那对狗男女的性别互换,到电视里那个女明星的当众爆衣二次发育,再到那个动画片的魔改爆衣救美和跨次元弹幕精神污染……哪一件,不是让你笑得花枝乱颤,让你觉得这该死的、无聊的世界,又重新变得有趣起来了?”

他每说一件,灯灵的眼神就闪烁一下。她不得不承认,这个混蛋说的,全都是事实。

“你离开了我,去找下一个主人,会是什么结果?”张伟摊了摊手,脸上露出了悲天悯人的表情,“无非又是一个循环。要么是个要钱的蠢货,要么是个要权的疯子。你又要开始重复那种把人变成馅饼,或者看着别人发疯的、无聊透顶的工作。那样的日子,你真的还想再过一遍吗?”

“跟着我,有乐子玩,有热闹看,每天都不重样。虽然我这个人是贱了点,坏了点,偶尔还会让你体验一下人间疾苦……”说到这里,他得意地瞥了一眼灯灵那刚刚还沾满灰尘的脚丫,“但你不觉得,这样充满未知的、刺激的、偶尔还会让你又哭又笑的生活,才更像‘活着’吗?”

“所以啊,我的灯灵大人。”张伟走上前,伸出手,用一种极其欠揍的、温柔的动作,轻轻擦了擦她眼角残留的泪痕,“别生气了。咱们是天造地设的、最佳的‘缺德’搭档。没了你,我找不到这么牛逼的工具人;没了-我,你也找不到这么有趣的乐子人。咱们俩,谁也离不开谁。”

他的一番话,连哄带吓,又讲道理,又画大饼,把灯灵说得一愣一愣的。

她发现自己竟然无法反驳。

这个男人说的没错。他虽然是个彻头-彻尾的混蛋,但他的存在,确实是她这几百年来,遇到的最有趣的一件事。如果真的离开了他,回去面对那些千篇一律的愚蠢愿望,那种生活,光是想一想,就让她感到窒息。

她那满腔的怒火,就在张伟这番无耻又精准的分析下,一点点地……熄灭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哭笑不得的、又爱又恨的、极其复杂的无奈感。

她发现,自己好像真的……被这个凡人给拿捏得死死的了。

看到灯灵那熊熊燃烧的怒火,在自己一番“晓之以理,动之以情”的无耻分析下渐渐熄灭,变成了又气又无奈的复杂神情,张伟就知道,自己已经彻底占据了上风。他心里那股犯贱的劲头,如同雨后的春笋,噌噌地往上冒。

他觉得,仅仅是在精神上胜利还不够,必须要把这次胜利的“果实”,固化下来,变成一个长期的、能随时拿来取乐的“特权”。

于是,他清了清嗓子,脸上露出了一个比刚才还要贱一百倍的、充满了慈爱和期盼的笑容。他凑到灯灵面前,用一种循循善诱的、仿佛在教小孩子学话的语气,柔声说道:“你看,咱们现在把话说开了,也算是达成共识了,对吧?我们是最好的搭档,谁也离不开谁。”

灯灵冷着一张俏脸,从鼻子里发出了一声不情不愿的“哼”,算是默认了。

“这就对了嘛!”张伟一拍大腿,脸上的笑容愈发灿烂,“既然是最好的搭档,那称呼上,是不是也得亲近一点?你看,刚才在那种危急关头,你都情不自禁地叫出了那么亲切的称呼……我觉得,为了巩固我们这来之不易的革命友谊,咱们应该把这个优良传统,保持下去!”

灯灵的眉头,开始微微皱起。她隐约感觉到,这个混蛋又要整什么幺蛾子了。

张伟完全无视了她那危险的眼神,自顾自地、满怀期待地说道:“所以,我决定了!从现在开始,以后你就不要叫我‘主人’了,太生分!你就叫我……‘哥哥’!”

他说出“哥哥”两个字的时候,还故意加重了语气,脸上露出了回味无穷的表情。

“你想想看,以后你跟我说话,都用那种甜甜的、软软的、带着一丝丝崇拜和依赖的语气,叫我一声‘好哥哥’。而我呢,就用充满宠溺的语气回应你。这样一来,我们的搭档关系,是不是就瞬间升华了?多有爱,多温馨啊!”

“而且,”他话锋一转,图穷匕见,“这也是为了你好。万一哪天你又惹我生气了,我准备惩罚你的时候,你只要甜甜地叫我一声‘哥哥,我错了嘛’,我说不定一心软,就放过你了呢?这可是你专属的、保命的‘护身符’啊!”

他这番话,简直是把无耻和下流,包装成了一份“为你着想”的贴心大礼。

灯灵听完,整个人都傻了。

她那好不容易才平复下去的怒火,如同被浇上了一整桶汽油的火苗,“腾”的一下,以比刚才还要猛烈十倍的势头,重新燃烧了起来!

让她……以后……一直叫这个混蛋“哥哥”?!

让她把刚才那份奇耻大辱,变成日常?!

让她每天都要重复一遍刚才那让她羞愤欲死的经历?!

这个凡人,他怎么敢?!他怎么敢提出这种要求?!

“你……做……梦!”

灯灵的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带着冰冷的、刺骨的寒意。她那双琥珀色的眸子,此刻已经完全变成了愤怒的赤金色,一头银色的长发无风自动,在她身后狂舞,整个楼道里的空气都仿佛凝固了,温度骤降了好几度。一股强大而又压抑的气场,从她那娇小的身体里爆发出来。

“我告诉你,张伟!”她第一次连名带姓地喊出了他的名字,声音因为极度的愤怒而微微颤抖,“你别得寸进尺!今天这事,我暂时不跟你计较,已经是看在你确实能找点乐子的份上了!你如果再敢提那两个字,信不信……信不信我立刻就走,然后把这盏破灯扔进马里亚纳海沟里,让你这辈子都别想再找到我!”

她这是在发出最后的通牒。虽然她不能直接攻击张伟,但她可以选择“罢工”,并且是那种让他永无翻身之地的彻底罢工。

张伟看着她这副像是被踩了尾巴一样、彻底炸毛的样子,心里虽然有点发怵,但更多的却是觉得好玩。他发现,惹毛这个高高在上的灯灵,看她气急败坏却又拿自己没办法的样子,简直是这个世界上最有趣的事情。

“别激动嘛,有话好好说。”他嬉皮笑脸地摆了摆手,非但没有收敛,反而继续火上浇油,“你看你,一提到这个称呼就这么大反应,说明你心里其实是很喜欢的嘛。来,再叫一声听听,哥爱听。”

“你给我去死——!”

灯灵终于彻底暴走了。她尖叫一声,虽然不能直接攻击张Wěi,但她体内的力量却因为情绪的失控而开始向外溢散。

只听见“噼里啪啦”一阵乱响,整个楼道的声控灯开始疯狂地闪烁,忽明忽暗,像是恐怖片的前兆。张伟脚下的水泥地,突然变得像沼泽一样柔软,让他一条腿陷了进去。墙壁上,开始浮现出各种各样奇形怪状的涂鸦,内容全是画着一个小人,被各种酷刑折磨的惨状,而那个小人的脸,赫然就是张伟。

“喂喂喂!玩不起是不是!不带人身攻击的啊!”张伟一边挣扎着想把腿从地里拔出来,一边大声抗议。

“我没攻击你啊,‘哥哥’!”灯灵咬牙切齿地强调着那两个字,脸上带着报复的快意,“我只是在……进行环境艺术创作而已!你不是喜欢找乐子吗?我觉得这个就很有趣啊!”

一场新的、围绕着“称呼问题”的、充满了混乱和恶作剧的战争,就在这条破旧的楼道里,再次爆发了。

眼看着楼道里的“特效”越来越夸张,自己半截身子都快被“水泥地毯”给吞没了,墙上的“受难图”也越画越血腥,张伟终于意识到,自己这次好像真的玩脱了。

他能感觉到,灯灵这次是真的动了肝火。她虽然受限于规则不能直接对他造成物理伤害,但这种折磨人的、让他颜面尽失的恶作剧,她能玩上一千种不重样的。再这么犟下去,自己今天别说去挤地铁了,恐怕连这个楼道都出不去。

“停停停!我错了我错了!”张伟果断举起双手,摆出了一副投降的姿态,脸上的表情也从刚才的嬉皮笑脸,变得无比诚恳,“姑奶奶,我错了还不行吗?我嘴贱,我犯浑,我不该得寸进尺!您大人有大量,宰相肚里能撑船,就把我当个屁,给放了吧!”

大丈夫能屈能伸,在绝对的力量(和更高级的恶作剧能力)面前,适当的服软,不丢人。

听到张伟这突如其来的180度大转弯,灯灵那狂暴的魔力输出稍微缓和了一些。楼道里疯狂闪烁的灯光稳定了下来,墙上的涂鸦也不再刷新,但张伟那条腿,还依旧被“水泥”死死地咬着。

灯灵飘在他面前,双手抱胸,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脸上虽然还带着怒气,但眼神里已经有了一丝“算你识相”的得意。

“现在知道错了?晚了!”她冷哼一声,显然不打算就这么轻易地放过他。

张伟一看这架势,知道光是口头道歉肯定没用,必须得拿出点“实质性”的赔偿,才能平息这位姑奶奶的怒火。他眼珠子一转,一个破釜沉舟、堪称“以身饲虎”的绝妙主意涌上了心头。

他脸上露出了一个无比谄媚、甚至可以说是卑微的笑容,对着灯灵说道:“我的灯灵大人,我知道错了。口头道歉太没诚意,为了表达我最诚挚的歉意,也为了补偿您刚才受到的巨大精神创伤,我决定……献上我自己!”

“哈?”灯灵愣住了,没明白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我许一个愿望!”张伟一咬牙,仿佛做出了巨大的牺牲,“我愿望的内容就是:在接下来的一整天时间里,我的身体,将完全交给你来改造!你可以随你的心意,把我的身体变成任何你想要的样子!只要能让你消气,让你觉得有趣,把我变成猪、变成狗、变成桌子、变成马桶,都随你!我绝无怨言!”

这个愿望,等于是把自己的身体当成了画布,递给了这个刚刚被自己激怒的、最顶级的、充满了恶趣味的艺术家。其风险之大,简直难以估量。

灯灵听完,眼神中的怒火果然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闪亮的光芒。她看着张伟,就像一个饥饿的画家,看到了一张最完美的、空白的画布。

张伟看她意动,知道火候差不多了,立刻抛出了那个最核心的、最能击中她“痛点”的附加条款。

“而且,”他用一种充满诱惑的语气补充道,“为了让你能更好地进行‘艺术创作’,在改造的过程中,我还可以全力配合你!比如……如果你想把我变成一个比你还漂亮的、身材更好的‘好姐姐’,我也绝对没问题!到时候,你就可以名正言-顺地,让我这个‘姐姐’,心甘情愿地叫你一声‘好妹妹’了,怎么样?”

这个提议,简直是魔鬼的低语。

它不仅给了灯灵一个报复和玩弄张伟身体的机会,更重要的是,它以一种反向的方式,满足了灯灵刚才被触及的那个“逆鳞”。既然你不愿意叫我“哥哥”,那我就变成“姐姐”,让你来叫我“妹妹”,把刚才的羞辱,以一种更高级、更曲折、更充满角色扮演乐趣的方式,还给你!

灯灵的呼吸,瞬间就急促了起来。

她看着张伟,那双琥珀色的眸子里,闪烁着难以抑制的兴奋和狂喜。把这个可恶的男人,变成一个千娇百媚的大美女?一个任由自己摆布的、言听计从的“姐姐”?然后让他用着女人的身体,撒娇着叫自己“好妹妹”?

这个剧本……这个剧本简直……太完美了!

这比把他变成鼻涕虫有趣一万倍!这才是最高级的、充满了艺术感的报复!

“你……你说的是真的?”她的声音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

“千真万确!”张伟拍着胸脯,一脸豁出去的悲壮,“只要您能消气,我万死不辞!”

“好!好!好!”灯灵连说了三个“好”字,她激动地在空中转了个圈,一头银发如同绽放的烟花,“我的好主人……不,我亲爱的好‘姐姐’!这个愿望,我接受了!这是我今天听到的,最——棒的愿望!”

她脸上的怒气早已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如同得到了心爱玩具的孩子般纯粹的、不加掩饰的快乐和期待。

她伸出手指,对着张伟遥遥一点。

“那么,就让我们开始这场美妙的‘艺术创作’吧!我的……姐姐!”

一股前所未有的、充满了她个人审美和强烈意志的、强大而又细腻的改造之力,瞬间笼罩了张伟的全身。

与此同时,那禁锢着他腿的水泥地,也瞬间变回了坚硬的地面。

“成交!”

随着灯灵那欢快到几乎要唱起歌来的声音,一股柔和但又不容抗拒的力量包裹住了张伟。他感觉自己的身体一轻,下一秒,周围的景象就从昏暗的楼道,瞬间切换回了他那间熟悉的、乱糟糟的出租屋。而他本人,则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牢牢地按在了一面穿衣镜前。

这面镜子是他花二十块钱从二手市场淘来的,镜面有些模糊,边角还有些锈迹,但此刻,它却将成为一场惊天“艺术创作”的唯一见证者。

“在这么脏兮-兮的楼道里进行我伟大的艺术创作,那也太亵渎我的作品了。”灯灵的声音从他身后传来,充满了艺术家即将开始创作前的兴奋和一丝丝神圣的仪式感,“我们得找个光线好、没人打扰的地方,让你能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欣赏自己脱胎换骨的全过程。”

她飘到张伟身边,伸出纤细的手指,轻轻拂过镜面。镜子上所有的污渍和锈迹瞬间消失,变得光可鉴人,清晰得连张伟脸上的毛孔都看得一清二楚。

“现在……”灯灵绕着被固定在镜子前的张伟转了一圈,像一个最挑剔的雕塑家在审视自己的原石,她的眼神里充满了审视、规划和一丝即将大展身手的狂热,“让我想想,该从哪里开始动刀呢?我亲爱的好‘姐姐’?”

她故意把“姐姐”两个字叫得又甜又腻,让张伟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心里也开始打起了退堂鼓。他感觉自己好像做了一个无比愚蠢的决定,这已经不是“以身饲虎”了,这简直是把自己洗剥干净了,亲手递给了食人魔。

“别……别太过分啊……”张伟看着镜子里自己那张写满了紧张的脸,有些色厉内荏地说道。

“过分?怎么会呢?”灯灵站在他身后,双手搭在他的肩膀上,从镜子里看着他,笑得像个天真无邪的邻家妹妹,“我可是要创造一件完美的艺术品呢。姐姐,你只需要放松,然后……好好欣赏就行了。”

说完,她将手掌贴在了张伟的后背上。

一股冰凉而又细腻的能量,如同最温柔的溪水,瞬间流遍了他的全身。改造,开始了。

最先发生变化的,是他的骨架。

张伟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全身的骨骼都在发出一种细微的、如同炒豆子般的“咔咔”声。这不是痛苦,而是一种奇异的、酸麻的重组感。他的身高,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缓缓降低。镜子里,他原本178cm的身高,一点点地缩水,很快就降到了大约170cm左右,这是一个非常标准且显高挑的女性身高。

与此同时,他那属于男性的、较为宽阔的肩胛骨,正在向内收窄,肩膀的线条变得圆润而秀气。而他的骨盆,则在进行着反向的、向外扩张的运动。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胯部正在变宽、变圆,那种感觉很奇妙,像是身体的根基正在被重塑,为将来那女性化的、丰腴的臀部打下坚实的地基。

“别急,姐姐,骨骼是建筑的框架,我们得先打好底子。”灯灵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像一个专业的解说员,又像一个享受着创作过程的魔鬼。

随着骨架的重塑,他的四肢也开始了变化。手臂上那点可怜的肌肉线条迅速消弭,取而代之的是光滑、紧致的肌肤和流畅、纤细的轮廓。他的双手,手指变得更加修长、纤细,指甲也变得圆润光洁,仿佛天生就是用来弹钢琴或者佩戴名贵戒指的。他的双脚,也同样在缩小,足弓变得更加明显,脚趾也变得小巧可爱,从原本的42码,一路缩小到了精致的37码。

这些变化,让张伟感觉自己的身体正在变得“轻盈”和“陌生”。他看着镜子里那个身形轮廓已经完全女性化的自己,心中充满了荒诞和一丝丝莫名的恐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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