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驱魔师“判官”,驱魔圣殿—罪渊责臀,1

小说:驱魔圣殿—罪渊责臀 2025-09-09 12:08 5hhhhh 9390 ℃

神州大地,从古至今经历了各种动乱,人类的阴暗情绪逐渐累计产生了妖魔这一种族,它们因人类的欲望而生,就算到了历经千年,它们仍潜伏于城市暗巷与荒野古迹,伺机而动,时刻想要吞噬更多人的灵魂,而对应的,千年的时间内也形成了驱魔师这一大职业,他们作为人类的最后防线,肩负着与这些邪祟搏杀的宿命,即便现代社会的高楼大厦与智能科技掩盖了神秘的痕迹,但灵力与妖气的交锋依然无处不在。

譬如此时,废弃的寺庙中风声穿过残破的飞檐,夹杂着低沉的兽吼,一名身着黑色风衣的男子站在一棵苍劲的松树下,手中紧握一把桃木剑,剑身上散发出点点幽蓝灵光,像是星火在夜空中跳跃,他的对面,是一头形似野狼的妖兽,毛发如钢针般根根倒竖,三只猩红的眼睛在黑暗中闪烁,腥臭的妖气弥漫开来,令人作呕。

狼妖咆哮一声,利爪撕裂地面,猛扑过来,男子眼神一凛,脚尖轻点,身形如风侧闪,桃木剑挥出,灵光划破夜空,“铮”的一声刺中狼妖的前肢。妖血喷溅,狼妖痛嚎着翻滚,第三只眼射出一道红光,直逼男子面门,他翻身躲过,剑势不停,反手一刺,灵光精准贯穿那猩红的第三眼,狼妖发出一声凄厉长嚎,妖气崩散,庞大的身躯抽搐几下,化作一团黑雾,消散在寺庙的废墟中。

夜风卷过废弃寺庙的残垣断壁,带着妖兽的腥臭,赵明城收剑靠在了背后的老松树干上,月光映出他满手的血污和额角渗出的细密汗珠,他大口喘息着,刚才那场战斗耗力不小,那头三眼狼妖,凶悍得超出预料,临死前那第三只眼中射出的红光,几乎擦着他的面门掠过,带起一阵毛发烧焦的糊味。

他低头,目光落在手中紧握的桃木剑上,剑身古朴,此刻上面沾染的污浊妖血正发出细微的“滋滋”声,仿佛被无形的火焰炙烤,在幽蓝灵光的流转下,迅速化作几缕腥臭的黑烟消散,剑身上的符文随着灵光的明灭,也一点点黯淡下去,恢复成普通的木质纹理,幽蓝的灵光如同退潮般收敛,最后只剩下几点微弱的星火在剑脊上跳跃了几下,彻底熄灭。

“呸!”赵明城狠狠啐出一口带血的唾沫,抬手用还算干净的袖口内侧胡乱擦了把额头的汗和溅在脸上的几点温热黏腻,贡献点……协会那点可怜巴巴的贡献点,换取这种玩命的勾当,实在有点亏,他烦躁地想着,还不如去追捕那些堕落的驱魔师,那才是真正的悬赏丰厚,正这样想着……

嗡——嗡——嗡——

口袋里的手机突兀地震动起来,在死寂的废墟里显得格外刺耳,赵明城皱着眉掏出手机,屏幕的冷光映亮了他疲惫而年轻的脸庞,二十出头,眉眼间却沉淀着与年龄不符的冷硬,屏幕上是个陌生的号码,归属地显示是协会总部所在的城市。

“您好,请问是赵明城先生吗?”刚接通电话便有一个年轻女性的声音传来,音色清脆,但语调平直,带着公事公办的疏离感,像是照着稿子念的:“我是驱魔协会国际事务司的联络员,编号743”

国际事务司?赵明城眉峰蹙得更紧,他和国外那些驱魔师素无往来,“嗯,我是。”他的声音带着激战后的沙哑,“协会找我有什么事?”他下意识地环顾四周,风声似乎更紧了些,吹过断墙发出呜咽般的哨音。

“是这样的,赵先生。”女联络员的声音依旧平稳无波,“三天前,日本驱魔协会通过国际驱魔联盟的加密渠道,向总部递交了一份保密级别的函件,收件人指定为赵天德长老。”

赵明城的呼吸几不可察地微微一滞,赵天德……父亲的名字像一块冰冷的石头投入他心湖,激起一圈圈带着复杂情绪的涟漪,三年了,自从那次激烈的争吵后摔门而去,他几乎切断了与家族的一切联系,父亲……怎么会突然有东西要转交给他?还是通过这种官方渠道?

驱魔协会的建立可以追溯到百年前,那是一场旷日持久的围绕“净化”控制权展开的争夺,人类的灵识是感知灵气、成为驱魔师的基础,仿佛造物主开的一个玩笑,女性的灵识天生便强韧而敏锐,这使得她们在感知和运用灵力上拥有巨大的优势,驱魔师群体中,女性占据了压倒性的九成以上,然而,这份天赋的背面,却公平的有着致命的弱点,她们对妖魔之气的侵蚀,抵抗力远逊于男性,每一次战斗,每一次与妖邪的接触,妖气都如同跗骨之蛆,悄无声息地渗入她们的经络,污染她们的灵识,积累到一定程度,轻则灵力紊乱、精神受创,重则神智迷失,彻底堕落魔道,成为比妖魔更危险的存在。

男性则幸运得多,他们虽在灵识天赋上普遍不如女性,却天然拥有更强的抗妖体质,更关键的是,极少数天赋异禀的男性,不仅灵识不弱,甚至在与妖魔的战斗中还能利用体内先天存在的净化力量对压制对方的妖力,而净化被妖气侵蚀的女性驱魔师,唯一的的方法,便是通过施加极致的肉体痛苦,在剧烈的刺激下,由男性驱魔师强行震散那些顽固的妖气,唤醒被侵蚀者濒临迷失的神智,然而世间万物相生相克、阴阳调和,只有男性驱魔师通过惩罚施加痛苦才能达到驱散妖气的效果,这就导致男性驱魔师和女性驱魔师一直存在矛盾。

协会建立之前,净化多依靠师门或家族内的男性长辈,但随着近现代人口爆炸、欲望横流,滋生的妖魔数量激增,战斗变得频繁而惨烈,越来越多的女性驱魔师沾染妖气,更可怕的是,许多女性出于恐惧、羞耻或对痛苦的抗拒,不愿接受这种“净化”,结果便是堕落者数量失控,百年前的九州驱魔界一度濒临瓦解,危局之下,以龙虎山、悬空寺为首的六大门派和赵、王、林、叶四大世家联手,建立了驱魔协会,制定了严苛的统一规则。

初建之时,协会的的处境自然是阻力重重,那些力量强大、心高气傲的女性驱魔师无视协会规定,依旧我行我素,甚至公然挑战协会权威,一时间,驱魔界风起云涌,内耗不断,妖魔趁虚而入。

为了维系联盟,协会的创始者们将协会总部深处,那座由古代镇压大妖的法阵直接加固改造成了惩戒厅,这里也成为了之后无数女性驱魔师谈之色变的禁地,这里能直接压制灵气与妖气,无论在外多强大的驱魔师到了这里面临的也只有最直接的肉体惩戒。

惩戒的执行者,通常是协会内地位崇高、灵力深厚且净化能力极强的男性长老,而惩戒厅成立之后不久,便迎来了第一位“客人”,只见厚重的石门在沉闷的摩擦声中缓缓开启,一个身影被两名面无表情的男性执事押了进来,她叫夜清雅,隶属一个颇有名气的驱魔世家,年纪不过二十出头,天赋卓绝,是家族寄予厚望的新星,几天前的一次清剿行动中,她因贪功冒进,孤身追击一头擅长精神侵蚀的“魇兽”,虽最终将其斩杀,却被浓郁的妖气侵染了灵识,回到协会后,面对净化要求,她年轻气盛,激烈地抗拒,甚至当众质疑惩戒的必要性,认为凭借自己的意志力足以压制妖气。

而此刻,夜清雅身上只穿着一件单薄的白色素衣,她脸色苍白,紧咬着下唇,但那双杏眼中燃烧着倔强的火焰,身体微微颤抖,却努力挺直脊背。

在她的面前一位长老手握一块木板,那板子约两指厚,一掌半宽,木板表面被打磨得异常光滑,边缘圆润,但木质本身的厚重感显示着它落在屁股上的感觉绝不会轻松。

“夜清雅,抗拒净化,质疑规则。”长老的语气中含着不容置喙之意,“妖气已侵染汝之灵台,若放任自流,汝终将堕入魔道,为祸人间。今日惩戒,非为羞辱,实为救汝性命,亦为维护协会铁律,褪衣,伏于刑凳之上。”

夜清雅的身体猛地一僵,眼中的倔强瞬间被巨大的羞耻感淹没,她环顾四周,昏暗的光线下,仿佛有无数双眼睛在盯着她,押解她的执事上前一步,无声地施加压力,最终,少女用颤抖的手解开素衣的系带,素衣顺着光滑的肌肤滑落至脚踝,少女年轻的身体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线条紧致而优美,带着常年锻炼的力量感,腰肢纤细,臀部的曲线饱满圆润,皮肤白皙细腻,在昏黄的灯光下泛着象牙般的光泽。

她深吸一口气,被执事带到了大厅中央那张特制的黑色硬木刑凳前,刑凳不高,刚好及腰,凳面宽阔平整,边缘微微向下倾斜,方便受刑者俯身趴伏,凳腿深深嵌入地面的凹槽,稳如磐石,夜清雅被迫俯下了身,将上半身完全贴在冰冷的凳面上,面对如此境地没有了反抗之力的夜清雅只得闭上眼睛,长长的睫毛不住地颤动,那对圆润挺翘的臀丘,因俯身的姿势而显得更加饱满突出,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了几人的视线之下,紧张地绷紧着,白皙的皮肤下透出淡淡的粉色。

长老上前,停在了夜清雅身后右侧的位置,缓缓抬起手臂,宽大的袍袖无声滑落,露出握着戒板的手,骨节分明,沉稳有力。

嗖~~啪——!

第一下板子猝然落下,带着撕裂空气的短促呼啸,重重地印在少女臀峰,声音清脆而响亮,激起清晰的回音。

“呃!”夜清雅的身体猛地向上弹起,如同被烙铁烫到,双手瞬间攥紧了凳缘,指节因用力而泛白,臀肉在重击下剧烈地波动,如同投入石子的水面,涟漪从落点迅速扩散开,白皙的臀峰上,清晰地浮现出一道长方形的深红色印痕,皮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肿起来,剧烈的疼痛如同电流,瞬间贯穿了她整个下半身,让她双腿下意识地绷紧、蹬直,脚趾蜷缩。

长老没有停顿,手腕沉稳地再次抬起。

嗖~~啪——!

第二板精准地叠在了第一板的下方,力道分毫不减,两块长方形的深红印痕并排出现,中间只隔着一道细细的白皙肉棱。

“啊——!”夜清雅再也忍不住,发出一声带着哭腔的尖叫,臀部的痛感叠加,火烧火燎的感觉让她拼命扭动腰肢,试图躲避那可怕的板子,但身体被刑凳牢牢限制,只能徒劳地让臀肉在有限的范围内可怜地晃动。

嗖~~啪——!

又一板紧跟着落下,打在臀峰中央,臀肉被狠狠压下又弹起,那饱满的弧度在重击下剧烈变形,随即又顽强地恢复,只是颜色已从白皙彻底变成了通红的熟虾色,深红的板痕在雪臀上交错着,覆盖了大半个臀部,红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蔓延开来,皮肤表面紧绷发亮。

“不……不要……”夜清雅的声音带上了哭腔,眼泪终于不受控制地涌出,顺着脸颊滑落,她的臀部火辣辣地剧痛,每一次呼吸都牵动着伤处,让她浑身哆嗦,她下意识地想用手去遮挡那饱受蹂躏的两团肉丘,但双手被死死固定在扶手上,只能徒劳地扭动手指。

长老仿佛没有听到她的哀求,节奏稳定地继续着,他挥板的角度和力道控制得极好,每一板都结结实实地覆盖在臀峰最厚实的部位,发出沉闷而响亮的“啪!”“啪!”声,如同无情的鼓点,板子起落间带着破空的风声,每一次落下都让那两团可怜的臀肉剧烈地凹陷、波动,随即留下更深的印记。

嗖~~啪——!

嗖~~啪——!

夜清雅的哭喊声渐渐变成了持续的呜咽和压抑的抽泣,她的臀部已是一片通红,板痕交错,原本光滑的皮肤因为持续的打击而呈现出一种不均匀的深红,靠近中心受击最重的区域甚至微微透出偏紫的淤痕,臀肉肿胀发烫,如同被无数根烧红的针反复刺扎,汗水浸湿了她的后背,单薄的素衣紧贴在身上,少女不再试图扭动躲避,身体因持续的剧痛而剧烈地颤抖着,每一次板子落下,她的身体都会本能地向上弹跳一下,随即无力地瘫软,只剩下压抑不住的痛哼。

长老终于停下了动作,手中的戒板暂时垂在身侧,夜清雅趴在刑凳上,急促地喘息着,臀部传来一阵阵灼烧般的剧痛,让她几乎无法思考,短暂的停歇并未带来多少缓解,反而让累积的痛感更加清晰地涌现。

“夜清雅,”长老的声音再次响起,依旧冰冷,“板责现只过半,静心凝神,承受痛苦,方是净化之道。”

这宣告让夜清雅如坠冰窟,才过半?那地狱般的痛苦还要再来一遍?她绝望地闭上眼睛,身体因恐惧而再次绷紧,等待着那无情的责打重新降临。

嗖~~啪——!

板子果然再次毫不留情地落下,重重砸在已经饱受摧残的臀腿交界处,那是神经分布密集、皮肉相对较薄的区域。

“啊——!”一声凄厉的惨叫冲出喉咙,夜清雅的身体猛地向上弓起,双腿疯狂地蹬踹着空气,脚后跟徒劳地撞击着刑凳的腿。这一下带来的疼痛远超之前,尖锐而深入骨髓,臀腿连接处迅速浮现出一道深红色的肿痕,与上方通红肿胀的臀丘连成一片,整个臀部仿佛被架在火上炙烤。

接下来的板子,长老似乎刻意调整了落点,将力道更均匀地覆盖整个通红的臀面,每一次落下,都让夜清雅发出难以自抑的痛呼和哀鸣,她的臀部已经肿起一指多高,皮肤紧绷发亮,颜色由通红转向深红,甚至有些地方透出暗紫色的淤血点,板痕层层叠叠,几乎布满了整个臀面与腿根,再也分不清彼此,臀肉在重击下波浪般起伏,每一次拍打都发出沉闷的“噗啪”声,伴随着夜清雅沙哑的哭喊和粗重的喘息。

当最后一声沉闷的“啪!”落下,夜清雅已经彻底脱力,整个人如同从水里捞出来一般,汗水浸透了单衣和身下的凳面,她趴在刑凳上剧烈地喘息,身体不受控制地痉挛着,臀部高高肿起,如同熟透的深红色蜜桃,布满了纵横交错的板痕,触目惊心,剧烈的疼痛让她眼前阵阵发黑,精神却感到一种奇异的清明,体内那股阴冷黏腻、让她烦躁不安的妖气,在极致的肉体痛苦冲击下,似乎真的被震散、压制了下去。

屈辱、痛苦、还有一丝劫后余生的虚弱感交织在一起,泪水混合着汗水,无声地流淌,两名执事上前,沉默地为她披上一件外袍,搀扶起几乎无法站立、双腿抖如筛糠的她,离开了惩戒厅。

夜清雅凄惨的惩戒被传播,在驱魔界算是引起了一场不小的讨论,而很快惩戒厅就迎来了第二位来者,这一次,是一位截然不同的女性驱魔师。

叶青鸾,这个名字在驱魔界有着相当的分量,当时年近四十的她是协会重要行动部门的负责人,实力超群,在男性主导的长老会中也拥有不小的话语权,是当时许多年轻女性驱魔师仰望的榜样。

然而,在一次封印上古妖物的重大任务中,了保护队员,她硬抗了妖物核心爆发的本源妖气冲击,虽然成功完成了封印,但那股阴邪至极的气息却如同跗骨之蛆深入她的灵脉,更棘手的是,叶青鸾内心对“净化”的有着很大的抗拒,当时的她选择了隐瞒伤情,试图凭借深厚的修为强行压制,结果导致妖气在体内失控爆发,险些在任务中酿成大祸,理所当然的,这位女性驱魔师的领导者也将承受严厉的惩戒。

在记录的画面中,叶青鸾走进惩戒厅时,步伐沉稳,背脊挺得笔直,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有眼底深处压抑着说不出的情绪,她同样穿着素白单衣,岁月和战斗在她身上留下了痕迹,却更添一份成熟的风韵和力量感,熟妇的臀部的线条虽不如少女那般圆润饱满,却紧实挺翘,带着长期锻炼形成的优美弧度,透着一股内敛的韧劲。

叶青鸾站定在厅中央,目光锐利地迎向前方的长老,那份属于强者的气场并未因处境而减弱分毫。

“叶青鸾,”长老的声音比之前更加低沉,带着一种沉重的压力,“汝身负重任,却知情不报,抗拒净化,致使妖气失控,危及同袍,险些酿成无法挽回之损失。汝可知,汝之行为,已非个人荣辱,更关乎协会根基与无数驱魔师之安危?”

叶青鸾紧抿着嘴唇,下颌线条绷紧,保持沉默。

“汝身居高位,更应成为表率,而非规则之破坏者,今日惩戒,非仅驱散妖气,更要汝铭记教训,褪衣,伏凳。”

“伏凳”二字如同重锤,狠狠砸在叶青鸾骄傲的心上,她身体几不可察地晃了一下,身为部门负责人,平日里发号施令、受人敬仰,此刻却要在众人面前褪去衣衫,趴在刑凳上接受责打……这种心理上的落差带来的痛苦使得她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再睁开时,眼中只剩下一种近乎麻木的决绝,她动作缓慢却坚定地解开衣带,素衣滑落,常年战斗在她身体上留下了几道浅浅的疤痕,更衬托出她身躯的坚韧,她的臀部线条紧致而结实,皮肤因年龄和风吹日晒略显蜜色,但依旧光滑,肌肉的轮廓清晰可见。

她走到刑凳前,带着一种仪式般的沉重,俯下身,姿态标准地将上半身贴在冰冷的凳面,双臂伸直抓住凳缘,侧过头,下颌搁在手臂上,目光空洞地望着前方冰冷的石壁,那对紧实的臀丘因姿势而微微分开,中间形成一道浅浅的沟壑,肌肉因紧张而微微绷起,勾勒出充满力量的弧度。

长老的手中则是拿起了一根柔韧修长的藤条,约拇指粗细,长约三尺,深褐色,表面被处理得光滑油亮,透着一种内敛的韧性,长老将其抬起,在空中轻轻挥动了一下。

“咻——!”藤条撕裂空气的声音尖锐而短促,带着一种令人头皮发麻的威慑力,与板子沉闷的破空声截然不同。

叶青鸾的身体在听到这声音的瞬间,难以抑制地绷紧了,指节因为用力过度而发出轻微的“咯吱”声。

长老没有立刻动手,而是用藤条细长的尖端,轻轻点在了叶青鸾臀峰的最高处,冰冷的触感让她浑身一颤,肌肉瞬间收紧。

咻~~啪——!

第一记藤条落下,带着刺耳的尖啸,精准地抽打在叶青鸾臀峰之上,如同一道闪电印在了丰腴的臀肉上。

“唔!”叶青鸾的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身体剧烈地向上弹起,整个臀部肌肉瞬间绷紧如铁石,一道细长、高肿的深红色檩子迅速浮现出来,边缘清晰,如同一条狰狞的蜈蚣爬在皮肤上,檩子中间受力最重的地方,颜色迅速变成鲜红,皮肤表面甚至微微凹陷下去,随即又被剧烈的肿起所取代,那疼痛尖锐、火辣,带着一种钻心刺骨的烧灼感,瞬间从臀部蔓延至双腿,让她脚趾在冰冷的石地上死死抠紧。

长老手腕一抖,藤条再次扬起。

咻~~啪——!

第二下几乎平行于第一下,落在其上方约一指宽的地方,又一道同样深红高肿的檩子并排出现。

“呃啊——!”叶青鸾终于没能完全忍住,发出一声短促而痛苦的嘶喊,额头瞬间冒出冷汗,牙齿深深陷入下唇,臀部传来一阵阵剧烈的、撕裂般的疼痛。藤条带来的痛苦是线性的、切入式的,仿佛要将皮肉割开,两道紫红色的檩子高高隆起,在紧实的臀肉上显得格外触目惊心。

惩戒没有停歇。长老的节奏不快,但极其稳定,每一次藤条挥起都带着刺耳的破空声“咻~~”,每一次落下都伴随着清脆而响亮的“啪!”,以及叶青鸾越来越难以抑制的痛呼和身体剧烈的痉挛。

嗖~~啪——!

嗖~~啪——!

藤条如同刻刀,在叶青鸾紧实挺翘的臀部上“梳理”着,一道道紫红色的、高肿的檩子纵横交错,让整个臀面不复平整,那些棱子有的平行并列,有的交叉,有的则斜斜地印在饱满的弧线上,每一道檩子都肿起得非常高,臀肉在每一次抽打时都剧烈地凹陷下去,随即反弹起来,让那些檩子显得更加突出,汗水已经浸湿了她的全身。

叶青鸾自始至终没有服软求饶,她只是粗重痛苦的喘息着,身体在每一次藤条落下时都绷紧到极限,剧烈地向上弹跳、扭动,双腿蹬踹着,试图缓解那深入骨髓的剧痛,泪水无声地从她倔强的眼角滑落。

“叶青鸾,汝可知错?”长老在挥下约二十记藤条后,暂时停手,沉声问道。叶青鸾的臀部已是惨不忍睹,几乎没有一寸完好的皮肤,布满了纵横交错、紫得发黑的肿胀檩子,整个臀部仿佛大了一圈。

“……知……知错了……”叶青鸾的声音嘶哑,带着浓重的鼻音,她身体因剧痛和脱力而剧烈颤抖着,趴在刑凳上,只剩下沉重的喘息和压抑不住的抽泣。

长老看着她认错的姿态,感受着她体内那股顽固而阴冷的妖气在极致痛苦冲击下的剧烈波动和消散迹象,这才微微颔首,示意惩戒结束。

当叶青鸾的手情不自禁的触碰到她伤痕累累的臀部时,臀肉上的剧痛立马让她痛得浑身一缩,当她倔强着自己站起来时,双腿抖的似乎根本无法支撑身体,臀部传来的剧痛让她每挪动一步都如同酷刑,她低着头,再也不敢看任何人。

经历前几次的立威,驱魔协会的地位已经稳固了下来,惩戒厅也改名成了罪渊成为了女性驱魔师们最为恐惧的场所,而如今,惩戒厅的门再次开启,这一次,带进来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三人,这三名女性驱魔师来自同一个行动小队,在一次清理被强大怨灵盘踞的古战场任务中,她们轻敌冒进,被怨灵临死反扑时爆发的浓郁怨气和妖气所笼罩,更严重的是,在撤退过程中,她们因恐惧和妖气对神智的初步影响,发生了严重的内讧,互相指责甚至推搡,导致一名队员被怨气所伤,灵识遭受重创,协会决定对三人同时施以惩戒,既为驱散妖气怨气,也为警醒众人,团队协作的重要。

三名女驱魔师年龄相仿,都在二十五六岁上下,为首的名叫陈薇,是小队长,性格刚强;左边身形高挑的叫李静,右边略显娇小的叫王雨,三人被押解进来时,脸色都惨白如纸,互相之间甚至不敢有眼神交流,在昏暗的光线下,三女的身体都因害怕而微微发抖,三具年轻女性的身体各有特色,陈薇身形匀称,臀部圆润挺翘,李静身材高挑,臀部线条略显修长紧实,王雨娇小玲珑,臀部小巧而饱满。

厅中并列摆放着三张一模一样的黑色硬木刑凳,在长老的示意下,三人被分别带到刑凳前,压抑的啜泣声响起。王雨最先忍不住,泪水汹涌而出,身体抖得如同风中落叶,李静紧咬着嘴唇,别过脸去,陈薇作为队长,强撑着最后一丝镇定,但褪衣时颤抖的手指暴露了她内心的崩溃,三具年轻白皙的胴体暴露在冰冷空气中,在执事无声的催促下,几乎是同时俯身趴伏在冰冷的刑凳上,将饱含羞耻的部位高高撅起,三对形态各异的臀丘一字排开。

这一次,三位长老每人手中都拿着不同的惩戒工具,走向自己的目标,走向陈薇的长老,手中是一块硬木戒板,走向李静的长老,手中是一根柔韧的藤条,而走向王雨的执刑者,手中则是一把由细密柔韧的竹篾捆扎而成的笤帚状刑具,柄短而头宽。

几乎是同时,三种不同的破空声响起。

呼~~啪——!

咻~~啪——!

唰~~噗啪——!

“啊——!” “呃啊!” “呀——!” 三声痛苦的女声尖叫几乎是同时爆发出来。

面对不同的工具三女都有不同的反应,陈薇这边沉重的木板带着风声,狠狠印在她圆润的臀峰上,声音沉闷响亮。陈薇的身体猛地弹起,发出一声短促的痛呼,臀肉剧烈波动,一道清晰的深红板痕迅速浮现,长老的节奏稳定,板子一下接一下,重重拍打在她挺翘的臀部,发出“啪!啪!啪!”的闷响。

陈薇紧咬着牙,试图不发出声音,但板子带来的大面积钝痛让她难以忍受,喉咙里不断溢出压抑的痛哼,身体随着每一次拍打而剧烈起伏。她的臀部很快变得通红,板痕交错,臀肉在反复打击下开始肿胀。

李静这边则是在尖锐的破空声后,藤条如同毒蛇般噬咬在她修长紧实的臀丘之上。

咻~~啪——!

一道鲜红色的细长檩子瞬间肿起,李静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身体疯狂地向上弓起,双腿乱蹬。。藤条的痛苦尖锐而深入,让她瞬间崩溃,长老挥藤的节奏不快,但每一下都极其精准狠辣,一道道的檩子迅速布满了她雪白的臀部,高高肿起,李静直接放声痛哭,身体在每一次藤条落下时都剧烈地扭动、挣扎:“啊!疼!饶了我吧!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啊——!!”

而王雨面对的则是竹帚落下时发出“唰”的一声轻响,随即是“噗啪”一片密集的拍打声,它覆盖的面积比藤条大,又不如板子那么沉重,但痛苦却别具一格,几十根细密的竹篾同时抽打在王雨小巧饱满的臀丘上,带来一阵密集如雨点般的刺痛和火辣感。

“呀——!”王雨发出一声尖锐的哭喊,身体猛地一抖,竹帚抬起时,她白皙的臀峰上瞬间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细小的红色点状痕迹,如同被无数根烧红的针同时扎过,皮肤迅速泛红肿胀。

执刑者挥动竹帚的频率较快,其快速的动作就如同在拍打灰尘,这种密集而持续的刺痛感,让王雨几乎无法喘息,她从一开始就放声大哭,哭得撕心裂肺,身体在凳面上徒劳地扭动躲避,双腿乱踢:“呜呜呜……疼死了!好疼啊!妈妈……放过我吧!呜呜呜……”她的臀部很快变得一片通红,布满细密的红点,如同熟透的草莓,肿胀感越来越明显。

惩戒厅内,三种工具破空声、拍打声、女子们此起彼伏的痛呼、哭喊、哀求声混杂在一起,形成一片混乱而凄惨的声浪,三具女子的娇躯在刑凳上痛苦地扭动、颤抖,臀部各自呈现出不同的惨状,陈薇的臀丘通红高肿,板痕深重,李静的臀部布满紫黑交错的檩子,触目惊心,王雨的臀部则一片通红,布满细密的红点,肿胀发亮。

执刑长老们面无表情,如同精准的机器,严格按照命令执行着责罚的数量和力度。每一次工具的落下,都让对应的身体剧烈反应,看到同伴的惨状,听到对方凄厉的哭喊,更加深了她们内心的恐惧和痛苦。

当责罚进行到后半程,三人的挣扎都变得微弱了许多,只剩下身体本能的抽搐和断断续续的啜泣,她们的臀部早已伤痕累累,布满了各自工具留下的独特印记,高高肿起,颜色深红发紫。

当最后一声藤条的“啪!”、板子的“噗!”和竹帚的“唰啪!”落下,惩戒厅内陷入了短暂的死寂,只剩下三个女子极度压抑的、断断续续的抽泣声和粗重痛苦的喘息,她们趴在刑凳上,身体因剧痛而不停地小幅度痉挛,臀部高高肿起,惨不忍睹,那淤积的怨气妖气,在集体承受的极致痛苦下,被强行震散,执事们上前,沉默地为她们披上外衣,将几乎虚脱、双腿无法站立的三人搀扶起来,她们互相看了一眼,在执事的搀扶下,步履蹒跚、一步一颤地离开了罪渊。

赵明诚还在回想着,联络员的声音继续传来,打断了他的思绪:“根据赵长老的亲自批示和封印指令,这份密函需由您本人亲自签收并解除封印,考虑到您目前正在西南大区执行外勤任务,密函已于今日凌晨紧急转送至西南分部,由分部主管代为保管,请您在任务间隙,尽快前往分部完成接收程序。”

密函?封印?亲自签收?一连串的信息在赵明城脑中盘旋,他本能地感到一丝警惕,父亲……又在谋划什么?他们之间除了血脉相连,但三年的分别让两人间早已形同陌路。

“……好,我知道了。”短暂的沉默后,赵明城开口,声音恢复了惯常的冷硬,“地址发我,我会尽快过去。” 他刻意忽略了那个称呼,无论是“父亲”还是“长老”。

“信息已发送至您的协会专用频道,请注意查收。再次确认,密函接收人:赵明城。转交人:赵天德长老。密级:玄。完毕。”女联络员干脆利落地结束了通话,没有丝毫拖泥带水。

嘟…嘟…嘟…

忙音在耳边响起,赵明城缓缓放下手机,抬起头,望向狼妖消散的那片空地,只有几缕稀薄的黑气在夜风中不甘地扭曲着,很快也彻底消失,寺庙的废墟重归死寂,月光冰冷地洒落,照着他孤零零的身影。

手机屏幕再度亮起,西南分部位于成都郊外某处隐蔽基地的坐标清晰地标注在地图上,“居然在蓉城……”他低声自语,目光扫过屏幕上跳动的列车时刻表,“也好,正好先找个地方洗掉这一身晦气。”他摇摇头,不再停留,转身,风衣下摆划破沉寂的空气,大步流星地踏出了这座充满腐朽气息的破庙,松树的影子在他身后被月光拉得很长,扭曲着,如同蛰伏的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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