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驱魔师“判官”,驱魔圣殿—罪渊责臀,3

小说:驱魔圣殿—罪渊责臀 2025-09-09 12:08 5hhhhh 1480 ℃

“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呜呜呜……”

“饶了我吧!家主大人!求求您了!啊——!”

“疼!好疼啊!屁股要裂开了!呜哇——!”

“少主!少主救命啊!求求您说句话吧!呜呜……”

赵明城僵立在一旁,他看着眼前这片由自己引发的“修罗场”,一群青春少女在冰冷的地面上痛苦地扭动、挣扎、哭泣,她们那曾经白皙、圆润的屁股,此刻正被沉重的板子一下下地蹂躏、变形、染上深红与紫胀。

执事们冷漠的如同没有感情,无视少女们的哭喊与哀求,严格地执行着赵天德责臀的命令。

惩戒过半,少女们的挣扎渐渐微弱,她们的体力在大幅度的挣扎中迅速消耗,对于女孩们来说臀部的疼痛已经从最初尖锐的火烧火燎,变成了深入骨髓的、持续的、闷胀的剧痛,每一次板子落下,带来的不再女子娇躯的扭动挣扎,而是阵阵的痉挛和颤抖,少女们的屁股已经全部转向紫红,肿胀更加明显,臀肉在重击下依旧会波动,但幅度变小,显然这群修为低微的女孩们已经开始脱力了。

嗖~~啪——!

板子落下,臀部丰满的少女只是身体剧烈地抽搐了一下,发出一声沙哑的闷哼,臀部紫胀发亮。

“呜……”臀肉紧实的少女两片臀瓣已经夹不紧了,面对板子少女痛得浑身下意识一缩,眼泪无声流淌,臀部紫红一片。

“呃啊……”屁股形状圆润的少女臀峰再次被击中,发出一声短促的哀鸣,身体无力地趴伏着,臀肉颤抖。

“……”屁股小巧玲珑的少女已经彻底脱力,面对落下的板子少女只能发出一声微不可闻的抽泣,身体微微抖动,已经变得不再小巧的两瓣臀肉上呈现出一片深紫。

最后几板,如同压垮骆驼的稻草。

执事们丝毫没有因为少女们的虚弱而减轻力道,板子依旧带着沉重的风声落下,精准地覆盖在少女们早已伤痕累累的肿臀之上。

“噗啪!”紫肿的肉团上传来沉闷的拍击声,双马尾少女的身体猛地一挺,随即彻底瘫软,只剩下臀部肌肉因剧痛而痉挛。

“噗!”御姐气质少女连呜咽都发不出了,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额头抵在冰冷的地面上,泪水混合着汗水流下。

嗖~~啪——!

臀部比例较宽的少女发出一声压抑到极致的短促痛哼,双腿条件反射般蹬了一下,随即无力地垂下。

当最后一声沉闷的“啪!”落下,宣告着少女们的惩戒结束,刑堂内顿时陷入了一种诡异的死寂。

先前此起彼伏的哭喊,尖叫,哀求声彻底消失了,只剩下十二名少女极度压抑的、断断续续的抽泣声和粗重痛苦的喘息,女孩们的娇躯无一不是因剧痛而在不停地小幅度颤抖着,臀部无一例外地高高肿起,但对于女子们来说惩罚还未结束,十二名少女被执事们粗暴地拖拽到一旁,命令她们跪坐成一排,伤痕累累的臀肉那还经得起触碰?跪坐的姿势对于少女们饱受摧残的臀部而言,无异于另一种酷刑。

“呃……” “呜……” 痛苦的闷哼和压抑的抽泣此起彼伏。

她们被迫将刚刚承受过重板,此刻肿得如同熟透紫葡萄般发亮发烫的臀丘,沉沉地压在各自娇嫩雪白的脚丫之上,深红肿胀布满板痕的臀肉,与纤细脚踝下那白皙柔嫩的足弓形成了极其刺眼,剧烈的痛楚让她们身体不住地颤抖,汗水混着泪水滴落。

两名女老师更是凄惨,她们臀部的伤势远比少女们严重得多,根本无法承受哪怕最轻微的压迫,她们被拖到墙边,被迫维持着屈辱的跪趴姿势,伤痕累累、紫黑肿胀得如同两个熟烂李子的臀部被迫高高撅起,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空气中,每一次因疼痛而引发的细微抽搐都清晰可见。

刑堂中央,瞬间变得空旷,只剩下一个孤零零的身影。

赵月胧。

她同样被褪去了所有衣物,白皙的胴体微微颤抖,不同于其他少女的恐惧啜泣,她只是深深低着头,紧抿着嘴唇,那对同样浑圆挺翘、如同初绽花苞般的少女臀丘,此刻也因为紧张而微微绷紧,与周围那一片红肿形成鲜明的对比。

赵明城呆呆站在母亲身边,困惑,恐惧,还有一丝难以言喻的荒谬感涌入他的思绪,以下犯上?他不懂,他只是想和那个能打赢他的女孩比试一下而已,男尊女卑?他看着那些被打得凄惨无比的女老师,看着她们毫无尊严地趴在那里,心中只有巨大的问号,她们明明那么强……

“明城。”

父亲赵天德冰冷的声音如同冰锥刺穿了赵明城纷乱的思绪。

赵明城猛地一颤,下意识地抬头看向父亲,赵天德的目光锐利如鹰隼,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威严和一种……审视的感觉?

“她就交给你了。”赵天德说道“你也是时候,该练练手了。”

练练手?!

赵明城瞳孔骤然收缩,交给他?练练手?指的是……像那些执事一样,用板子打……打赵月胧的屁股?

他下意识地看向刑堂中央跪着的赵月胧,赵月胧的身体在父亲话音落下的瞬间,也剧烈地颤抖了一下,手指捏得更紧了,她依旧低着头,一言不发。

这时,一名面无表情的男性执事,如同鬼魅般悄无声息地走到了赵明城面前,他手中托着一件东西,恭谨地递向赵明城。

那是一块木板。

比之前执事们用来责打老师和少女们的厚重戒尺要轻薄一些,约莫一指厚,一掌宽,长度刚好适合少年人握持,表面被打磨得异常光滑,最引人注目的是,在板子的中央,蚀刻着一朵栩栩如生的莲花图案。。

“少主,请。”执事的声音平板无波,仿佛递过来的不是一件刑具,而是一支笔。

赵明城看着那支精致的莲花戒板,最终,他颤抖着,伸出了自己小小的的手。

木板入手,比想象中要沉,赵天德看着儿子接过了戒板,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是微微颔首,示意他可以开始了。

赵明城握着那块冰冷的木板,离开母亲的身边一步一步,朝着刑堂中央那个跪着的身影走去,赵月胧依旧低着头没有反应,终于,他站定在赵月胧身后右侧。

少女依旧深深地低着头,双手紧紧抱着后脑,纤细的腰肢向下塌陷,那对浑圆挺翘、如同初绽花苞般的少女臀丘被迫高高撅起,毫无保留地呈现在他眼前。

赵明诚眼中的少女娇躯绷得极紧,每一寸肌肤都透出了紧张的意味,那对圆润饱满的臀丘也在微微颤抖着,白皙的肌肤下透出淡淡的粉晕,如同最上等的羊脂玉,等待着……被摧残。

赵明城握着戒板的手心开始冒汗,他能感觉到背后母亲的目光,似乎有什么东西从这一刻开始改变了,他下意识地看向父亲的方向,赵天德端坐主位,面容隐在阴影里,只有那双眼睛,充满威严与冰冷,没有催促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意味。

来吧。

赵明城猛地吸了一口气,他抬起握着戒板的手臂,第一次握板的手臂有些僵硬,莲花戒板在空中微微颤抖着。

他学着记忆中执事们的样子,手臂向后拉开一个弧度,目光死死锁定在赵月胧右臀峰那最饱满凸起的顶点。

屏住呼吸。

手臂挥落!

嗖~~啪——!

板子带着犹豫的风声落下,一声清脆但明显力道不足的拍击声响起。

板子落在了赵月胧臀瓣外侧的位置,落点并不在饱满的臀峰,显得有些偏,臀肉被拍打得微微凹陷,随即迅速弹起。一道粉红色的长方形印痕浮现出来,如同在白纸上轻轻按了一下胭脂,与之前执事们留下的鲜红板痕相比,这一下简直如同抚摸。

赵月胧的身体只是微微震动了一下,发出一声极轻的、压抑的闷哼:“嗯……”

赵明城愣住了,少女的臀肉没有凹陷,没有凄厉的惨叫,甚至……似乎并不那么痛?

“没吃饭吗?”父亲冰冷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毫不掩饰的斥责,“用力!”

赵明城心头一紧,一股莫名的压力让他咬紧了牙关,他再次扬起手臂,这一次,刻意加大了力道,瞄准了那雪白臀丘最饱满圆润的右峰。

嗖~~啪——!

板子带着比刚才明显急促的风声落下,声音清脆响亮了许多。

板子结结实实地印在了少女右臀峰那最凸起的饱满软肉之上。

“呃啊——!”赵月胧猝不及防,发出一声短促的痛呼,身体猛然向前一歪,臀肉在重击下终于凹陷下去了一个肉坑,一道迅速由粉转红的板痕,在板子离开后清晰地烙在了那片雪白的臀瓣上。

赵明城被这反应吓了一跳,握着板子的手都抖了一下,他看到少女身体瞬间因为剧痛而绷紧,微微颤抖,那雪白的臀丘上,一道鲜红的板痕显得如此刺目。

他咽了口唾沫,定了定神,再次抬起手臂,模仿着那些执事挥板的动作,手腕下沉,瞄准了左臀峰同样的位置。

嗖~~啪——!

板子带着风声,精准地落在左臀峰上!

“啊——!”赵月胧又是一声痛呼,身体再次颤抖了一下,左臀峰上同样浮现出一道清晰的红痕,与右臀那道交相辉映。

赵明城咬着牙,心中产生了一种奇异的,带着掌控意味的感觉,他挥动板子,一下,又一下。

嗖~~啪——!

落在右臀峰下方,红痕加深。

“呃……” 少女身体一颤。

嗖~~啪——!

紧挨着左臀峰的红痕边缘,重叠抽打。

“啊!” 臀肉波动,红痕迅速连成一片。

嗖~~啪——!

落在臀腿交界处,靠近红痕的下缘。

“呜……” 少女双腿猛地绷紧,脚趾蜷缩。

嗖~~啪——!

落在臀丘正中,饱满的臀峰被砸得变形。

清脆的板击声在刑堂中有节奏地响起,少年人挥舞板子的动作有些生涩,力道也不怎么不均匀,赵月胧的身体随着每一次板子的落下而颤抖,她的屁股迅速由白皙转为一片通红,臀面因为充血和出汗而开始发亮,呈现出一种熟透桃子般的深红色泽。

汗水开始从她光洁的脊背渗出,她死死咬住下唇,断断续续的抽气声和低低的呜咽从紧咬的牙关中泄露出来,她的身体在每一次板子落下时都本能地绷紧,闪躲是无用的,她只能任由臀肉在重击下徒劳地晃动,颤抖。

赵明城机械地挥动着板子,手臂开始发酸,他看着眼前那片由雪白变成通红、布满自己亲手制造伤痕的臀部,看着少女那因痛苦而颤抖的身影,听着那声声呜咽……

白天她沉静的眼眸、利落的身手,还有比试后那带着一丝懊恼和真诚的对话,不受控制地在他脑海里翻腾。

“喂,挺厉害嘛!叫什么名字?”

“赵月胧。”

“赵月胧?好,我记住你了!”

他挥板的手渐渐慢了下来,一种强烈的不忍和困惑涌了上来,压过了最初的紧张和那点掌控感,父亲的话在耳边回响——“以下犯上,其罪当罚”,可是……明明是他自己溜进去,是他自己要求比试的啊,这算什么“以下犯上”?

当手中的莲花板再次扬起时,赵明城终于停了下来,他紧紧握着那块已经沾上少女体温和微汗的板子猛地抬起头,望向主位上的父亲,声音带着一丝急切和颤抖:“父……父亲!”

赵天德冰冷的目光落在他身上,带着审视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威压。

赵明城鼓起全身的勇气,迎着那目光:“今日之事……是……是孩儿自己溜进学堂,也是孩儿先要求与她比试的!她……她并非有意冒犯!这责罚……可否……可否……”他艰难地吞咽了一下,后面的话堵在喉咙里,在父亲那深不见底的目光下,终究没能完整地说出“饶了她”三个字。

刑堂内一片死寂,执事们依旧沉默,父亲也没有第一时间给出回应。

赵月胧的身体猛地一震,似乎没料到赵明城会为她说话,她依旧伏着身,头埋得更低,肩膀的颤抖却似乎更加剧烈了。

赵天德的目光在赵明城脸上停留了片刻,那目光如同冰冷的刀锋刮过,随即,一丝极其细微的冷笑在他冷硬的嘴角一闪而逝。

“哦?”赵天德的声音依旧平淡无波,却带着一种令人窒息的压迫感,“少主倒是宅心仁厚,体恤下属了。”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伏在地上的赵月胧那通红肿胀、布满板痕的臀部,又落回赵明城脸上。

“既然少主亲自求情,那便依你。”

赵明城心头猛地一跳,一丝微弱的希望刚刚升起。

“不过,”赵天德的声音陡然转冷,如同寒冰,“以下犯上,终究是铁一般的事实。今日这二十板责,权作薄惩。”

他微微前倾身体,目光如同实质般钉在赵月胧身上:“接下来的一个月,每日清晨五点,褪尽下衣,裸臀至本家宅院外候着,由少主亲自执行加罚,每日……十记。”

赵月胧的身体剧烈地一颤,眼中瞬间带上了一抹绝望,每日清晨……裸身……候罚……由少主亲手……十记!连续三十日!她的嘴唇张开,似乎想说什么,却最终只是深深地将头重新埋在了地上::“是,家主。”

赵明城也彻底呆住了,赵天德的目光扫过呆若木鸡的儿子。

“看来,”他站起身,高大的身影在烛光下投下长长的阴影,笼罩住刑堂中央的少年和少女,“你要学的,还有很多。”

冰冷的话语直接盖棺定论,说完,他再不看任何人,拂袖转身,踏出了刑堂大门。

刑堂内,两位老师伤痕累累的臀部依旧在侧旁微微抽搐,十二名赤身的少女依旧抱头颤抖,赵月胧伏在地上,肩背无声地剧烈起伏。赵明城僵立原地,父亲离去的脚步声在门外渐行渐远,最终彻底消失,只留下刑堂内一片寂静。

“带下去。”一名男性执事冰冷的声音打破了寂静,几名执事上前,动作粗暴地将瘫软在地的两位老师拖拽起来,她们的臀肉被触碰时,爆发出撕心裂肺却极度虚弱的惨嚎,她们被拖向侧门,被迫维持着屈辱的跪趴姿势,紧接着,那些饱受摧残的少女也被强行拖起,她们臀部的伤势虽不如老师严重,但跪坐的姿势已让痛楚深入骨髓,被拖拽时发出的哀鸣汇成一片。

母亲叶流云轻轻走到他身边,温婉的面容上带着深深的疲惫和一种赵明城当时无法完全理解的复杂情绪,她伸出手,轻轻覆盖在儿子紧握的小手上,“明城,回吧。”她的声音很轻,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叹息。

翌日,赵明城被唤醒引领至本家宅院时,赵月胧依旧静静地跪在了那里上,父亲赵天德高大的身影,如同沉默的山岳,早已负手立于一旁。

没有言语,父亲的存在就是无声的命令。

赵明城站定在赵月胧身后右侧,抬起手臂,冰冷的再度木板挥舞向了那两团白皙的臀丘……

这样的场景,在接下来的数日里,准时上演,赵明城挥板的动作日渐“熟练”,落点越来越“精准”,力道也越发“沉稳”,赵月胧臀上的板痕从深红转为紫红,旧痕未消又叠新伤,原本圆润挺翘的臀丘肉眼可见地肿起了一圈。

事情的转机发生在赵天德被推举为驱魔协会西北大区负责人的消息传来,家族事务需要交割,他必须即刻动身前往西安坐镇。

赵天德走后,赵明城头顶笼罩的威压仿佛瞬间消散了许多,翌日清晨,他依旧准时来到东厢廊下,赵月胧也如常跪在那里,全身赤裸,肿胀未消的臀部微微颤抖,等待着他的板子。

然而这一次,赵明城握着戒板,看着那片饱受摧残、紫红肿胀的臀丘,他却是深吸一口气,没有挥板,反而走到赵月胧面前蹲下,赵月胧身体猛地一僵,下意识地想蜷缩起来遮挡自己。

“你……起来吧。”

赵月胧愕然地抬起头,眼中充满了难以置信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惧,家主严令,少主竟敢违背?

“今日……今日不罚了。”赵明城避开她的目光,语气有些生硬,“天太冷了。”

赵月胧愣住了,呆呆地看着他,似乎无法理解这突如其来的“恩典”,过了好几秒,她才如梦初醒,艰难地挪动因久跪而麻木的双腿,试图站起来。臀部的剧痛让她动作笨拙而痛苦,额角瞬间渗出冷汗。

赵明城下意识地想伸手搀扶,手伸到一半又僵住了,最终只是看着她自己挣扎着站起,费力地将堆在膝弯的衣物拉起,勉强遮住那伤痕累累的臀部。

“谢……谢少主。”她的声音细若蚊蚋,带着一丝颤抖。

下午,赵明诚偷偷去央求母亲叶流云。叶流云看着儿子这倔强的样子,心中也是一软。

“明城,”叶流云轻轻抚摸着儿子的头发,眼中带着复杂的怜惜,“你父亲定下的规矩,娘也无法公然违抗,但……月胧那孩子,也确实可怜,你……自己把握分寸吧,莫要太过,也莫要……让人抓住把柄。”

有了母亲的默许,赵明城心中的石头稍稍落地。接下来的数日,赵明城虽未完全废止惩戒,但次数和力道都大幅削减,大部分时候都是象征性地打两三下,他不敢完全违背父亲的命令,只能在这种边缘试探。

他与赵月胧的接触也渐渐熟络起来,他会在“惩戒”过后,偷偷塞给她一瓶消肿化瘀的药膏,会在她完成繁重的驱魔基础训练后,装作不经意地路过,递给她一块他身为少主才有资格吃的点心,赵月胧的戒备渐渐融化,一位已经出了不知道多少服的远房旁系女子与赵家的少主,两人之间竟然产生了友谊。

在一次加罚过后,两人躲在庄园僻静角落的一棵老槐树下,赵月胧不敢坐下,臀部传来的隐痛让她微微蹙眉,赵明城在此时递给她一包还带着温热的新鲜糕点。

“给,下面刚呈上来的。”

“谢……谢少主。”赵月胧接过,小口地将糕点送入嘴中,香甜的气息弥漫开来。

沉默了片刻,赵月胧忽然抬起头,望向远处庄园中心那座象征着家主权威的巍峨主楼,眼神中没有了平日的温顺,反而燃烧着一簇不甘的火焰。

“少主,”她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一种压抑已久的沉郁,“我其实一直明白,女子想要成为驱魔师,不受罚……是不可能的,从我娘,到那些姑姑姨母,再到学堂里的老师……我都看在眼里。”

赵明城吃糕点的动作顿住了,看向她。

“只是……”赵月胧的拳头不自觉地攥紧,指节发白,“我不甘心!我真的很不甘心!为什么?为什么我这么努力?我比那些男孩子练功更刻苦,灵力感知比他们更敏锐,术法掌握比他们更快!可为什么……无论我做得再好,在族里那些长辈,在那些男性驱魔师眼中,我永远都低人一等?就因为我生来是女子吗?女子驱魔师,生来就必须低人一等,就必须……就必须随时准备好脱下裤子,露出屁股挨打吗?”她的声音微微拔高,带着压抑的愤怒。

赵明城一时竟无言以对,父亲冰冷的话语“男尊女卑,是驱魔界万古不移的铁律”在耳边回响,刑堂里母亲、姑姑、小姨以及众多女子凄惨受刑的画面在眼前闪过,他张了张嘴,还是没有反驳。

时光荏苒,少年终将长大。

赵明城不再是那个懵懂无措的小男孩,他系统地学习赵氏秘传的驱魔术法,灵力日益精纯,对家族传承、驱魔界规则乃至那些残酷的“净化”本质,都有了更深的理解,他跟随家族长辈参与了几次外围的妖魔清剿任务,亲眼目睹了被妖气深度侵蚀的女性驱魔师堕落成何等可怕的存在,她们比妖魔更残忍,制造出了一幕幕人间惨剧,父亲关于“净化”必要性的冷酷话语,在这些血淋淋的现实面前,似乎才是最好的解决方式。

他逐渐理解了父亲口中的“男尊女卑”在驱魔界这个特殊生态下的逻辑,女性拥有更强的灵力天赋,是战斗的主力,却也背负着更易被污染的原罪,男性相对平庸的力量和更强的抗性,以及对女性施加痛苦才能完成“净化”的特殊能力,构成了一套完整的系统。

同时的,他与赵月胧两人竟是生出了一分情愫,十九岁那年,赵明城做出了一个改变一生的决定,在一次过年后的夜晚,他鼓起毕生的勇气,走进了父亲赵天德的书房。

烛火通明,书案后,赵天德正批阅着西北大区发来的公文,头也未抬。

“父亲。”赵明城的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紧张。

“何事?”赵天德的声音平淡无波。

“孩儿……心仪赵月胧,恳请父亲准许!”赵明城单刀直入,说完便深深低下头,心脏狂跳。

书房内瞬间陷入一片死寂。只有烛火燃烧发出的轻微噼啪声。

几息之后,赵天德缓缓抬起头,他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眼神却冰冷刺骨,带着一种被冒犯的震怒和极度的失望。

“你说什么?”赵天德的声音不高,但赵明诚能听得出这低下压抑的怒火。

“孩儿与赵月胧……两情相悦,恳请父亲成全!”赵明城豁出去了,抬起头,迎向父亲的目光,尽管身体在微微颤抖。

“放肆!”赵天德猛地一拍书案,木案几发出一声沉闷的巨响,案上的笔架、砚台都跳了一跳,一股强大的灵压瞬间充斥了整个书房。

“一个旁系贱婢所生的女儿,也配得上我赵氏本家嫡子?也配做未来的主母?”赵天德的声音如同雷霆,充满了毫不掩饰的暴怒,“赵明城!你太让我失望了!这些年教你的规矩,都学到狗肚子里去了?”

“父亲!”赵明城被父亲的暴怒和话语中的侮辱刺激得血气上涌,压抑多年的委屈和不甘也爆发出来,“月胧她天赋卓绝,品性坚韧!她比族里那些纨绔子弟强百倍!什么旁系贱婢?什么低贱女子?她也是赵家的血脉!她承受的那些惩戒,难道是她自愿的吗?!这不公平!”

“公平?”赵天德怒极反笑,笑容冰冷而残酷,“在这驱魔界,力量就是公平!规矩就是公平!我赵家的规矩,就是天!她承受惩戒,是她生为女子驱魔师的宿命!而你,身为本家少主,未来的掌舵人,竟敢质疑家规,罔顾尊卑,迷恋此等贱婢?简直荒唐透顶!”

父子二人如同刚成年的青年雄狮对上了威严的中年雄狮,赵明城的天赋确实很高,在愤怒之下散发的灵力竟然做到了与赵天德分廷对抗,父子二人各自都分毫不让,最终,赵天德失去了最后的耐心,他指着书房大门,声音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滚!立刻给我滚出去!赵月胧母女,明日便给我滚出终南山!永远不得再踏入赵氏祖宅半步!我赵家,没有这等不知廉耻、妄图攀附的贱婢!”

“你敢!”赵明城双目赤红,彻底豁出去了,他猛地踏前一步,死死盯着父亲,一字一句地说道:“父亲,你若因此事迁怒她们母女,将她们逐出家族……那我赵明城,今日便脱离赵家!从此与赵氏,恩断义绝!我说到做到!”

“你!”赵天德气得须发皆张,强大的灵压几乎要将书房内的空气都凝固。他看着儿子眼中那份决绝,自己一手培养的继承人似乎远比自己想象的更加疯狂,更加……不计后果。

父子二人如同斗兽般对峙着,最终,赵天德眼中的震怒缓缓沉淀,化作一种深沉的、带着审视和一丝不易察觉疲惫的冰冷,他缓缓坐回椅子上,闭上了眼睛,挥了挥手,声音带着一种极度的疲惫和不容置疑的威严:“滚,在我改变主意,执行家法之前,滚出我的视线。”

赵明城知道,这是父亲最后的底线。他深深地看了一眼闭目不言的父亲,胸膛剧烈起伏,猛地转身,摔门而去。

赵明城开始了他的流浪生涯,凭借一身扎实的赵氏秘传术法和在家族任务中积累的经验,他很快在驱魔协会的悬赏榜上崭露头角,他不接家族任务,只接协会公开发布、报酬丰厚的悬赏,尤其是追捕那些危险的归附者,他给自己取了个代号——“判官”。

赵明城在高铁轻微的晃动中闭着眼,手指无意识地抚摸着运动服下结实的小臂肌肉,那里曾经在多年前被赵月胧的木剑劈中。

他离开了家族,成为了“判官”,最初的动机纯粹是为了生存,以及一种对家族规则的叛逆,证明自己不需要依靠赵家,也能在驱魔界立足,追捕归附者的悬赏任务,虽有风险但报酬丰厚,然而,当他真正开始追捕那些堕落的女驱魔师时,某些东西开始悄然改变。

他记得第一次真正面对一个被妖气彻底吞噬的女性驱魔师,那曾是一位颇有名望的女符师,灵力精湛,气质清冷,当他在一个山村找到她时,她已面目全非,曾经清冷的眼眸中只剩下疯狂和嗜血的红光,力量变得狂暴而污秽。

地上村民的尸体依旧保留着临死前那极致恐惧和痛苦的表情,赵明诚看着这一幕,再看向那名女驱魔师时不禁想到她堕落前,是否也曾抗拒过净化?是否也曾像刑堂里的少女们一样,因恐惧惩戒而隐瞒伤情?最终的结果,却是无数无辜者的陪葬,那一刻,父亲冰冷的话语“净化非为羞辱,实为救汝性命,亦为维护人间秩序”带着某种残酷的真实感,涌入了他的脑海。

赵明诚还是击败了她,过程异常艰难,最终,他用一张特制的“镇灵符”暂时压制了她体内狂暴的妖气,将她制服按照协会规程,对于这种深度堕落的归附者,通常是就地先惩戒一番防止妖气扩散的。

赵明城伸手掀开她身上残破的衣物,却惊讶的发现裸露出来的腰臀已然布满了新旧交叠、狰狞可怖的伤痕,深紫色的板痕,有高高隆起的藤条檩子,甚至还有烙铁般的印记,这些伤痕显然是在她堕落前留下的,是逃避了净化的证明。

就在这一刹那的迟疑间,那女符师体内被压制的妖气骤然反扑,赵明诚连忙动手,用随身携带的驱魔鞭狠狠抽打在了她那伤痕累累的光屁股上,直到这位女驱魔师的臀瓣被抽到飞溅出一滴血珠,那狂暴的妖气才被暂时压制了下去……

赵明城呼叫善后处理,看着女驱魔师被带走的背影他眼前不禁闪过对方腰臀上那些触目惊心的旧伤痕,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攫住了他。

从那次之后,赵明城发现自己对追捕女性归附者的任务,产生了一种异样的……专注,他开始研究那些堕落者的档案,关注她们堕落前接受净化的记录,他不再仅仅满足于单纯的完成任务,而是尝试在确保绝对安全的前提下,制服她们。

制服之后呢?

协会的规程是押送,但赵明城,这个曾经对惩戒充满困惑和反感的青年,却在制服那些充满危险、被妖气扭曲的女性驱魔师后,内心涌动起一股难以遏制的冲动,种想要施加痛苦,想要掌控,想要惩戒的欲望。

他想起惩戒厅里那些五花八门的刑具,想起执事们精准而冷酷的手法,他开始不满足于协会提供的制式工具,在追捕的间隙,在租住的简陋安全屋里,灯光下,赵明城的手指常常无意识地摩挲着粗糙的木料、柔韧的皮革或是冰冷的金属。

一个念头如同藤蔓般缠绕着他:如果由他来设计刑具,由他来掌控惩戒的力度、角度和节奏,是否能更有效地“净化”那些尚未完全堕落的边缘者?是否能避免像那位女符师一样的悲剧?

于是,“判官”的另一个不为人知的侧面开始悄然成型,他利用自己扎实的符文功底和对灵力的理解,开始设计并制作一些带有特殊功能的“惩戒工具”。

每一次成功的“惩戒”与“净化”(哪怕只是暂时压制),都让赵明城内心那隐秘的欲火燃烧得更加旺盛,他享受着惩戒过程中对方臀部在痛苦下呈现出的各种反应,紧绷、颤抖、凹陷、弹起、肿胀、泛起深红或紫痕……

他逐渐理解,甚至某种程度上认同了父亲和协会那套逻辑的必要性,女性驱魔师强大的力量与脆弱的抗性,注定了她们需要被“管理”,被“矫正”。

但同时,对赵天德本人的怨怼并未消散,父亲当年冷酷的裁决,对赵月胧母女的驱逐,虽然在他决绝的威胁下并未真正执行,但赵月胧母女在族内的处境也极其艰难。

他闯出了“判官”的名头,用实力证明了自己不依靠赵家也能活得很好,而赵天德,在最初的暴怒之后,似乎也默认了他的离经叛道,甚至对他的“业绩”有所耳闻,只是通过家族旁支隐晦地传递过“好自为之”的信息,便不再干涉,父子间维持着一种冰冷而诡异的平衡。

直到今天这通电话,这份来自日本、指名道姓、需要他亲自解封的密函,打破了这脆弱的平静。

高铁平稳地行驶着,窗外的景色从丘陵过渡到平原,赵明城睁开眼,父亲到底想干什么?这份密函里藏着什么?

蓉城,西南分部,答案,就在那里。

他靠在椅背上,手指在手机屏幕上滑动,调出西南分部主管的资料,一个看起来圆滑而谨慎的中年男人,赵明城嘴角勾起一丝弧度,他倒是听过霓虹那边,最近似乎出了一个什么组织?呵呵,感觉有点期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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