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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刑警妻子的换妻游戏2 海岛迷情(15万字),3

小说: 2025-09-07 14:12 5hhhhh 4630 ℃

  斐初夕正沉浸在肉体被极致填满与掌控欲望的快感中,冷不防他来了这么一手,不由得微微一怔。她看着他指尖那坨亮晶晶、黏糊糊的东西,以及他眼中那不怀好意的笑,清冽的凤眸中闪过一丝羞恼,下意识地想要偏过头去。

  但林远的手指却不依不饶地贴了上来,带着命令般的意味,轻轻点在了她的唇瓣上。那股奇异的、带着她自身气息的粘稠液体,就这么沾染了她的红唇。

  斐初夕秀眉微蹙,却并没有真的发怒。她白了他一眼,那眼神嗔怪中带着一丝无奈,最终还是微微张开了嘴。林远趁机将手指探入,在她温热的口腔内轻轻一抹。

  还没等林远抽出手指,斐初夕却猛地转过头,一把扣住他的后颈,主动而霸道地吻了上去。她的舌尖灵活与他的舌头激烈地纠缠在一起。

  瞬间,那股超级粘稠的淫液便在两人的唇齿间蔓延开来。随着他们舌头的每一次交缠、每一次吮吸,那原本就极具韧性的胶状液体更是被拉扯出无数细密而绵长的晶莹丝线,在他们不断开合的唇边闪烁,如同初春时节蜘蛛网上的晨露,带着一种诡异而淫靡的美感。林远甚至能感觉到,他们的舌头在彼此的口腔中搅动时,都因为这极致粘稠的液体而带着一种奇特的、黏糊糊的阻力。

  一吻结束,两人都有些气息不稳。林远咂了咂嘴,像是在品尝什么绝世美味,脸上露出了玩味的笑容,开玩笑般地说道:“欸,老婆,你这‘特产’……竟然一点腥味都没有,味道……唔,还挺特别的,有点像……无味的果冻?口感倒是真的独一无二。”

  斐初夕听他这不着调的评价,忍不住发出一声带着浓浓鼻音的、没好气的冷哼。她懒得与他争辩这“味道”的问题,只是转过头,重新将注意力集中在身下的承欢与索取上。她调整了一下姿势,臀部更为用力地起伏,那被“蛛丝套”包裹的巨物在她体内被更为凶狠地吞吐研磨。

  林远被她这突如其来的、更为猛烈的攻势刺激得浑身一颤,也收起了玩笑的心思,全力配合着她的动作,每一次都狠狠地撞向她那深不可测的蜜穴深处。房间内的水声、肉体撞击声以及两人粗重的喘息声再次交织成一片。

  不知过了多久,或许是斐初夕那无穷无尽的索取终于点燃了他最后的引信,又或许是“不朽之源”与“马拉松引擎”的药效在此刻达到了巅峰的协同作用,林远只觉得一股前所未有的、汹涌澎湃的快感如同火山爆发般从尾椎骨直冲头顶。

  “啊……老婆……我……我要……”他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嘶吼,身体猛地绷紧,腰部以一种近乎痉挛的姿态,狠狠地向前一送!

  也就在这一瞬间,那根被斐初夕特制“蛛丝套”包裹的肉棒前端,猛地喷射出一股股滚烫而浓稠的精华。那乳白色的液体在透明的“蛛丝套”内清晰可见,冲击力十足地撞击在套子的顶端,然后又被那坚韧的薄膜完美地阻拦、承接。

  斐初夕能清晰地感觉到他最后的喷射带来的剧烈震颤,以及那“蛛丝套”内部被迅速填满的充实感。她低头看去,只见那原本紧贴着林远肉棒的透明套子,此刻前端已经被他那灼热的精华撑得鼓鼓囊囊,如同一个被灌满了牛奶的小小气球,沉甸甸地坠在那里,将他所有的激情与欲望,都安全而完整地封存在了其中。

  林远那一次酣畅淋漓的喷射,似乎并没有让他那根经过多重药剂强化的肉棒有丝毫的疲软迹象。它依旧坚硬如铁,顶端因为那满满一兜的浓稠精华而显得更加雄伟狰狞,被那层透明的“蛛丝套”包裹着,像一件刚刚完成使命却又随时准备再次投入战斗的凶器。

  斐初夕也丝毫没有停歇的意思。她似乎对这种高强度的、充满了掌控感的性事上了瘾,尤其是对自己身体那近乎无限的、能够随心所欲分泌超粘稠爱液的能力,更是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与兴奋。她继续扭动着腰肢,那饱满的臀瓣如同不知疲倦的马达,带动着林远那根依旧坚挺的巨物在她湿热的甬道内反复研磨、冲撞。

  随着她的动作,更多的、更为粘稠的爱液再次如同开闸的洪流般从她体内汹涌而出,将那已经鼓胀的“蛛丝套”以及林远的整根肉棒都重新浸泡在一片更为深邃、更为黏腻的汪洋之中。

  “咕啾……噗滋……咕嘟嘟……”

  那极致粘稠的水声非但没有减弱,反而因为新液体的加入而变得更加响亮、更加富有层次感。

  林远感受着那依旧紧致火热的包裹,以及那几乎要将他淹没的、源源不绝的粘稠爱液,还有那“蛛丝套”内沉甸甸的、属于他自己的精华,一种既荒诞又极度刺激的快感让他忍不住再次开口:“老婆……等……等一下……你……你这个……‘蛛丝套’……里面都满了,还没取下来呢……万一……万一待会儿给弄破了怎么办?”他有些担心,这层看起来坚韧的薄膜,是否能承受住如此长时间、高强度的持续“蹂躏”,以及内部那兜精华的压力。

  斐初夕闻言,动作微微一顿,随即发出一声带着几分慵懒与不屑的轻哼。她微微偏过头,那双因情欲而水光潋滟的凤眸瞥了他一眼,带着一丝独有的、清冷中混杂着极致魅惑的霸道:“哎,破了就破了呗。”她的声音因为剧烈的喘息而有些沙哑,却依旧带着不容置疑的意味,“你是我老公,难道我还怕你那点东西弄脏我不成?还是说……你怕我这‘蛛丝’不够结实,护不住你那宝贝玩意儿?”

  说完,她不等林远回答,便再次狠狠地一沉腰,将那根硕大的、内里已然“满载”的肉棒再次深深吞入。

  对斐初夕而言,此刻的快感是多重且复杂的。首先,是肉体被填满、被反复冲击带来的原始快感,这被“魅魔精华”与“蛛丝药剂”双重强化的身体,对这种高强度的刺激有着近乎贪婪的渴望。其次,是那种掌控感。她能清晰地感觉到林远的欲望如何在自己的引导下一次次攀上高峰,也能感觉到自己身体的每一寸都在为这场性事贡献着极致的“性能”。

  但最为让她沉醉的,或许还是那种源源不绝地分泌出海量粘稠爱液时,身体内部传来的那股奇异的、难以言喻的满足感。每一次她意志集中,催动体内的“蛛丝腺体”时,都能感觉到一股温热的、带着微弱酥麻的能量从小腹深处涌出,随即化为浓稠的、富有生命力的液体,将她的甬道彻底浸润、将对方的欲望彻底包裹。这种感觉,就像是打开了身体某个不为人知的闸门,释放出一种被压抑已久的本能。

  她能感觉到那些粘液是如何在她的穴道内壁形成一层厚厚的、富有弹性的“内衬”,让林远的每一次撞击都变得更加柔和却又更加深入,仿佛每一次都捣在了一团巨大的、温暖的、永不枯竭的棉花糖之中,却又能在最深处感受到那股坚硬的核心。那粘液带来的极致润滑,让她可以毫无顾忌地扭动、研磨,而不必担心任何摩擦带来的不适,反而能将每一次接触的快感都放大到极致。而那种粘稠到几乎能将人“困住”的质感,更是让她在每一次感受到林远的巨物试图抽离时,都能体验到一种强烈的、吸附式的挽留快感。

  这不仅仅是生理上的愉悦,更带有一种心理上的、近乎神性的创造与掌控的快感。她仿佛化身为一个欲望的源泉,用自己身体的精华,滋养着这场永不停歇的爱之盛宴。她喜欢这种感觉,喜欢这种自己能“生产”出让对方沉沦的“武器”的感觉,喜欢这种自己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为这场极致的欢愉而欢呼雀跃的感觉。

  那句“破了就破了呗”从斐初夕口中轻飘飘地吐出,带着一种近乎漠然的随意,却让林远的心脏狠狠一抽。他看着身下这个女人,她那张英气逼人、此刻却因极致情欲而染上妖异媚态的脸,忽然间,他从她那双深不见底的凤眸中,读到了一种不同以往的东西。

  如果说,“魅魔精华”是将她从一个清冷的冰山,改造成了一块极度“欠操”、极度“耐操”的温润美玉,那么此刻,这“蛛女药剂”似乎在她灵魂深处唤醒了某种更为古老、更为原始的本能。

  蜘蛛,这种以雌性捕食雄性而闻名的生物,其天性似乎正透过药剂,在她身上悄然显现。不再是被动地承受与容纳,不再是单纯地享受被填满的快感。一种强烈的、几乎是本能的“渴榨”欲望,如同新生的藤蔓般在她四肢百骸疯狂滋长。她渴望的,不仅仅是性爱的欢愉,更是那种将对方的精华、体力、乃至灵魂都一滴不剩地榨取干净的极致过程。她开始从这种“榨取”行为本身,感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令人战栗的满足。

  她不再是那个仅仅因为身体被改造而变得“能装”、“能挨”的容器了。她正在变成一个主动的、高效的、甚至可以说是“肉食性”的捕猎者。她的身体,她的每一个毛孔,似乎都在叫嚣着对雄性精华的贪婪渴求。

  斐初夕自己也清晰地感受到了这种变化。当林远那根依旧滚烫的巨物在她体内再次开始肆虐时,她的快感来源已经不仅仅是被动的撞击与摩擦。每一次他试图更深地挺入,每一次他因为她的紧致吸吮而发出的闷哼,都像是在为她体内的某种饥饿提供养分。她能感觉到,自己那被“蛛女药剂”改造过的蜜穴,此刻仿佛拥有了独立的意志,它不再仅仅是迎接,更是在主动地、贪婪地“啃噬”、消化着侵入的一切。

  那种源源不绝分泌出的、粘稠如蛛丝般的爱液,此刻更像是她捕猎的武器。它们不仅仅是润滑,更是纠缠、是束缚、是让猎物深陷其中无法自拔的甜蜜陷阱。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这些粘液是如何包裹住林远的肉棒,如何在每一次抽插中都最大限度地刮取着他的力气与快感,然后又将这份“战利品”反馈给自己,化为更深层次的、几乎是带着掠夺意味的愉悦。

  她的腰肢扭动得更加富有技巧,不再是单纯地迎合,而是带着一种近乎本能的、想要将对方最后一滴都“挤”出来的精准与高效。她会刻意地收紧穴道,用那如活物般的内壁去研磨他肉棒上最敏感的区域,感受着他因为突如其来的刺激而猛然绷紧的身体,聆听着他喉间溢出的粗重喘息。这种将对方玩弄于股掌之间,感受着对方在自己身体内逐渐失控、直至溃不成军的过程,带给她一种前所未有的、带着淡淡残酷意味的兴奋。

  这不再是简单的“耐操”,而是进化成了“擅长榨”。她仿佛天生就懂得如何挑逗、如何施压、如何将一场性事的时间与强度都推向极致,从而最大限度地汲取她所渴望的一切。她不再仅仅是享受被征服的快感,她开始享受“消耗”对方、“榨干”对方所带来的那种更为深沉、更为原始的满足。

  林远也察觉到了这种微妙却又致命的转变。身下的女人,依旧是他深爱的斐初夕,但她身体的反应,她索取的姿态,却带着一种让他既兴奋又隐隐有些心惊肉跳的“侵略性”。她不再仅仅是被动地承受他的欲望,而是像一个不知满足的深渊,主动地、贪婪地吞噬着他的一切。每一次他觉得自己快要到达极限时,她总有办法用更深的纠缠、更黏腻的包裹、更精准的刺激,将他重新拉回到欲望的漩涡,逼迫他贡献出更多的精华。

  这是一种全新的体验,林远感觉自己仿佛变成了一块被投入高温熔炉的金属,正在被她以一种极致的方式反复锻打、提纯,直至所有的杂质都被剥离,只剩下最本源的欲望与臣服。而斐初夕,就是那个掌控着熔炉温度与锻打节奏的、技艺高超却又带着一丝冷酷的匠人,她的目标明确而纯粹——榨干他,彻底地,不留余地。

  林远被她那句带着野性与占有欲的宣言刺激得热血沸腾,那根刚刚释放过一次的巨物,在她主动而强势的吞食下,竟又一次以惊人的速度重新充满了力量,甚至比之前更加坚硬滚烫,青筋賁张,仿佛在回应着她那永无止境的索求。

  斐初夕清晰地感受到了他身体的变化,也感受到了自己内心深处那股愈发汹涌的、近乎贪婪的渴望。这种渴望,与“魅魔精华”带来的那种纯粹的、渴望被填满的“欠操”感不同,它更主动,更具侵略性,带着一种要将对方彻底“吃干抹净”的原始冲动。

  她忽然意识到,自从注射了“蛛女药剂”之后,她对性事的感知和需求,似乎正在朝着一个全新的、让她自己都感到有些陌生和心惊的方向转变。不再仅仅是享受被征服的快感,或是沉溺于肉体结合的愉悦。她开始……开始享受那种将对方的欲望彻底点燃,然后又一点一滴、淋漓尽致地将其榨取出来的过程。她享受着林远在她身下因为极致快感而失控的表情,享受着他那一声声压抑不住的粗重喘息,更享受着他每一次精华喷薄而出时,带给她的那种近乎掠夺般的满足感。

  “肉食性……”

  这个词突兀地在她脑海中闪过,让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微微一颤。

  她,斐初夕,市刑警队的斐大队长,那个在罪犯面前冷静果决、在下属面前不苟言笑的女人,此刻,在这个只属于她和她爱人的私密空间里,竟然因为自己身体内部滋生出的这种近乎野兽般的“肉食性”欲望而感到了……兴奋?

  是的,是兴奋。一种夹杂着些许羞耻,却又无法抑制的、源自灵魂深处的战栗与亢奋。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脸颊在发烫,即使是在这情欲蒸腾的昏暗房间里,那份源自身为执法者的自觉与此刻身体内叫嚣的原始本能之间的巨大反差,也让她产生了一种奇异的、近乎罪恶的快感。她身为一名人民警察,本该是克制与理性的化身,可现在,她却只想化身为一只贪婪的妖蛛,用自己这具被药剂彻底改造过的、充满了粘腻与吸附力的身体,将身下这个她深爱的男人,榨取得点滴不剩。

  “唔……”

  林远被她突然加剧的研磨和穴道内壁更为主动、更为刁钻的吮吸刺激得又是一声闷哼。他感觉斐初夕的甬道仿佛变成了一个拥有自主意识的、布满了细密倒刺和无数吸盘的销魂窟,每一次收缩,每一次蠕动,都在以一种他从未体验过的方式,刮搔、挤压、挑逗着他那根早已被“蛛丝套”和她自身粘液包裹得严严实实的肉棒。

  斐初夕清晰地感知着他每一丝细微的反应,感知着他欲望的攀升。她的身体仿佛天生就掌握了这种“榨取”的技巧。她开始有意识地控制着自己体内“蛛丝腺体”的分泌节奏和粘稠度,时而如同涓涓细流般温柔包裹,时而又如同决堤洪流般汹涌澎湃,让林远在那粘稠的、几乎要将人溺毙的爱液海洋中欲仙欲死。她的腰肢扭动得更为精准而高效,每一次旋转都恰到好处地碾过他最敏感的神经,每一次下沉都带着要将他灵魂都一同吸入的狠劲。

  她不再是被动地等待高潮的来临,而是主动地去“制造”高潮,去“攫取”高潮。她渴望看到林远在她身下彻底失控,渴望感受到他一次又一次地将精华射入那坚韧的“蛛丝套”中,直到他精疲力尽,再也无法动弹。而她,则会从这种极致的“榨取”中,获得一种前所未有的、充满了征服与占有意味的无上满足。

  她的脸颊更红了,那双清冽的凤眸中水光潋滟,却也燃烧着更为炽热的、不加掩饰的“渴榨”火焰。她知道,自己已经回不去了。这“蛛女药剂”,不仅改变了她的身体,更彻底释放了她灵魂深处那只沉睡已久的、贪婪的野兽。

  那股源自“蛛女药剂”的、近乎本能的“渴榨”欲望,在她体内熊熊燃烧。当林远那根因为连续两次喷射而微微有些疲态,却依旧坚挺的巨物还在她体内微微颤抖时,斐初夕的凤眸中闪过一丝狡黠而冷酷的光芒。

  她并没有给他任何喘息的机会,腰肢以一种更为刁钻的角度猛地一旋,蜜穴内壁那无数被异化过的“蛛丝腺体”仿佛在这一刻被她催动到了极致,以一种近乎痉挛的紧致与吸吮力,狠狠地、不留余地地对着那根已经不堪重负的肉棒的根部与顶端同时施加了致命的压榨!

  “呜——!”林远只觉得一股电流从尾椎炸开,眼前瞬间一片空白,那残存的最后一丝精华,几乎是在一种被强行“挤”出来的状态下,无可抗拒地再次喷射而出,将那本就鼓胀的“蛛丝套”填充得更加沉重,前端几乎要被撑得透明。

  两次酣畅淋漓的释放,让那“蛛丝套”此刻的容量达到了一个惊人的程度,饱满得仿佛随时都会破裂。

  斐初夕这才微微喘息着,眼神中却带着一丝捕猎成功的、近乎残忍的满足感。她缓缓地、带着一种特有的从容与控制力,从林远身上起身。随着她的动作,那根依旧挺立、却因连续高潮而略显疲惫的肉棒,带着一声轻微的、黏腻的“啵”声,从她那依旧湿滑泥泞的蜜穴中缓缓脱出。

  她修长的手指,带着一种刑警特有的稳定与精准,轻轻捏住了那“蛛丝套”的根部。那套子因为充满了两次浓稠的精华,显得分量十足,在她手中微微晃荡。她没有丝毫的嫌恶或不自然,反而像是在处理一件再寻常不过的证物。

  斐初夕的目光平静无波,清冷的视线落在那鼓胀的“蛛丝套”上,仿佛在评估其“成果”。随即,她做出了一个让林远都有些始料未及的动作。她一手捏住套子的根部,另一只手则灵巧地将那开口处微微向外翻折,然后,她微微低下头,那嫣红的、带着一丝水光的唇瓣,以一种冷静到近乎锋锐的姿态,精准地含住了那翻折的边缘。

  她的舌尖快速而熟练地在开口处一卷、一拉,配合着手指的捻动,那极具韧性的“蛛丝”材质便被她轻松地打上了一个小巧而牢固的死结。整个过程行云流水,没有丝毫的犹豫或多余的动作,仿佛她练习过无数次一般。那打结的动作,与其说带着情色的意味,不如说更像是一种外科手术般的精准与高效,却又因为其内容物的特殊性,而透着一股极致的、冰冷的妖异。

  她松开手,那个盛满了两人两次激情精华的、被打了个漂亮小结的“蛛丝套”,便如同一个特制的水球般,静静地躺在了她的掌心。

  斐初夕将那个被打了个漂亮小结、盛满了两人两次激情精华的“蛛丝套”在掌心中轻轻掂了掂,那沉甸甸的触感和略微温热的温度,让她清冷的凤眸中闪过一丝奇异的光芒。她抬起眼,目光平静地落在林远那张因连续高潮而带着一丝虚脱和迷茫的脸上。

  她的唇角勾起一抹极淡的、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弧度,那弧度与其说是笑容,不如说更像是一种冷静到极致的陈述前的停顿。

  “欸,看。”

  她轻轻开口,声音带着一丝激情过后的沙哑,却依旧清冽如冰泉,每一个字都吐得清晰而精准。她将手中那个鼓胀的、半透明的“战利品”微微举高了一些,仿佛在展示一件刚刚完成的、精密的艺术品。

  “这完全是我们两个人体液的组合,”她的目光从那“蛛丝套”上移开,再次直视着林远,眼神中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的锐利,以及一丝不易察觉的、属于捕食者审视猎物般的玩味,“我的淫水凝固成的套子,你的精液。”

  她重复了一遍,语气平淡无波,就像是在陈述一个再简单不过的科学事实。然而,这句简单的话,从她口中说出,配上她此刻清冷而带着一丝肉食性锋芒的眼神,以及手中那个沉甸甸的、充满了两人最私密体液的“囊袋”,却给林远带来了一种难以言喻的冲击。

  林远看着斐初夕掌心中那个沉甸甸的“囊袋”,又看了看她那张清冷依旧、却因情欲浸染而更添几分妖异魅力的脸,以及她唇角那抹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带着掌控意味的弧度,喉结不受控制地上下滚动了一下。连续两次被彻底榨干的余韵还在他体内激荡,而她刚刚那番冷静到近乎残酷的陈述,更是让他心神摇曳,产生了一种前所未有的、被彻底征服的奇异快感。

  他喘息稍定,目光落在她那双刚刚完成了精妙“打结”工作的纤手和那依旧带着水光的红唇上,脑海中回放着她方才那行云流水、冷静又带着极致诱惑的动作。一种难以言喻的燥热再次从他小腹深处升起。

  “老婆……”他声音有些沙哑,带着一丝意犹未尽的慵懒和毫不掩饰的惊叹,“你……你刚刚打结的动作,可真是……真是熟练得让人心惊肉跳啊。”他顿了顿,似乎在组织语言,最终却只是发出一声带着浓浓欲望的低笑,“单手,再加上你那张……那张小嘴那么灵活地一配合……啧啧,说真的,骚死了,简直骚到骨子里去了。”

  斐初夕听着林远那带着粗俗赞叹的话语,那双因情欲而水光潋滟的凤眸只是淡淡地瞥了他一眼,便迅速敛去了方才那一丝因掌控而生的妖异媚态。瞬间,她又恢复了那种特有的、糅合了刑警的清冷锋锐与被药剂催化出的、深植骨髓的“欠操”感的气质,仿佛刚才那个主动打结、点评“战利品”的女人只是昙花一现。

  “好了,别动。”她的声音依旧带着情事后的沙哑,但语气却不容置疑,带着一种命令式的简洁,“给你戴上新的。”

  说完,她不等林远有所反应,便微微调整了一下姿势,那双修长而富有力量的大腿略微分开。她微微垂下眼帘,神情专注,仿佛在进行一项精密的实验。林远能感觉到她小腹深处的肌肉似乎在以一种特定的韵律微微收缩。

  随即,一股透明的、带着奇异韧性的粘稠液体,开始从她那依旧湿润饱满的蜜穴入口处缓缓涌出。那不是先前那种因情欲高涨而大量分泌的普通爱液,而是更为浓稠、更为凝练,在灯光下闪烁着如同蛛丝般微光的特殊分泌物。

  斐初夕伸出纤细修长的手指,指尖微微弯曲,如同一个小巧的容器,精准地承接住那些刚刚分泌出来的、尚带着体温的特殊淫水。她的动作冷静而熟练,没有丝毫的忸怩或多余的颤抖。

  当她的指尖汇聚了足够量的胶状液体后,她便抬起手,将那团粘稠而富有弹性的“原料”不疾不徐地涂抹在林远那根刚刚经历过两次释放、此刻却依旧带着几分精神的肉棒上。她的手指动作轻柔而均匀,从根部到顶端,仔仔细细地将那特殊的淫液覆盖了每一寸肌肤。

  林远能清晰地感觉到,那冰凉而粘稠的液体接触到自己滚烫皮肤的瞬间,带来一阵奇异的、既有束缚感又有滑腻感的刺激。而更让他感到不可思议的是,那些刚刚还呈现为胶状液体的分泌物,在他肉棒的体温以及与空气的接触下,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发生着变化。

  不过短短数秒,那层透明的、带着蛛丝般光泽的液体便凝固了,形成了一层薄如蝉翼、却又坚韧异常的全新胶质套子,完美地、严丝合缝地包裹住了他的整个欲望,其形态与之前那个被打结的“蛛丝套”别无二致,只是内里尚是空空如也,等待着下一次的填满。

  斐初夕那双清冷的凤眸不经意地瞟向床头柜边,那里静静地躺着她刚刚的“作品”——那个由她特殊淫水凝结而成、此刻鼓鼓囊囊地盛装着林远两次浓稠精华的蛛丝套。灯光下,那半透明的囊袋泛着奇异的光泽,像一件充满了原始生命力的战利品。

  一丝难以言喻的、近乎骄傲的成就感,在她心底悄然升起,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一颗石子,漾开层层细密的涟漪。

  她在心中默默地自言自语,声音带着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因身体巨变而产生的疏离与审视:“这……还真是我的成果啊……”她仿佛在端详一件与自身相关却又独立存在的艺术品,“我的身体,现在好像……真的彻底变成了一台高效的‘榨汁机’了。”

  这个略显粗俗却又异常贴切的比喻让她微微蹙了蹙眉,但随之而来的,却是一种更为强烈的、对自身能力的认知与……隐秘的兴奋。

  “思维里,好像也总是不自觉地……想着要把别人榨干,榨得一滴不剩……”这个念头让她心中微微一凛。作为一名受过严格训练、以理性与克制为行为准则的刑警,这种近乎掠夺性的、纯粹以榨取为目的的欲望,无疑是陌生而危险的。

  “也不知道,这样的变化,究竟是好是坏……”她难得地流露出一丝迷茫。身体的极致欢愉与灵魂深处那隐隐的不安交织在一起,让她一时间有些失神。

  然而,这种哲学性的思考并没有持续太久。身下,林远那根刚刚被她重新“武装”完毕的肉棒,已经再次蠢蠢欲动,散发着不容忽视的滚烫热度和雄性气息。而她自己的身体,在短暂的休憩后,也再次被那股源自“蛛女药剂”的、永不枯竭的“渴榨”欲望所占据。

  “罢了……”斐初夕在心中轻轻叹了口气,那丝迷茫迅速被更为直接、更为原始的冲动所取代,“想那么多干什么,先……享受了再说。”

  她眼神中的清冷锋锐再次被一层水光潋滟的欲望所覆盖,那双修长有力的双腿,已经不由自主地,再次缠上了林远那结实的腰身。

  林远看着床单上那已然泛滥成灾、如同透明树胶般堆积四溅的、属于斐初夕的特殊爱液,以及那个装着他两次精华的“蛛丝套”在一旁静静躺着,苦笑着摇了摇头。他能感觉到身下床单的湿滑与黏腻,几乎已经渗透到了床垫。

  “老婆,”他伸手揽住斐初夕依旧紧致火热的腰肢,声音带着一丝无奈和浓浓的欲望,“我们……我们还是转移阵地,去浴室继续吧。不然,这张床今晚是彻底没法睡了。”他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语气中带着夸张的惊叹:“嗯不,应该说,现在就已经彻底睡不了了。你的水……也太他妈多了,而且还这么粘,简直跟强力胶似的。”

  斐初夕顺着他的目光看向床上的“惨状”——那些先前还让她颇有成就感的、此刻却显得有些狼藉的、如同融化树脂般堆积凝固的淫水,几乎覆盖了他们活动过的大半个床面,在灯光下闪烁着黏腻的光泽。饶是她此刻心神都沉浸在极致的肉欲与新能力的探索中,看到这般景象,那张清冷英气的俏脸也不由自主地微微一红。

  “行了,别贫了。”她嗔怪地瞪了他一眼,那眼神中却没什么真正的怒意,反而带着一丝被说中心事后的羞赧与情动的妩媚,“快点,把我抱起来,去浴室。”她伸出双臂,自然而然地环上了他的脖颈,那双修长有力的双腿也顺势夹紧了他的腰,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还在渴望着更深、更持久的纠缠。

  后续的事实证明,林远提议转移到浴室,确实是个无比明智的决定。

  三个小时如同在情欲的烈焰中被熔炼般飞速逝去。在这段时间里,斐初夕那被“蛛女药剂”彻底改造过的身体,仿佛变成了一台永不停歇的、高效能的“粘液制造机”。为了维持这种近乎恐怖的、持续性的超量分泌,她甚至不得不中断了数次,略显狼狈却又带着一种奇异满足感地去饮水龙头里冰凉的自来水,以补充身体惊人的水分消耗。

  饶是如此,浴室内的景象也早已超出了任何常规认知的范畴。

  整个浴室的瓷砖地面,此刻已经完全被一层厚厚的、闪烁着奇异光泽的粘稠液体所覆盖,湿滑不堪。那些淫水,一部分是顺着两人紧密交缠的、不断起伏的大腿缓缓流淌而下,一部分则是在达到一定量后,直接因为重力作用,从他们结合的部位“噗嗒”、“噗嗒”地滴落,积少成多,最终将整个地面都变成了一片黏腻的浅滩。

  两人身体的结合处,更是被一层厚得令人咋舌的、几乎如同透明凝胶般的淫水层所严密覆盖。那粘稠的液体,因为其惊人的内聚力和表层张力,在重力的牵引下,从他们身体连接的缝隙中拉出了大量粗壮的、晶莹剔透的条状垂挂物。这些黏液柱或黏液丝,长短不一,有的几乎要垂落到地面,却又因为那不可思议的韧性而顽强地不肯断裂,只是随着两人每一次深沉的撞击和剧烈的晃动,如同富有生命的触手般,在空气中摇曳晃荡,折射着浴室顶灯暧昧的光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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