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苦涩的回忆

清晨的城郊道馆，阳光透过高大的玻璃窗洒在木质地板上，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檀香和汗水的气息。武术世家的聚会正在如火如荼地进行，场内擂台四周挤满了人，掌声和喝彩声此起彼伏。林凡一身黑色休闲西装，头发特意抓了点造型，站在观众席前排，手里攥着一瓶矿泉水，紧张得像个准备上场的替补选手。他昨晚被霄潇和林雅的“披萨夜绳艺较量”折腾得没睡好，此刻脑子里还在回放霄潇的“假男友”叮嘱：牵手、喊“亲爱的”、别怂！他偷瞄了一眼场内，喃喃自语：“这‘开发者模式’，是想让我当武术世家的假婿，还是送我去擂台挨揍？”

霄潇站在擂台上，黑色运动背心勾勒出矫健的身形，长马尾随着她的动作甩出利落的弧线。她对战的是一个身材魁梧的男选手，动作迅猛，拳脚间带着武术世家的硬派风范。林凡在台下扯着嗓子喊：“霄潇，加油！干翻他！”他心想：这女侠的实力，秒杀几个混混都不在话下，这场比赛应该稳了！

果不其然，霄潇身形如豹，几个干净利落的侧踢和擒拿，直接将对手逼到擂台角落。最后一记精准的扫腿，对手应声倒地，裁判吹哨，宣布霄潇获胜。场内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霄潇甩了甩马尾，冲林凡抛了个得意的wink，气场霸气得像个刚凯旋的女将军。

林凡松了口气，举起矿泉水瓶冲她比了个大拇指：“大侠，牛逼！”可就在这时，他余光瞥到落败的对手从擂台另一侧溜下，眼神阴鸷，手里不知攥着什么，鬼鬼祟祟地朝霄潇靠近。林凡心头一紧，脑子里闪过“偷袭”两个字，顾不上多想，猛地冲过去，一把挡在霄潇身前，喊道：“霄潇，小心！”

偷袭者的拳头已经挥出，目标直指霄潇的后背，林凡硬生生用肩膀接了一击，闷哼一声，踉跄了两步，肩膀火辣辣地疼。霄潇反应极快，转身一个回旋踢，直接将偷袭者踹翻在地，紧接着上前一记锁喉，气势汹汹地压住对方，怒吼：“敢偷袭？找死！”她几招就制服了对手，场内的工作人员赶紧上前拉开，观众席上也是一片哗然。

霄潇松开手，扭头看到林凡捂着肩膀，脸色有点发白，顿时急了：“林凡！你没事吧？！”她冲过来扶住他，眼神里满是自责和怒火，“这混蛋！我非揍得他满地找牙！”她说着又想回头找偷袭者算账，被林凡一把拽住：“别！大侠，我没事，就是擦伤，咱先去医院看看！”

霄潇咬牙，强压怒火，扶着林凡出了道馆，直奔附近的医院。急诊室里，医生检查后确认只是皮外伤和轻微瘀青，帮林凡消了毒，包扎好肩膀，开了点消炎药。林凡坐在病床上，龇牙咧嘴地揉着肩膀，苦笑道：“霄潇，你这假男友当得也太刺激了！差点被KO！”

霄潇站在一旁，长马尾微微垂下，眼神复杂地看着林凡，语气难得软了几分：“林凡，谢了……要不是你挡那一下，我可能真得挂彩。”她顿了顿，哼了一声，“不过你也太弱了！下次姐教你两招，省得老受伤！”

林凡干笑两声，心想：这武术女侠，关心人还得顺带损两句！他刚想开口，病房门口却传来熟悉的声音：“林凡？霄潇？”两人抬头一看，欧阳韵穿着白大褂，推了推细框眼镜，站在门口，手里拎着医药箱，气质温婉又带着点医生的威严。

“欧阳老师？您咋来了？”林凡一愣，脑子里闪过“阳台巧遇”时的画面，心想：这小姨外甥女的组合，咋总在我翻车时出现？

欧阳韵走进来，扫了眼林凡的绷带，皱眉道：“听说武术聚会出了乱子，我特意赶来看看。林凡，你这特招生，咋老受伤？”她说着，瞥了霄潇一眼，语气里带着点揶揄，“霄潇，你这‘男友’保护得不错啊，就是自己先挂彩了！”

霄潇脸一红，甩了甩马尾，强硬地回：“小姨，我可没让他挡！这家伙自己逞英雄！”她顿了顿，看向林凡，眼神里多了几分认真，“不过……他这伤是我连累的，我得负责照顾他！”

欧阳韵推了推眼镜，掩嘴轻笑：“照顾？你连自己都照顾不好，还照顾别人？林凡这伤需要休息和换药，你那道馆生活能行？”她说着，拍了拍林凡的另一边肩膀，“林凡，跟我回校医室，我给你安排个安静地方养伤，省得霄潇把你折腾得更惨！”

霄潇一听，立马不干了，双手叉腰，气势汹汹：“小姨！你啥意思？我照顾林凡怎么了？他现在是我男友，我得对他负责！”她顿了顿，瞪了欧阳韵一眼，语气里带着点护食的味道，“你别以为你是小姨就能抢人！就算林凡长得像那个谁，也不行！”

林凡满头大汗，赶紧摆手：“停停停！两位大姐，咱别抢了！我这伤没事，回家歇两天就行！”他心想：这“开发者模式”是要把我拆成两半吗？一个武术女侠，一个全能校医，我这特招生招谁惹谁了？

最终，霄潇坚持要带林凡回她的住处照顾，欧阳韵拗不过她，只能叮嘱几句换药注意事项，暂时离开。霄潇的住处是一间靠近道馆的loft公寓，墙上挂着几把木剑和武术奖牌，地上散落着运动鞋和蛋白粉罐子，生活气息浓厚但略显凌乱。她扶着林凡坐下，豪爽地拍胸脯：“林凡，你放心！姐给你做饭换药，保证你三天好全！”

可现实远没那么美好。霄潇试图煮粥，结果米没淘干净，锅里一股怪味；换药时手重得让林凡龇牙咧嘴，绷带绑得像个木乃伊。林凡看着茶几上那碗“黑暗料理”粥，欲哭无泪：“大侠，你这照顾……我怕是得再住回医院！”

就在这时，门铃响起，欧阳韵推门而入，依旧穿着白大褂，手里拎着一袋蔬菜和药箱。她扫了眼屋里的惨状，推了推眼镜，毫不留情地吐槽：“霄潇，我早说了，你这生活能力，连自己都喂不饱，还照顾林凡？”她说着，熟练地接手，帮林凡重新换了药，动作轻柔又专业，又去厨房煮了一锅青菜鸡蛋粥，香气扑鼻。

霄潇站在一旁，甩了甩马尾，嘟囔：“小姨，你干嘛老拆我台！我就是在练手！”她顿了顿，看向林凡，语气软了几分，“林凡，你别嫌弃啊……我以后学着点！”

欧阳韵端着粥出来，笑眯眯地递给林凡，揶揄道：“林凡，霄潇这‘男友’你先当着，我可不会抢小辈的！不过你这伤得好好养，跟我回校医室旁边的休息室住两天，省得她把你喂成实验品！”她说着，冲霄潇挤了挤眼，“霄潇，照顾人不是打擂台，慢慢学吧！”

林凡喝着粥，感动得差点泪目，赶紧点头：“欧阳老师，我听您的！”他心想：这小姨外甥女，一个霸气一个全能，差点把我这特招生玩崩！他偷瞄霄潇，见她一脸不甘却没反驳，暗自松了口气。

束缚学院附近的校医室休息室，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消毒水味和欧阳韵煮的青菜粥清香。房间虽小，却收拾得整洁温馨，窗台上摆着一盆绿萝，阳光透过薄纱窗帘洒在木质地板上，勾勒出斑驳的光影。林凡躺在单人床上，肩膀上的绷带已经换成轻薄的纱布，伤势恢复得七七八八，多亏了欧阳韵这几天的细心照顾。他裹着薄毯，喝着欧阳韵刚端来的姜茶，感觉自己像是被“开发者模式”从武术聚会的惊险中拉回了一片安全港湾。

欧阳韵穿着白大褂，长发扎成低马尾，细框眼镜在灯光下闪着柔光。她坐在床边的椅子上，手里拿着一本医书，偶尔抬头看看林凡，语气温婉中带着点老妈子的唠叨：“林凡，姜茶喝完再量个体温。这几天你恢复得不错，但别得意忘形，肩膀还得忌猛力！”她说着，推了推眼镜，嘴角勾起一抹笑，“你这特招生，命挺硬，挡了霄潇一拳还能好这么快！”

林凡挠了挠头，干笑道：“欧阳老师，您这医术和厨艺，我服了！要不是您，我估计还在霄潇那儿吃‘黑暗料理’呢！”他心想：这小姨外甥女组合，一个霸气一个全能，差点把我这特招生折腾散架！他偷瞄欧阳韵，脑海里闪过霄潇在医院的“护食”宣言和那个神秘的“长得像谁”，总觉得这事儿还没完。

到了康复的最后一天，林凡的肩膀已经基本无碍，活动自如。他换上干净的灰色卫衣，站在休息室里收拾行李，准备回出租屋。欧阳韵推门进来，手里端着一碗清粥和几片苹果，笑眯眯地说：“林凡，恭喜‘出院’！这是最后一顿‘病号餐’，吃了再走！”

林凡接过粥，感动得有点语无伦次：“老师，您这几天真是……太贴心了！比我妈还周到！”他顿了顿，试探着问，“那个……您和霄潇说的‘长得像谁’，到底是啥情况？她老提，我怪好奇的。”

欧阳韵一愣，推了推眼镜，眼神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很快掩饰过去，笑着摆手：“没什么，霄潇那丫头瞎闹！别多想。”她顿了顿，像是为了转移话题，走向角落的柜子，从里面拿出一捆熟悉的银白色丝绸绳，抛给林凡，语气里带着几分戏谑，“林凡，康复了，给你个‘毕业任务’！上次你绑我收拾屋子，技术不错，今天再绑一次，算我验收你的绳艺水平！”

林凡接过绳子，嘴角抽搐，脑子里一团乱麻：“啥？老师，您又来？！这绳艺瘾……比白晓妍还强！”他心想：这学院的人，咋都对绳艺上瘾？温苒的坑，林雅的醋，霄潇的霸气，白晓妍的羞涩，现在连欧阳老师也要“再来一次”？！可面对欧阳韵那不容拒绝的眼神，他只能认命地点头：“行吧，老师，您说咋绑就咋绑！”

欧阳韵站到房间中央，双手伸到身前，笑眯眯地说：“简单点，手绑前面，像上次那样，别太复杂，我还有个小要求！”她说着，推了推眼镜，语气里多了几分柔和，“绑好后，抱我到床上，陪我坐一会儿，行不？”

林凡一愣，手里的绳子差点掉地上，瞪大眼睛：“抱……抱到床上？老师，这……”他脑子里嗡嗡作响，心想：这“开发者模式”是要搞啥？！欧阳老师这要求，咋听起来怪怪的？可看到欧阳韵眼底那一抹不易察觉的脆弱，他咽了口唾沫，硬着头皮说：“行，老师，我听您的！”

林凡抖开绳子，按照校庆表演的手法，在欧阳韵手腕上绕出两圈基础环，再绑出精致的欧式花结。银白色丝绸绳在她白皙的手腕上层层绽放，牢固又美观，力道拿捏得恰到好处。欧阳韵晃了晃手腕，绳子纹丝不动，她满意地点点头，柔声说：“林凡，90分！比上次更稳了！”

林凡小心翼翼地抱起欧阳韵，感觉她的身体轻得像片羽毛，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他把她轻轻放到床上，自己坐在床边，尽量保持点距离，尴尬地挠头：“老师，这……您没啥事吧？我这抱法，行不？”

欧阳韵没急着回答，依偎在林凡怀里，头轻轻靠在他的肩上，眼镜摘下放在床头，露出清秀的面容，眼神里带着几分追忆和哀伤。她低声说：“林凡，你别紧张……我没事，只是想借你的肩膀靠一会儿。”她顿了顿，声音更轻，像是在自言自语，“你长得很像一个人……我以前的男友，他几年前因为意外去世了。”

林凡心头一震，脑子里闪过霄潇和欧阳韵在阳台上的对话，那个“长得像谁”的谜团终于解开。他愣愣地看着欧阳韵，喉咙有点发紧：“老师，您……是因为这个才对我这么好？”

欧阳韵轻轻点头，嘴角勾起一抹苦笑：“有点吧……你刚来学院时，我一眼就觉得你像他，眼神、笑起来嘴角的弧度，都像。”她深吸一口气，声音里带着点哽咽，“他走的时候，我没能好好道别，留了太多遗憾。这段时间照顾你，煮粥、换药、收拾屋子……像是在弥补当年的歉意，也像是在跟他告别。”

林凡听着，心底泛起一股酸涩。他不是个擅长煽情的人，但此刻看着欧阳韵眼底的泪光，鬼使神差地伸出手，抱紧了她，语气坚定又温柔：“老师，您别难过……您对我这么好，我都记着。您的前男友，肯定也不希望您老陷在过去，对吧？”

欧阳韵一愣，泪水滑落脸颊，她轻轻笑了，带着点释然：“林凡，你这小子……嘴笨，心倒挺细。”她靠在林凡怀里，闭上眼睛，低声说，“谢谢你，陪我这一会儿……让我觉得，他好像还在。”

林凡没再说话，只是默默抱紧她，感受着她微凉的体温和淡淡的消毒水香气。阳光洒在两人身上，休息室里安静得只剩呼吸声。他心想：这“开发者模式”，坑归坑，但这次总算让我干了件正事。欧阳老师这肩膀，借就借了！

过了好一会儿，欧阳韵坐直身子，擦掉泪痕，重新戴上眼镜，恢复了往日的温婉气质。她拍了拍林凡的肩膀，笑眯眯地说：“林凡，谢谢你这‘毕业任务’完成得不错！绳子和肩膀，都满分！”她顿了顿，揶揄道，“不过，霄潇那丫头还等着你当‘假男友’，别让她吃醋！还有温苒、林雅她们，啧，你这特招生，桃花运可不小！”

林凡满头大汗，赶紧摆手：“老师，别逗我了！我这哪是桃花运，分明是桃花劫！”他收拾好行李，拎着空粥碗，跟着欧阳韵走出休息室。阳光下，他回头看了一眼那盆绿萝，喃喃自语：“温苒的坑，林雅的醋，白晓妍的瘾，霄潇的霸气，欧阳老师的回忆……这破‘开发者模式’，是想让我当全校的心理医生，还是绳艺大师？这特招生当得也太离谱了吧？”

秋日的束缚学院，校园里的桂花香依旧浓郁，微风卷着落叶在小径上打旋，阳光洒在教学楼的玻璃窗上，反射出点点金光。林凡完全康复后，搬回了出租屋，茶几上依然散落着几根探险社的丝绸绳，空气中隐约有股薯片的咸香。他正瘫在沙发上，翻着手机，回想着这段时间的离奇经历：校庆的合缚会、温苒的“鸡腿坑”、白晓妍的夜访、林雅的吃醋、霄潇的假男友任务、武术聚会的惊险一挡，还有欧阳韵那温馨却带着哀伤的“借肩膀”。他喃喃自语：“这‘开发者模式’，是想让我当全校的绳艺大师、假婿，还是心理医生？特招生当得也太离谱了！”

门铃突然响起，林凡一激灵，赶紧起身开门，发现霄潇站在门口。她穿着一件黑色运动背心，长马尾高高扎起，气场飒爽，手里拎着一袋烤串和一瓶可乐，嘴角挂着难得的温和笑意。林凡愣了一下，挠头道：“霄潇？大侠，又有啥新任务？”他心想：这武术女侠，不会又让我假扮啥吧？上次武术聚会差点被KO！

霄潇跨进屋，把烤串和可乐往茶几上一放，往沙发上一坐，甩了甩马尾，语气比平时少了点霸气，多了几分真诚：“林凡，这次没任务！我是来谢你的。上次武术聚会，你帮我挡那一拳，还受了伤，我……挺感动的。”她顿了顿，抓起一根烤串咬了一口，眼神闪过一丝不好意思，“还有，我得跟你说声抱歉，我那‘黑暗料理’差点把你喂进医院！”

林凡干笑两声，摆手道：“大侠，别客气！挡那一拳是本能，至于你的粥……咳，练练就好了！”他接过一根烤串，咬了一口，心想：霄潇这谢意来得挺突然，估计还有下文！

果然，霄潇放下烤串，斜靠在沙发上，语气变得认真：“还有件事，关于我小姨……欧阳韵。你养伤那几天，她照顾你，我知道她跟你说了她前男友的事。”她顿了顿，盯着林凡，眼神里带着点试探，“你……都知道了吧？她为啥对你那么好？”

林凡一愣，脑海里闪过休息室里欧阳韵依偎在他怀里的画面，那抹泪光和低声的追忆让他心底一暖。他点点头，语气平静却带着点感慨：“嗯，知道了。欧阳老师说，我长得像她去世的前男友，她照顾我，有点像是弥补当年的遗憾。”他顿了顿，笑了笑，“不过，她也说了，她不想老陷在过去，我觉得她挺坚强的。”

霄潇闻言，眼神复杂地点了点头，抓起可乐灌了一口，像是松了口气：“行，你知道就好。我小姨那事儿，我一直觉得她挺不容易的。当年她跟那个人……唉，挺遗憾的。”她甩了甩马尾，语气恢复了几分豪爽，“不过，林凡，你小子不错！不仅挡拳，还让我小姨走出来点，我得给你点个赞！”

林凡挠头，干笑道：“别夸了，大侠！我就是借个肩膀，哪有那么神！”他心想：这“开发者模式”总算让我干了件正事，可别又给我整新坑！他试探着问：“那……你这谢礼就一袋烤串？没别的奖励了？”他偷瞄了一眼茶几上的丝绸绳，脑子里闪过霄潇上次说的“多绑几次”。

霄潇哈哈一笑，拍了拍林凡的肩膀，力道重得让他一龇牙：“想啥呢？烤串不够？行吧，改天姐让你绑个新花结，算奖励！不过……”她顿了顿，邪魅一笑，凑近林凡，“你这假男友当得不错，武术世家长辈都夸你靠谱，要不要考虑转正？”

林凡差点被烤串呛到，满头大汗摆手：“别别别！大侠，假的就够刺激了，转正我可扛不住！”他心想：温苒、林雅、白晓妍还在虎视眈眈，霄潇你这坑我可不敢跳！

霄潇哼了一声，抓起可乐站起身，甩了甩马尾：“怂包！行吧，谢也谢了，我先撤了！改天探险社有活动，叫上我！”她说着，大步流星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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