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博士跪在地上。

他的膝盖抵着冰冷的琴房地板，双手垂在身侧，指尖微微发颤。特雷西娅站在他面前，黑王冠的阴影无声地蔓延，像一层薄雾，缓慢地渗入他的意识。他没有抵抗——或者说，他根本察觉不到抵抗的必要。

“放松。”她的声音很轻，像在哄一个不安的孩子。

博士的视线模糊了一瞬。

而特雷西娅则特意放轻了呼吸——此刻她不是萨卡兹的魔王，只是记忆洪流中的一片浮沫。

恍惚间，特蕾西娅听见一声黏腻的水声——像是手指从湿透的布料中抽离的声响。跪在地上的男人瞳孔骤然扩散，喉结上下滚动，却发不出声音。

（先让我看看……那个“检查”吧。）

黑暗突然被刺眼的白光撕开。她站在医疗部特殊检查室里——正是凯尔希专用的那间。空气里飘着精液与消毒液混合的腥气，通风系统嗡嗡作响，却驱散不了那股浓郁的雄性荷尔蒙味道。

房间中央摆着那张熟悉的诊疗台。博士仰躺在上面，双腿被分开固定在支架上，膝盖弯折成屈辱的M形。他的制服裤和内裤都褪到膝盖处，勃起的鸡巴直挺挺地竖在小腹上，16厘米的紫红色肉柱随着呼吸微微颤动，铃口渗出透明的粘液。

（啊......）特蕾西娅的舌尖缓慢舔过口腔上颚。（原来是这一天。）

门滑开的声响。凯尔希走进来，反手锁上门禁系统。她今天没穿白大褂，只套着贴身的医疗服，医用橡胶手套紧紧包裹着修长的手指。Mon3tr跟在她身后，尾刃上挂着采样管和扩张器。

“迟到了四分三十秒。”凯尔希的声音比制冷箱还冷。她走到台前，手套指尖轻轻划过博士大腿内侧，“禁欲期违规？”

博士的腰猛地弹了一下。“没有……哈啊！”

凯尔希的拇指突然按住冠状沟，指甲刮过敏感的系带。博士的阴茎在她手里剧烈跳动，前液呈丝状溅在无菌布上。

（真敏感呢。）特蕾西娅俯身，观察那根青筋暴起的肉柱。（明明已经被她玩过那么多次了……）

“说谎。”凯尔希按下终端录音键，“阴茎勃起速度2.8秒，前液分泌量超标，阴囊收缩频率异常。”她的手指突然掐住博士的右睾丸，“昨晚自慰了？”

博士的脚趾蜷缩起来，束缚带深深勒进脚踝。“……一次。”

“几次？”

“三、三次……呃啊！”

凯尔希的指甲陷进他娇嫩的囊皮。两颗沉甸甸的卵蛋在她指间滚动，被迫挤出更多前液。

“采集前贞操锁内违规泄精。”她对着录音设备说，“建议延长下次禁欲期至120小时。”

（真是严厉啊，凯尔希。）特蕾西娅的指尖虚抚过博士汗湿的额头。（明明你自己也乐在其中——）

她的思绪被金属碰撞声打断。凯尔希从托盘拿起一支20ml的玻璃采精杯，杯壁上刻着“B-101”的编号。

“常规检测。”她将杯口抵在博士龟头下方，“自己射出来。”

博士的呼吸粗重得像破旧的风箱。“现在……？”

“现在。”

（哈！）特蕾西娅看着博士的脸瞬间涨红。（当着她的面自渎？这可比我想象的还要——）

凯尔希突然俯身，鼻尖几乎贴上他跳动的阴茎。“还是说……”她的吐息喷在湿漉漉的铃口上，“需要我帮你？”

博士的手指死死抓住台面。他的阴茎在凯尔希的注视下又胀大了一圈，青筋狰狞地盘踞在柱身上。

（不行的……）特蕾西娅看见他的瞳孔在颤抖。（光是闻到她手套上的消毒水味，你就硬得发疼了吧？）

凯尔希突然直起身。“开始。”

博士的手颤抖着握住自己。当他的指尖碰到冠状沟时，腰猛地弓起，差点从台上滑下去。

（啊啊……真可怜。）特蕾西娅绕到侧面。（明明这么羞耻，手指却动得这么快呢。）

咕啾。咕啾。

黏腻的水声在密闭的检查室里回荡。博士的掌心包裹着阴茎快速撸动，拇指每划过铃口一次，就有更多前液涌出。他的睾丸紧绷地悬在腿间，随着动作可怜地晃动。

凯尔希就站在一旁记录数据，冷静得像在观察显微镜下的标本。

“频率：每秒1.2次。”她的笔尖在平板上滑动，“手法：标准冠状沟刺激法。”

突然停顿，“上次射精后清洁不彻底。”

（诶？）特蕾西娅凑近。

凯尔希的镊子从博士包皮内侧带出一丝干涸的精斑。“卫生评分：C级。”

博士的耳尖红得滴血。“我洗过了……”

“撒谎。”她突然用扩阴器撑开他的包皮，露出完全充血的龟头。“这里，还有这里——”冰冷的金属器具刮过系带，“都有精液残余。”

“呜……！”

博士的腰疯狂扭动，肉屌在她手里喷出一股前液，直接溅在凯尔希的制服上。

（糟糕了。）特蕾西娅看着凯尔希眯起的眼睛。（要挨罚了呢。）

但凯尔希只是平静地脱下被弄脏的外套。

“追加前列腺按摩。”她按下诊疗台侧面的按钮，机械臂从天花板降下，末端连着三根细长的金属探针。“既然控制不住，就彻底清空。”

（啊啦……）特蕾西娅认出来——这是上次用来给博士做“射精功能检测”的器械。

博士的瞳孔骤然收缩。“等等，凯尔希，今天不是只做常规——”

第一根探针突然刺入他的尿道。

“啊啊啊——！”

博士的惨叫被凯尔希用纱布堵在喉咙里。探针像活物般向深处蠕动，直接顶到前列腺位置。第二根探针紧接着插入肛门，精准找到敏感点。

（真是漂亮的技巧。）特蕾西娅欣赏着凯尔希行云流水的动作。（明明这么粗暴，却连出血量都控制在0.1ml以下。）

“射精功能检测，第一阶段。”凯尔希的声音混在博士的呜咽中，“同时刺激尿道前列腺与直肠前列腺。”

她按下开关。

两根探针突然高频震动起来。

博士的身体像触电般绷成弓形，阴茎疯狂跳动，却因为第三根探针卡在尿道口而无法射精。前液呈喷射状涌出，将无菌布浸透一大片。

“最高耐受度测试。”凯尔希俯身观察他扭曲的表情，“心率187，血压170/110，濒临昏厥阈值。”

（要坏掉了……）特蕾西娅看着博士翻白的眼睛。（再这样下去真的会——）

凯尔希突然拔出所有探针。

“现在。”她将采精杯抵在博士铃口上，“射给我看。”

博士的阴茎剧烈痉挛，浓稠的精液呈脉冲状喷射而出。第一股直接冲进杯底，第二股划出弧线落在凯尔希手套上，第三股溅到她锁骨处。

（真厉害……）特蕾西娅数着喷射次数。（第七波了，居然还有这么多？）

凯尔希稳稳地端着杯子，直到博士的阴茎停止抽搐。她将采样杯举到灯光下观察——半透明的液体里漂浮着一团一团的白色絮状物。

“采集量：7.9ml。”她在平板上记录，“活性：98%，黏稠度：A级。”突然停顿，“但……”

她的指尖沾了一点精液，轻轻搓捻。

“锌离子浓度偏低。”凯尔希的目光扫向博士汗湿的身体，“最近挑食？”

博士瘫在台面上喘息，精液还在从铃口缓缓滴落。“……西兰花…没吃……”

凯尔希叹了口气。她从冷藏柜取出一支营养剂，直接注射进博士的腹股沟静脉。

“下次再挑食。”针头拔出时带出一丝血珠，“就改用直肠营养栓。”

博士的阴茎在听到这个词时又跳了一下。

（噗……）特蕾西娅忍不住笑出声。（你明明很期待吧？）

记忆开始扭曲。在场景完全溶解前，她最后看到的是凯尔希将采样杯放入离心机，而博士瘫在诊疗台上，精液正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流下……

2.

记忆的碎片像被搅浑的泥浆，当眼前的画面再次清晰时，特蕾西娅发现自己站在巴别塔中央指挥室里。

（哦？）

长条形的战术桌旁坐满了精英干员。Scout正用匕首尖戳着全息地图上的红点，Misery在调整臂甲上的源石装置，阿斯卡纶的尾巴不耐烦地拍打着座椅——而博士，正坐在首席位置，战术终端的光映在他紧绷的下颌线上。

（真有趣……）特蕾西娅的视线下滑。（你居然还能保持这副冷静的表情？）

博士的双腿在桌下微微分开，深灰色的制服裤裆处有一个不自然的隆起。特蕾西娅绕到他身后，俯身看向桌底——

凯尔希的漆皮高跟鞋正卡在他胯间。

（啊哈！）

尖细的鞋跟精准抵住贞操锁的钥匙孔，鞋头则压着博士完全勃起的阴茎轮廓。凯尔希表面上正在翻阅数据板，脚踝却以一个固定的频率轻轻晃动，让鞋尖的金属装饰不断刮蹭那根被囚禁的肉柱。

咕啾。

特蕾西娅听见一声几不可闻的水声。博士的喉结滚动了一下，战术笔在指间转得飞快。

“D7区域需要增加两支侦察队。”他的声音比平时低了半个八度。

Scout突然抬头：“您确定？那里可是——”

“确定。”博士打断他，同时桌下的膝盖猛地并拢——凯尔希的鞋跟趁机碾过贞操锁的透气孔。

（呜……！）特蕾西娅看见他的大腿内侧肌肉瞬间绷紧。一小片深色水渍在裤裆处缓缓扩散，前液已经渗透了内裤衬里。

凯尔希的嘴角几不可察地上扬。她的脚掌突然整个踩上去，用足弓最柔软的部位压住博士的龟头对应位置，然后——

重重一旋。

“呃！”博士的战术笔掉在地上。

全桌人转过头来。

“指挥官？”Touch关切地递来新的笔，“您脸色很差。”

博士的指尖在接过笔时微微发抖。“……只是睡眠不足。”

（撒谎。）特蕾西娅绕到凯尔希身后。（你的鸡巴正在她鞋底下跳呢。）

确实如此。凯尔希的脚掌正以精确的力度揉压那个隆起的轮廓，就像在踩一块需要软化的小面团。每当博士试图并拢双腿，她的足尖就会突然加重力道，逼得他不得不重新分开膝盖。

更过分的是——

她突然用鞋尖挑开博士的皮带扣。

金属搭扣弹开的声响让Logos抬起头。博士的耳尖瞬间红得滴血，但凯尔希已经趁机把整只脚滑进他裤腰，袜底直接贴上贞操锁的透明外壳。

（天哪……）特蕾西娅看着那根被挤压变形的阴茎在束缚中徒劳地跳动。凯尔希的黑色丝袜被前液浸出一个小圆点，正好对准尿道透气孔的位置。

“关于北境防御工事。”凯尔希突然开口，声音冷静得像在宣读尸检报告，“需要重新评估结构强度。”

她的脚趾却在说这话时蜷起，粗糙的丝袜纹理刮过博士最敏感的冠状沟对应区。

“砰！”

博士的拳头砸在桌上，差点震翻了阿斯卡纶的咖啡杯。

“——采用三吨级加固材料。”他的声音带着不自然的颤音，“散会。”

干员们面面相觑，但还是陆续离开。当最后一个人关上门时，博士猛地抓住凯尔希的脚踝。

“你疯了？！”他扯出那只湿漉漉的脚，“在战术会议上——！”

凯尔希反手拧住他的手腕。“违规勃起三次。”她的指甲陷进他的脉搏，“前液分泌量超标，阴囊收缩频率异常。”突然贴近他的耳畔，“你明明很享受。”

“胡扯！”博士的额角暴起青筋。

凯尔希的膝盖毫无预兆地顶上他的胯间。

“咕呜——！”

博士蜷缩着跪倒在地，双手死死捂住裤裆。贞操锁的金属环在冲击下深深勒进阴囊，痛得他眼前发黑。但更可怕的是——

他的阴茎竟然在剧痛中更加勃起。

（啊啦……）特蕾西娅蹲下来，欣赏着博士裆部那个夸张的隆起。深色制服布料已经被前液和汗水浸透，清晰地勾勒出16厘米肉柱的轮廓。龟头顶端甚至顶出了一个小尖角，把锁具的透明外壳都撑得微微变形。

凯尔希用鞋尖挑起他的下巴。“看。”她的声音带着胜利者的愉悦，“它比你的嘴诚实多了。”

博士的瞳孔剧烈震颤。他的阴茎在贞操锁里疯狂跳动，每一次脉搏都挤出更多前液。两颗睾丸被迫悬在锁具两侧，像两颗过熟的紫葡萄。

（真可怜……）特蕾西娅的指尖虚抚过那根颤抖的肉柱。（被踢了还能硬成这样？）

记忆突然开始扭曲。在场景完全溶解前，特蕾西娅最后看到的是博士瘫在地上，而凯尔希的鞋底正踩着他湿透的裤裆缓缓研磨——

乳白色的液体正从贞操锁的缝隙间渗出。

3.

灼热的沙粒、呼啸的风声、还有孩童微弱的咳嗽声。特蕾西娅再次抬起眼，发现自己站在一片的荒漠中。

（雷姆必拓？1090年……这时候的阿米娅才几岁？）

沙丘在暮色中起伏如凝固的浪涛，博士的背影蜷缩在一块风化的岩壁后。他的防护面罩搁在脚边，战术手套被胡乱塞进腰带，右手正快速撸动着完全勃起的阴茎。

（哎呀呀……）特蕾西娅绕到正面，饶有兴致地观察那根16厘米的肉柱。

（在离阿米娅不到五米的地方自渎？）

确实如此。年幼的卡特斯女孩正蜷缩在岩壁另一侧的睡袋里，棕色兔耳随着呼吸轻轻起伏。而博士——

他的龟头已经涨成深紫色，冠状沟渗出黏稠的前液，在暮光中泛着珍珠母的光泽。两颗沉甸甸的睾丸随着动作晃动，拍打出细微的水声。

“哈啊……”博士咬住自己的手腕防止呻吟溢出。他的视线不断瞟向阿米娅的方向，手指却越动越快。

拇指狠狠碾过铃口时，他的腰猛地弓起，精囊剧烈收缩——

（要射了？）

博士突然抓起脚边的金属水杯。

噗嗤。

第一股精液呈弧线射入杯底，浓稠的白浊液体在杯壁上拉出细丝；第二股比较稀薄，混着前列腺液溅在杯沿；最后几滴挂在龟头上，被他用手指刮进杯子里。

（真谨慎呢。）特蕾西娅看着博士颤抖着拧紧杯盖。（怕自己的体液污染泰拉环境？）

博士的呼吸突然停滞。他猛地转头——阿米娅的睡袋传来一阵剧烈的咳嗽声。

记忆突然加速流转。

沙暴肆虐的夜晚，阿米娅蜷缩在睡袋里发抖。她的体温已经升到39.8度，后颈的源石结晶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增生。博士翻遍医疗包，却发现最后一支抑制剂早在两天前就用完了。

“水……”阿米娅干裂的嘴唇蠕动着，“喝……水……”

博士的手伸向净水瓶——却在半途僵住。他的目光落在那个金属杯上，里面的精液已经分层，上半部分变得透明，下半部分沉淀着乳白色的絮状物。

（要怎么办呢？）特蕾西娅看着他的手指悬在杯盖上空颤抖。

阿米娅又咳出一口液体，源石结晶已经蔓延到耳根。

博士猛地拧开杯子。

“喝吧。”他将水瓶放到阿米娅嘴边，“慢点。”

阿米娅贪婪地吞咽着。直到第三口时，博士才突然反应过来，一把抢回水瓶——但已经迟了。至少有5ml液体滑进了小女孩的喉咙。

（糟了……）特蕾西娅看见博士的脸色瞬间惨白。

阿米娅突然睁大眼睛。她的瞳孔剧烈收缩，源石结晶增生速度肉眼可见地减缓，高烧开始诡异地退去。五分钟后，她的呼吸变得平稳，甚至迷迷糊糊地说了句“谢谢”。

博士呆坐在原地。

记忆再次跳转。

微光中，博士躲在同一块岩壁后。他的阴茎再次勃起，但这次身下垫着灭菌采样袋。

“哈啊……再、再快点……”

他的左手撸动着肉棒，右手持着显微镜对准铃口。当快感累积到临界点时，他突然掐住根部，用载玻片接住渗出的前液——

显微镜下，那些液体正疯狂吞噬着空气中的源石粉尘。

（果然……）特蕾西娅看着他颤抖的瞳孔。（精液比血液的效果更强。）

博士的左手开始加速。拇指碾过冠状沟时，他的腰猛地弹起，精液呈股喷射在采样袋里。这次他没有保存，而是死死盯着那些白浊液体看了十分钟，最后用消毒凝胶彻底销毁了证据。

（在犹豫要不要告诉凯尔希？）特蕾西娅注视着他挣扎的表情。（明智的选择……毕竟一旦公开——）

记忆突然被黑王冠的力量强行抽离。在场景完全消失前，特蕾西娅最后看到的是博士将脸埋进双手，指缝间漏出一声压抑的呜咽。

4.

耳边传来通风系统的嗡鸣，眼前还有战术终端屏幕的蓝光。特蕾西娅在一瞬的恍惚后眯起眼，发现自己正站在在博士的私人舱室里。

（啊……这应该就是最初的“治疗”了。）

博士坐在床边，战术终端搁在膝头。屏幕上的作战报告页面已经停滞了二十三分钟，光标停在一行伤亡数字上。他的视线涣散地落在舱室角落，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制服裤的布料——那里已经鼓起一个明显的弧度。

（明明在看伤亡报告却能勃起？）特蕾西娅飘近，俯身观察他绷紧的大腿肌肉。（还是说……正因为是伤亡报告？）

博士突然起身，确认舱门权限系统设置为“勿扰”模式，额外加了一道手动锁。金属扣弹开的声响在寂静中格外清脆，他的腰带滑落在地毯上。

（要开始了呢。）

深灰色的制服裤被褪到膝弯处，16厘米的阴茎弹出来，在半空中微微晃动。龟头已经完全充血，从包皮中探出的部分泛着湿润的光泽，前液正顺着柱身缓缓下滑。博士的手掌包裹住自己时，喉结滚动了一下。

“哈……”

低沉的喘息混在通风系统的噪音里。他的拇指按在冠状沟上画圈，食指和中指夹着系带轻轻拉扯，动作熟练得像在操作某种精密仪器。前液很快沾湿了指尖，在灯光下扯出细长的银丝。

（想象着谁呢？）特蕾西娅绕到他正面，注视着他紧闭的眼睑。（凯尔希？还是.....？）特蕾西娅想到那个博士偶尔提起的，在雷姆必拓遇到的女人。

博士的腰开始小幅顶动，仿佛在模拟某种交媾动作。战术终端从膝头滑落，砸在地毯上发出闷响。他顾不上捡，左手突然探向阴囊，指尖揉捏着两颗沉甸甸的睾丸。

“再快点……就快……”

他的喘息变得急促，龟头渗出更多前液。就在指尖即将加重力道的瞬间——

嘀。

门锁被刷开的电子音刺破寂静。

（啊呀。）

博士浑身僵住。凯尔希站在门口，绿瞳倒映着他狼狈的姿态——敞开的裤链，沾满前液的右手，还有那根完全勃起的狰狞性器。Mon3tr在她身后悬浮，尾刃微微颤动。

空气凝固了整整三秒。

“看来，我的健康管理建议并未得到充分执行。”

凯尔希的声音像手术刀划开羞耻。她向前一步，反手锁上门，医用橡胶手套在灯光下泛着冷光。

（要逃吗？）特蕾西娅看着博士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的样子。（还是说……）

凯尔希摘下手套。

“既然您选择用这种方式‘管理健康’。”她俯身，冰凉的手指握住博士的柱根，“我有义务提供更专业的协助。”

博士的瞳孔骤然收缩。

（第一次“治疗”开始了哦。）

凯尔希的拇指精准按压在冠状沟的敏感带上，另一只手托起阴囊，指腹轻轻揉捏。

她的手法冷酷而高效，就像在操作离心机。

“睾丸容量超出标准值。”她冷静地宣读数据，指甲突然刮过铃口。

“呜……！”

博士的腰猛地弹起，又被凯尔希按住髋骨压回去。他的阴茎在她掌心跳动，前液不断渗出，将她的指尖浸得湿滑。

（明明这么羞耻……）特蕾西娅看着博士涨红的脸。（却硬得更厉害了？）

凯尔希突然俯身。

粉色的舌尖扫过铃口，卷走渗出的液体。博士的背脊弓得像张拉满的弓，脚趾死死蜷缩起来。凯尔希的嘴唇几乎贴上他颤抖的柱身，呼吸喷在敏感的系带上——

“排精过程需要完全释放。”

这句话成了压垮理智的最后一根稻草。博士的精液喷射而出，溅在凯尔希冷淡的脸上。白浊的液体顺着她的鼻梁滑下，挂在唇角。

（射了好多……）特蕾西娅数着脉冲次数。（足足四股呢。）

凯尔希直起身，用指尖抹去脸颊上的精液。

“第一次疗程结束。”

她转身离开，Mon3tr的尾刃威胁般抵住博士再度抬头的性器。舱门关闭的瞬间，

博士瘫倒在床上，精液仍从半硬的阴茎前端缓缓滴落。

（还没完哦。）特蕾西娅站到床边。（你可是会回味很久呢——）

果然，博士的手再次滑向自己。他的阴茎在射精后不到十分钟就重新勃起，沾着干涸精液的柱身看起来格外淫靡。

“凯尔希……”

他低声念着这个名字，手指模仿着她刚才的技巧。拇指按压冠状沟，掌心包裹柱身滑动，另一只手揉捏阴囊。快感来得比之前更猛烈，仿佛凯尔希的触碰在他身体里刻下了某种印记。

（真可爱……）特蕾西娅看着他迷乱的表情。（被医疗手段调教出条件反射了呢。）

终端突然亮起。

凯尔希的消息冷酷地闪烁着：【明早七点体检。请确保您的「健康指标」处于可检测状态。】

博士的阴茎在这句话刺激下又胀大一圈。他的手指加快了速度，想象着凯尔希明早戴着橡胶手套触碰这里的场景。

“啊……凯尔希……！”

浓稠的精液再次喷射，这次溅在自己的小腹和胸口。博士喘息着瘫软在床上，半硬的阴茎仍在跳动，精液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流下。

（真是堕落啊。）特蕾西娅注视着他涣散的瞳孔。

而与特蕾西娅的感概相对应的，博士闭上眼，嘴角也浮现出一丝自嘲的苦笑。

“真是……感觉要输了啊。”

5.

突然，一段陌生的记忆将特蕾西娅包围——沥青路面在阳光下泛着油光，车载电台播放着陌生的、似乎与莱塔尼亚格调完全不合的奇异乐曲。特蕾西娅发现自己坐在汽车后座，皮革座椅散发出淡淡的柑橘香。

（这是……博士的私人记忆？）

驾驶座上的男人戴着茶色太阳镜，嘴角挂着罕见的轻松笑意。副驾驶的黑发女性正低头调整收音机频率，蝴蝶结发卡随着动作轻轻晃动。她的手指修长白皙，指甲涂着淡粉色的珠光漆。

（从未见过的人物……）

特蕾西娅前倾身体，试图看清她的脸。

“——所以实验室的咖啡机真的爆炸了？”

女性突然笑起来，声音像风铃碰撞。

她转过头，露出小巧的鼻尖和饱满的苹果肌，但眼睛仍藏在反光的太阳镜后面。

博士单手扶着方向盘，另一只手去捏她的脸颊：“谁让你把乙醇当蒸馏水加进去。”

（这种亲昵……）特蕾西娅的指尖无意识掐进座椅。

女人颈侧有颗小痣，博士的拇指正摩挲着那里，动作熟练得像重复过千百次。

电台切换到了新闻频道：

“……观测站近日通讯确认，深蓝之树项目已进入中期测试阶段……”

女人的笑容突然消失。她摘下太阳镜，露出一双淡紫色的眼睛——那瞳孔深处闪烁着特蕾西娅从未见过的光芒，既像星云坍缩，又像海底火山爆发前的微光。

（等等，这个颜色——）

汽车突然驶入隧道。

而在黑暗吞没车厢的瞬间，女人毫无预兆地转头看向后座。

——直视特蕾西娅。

（不可能！）特蕾西娅的血液瞬间冻结。

（黑王冠对他人记忆的观测应该绝对隐——）

淡紫色的虹膜在黑暗中似乎发出了微弱的荧光，女人的嘴唇开合，却没有声音传出。隧道顶灯的光斑掠过她的脸，照亮那句无声的唇语：

「——找到你了」

6.

——啪！

黑王冠的连结突然中断。特蕾西娅的意识被暴力弹回真正的现实，和博士一并跪在地上剧烈抽搐，鼻血喷涌而出。

（怎么回事？！）

她盯着自己发抖的手指。

（那个女性……能看到黑王冠的观测？）

特蕾西娅的指尖微微颤抖，指腹还残留着那辆车后座上的皮革触感。她缓缓撑起身体，眩晕感仍未完全消退，视野边缘泛着模糊的黑雾。博士就倒在她身旁，呼吸微弱但平稳，像是被某种力量强制拖入了深度昏迷。

（他的记忆……被封锁了？）

她伸手拨开博士额前散落的碎发，指节轻轻抵在他的太阳穴上，试图再次激活黑王冠的链接。然而，以往如呼吸般自然的连接此刻却像被一堵无形的墙阻隔——黑王冠携带着她的意识刚刚探入博士的意识表层，便如同撞上某种冰冷的屏障，瞬间被弹回。

（不行……完全无法进入。）

特蕾西娅皱起眉，收回手，低头凝视着自己的掌心。黑王冠从未拒绝过她的意志，除非……博士的记忆深处被某种更高阶的力量封锁了。

（那个紫瞳女人……她做了什么？）

她闭上眼，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开始回溯刚才在博士记忆中所见的一切——

沥青路面、陌生的音乐、汽车皮革的柑橘香……还有那个女人。

（她是谁？）

博士的记忆里，她笑得那么自然，那么亲密。博士捏她的脸颊，拇指摩挲她颈侧的小痣，动作熟稔得像是重复过千百次。

（他们是什么关系？）

更令特蕾西娅不安的是，那个女人——她竟然能察觉到黑王冠的窥探！甚至，她似乎早就知道特蕾西娅会来，才会在隧道的黑暗中精准地看向她，无声地说出那句——

「找到你了。」

（她……在等我？）

特蕾西娅的胸口泛起一阵莫名的刺痛，像是被某种冰冷的金属刺入。她从未见过博士露出那样的表情——轻松、自然，甚至带着一丝宠溺。在巴别塔，在罗德岛，博士永远紧绷着神经，被凯尔希的监视、阿米娅的依赖、战争的阴影层层束缚。

（他本该是自由的……）

她猛地攥紧拳头，指甲深深陷入掌心。

（凯尔希……她到底在做什么？）

特蕾西娅的思绪转向凯尔希——那个永远冷着脸的菲林女人，总是用审视的目光盯着博士，仿佛他随时会失控、会背叛、会毁灭一切。她太急躁了，太急于掌控博士的一切，甚至不惜用最极端的方式确保他“服从”。

（她根本不懂……）

博士不是工具，不是武器，更不是她凯尔希的私有物。他是活生生的人，他应该有选择的权利，有欢笑的权利，有……被爱的权利。

（可她却把他逼成了这样。）

特蕾西娅的脑海中闪过博士在凯尔希面前的模样——紧绷的肩线，微微低垂的头，刻意避开的目光。每一次凯尔希靠近，博士的身体都会下意识地僵硬，仿佛在防备某种无形的压迫。

（他在害怕她？不……不仅仅是害怕。）

博士对凯尔希的感情远比恐惧复杂。特蕾西娅曾无数次在黑王冠的链接中感受到博士内心的矛盾——他依赖凯尔希，却又抗拒她的控制；他信任她的能力，却又厌恶她的冷酷。

（他甚至……享受她的掌控？）

这个念头让特蕾西娅的呼吸微微一滞。

是的，博士的快感。

在黑王冠的深层链接中，她曾不止一次捕捉到博士在凯尔希的强势下产生的异样反应——加速的心跳，紧绷的肌肉，甚至……更隐秘的生理变化。

（他明明痛苦，却又沉溺其中。）

特蕾西娅咬紧下唇，一股莫名的愤怒在胸腔翻涌。

（凯尔希把他变成了这样……）

她低头看向昏迷中的博士，指尖轻轻抚过他的脸颊。他的眉头仍然紧锁，即使在昏迷中，痛苦似乎仍未消散。

（我要帮他。）

黑王冠的力量不仅可以窥探记忆，还可以……修改潜意识。

特蕾西娅深吸一口气，缓缓抬起手。

（如果无法直接进入他的记忆……那就从表层意识开始。）

（我要让他……不再痛苦。）

7.

特蕾西娅的指尖再次贴上博士的脑袋，黑王冠在她头顶泛起幽暗的微光。这一次，她没有尝试突破记忆的封锁，而是沿着意识的表层滑入——那里是潜意识的领域，应该还没有被莫名出现的屏障完全覆盖。

她的意识穿过一层薄雾般的阻隔，脚下的触感突然变得坚实。睁开眼时，四周是灰蒙蒙的空间，无数半透明的记忆碎片漂浮其中，折射着博士内心最隐秘的角落。远处，一个模糊的人影缓缓成形，轮廓不断变化，时而高大威严，时而蜷缩颤抖。

“你来了。”那个“博士”开口了，声音像是从无数个时间点叠加而成。

特蕾西娅没有回答，伸手触碰了最近的一片碎片——

博士站在沙丘之上，俯瞰着尚未被源石侵蚀的大地。身旁的凯尔希——不，那时候凯尔希还像个野蛮的怪物，和如今她身旁的Mon3tr如出一辙。“凯尔希，我希望你能去保护这片大地上的生命”——博士的声音从画面外传来，低沉而疲惫。凯尔希没有回答，只是看向更遥远的山峦。

（这就是造物主与造物的关系吗？）特蕾西娅思索着。

（他将守护文明的使命托付给她，却没想到这份期许会成为束缚彼此的枷锁。）

“你创造了她，”特蕾西娅对着那个模糊的“博士”说道，“却给了她自由，给了她永生，还给了她漫步万年的孤独。这是仁慈还是残忍？”

“博士”的轮廓微微晃动：“自由是痛苦的根源，但自由也是幸福的馈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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