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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续写】龙裔少女爱丽丝的幸福生活 第25章,2

小说:龙裔少女爱丽丝的幸福生活 2025-09-07 08:14 5hhhhh 6470 ℃

  

  而对于我这个穿戴者来说,这套装置的唯一“恩赐”,或许就是它提供的超强防护能力。它配备了自动触发式的高级结界术,能够全方位抵挡任何射向我的法术攻击,甚至在敌人近身时,还会触发自动体术反击功能。然而,这些反击动作的剧烈程度远远超出了我本人的身体极限,每一次反击都伴随着身上装置的剧烈刺激,仅仅是一次简单的测试,就已经差点让我晕了过去。

  

  另一个我可以控制的功能是永续的法师之眼。无影无形的法师之眼让我无需目视就能观察到操控范围内任何一个位置的情况,且不会惊动任何人。然而,阿克斯的“贴心”设定让这一功能变成了另一种折磨——当我不主动控制时,它会在我的脑海中持续显示一个从下往上观察着我阴户的视角,而且是高清近距离的大特写。即使现在的我连弯腰都无法超过30°,却依然能时时刻刻了解到自己的阴户正在接受怎样的折磨。无论我看向哪里,哪怕闭上眼睛,脑海里都会同步显示着小穴被贞操带中透明假阳具撑开侵入的4K实时影像。那些因兴奋而充血的褶皱,被导管撑开无法闭合的尿道口,随步伐微微抖动的阴蒂玫瑰,以及肛塞末尾那蓝宝石表面反射着的碎光——这一切比任何春药都更加可怕百倍。

  

  挥之不去的淫靡画面让我几乎无法停止想要自慰的冲动,哪怕明知无法碰触,也总是不自觉地在透明护板上轻轻摩挲,品味着这份永无止境的挫败与绝望。每一次触碰,金属的冰冷与肉体的灼热交织在一起,带来一种近乎疯狂的挫败感,却又让我更加清晰地意识到——我已经彻底失去了对自己身体的控制权。这份绝望与快感的交织,像一种无法戒除的瘾,让我在无尽的折磨中逐渐沉沦。

  

  我所能做的,只剩下顺从,只剩下接受,只剩下被迫去享受这份彻彻底底的失控与无助感。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那些冰冷的金属和内部的装置都会带来难以忍受的疼痛与快感,像是无形的锁链,将我牢牢捆绑在这片泥沼之中,无法挣脱,也无法逃离。每一次挣扎,都只是让我在疼痛与快感中愈发深陷其中……

  

  在这么被狠狠折腾了一天之后,我的身心便已被彻底规训,变成了阿克斯乖巧而淫荡的小母狗。我的身体仿佛永远处于发情的状态,渴望被触碰,渴望被填满,却永远无法自我满足。我只能通过全身心的侍奉,向阿克斯乞求那不知何时才会施舍的释放机会。至于我是否自愿,早已不再重要——我的意志早已被欲望与痛苦吞噬,成为了这套装置的附属品。

  

  然而,在这看似永无止境的折磨中,我却意外地品味到了一种异样的快感。那种完全身不由己的失控感,那种被彻底掌控的无力感,让我体会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愉悦和满足。每一次被装置刺激,每一次被阿克斯玩弄,我的身体都会不由自主地颤抖,既是因为痛苦,也是因为那种无法抗拒的快感。这份快感像毒药一般渗入我的骨髓,让我在绝望中沉沦,在痛苦中沉醉。

  

  “真是个不错的开始,哈哈,我早就说过你天生就是当母狗的料呢。”阿克斯的声音从耳边传来,低沉而充满磁性,带着一丝戏谑和满足。他的手指轻轻抚过我的脸颊,随后滑向我的脖颈,沿着金属项圈的边缘缓缓移动。冰冷的金属与他的指尖触碰,带来一种微妙的悸动,让我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我的呼吸变得急促,仿佛每一个细胞都在为他的触碰而欢呼,为他的掌控而雀跃。

  

  “是的,主人~感谢主人帮小母狗认清了自己的本性~~”我的声音带着一丝甜腻的撒娇,眼神中充满了渴望与顺从。我的身体、我的欲望、我的灵魂,都已被这套装置彻底掌控,成为了阿克斯的玩物。每一次呼吸,每一次颤抖,都在提醒着我这一点。

  

  阿克斯的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笑容,他的手指继续向下,滑过我的锁骨,最终停在了金属胸衣的边缘。他的指尖轻轻敲击着冰冷的金属,发出细微的声响,仿佛在提醒着我,这具身体已经不再属于我自己,而是成为了他的私有物。

  

  “真乖,只要继续保持这个状态,你的下一次‘释放’很快就会到来的。”他的声音低沉而充满诱惑。

  

  我闭上眼睛轻轻点了点头,感受着他手指的温度,心中涌起一种复杂的情绪。羞耻、痛苦、渴望、安心交织在一起,让我无法分辨自己究竟是后悔还是满足。我唯一知道的是,我已经再也无法摆脱他的控制了……

  

  夜深人静,阿克斯终于结束了今天的“测试”,将我抱回了房间。他的动作难得地带上一丝温柔,轻轻将我放在床上,手指沿着我身上的每一处装置缓缓游走,仿佛在欣赏一件精心雕琢的艺术品。他的指尖滑过金属胸衣的纹路,掠过贞操带的边缘,最后停在那朵装饰着玫瑰的阴蒂上,隔着透明护板轻轻摩挲着。我的身体微微颤抖,既是因为疲惫,也是因为那些装置带来的持续刺激,仿佛每一寸肌肤都在为他的触碰而愉悦。

  

  “哈哈,真是越看越满意,”阿克斯的声音低沉而温柔,带着一丝宠溺,“看你这样子是暂时没办法出去冒险了,还是先在这适应一段时间,顺便也再多学点那些书呆子的好用魔法。”他的手指轻轻滑过我的腰线,最终停在了贞操带的边缘,指尖的温度透过冰冷的金属传递到我的肌肤上,带来一种微妙的触感。

  

  “我就不住在这了,书卷气太重,闷得慌,还是酒馆适合我。”他自嘲地说着,指尖在贞操带的边缘轻轻敲击了几下,小穴内的假阳具突然开始有节奏地振动起来,先是轻柔的震颤,随后逐渐加强再停止,如此循环往复。

  

  “记住这个频率,”阿克斯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意味,“当你感觉到它的时候,就来冻炉客栈找我,可别让我等太久。”

  

  我咬紧下唇,感受着体内那规律的振动,那轻柔的起落像是一种无声的召唤,逐渐加强的节奏则像是催促的鼓点,让我无法忽视,也无法逃避。

  

  我点了点头,声音细如蚊蚋,带着一丝甜腻的顺从:“呜嗯~是,主人……只要主人呼唤,小母狗就会立刻来找您。”

  

  阿克斯满意地笑了,他的手指在我的臀瓣上轻轻捏了一下,随后站起身来,高大的身影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威严:“好好休息吧,明天我再过来。”

  

  随着他的离开,房间陷入了寂静。然而,我的身体却依旧无法平静。那些装置带来的刺激依旧在持续,仿佛在一次又一次地提醒着我,永远不要忘记自己的身份。子宫内球体表面的软刺已经收了回去,膀胱中的球体也缩小到了勉强能接受的程度,但小穴和菊穴中两个巨大的入侵者依然持续不断地彰显着自己的存在感,阴蒂上的玫瑰花瓣随着我的呼吸间带来一阵阵刺痒感。我闭上眼睛,感受着身体被彻底掌控的无助感,心底却涌起一阵莫名的满足。

  

  【这下真的只能乖乖当他的小宠物了呢……】我轻声叹息,随后陷入了深深的睡眠。在梦中,我依旧能感受到那些装置的冰冷触感,它们像无形的锁链,将我的身体和灵魂紧紧束缚,让我在痛苦与愉悦的交织中逐渐迷失……

  

  ……

  

  清晨的黑暗中,我被膀胱传来的胀痛惊醒。我缓缓睁开眼睛,房间里依旧一片死寂,没有一丝光线穿透进来。我躺在冰冷的床上,身体依旧被那些金属装置紧紧束缚,连呼吸都被它们严格控制着。膀胱的充盈感让我意识到自己急需排尿,然而在这个被主人彻底掌控的身体里,连最基本的生理需求也无法自主满足。

  

  我艰难地从床上爬起来,双脚触地时,那被高跟鞋折磨得有些麻木的脚趾传来一阵酸麻胀痛。我咬着牙,一步一步挪向浴室,每一步都是在与那些装置抗争。尿道中的球体依旧紧紧卡在膀胱口,带来一种无法忽视的压迫感,仿佛每走一步都让胀痛更加剧烈。

  

  终于,我站在马桶前,双手扶着冰冷的墙壁,深吸一口气。松开尿道括约肌已经起不到任何作用,而唯一的解决办法就是遵循阿克斯设定好的规则——必须用站立的姿势,然后反复念诵请求排尿的口令……

  

  “请……请主人允许卑贱的小母狗得到尿道的解放……”我低声喃喃,声音中带着一丝羞耻和无奈。然而,尿道中的装置毫无反应,显然并不是每次请求都能够解锁开关。

  

  我咬了咬下唇,强迫自己用更大声、更清晰的声音重复道:“请主人允许卑贱的小母狗得到尿道的解放……”声音在空荡的浴室里回荡,显得格外刺耳。依然没有任何变化。

  

  【呜……阿克斯这大变态!非要设定这么下流的口令……】我闭上眼睛,脸颊滚烫,仿佛能感受到空气中弥漫的羞耻感。但我别无选择,我必须完全遵循阿克斯的规则,才有机会能获得那解除膀胱痛苦的许可。我深吸一口气,用颤抖的声音再次开口:“请……请主人允许卑贱的小母狗得到尿道的解放!”

  

  这一次,尿道中的装置终于有了反应。一股微弱的振动从膀胱口传来,随后是球体缓缓收缩的触感。我感觉到膀胱中的压力开始减小,然而,它并不是直接排出,而是通过连接在阴蒂上的装置,以一种缓慢而折磨的方式淋在我的敏感部位上。那种温热液体冲刷着阴蒂的触感,让我不由自主地颤抖,既是因为生理上的释放,也是因为这种被完全掌控的羞耻感。

  

  排尿结束后,我瘫坐在马桶上,呼吸急促,身体依旧在微微颤抖。然而,这只是新一天的开始而已,明天、后天、大后天……乃至接下来的每一天……一想到这样的日子将一直持续下去,眼泪便毫无征兆地流了下来……

  

  我艰难地站起来,走向洗漱台。尽管身上的装置本身就有自动清洁的功能,但那份身为女性爱干净的本能依旧驱使我走向洗漱台,想要亲手擦去一夜的痕迹。束腰的限制让我的动作变得僵硬,无法大幅弯腰,只能小心翼翼地用湿毛巾擦拭那些尚未被装置覆盖的肌肤。

  

  然而,法师之眼的画面依旧在我的脑海中实时播放着,阴户的特写视角让我无法忽视自己正在经历的一切。每一次动作,那些装置带来的刺激都让我的情欲如潮水般涌动,全身的敏感带仿佛有千万只蚂蚁在爬,带来一种令人窒息的酥痒感。情欲如同渗入血管的毒液,让指尖碰触到的每寸肌肤都灼烧着渴望。

  

  湿毛巾沿着锁骨缓缓滑向胸口时,动作却变得迟缓而黏腻,然而湿毛巾的触感根本无法穿透那层冰冷的透明胸罩,更无法触及正在装置折磨下颤栗的敏感部位……

  

  “哈啊……”口中溢出的喘息让我猛然僵住。我看着镜中的自己,双手在透明的护板上无意识地摩挲,仿佛在抚摸一件永远无法触碰的艺术品。那种近在咫尺却又遥不可及的感觉,像一种无声的嘲讽,让我的情欲与挫败感交织在一起,几乎要将我逼疯。

  

  我闭上眼睛,试图屏蔽脑海中的画面,但法师之眼的影像却越发清晰。阴户被撑开的褶皱、阴蒂玫瑰边缘残留着的晶亮液体,甚至是肛塞宝石反射的微光,都仿佛在嘲笑我的徒劳。那份无法释放的欲望在体内不断累积,让我的呼吸变得急促,双腿也不由自主地互相绞紧摩擦着。

  

  当我终于完成洗漱,站在镜子前时,我看到了一个完全蜕变的自己。那个曾经开朗、自信的女孩早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条被彻底驯化的、顺从的“母狗”。我的眼神中已没有了活力与反抗,而是深深的无奈和一丝难以察觉的依赖。

  

  【这副身体…已经连碰触的资格都没有了啊……】我轻声叹息着,指尖抚过胸前的透明罩杯。胸前的金属束环和链条将乳肉挤压成过分诱人的弧度,被镂空金属饰片紧紧压住的乳晕在透明罩杯的映衬下显得格外鲜艳。阴户的透明挡板则完全暴露着私密处的轮廓,将每一丝褶皱和内部的结构都展现出来,仿佛在向外界宣告着这具淫乱肉体所遭受的刑罚。

  

  晨光从石窗斜斜洒落,在透明材质表面折射出细碎光芒。我强压下内心的羞耻,转身走向房门。14厘米的细高跟让我每一步都走的如履薄冰,束腰胸衣限制着腰部弯曲幅度,被迫挺直背脊的姿态让双乳在透明罩杯内显得愈发饱满。

  

  我咬紧下唇,感受着体内的异样刺激,扶着石墙迈开步子。相较之前的装备,下楼梯带来的刺激愈发成了一种酷刑,金属鞋跟与台阶碰撞出清脆回响,每一声都伴随着身上这些装备的细微震动。在束腰胸衣的约束下,每步都得绷紧大腿才能稳住重心,这动作却让假阳具更深地顶进体内。链条随着步伐的节奏在罩杯内部轻微拉扯。乳尖在金属孔洞中不断摩擦,带来一阵阵难以言喻的快感和焦躁。

  

  走到最后一阶时,我的双腿已经微微有些颤抖,鞋跟踏在石板发出的声响显得格外清脆。晨雾在通向元素大厅的长廊中缓缓流动,冷冽的穿堂风掀起裙摆,我本能地伸手想按住身后的布料,指尖却只碰到自己裸露的臀缝。冰冷的空气刺激着肌肤,臀瓣在寒风中微微颤抖,我不得不在心中默念那个改良魔光术的咒文,召唤出温暖的光球。然而光球刚在掌心亮起,小穴内的假阳具便微微振动起来。我咬紧牙关,强忍着体内的异样刺激,扶着石墙继续前行。

  

  高跟鞋在石质地面上叩出优雅的节奏,每一步都让我被迫挺直腰背,双乳在透明罩杯内愈发饱满。虽然一路上并没有遇到其他人,但这仿佛赤裸上街的羞耻感还是让我有些窘迫。我强迫自己假装从容地走过长廊,双腿却在快感和欲望中微微颤抖……

  

  我站在熟悉的大门前深吸一口气,推开了元素大厅那高大古老的木门。门轴转动的吱呀声被大厅内的讨论声淹没,空气中弥漫着魔力波动特有的气息。大厅中央那悬浮在大型魔法井上方的马格努斯之眼正散发着淡淡的绿光,穿透了我那毫无遮掩作用的透明胸罩,将乳尖挺立的模样映照得格外清晰……

  

  等等,马格努斯之眼?!

  

  眼前的景象让我胸膛一阵的发紧,大厅中的几位老师和同学们正专注地围观着悬浮于大厅的古老装置,丝毫没人关注我这身比之前更加暴露的羞耻装束。托弗迪尔正站在魔法井边缘,手中的法杖引导着能量流向马格努斯之眼,那熟悉的绿色光芒在装置表面流转,映照出无数古老的符文。

  

  “根据文献记载,”托弗迪尔的声音在大厅中回响,“马格努斯之眼是那位创世神留下的遗物,蕴含着超越凡世理解的力量。它能够吸收、储存并释放巨大的魔能,甚至可能连接着其他位面。”

  

  我悄悄挪到角落,试图用大厅周围石柱的阴影遮掩身体,但马格努斯之眼的光芒却穿透了一切。它的绿光不仅照亮了我的透明胸罩,还将乳尖的轮廓投射在身后的石墙上,形成一幅羞耻的剪影。

  

  “可是,托弗迪尔老师,”一位年轻学员举手问道,“我们该如何确保它的安全?如果它真的如此强大,会不会引来危险?”

  

  托弗迪尔捋了捋胡须,目光扫过大厅,似乎完全没有注意到我的窘境:“这正是我们需要研究的问题。马格努斯之眼的力量虽然强大,但也需要特定的条件才能激活。目前看来,只有极少数人能够真正驾驭它的能量。”

  

  我强忍着体内的异样刺激,靠在石柱上试图保持平衡。马格努斯之眼的绿光仿佛有生命一般,在我的身体表面流转,将透明胸罩下的每一个细节都暴露无遗。

  

  “或许,”另一位学员若有所思地说道,“我们可以利用它的力量来增强学院的防御结界?或者开发新的魔法技术?”

  

  托弗迪尔点头赞许:“不错的想法,但我们必须谨慎行事。马格努斯之眼的力量并非凡人可以轻易掌控,任何失误都可能带来灾难性的后果。”

  

  【呜……怎么偏偏是这时候开始剧情……我现在这样子怎么战斗嘛……】我站在无人注意的角落,感受着马格努斯之眼那蓬勃的魔力波动,却不知该如何是好。透明胸罩在绿光的照射下显得格外刺眼,乳尖在链条的牵扯下微微颤动,仿佛在回应那古老的魔力。

  

  “嘿!你!你就是爱丽丝吧。”一个傲慢又冷淡的声音出现在我身边,打断了我的思绪。

  

  “您好,安卡诺先生,是的,我就是爱丽丝。请问……”我忍着强烈的羞耻感优雅地向安卡诺行了个礼,双手交叠在胸前,试图遮掩那暴露无遗的乳尖。但马格努斯之眼的光芒穿透了一切,将我的每一个细节都暴露在这位高精灵法师的视线中。

  

  “你只需要跟我走就可以了。”安卡诺打断了我的话,目光毫不避讳地扫过我那完全暴露的隐私部位,“我也不知道学院里为什么会有个赛伊克教团的人,更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见你。”他的语气中带着明显的不耐烦,但眼神却在我胸前的透明胸罩上停留了片刻,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轻蔑的笑意。

  

  我强忍着内心的羞耻,跟在安卡诺身后走向旋转楼梯。高跟鞋在石阶上发出清脆的声响,每一步都让假阳具更深地顶进体内,乳晕被金属饰片下的软毛不断摩擦,带来一阵阵难以言喻的快感。安卡诺走在我前方,偶尔回头瞥一眼,目光中带着令人不安的审视。

  

  到达三楼时,首席法师的住处大门紧闭,但安卡诺只是挥了挥手,门便应声而开。房间内,一位身着赛伊克教团长袍的神秘人正站在房间中央与首席法师交流着什么。他的身影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高大,周身散发着一种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那位名为夸兰尼尔的赛伊克教团成员缓缓转过身来,果然就是遗迹中那位神秘人。他只是看了我一眼,整个房间的时间便瞬间停滞。安卡诺和首席法师的身影凝固在原地,连空气中的尘埃都静止不动。

  

  “爱丽丝,马格努斯之眼干扰了我们与你的传讯通道,我没办法像之前那样与你联系了,所以我不得不前来与你会面,”夸兰尼尔的声音低沉而平静,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威严,“根据教团对未来的观测,马格努斯之眼的力量即将失控,而你,可能是唯一能够阻止这场灾难的人。”

  

  我站在原地,感受着时停状态下的奇异宁静,但体内假阳具的充实感却依旧清晰,仿佛在提醒我现实的残酷。我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那个…可是我现在这个样子…我能做些什么呢?”

  

  夸兰尼尔的目光落在我的透明胸罩上,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实际上,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是你,马格努斯之眼的能量干扰了很多关于未来的预测。”

  

  “教团内部目前争议很大,我的行为也仅代表我个人的意愿。我建议你去找学院的占卜师杜兰,总之越快越好。”说罢,夸兰尼尔便解除了时停。

  

  “看来不太可能是她。我说过了,是我们观测到了某种未来,想确认下是否跟这个人有关系。现在看到她本人,我确定我们是看错了……”夸兰尼尔转过身对安卡诺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敷衍与淡然。他的目光依旧在我身上停留了片刻,那深邃的眼神似乎穿透了我的一切遮掩,却又装作漫不经心地移开。

  

  安卡诺挑了挑眉,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哦?所以赛伊克教团大老远跑来,就是为了确认一个‘看错了’的未来?真是浪费我的时间。”他的语气中带着明显的嘲讽,目光却依旧在我身上游移,仿佛在欣赏我因羞耻而微微颤抖的姿态。

  

  萨沃斯默默地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看夸兰尼尔,眉头微微皱起,似乎在思索着什么。但他最终什么都没说,只是挥了挥手,示意我离开。他的目光中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担忧,仿佛已经察觉到了什么,却又选择了沉默。

  

  【感觉首席应该发现了什么…希望这次他别再被安卡诺暗算了…】我优雅地微微欠身,努力维持着表面的镇定,迈着小心翼翼的步伐离开了首席的住处。

  

  走出房间后,我无力地靠在冰冷的石墙上,企图深呼吸的尝试被束腰胸衣狠狠惩罚——金属框架死死箍住肋骨,让每次呼吸都变成乳肉在刑具间的悲鸣。镂空雕花的金属饰片卡着肿胀的乳尖,随着胸廓起伏反复刮蹭早已充血的乳晕。而深埋体内的假阳具正随着我扭腰夹腿的动作来回搅动着,反复碾过我那饱经折磨的软肉……

  

  当我扶着墙壁艰难挪到元素大厅时,马格努斯之眼的绿光仍在魔法井上方流转,托弗迪尔正与其他几位法师专注地研究着那神秘的能量。而在人群边缘,阿克斯倚在石柱的阴影里,若有所思地盯着那装置,左手无意识地摩挲着无名指上的指环——那枚掌控着我身上所有刑具的钥匙。

  

  【冷静……冷静……不就是被人看嘛,反正我的身体早都被人看光光了……】看着围绕在马格努斯之眼周围的人群,我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内心的情欲,并拢的双腿却止不住轻颤,贞操带护板在奥术光辉下折射出淫靡晶光。

  

  随着我的靠近,很快便有人注意到了我这身羞耻的装备,随着看向这边的人越来越多,那种被人用目光舔舐着、视奸着的屈辱感却给我带来了一丝兴奋和快感。我强忍着想要逃跑的冲动,在高跟鞋和束腰胸衣的限制下将自己的那对酥胸高高挺起,装作若无其事地走到托弗迪尔身边,微微欠身,尽量让声音保持平稳:“托弗迪尔老师,请问您知道占卜师杜兰现在在哪里吗?我有些重要的事情需要向他请教。”

  

  托弗迪尔转过头来,苍老的面孔闪过一丝错愕,但他很快移开目光,眉头微微皱起:“杜兰?我最后一次与他说话已经是好几年前了。我想他应该还在枯骨地牢。”

  

  他余光瞥过我腿间透光的贞操护板,语气中带着一丝感慨,“你要去见他的话,顺便代我向他问个好。不过我得提醒你,那地方可不是什么善地,真要下去的话,最好让你那位主人走前面。”

  

  我点了点头,声音中带着一丝感激:“我明白了,谢谢您,托弗迪尔老师。”

  

  阿克斯的指环在阴影中泛起微光,当我走近时,膀胱里的球体突然膨胀起来,被迫夹紧的双腿让阴道里的假阳具深深地顶着我的宫颈。他显然注意到了我的靠近,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怎么了,我的小母狗?看你一脸心事重重的样子,是不是又有什么烦恼需要主人帮你解决?”

  

  我咬了咬下唇,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主人,我需要您的帮助。首席让我去学院地下的废弃地牢里找一位叫杜兰的占卜师,但好像那里有些危险,请问您能不能……”

  

  阿克斯挑了挑眉,抬手复原了我膀胱内的球体,语气中带着一丝调侃:“哈,我的小宠物主动开始揽活了呢。”

  

  他走近几步,手指轻轻抬起我的下巴,目光中带着几分戏谑,“正好,让我看看我的小宠物穿着这身新装备战斗的样子,是不是和之前一样‘出色’。”

  

  阿克斯转身走向地牢入口,步伐稳健而从容,我却几乎要小跑着才能跟上他的节奏。14厘米的细高跟在地砖上敲出清脆的节拍,每一声都仿佛在嘲弄我的狼狈。脚尖每一次点地,假阳具都会狠狠地摩擦着宫颈,带来一阵让人腿软的刺激。胸前被十字形链条分割的乳肉在透明罩杯内有节奏地晃动着,被链条牵拉着的镂空饰片不断挤压刮蹭着充血的乳晕,带来阵阵难熬的刺痒和酸胀。即便如此,我也不敢有丝毫停留,只能紧紧跟在他身后,任由这些无法摆脱的刑具肆意淫虐着我的肉体……

  

  地牢的入口隐藏在学院面容大厅一处偏僻的角落,厚重的木制地板门上积满了灰尘和蛛网,显然已经很久没有人打开过。阿克斯用剑尖轻轻挑开门栓,木门发出刺耳的吱呀声,仿佛在抗拒着外界的闯入。一股阴冷潮湿的气息扑面而来,空气中弥漫着腐朽与霉味,令人不寒而栗。

  

  他用剑柄挑起我腿间轻纱,目光落在透明护板下那完全暴露的肿胀阴蒂上,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看来不用我出手,我的小宠物自己就能淹了这地牢。”

  

  我羞耻地低下头,沉默不语,强忍着身体的不适,小心翼翼地跟在他身后。地牢的通道狭窄而昏暗,墙壁上挂着几盏早已熄灭的火把,锈迹斑斑的支架上还残留着焦黑的痕迹。地面上散落着碎裂的石块和不知名的骸骨,然而此刻的我根本没有精力去关注这些。我的每一步都让假阳具狠狠奸淫着我的下体,乳晕在乳肉的晃动中与金属饰片不断摩擦,那难以言喻的快感与酸胀交织的复杂刺激让我几乎无法保持理智。

  

  「啊……」当假阳具又一次顶到宫颈口的软肉时,高涨的情欲让我本能地伸手抓向胸前,指尖隔着透明罩杯轻轻揉捏着早已涨红的乳晕。另一只手则滑向下体,隔着贞操带的透明护板,试图缓解那不断累积的欲望。然而,这样隔靴搔痒的触碰反而让身体更加空虚,腿间的爱液不受控制地溢出,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滑落。

  

  阿克斯回头瞥了我一眼,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他大步走到我身后,不由分说地将我的双手反剪到背后,一条锁链瞬间在手铐间浮现,将我的手腕牢牢固定在身后。一直覆盖在乳房上的透明罩杯突然消失,将我那敏感的乳肉完全暴露在阴冷的空气中。

  

  “既然我的小宠物已经学会用乳房施法了,那这双总是控制不住的手,也就不需要了吧?”他低沉的声音贴着我的耳畔响起,带着几分戏谑与不容置疑的威严。

  

  “呜呜呜……对不起,主人~是淫荡的小母狗自制力太差了……”没有了胸罩支撑的丰满乳肉随着步伐大幅晃动着,乳尖在金属饰片的摩擦下不断传来酥麻的快感,假阳具随着步伐的颠簸更深地顶入体内。我咬紧下唇,试图压抑住即将脱口而出的呻吟,然而双腿间的湿润却愈发明显,在我身后留下一路蜿蜒的水痕。

  

  地牢阴湿的寒气直接刺上暴露的乳尖,原本被罩杯焐得发烫的乳晕突遇冷空气,激得两粒蓓蕾愈发挺立。金属饰片随着步伐规律刮蹭乳晕,内衬的软毛扎进充血的乳晕皮肤,如同无数张小嘴在轮流嘬咬敏感的末梢神经。

  

  体内的假阳具突然震动起来,我踉跄着撞上石壁,双乳在墙面摩擦出湿痕。乳肉从十字锁链边缘溢出的部分贴着粗糙石面滑动,刺痛与麻痒交织的快感让腿间喷出一股热流,顺着大腿滑落的爱液在地面反射着淫靡的光泽。

  

  “哈,正好,有靶子送上门了,看你的了。”阿克斯搂着我的腰一把将我拖至身前。

  

  通道尽头,五具骷髅摇晃着支离破碎的身躯逼近。我咬紧牙关集中精神力,努力忽视掉身上的刺激,控制着魔力窜向胸口。勃起的乳尖突然发烫,魔力在乳头前端凝成赤红光球——这个瞬间,仿佛有滚烫的蜜液顺着乳腺直冲尖端。

  

  “轰!”

  

  爆裂火球从右乳尖激射而出,炸碎三具骷髅的同时,剧烈的冲击波让乳肉在锁链间剧烈震颤。左乳尖自动续上第二发,魔法能量流经乳晕时引发的痉挛,竟让阴道里的假阳具被绞出粘稠水声。

  

  阿克斯用手拍打着我火热的乳尖,看着满地碎骨轻笑:“果然用骚奶子当炮台最适合你。”被魔力冲刷过的乳头此刻异常敏感,仅仅是空气流动都让我浑身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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