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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验项目:兽化药剂,1

小说:随笔(二) 2025-09-07 08:13 5hhhhh 6870 ℃

实验项目:兽化药剂

1.“近日,超健康旗下的实验室发生大规模失窃事件,嫌疑人……”

破旧的房屋内,老式电视不知何时被人打开,播报的新闻时不时闪过信号不良的银色的马赛克,显得诡异而寂静。

追捕者掠过了这里,来自更高阶感染者的气息让他们本能地无视此地。而开始被感染的英雄并不清楚这等生物本能,他只知道这里很安全,能够避开追捕者进行养伤。或许他曾想过为何唯独这里会被忽视,是不是超健康制作的陷阱,还是实验相关人员的实验结果……但兽化已经开始了,被强迫注射进脉管里的药剂开始发挥它的作用。

强壮的躯体在高温中蒸腾出红色,肌肉不断颤抖着,透过紧身衣隐隐显露出来,汗水随之落下。来自身体的排异反应在对这些外来的基因组做出反应,理论上,他会经历基因组破碎和残缺性重组,变成随意拼凑的怪物或走向死亡,超健康企业研究的兽化药剂ⅴ型是一场大胆的尝试,研究人员选择完全释放兽化病毒的进化之力,所以它本来就不大可能成功,只是作为新研究思路推出的成果编号。

可恶!好冷……好热……他翻了个身,不慎撞倒房间里的衣服架,脑海中满是自己仰着脖子被研究者捏起下巴露出血管后注射药剂的场景,渴求着的触感与不安感同时洋溢在周身。他已经烧到记不清研究者的样貌了,可这不安是真实的,他就像是一只发情的小狗,抗拒着对方,又总是回忆着对方与自己的接触,愣生生硬了起来——直到衣架上的衣服落在鼻尖,更加强势的气息涌入呼吸,打断了脑海中的回忆,让他的大脑陷入空白,本能地搂着身上的衣服,不断抚摸着它们,甚至是伸出舌头舔舐着它们。

是要死了吗?这位英雄的神志也开始变得不怎么清晰了,膨胀的肌肉压迫着紧身衣隆起,下身也在增长的性器似是要穿破这身束缚。属于兽类的痕迹出现在这身躯之上,原本的牙齿脱落,生长出犬科动物的配套尖齿,四肢也在退化,金色的毛发刺破紧身衣向外延伸出来,嗅觉也在放大,让他顺从本能地去捕捉着来自房间内更加高阶的兽化者的气息。

一时间被这气息包裹着的他安下心来,似乎连体温都有些回落,身后的尾巴不自觉地摇晃起来,尽管脸上的表情被面罩遮掩,但大抵能从他那极度渴求的动作推断出是淫荡的、幸福的、满足的。现在,他满脑子都是这气息的主人,尽管他还未曾见过对方一面,但自兽化开始时便陪伴着的气息让他选择视对方为主人。

曾经作为英雄的人格粉碎在兽化的本能当中,他又半卧着滚了个身,不断露出肚皮,幻想着来自主人的抚摸与逗弄,尽管是一次又一次失落地等待,但他还是乐此不疲,属于主人的衣物几乎要被新生的兽爪磨出毛絮!

当崔若回来时,一切便是这样。

房间被翻滚的大型金毛搞得乱七八糟,衣服、床单更是重灾区,沾满了金毛的毛发。

他笑了,笑得很是诡异。

“好狗狗!”崔若嘬了几声,四指做招引状,让这曾经的英雄、现在的犬兽人向自己扑来。

“呜汪!”他最后还是没有扑到崔若的身上,来自高阶感染者的压力让他顺从地蜷卧在对方的脚下,蹭着对方的腰窝,雄性的荷尔蒙让他的性器坚挺起来。

崔若抚摸着他的额头,听着对方的呜咽声,大致明白了他的情况,只是不听话的狗狗总是要有惩罚的。下一秒,他就被迫仰起头来,含着崔若的性器,身下的巨物被踩在足底,以这等姿势迎接崔若的入侵。尽管新生的兽化人格并不能理解性事,但曾经的英雄是理解的,或者说,这身紧身衣下的人是理解的,甚至于是流连于红灯区的种马,可他现在唯一的想法是服务好主人。

他便像曾经上过的女人一样雌伏在主人身下,努力含住主人的性器,尽管那粗大的物什已深入喉腔,淫靡而雄臭的气味不断冲击着气管,可他的肉体与意识都对此全然接受。他属于主人,应当永远服从主人,服务主人是主人对他的恩赐,对更高阶感染者的臣服印刻在所有感染者的本能当中,虽然大多数感染者并不会如此纯粹而坚定地服从主人,更不会如此淫荡。

在这纯粹的服从之中,他性奋地射了,被主人踩着的阳根一波又一波地吐出白色的雄浆,他想性奋地嗷呜一声,却又因口中含着的性器呛了几下,看着那即将远离的巨物再度努力向前含住。于是,在他渴求的目光中,崔若将这精液留在他的体内,看着他毫无知觉地吞咽下去,熟悉而陌生的气味永远将他的身体浸染,而他也因此完成了最后的兽化,抱着崔若的脚踝安然入睡。

来自0号感染者,最初的、最完整的感染者的遗传信息对于任何感染者来说都应当是珍贵的。

越是完整感染者的等阶越高,对于其下的感染者压制力越强,同样的,其遗传信息对帮助兽化阶段的感染者完成基因融合的能力也越强,那么理论上0号感染者的遗传信息应当拥有完美促成基因融合、促成进化的能力。

只是迄今为止我们尚未发现0号感染者,只能通过连续三代感染者的等阶压制推断出0号感染者的特性。

——《感染者实验调查报告》

兽化病毒,最初被命名为起源病毒的东西,本质上并非病毒,而是自然的血液,贮存着一切遗传信息的血液,最初的研究者认为它能够帮助人类实现基因飞升,实现永生,只是迄今为止,除了游离在实验之外的0号感染者,尚无一人容纳完整的基因。

(隐藏字迹)我们推断,资助者疑似是1号感染者,在接触自然之血时基因链产生了一定的崩解,所以不具有0号感染者的完整特性,甚至于存在死亡风险。

——《一篇实验人员的日记》

崔若站在窗前,望向市中心的超健康企业大厦,将有些肆意的前英雄“金石”踢下去,只是这兽化人的柔术实在高明,愣是缠在崔若的腰肢上不曾失手。

“ⅴ号药剂……真是难为你们找到这趋向服从的基因序列了。”他转过身子,用手撑开对方的眼睛,审视着这兽化人。

他能看到对方眼中残存的属于英雄的人格,尽管随着时间的推移渐趋磨灭,独留下些往日的记忆。他也能看到加赋在基因之上的思想钢印,研究者似乎试图用这思想钢印模拟高阶感染者的促进化作用,同时加强对感染者的掌控能力,只是很明显他们失败了。如果“金石”没有碰见他的话,对方会死于基因崩解。

“既然如此,那我就笑纳了。”

他咬破手指,喂了对方一滴血。

那一刻,“金石”的思想中残存着的所有不协调都被完美包容了,他的英雄人格与过往记忆、兽化产生的服从人格与基因中刻印的思想钢印一并融合为新生的兽化人人格,作为崔若的子嗣、奴隶而存在。

2.当“金石”醒来时,他便意识到昨夜发生了什么。尤其是自己不知何时抱着主人的身体,躺在一起,躺在一张床上,念及此,他很是自然地舔了舔崔若的脸,蹭了蹭对方的下巴,尾巴自然地晃动着,本来释放过的性欲再度升起,可他不敢对着主人发泄,只得是溜到洗手间释放出来。

镜子里浮现的面容时而是曾经的自己,金发褐眼,成熟的面庞充满性吸引力,时而是兽化后的自己,已是一张犬兽人的脸庞,正如实验室中所见到的那些被改造者。可他还能嗅出第三张脸来,正是现在时时念想着的主人的面庞,他想象着主人在此洗漱,亲吻着他,舌头深入他的口中,与他缠绵,与他交换着玉液,他又想象着主人在此沐浴更衣,模仿着那动作抚摸着身上的肌肉,将紧身衣一点点褪下,摩挲在肌肉上的感觉让他回想起昨晚主人抚摸他的感觉,他的性器更硬了。

他捏动着乳头,幻想着是在与主人一同沐浴,而主人在玩弄他的乳头,不时地发出闷哼声。沉浸在想象中的他并没有注意到崔若已经站在他的身后,顺着他的手臂搂住他那强壮的躯体,用他的手掌揉捏着自己的胸肌,将乳头周围揉得发红。坚挺的性器顺着大腿内侧挺进他的后穴时,他还在以为是自己的想象。

崔若就这么压在对方的身上,强制着他伏在洗漱台前,二次发育的胸肌将水龙头埋入其中,液体打湿了中间的金色毛发,顺着身下的腹肌线流淌下来,滴落在性器上,或沿着崔若的手臂打湿他腰间两侧的身躯,带走几缕毛发。崔若的手抚了上去,梳理着这新生的毛发,将他的腹肌摸顺,倒也满足了他昨夜幻想主人抚摸肚皮的想法,只是在现在显出几分色情。他渐渐分不清现实与幻想了,只当是自己的性欲占了上风,想让主人侵犯自己、掌控自己。

身后传来的撕裂的疼痛与快感并没有让“金石”有所清醒,他只是让自己不断努力迎合着的巨根进进出出,压迫着这具肉体产生快感,随着对主人的爱欲与服从而不断放大,直到将大脑中的其他思想一并淹没,只余下这纯粹的快感才真正放开,发出阵阵淫叫声。

“主,主人~”他一遍又一遍地祈求着,两眼挤出薄薄的泪水,在镜中显得更加可口。

崔若也便得了满足感,从对方意识本能的顺从之中,从对方肉体本能的痛苦与快感之中。那身下的性器随着肉穴的收缩与舒展而不断深入,被包容的快感与侵入的快感直入灵魂,尽管对方是第一次被侵犯后穴,那青涩的动作尚有些不安,但在崔若的气息中显得异常迎合,就像这具肉体是为他而生一样,磨合出最能为他带来快感的动作。

崔若很清楚这是ⅴ号药剂感染者的特性,对方服用了自己的遗传信息完成进化(兽化),那对方便是属于自己的所有物,既是自己的子,也是自己的奴。但他依然为对方的服从和近乎天赋异禀的包容感到性奋:这位曾经的英雄永远属于自己了,他不再是爱人的英雄,而是服从自己的奴隶,渴求自己的性奴隶。

“真乖啊,这是属于你的。”

他紧贴在对方身上,感受着那炽热的温度和充满生命的心跳声,身体一颤,射了出来,浓稠的精液再度涌入对方体内,巩固着他与“金石”之间的上下位联系。他抬起头,看着对方茫然地脸色,看着对方茫然地紧接其后地射了出来,打落在胸前的毛发上,微笑着用手指将这尚未凝固的精液抹在对方的嘴唇上,而后起身离开,只留下这壮汉在洗漱间内,不知在想些什么。

当“金石”再度回过神时,洗手间已满是性的痕迹。他清楚地意识到自己无法抗拒所谓的主人,也清楚地意识到这都是自己的一厢情愿,对方的回应只是在满足自己的快感,换任何一人都有可能继续,嫉妒、不安和恐惧再度涌上心头,可他无法拒绝服从的想法,拖着庞大的身躯走了出来,跪在崔若的脚下。

“我爱你。”他听见自己如此说道。

“当然,你爱我,你们都当爱我,残缺的进化者。”

主人的回应并未出乎他的预想。

“我祈求更多。”他吻在崔若的脚趾上。

“先告诉我你的名字吧。”崔若能感觉到对方在挣扎,或许是作为英雄最后的知性,也或许是什么不可言说的想法,让他在拒绝作为主人的自己。

可他还是说了,以极度驯化的模样说道,“艾略特•李。”

“现在,你就是金毛了。”崔若拍打着对方的肩膀。

“好的,主人。”他身后的尾巴晃了晃。

“我有‘金石’的一切记忆,可我不是他,我是主人的‘金毛’。

脑海中的记忆促使我将一切让我堕落的因素归咎于药剂当中,可压在我身上的主人只是存在便证明了名为艾略特•李的人就是个满脑子性器的骚货,幻想着让主人侵犯自己,锻炼过的肌肉便是为了主人的玩弄,修行过的武艺是为了让主人从我身上获得更刺激的快感……我甚至是升起了只要主人愿意就要去将曾经的同伴一并献给之人的想法,我便知道,我只是主人的金毛了。”

——金毛的日记

金毛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写这些,浪费这点心思去服侍主人才更好,只是主人似乎喜欢在他以剖析自身时玩弄自己的肉体,尤其是当自己不慎掰折钢笔或是因起伏的动作错字时对方会显得异常性奋,用更加粗暴的动作对待自己,他便感到了同样的性奋荡漾在意识之中,不住地发出淫叫声,手臂一时撑不稳当,钢笔落在纸上便多点了些墨点,引来主人的爱抚。

他不是很能回想起太多曾经,也因此显得有些苦恼,如果不能服务好主人的话他便没有来自主人的奖励了。想到这里,他咽了口唾沫,尾巴也耷拉下来,圈在主人身上,想要留住主人。

只是这点苦恼来得快去的也快,未等他再想些什么随着一股热流从尾椎后涌入体内,他便面露淫色的射了出来,浊液打落在纸上,逸散处雄臭的气味。

他满足了,脑海中满是渐渐离去的来自主人的痕迹,日记也停留在对昨夜夜闯实验室的回忆,他的目光渐渐放空,只能隐约看见像是主人的身影拿起日记,在他的耳边轻声念出来,近距离的接触让主人的气息不断涌入这空旷的大脑,重新占据他的思维。

他又射了,一波又一波的,只要感受到主人的气息那身下的阳物便会再度挺起。这只种马不负曾经夜斩百人的战绩,用精液将这间屋子标记为自己的领地。

3.这座城市最强大的英雄“金石”失踪了。

他不是第一位失踪的英雄,但他的失踪意味着最为强大的一批英雄也将面临人人自危的困境。即便如此,众多英雄还是陆续从其他城市赶来。“香氛”塔尔和“雪灾”艾尔克便是最早赶来的英雄之二,他们是“金石”的旧识,长期居住在北极圈。

只是后来的英雄并没有发现他们,或者说,他们已经中招了。

金毛沉默地看着他曾经的朋友挣扎于人与兽的形体,隐藏在角落当中。尽管不知道他们是怎么逃出来的或经历了怎样的人体实验,他心中依然起了一丝悸动,属于“金石”的记忆在鼓动他作为英雄而战,只是下一秒又沉寂在无边的欲望当中。他在想,他们可以选择拥抱主人的意志,融入主人的血脉。

“需要帮忙吗?”他走进一些,看着阴影中蛰伏的两人,或者说两位已经表现出鹿形的兽化人。

他看到他们身上的战服已然破损,身上还带着实验品的标志禁锢,如同毒蛇一般的符号刻印在脖子上的项圈,他能闻到其中属于零号药剂的气味,按照主人所言那是用来加速失败品基因崩解达成彻底处理他们效果的药剂,本质上是更高浓度的成品。

他们会成为比自己更高阶的兽化人,源自基因中争斗的本能让并不清楚自身等阶的金毛有些不愉,身后的尾巴渐渐挺起,原本和善的目光变得警惕起来。他在不安自己在主人心中的地位,一想到主人为了新人而远离他,他便想发出警惕地呜汪声,赶走两人,只是源自记忆中的熟识和对主人的服从让他不得不暂且按下不安。

“你……艾略特!”艾尔克在看到人的那一刻率先打晕了塔尔,当他再三打量透过眼睛认出对方之后才松了口气,只是下一秒又提起心来,谨慎地看着对方。

金毛并不在意曾经的朋友如何看待他。

“主人可以帮你们,但你们不能和我争夺主人。”他看着艾尔克脸色几经变化,顿了顿,“我只给你们一分钟考虑时间。”

艾尔克沉默了。

他知道现在的他不可能出现在明处,这座城市的绝大多数地方都已被超健康企业操纵,便是路人也有可能注射过超健康旗下的药剂,他们在进入这座城市后与外界的通讯也断了,已是孤立无援,外面的英雄还在朝着这个陷阱赶来,他必须尽快将消息传递出去,尤其是……他低头看了眼仍在昏迷的塔尔,塔尔的能力在兽化后走向失控,需要尽快治疗。

至少,对方应当不是超健康一方的,他朝着金毛点了点头。

叩!叩!叩!

“进。”崔若伏在案前,记录些什么。

“主人,我……”金毛一进屋便有些诚惶诚恐地跪在崔若的身下,紧跟着两位长着鹿角的彪形大汉。

“嗯,我知道了。”崔若放下记录,打量着这两位新来的英雄,“你先去准备招待客人吧。”

“好的,主人!”金毛的尾巴又摇了起来,如风一般窜了过去。

“至于你们两位,你们想要什么?”崔若能看出他们的情况,站着的卡在进化成功与失败的边缘,全靠自己的意志维持着自我,靠在那人身上有些晕眩的应当是起了冲突,正在融合进展期,他并不觉得这两人会需要他的帮助。

“我们需要帮助。”艾尔克能从眼前之人身上感觉到隐隐约约的强大压制感,让他不敢逼问对方情况。

“不,让我们离开。”塔尔咳了几声,怪异的香气随之逸散开来,倚靠着艾尔克站了起来,脸上露出虚浮的红色,“我们必须优先把消息传出去。”

“哪怕活不过明天?那就请尽快做出决定。”崔若着实有些可惜,这样上好的素体被实验员摧残至此,实在浪费。

周围忽然静了下来。

他们本该能做出决定的,可在想要做出决定的时候他们总能感觉到从进门开始便有的一种安全感,如同被父亲拥抱、又如同回归母体一般的温暖、安全。这种安全感让控制不住自己的塔尔渐渐稳定下来,身体不受控地逸散出一种淫靡的气味,只是他自己还没有什么感觉,依然在审视着崔若。

“你在求爱?”艾尔克忽然蹦出一句。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说,只是目光柔和地看着塔尔,感觉对方愈发符合自己的性欲,想要当场来上一发,源自基因的本能驱使着他便想要开始些前戏。直到环绕在周围的感觉变严厉的那一刻,他忽然清醒过来,他本该去思考刚才发生了什么,脑海中却不断回想着不能在高阶兽化者的领地进行自主的性生活……

我在想些什么?他摇了摇头,试图将目光放远,便没有发现塔尔的目光已如拉丝一般缠在崔若身上。

源自低位对高位服从的本能、源自生存的本能、源自性的本能,三重本能让他的思想渐渐脱离曾经的英雄,更像是完成了兽化一样,试图向崔若索求。可真当他要动手时,他便让自己因疼痛清醒过来,既警惕又安心地注视着崔若。

这是兽化人的本能,他忽然意识到这一点,无论是他刚刚的表现,还是周围令人心安的感觉,都来源于兽化人这一身份。

可对方为什么没有兽化的痕迹?对方的等阶到底有多高?被对方掌握的艾略特至少与他们同阶,可按照他们看到的研究资料,他们在逃出来被注射零号药剂之后应当暂时达到了最高阶!

那他是……

塔尔意识到了这一点。

他的身体随着这一意识开始沸腾,全身的肌肉在颤抖,在顺从本能地试图展示自己,展示自己作为雄性的力量,索求来自0号感染者的施舍与性爱。他恐惧而爱慕地看着崔若,转向艾尔克,最终闭上眼睛。

“求……您,让他现在赶紧离开!”他如此说道,挣扎着。

“你知道你在说些什么,对吗?”/“你在,说些什么啊!”

崔若的声音与艾尔克同时响起,让塔尔的本能更加强烈,他咬着牙,逼迫自己闭上眼睛。

“我说,我请求您,以我为代价,让艾尔克完好地离开。”

艾尔克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的战友。

他无法理解发生了什么,他的思想还停留在刚刚幻视塔尔的模样,那样的温暖灼烧着他的胸膛,尤其是当他看到身下人半露着的身体,手掌搭在对方的双角上时,燥热的感觉升上舌尖,让他咽着唾沫,可现在塔尔却要让他离开。他的思想与情绪在这房间里升腾、异变,朝着崔若的方向进化,尽管他依然无法理解这一情绪,但他知道自己对塔尔的情绪变了。

我应该相信他,相信我的战友,艾尔克沉默着。

可是他又想起艾略特那副诡异的模样了,如果,让塔尔留在这里,是不是,他也会变成对方那样,就像是眼前这人的狗……即将失去的愤怒、恐惧、不安和本能的羡慕、渴望混杂在一起,让他追问道,“为什么?”

塔尔沉默了。

他意识到0号感染者所拥有的促成进化的能力在他们二人身上产生了不同的表现。他知道对方只是被本能蒙蔽,短暂失去了理智,可他何尝不是?他睁开那充满血丝的双眼,看向艾尔克,对方那天蓝色的眼睛同样遍布血丝,原本稳定的兽化状态不断波动着,而对方毫无察觉——这意味着这样的波动是基因融合的表现,在高阶感染者的主导下进行的深层次的进化,换句话来说,他必须承认,他们如同猎物一般主动走进来0号感染者,猎人的家中。

对方知道吗?他看向崔若,眼神询问道。

“时间才过去一分钟。”崔若指向墙角新挂上的表,分针恰好走到下一小格,“哦,现在是两分钟了。”

塔尔勉强挤出一丝笑来。

“您和超健康什么关系?”他已经半是放弃了。

“不成器的对手罢了。”崔若不是很能看得起幕后的胆小鬼,尽管对方可能将进化出幻想生物龙的形态。

塔尔最终选择了拥抱进化,与艾尔克一同成为主人的子嗣。

两只鹿兽人就这么跪在崔若的脚下,一左一右地舔舐着他的性器。塔尔身上发散着的香气时而趋于那龟头上残存着的体液的气味,时而化作那稀薄的汗臭味,或是属于0号感染者独有的自然的气味,本该令人作呕的雄臭的气味却在这里牵动了两人的欲望;尚未清醒的艾尔克不能理解这一切的发生,但他并没有抗拒与塔尔共同侍奉崔若,在被本能驱使的意识中,服从上位者是正确的,残存的意识又在这服从中产生了占有塔尔的“正确”,他便在这不清不楚中更进一步。

直到两人将崔若的精液含出,一同分食那上位者的恩赐,他们便从濒临崩溃完成了进化,兽化的形体彻底稳定下来,塔尔换上了幼生的鹿角,还带着细小的绒毛,任由崔若抚摸,而成熟的雄躯之中香囊则是相对早熟的,或许与他的能力相关,香味当中融入了崔若精液的腥味,稳定地发散出麝香的气息;艾尔克的躯体便显得更有攻击性,巨大的鹿角如同淫纹一般蔓延生长,驾驭冰雪的能力造就一身厚重的皮肤,与那强壮的肌肉贴合,摸着柔软而坚韧。

两位获得新生的前英雄理解了艾略特,尽管他们是清醒的,但他们确实是无可忤逆地想要服从崔若,视他为父,侍他为主,这是他们新生的代价,也是他们的意志与本能。

金毛还在厨房当中为两人准备食物,而他们已经在沙发上和崔若颠鸾倒凤起来,两只雄鹿早已将金毛的警告抛之脑后,强烈的欲望让他们不断向崔若索求。艾尔克率先坐在崔若的身上,尽管他现在已然清醒,可新生的他更愿意先满足自己的欲望,何况现在主人愿意放纵他们的淫行,若是等日后主人的子嗣增多便不一定再有这种机会了,他如此想着,斜着腰,嗅着崔若的腋窝,享受着其中浓郁的气味。他的嘴含着塔尔的性器,引导着这位不成熟的恋人如何口交,好一同侍奉他们的主人。他们的婚礼到时候一定要主人主持,恳请主人满足他们所有人的欲望,他如此想着,更加性奋地挺了起来,浓稠的液体打在塔尔的两腿内侧。

当金毛闻到逸散出的气味时,两人的体内都塞满了崔若的精液。此时崔若正在用奇怪的如同细丝一般的工具从马眼中探入塔尔的香囊体内,从中勾出些麝香末,那近乎疼痛一般的快感让塔尔无力抵抗地哼出声来,颤抖着的强壮身体在艾尔克的怀抱中稍稍慰藉。所有人都得到了快感,除了忙碌一阵后站在门口的金毛。

他无法理解为什么只是一小会的时间便多出了两个与他争抢主人时间的对手,呆呆地看着众人。

“这是,幻觉吧。”他喃喃自语道,而后便被崔若一挥手勾了过去,摇着尾巴加入这场淫乱当中。

龙形态是否为进化的最终形态我们依然不得而知,但目前来看,龙形兽化人是凌驾于已知除0号感染者外最高阶兽化人的存在,所以我们合理推测龙形兽化人便是最完美的进化形态,也是投资者渴望达成的目标形态。

——《9-057号实验报告》

高阶感染者能促成低阶感染者的进化,这种促成进化方式我们将之命名为“引导”。

通过实验得知,“引导”不仅表现在基因融合层面,还表现在被引导进化者的诸多方面,如他们的思想会趋于引导者,他们的意志会受到引导者的影响,他们的肉体会基于引导者的想法产生一定塑形,甚至于他们的人格都有可能因引导者重塑。

同时这一“引导”作用在进化结束后可以表现出截然相反的排斥作用,确切来说,是对非自身引导进化者产生排斥,如果引导者不愿自身被发现,那么与他同阶或较低阶的感染者便无法发现他及他引导进化的感染者。

或许,“引导”进化是感染者进行标记的一种手段。

——《感染者实验调查报告》

“你们就安心去吧,我会服侍好主人的。”金毛蹭着崔若的锁骨,笑着看向临行的两人。

崔若最终还是决定让两人出去,虽然他不担心超健康可能堆砌出的龙形兽化人,但他担心同时期兽化人过多,龙形兽化人作为他们的“主人”失控,那样会比较难以解决后续问题,而且他需要英雄方面的眼线,帮助他“引导”外来的他们进行一定的进化,限制好最终boss可能操纵的兽化人数量。

金毛是已经明确失踪了的,所以这件事便要交给新来的两位去办。

“我会尽快回来的!”艾尔克恶狠狠地看了金毛一眼,张开手臂,试图向崔若索取一份临别拥抱。

此时塔尔已经吻了上去。

“动作要快。”他正要取笑艾尔克时,忽然感觉一道魁梧的身躯拥了上来,将他与崔若一并抱住。

尽管没有抬头,他依然能想象出艾尔克吻在崔若额头上,而一旁的金毛不甘示弱,同样抱在一起的场面,因为他已经感觉到胸闷了,两人那巨大的胸肌几乎要把他和崔若埋进去,金色的毛发与褐色的毛发让他的鼻子都有些发痒,虽然他的巨胸也差不多。

“该结束了哦。”崔若的声音像是指令一般结束了这场临别。

4.“是这样啊,辛苦你们了!”紧急赶来的英雄“战神”马尔杜克也不知道如何安慰两位兽化的英雄,只得是向他们敬了个礼。

“也是我们大意了,那些进去的英雄可能都……”塔尔坐在隔离间,惋惜的情绪透过玻璃窗传递入听者的耳中。

马尔杜克不知作何想,只是应和几声,适当流露出对应的情感,在询问完对方调查到的东西后起身离开。同一时间艾尔克隔离间前的身影也将近询问完成,起身离开。两人走到了新的隔离间内,开始对着彼此听到的信息,等待新的英雄前来。

即便如此谨慎,在城市外围的大多数英雄也早已在赶到的那一刻被空气中逸散出的自然之血感染,又在意识到这两人和可能的0号感染者后受到相应的“引导”进化,属于崔若的意志顶替了超健康暗中的“引导”,在他们的意识中留下痕迹。

当然,这样的较量只有少数人知道,由自然之血牵动的进化战争,由崔若与那超健康幕后之人的战争以这样暗中的争夺开始进行。

入夜。

马尔杜克躺在床上,临时营地的灯光已然熄灭,只留有几位英雄守夜。

他入梦了,鼾声在隔离间内响彻。

马尔杜克能清晰地感觉到他在梦中,以种畜的身份被主人牵去留种。他看不清主人的面容,只能是感觉着那对温暖的大手抚摸着、压迫着他的长鞭,从中挤出他的优质种子。现实中,他的手很是自然地放在那下体的隆起上,随着梦中主人的动作撸动起来,雄性的汁液也随着那梦中的快感射出,落在这古铜色的皮肤上。

下一秒,他的视角变换了。

他能看到主人在为一众“母马”人工授精,仿佛一切都很正常,可当他看到“母马”的脸时,便发现他们都是自己认识过的英雄!随着他意识到这一点,梦开始坍塌了,原本的马场化作他们临时修建的营地,“母马”恢复至众多英雄的模样,只是仍伏在地上,等待着主人的授精,可他依然无法看清那所谓主人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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