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被拖走的那天，我缩在墙角发抖。铁门关上的声音像打雷一样，震得我耳朵嗡嗡响。男人们站在我面前，靴子踩得地板咯吱响。

"小东西，你姐姐挺有种。"领头的蹲下来，捏住我的下巴，"她选了自己死，让你活。"

我盯着他手指上的戒指，银色的，边缘有点锈。姐姐说过，不要看坏人的眼睛。

"从今天开始，你得学点东西。"他拍拍我的脸，"学怎么当个让人舒服的小玩意儿。"

他们没脱我的衣服。第一天，只是让我坐在椅子上，双腿分开。粗糙的麻绳绑住脚踝，固定在椅子腿上。男人的手掌贴上我的膝盖，慢慢往上摸。

"别动。"他手指勾住内裤边缘，"呼吸。"

布料被扯开的瞬间，我咬住嘴唇。他的指尖碰到那里，轻轻的，像羽毛扫过。我绷紧身体，椅子吱呀摇晃。

"放松。"他命令道，"不然明天加一小时。"

我试着松开攥紧的拳头。他的手指开始动，画着小圈，又湿又滑。身体里有什么东西在发热，像小火苗烧起来。我想夹紧腿，但绳子勒得生疼。

"感觉怎么样？"他问。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喉咙发干，呼吸变快了。他的拇指突然按下去，我猛地弓起背，一声呜咽从齿缝里漏出来。

"这就对了。"他笑着收回手，"今天就到这儿。"

接下来的日子像噩梦，又像游戏。他们用羽毛、冰块、软刷子碰我，有时候轻轻挠，有时候重重压。每次我快要受不了的时候，他们就停下。

"还不到时候。"男人摸着我的头发，"好孩子得学会忍耐。"

冬天过去的时候，我已经能自己解开衣扣了。他们让我跪在镜子前，手指跟着他们的指令动。镜子里的小姑娘脸红红的，眼睛湿漉漉的，像姐姐养过的那只兔子。

"碰你自己。"男人站在背后说，"让我们看看学得怎么样。"

我咬着嘴唇，手指发抖。碰到那里的时候，一股热流窜上来，比他们碰我的时候更烫。我忍不住扭腰，呼吸越来越急。

"停。"他突然抓住我的手腕，"今天到此为止。"

我瘫在地上，腿间湿漉漉的难受。身体里有什么东西悬着，掉不下来。夜里躺在床上，那股热气还在烧，我偷偷把枕头夹在腿中间磨蹭，可是没用。

十岁生日那天，他们给了我一根蜡烛。光滑的，涂了蜂蜜。

"放进去。"男人指着我的腿间，"转三圈。"

蜡油滴在皮肤上，疼得我直抽气。蜂蜜黏黏的，随着蜡烛转动拉出细丝。身体里又热又涨，我喘着气，数着转动的次数。

"够了。"男人抽走蜡烛，"洗澡去。"

冷水冲下来的时候，我哭了。姐姐说过，好孩子不能哭。可是那股悬着的感觉太难受了，像饿极了却不让吃饭。

十一岁，他们开始用别的东西。带凸起的小球，会震动的圆柱，裹着丝绸的木棒。每次我快要到顶的时候，铃声就会响。

"时间到。"他们总是这样说，"明天继续。"

夜里我把自己蒙在被子里，手指疯狂地动。可是没有用，就像差一步就能摘到的苹果，永远够不着。有时候我会想起姐姐，想起她被拖走时回头看的眼神。那时候我不懂，现在好像明白了一点。

十二岁生日的前夜，我做了个梦。梦见姐姐站在河边，裙子被风吹起来。她对我笑，说小丫头长大了。醒来时，床单湿了一片。

生日当天，他们把我带到新房间。大床上铺着红绸子，像结婚用的那种。男人们站在床边，比平时多好多。

"最后一遍规矩。"领头的摸着我的脸，"随时可以喊停。"

我摇摇头，自己爬上床。绸子凉凉的贴着后背，我主动分开腿。当第一个男人压上来的时候，我没有闭眼。

他的阴茎比想象中烫，撑开的感觉让我哼出声。疼痛混着奇怪的满足感，像终于填满了什么。他动起来的时候，我抓住床单，指甲陷进掌心。

"很好。"他喘着气说，"继续。"

第二个男人把阴茎塞进我嘴里。咸腥的味道充满口腔，我学着他们教的方式舔。第三个男人抬起我的腿，手指熟练地揉着那个小核。

身体里的火越烧越旺，比任何时候都烫。当高潮终于来临时，我尖叫着弓起身，眼泪糊了满脸。男人们鼓掌，有人摸了摸我的头。

"做得好。"他们给我擦汗，"你姐姐会骄傲的。"

我望着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灯，光点晃啊晃的，像姐姐眼睛里的星星。腿间又湿又黏，可是不难受了。那个永远悬着的东西，终于掉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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