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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拳#1

小说: 2025-09-07 08:11 5hhhhh 6690 ℃

街道上人来人往,烈日炙烤着青石板路,地面上蒸腾着热气,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烈的汗味和淡淡的尘土气息。今天是周末,妈妈赵玉芳带着我站在街头巷尾,支起了一张简陋的木桌,桌上堆满了印着粗糙字体的宣传单,旁边挂着一条鲜红的横幅,上面用大字写着“玉芳武馆,传承正宗武艺,强身健体!”妈妈穿着一身紧身黑色运动背心,下身是贴身的黑色运动裤,脚上踩着一双有些磨损的白色运动鞋,高高扎起的马尾在阳光下微微晃动,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阳光洒在她的脸上,映出健康的小麦色肌肤。虽然她的脸庞带着些许风吹日晒的粗糙痕迹,但那双丹凤眼依旧凌厉逼人,透着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仿佛能看穿一切。

妈妈的身材在人群中格外显眼,丰腴却不失紧致,紧身背心勾勒出她饱满的上围,腰肢却依然纤细,隐约能看到腹部几块肌肉的轮廓,双腿修长有力,透着常年锻炼的结实感。她的双臂线条分明,手掌粗糙而宽大,指关节上满是老茧,那是她多年习武留下的印记。街坊邻居常提起,妈妈年轻时是这条街上的“铁拳女皇”,一拳能打碎三块砖头,曾经一个人挑翻五个地痞流氓,硬生生把这家武馆的名声打了出来。路过的人时不时投来敬畏的目光,有人低声议论着她的往事,有人则是单纯被她的气场吸引。

我站在妈妈旁边,低着头,手里捏着一叠传单,汗水顺着额头滑到鼻尖,滴在地面上。我的眼神却忍不住偷偷瞄向妈妈那挺拔的身影,心里一阵阵发烫。妈呀,她站在那儿就像一座山,那么有力量,那么让人安心。我赶紧低下头,脸颊滚烫,生怕被她发现我在偷看,只能假装专注地盯着传单,心里却忍不住胡思乱想:要是能像妈妈这么厉害就好了,要是能站在她身边帮她一起撑起武馆,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只会拖后腿……可我又知道自己这怂样,连大声说话都不敢,更别说帮上什么忙了。

就在我低头胡思乱想的时候,街对面突然传来一阵喧哗声,夹杂着几声粗鲁的笑骂。我抬头一看,心头一紧,糟了,是刘勇那帮人!对面新开的“勇威武馆”老板刘勇带着几个手下大摇大摆地走了过来。刘勇是个四十多岁的男人,个头不高,但身材壮实,一身灰色短袖衬衫敞开着,露出胸前浓密的胸毛,脸上挂着一副阴冷的笑,眼神里透着一股狡猾和挑衅。他的几个手下也是一副痞子模样,穿着花衬衫,嘴里叼着烟,斜着眼打量着我们这边,像是故意来找麻烦。

“哟,赵老板,今天生意挺红火啊,带个小崽子出来招人,挺会玩的嘛。”刘勇走近了,语气里满是阴阳怪气,嘴角扯出一抹不怀好意的笑,眼睛却直勾勾地盯着妈妈,上下打量着,目光里带着明显的轻蔑和挑衅。

妈妈冷哼一声,站直了身子,双手环胸,气势不减分毫,她的目光如刀,直直刺向刘勇:“刘老板,话可别说得这么酸,抢生意这种事,谁不会啊?这条街我赵玉芳开了十几年武馆,你一个外地人刚来几天,就想踩着我上位,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

刘勇嘿嘿一笑,丝毫不生气,反而向前迈了一步,离妈妈近了些,语气里带着挑逗:“赵老板,火气别这么大嘛。瞧你这架势,啧啧,真是挺能唬人的,怪不得能在这条街混这么久。不过,光靠嘴硬可不行,要不咱们比划比划,看看谁才是真本事?”

妈妈脸色一沉,眼中闪过一抹怒火,但她还是强压着火气,冷笑道:“刘勇,你嘴上少放厥词,别以为带几个臭鱼烂虾就能在我面前撒野!老娘当年打得地痞满地找牙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儿混呢!”

我站在一旁,听着刘勇那嚣张的话,气得牙都快咬碎了,手里的传单被我攥得皱巴巴的,可我却连个屁都不敢放,只能低着头,拳头攥得发白,心里却在咒骂:刘勇,你个混账,敢这么跟我妈说话,真想冲上去给你一拳!可我又知道自己这怂样,上去估计就是挨揍的份,妈呀,我真没用,连护着妈妈的胆子都没有……不过,妈妈那冷哼的样子真是帅极了,要是她能把刘勇这家伙教训一顿,我站在旁边看着她那汗淋淋的身影,估计心都要跳出来了。

刘勇的手下们见状,纷纷笑了起来,其中一个瘦高个吐了口烟圈,阴阳怪气地说:“赵老板,别这么硬气嘛,我们刘哥可是好心,想跟你‘切磋切磋’。你那武馆不是挺牛吗?要不咱们比划比划,谁输了就把地盘让出来,省得大家抢生意,伤了和气。”

另一个胖子也接茬,猥琐地笑着,语气轻佻:“对啊,赵老板,输了也不亏,要是你输给我们刘哥,嘿嘿,保管你这武馆名声更响,哈哈哈!”

妈妈气得胸口起伏,猛地一拍桌子,怒喝道:“你们这帮混账,真当老娘好欺负?刘勇,今天我赵玉芳就把话撂这,谁敢再多说一句废话,老娘打得你们满地找牙!”

刘勇却不以为意,依旧是那副欠揍的笑,伸出手指点了点妈妈的方向:“赵老板,嘴硬是没用的,要不咱们现在就比划比划?输了的话,嘿嘿,你这武馆的地盘可得归我了,我保证让你知道什么叫真本事!”

我站在旁边,心跳得跟擂鼓似的,脑子里一片混乱。一方面我恨不得冲上去跟刘勇拼命,可另一方面,我又怕得要命,只能缩在妈妈身后,心里胡乱想着:要是妈妈真跟刘勇打起来,我该怎么办?要是她赢了,我是不是能多看她一眼那威风的样子?要是她……不不不,我不能这么想,妈妈那么厉害,肯定不会输的!我赶紧夹紧腿,低头不敢看,生怕妈妈发现我这丢人的样子。

妈妈冷冷一笑,双手抱胸,气势逼人:“刘勇,别废话,想比就比,老娘今天就让你知道,这条街到底谁说了算!”她转头看了我一眼,语气严厉:“你,给我站一边去,别在这碍手碍脚!”

我低着头,嘴里嗫嚅着:“嗯……妈,我……我知道了……”可心里却是一阵阵发烫,妈妈这霸气的样子真是让人挪不开眼,要是她能多看我一眼,哪怕是骂我一句废物,我估计心里都能乐开花……我赶紧甩甩头,试图把这些乱七八糟的念头甩掉,可眼睛还是忍不住偷瞄妈妈那紧绷的背影,唉,我真是没出息。

刘勇见妈妈应战,眼中闪过一抹狡黠的光,他拍了拍手,示意手下们退后,然后慢悠悠地脱下衬衫,露出满是横肉的上身,挑衅地勾了勾手指:“来吧,赵老板,让我瞧瞧你到底有多大能耐!”

街道上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围观的人群自觉地退后几步,形成了一个天然的圆形场地。烈日依旧无情地炙烤着地面,青石板上热气腾腾,汗味和尘土的气息在人群中弥漫。妈妈赵玉芳站在场地中央,双手抱胸,眼神如刀,紧紧锁定刘勇,嘴角挂着一抹冷笑,气场强大得让人不敢直视。她那紧身黑色运动背心被汗水微微浸湿,贴着肌肤,勾勒出饱满的上围和紧致的腰肢,阳光下,汗珠顺着她的小麦色脖颈滑落,闪着晶莹的光芒,像是战前的某种无声宣言。

妈妈冷哼一声,缓缓放下双手,脚尖微微点地,身子微微前倾,摆出一个标准的格斗姿势。她的双腿结实有力,肌肉线条在紧身运动裤下若隐若现,双臂自然下垂,手掌却微微握拳,指关节上的老茧在阳光下泛着粗糙的光泽。那双丹凤眼眯了起来,透着一股凌厉的杀气,仿佛一头蓄势待发的豹子,随时准备扑向猎物。

我站在人群外围,双手攥紧,手心全是汗水,心跳得像擂鼓一样,眼睛却死死盯着妈妈的身影。她的每一个动作都那么精准,那么充满力量,汗水顺着她的侧脸滑落,滴在锁骨上,阳光映照下,她的肌肤像是镀了一层金光,健美而又充满野性。我的喉咙发干,脑海里不受控制地浮现出她挥拳时肌肉紧绷的样子,那有力的手臂,那紧致的腰肢,还有她每一次呼吸时胸口的起伏……妈呀,我怎么能想这些!我赶紧低下头,脸颊滚烫,试图把这些乱七八糟的念头甩掉,可眼睛还是忍不住偷瞄过去,心里一阵阵发烫。

“看拳!”刘勇大喝一声,率先出招,他一个箭步冲向妈妈,右拳直直砸向她的面门,拳风带着一股蛮力,周围的人群发出一阵低呼。可妈妈只是微微侧身,轻而易举地躲开了这一拳,她的动作快得像一道黑影,脚下步伐稳健,身体灵活得仿佛不受地心引力束缚。刘勇一拳落空,脸色微微一变,但还没来得及收势,妈妈已经一个低身,右腿猛地扫出,狠狠踢向刘勇的膝盖侧方。

“砰!”一声闷响,刘勇的膝盖被踢中,整个人踉跄了一下,差点摔倒,脸上露出痛苦的神色。围观的人群中爆发出一阵惊呼,有人忍不住叫好:“赵老板,厉害!”妈妈却没有停手,她趁着刘勇重心不稳,猛地一个箭步上前,右拳如闪电般挥出,狠狠砸在刘勇的胸口上。

“噗!”刘勇被这一拳打得后退两步,胸口像是被重锤砸中,脸色涨得通红,嘴里发出一声闷哼。可妈妈的攻势没有丝毫停顿,她一个转身,左肘狠狠撞向刘勇的侧肋,力道之大,甚至能听到肋骨被撞击的闷响。刘勇痛得弯下腰,双手捂住侧腹,嘴里骂道:“赵玉芳,你他妈下手真狠!”可话音未落,妈妈已经一个高抬腿,右脚狠狠踹向他的肩膀,将他整个人踹得摔倒在地,尘土飞扬。

人群中爆发出热烈的掌声和喝彩声,有人高喊:“赵老板,干得漂亮!”“铁拳女皇就是牛!”我站在外围,看着妈妈那矫健的身姿,心脏跳得几乎要从胸腔里蹦出来。她的每一个动作都那么利落,每一拳每一脚都充满了力量,汗水从她的额头滑落,滴在青石板上,阳光下她的背影像是战神一般,紧身背心下的肌肉线条随着每一个动作而紧绷,腰肢纤细却充满爆发力,双腿修长而结实,踢腿时那股力量感让我看得目不转睛。我的脑海里不受控制地浮现出她挥拳时手臂肌肉鼓起的模样,汗水顺着她的脖颈滑落,滴在锁骨上,闪着诱人的光芒……妈呀,我真没出息,怎么能在这个时候想这些!我赶紧咬紧牙关,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可眼睛还是忍不住偷瞄过去,心里像被火烧一样滚烫。

刘勇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来,脸上满是尘土,眼神里却多了一抹阴狠。他喘着粗气,咬牙切齿地盯着妈妈,嘴里低骂道:“赵玉芳,你他妈等着,这笔账我迟早跟你算!”他捂着胸口,踉踉跄跄地退后几步,朝自己的手下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们扶自己离开。那些手下也是一脸惊恐,赶紧上前架住刘勇,灰溜溜地钻进人群,消失在街头。

妈妈站在原地,双手叉腰,胸口微微起伏,汗水顺着她的脸颊滑落,滴在地上,阳光映照下,她的眼神依旧凌厉,气势不减分毫。她转头扫了一眼围观的人群,冷哼道:“谁还想来试试?老娘奉陪到底!”人群中无人敢应声,纷纷低头避开她的目光,有人小声议论:“赵老板真是太厉害了,这刘勇根本不是对手!”“这条街,还是赵老板说了算!”

我站在人群外,看着妈妈那汗淋淋的身影,心里又是激动又是羞涩。她的背心被汗水浸透,贴着身体,勾勒出完美的曲线,腰肢纤细,腹部的肌肉轮廓若隐若现,双臂上的汗水闪着光泽,像是某种致命的诱惑。我的喉咙发紧,脑海里不受控制地想象着她战斗时那充满力量的模样,想象着她挥拳时手臂肌肉紧绷的样子,汗水滴落时那晶莹的光芒……妈呀,我真是没救了!我赶紧低下头,脸颊烫得像火烧一样,生怕被妈妈发现我这丢人的念头,只能默默攥紧拳头,心里却暗暗发誓:总有一天,我要变得像妈妈一样强,站在她身边,帮她一起撑起武馆!

然而,远处的街角,刘勇被手下扶着,站在阴影里,眼神阴冷地盯着妈妈的背影,嘴角扯出一抹狰狞的笑。他低声对手下说:“赵玉芳,今天这仇我记下了,你等着,我迟早让你知道,谁才是这条街的主人!”他揉了揉胸口的淤青,眼中闪过一抹狠毒的光芒,显然并不打算就此罢休。

妈妈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微微侧头,目光扫向街角的方向,冷哼一声,嘴角露出一抹不屑的笑。她转头对我喝道:“还愣着干什么?过来帮忙收拾东西!”我赶紧低头应了一声,跑过去帮她收拾桌子和传单,可眼睛还是忍不住偷瞄她那汗水淋漓的背影,心里一阵阵发烫,暗暗想着:妈妈,你真是太帅了,要是能多看你一眼,哪怕只是站在你身边,我都觉得心满意足……我甩甩头,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可那股热意却怎么也压不下去,只能低头默默做事,生怕被她发现我这没出息的样子。

街道上的热气依旧蒸腾,人群渐渐散去,可我心里却知道,这场风波远远没有结束。刘勇的报复,恐怕很快就会来临,而我,能做的,似乎只有站在妈妈身后,看着她那威风凛凛的身影,默默祈祷她能平安无事……同时,也默默贪恋着她那充满力量的肉体,羞涩而又无法自拔。

几天过去了,街道上的风波似乎暂时平息,但空气中依旧弥漫着一股无形的紧绷感,仿佛暴风雨前的宁静。妈妈依然如常,每天早早起床,在武馆里指导学员,汗水滴落在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她的身影依旧矫健如豹,每一次挥拳都带着雷霆之势,眼神锐利得能刺穿人心。我每天都守在武馆一角,帮忙擦拭器械,整理场地,目光却总是不自觉地被她吸引。那紧绷的小臂肌肉,汗水滑过她坚毅的下颌时闪耀的光芒,还有她低喝时沙哑却充满力量的嗓音,都让我心跳加速,无法自持。我暗自责骂自己的不争气,强迫自己把注意力转向别处,可那股炽热的情绪却像藤蔓般缠绕心头,挥之不去。

那天傍晚,夕阳如血,染红了半边天,我提着妈妈让我买回来的药膏,独自走在回武馆的小巷中。巷子狭窄而幽深,两旁的老墙上爬满了青苔,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潮湿的霉味。脚步声在空荡的巷道里回响,我低头踢着路边的石子,脑海里还回想着妈妈今天训练时那凌厉的侧踢,腿部线条在紧身裤下流畅而充满张力,宛如一柄出鞘的利刃。忽然,前方巷角传来一阵低沉的交谈声,声音压得很低,像是刻意隐藏。我心头一紧,本能地放轻脚步,贴着墙根悄然靠近,藏身在一堆破旧的木箱后,屏住呼吸探头张望。

昏暗的光线下,我看到了刘勇那张熟悉而狰狞的面孔。他站在巷子尽头,脸上还带着几天前被妈妈打出的淤青,眼神阴鸷如狼,嘴角扯着一抹不怀好意的冷笑。对面站着一个身形瘦削的神秘男子,穿着黑色长风衣,戴着一顶宽檐帽,帽檐压得很低,几乎遮住了大半张脸,只能看到他尖削的下巴和一抹诡异的笑意。两人手中似乎在交换着什么东西,纸袋在昏暗的光线下发出沙沙的声响,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诡谲的气息。

我咬紧牙关,尽量压低自己的存在感,耳朵却竖得笔直,试图捕捉他们的对话。风声夹杂着低语,断断续续地飘进耳中,我只捕捉到几个模糊的词语:“常识改写……催眠……控制……”这些词汇如冰冷的针刺入脑海,让我脊背发凉,心中升起一股莫名的不安。什么常识改写?催眠又是怎么回事?刘勇那家伙,难不成在酝酿什么阴险的计划?我皱紧眉头,喉咙发干,手心不自觉地攥紧,掌心被指甲掐出一道道红痕。

神秘男子低声说了几句什么,刘勇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一种扭曲的得意,眼中闪烁着恶毒的光芒,仿佛在预谋着一场不可告人的阴谋。风衣男转过身,步伐轻诡地消失在巷道的阴影中,而刘勇则将纸袋塞进怀里,朝巷口的方向扫了一眼,眼神如刀般锐利。我连忙缩回木箱后,心脏狂跳如擂,几乎要从胸腔里蹦出,额头渗出细密的冷汗,生怕被他察觉到我的存在。幸好,他只是冷哼一声,拖着略显跛行的步伐,朝另一侧离去,背影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格外阴森。

我蹲在原地,久久不敢动弹,直到巷子里彻底恢复寂静,才长长吐出一口气,身体却依旧紧绷如弦。那几个诡异的词语在我脑海中反复回响,像是某种不祥的预兆,让我心神不宁。刘勇那家伙,绝不会轻易咽下几天前的羞辱,他一定在暗中筹划着什么卑劣的报复。而妈妈,她是否能察觉到这股暗流涌动的危机?我咬紧下唇,心中五味杂陈,既担忧她的安危,又隐隐为自己无法帮上忙而感到无力。

回到武馆时,天色已彻底暗下,昏黄的灯光从窗户透出,映照在青石地面上。妈妈正站在院中擦拭汗水,黑色背心被湿气浸透,贴合着她健硕的背部,勾勒出流畅而充满力量的曲线。她的手臂微微抬起,汗珠顺着小麦色的肌肤滑落,在灯光下折射出晶莹的光泽,像是某种无声的诱惑。我咽了口唾沫,心头又是一阵悸动,但随即想到巷中的所见所闻,那股热意瞬间被冰冷的担忧取代。

“怎么了?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妈妈转头瞥了我一眼,声音低沉而富有穿透力,目光如鹰般锐利,似乎能看透我的心思。我一愣,赶紧低下头掩饰自己的慌乱,支支吾吾道:“没……没什么,就是路上有点累了。”她皱了皱眉,显然不信,但也没多问,只是随手扔给我一块毛巾,淡淡道:“擦擦汗,别老是魂不守舍的,明天跟我去市场搬货,锻炼锻炼筋骨。”

我接过毛巾,点点头,心里却如乱麻般纠缠不清。夜色渐深,武馆内的灯火摇曳,妈妈的身影在灯光下显得格外坚韧,仿佛一座不可撼动的山峰。可我却知道,暗处的阴影正在悄然逼近,那诡秘的交易,那些令人不安的只言片语,像是潜伏在黑夜中的毒蛇,随时可能张开獠牙。我攥紧毛巾,暗暗下定决心,无论如何,我都要守护在她身旁,哪怕只是微不足道的力量,也绝不让她独自面对那未知的凶险。

而与此同时,远处的街巷深处,刘勇站在一间破旧的出租屋内,昏暗的灯光映照着他狞笑的面孔。他从怀中掏出那个纸袋,里面装着几瓶无色的液体和一叠泛黄的纸张,纸上密密麻麻写着一些晦涩难懂的符号。他低声自语,语气中透着阴冷的兴奋:“赵玉芳,很快,你就会知道,什么叫真正的绝望……”他的笑声在狭小的房间内回荡,像是恶鬼的低语,让人不寒而栗

接下来的几天,武馆里的生活似乎恢复了平静,但我的心却始终无法安定。每天清晨,妈妈依旧雷打不动地站在院中练拳,拳风凌厉如刀,汗水在晨光中闪烁,仿佛每一滴都蕴含着无尽的力量。我在一旁帮忙打扫,目光却总是不由自主地停留在她身上,看着她紧绷的肌肉线条和专注的神情,心底那股复杂的情绪又开始翻涌。然而,每当想起那天巷子里的诡异场景,那些模糊而令人不安的词语——“常识改写”“催眠”“控制”——就像冰冷的利爪,狠狠攫住我的心,让我无法真正放松。

我几次想要开口,将那天偷听到的内容告诉妈妈,但话到嘴边却又咽了回去。那些东西听起来太过虚无缥缈,甚至有些荒诞,像是某种不切实际的胡思乱想。我怕她会觉得我在胡言乱语,甚至怀疑我是不是精神出了问题。况且,妈妈一向是那么自信而强大,她似乎永远不会被任何阴谋诡计所动摇。我咬紧牙关,决定暂时将这些不安埋在心底,默默观察周围的动静,暗自警惕着刘勇可能带来的威胁。

这天傍晚,夕阳西沉,武馆内的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木香,混合着汗水的咸味,熟悉而让人安心。我正蹲在角落擦拭着一堆哑铃,妈妈从训练场走过来,黑色紧身背心被汗水浸透,贴着她健硕的身躯,勾勒出每一寸力量感十足的曲线。她随手拿起一瓶水,仰头喝下,喉结上下滚动,汗珠顺着脖颈滑落,在锁骨处汇聚成一抹晶莹的光泽。我不由得咽了口唾沫,赶紧低头掩饰自己的失态,手中的抹布几乎被我攥出水来。

“愣着干什么?”妈妈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带着一丝戏谑的意味,打破了我的胡思乱想。我猛地抬头,发现她正站在我面前,双手环胸,眼神锐利却又透着一抹温柔的光芒,像是能看透我所有的心思。我心头一慌,支支吾吾道:“没……没什么,就是……有点走神。”她挑了挑眉,显然看出了我的异样,迈步走近,蹲下身与我平视,近距离的气息让我心跳骤然加速。

“说吧,最近怎么老是心神不宁的?”她的语气虽是询问,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手掌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掌心的温度透过薄薄的衣料传过来,带着一种令人安心的力量。我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决定说出部分真相,压低声音道:“妈,我……前几天在巷子里看到刘勇了。他好像在和一个奇怪的人交易什么东西,神神秘秘的,脸上还带着那种不怀好意的笑。我……我有点担心他会报复咱们。”

我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她的表情,生怕她会生气或者不信。然而,妈妈听完后只是微微一怔,随即嘴角扯出一抹不屑的冷笑,眼中闪过一抹寒光。她直起身,双手叉腰,语气中满是自信:“刘勇?就凭他那点小伎俩,还想在我面前翻出什么浪花?上次没把他打服,这次要是再敢来挑事,我让他爬着回去!”她的声音铿锵有力,像是铁锤砸在砧板上,震得我耳膜发麻,心底却莫名安定了几分。

她低头看着我,眼神柔和下来,伸手揉了揉我的头发,动作虽有些粗鲁,却带着一种罕见的温柔:“别老是胡思乱想,武馆里有我在,天塌下来我也能顶着。你呢,就好好锻炼,别一天到晚像个小猫似的缩在角落里,成天魂不守舍的。”她的手掌带着粗糙的茧子,轻轻刮过我的头皮,痒痒的,却让我心头一暖。我讪讪一笑,点点头,低声道:“知道了,妈。”

她哼了一声,拍了拍我的背,示意我起来:“去,陪我练两招,活动活动筋骨,省得你脑子里尽是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我无奈地苦笑一声,跟着她走进训练场。她的身影在灯光下显得高大而坚韧,每一拳每一脚都带着雷霆万钧之势,而我只能笨拙地跟在她身后,试图模仿她的动作。汗水很快浸湿了我的衣衫,身体的疲惫却让我暂时忘却了那些不安,心底只剩下对她的敬畏与依赖。

然而,这短暂的平静并未持续太久。就在第二天傍晚,武馆的大门被粗暴地敲响,急促的声响在院子里回荡,打破了原本的宁静。我和妈妈对视一眼,她皱了皱眉,示意我去开门。我抹了把汗,小跑过去拉开沉重的木门,却见刘勇那张狰狞的面孔映入眼帘。他站在门外,嘴角扯着一抹阴冷的笑,脸上还未完全消退的淤青在夕阳下显得格外刺眼,眼神中透着一股诡异的得意。

“赵玉芳在吗?”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种挑衅的意味。我心头一紧,刚想开口回绝,妈妈却已经从院中走了出来,双手环胸,目光如刀般直刺向他:“刘勇,有什么事直说,别在这儿装神弄鬼。”她的气场强大而冷冽,像是寒冬中的冰刃,让人不敢直视。

刘勇咧嘴一笑,露出一口黄牙,语气中透着挑衅:“赵玉芳,上次的事我还没跟你算清楚呢。听说你的武馆生意不错,不如咱们再比一场如何?就在我的武馆,明天傍晚,敢不敢来?”他的目光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像是早就预谋好了一切。我心底一沉,隐隐觉得这不是一场简单的比试,背后或许隐藏着更大的阴谋。

妈妈却毫不犹豫,冷笑一声,语气中满是不屑:“比就比,我倒要看看你还能耍出什么花样。明天傍晚,我准时到。”她的声音掷地有声,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刘勇眼中闪过一抹得逞的阴笑,点了点头,转身拖着那略显跛行的步伐离开,背影在夕阳下拉得老长,像是某种不祥的预兆。

夜色如墨,武馆内的灯火摇曳,映照出院子里一地的凌乱。我站在门口,目送刘勇的背影消失在街角,心底的不安如同藤蔓般缠绕,愈发收紧。妈妈拍了拍我的肩膀,语气依旧沉稳:“别杞人忧天,回去休息,明天的事明天再说。”她转身走进屋内,步伐坚定,仿佛从未将刘勇的挑衅放在心上。我却站在原地,久久无法挪动脚步,脑海中反复回荡着那些诡异的词语和刘勇眼中那抹阴冷的笑意。

回到屋里,我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却发现根本无法入眠。索性起身,决定做点琐事分散注意力。武馆的玄关处,妈妈换下来的鞋子随意堆放着,散发着一股混杂着汗味的气息。我皱了皱眉,蹲下身开始整理这些鞋子,一边收拾一边忍不住吐槽:“妈也真是的,鞋子随便一扔,搞得跟战场似的。”我拿起一双她常穿的黑色运动鞋,鞋面上沾着些许泥土,鞋内却散发出一股浓烈的汗臭味,熏得我差点没站稳。我捂住鼻子,嘀咕道:“这汗脚也太夸张了吧,简直能当生化武器用了!难怪她每次练完拳都直接换鞋,估计自己也受不了这味儿。”

我一边整理,一边脑子里却不受控制地开始胡思乱想。脑海中浮现出妈妈练拳时汗水滑落脖颈的画面,那紧绷的肌肉线条在灯光下熠熠生辉,散发着一种原始而野性的力量感。我咽了口唾沫,赶紧甩了甩头,暗骂自己:“你在想什么啊!那是妈,脑子进水了吧!”可那股莫名的悸动却像是扎了根,怎么都挥之不去。我红着脸,低头继续收拾鞋子,手指不小心碰到鞋内湿漉漉的鞋垫,黏腻的感觉让我更加羞臊,嘴里嘟囔着:“真是的,臭脚还能臭出花来,我也是服了……”

好不容易收拾完毕,我洗了洗手,坐在床沿上平复心情。夜深人静,窗外的虫鸣声断断续续,像是某种不祥的低语。我攥紧拳头,暗自下定决心,无论明天会发生什么,我都要站在妈妈身边,绝不让她独自面对那些潜在的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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