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钟的余音还在梁上嗡鸣，林小婉挣扎着从浸透了秽液的草席上坐起。身下黏腻腥臊，腿根的皮肤被粗糙的布料磨得火辣辣地疼。梦里那灼烧食道的浓精似乎还留下滚烫的触感，让她忍不住干呕了一下。

她哆嗦着手指抚上小腹，那枚淡粉色的合欢印正微微发烫，像活物一样在她皮下搏动。昨夜自渎和梦中受虐的景象交替闪回，让她头晕目眩，但更多的却是一种被烙进骨髓的期待。

旁边的通铺上，翠儿早已不见踪影，大概是怕沾染了她的污秽，提前去浆洗房了。也好，林小婉并不想让人看见自己这副狼狈模样。她扶着墙根，双腿发软地站起来，走到屋角的水盆边。冰冷的井水泼在脸上，让她稍微清醒了些，但洗到下身时，触手一片滑腻，那羞耻的痕迹提醒着她身体无法控制的反应。

她换上浆洗得发硬的粗布杂役服，衣服胸前的补丁像个嘲讽的标记。没有镜子，她只能凭感觉将头发草草挽成一个髻，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干净些。但她知道，这些外在的整洁在那些高高在上的仙师眼中毫无意义，他们看的，是皮囊下的“资质”，是身为鼎炉的“价值”。

走出低矮潮湿的杂役房，清晨的阳光有些刺眼。外门的院落已经忙碌起来，有和她一样穿着灰扑扑衣服的杂役低头匆匆走过，也有穿着皂靴的外门弟子昂首挺胸，目不斜视。没人多看她一眼，仿佛她只是地上的一块石头，一株野草。

林小婉低眉顺眼地沿着青石小径往洗月潭走。越靠近内门区域，空气中的灵气似乎也越发浓郁，吸入肺腑都带着一丝清甜。但这灵气并不属于她，反而让她丹田里的《素女经》真气躁动起来，小腹的合欢印也随之升温，催生出更多难以启齿的渴望。

她想起昨夜梦中那双绣着金丝云纹的靴子，想起那截嵌着青玉的腰带，想起那低沉威严、裹着灵力的声音。张师叔……内门的大人物，据说已是筑基后期，只差一步便能结丹。能成为他的鼎炉，是多少杂役女奴梦寐以求的“造化”。虽然名为鼎炉，实则不过是泄欲和修炼的工具，下场大多凄惨，但对她们这些底层蝼蚁而言，这已是能接触到的最高层次了。

“或许……或许能借师叔的阳气，让我的《素女经》突破一层呢？”林小婉心中闪过一丝微弱的念头。但随即，更强烈的念头涌上来：“能伺候师叔，是奴儿的本分和荣幸。” 这才是合欢印希望她想的。

洗月潭位于内外门交界的一处僻静山谷。还未走近，便闻到一股奇异的清香，潭水呈现出一种剔透的碧色，水面氤氲着淡淡的白雾，显然是一处灵气汇聚之地。

潭边已经跪着十几个和林小婉年纪相仿的杂役少女，个个清洗干净，低垂着头颅，身体因紧张或寒冷而微微发抖。她们穿着同样的粗布衣，唯一的区别可能就是小腹处那合欢印的颜色深浅——据说颜色越深，媚骨越重，越适合做鼎炉。

林小婉默默走到队尾跪下，膝盖接触到微凉湿润的玉石地面，疼痛感传来，但很快就被合欢印转化成一丝奇异的酥麻。她不敢抬头，只能看见前方少女们颤抖的背影，和更远处几个负责监管的外门弟子的皂靴。

空气压抑得如同凝固。没人说话，只有偶尔响起的、因紧张而加重的呼吸声。时间一点点流逝，林小婉的心跳越来越快，小腹的灼热感也越来越强。她甚至能感觉到双腿间不受控制地渗出更多湿意。

突然，一股强大的灵压从谷口传来，如同实质的山岳压在每个人心头。所有少女都将头埋得更低，身体抖得像风中的落叶。

林小婉的心几乎要跳出嗓子眼。她知道，是张师叔来了。

脚步声不疾不徐地靠近，那双曾在她梦中出现的、绣着金丝云纹的玄色靴子，停在了队列前方。林小婉甚至能闻到从那人身上散发出的、混合着檀香和某种霸道气息的味道。

“抬起头来。”

低沉而威严的声音响起，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林小婉和其他少女一样，强忍着恐惧和合欢印带来的异样兴奋，慢慢抬起了头。

她终于看清了张师叔的脸。那是一张约莫三十余岁的英俊面容，剑眉星目，鼻梁高挺，嘴唇削薄，眼神锐利如鹰隼，不带丝毫温度。他穿着一身精致的黑色道袍，腰间果然系着那条嵌青玉的腰带，玉佩流苏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晃动。

他的目光冷漠地从每个少女脸上扫过，像是在挑选货物。被他目光触及时，林小婉只觉得浑身一颤，小腹的合欢印骤然收缩，一股热流猛地从小腹下流，差点让她失禁。梦里的画面与现实重叠，让她几乎分不清真假。

张师叔的目光在林小婉脸上停留了片刻，似乎是注意到了她眼中难以掩饰的水光和脸颊不自然的红晕。他微微挑了挑眉，没有说话，继续看向下一个人。

林小婉的心沉了一下，又立刻被合欢印涌起的、渴望被注视、被占有的感觉覆盖。她死死咬住下唇，逼迫自己维持着卑微的姿态。

张师叔踱步到队伍中央，似乎有些不耐烦，对身边的外门弟子吩咐道：“验。”

那名外门弟子躬身应是，走到第一个少女面前，伸出手指点在她眉心。少女浑身一颤，脸上露出痛苦又迷醉的神情，一股淡淡的粉色气息从她身上散发出来。

“庚申年生，处子，素女经一层，媚骨下品。”弟子高声禀报。

张师叔面无表情，微微摇头。

弟子走到第二个少女面前，重复之前的动作。“辛酉年生，处子，素女经未入门，媚骨中下。”

张师叔皱了皱眉。

就这样一个接一个地验下去，大半少女都被评定为“下品”或“中下品”，张师叔的脸色也越来越难看。轮到林小婉时，她紧张得手心全是汗。

那名外门弟子的手指冰凉，点在她眉心的瞬间，林小婉只觉得一股探查的灵力涌入体内，丹田的《素女经》真气和合欢印同时被触动。她忍不住发出一声压抑的嘤咛，身体软倒下去，双腿间湿得更厉害了。

弟子眼中闪过一丝诧异，随即高声禀报道：“己未年生，处子，素女经一层顶峰，媚骨……”他顿了一下，似乎在仔细分辨，“媚骨……上品！”

“哦？”一直面无表情的张师叔终于抬眼，锐利的目光再次锁定在林小婉身上，这次带着审视和一丝兴趣。“抬起脸来。”

林小婉用尽全身力气，撑起发软的身体，抬起那张因情动和羞耻而泛着不正常潮红的脸。她迎上张师叔的目光，只觉得那眼神仿佛能穿透她的皮肉，看穿她所有的秘密和不堪。

合欢印从未如此滚烫，几乎要将她的小腹烧穿。梦中被铁链吊起、被戒尺侵犯、被捆仙索束缚、被强行口交和肛交的画面疯狂涌现，让她双腿不受控制地并拢摩擦，一股浓厚的淫靡气息自身上散发出来。

张师叔看着她这副模样，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冷笑。他迈步上前，停在林小婉面前，绣着云纹的靴尖轻轻踢了踢她的膝盖，如同梦境重演。

“就是你了。”他用那低沉的嗓音说道，像是在宣布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带走。”

林小婉脑中一片空白，只剩下狂喜和恐惧交织的眩晕。合欢印剧烈跳动着，仿佛在欢庆她的“幸运”。她被那名外门弟子粗鲁地从地上拽起来，踉跄着跟在张师叔身后，走向那片象征着未知命运的内门区域。

洗月潭边的其他少女，有的露出嫉妒的神色，有的则如释重负般瘫软在地。而林小婉，一步步走向她的“造化”，也是一步步，走向更深的地狱。她能感觉到，小腹的合欢印，正在发出妖异而满足的红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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