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花火X黑天鹅】若要同愚者谈论爱,1

小说:约稿作品 2025-09-07 08:10 5hhhhh 5270 ℃

“亲爱的忆者,你对那位巡海游侠可还满意?”

一束火焰突兀地跳跃到黑天鹅耳边,灵动地颤跃几下,又高调嚣张地落在她头顶。

忆者显然没什么心思陪调皮的愚者玩闹,刚刚死里逃生,她的情绪可不像平时那么稳定自持,她挥挥手驱散了恼人的火苗。

“你早就知道?”

“当然,巡海游侠虽然大部分时候都独来独往,但他们可不是单枪匹马的孤狼。在宇宙中,孤独到只能独自行走的命途,只有一种。”

“虚无……”黑天鹅喃喃着,紫金的眸子里闪烁着隐秘而危险的情绪。

片刻后,她收敛了情绪,重新抬眸打量正俏皮地坐在她膝上晃着腿的花火。

“好歹是共度欢愉的关系,你就这么把我往火坑里推?”

黑天鹅吐字缓慢却清晰,像蛇危险的缠绕。她将手搭在花火的脚踝上,一点点向上攀抚,温和而细碎的刺激让花火忍不住足尖轻颤,也停止了聒噪的晃动。

“共度欢愉?”花火笑得恣意猖狂,她吹了口气,微微掀起忆者的头纱,绀紫与赤红在片刻间交锋,又迅速被重新垂下来的面纱阻隔。

很短,但足够花火看清对方眼中的怒意。也足够黑天鹅读懂对方眼中的欢愉。

——瞧,这家伙在生气,就因为我撺掇她去接触一位自灭者。

——呵,这小鬼在幸灾乐祸,就因为我吃瘪的时候她全程观赏。

“炮友关系不过是最低级的肉体的欢愉,愚者们可不屑追求这些。”

花火像是很不齿地,抬脚将黑天鹅的手踹开,神色放纵,姿态傲慢。

“是吗?我看你倒是很享受这种低级欢愉。”黑天鹅没有让步,一把抓住对方毫无威慑力地作乱的裸足。掌心握住足弓,大拇指指尖压着足心细细碾磨,其他四指则悠然地划过足背。

做过太多次,彼此都很清楚对方的弱点,挑起情欲来压制花火对黑天鹅来说并不难,而对方没有避开她的触碰,正说明花火也乐在其中。

大拇指摁着足底发力,足心被狠狠捏了一把,掌骨硌得足弓几乎发疼,花火惊叫一声,从黑天鹅怀里跳起。后者眨眨眼睛,回以一个挑衅的笑——我就是故意的,那又如何?

黑天鹅并不是那种作风恣意性格混沌的人,作为一名见多识广的资深忆者,她为人低调沉稳,行动持重审慎,待人也总是温和有礼的。

但今天,这些完美的纱面都被打破了,她轻率地去挑拨了一位自灭者,又以嚣张的态度调戏她顽皮的床伴。

但这实在不能怪她,换作其他人,未必能忍受花火恶劣的性子直到现在才爆发。

做的时候不经黑天鹅同意乱使坏也就算了,花火在性事上的糟糕习惯她也都忍了,但她没想到花火竟然单纯只是为了乐子就引诱她去接触自灭者。

那片虚无的黑洞是忆者的天敌,稍有不慎,她真的会栽在里面,神形俱灭。

这实在不能不叫人感到心寒。虽然黑天鹅清楚愚者们都是追求欢愉的疯子,不可信亦不可托付真心,但她对双方关系的预期至多也就是花火对她见死不救,而不是被对方设计着往火坑里跳。

灵动的焰火雀跃地环在黑天鹅身边,颇有些认错讨好的样子,但花火却巧笑扬眉,目光流转间不见一丝悔意。

“美丽的忆者,很少见你用这么粗鲁的做法呢!哎呀,你生气了吗?”

“显而易见,不是么?”黑天鹅仍旧微笑着,眸底却是凌厉的冷紫,她一把捉住作势欲逃的花火的脚踝,优雅却不容拒绝的力道将人慢慢拖回来压在身下。

仅仅是为了“欢愉”便能被随意出卖,愚者就是如此薄情的生物。

驯养愚者犹如豢养冷血的蛇,即便上一秒她与你相拥云雨,下一秒就能指着你的伤口放声大笑。

她可能会就着你奏响的乐曲伴你共舞,但那绝不意味着她傾附于你。

黑天鹅以指尖抚过花火的眉骨,重重点了一下她眼下的痣,又报复性地掐了掐她的鼻尖。紫眸蛇信般钳着花火的视线,丝毫没有让步的意思。

花火难得乖巧下来,定定地回望着黑天鹅的眼睛,赤红中又忽地攀上一抹狡黠。

“别生气,别生气,这不是没死嘛!”顽劣的小狐狸不知死活地继续挑衅,被对方一个眼刀杀回来才笑眯眯地转口:

“实在不行,亲爱的黑天鹅,我的好天鹅。我向你道歉嘛!好不好?”软下声音撒娇,故作可怜姿态,花火这副小巧精灵的皮囊倒是好用,卖起乖来别有一番风味。

紫眸中的锐意终于稍稍收敛了些,笑意在唇角漾开来,黑天鹅一手压着花火的脚踝,一手箍在腰腹,把人死死锁在身下。

“道歉得有诚意吧?”

一个不符合黑天鹅风格的极具侵略性的吻,撕扯着从下唇咬入,叫嚣着破开唇齿,肆意搅动口腔。

花火一时没反应过来,轻慢的态度让她一下子便被对方的架势攻陷,小舌被动地叫对方牵去共舞,同时受着惩戒性的鞭笞。

黑天鹅毫不留情地咬在花火的唇肉上,又将她的舌卷过来一并咬伤,强硬地将自己的唾液抹在渗血的伤口上,逼着花火吞下混着血腥味的两人混合的涎液。

花火吃痛,下意识想要逃开,却被忆者牢牢囚禁在其怀抱与对面构成的狭小空间中,即便想要施展些诡计巧策,极近的接触下也逃不过忆者的眼睛。

她被迫着品尝这份带着快意的疼痛,呼吸与动作都被对方操控,直到黑天鹅满意地将她放开。

“呼……这可真有点过分了,很痛哦?”花火委屈地眨眨眼睛,细细舔舐流血的唇,不知是无意还是有意,反倒是将那丝血色抹得更艳更诱人了。

“这不是没死嘛?”黑天鹅也笑得更欢了,用对方先前的说辞反呛。

似乎有点不妙……

花火探寻黑天鹅那双闪烁着意味不明的笑意的眸子。由此确信了对方是真的生气了,而且非常非常生气。

奇怪——愚者困惑地歪着脑袋,明明黑天鹅刚刚还没这么生气的。如果是因为自己的生命受到威胁的话,那应该一开始就大发雷霆才对吧?

算了——愚者叹气,与欢愉无关的东西她不会去寻根究底。生气了那就哄一哄好了,并不复杂的道理。黑天鹅目前没有要舍弃这段关系的意思,花火看得出来。

“向您致歉,亲爱的忆者。”花火亲昵地用自己的脸蹭了蹭对方的掌心,张口将忆者修长的食指含入口中,柔软的小舌将其整根裹住,沿着指腹的纹路一圈圈细细研磨,热烫的触感填满指缝。

这确实算得上很有诚意的服侍,花火很少在性事上表现地这么温顺。作为主动方的她性癖恶劣玩法夸张,作为被动方的她总是乖张叛逆,自己有多爽就咬得对方有多疼。这样纯粹低姿态的服侍还是第一次。

湿润得差不多了,花火松开黑天鹅的手指,拉断粘连的银丝,任由一丝涎液挂在唇角,她眯起眸子露出一个乖巧讨好的笑容,就着这副色情软糯的样子将唇凑到黑天鹅耳边:

“今夜你对我做什么都可以哦~”

温热的吐息扑洒在颈侧和耳垂,花火又故意将声音捏得沉润低软,像是一盅醉人的蜜酒将人淹没,醇香明艳强烈地散发着勾引。性意味已经明晃晃到几乎将“快来上我吧”几个字写在脸上了,愚者擅长玩弄人心,自然也懂得怎么蛊惑人心。

“这可是你说的。”黑天鹅欣然收下了对方的示好,却避开了花火索吻的唇。她决定好好教训一下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愚者,既然是惩罚,那么接吻这种温柔的做法自然也不需要。

“唔,任凭发落~”被拒绝了,但花火也不恼,只是用脑袋蹭了蹭黑天鹅的手腕,像只驯顺的羔羊。

黑天鹅再度将手指插入花火口中,笑得如沐春风,语气却冷厉森然:“舔吧。”

这女人真是,生气就生气嘛还假装笑眯眯的!被我舔的很开心就直说嘛非要一副不爽的样子再让我舔!

愚者在心底悄悄腹诽,以往常的脾性她肯定会不知好歹地说出口,但现在黑天鹅还在气头上,她不太想再触对方的霉头给自己找麻烦。

黑天鹅察觉了花火的分神,指尖惩戒性掐了掐软舌,疼得她差点咬下去。意识回笼,花火用舌尖轻轻卷住对方的手指,虎牙小心翼翼地摩挲指节,浸润的唾液不受控制地沿着指缝溢出,淌过手心手背,最终凝于手腕滴落。

花火毫不收敛自己的动作,舔法都是黑天鹅无比熟悉的性交的技巧,也不克制自己的呻吟,喘得很大声像是故意要让黑天鹅听得清楚。花火并没有被玩弄身上其他地方,只是舔着别人的手指是不会有快感的,所以这个色情的呻吟是纯粹精湛的表演,里面还掺着刻意咂舌搅出来的混沌水声。

“演得有点太过了,叫得跟要去了一样。”黑天鹅出声打断愚者纵情的表演,紫眸中荡漾起玩味的笑意和一丝隐隐燃烧的情欲——她被花火的浪叫勾起了反应。

“但你很喜欢,不是么?”花火含着她的手指,声音混沌不清,发音带起舌的搅动,水声变得更加粘稠惹耳了。愚者喉底藏着低低的笑,颇有些得意地用虎牙在指关节处研磨。

黑天鹅并不反感花火的做戏,但伪物总是比真物差点意思的,她决定亲自动手让这呻吟变得更真实些。

不再安于被动地接受服侍,两指夹着花火的小舌上下并力,粗糙的指腹磨砺着温软的舌,肆意把玩其形状,一指压在舌根,一指径直向喉口探去,毫不留情地戳弄那块软肉。

“呜……”身体本能地想要咬住异物,但忆者早有先见之明地将一指卡在齿根,止住了微弱的反抗。

“呜呜……”可怜的小狐狸睁着漂亮的赤瞳,圆润的大眼睛就那么直勾勾地看着忆者,眸子里盛满了潮湿的水汽和灼热的情欲,看起来十足地无辜可怜。但黑天鹅可再清楚不过了,这不过是愚者讨饶卖乖的伎俩罢了,欺骗性很强,但对方远远没有到达极限。

“呜呜呜……”水声变得格外沉重急促,呼吸声也粗重得像是敲在心口的擂鼓,雾气莹润的赤瞳中终于凝下实质的泪,花火呜咽着轻颤,脑袋也不自觉的后退。

忆者终于大发慈悲抽出手指,将呼吸还给自食其果的愚者,她俯身短暂地欣赏花火樱唇开合大口喘息时微微吐出的小舌,又偕去赤瞳眼角蓄着的一点泪,对这份狼狈模样颇为满意地点了点头。

并不是觉得足够了才放过对方,只是黑天鹅还有更感兴趣的主菜。

没有怜惜花火还未平息的身体,黑天鹅拉开她的双腿,一巴掌扇在已微微吐水的小穴上,中指关节硬实精准地撞上阴蒂,疼得花火打了个哆嗦,下意识的想要合腿。当然,被早有预料的黑天鹅以膝盖卡在腿根,无法合拢,只得将娇嫩的弱点暴露在对方面前。

“你!”花火吃痛,小巧的胸脯剧烈起伏着,赤眸怒视着黑天鹅,却因着眼角一点红显得更像是娇羞。

黑天鹅可从没用过这么粗暴的做法,即便打算做得过分也会提前告知。这种突然的尖锐的疼痛不由得让花火心底升起一丝恼怒。

“做什么都可以,不是么?”黑天鹅倒是笑得越发明媚,但笑容的背后却隐隐有蚀骨的寒意。

湿润的赤瞳形似困惑地眨了眨,短暂的思考后,终于还是温顺地敛起,她默许了这种暴力。

回想一下以前自己对黑天鹅做的,这点程度好像确实不算过分,花火倒是开始好奇另一件事了:黑天鹅是怎么忍受自己恶劣的xp的?

察觉了花火的走神,黑天鹅也不再温声提醒,只是干脆利落地又一个巴掌呼上去,力道比方才更狠更尖锐,打得蒂头都颤颤地抖了两下。

“嘶……”花火低低吸了口气,眉毛不自觉地抽动两下,眼睫扑闪着好似要落下泪来。

这次不是精心雕琢的演技了,敏感点被粗暴对待的疼痛真叫她一口气没缓上来,眨了两下眼睛才勉强把泪逼回去。

“温馨提示:愚者,你最好专心一点。”忆者的眸中闪烁着如记忆碎片般晶状的寒芒,忆质如影随形地攀上愚者的躯壳,冰凉的触感贴合着肌肤将她覆盖。

黑天鹅的触摸以这些忆质作为媒介分毫不差地传导到花火的身上,技巧、力度都与黑天鹅本人如出一辙,就好像被无数只黑天鹅的手抚摸着。触碰从忆质与肌肤相贴之处无限蔓延开来,却因没有实体而无从逃避。唯一的不同是温度冰凉,忆质不似本人的指尖那样温暖,其触碰尽管温和却也叫花火忍不住打寒战。

太凉了……

花火忍不住缩了缩腰,却被黑天鹅掐着腰眼捞了回来,小腹狠狠撞在成熟女人稳健的胯骨上,硌得生疼。秘处则被对方的膝盖趁虚而入顶了一下,力道不重,却很精准碾过脆弱的花蒂。

“唔嗯……”花火从喉咙深处挤出一丝闷哼,声线一反平日的清亮明朗,变得嘶哑低沉,远不如之前叫得妩媚浪荡,但黑天鹅却满意地笑了。她听得出来,里面没有表演的痕迹。

全身被抚摸的感觉如蛆附骨一般,麻痒难耐却又无法甩脱,黑天鹅太熟悉她的身体,每一寸肌肤的触碰都恰到好处地几乎要逼出压在喉口的呻吟。

这家伙竟然还会玩这种把戏?一双手就已经够她受的了。

花火懊恼地闭上眼,她敢放言“做什么都可以”是因为她知悉黑天鹅的为人,之前的经验展现出对方性事的风格比较传统本分,做不出太多花样。

这下大开眼界了,没想到向来对性不甚钻研探究的黑天鹅竟然这么会玩。

指尖绕着圈儿在乳尖打转,指腹的温度在忆质冰凉的映衬下显得愈发滚烫,犹如烈火灼烧,席卷之处燃尽理智的余晖,只剩欢愉的残骸。

正主上手的同时,忆质所带来的冰凉的爱抚也没有停歇,冷热并行的刺激清晰而鲜明,衬得指尖的温度愈发令人贪恋,身体本能地在凉意中亲近温暖的热源。

花火不自觉地挺胸迎合黑天鹅的动作,乳尖亲昵地蹭对方的指腹,然而那手指却毫不留情地收了回来。

“黑天鹅?”赤瞳还流连在一片快感簇成的漩涡中,朦朦胧胧含糊不清地倒映着面前人的模样,喉咙中呼噜噜冒出一声极软的呼唤。

黑天鹅一惊,抬眼望去,却撞进一片氤氲的雾气中,花火正望着她,眸子如浮起水汽的磨砂红玉,湿的几乎要滴出水。

温香软玉雕饰的陷阱。

黑天鹅在心底轻叹。花火这副模样生的确实叫人极易软了心,若不是黑天鹅与她长久相处,清楚愚者是怎样恶劣的脾性,此刻恐怕也会心生怜惜,轻易放过了她。

“一如既往地经不起撩拨呢。”黑天鹅轻笑一声,一挥手,几道不可名状的紫色水晶大手抓住花火的四肢,将她拉成M字开腿的姿势。潮湿泛滥的蜜处正对着黑天鹅,粉嫩色翕动着,一张一合地吐露爱液。

穴肉收缩着,从外面可以看到内里妩媚颤动仿佛在渴求着什么。指尖略过瑟缩的阴蒂,在穴口打了个转,沾了一手爱液后径直向里袭去。

“等等!我还……”花火下意识抓住对方的手。

“怎么,你不愿意吗?”黑天鹅仍然挂着那副莫测的笑容。

“好吧……随你怎么做。”花火摊手,俏皮地吐了吐舌头,无奈而无畏——就算黑天鹅真的很生气,也做不出太过分的事,深谙人心的愚者有为所欲为的底气和自信。

愚者没有遵守承诺的道德约束,花火随时都能从忆者的禁锢中脱身,但她不太想失去这个床伴。原因有很多,很难细究,她们的丝线早已在多次肌肤相亲中交缠,难舍难分难断离,而刨根问底也不是花火的风格。

但抛却这些复杂的东西不谈,退一万步来说,黑天鹅也是个不错的追求欢愉的引子,明明是个认真正经行于记忆命途的人,却总能导演一些滑稽的剧目,也许对本人不太友好,以旁观的角度来说实在是莫大的乐趣。花火可不希望失去这个乐子。

忆者没有困于回忆的理由,他们总是对过去看得透彻释然,能够冰冷地将记忆具象为价值进行衡量。对一个理性客观的忆者来说,与花火的回忆其实不算多么珍贵。但对黑天鹅来说,却逐渐变得难以舍弃、回味悠长。花火诡秘的行踪与暧昧的态度总在缠绵后的冷静期将不安填充进黑天鹅的心,她不得不反复咀嚼两人的回忆来抚平这份令人焦躁难耐的不安。

由此,两人都在与彼此的关系中达成了微妙的平衡,谁都不会率先放手。

但花火诱导黑天鹅去接触自灭者的行为打破了这平衡。尽管愚者从来没有承诺过什么,忆者却觉得尝到了背叛的苦涩。黑天鹅调整了平衡的度量,她仍然不会放手,但花火必须得到一点教训。

收回漫长的思绪,黑天鹅将花火放倒,让她趴伏在自己的膝上,一手像安抚宠物一样覆在她的脑袋上,指尖悬着几绺发丝细细缠绕;一手在白嫩的臀肉上游荡。这个姿势能完全掌控花火的身体,又将自己置于高位,很适合在惩罚的情景下使用。

黑天鹅拢回在穴口打转的指尖,终于缓缓开始向里进发,一点点拓开紧窄的穴。

“嗯……”花火从鼻腔里哼出一声快意的喟叹。以她的视角,黑天鹅只是莫名其妙地发呆了很长时间,在穴口处一个劲地磨磨蹭蹭,不知道是真在出神还是单纯使坏吊她胃口。忆者如此怠慢,忆质却忠实地继承了主人之前的意志,毫不怠慢地爱抚着花火身上其他敏感点,挠人又漫长,叫人抓狂。黑天鹅要是再不动作,花火都想主动吃进去了。

极富技巧的指法在开拓窄道的同时也快速地将敏感带摸了个遍。穴肉热情地围了上来,软肉谄媚地簇拥着,描摹黑天鹅的指纹,顺应着手指的搅动迎合地扭动自己的形状。

高热夹杂着湿意,慢条斯理的搅弄中渗出粘腻的水声,太过温吞的动作反倒叫被侵犯的一方变得主动起来,穴肉深深压进指根。

感觉也不赖嘛!

花火眯着眼睛,愉悦地轻哼起来,腰腹不自觉地放松——她准备躺好享受这次的欢愉了。

“这可是惩罚哦?”指尖猛地一弹,指甲撞上甬道内的弱点,意料之中地收获了花火带着嗔怪的瞪视。

“这么享受责罚,心里不会过意不去吗?我可还是很生气哦,至少也该装出一副不情不愿被迫受辱的样子吧?”

虽然这么说,黑天鹅的语气却听不出怒意,手指的动作也没有显现出带着怒意的粗暴。花火伏在黑天鹅的膝上,无法看见对方的神情让她难以揣测忆者真正的想法。但是,不确定该怎么做的时候,卖乖是最稳妥的做法,黑天鹅很吃这套。

于是花火用脑袋温顺地蹭了蹭黑天鹅的手掌,语气清澈而无辜:“我都这么配合了,就原谅我吧?黑天鹅,我的好天鹅~”

黑天鹅不语,只是轻笑,她抽出手指,在花火的臀上轻轻甩了一巴掌,力道不大,却故意弄出很大的声响,清脆的肉体碰撞声中夹杂着粘腻的水声。手指顺着饱满臀肉的弧度向上滑动,在最敏感的腰际逗留,还顺手将粘腻的爱液抹在颤抖不止的腰眼上,花火打了个激灵,脊骨都绷得笔直,脑袋微微后仰,又被坏心眼的忆者摁着脖颈压了回去。这可比挨巴掌本身羞耻得多。

“呼……”压抑的蓄着热意的轻喘,花火忍住想要狠狠咬一口黑天鹅大腿的欲望,把不满转换成低低的呜鸣。黑天鹅今天似乎格外有耐心,花火的身体都已经完全做好准备了,她却还是一副悠哉游哉不紧不慢的样子。

麻烦的女人……

花火在心底暗骂。她不装了,欲火焚身稍干净了她的理智,既然卖乖讨饶不可行,她还有个更快捷的方法。

“这么不上道的话,我可是会瞧不起你的哦?”愚者的声线回到了黑天鹅熟悉的恶劣嚣张的态度,她伸出手在黑天鹅的大腿根部掐了一下,没打招呼也很不礼貌地张嘴一口咬在对方的大腿上,连着黑丝一块咬破。

花火挣开黑天鹅的束缚,抬起脑袋迎上暗紫色的深沉的视线,赤瞳中满是挑衅和嘲弄。

“不想试试吗?黑天鹅”狡猾的狐狸露出一个妩媚的笑容,锐利的犬齿挂在淫乱的银丝。“把我肏得不停高潮说不出话来,像只小狗一样呜呜地乱叫乱淌水。”

花火的声音绵长而婉转,极富表演欲地刻意录入了几个媚得人骨子发软的颤音。尤其是在叫黑天鹅的名字时,那温软的气音几乎像是压在她的耳边呼唤。

“或者,”花火起身坐在黑天鹅的大腿上,小小的身体努力挺动着用自己的乳尖去蹭黑天鹅的乳头,湿了一片的秘处也浅浅摩擦着黑天鹅的大腿。湿意很明显地传达过去——她刻意蹭在刚刚丝袜被咬开的破洞处。

“更过分一点也可以哦?把我做成光锥,你的专属收藏,你的独家记忆……你的禁脔。”用记忆勾引忆者是一个极其高效的手段,但也很不明智,为了收藏记忆,忆者们可是什么都做得出来的。

黑天鹅张了张口,却什么都没说,只是那双眸子愈发紫得发黑了,似乎有什么正在里面搅动翻涌,卷起惊涛骇浪。

片刻后终于她笑了,眸子一下子清明,混沌一瞬间尽数退去。

她颔首:“如你所愿。”

成年女人轻易地将娇小的少女压倒,几只紫色水晶大手按住花火的四肢,这次的禁锢比方才牢固数倍,甚至压得花火的手腕都有点发疼。

“很疼喔?”被压制处于弱势,花火又故作清纯可怜起来,她转了转手腕想要逃脱,结果被压得更紧了。

“可以不用它们吗?看起来很可怕哦”花火指了指那几只形状可怖晶莹剔透的水晶大手。

“你该庆幸我只是用它们箍住你的四肢,而不是塞进别的地方。”黑天鹅眯起眸子,手心摁住花火的小腹压制对方微弱的挣扎。

呜,好可怕~花火吐了吐舌头,识趣地不再反抗。

再次将花火的腿拉开,黑天鹅俯身吻在少女的腿根,将细嫩的软肉尽数缀上自己的齿印,并一点点往里推进。小穴早已饥渴难耐,随着黑天鹅的推进,穴口皱缩的频率也加快不少。

吻落在穴口的一瞬,花火的身子僵住了,她下意识的想要推开对方,四肢却被禁锢着动弹不得,只有穴口无力地反射性地缩紧。这当然阻挡不了黑天鹅的触碰,柔软的舌携着强大不容抗拒的力道钻入狭小的缝隙,埋入内里的温软中。

舌的灵活比手指更甚,粗糙的舌苔压在敏感点犹如软砂磨砺,细腻却粗粝,叫人想要尖叫着逃开。舌撑开甬道的每一道褶皱,扩展延伸着穴道收缩的极限,所过之处都着了火似的发热发烫,掠过之后却又很快升起空虚渴求入侵,麻痒与酸涩并起,饱胀与空乏交替。

舌灵活善动而刚柔并济,可以柔软地延伸手指探不到的地方,待捉住了那处弱点,便聚起气力发于舌尖,直顶的花火瑟缩不已。

小腹收缩着想要将入侵者退拒,但黑天鹅不语,只是一味地口交,掐着腰将人拉的更近,犯得更深。

花火的呻吟逐渐高涨,隐隐有要盖住下身搅出的淫靡水声的趋势。黑天鹅捏指弹了一下阴蒂,为这呻吟添了几声痛呼,没等花火开口抱怨对方的粗暴,另一种异样的、熟悉的冰凉触感从深处传来。

短暂的惊慌后,她意识到那触感来自黑天鹅的舌尖。忆质自忆者的舌尖蔓延开来,覆上内壁表面,很灵活地顺着甬道蜿蜒的路径平铺,又能柔软地随着腔肉的收缩律动变换自己的形状。冰凉的触感,熟悉的刺激——黑天鹅把自己刚才舔弄的动作技巧凝成忆质,复制数份塞入花火体内。

毫无疑问,这些忆质和刚才黑天鹅覆在她身上的那些性质是一样,这也就意味着:它们只会机械地重复记忆刻印下的动作,不会照顾花火的情绪,也不会因为时间太长而疲软。事实上,直到现在,覆在花火体表的忆质一直都没有停下爱抚的动作,因为不算太过敏感所以还勉强可以忍受。但小穴内的这些忆质,花火可记得清楚,黑天鹅刚才舔弄过的地方,全是碰一下就会轻易去了的弱点。

随着黑天鹅指节一亮,忆质活跃起来,被舔弄的触感爆炸般在狭小的腔内扩散,忆质的触碰能延伸到粗糙的舌顾及不到的每一个角落,完美地将舔舐的感受在本不会遭受的位置复刻一遍。甚至同一个位置也能无数次地叠加这种要命的快感,一块软肉同时被黑天鹅的舌以吸吮、顶弄、摩擦的方式玩弄着,没有实质的触碰,却将它玩弄得红肿不堪。明明没有再被扩张,但穴肉却好似被撑开到极限一样胀得发疼。

忆质是记忆的摩写,不会受到甬道推拒的影响,更具攻击性,也更无情。本就微弱的反抗变得毫无作用。

“很有趣的技巧,不是么?不必受限于空间和物质,烙印在记忆中的欢愉,无论多少份我都可以给你哦~”

黑天鹅将舌抽出,拭去唇角的淫液,抬头对上花火朦胧的视线。那双眼睛已经泛起弥天大雾,赤瞳晦明不定,忽闪如海面上即将熄灭的灯塔。

黑天鹅露出今晚最真心实意的一个笑容,她俯身吻了上去,将花火的呻吟吞入口中。

一个蛮不讲理的吻,如蛇吞吃猎物。仗着花火无力反抗,肆意地将其口腔弄的一团糟,将呼吸搅得破碎的同时,强硬地掠走了口中的津液。

毫无疑问,黑天鹅正在与花火接吻。但与此同时,黑天鹅也在舌奸她的小穴,忆质将方才的体验复刻数倍还予她,除了温度冰凉,都与黑天鹅本人如出一辙。异置的错位感让花火心神迷乱,她下意识地抗拒这个吻,但却连将舌从黑天鹅强势的共舞中抽离的力气都没有。

其实在看到花火这副样子之后,黑天鹅就已经气消得差不多了。但某些事情要么不做,要么一旦开始就无法停止,黑天鹅现在一点儿也不想放过这个平时嚣张得不得了的小鬼。驱动力不再是怒意,而是情欲。

一吻末了,花火却反而从刚才的失神中稍稍清醒过来。

“我不要……”极轻的呢喃,但足够黑天鹅听清。

“事到如今,你觉得你还能拒绝吗?”黑天鹅蹙眉,花火竟在她兴致上头的时候突然说“不要”,明明是答应过做什么都可以的,愚者未免有些太出尔反尔了。

正当她决定来点硬的时,花火却突然抬头,眸中雾气未散,但光芒潋滟。

“我不要过去记忆构成的伪物,我要真物,我要当下……我要你亲自来。”花火的声音不复平时的明亮跳脱,她的喉咙被情欲烧地沙哑低沉,像断了弦的琴音;声音也因为过量的快感发着抖,像被浪花磨碎的泡沫。

积蓄的快感已经攀升到一个恐怖的高度,情欲的烈火几乎将大脑烧坏,花火的身子抖得厉害,却仍不肯高潮。她微微前倾,将脆弱的自己送到黑天鹅唇边。

“给我,黑天鹅”她低声呢喃。

“……如你所愿。”

忆质如潮水般迅速退去,取代它们填充花火的,是黑天鹅的舌。汹涌、热烈、狂乱,它掀起比方才更迅猛的快感浪潮,呼啸着将花火吞没。

潮水退去又袭来,一次又一次,拍打海岸。黑天鹅的动作愈发迅猛,舌卷着软肉四处撺掇,再深一点,更深一点,仿佛这样就能进到愚者的心里。

爱液从磨合的间隙中溢出,给黑天鹅的唇染上淫乱的釉色,又打湿了她的下巴。淫液的软香涌动着灌入黑天鹅的鼻腔,在花火原本的体香中掺入媚色,犹如盛宴浇上鲜香的酱汁。

“嗯……黑天鹅,再用力一点……要去了~要去了!”

四肢的禁锢不知何时已经退去,花火下意识地弓起腰,按住黑天鹅的脑袋压向自己,去更深地触碰,更深地感受彼此。

湿热的甬道深处涌出一大股灼烫的爱液,奔流着覆没了黑天鹅的舌,黑天鹅却没有退却的意思,唇堵住因为高潮而震颤紧缩的小口,舌卷起粘腻的液体,尽数吞入口中。

等到将这股热流饮尽,黑天鹅才抬起头来,拭去唇角的残液,她望向花火——那人已经睡去了。

花火安静下来后,倒显得格外乖巧。黑天鹅叹了口气,将人抱起做了清理。

花火是睡得安心,黑天鹅可没法入睡。她还在咀嚼花火刚才那番话的含义。

“我要真物,我要你亲自来。”黑天鹅注视着花火的睡颜低声喃喃。“如果我对你真有此等意义,当初又为何要将我推向虚无呢……”

这个问题恐怕得不到答案,如果问醒来后的花火,多半会被愚者以各种说辞搪塞过去。

黑天鹅摇了摇头,不再去思考没有答案的谜。她在花火身侧躺下,在对方的额头留下一个吻。

“晚安。”

不应向愚者倾注真心。愚者是欢愉的仆从,不知晓情为何物的无心的怪物。

但忆者又何尝不是呢?来无影去无踪,不可捉摸的模因生物,你与她初见的美好回忆,其价值或许甚至比不上远在银河彼端的陌生人的伟绩。

小说相关章节:约稿作品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