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经历了昨天的事情以后，我一整天都处于恍惚之中，我知道这么做肯定是错误的，但想起山长“矫枉必须过正”的话，又觉得有几分道理，在怀疑与迷茫中，我几乎一夜没睡。

今天早上还是那样，带着集合倒数第一的赵子萱去受罚，然后跟着同事去检查卫生。

为了不去想那些我一直以来的观念与现在做法的是非，我在努力记忆他们所说的话。

这里面倒没有军队那种欺负新兵的习惯，除了一开始给我分了几个麻烦的学生以外，反而非常和谐，连带着我也不由自主地掩饰起了自己粗鄙的本质。

只是尽管非常认真地记忆，但一上午下来，压根没记住多少，特别是惩罚级别那一套，本身又非常绕，甚至几个同事还会争执一下，然后翻手册才能确定下来。

不过印象最深刻的一句话是，我们有提高惩罚级别一两级的权力。

也就是说，如果原本的惩罚是十级电疗，那么我们就可以擅自将惩罚上调到十二级，变成电疗+姜罚。

还真是很大的权力啊。

不过这样一来，似乎惩罚等级会被清空一次，所以也不是没有学生主动要求过。

只是后来都后悔了而已。

时间一晃来到了下午。

吃完饭不久，正是午休时间，王哥却领着我去了养性室门外。

厚重的铁门外面站着一个胖乎乎的，三十来岁的中年男人。

倒是从来没有在学校里见过他。

应该不是我这种教官，也不是老师，所以他要么是医生，要么是其他地方来的。

正在我思考的时候，他压根没有冷场，微笑着与我聊了起来。

当然，聊的也只是工作顺不顺利，工作多久了之类的话，然后就是一阵相互吹捧。他说我年少有为，身强体壮。我说他满面红光，一看就有福气。

一阵车轱辘话之后，王哥竟然带着一个意想不到的人出现了。

“王副山长，人我带来了。”王哥朝我点了点头，然后站在了一边。

我则是大吃一惊，和我聊了这么久的胖子，居然还是个副山长。

“嗯……好，我和这位小同志也聊了聊，正好他是新来的，今天下午正好跟着我去那边吧。这位同学就是赵子萱吧？嗯……你先去那边等会，我们一起去那边。行，开始干活吧。”

于是王哥用钥匙打开了养性室的大门，一股骚臭味混着热气扑面而来。

空调依然开着制热，里面的温度足有三十五度，而昨天被关进来的那位赵梓卿瘫在小床上，衣服脱得只剩下了内裤，塑料桶还有一滩深黄色的不明液体，还没有完全干透。

王哥熟练地摸出手铐，无视正在尖叫的女孩，把她牢牢拷在了床上，左脚和左手拷在床左侧，右脚和右手拷在床右侧。

怪不得床的四周都有围栏，原来是这样用的。

王副山长从箱子里掏出剪刀、刮胡刀和消毒工具，吩咐我们按住她，然后剪掉了女孩的内裤，拿着刮胡刀把她的阴毛一点点全部剔除干净，又用沾了药水的棉花仔细消毒。

我趁机仔细端详了一下她的乳尖，上面的确各有一对细小的穿孔。

王副山长又从箱子里掏出来一个大盒子，我余光看到，里面是一副精致的铁质丁字裤，还有诸多配件。

他一边取，一边碎碎念着：“赵梓卿是吧，你母亲两个月前就联系我们了，买的不是戒网瘾套餐，是戒性瘾套餐。”

一边说，一边把一根短粗的管子消好了毒，无视了赵梓卿疯狂的尖叫，两根手指掰开了她的阴唇，把它插了进去。

在我的角度看不清他插入的到底是哪里，但从管子里流出的一股尿液判断，应该是尿道。

“你知道最贵的戒性瘾套餐多少钱吗？十五万！你妈眼睛眨都不眨。只是因为没做好东西，所以一直没把你带过来，你呢，想恨我们就恨，我们就是用来恨的，但你不能恨你妈，你妈是要对你好的。已经穿了阴环是吧，正好可以用上钩子。你们把屁股抬一下。”

我和王哥配合着，把赵梓卿的屁股抬起来，然后王副山长把那件铁内裤从前面腰部的两侧打开，然后套到她的身下，又调整了好一会位置，才重新锁上。

而此时胯下的位置是两个空洞，一个对应阴部，一个对应肛门。而导尿管里往外滴着尿液，王副山长已经往另一个管口里注入了不少生理盐水，阴部还挂着一对圆环，一个小，一个大。小的那个穿过了她的阴蒂，大圆环直径足有三厘米，两个圆环中间用钢丝拧成的线连接着，足有十厘米长。

王副山长从盒子里取出来一个椭圆形盖子，盖子上面立着一条十公分长，两公分粗的橡胶棍。

“对对对，忘了这个，这个呢，是个单通口，要塞在这里。”王副山长从盒子里取出来一个金属的“﹁”形状的短管，然后把它塞到导尿管上，“单通口的意思就是，只能往里面灌，不能往外出，除非用东西把它捅开，否则你憋到膀胱爆炸也尿不出来一滴。”

一边说着，王副山长一边把那根橡胶棍塞进赵梓卿的阴道里，又仔细把导尿管的单通口卡在椭圆形盖子上，接着把连着圆环的钢丝线放在预留的凹槽上，最后锁死。

这个时候已经不需要我和王哥按着她了，所以我们在旁边看得特别清楚。

阴部的盖子上除了导尿管的银色单通口，还有一个黑色的接口，王副山长介绍说：“刚才插进你里面的，别看着它细，实际上吧，它能充气。”

赵梓卿瞪大双眼看着他从盒子里取出来一个充气囊，接在上面捏了几下，只感觉阴道里那个异物飞速膨胀起来，没几下就涨得难以忍受。

“好，功能正常，放气就用个细的东西，戳一下就行了。”

于是赵梓卿的表情一下子放松下来。

“最后一件，这个是个肛塞，你肯定知道吧？你妈说你有好几个。”

王副山长取出来一个十来公分长，黑色的卵状物，上面还有个银色底座，底座上又是一个单通口。

“这个就不给你放气了啊，我也不多捏，就三下。嗯，行吧？好了，解开吧。下一个，让她穿好衣服，把那个谁，赵子萱叫进来。”

虽然只有三下，但看赵梓卿小心翼翼的，不敢站直的样子，肯定也不怎么好受。

王副山长在塞进去的时候连润滑油都没涂，不管怎么样也会疼一阵，只是这时的我压根不懂罢了。

“去了那边呢，你可得好好听话。虽然大小便都管着，但是小便每天晚上肯定会排空一次，大便每三天排一次，绝对憋不坏你。你要是不听话呢，也不会说有好几天不让小便这种反人类的事，顶多就是帮你多小便几次。”

王副山长一边看赵梓卿小心翼翼地穿衣服，一边碎碎念着。

空调早在进来以后就开到了制冷，现在屋里倒也算凉爽。

赵梓卿抽泣着，也不敢搭话。身上穿的贞操带非常合身，腰带刚好比胯骨小一圈，又非常贴合生理弧度，压根不可能硬拽掉，阴栓的长度虽然不长，只有区区十公分，但碍不住她自己的阴道比较浅，再加上胯下也异常贴身，更不可能往上提，偏偏在阴部正前微微凸起一块，形成了一个空腔，完全不与阴蒂接触，阴蒂也因为穿刺过而被戴上了小阴环，大环漏在外面，这也意味着，可以通过这个环，把她的阴蒂硬生生拉出来不短的一块。至于会不会痛，会不会撕裂，那恐怕就不是他们要考虑的事情了。只要扯住，她就不得不乖乖听话，让她去哪就去哪。

这么一想，其实还挺刺激的，如果不是可能天天这样的话。

看到她的衣服穿得差不多了，我就知道该去把赵子萱叫进来了。

只是，毕竟赵子萱还是个小孩，这种东西对她来说，是不是过于残酷了一些？

但又想到档案里她曾经做过的事情，我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只好默默出门，把等在外面的女孩叫进来。

外面很热，就这么一会儿功夫，她已经出了一身汗，进门以后汗水也没有止住的迹象，反而随着身体的颤抖越来越多。

“子萱啊，”王副山长沉默了一会儿，开口说，“你的情况呢，我也知道，这套设备甚至是学校帮你出的。只要你说清楚那些钱去哪了，给你妈妈争取个减刑，你也不用再受苦，以后在这边吃饭睡觉什么都没人管你，想玩就玩，到了日子也能准时出去，要不然的话，就只能去我那里了。”

赵子萱只是咬着嘴唇，低着头，却一句话也不说。

王副山长见状有些生气，过了两分钟，又开口说道：“现在是最后的机会，你考虑清楚，旁边那个姐姐刚才喊得多大声你应该听到了吧？你以前也不是没看过别人穿上贞操带。你交代了一切好说，要是不交代，那你想出去，就得看你爸妈什么时候消气了。最后十分钟，你看着办吧。”

于是王副山长把手机掏出来，定了一个十分钟的倒计时，放在桌子上。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屋里的气氛也越来越凝重，王副山长几次想要开口，又都咽了回去。

赵子萱一开始紧张到发抖，忍不住流汗，当时间过去大半以后，好像下定了决心一样，一下子放松了，也不再流汗了，也不再发抖了。

终于，手机发出了叮咚的定时结束音，王副山长失望地扫了她一眼，仿佛不死心一样，又问了一句：“决定好了？”

赵子萱答应了一声，声音细如蚊蚋。

“我当年要是结婚生子，孩子大约也和你差不多大了。行，你决定好了，那就开始吧。”王副山长眼神冷漠下来，“把衣服全脱了，坐到床上，叉开腿。”

赵子萱只是犹豫了一下，就开始利索地脱掉身上肥大的衣物，直到一丝不挂。

这女孩虽然身高有一米五二，但身材却非常纤细，胸部也只是微微隆起，下身更是只有一点点绒毛，完全就是一副刚开始发育的样子。

等她摆好姿势，王副山长也准备好了东西，熟练地消毒，然后插入那根粗短的导尿管，接着注入生理盐水防止脱落。

与之前不同的是，这根尿管上已经接好了单通口，所以一滴尿液也没有漏出来。

如果说赵梓卿能勉强接受它的话，赵子萱就是完全接受不了它，我可以清楚地看到她的尿道口被撑得发白，完全到了极限，我甚至怀疑，如果导尿管再粗一些，会不会直接把她的尿道撕裂。

赵子萱理所当然地疼到浑身发抖，却硬生生控制着自己不去挣扎，只是偶尔漏出来几声哭声罢了。

我们没有把她铐住，她也没躲，大概是知道自己跑不掉也躲不掉吧？

我倒是很好奇，她究竟把钱弄到哪里去了，甚至做到宁愿让自己忍受痛苦和屈辱也不开口的地步。

王副山长插完导尿管以后，又翻出来一个小号鸭嘴钳，做了消毒以后慢慢插入女孩的阴道，戳破了四周一圈薄薄的粉白色半透明薄膜，一丝丝血液从薄膜上渗了出来，这是赵子萱的处女血。

王副山长用消毒棉花，把血液一点点吸走，直到不再出血为止。

“剩下的怎么做，你俩知道吧，交给你们了。”

说完，他便拉门出去，不多时，门外传来几声打火机的咔哒声。

我和王哥两人对视一眼，都看出他兴致不高，而王哥也对我使眼色，仿佛在说你自己的活自己干。

于是我只好叹了一口气，从盒子里把其他配件都挨着取出来。

不多，就三个，一个铁丁字裤，也就是所谓的贞操带，一块插着阴栓的椭圆形盖板，一个带着银色底座的黑色橡胶肛塞。

我先是让子萱站起来，把贞操带锁在她的胯部，接着又让她坐下，试探着把阴栓塞进她的阴道，慢慢推进去一半，然后把“﹁”形状的单通口卡在椭圆形盖板上，最后把盖板安装到位，插上锁芯上锁。肛塞则是让她背过身来趴下，没费多少力气就直接塞了进去，然后上锁拔下钥匙。

我这才发现这套贞操带的精妙之处，椭圆形盖板后端、左侧、右侧各有一个一厘米长的小突起，要卡到预留出来的缺口位置，然后往里面推一下，最后插入的锁芯，则会卡在盖板的某个位置，让它不能前后移动，这样才能锁死。盖板和身体之间还会形成一个空腔，刚好可以用来存放导尿管长出来的那一点点，而“﹁”形状的单通口也会卡在固定的位置，从而保证不会乱动。肛塞则简单粗暴很多，就是一个扁形的锁芯改造而来，找准位置然后扭动钥匙，锁舌就会伸长卡在后面位置的圆孔里，无法上下前后移动。

最后还有一个环节，应该是测试一下阴栓和肛塞的充气功能是否正常。

现在她的胯下有三个凸出来一厘米左右的接口，分别是银色的导尿管接口和黑色的阴栓、肛塞接口。黑色的两个接口非常简单粗暴，就是轮胎气门改造出来的。

理所当然，充气泵也是打气管改造的，一个气囊球上接了个打气管的头，使用起来也非常方便，就像给自行车打气一样，把接头按上去，压下扳手，然后捏气囊球就可以。放气更方便，随便找个尖锐的东西，按住气门上的塑料小点，就行。

当然，我在捏了几下以后，看到子萱明显露出来痛苦的表情，就把阴栓的气放掉了，但肛塞的气没有放光。

殊不知以子萱的年龄和身体状况，十厘米长、两厘米粗的阴栓本身已经算是巨物，往里面充气更是种恐怖的体验，仿佛要把阴道涨裂一样，更何况刚刚破处不到二十分钟，所以在我捏第三下的时候，她就露出来完全受不了的样子，而赵梓卿则是在第五下。

肛塞的情况也是类似。

在种种原因之下，子萱戴着这套贞操带的痛苦，要比赵梓卿大不少。毕竟她们一个是接近成熟的大姑娘，一个是刚开始发育的小女孩。

就是不知道那些所谓佩戴拘束器具的学生，是不是也是这种贞操带。我猜测恐怕不是。

当然，我猜的很对，这个校区主要还是以戒网瘾为主，就算给学生们戴贞操带，也只是两三百块的便宜货，而赵子萱和赵梓卿身上戴的，正常定价就要两万多，加上加急制作的费用，足有四万多。

这也是我后来才知道的事情。

等给子萱戴好贞操带，又把衣服丢给她，让她穿好，我就出去找王副山长了。

十来分钟以后，我坐上了一辆七座商务车，还是坐在后排，两侧老老实实地坐着两个赵姓小姑娘，双手都被拷在背后，大赵眼睛里满是震撼和恐惧，小赵则流着眼泪，满脸扭曲的痛苦。

而我则满脸尴尬，一手挽着小赵的胳膊，一手挂着一个短短的圆环。

踏上前往另一个校区的路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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