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也就是我正式上岗的日子。

前一天我搬来了行李，稍微收拾了一下，与两个同事出去吃了个晚饭，等回来刚好遇上下课。几个教官各自带着一组组男男女女回到宿舍里。

老王用眼神示意我不要说话，我心领神会地点了点头。等目送他们一群人过去，我们才回到宿舍里。

等关上门，老王长出一口气，说这里面隔音还不错，于是又聊了会，然后就休息了。

早上五点五十，在生物钟的作用下，我睁开了眼睛，老王已经在穿衣服了。

我和老王在同一间宿舍，昨晚一起吃饭的老李在另一间。我们这层是女生宿舍。

哦，教职工宿舍里也并不是只有我们教官，还有教国学课的老师，所以我来了以后刚好能跟老王一间。

六点整，整个宿舍楼忽然轰隆一下起来，老王示意我准备下楼。我好奇的瞟了一眼某间宿舍，里面的学生穿着统一的睡衣，手腕上挂着手铐，正在门口排队用钥匙取下手铐。手铐的另一端是一块铁片，看上去像是电磁铁。

我恍然明白了什么，这就是原理吗，电磁铁六点钟准时打开，然后排队用钥匙开手铐，真是简单又有效的设计啊。

不过……这玩意，怕是有时限的吧？如果超过时间没有起床，那怕不是会被锁在床上。

怪不得刚刚忽然喧闹起来。

在楼下的空地上等了几分钟，期间与其他同事简单打了个招呼，然后陆陆续续就有学生开始下楼了，十分钟不到，大部分人就一脸困顿地站成了一排。

这里实行的是“末位受罚制”，倒数前三名固定受罚，无论做什么，包括了集合、默写、跑操、卫生检查等固定项目，还包括了每周一次的考试，这个考试累积的惩罚会翻三级。而卫生检查则是以十几人一个班的团体，排名倒数第一的班的值日生受罚，大概三四人的样子。

哦，如果合谋违反纪律，那就会全部受罚。以及，除了倒数三名以外，如果没有达到标准，也会受到惩罚。

至于结算时间，则是从前一天中午十二点到第二天中午十二点。也就是说，如果有人运气不够好，或者确实不够努力，那可能仅仅在倒数三名上就会累积至少四级。当然，这是在全部到达标准的前提下。如果达不到标准，那也会积累等级，也就是扣分大于20％，会额外积累一级，大于40，会额外积累两级。实际上每天都有一小半人因为某一项不合格而受罚，甚至会出现积累到满级的情况。

有人可能会很疑惑，一天最少五次检查，在全中的前提下，怎么会只累积四级呢？

因为早上的集合是单独计算的。就比如今天最后下楼的三个倒霉鬼，一男两女。

其实如果他们聪明一点，每天主动出来三个人落在最后，那对于他们来说，最多也就是每天多跑几圈，但是其中模样最小、出门最晚的女生显然不在这个行列里。

在一百多人或是幸灾乐祸、或是麻木不仁、或是可怜同情的注视下，她吓得直哆嗦。

最糟糕的是，她有些眼熟，好像是昨天分配给我的学生。

我其实还不明白所谓的直属学生是怎么回事。

在宿舍门口站岗的教官皱了皱眉头，大声问：“你叫什么名字？！”

她吓了一个激灵，使劲喊道：“赵子萱！”

“连续第几次倒数了？”

“第…三次！”

“几点了？”

“六…六点十三…”赵子萱抬头看了看钟表，哆嗦着说。

“下去集合！跑完操主动去找教官！”

“是！”赵子萱哆嗦着高声回答。

我有些不忍心，毕竟只是这么小的女孩子而已。如果我没记错的话，第三次倒数会被罚“挂”一个早读。

前几天的培训有讲过，早上的集合、跑操，除了锻炼身体磨炼意志以外，还有提神醒脑，所以早上集合的倒数三名受到的惩罚，都是以提神醒脑为目的。

所谓的早上集合与跑操，其实只是围着院子慢跑五圈而已，一圈大概三百米左右，而倒数三名要额外跑三圈。

至于我，早就在显眼的地方等待了，与我一起等待的还有另外一个黑黑的同事，我没记错的话，他也姓张。

“咳咳，你好你好，你是新来的那个张伟吧？”他冲我点点头，等我回答以后，他接着说，“你是新来的，可能不太了解情况，所以山长安排我带你一次。”

我点点头表示明白，按理说早上集合的惩罚，除非累积到五次以上，否则是不需要两人一起做的。

“这个赵子萱吧，原来是我管的，所以……”

我有些无语，果然是把最麻烦的弄到我这里来了。

正在他滔滔不绝的时候，赵子萱小心翼翼地走了过来。

“报告！”赵子萱喊道。

张哥点了点头，明知故问地说：“什么事？”

“我……迟到三次了，申请受罚。”

“嗯，走吧！”

于是，我们往明德楼走去。

在受罚上，书院还是给他们留下了一点面子的，起码没有当众受罚，让她在一百多号人面前丢脸。

明德楼，就是惩罚室。

「因为不明白什么是好的德行，所以才会犯错，既然犯错就要受到惩罚，受到了惩罚才能记住教训，记住了教训才能明白什么是好的德行。」

我们选择了一个小房间，然后张哥从一间办公室里拿来一个文件夹。

“行，你去做吧，我看着就行。”张哥一屁股坐在椅子上说。

真是悠闲啊……

我叹了口气，翻开文件夹，找到赵子萱的那一页，身高152厘米，裆高68厘米。然后我又从柜子里翻出来一个肛钩和一个避孕套。

肛钩的安装，是最低处要至少高于裆高10厘米，而68这个尴尬的数字，按照体罚规定，要装在80厘米高的位置上。

等我安装完，去外面把赵子萱叫进来的时候，才发现她已经哭得眼睛都红了。

我有些不忍心。

张哥在盯着我，所以我不得不这么做。所以，抱歉了。

“手举起来，过去！”我冷冷地说。

赵子萱抽噎了一声，把手放在头上，背对着安装在墙上的肛钩。

我过去把她的裤子褪下来了一些，只褪到了能露出菊花的位置，然后把一个避孕套套在了肛钩上。

“别忘了涂油，她还超时了三分钟。”张哥忽然开口说。

我停顿了一下，从架子上拿了一瓶绿色的喷雾，满满地往避孕套上喷了一层。

有一股薄荷味，主要成分就是薄荷等植物提炼出来的精油，对身体肯定没什么伤害，但是涂得多了滋味绝对不会好受。

接着我用脚勾过来了一个二十公分的矮凳，让她站上去，然后强行按着她的胯部，把她按在了肛钩上，肛钩并没有完全到底，不过没关系。

“我要把凳子撤走了，你自己准备好。”我开口说。

直到听见她抽泣着嗯了声，我才把凳子撤走。

然后赵子萱一下子滑了下来，不由自主发出一声痛呼，肛钩完全没入了她的身体里，而且由于它的最低处比她的裆高还高，她只能努力踮着脚，撅着屁股。

至于为什么要撅屁股，当然是在墙边底下凸出来了一块十公分厚，三十公分高的墙。

我把裤子给她提好，让她把手放下来，然后塞给了她一本书。

唉，还是有些不忍。

张哥示意我出去聊聊。

“行啊，第一次干得不错了。”

我知道，这是老兵对新兵的安慰，就像是所谓的战场上老兵对新兵讲自己第一次杀人多么不堪一样，是为了消除我的心理芥蒂。只不过我没机会上战场，也从来没有杀过人就是了。

“其实吧，我第一次惩罚他们，也有点不忍心，但是你去看看他们的资料，就忍心了。”张哥说。

然后我就听到了一个傻逼又狗血的故事。

简单一句话就是，赵子萱偷偷用她妈妈公司的钱充游戏，然后她妈妈被起诉财务侵占，被判了三年，于是她爸就把她送进来了，为期一年半。

现在她已经在这里面待了两个月，按年龄算，现在应该上初一了。

中间的过程听得我眉头大皱，甚至有些生气，她妈妈的公司已经给了十天的时间，说只要钱还回来，概不追究，结果她死活说不出来其中一百多万去哪了，然后就造成了这个局面。

刚刚的一点同情瞬间消失了，甚至有那么一瞬间想进去再把肛钩调高十公分。所以说，他们真的是垃圾，是败类，是不可救药的废物。

惩罚他们，只能用让他们印象最深刻，最不愿意接受的方式，这样才能长记性。

现在，我有些理解山长了。

如果真的能拯救这些人，那又何必在意短短几个月、一两年的痛苦呢？所以要让他们养性，要让他们明德，要让他们博学，要让他们笃行。

只有这样，才能拯救他们。

“行，反正分给你的七个学生都有问题，有同性恋的，有出去卖的，反正都不是好东西，你也不用有什么心理负担。记得那个王轩艺吗，就发育很好的那个，就是出去卖的。行，你自己注意一点，我先走了。”张哥最后说。

王轩艺？身材很好？就是她啊。我翻开手里的文件夹，找到了她的名字……

等我草草翻完文件夹，已经看得三观碎裂。现在的小孩这么会玩吗？就我负责的这七个学生，只有三个高中模样的男生算比较正常，只是因为沉迷于打游戏进来的，最过分也不过是小偷小摸而已，除了每周一次电疗以外，不需要其他手段。而其他四个一个比一个离谱。

除了赵子萱导致她妈妈坐牢，被她爸爸送进来一年半以外，还有王轩艺卖淫导致怀孕，刘智敏给陌生人拍了几十个全裸的视频，李明历同性恋……

后面这三位除了每周的电疗，还要佩戴约束器具，其中两个女生在佩戴约束器具后面还带了⭐。

顺便一提，这个赵子萱，是为数不多因为早上集合倒数而累积到七级惩罚的学生。

正在我思考的约束器具是什么的时候，忽然听到了铃声。这是早读结束的铃声。

一直在假装努力背书，但实际上在做什么只有自己知道的赵子萱，终于松了口气。

我让她把手放在头上，然后把矮凳踢了过去，等着她自己下来。等她下来以后，我却并没有轻易放过她，而是扒下了她的裤子，带着手套从灰色的瓶子里挤出来了一点油膏，然后把油膏仔细地在她的菊花周围抹匀，然后把剩下的一点戳到了里面。

抬头看了看赵子萱涨红的脸，我满意地点了点头。

这毫无疑问是私刑，但也在允许范围内，毕竟涂油没有说过要怎么涂，涂什么油，所以在早读结束后涂一些“提神醒脑”的油也是可以的。

据说灰色的这一瓶可以让人感觉又痒又辣，希望她今天上午过得愉快。

早读结束了以后，是早饭和打扫卫生的时间，足有半个小时，等我从明德楼出来，已经有学生在打扫了。

早餐是油条、鸡蛋、咸菜、小米粥，与学生们的早餐相同。老王示意我过去。

“怎么样，第一次惩罚学生什么感觉？”老王问。

我：“有点恼火。”

“以后习惯了就行了，反正别做的太过。对了，上午我们出去一趟，有个接新生的任务。”

这么快就有新生了？我有些惊讶，希望不是什么很难搞的学生。

“是个女生，听说刚上高一。”老王说，“不算麻烦，山长让我带你去见见世面。”

我点头表示明白。

等吃完早饭，就是学生上课，教官检查卫生的时间。所谓检查卫生，主要是宿舍卫生，要求与在军队差不多，被子要叠豆腐块，床单要铺平，地面要干净，垃圾桶里不能有垃圾等。除此以外，还要检查手铐是否放回了原处。

等我们检查完，一共有两个人手铐没放好，三个人被子叠的不及格，四个人床单不够平整，一个宿舍有异味。卫生分不及格的，有两个人，他们要累积两级惩罚，再加上一个被子叠的不好+床单不平整的，要累积一级惩罚。

检查完卫生，老王带着我去了山长办公室，取了一个条子，然后一起开车出门了。

我和一个不太熟的同事坐在后座，老王开车。

路还挺远，足足开了一个半小时才到地方，楼下一对母女正在争吵，我猜那就是目标。

“……我不去，谁爱去谁去，我没病！你放开我！”

“你都这个样子了还说你没病？给你留点面子别自己不知道好歹！”

……

反正废了一些时间，我们终于把女孩带上了车，不过是一个小女孩而已，怎么能逃过我们两个大男人的手掌呢？上车以后就强行给她带上了手铐，堵上了嘴。虽然看上去浑身发抖，泪流满面，但是有赵子萱的前车之鉴，我也没什么同情。

一路上她没少挣扎，我们干脆又给她锁上了脚铐。

把她带回来以后，已经接近中午了，按照规律，是要先送进养性室待几天，才能放出来。具体几天要看她什么时候认命。

养性室，也就是所谓的小黑屋，里面有一张床，一个空调，一包矿泉水，一个红色塑料桶，除此以外，没了。

我们把手铐、脚铐给她解开，然后把她关到了养性室里面。

至于空调，也打开了，不过不是制冷的，而是制热。床只不过是普通的床，上面除了铺着一层凉席，什么都没有，而空调就是为了被关进去的学生不会生病设计的。

只不过会很热就是了。

等把这些处理好，我去山长办公室取了她的档案。

这个女孩叫林梓卿，十六岁，被她母亲送进来的原因竟然是身体改造。哦，这里不是说穿耳钉一类，而是更过分的穿了乳环和阴环。当她妈妈发现的时候，她还在给自己穿阴唇环。我往后看了一眼，果然看到了佩戴约束器具⭐⭐⭐的字样。

于是，我心里更好奇这个约束器具是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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