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梧桐叶落,2

小说: 2025-09-07 08:08 5hhhhh 6000 ℃

  我们终于结合在一起了。我的虎茎完全插入了他的后穴,只需要微微俯下身子,他灰褐色的囊袋就可以贴上我腹部的耻毛。我俯下身子吻住了他,让虎根就这样整根留在他的后穴里。我告诉他在他适应我的尺寸前都不会动。

  后穴被肏开后疼痛感就会减轻很多,我松开吻他的嘴轻轻地拔出虎茎(上面还沾了精水和唾液),又慢慢地插进去。无忧在我身下小声地发出好听的呻吟。他明亮的眼睛里俨然都是我幸福的模样。

  “轰隆!”雷声一过夏日的雨水就这样突然地倾盆而下,窗外传来雨水打在梧桐叶上的“啪啪”声。

  我加快速度抽插,直到囊袋拍打他屁股的啪啪声同窗外的声音频率一致才慢下动作,大口呼吸着雨后湿润的空气。

  他没被入侵过的后穴俨然被我身经百战的虎根肏成了最适合它的形状。无忧屁股里的软肉像是知道我虎根上最敏感的那个点一样,在我肏进去的的时候总会恰到好处地包裹上来,在我拔出去的时候又恋恋不舍地吸附着它,好像不把我囊袋里的虎子虎孙全部刺激出来就不会善罢甘休。

  “啸昀哥,好奇怪的感觉,我还想要,再插得用力一点。”

  我猜他是被肏开了感受到被雄性肏弄无与伦比的快感。我拔出虎根,用双手拉起他分开在我腰胯两边的大腿把它放在我的肩膀上,好让他的后穴抬得更高。我又把虎根捅进他后穴里,一入到底,让我的耻毛贴着他的屁股。这样我就可以插进更深的地方,也能看到我的虎根是如何进出他后穴的。

  每次我的虎根抽出时后穴的褶皱也会稍微翻出一点儿,肏入时虎茎根部的表皮微微卷起然后被后穴包裹,消失在我的视野里。

  每次我肏得很深的时候他只会发出重重的哼哼声和喊我的名字,不会像风月场所那些雄性那样“公子”“相公”地乱叫。他的清纯越是极致我的欲望就越加高涨,我没有说羞辱,暴力的话,我只是喘着粗气用性器在一次一次的肏弄中表达我的喜欢。

  “呼……我可以……哈,泄在你身体里面吗?”

  “啸昀哥喜欢的话……怎么样都可以。”

  他突然夹紧了后穴,快感即将到达巅峰的我快受不住精关了,顺着那股感觉加速抽插把虎根狠狠地肏进他的后穴,在最深处泄了出来。

  无忧的狼根也抖动着射出来一股股精液喷得我的腹部一阵温热。

  我拔出虎茎的时候淫液早已蘸满了他后穴和我的耻毛。

  我们抱着休憩,感受彼此身体的温暖。窗外的雨声也渐渐小了,声声蛙鸣传入房间。

  “啸昀哥,你以后可不可以少喝点酒别滑伤自己的手啊。”

  “我会尽量。”

  “想把这个插进我屁股里吗?”

  “可……可以吗?”

  “当然可以,来吧……”

  我侧着身子,用尾巴挑逗般地触碰他的性器,露出自己的后穴。

  ……

  ……

  ......

  在梧桐雨夜里,我们进行着甜蜜的欢爱。

  在之后很多个风雨潇潇的夜晚里我都会想念他,我会看着那瘦尽的灯花整晚整晚地睡不着觉,想念着和他的残云剩雨(指已经过去的欢情。)。

  那时候我总会时时念叨:“重来日……梧桐夜雨……却话秋池。”

  6

  礼仪规矩不仅要求我学会虚伪和谄媚还要求我必须服从,接受自己不喜欢的东西。

  我们交往后确实过了一段快乐的日子,我喝酒赌博的次数也变少了。我白天和他学酿酒晚上在他怀里安然入睡。

  他和我一样是被那些礼仪规矩束缚住的可怜人啊。在我们那个时代,尊卑观念是十分严重的,当我坦白告诉他我是御史儿子的时候,他总是有些自抑,甚至不自觉地对我展露毕恭毕敬的姿态,好像我真的多么高不可攀。就连性事上面也变得拘谨了,在我身下承欢时更是不敢大声呻吟。我又一次把他肏得情迷意乱的时候他竟然喊我“大人”,我不禁感到悲凉。

  从此以后他再也不敢肏我的后穴了,也不敢违逆我的要求,我们之间好像隔着一层可悲的屏障。

  我忽然有了负罪感。是我思虑不周用卑劣的手段和父亲给予的遭雄性喜欢的皮囊骗走了他的身体和纯真。放手吧?当我隐晦地告诉他这个想法的时候他哭了三天,最后还是拉着我的衣角不松手……

  我又恨自己优柔寡断不够绝情,不能像我的同窗那样欺骗完情感戏弄完身体之后堂而皇之地把人踢开。

  时常心烦意乱的我又开始流连赌坊经常酗酒。

  父亲终于再一次来看我了,看到我如此颓废的样子大失所望。他说我应该尽早成家立业,重振精神,还故作开明地问我有没有喜欢的人。我说要我娶谁都无所谓,但是我有一个非常喜欢的卖酒少年,希望可以给他一个类似二房和小妾的身份。虽然这对无忧很不公平,但却是我能想到最好的办法了。

  我永远都忘不了父亲那时表情。那表情像轻蔑又带着我看不明白的东西。如果说这个世界是清澈的湖水,那东西就像水面下终年不见光的暗影。那暗影像刀子一样把中年人的阴暗算计刺进我的心口。他说我不知廉耻,那种卑贱的人,连我们家的狗都比不上,让我不要痴心妄想。

  我从来都不敢忤逆父亲,但当我拿着钱走到那条街道的时候,酒肆已经关门了,只剩满地枯黄的梧桐叶。我疯了一样去质问父亲,我知道他阴狠的手段,那不是一个普通少年可以承受的。父亲那天的脸色就和那晚下雨的天空一样阴沉,说我不该大逆不道为了这点小事和他吵架,把无忧赶走只是要抹除我的性事上的污点——他要我娶云家的傻女儿完成政治婚姻。父亲还说要不是我写下那样的论题被政敌借题发挥上奏弹劾他也不会出此下策,能保住我的性命已经是作为父亲最大的仁慈了,我没有资格对他发脾气。

  所以他又把我揍了一顿。那晚的雨真的很冷,我又被在院子里罚跪了。雨水把我的虎毛淋得湿漉漉的,还把我的血冲到了地上,流成一朵红色的海棠花。

  对,我没有资格发脾气,我就是一个仗着父亲的钱财沉迷赌博流连风月的废材。是我对无忧伸出了罪恶的手又是我自己把他逼走的。我没有人身的自由,没有私奔的条件,我不是我自己,我只是父亲的工具。

  只是我想象着他离开时场景——那时常映照着我笑颜的明亮眸子死寂如灰,染着梦魇般的悲凉的时候。我的心就狠狠地被刺痛。

  我被父亲强制带回家了。又回到这个让我窒息和害怕的地方,我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一遍又一遍地抄写着父亲惩罚我抄写的《治家格言》。

  我的婚礼很快就开始了,她是被礼仪规矩驯化得更加彻底的狮子兽人,能把爪子修剪成完美圆弧,微笑时会不受控制地背诵《女诫》。新婚夜的时候我惊恐地发现她就像和我母亲一样的提线木偶机械地执行繁衍义务。

  我又在重复父亲压迫者的姿态。

  从那个时候开始我的精神开始变得不正常了。

  7

  我结婚四五年并没有生下孩子,可能是老天对我做恶的报应吧。我有时会莫名狂躁,把自己折磨得伤痕累累。家里人找了好多太医给我看病,那太医的诊断记录我还留着,是这样写的——“患者寅时躁狂,掌心现兽爪掐痕......”

  我的妻子因为生不下孩子被家里排挤每天都在哭早早病逝了。家里越是逼迫我再娶一个新的妻子,我的癫狂就越加厉害,所以直到最后我还是孤身一人。我有时会抱着哥哥的小虎崽子逗他们玩儿,他们的眼里没有哥哥那种阴狠和凶戾,只有孩子的纯真,那让我想起梧桐飘零的街道上红着狼脸把狼吻朝我凑过来的少年。

  我已经快而立了,不再有少年人的冲动和正义感了。我托父亲的关系来到临州的沿河城池做运粮检验官。我的工作内容是这样的——清点那些通过运河用船只送过来的粮食,签字入库。父亲告诉我,只要他们交够了贿赂钱,不管粮食是泡水发肿还是混着泥沙都直接入库。反正这些粮食又不是给我们吃,也不会饿着皇帝。官官相护,谁能查?谁敢查?

  我早就发现家族的贪污腐败已经根深蒂固了,而我什么也改变不了。只是我想起年少春闱时写的论题就觉得可笑啊——“高官贪污赈灾银却仅罚俸三月,无名小吏偷粮即斩首。刑是否不上大夫?”现在我的父亲就是那贪污链条的顶端,而我就是包庇那些偷粮犯的帮凶。

  我觉得我越来越老了,我越是受父亲的摆布堕落得越深,毛发脱落和嗅觉退化就越是厉害。我的欲望越来越稀薄,精神状态越来越差。我以为自己会在这个腐朽的岗位上度过一生,谁曾想我连自己这垂垂老矣的身体都要保不住啊。

  可能皇帝老儿也觉得这山河社稷还需要拯救一下吧,那年的“京察”之风刮得格外猛烈,把我刮到了和我父亲不对付死对头的刑部尚书的监牢里。

  刑部尚书是一个年纪比我父亲小不了多少的白熊兽人。长得人高马大,膘肥体壮的,大马金刀地坐书房里的时候背影看上去还以为是哪个名震一方的将军呢,浑圆的肚子配合发白的胡子,一看就是久居上位未经历过贫苦的模样。

  他好像对我特别感兴趣,那浑浊的老眼里带着畸形的欲望,让我明白了雄性还可以那样羞辱另一个雄性。我不知道自己这种毛发脱落时常噩不清的中年虎有什么值得他惦记的。看着那满屋的刑具我害怕啊,谄媚虚伪对那时的我来说早已经是轻车熟路的事情,为了少点痛苦我直接跪地求饶答应了他过分的要求。

  先人有词说:“老来情未减,对别酒,怯流年。”——年纪越老,情趣越淡,面对离别的酒宴,越害怕时间的流逝。但我我觉得刑部尚书年纪越老情趣就越恶劣,经常推掉同僚的应酬花很多时间用性事羞辱我。

  他羞辱我的时候喜欢把我当成我的父亲,我明白这是被恨屋及乌了。

  汗牛充栋的书房里,他喜欢让我跪在桌案下舔他那不知道进入过多少男人女人身体让我作呕的阴茎。他老是要求我舔舐性器头部的沟灌,用舌头清理他包皮里面和残精和尿渍。有时还轻轻地抚摸我的头喊着:“啸玄(那是我父亲的名字),你的口技真是越来越好了,舔得比老夫的夫人还要舒服呢,你这张嘴做这种事情比在朝堂上说话的时候好用多了,呃......爽!”

  我谄媚地配合他做出被征服的模样说:“给主人(他要求我这么叫他)给主人吹箫含卵是我的荣幸。”

  每当我这么说的时候他总会朝我嘴里猛烈射精。我咕噜地咽下,并夸赞他的精液味道很好,尝得出来身体很健康。这时候他总会猖狂地大笑,继续说一些不堪入耳羞辱我的话。

  休息了一会儿后他会把我按在桌子上肏我的后穴。后穴既痛苦又肿胀的时候,我不禁想起父亲肏书童的场景,真是悲哀啊,我的心里一阵空落。

  他还喜欢让我喝他的尿。上了年纪的人起夜次数本来就多,那天他喝得酩酊大醉我在他的床下没睡多久总被他喊起来。

  “啸玄,来,含着,老夫要尿了。”

  在黑暗里我皱着眉头用嘴裹住他那未勃起粗短粗短的阴茎,用舌头剥开他的包皮舔了几下。不一会儿口中的阴茎抖动了几下,温热腥味极重的液体朝我喉咙不停地灌,我甚至有种那苦涩的尿液有些许酒味的错觉。我只能努力吞咽,全部咽下去后用舌头把他包皮里的残尿全部吸出来又用舌头清理干净头部最后小心翼翼地把阴茎放回他的兜裆布里。

  我不记得那天晚上我喝了多少次,反正打嗝的时候都是尿骚味。

  有段时间不知道他在朝中被人弹劾了还是什么其他的原因,总是经常生气。生气的时候总会喘着着粗气挺着肚子朝我命令:“啸狗!过来舔。”

  我也只能照做。那是他第一次尿了我一脸,让而立之年的我还是觉得有些屈辱。

  我的那份屈辱被他看出来了,他让我做更过分的事情——舔他那从未被入侵过的后穴。

  …………

  关于这个我并不想过多地阐述,那种事情太过阴暗,我不想回忆。

  最后讲讲他如何肏我的吧。他总是不顾我感受地把整个肥硕的身体压在我身上。第一次肏我的时候说。

  “朝堂之上道貌岸然的啸玄,私底下连后穴都被别人用过啊。说说看是谁肏过你啊?”

  “是‘父亲’。”我老实交代。

  “你这个连父亲都勾搭不知廉耻的浪货。”

  “呃......”他不顾我感受地直接肏入让我疼得哼了一声。“我就是不知寡廉鲜耻的人……啊不,浪货,我现在只给主人肏,只想要主人的肉棒。”

  他咬着我的后脖颈扯着我的头发,频率很慢地肏着我的后穴。

  他的技术很差,年纪上来后硬度也不行,我只觉得后穴被搅来搅去,没什么快感。(可能我的确是老了吧,对这种事情有些麻木了。)

  我装出被肏得七荤八素的样子,用中年人特有的低沉粗哑的声音叫道:“嗯……啊,主人的阳具顶得好深。好舒服,在用力啊,求主人赏赐啸狗精液。”

  我的心里越是麻木演技就越是高明。这个时候他很快就会最后顶弄几下泄在我的屁股里。这时候我只需要用嘴给他舔干净然后就可以在床下安稳睡好久了。在浑浑噩噩睡不踏实的恍惚中我在想,我现在的演技是不是也可以和虎大叔一样骗过那些涉世未深的少年呢?

  给他当性奴并不能免除我的皮肉之苦。我那时精神压抑,发狂的频率越来越高。我事后才知道老家伙才不会给我看病,我越发狂他就越用那些刑具折磨我,在我身上发泄对父亲的恨意。我每次醒来身上都疼的要命。可能是他喜欢让我配合他完成奇怪的性爱姿势吧,所幸我没落下残疾。

  ……

  那首词的下一句是:“况屈指中秋,十分月好,不照人圆。”——中秋节要到了,月亮很圆,就是不能照着团圆的人们啊。我以为要给刑部尚书当一辈子性奴或者会坐一辈子牢,再也见不到团圆的月亮。没想到我被父亲和哥哥救出来了。但那带给我的不是团圆而是监禁。

  我不知道朝堂之上发生了什么,我只知道那天哥哥把我接上马车的时候,他平日凶戾阴郁的眼神带着我从未见过的关切和温柔甚至还有点悲天悯人的味道。我被他的温情欺骗稀里糊涂地跟着他走了。

  8

  对,就在那个中秋佳节的晚上,我被家族抛弃了。

  我被拘禁在这种着梧桐的庭院里,再也没有出去过。后来我才知道,哥哥的手段确实高明,把贪污的罪证消灭得一干二净。我们家“世代清廉”只出了我这么一个不孝顽劣贪污受贿玩忽职守之辈。陛下大赦天下,于理而言,我不在赦免之列,只是陛下念我父亲劳苦功高我又是个疯子(我是被父亲在朝中这样表述的)给我找了个条件舒适的牢房罢了,困住我的庭院反而成了家族污点的展示区。

  也许家里是对我还有愧疚垂怜或者其他的什么,我没落得坐牢和斩首的下场。但这有什么区别呢?我很早之前就杀死了自己。顺着他们的要求逆着本心,放弃爱人,同流合污,努力当“合格的官员”最后却被当作废弃的棋子抛弃了。

  我那时在想,我要是更聪明一点,善于利用这些规则就不会落得这样可悲的下场了吧。我果然不擅长那些东西。父亲说得没错,我很愚昧,比不上哥哥。

  ......

  哦对了,那首词的最后一句是:“目断秋霄落雁,醉来时响空弦。”——极目远眺,空弦虚射,惊落秋燕。我并没有那样锐利的目光和壮志难酬的苦闷。我只剩浑浊的老眼还有数不尽的浑噩和悲凉。

  之后又过去了多久呢?

  我不知道。

  ......

  ......

  ......

  我的故事就讲到这里吧。

  秋风还在哀嚎。我的老朋友——那颗梧桐树,也在风中瑟瑟发抖,他已经剩不下几片叶子了。我对这个家也没什么价值了,也许过不了多久就会和他一样离开这个世界了吧。

  “半死梧桐老病身,重泉一念一伤神。”

  我吟诵着年少时候学过的诗词,流下了泪水。

  ......

  ......

  ......

  我的精神状态越来越差了,我时常不记得昨天或者发狂时候做过什么,说了什么。所以我会偶尔偷看照顾我的管家的日记。

  ‘少爷昨夜啃断西厢房栏杆,今晨却问为何有木屑。’

  ‘少爷每到暴雨夜,会用虎爪撕烂华服,裸身蹲在屋顶学幼兽嚎叫,但次日清晨又会仔细缝合衣服,甚至模仿父亲笔迹写「治家格言」贴在床头。’

  ‘我打扫少爷昨夜抓碎的绸缎时,发现那些布条被拼成了一只歪斜的虎头,眼窝处钉着三枚铜钱——那是少爷说过自己人生收的第一笔赃款。’

  ......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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