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纯白 chapter6 分合

小说:纯白 2025-09-07 08:08 5hhhhh 6610 ℃

自从那夜之后,我就再也没有见到过马格南的影子。他给我留下了一笔钱,告诉我他被指派接下来的任务,而我则因为测试失败而不得不留下来。

当德牧无视我的抗议离开这栋房子时,我几乎要将身边的易拉罐砸向他那欠揍的后脑勺。

那根本不是我的错,根本不是!

我一直在床上气呼呼地躺到下午才决定出门做些消遣,去那家我以前经常去却许久未去的酒吧。

我叫了一辆车,让它载着我来到那座熟悉的城市,那家熟悉的酒吧。

我先前经常来这里逗留,这本是萨诺旗下的产业,但在与政府军的斡旋中萨诺进行了收缩,现在这里已经没有一个萨诺的人了。

但这对于我来说不过是要熟悉几张生面孔罢了。

譬如这只带着面罩的狼。

我刚在座位上坐下,他闻着味就来了。

酒吧有些额外的付费娱乐活动也很稀松平常,因此我并没有对他表达疑惑,而是边浏览酒水单边等待他开口推销些什么。

但他只是轻微摇摆着尾巴坐在那里,透过随呼吸声起伏的面罩,我能看见他正饶有兴趣地盯着我。

(卫泽)先生,你似乎很激动啊。

(???)啊!哦……

他愣了一下,然后迫不及待地摘下面罩。

(???)您还记得我吗?一年前我们就是在这里遇见的,您还带我去……呃……开了间房。

(卫泽)哦?

我轻轻将酒水单合上,开始审视这条不请自来的蓝狼。

(卫泽)我约过的雄性可多着呢,这可没法让我想起你是谁。

蓝狼失望地耷拉下脑袋,笔挺的狼耳也变成了飞机耳。

(卫泽)不过你叫米格尔对吧,我还有些印象。

(米格尔)对,看来您还记得我。

蓝狼闻声立即挺直了身子,尾巴重新高兴地摇摆起来。

(卫泽)你是来找我的?

(米格尔)呃……是,又不太是。

我将手插进口袋里,等待狼进行进一步解释。

(米格尔)从那天起,我就想要找到您——没有任何一个人对我那样好过,我知道您……

狼警惕地看了看四周,然后凑近压低声音继续娓娓道来。

(米格尔)……您的生意,所以我冒险向那些家伙打探你的消息。

(卫泽)你疯了吗?

我猛地站起来,差点打翻酒杯。

(米格尔)嘿,嘿,没事的。我遇到了一条龙,他经营着一处很大的种植园,他对我很感兴趣,因此给了我一份工作,把我留在他的身边。

(卫泽)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

(米格尔)我可以告诉您一切您想要知道的事。

(卫泽)我为什么会需要知道这些东西?

我握紧了口袋里的枪。

(米格尔)呃……只是随口介绍一下而已。

狼似乎被我的戒备吓到了,局促不安地舔了舔嘴唇。

(卫泽)那你打探到我的什么消息了吗?

(米格尔)唔……完全没有,即使我想说我没打探到不该打探的东西,但事实就是我什么都没打探到。

我笑了笑。

(卫泽)那很正常,许多和你一样的政府军那边的人想和你做一样的事,他们的手段高明的多,但最终同样一无所获。

我探身,将一只手按在蓝狼的胸膛上,贴在他耳边轻语。

(卫泽)毕竟,我干的可不是一般的工作。

(卫泽)不聊这个了,说说你吧,最近过得怎么样?

(米格尔)嗯……还行,那条龙对我很好,虽然他的喜好有些怪,但他至少给了我一个好住处,丰盛的食物,还有足够的钱。

(卫泽)那个“好住所”不会就是他的房间吧。

(米格尔)呃,不算,他在这里给了我一间房子,有时他会来找我,那时候也的确变成了“他的房间”。

(卫泽)嗯?他平时不和你住在一起吗?

(米格尔)啊,不,他一般在下加利福尼亚州,通常是他给我打电话,我就去找他,但现在我和他处于分开的时段。

我又握紧了手枪。

(卫泽)克利伯·让?

狼差点把刚啜饮进嘴吻的酒一口喷出来。

(米格尔)你怎么认识他的?

(卫泽)哦,他是我的老合作伙伴了,我们一起干过许多愉快的交易,不过有次见面之后他像变了个人似的——他变得太陌生了。

我装作漫不经心地把玩着木塞,还发出一声叹息。

(卫泽)不知道他最近怎么样。

(米格尔)哦,他通常会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一呆就是一天,偶尔也会去狩猎。

(米格尔)有时会有各种俘虏被带到他的狩猎场,他会看着俘虏惊慌地逃窜,然后追逐他们、射杀他们,那是他最感兴趣的猎物。

狼滔滔不绝地讲述着有关龙的一切,从他的兴趣爱好,日常作息讲到……他在床上的各种花活。

在聆听狼的讲述时我不由自主地代入进了龙的视角,这让我胯间有些发胀。

于是我动作尽量小地调整了一下弹道,抓住狼讲述的间隙打断了他。

(卫泽)所以,你不怕告诉我这些之后被克利伯知道?

狼摆了摆爪掌。

(米格尔)我说过,我会告诉您您想知道的一切。

(卫泽)但我不想知道。

(卫泽)而且……他难道对你不好吗,以至于你这样随意地就背叛了他?

狼的眼神忽然暗淡了下去,我看着他无力地拍了两下尾巴,作为沮丧的证明。

(米格尔)他……不完全对我那么好。

(卫泽)哦?

狼的视线从酒杯中弯月的倒影转向其窗外的本体,却也飘忽不定。

(米格尔)他……更多是把我作为泄欲的工具;他足够强大,不需要伴侣,不需要慰藉。

(米格尔)可以说,他给我提供生活必需的一切仅仅因为这对于他来说几乎不用付出什么。

(卫泽)他不知道你有性病?

(米格尔)他就好这一口!我都不知道他为什么不找些更健康更好看活更好的家伙!

狼忿忿不平地抱怨着,抓起剩下的酒一饮而尽。

(卫泽)至少你因此受益……嘿,你一下子喝的太多了。

(米格尔)什么?我的酒量比以前好多了。

我耸了耸肩,他显然已经喝醉了。

遇到熟人也算是意外之喜,虽然我几乎要忘记他是谁了。

好消息是我现在知道有关克利伯的一些信息了;坏消息是今晚玩男人的计划泡汤了——我可不敢在马格南把那条龙弄死之前引起他的注意。

(卫泽)……

我得去帮他。

禁毒局给每次行动配备的装备、干员都太少了,以至于任务难度过大。

我很怀疑较大一部分资金都被蛀虫给吃了。

(卫泽)如果,我是说如果,克利伯玩腻了你的话,你准备去哪?

狼摆了摆爪掌。

(米格尔)不用等他玩腻我——我现在开始,就要跟着您走。

(米格尔)我说过,从那天开始,我就一直在找您。

他将空的杯子倒扣在桌上,忍不住激动地欠身低吼出来。

(米格尔)而现在您就坐在我的面前,您觉得我还会放弃这个机会吗?

我也摆了摆手。

(卫泽)第一,我现在也寄人篱下,用的住的全都来自别人;第二,克利伯不会容忍你的背叛,不会放过你和我。第三,你这样状况是找不到工作的,我也没钱养你。

(米格尔)我……会自己想办法赚钱的,不会给您增添负担。

狼焦急地甩打着尾巴,不依不饶地辩解着。

(卫泽)那那条龙呢,他那边怎么解决?

狼闻声立马泄气地低下头。

(米格尔)我不知道。

(卫泽)我们可以……

我往脖子上划了一道。

狼惊恐地连连摇头,在酒精的麻痹下差点从椅子上跌下去。

(米格尔)那会害死我们的!

(卫泽)你不会当真了吧。

在我的放声嘲笑中,狼从愕然中缓过神来,逐渐相信我并不是真的要把龙做掉。

我也收住笑,使我的试探不显得那么刻意。

(卫泽)你开车过来了吗?带我去你那看看?

我在心里暗骂自己怎么找了个这么蹩脚的借口,但狼只是苦涩地盯了我两秒,随后便同意了。

如果说没有驾照有什么好处的话,那就是当边上有另一个人的时候我有理由不用开车。

狼的车技平稳而沉着,这无疑是一个良好的小憩的机会。

但我的眼皮刚合上便张开了。

我需要保持谨慎。

狼的热情的确容易令人放松警惕,但我无法确定他看似没有漏洞的陈述里是否混杂着谎言。

路途的前半程在狼似乎数不尽的话题中悄然驶过,而后半程或许是察觉到我的心不在焉,狼识趣地闭上了嘴。

(米格尔)我们到了。

或许是太久没有说话,狼的声音竟有些沙哑,他随即清了清嗓子,试图重新找回原本兴致高昂的状态。

一栋再普通不过的小屋,带着一小圈庭前空地,这就是我们正要走进的屋子。

我待在门口,等着狼拿来鞋套,拖鞋或者干脆通知我穿鞋或脱鞋进入,可他却似乎并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径自摘下脚掌垫走进屋内。

我掂量再三,决定把鞋脱下放在屋内门口,毕竟人类脚的气味可远没有兽人脚掌的浓烈。

狼正在收拾房间,见到我来,连忙尴尬地将一垃圾袋的纸巾藏在背后。

(卫泽)这么有活力啊。

狼装作没听到我的调侃,含糊地支吾了两声,低头匆匆地从我身边走过。

(卫泽)我能进去了吗?

(米格尔)可以,已经收拾好了。

我走进这间布置温馨的小房间,立马被浓烈的狗味呛了一口。

一张合乎成年雄性狼兽人的身形的大床几乎占据了大半个房间,与书桌、椅子、柜子共同划分出一条过道;墙壁被涂成了米黄色,以让空间看起来更大,上面挂着几张照片,其中大多是和一只蓝毛小狼的合照。

(卫泽)你弟弟怎么和你住一起?

狼咬着嘴唇,沮丧地把头偏向一边。

(米格尔)他……不是很幸运。

(卫泽)我很抱歉……

(米格尔)不,至少他不用再和我一起受苦了。

狼恍惚地走到那面挂满了照片的墙前,小心地取下放在正中间的那副护在身前,抽噎着蜷缩起来。

画上的小狼正拉着他哥哥的爪掌,背对大海站在沙滩上兴奋地笑着。

我也蹲下,半环住这团颤抖着的毛球,一下一下顺着狼背部的毛,直到他平静下来。

(米格尔)谢谢。

(卫泽)嗯。

狼顺势在我怀里慢慢躺下,我背靠床沿,找了一个较为舒服的姿势。

我听见外面开始下雨了,由绵密的细雨逐渐变大。

我听见雨中有人踏着急促的脚步,很快地接近,在门口停下了,随后传来开锁的声音。

这使我我忽然警觉起来,连忙推了几下安睡的狼。

但晚了,门在狼睡眼惺忪地从我怀里起身之前就开了,走进房间的是一条身被红鳞的龙,脸上面无表情。

他看了一眼局促不安的狼,耐人寻味地品鉴对方脸上的慌乱。

(克利伯)把你的枪从衣服底下拿出来。

(卫泽)什么?我怎么可能有那种东西。

(克利伯)我进门的时候你下意识地想将手伸进了衣服里面,不是吗?

(卫泽)好吧,好吧。

我慢慢地掀开衣服,露出卡在腰间的手枪。

龙一把夺过手枪,粗暴的动作在我皮肤上留下了泛红的爪痕,我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下一秒一只脚爪有力地踹在我的胸前,将我直接踹飞出去,连带着殃及身后的柜子,它被撞得粉碎,几根折断的木刺扎进了我的后背,我嘴里霎时充满了血腥味。

龙将头转向发抖的狼,当他的爪子搭在狼的肩头时,狼瑟缩了一下。

(克利伯)来吧,我们来聊聊。

(克利伯)你知道他是谁吗?

(米格尔)他说是你的合作伙伴。

龙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样,哈哈大笑起来,这让我耳膜发痛。

(克利伯)我没有合作伙伴——一定要说的话,他只是之前和我的人接过一次头而已。

(克利伯)而现在,他是政府军的走狗,他来这里的目的是杀我。

我心一沉,思索了一会,便顺着他的话苦笑着开口。

(卫泽)唉,要不是你这么容易骗的狼我还真不好接近我的目标,只可惜他今天居然来这了。

狼抬起头惊愕地看向我,于是我给他使了个眼色,他又艰难地把头低下去了。

(克利伯)睡一觉吧,小子。

我还想说些什么,后脑勺上却受到一下重击,随即眼前一黑。

(视角转到米格尔)

我看不见。

当我眼睛眨动的时候,我甚至可以听到睫毛与眼罩的布料摩擦的声音。

但我知道我在哪里——那间昏暗的审讯室。

这原本是留给克利伯那些死对头的,但自从我来了这里就变成了我的专属,只不过设施都换了一圈更轻松的。

每当我犯了错,或者龙想让我犯错的时候,我就会像现在这样被反手绑在房间正中间联通天花板的柱子上,被施以任何龙乐于施以的刑罚。

而这次他真的生气了。

我想在他下次到来时努力解释,但他自从命令我跪在这块表面覆盖着尖刺的铁板以后并没有回来过。

我尝试微微抬起一边被扎疼的腿,代价就是另一侧的腿更加疼痛,我能闻到血腥在身下流动。

下一个用到这块铁板的人会因为我而染病吗?

如果在24小时内,那么他感染的概率还是很大的,我不希望这个人是那个人类。

但他更有可能被直接处死。

门吱呀一声开了,只有他有那么沉重的脚步,他终于来了。

于是我调整好姿势,努力让自己看起来更加好看一些。

(克利伯)我调查了他的底细,但发现在他进入某个二流强盗团伙以前的事没有任何记录,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我惊恐地摇摇头。

(克利伯)这意味着你必须告诉我你所知道与他相关的一切。

(米格尔)我发誓!我和他相处时的一切都已经告诉您了!

(克利伯)哦……我当然相信,但你为什么不问问自己为什么要隐瞒你调查的发现呢?

(米格尔)我一个人的情报怎么会比您的情报网调查的还详细呢?

我听到了龙惋惜的叹气,我听到了他沉重的脚步里透着一丝犹豫,我听到了他在挥鞭,这让我的心一沉。

(鞭打声)

我从不认为我是一个硬汉,皮肉的苦痛,精神的苦痛,都随时可能使我崩溃,但这条龙似乎乐于见证我的苦痛,乐于聆听我的哀嚎与求饶,无论是皮肉的苦痛,精神的苦痛。

(鞭打声)

当我匍匐在他的脚爪边,恳求他救救我唯一的血亲时,泪水模糊了我的双眼,但他只是玩味地看着我,仿佛那是一桩有趣的木偶剧,然后告诉我他救不了他,也不会救他。

(鞭打声)

我能感受到鞭梢正在撕开我腰腹的皮肉。他给予了我现在的一切,却剥夺了我曾经的一切,我无法爱他,我无法恨他,我甚至无法完全按照利益与他产生交集。

(鞭打声)

下一鞭应该是在侧臀,我熟悉他的鞭法,只不过以前上些药就能很快痊愈,而这次只是几鞭我便已皮开肉绽。

(鞭打声)

求饶没有意义,泪水没有意义。

(鞭打声)

于是我沉默地接受着施加在我身上的一切。

(鞭打声)

好痛,如果没有身后的这根铁杆,我现在已经倒在地上了。

(鞭打声)

我感觉我要死了。

……

当他粗喘着气将鞭柄砸在我胸前的伤口时,我瑟缩了一下,清醒了一点。

(米格尔)结束了?

(克利伯)结束了。

他不耐烦地一下扯断拘束我的铁质手铐,然后扬长而去。

我揉了揉几乎要被拽脱臼的胳膊,舔了一下胸前染成暗红的毛。

(米格尔)结束了啊……

小说相关章节:纯白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