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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選擇的規則,只剩下服從嗎,2

小说:在她的再教育室裡我一次次哭著求原諒 2025-09-06 14:15 5hhhhh 5000 ℃

「例如——妳嘴巴說妳不怕,身體卻一直在發抖。」

我呼吸一窒,下意識把手縮回腿上。

她沒碰我,但我全身像被看透。

她轉身走向牆邊,語氣像講完一堂課。

「記住,我不是要讓妳害怕。我只是會讓妳知道服從,並不等於失去。」

我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只是看著她的背影離我越來越遠。但她不需要站在我身邊,因為她說過的那些話,已經黏在我腦子裡,甩不掉。

「我想讓妳試試一個小任務。」

葉月重新回到講台後方,打開另一個抽屜,拿出兩張卡片,分別放在桌面中央。

「兩個選擇,妳可以自由挑。」

我不動聲色地盯著桌面。卡片沒有顏色,純白,只有一行字印在正中央,她沒有靠近我,也沒有解釋,像是故意讓我自己走過去看。我猶豫了一下,還是站起身,慢慢走近。

第一張卡片上寫著。

「重複一句導師指定的句子,三次,聲音清楚,不可遮臉。」

第二張卡片:

「站在房間中央,閉眼三分鐘,無法預期將發生什麼。」

我皺起眉。第一張是明顯的羞恥任務,念句子?這不就跟剛才那種「你知道你錯了嗎」一樣?而且不能遮臉。第二張看起來像是「選擇困難者救贖方案」,但直覺就知道——肯定不會比第一張簡單。我站在桌前,視線沒有從卡片上離開,葉月則靜靜看著我,表情幾乎是空白的。

「兩張都不是作業。」她語氣柔和,「只是讓我看妳怎麼做選擇。」

「妳會根據選擇來決定要不要懲罰我?」

「不會。」她搖頭,「選哪一張,都不會有錯。」

「……所以兩個都會被懲罰。」

她沒回話,只是微笑了一下。

我深吸一口氣,手伸向右邊那張第二張卡。閉眼三分鐘。不知道會發生什麼。比念羞恥句舒服吧?至少不用出聲,不用說那些像被操控一樣的話。我拿起卡片,轉身時葉月語氣依舊柔和。

「如妳所願。」

我站在房間中央,感覺地板下方沒有聲音,牆壁像吸音棉,把空氣都榨乾了。葉月沒有靠近我,只是在角落一張椅子上坐下,翻著資料,我開始懷疑這三分鐘是不是真的什麼都不會發生。我慢慢閉上眼睛;第一分鐘,什麼也沒動靜,第二分鐘,我開始聽到自己的心跳。在這樣一個「看不見任何東西」的空間裡,我意識開始過度活躍如果她真的靠近了我?如果她突然在我背後?如果……第三分鐘,某個聲音輕輕地響起。

「真尋。」

我幾乎本能地睜眼,卻馬上聽到第二句。

「閉著眼。妳選的是不能預期的那個,對吧?」

我忍住了。那聲音近了些,葉月沒碰我,但她的腳步聲靠近,每一聲都像踩進我的呼吸裡。

「很好,繼續。不要動。」

我不敢說話。不是怕,是我不知道該用什麼語氣回應。我開始覺得自己根本不該選這張卡。不該選,卻偏偏是我自己選的。三分鐘結束時,我全身都是汗。我睜開眼,葉月已經回到原位,手中拿著一支筆,正在文件上勾選什麼。她頭也沒抬,只是平淡地說了一句。

「記錄完成。選擇反應:防衛性強,控制欲高,但仍願意接受隱性引導。」

我嘴角抽了一下,「所以我被分析了?」

「不,是妳讓我分析妳。」

我回到椅子上坐下,心跳還沒平復。那種感覺,比我想像中的「被罵、被懲罰」還累。葉月忽然抬頭,補了一句。

「妳自己選的方式,不代表就比較能承受。」

我看著她,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剛才的反應,我們先記下來。」

葉月在紙上勾了幾筆,語氣平淡,像是記錄什麼生物反應的學者。我坐在椅子上,明明沒被碰過一下,卻像剛做完一場體能測驗。後背出汗,手指微微發麻,腦子裡像卡住了一塊空白。

「我只是選擇了比較不丟臉的那張卡。」我低聲說,像是在跟自己講話。

「所以妳是怕丟臉?」

「不是。」

她抬起眼來,看我一眼,不急也不追問,只靜靜地看著我。我語氣有點撐不住,「……妳設計這種選項,就是故意讓我選錯,對吧?」

「妳覺得妳選錯了?」

「我……不是說那個意思……」

我話卡在喉嚨,明知道應該說些強硬的話回擊,但怎麼想都覺得出口只會更難看。葉月沒有進攻,反而緩緩開口:「真尋,我沒有在判妳對錯。我只是在記錄妳對壓力的反應。」

「妳不是在觀察我,妳是在試圖控制我。」

「如果我能控制妳,妳現在就不會還在嘴硬。」

她的話像刀子貼著我皮膚走,沒有刺進去,卻讓我忍不住發冷。

「我沒有嘴硬,我只是…我只是…不想被妳那樣看。」

葉月停了一下,似笑非笑地問:「我那樣是什麼樣?」

「像……像是早就知道我會失控一樣。」

「可妳確實失控了。」

我猛地抬起頭。她沒有表情,沒有挑釁,語氣還是那種禮貌得過頭的冷靜。

「在我的語氣裡,妳開始否認。在我的提問裡,妳開始語無倫次,在我的沉默裡,妳自己說了妳沒打算說的話。」

「這叫失控嗎?」我聲音有些抖了。

她輕聲回應。

「這叫『不是她想說的話,卻自己說出口』。」

我咬牙,想反駁,但她再度走近一步,站在我椅子前,一手搭上桌緣,身體微微前傾。我們的距離很近,但她的聲音還是那麼輕。

「妳想我罵妳、懲罰妳、強迫妳承認,對吧?」

「對不起,我不會。」她語調平穩,「我會讓妳自己說出來。」

「我沒有什麼要說的。」

「那妳現在想的是什麼?」

我死命咬住下唇,不讓自己出聲。但她已經知道我在想什麼。我很想說我沒感覺,沒羞恥,沒在意。

但我知道她只要再靠近一點,我就會撐不住。

「……我沒有錯吧。」我終於低聲說出一句,像是懇求,又像是為自己辯護。

她輕輕點頭。

「錯不在妳,而是在於妳不肯承認『這不是妳能控制的情況』。」

她語氣太平靜,我反而不知道該怎麼回應。

那一瞬間,我反而想她罵我、打我、發怒都好。但她什麼都沒做,只是讓我自己——坐在那裡,面對自己情緒崩掉的模樣。

葉月沒有立刻接著說話,只是走到桌邊,拿出一張預備好的白紙。她用黑筆在上面寫了幾個字,然後走回來,輕輕放在我面前的桌上。「妳剛剛說的話太亂了。」她語氣柔和,「這樣吧,我幫妳整理一下。」

我盯著那張紙,紙上只有一行字。

「我害怕妳靠近,卻更怕妳轉身離開。」

我瞬間怔住。

「……這不是我剛剛說的。」

「但妳的語氣與反應,包含的內容大致是這樣。只不過妳沒說出來。」

我撇開視線,「我不唸。」

「沒關係。」她語氣依舊溫柔,「我不逼妳。」

我以為她會收起紙離開,卻聽她繼續說:

「但如果妳不念,我就會記錄成『拒絕語言修正訓練』,也就是在妳明知自己語言混亂的情況下,選擇抗拒協助。」

我握緊拳頭,「這什麼詭辯……」

「不是詭辯,是紀錄。」她微微彎腰,視線與我平齊,「紀錄沒有情緒,只有行為。」

她抬手指了指紙,「如果妳想改變這份紀錄內容,就唸三遍。」

「這不是我的話……」

「但妳不敢唸,是因為它碰到了妳不願說出口的東西,對嗎?」

我咬著牙,感覺整張臉都在發燙。她沒說錯。不是怕羞,是怕被說中。因為我自己也說不清,我到底怕她靠近,還是怕她不看我。我深吸一口氣,低聲說。

「……我唸完你就會刪掉紀錄?」

她點頭:「如果妳好好唸三遍,我會註記為『主動修正完成』。」

我想了三秒,終於開口。

「我……害怕妳靠近,卻更怕妳轉身離開。」

第一遍說出口時,聲音發顫,我自己都聽得出來。葉月沒反應,只是站在原地看著我,我不敢對上她的眼,盯著紙說第二遍。

「我……害怕妳靠近,卻更怕妳轉身離開。」

嘴唇有點乾,我舔了舔,但語氣還是亂。第三遍唸到「轉身」兩個字時,我聲音抖得幾乎快啞了。

「我害怕……妳靠近,卻……更怕妳轉身離開。」

空氣凝固了幾秒。

葉月輕聲說:「很好。」

我以為她會就此讓我回去,卻聽她輕輕說了一句。

「聲音太小,無法判讀語意,再來一次,這次面對我唸。」

我抬起頭,瞪著她:「妳說三遍的。」

「我說的是唸三遍。但最後那一遍——語意不完整。」

「……妳是在玩我。」

她搖頭,輕笑了一下。

「不,我只是在教妳什麼叫『語言的責任感』。」

我咬緊牙關站起來,雙手撐在桌上,抬頭對著她的眼睛。我不是不敢唸。我只是怕,我一唸出口,她就會看穿我比我自己還早知道的事。我還是又說了。聲音很輕,卻清楚。

「我害怕妳靠近……卻更怕妳轉身離開。」

葉月微微點頭,手中筆在紙上一劃。

「語言修正完成。」

我坐回去時,整個人像被掏空一樣,背後是細密的冷汗。我想我撐過去了。但她下一句話打斷了我所有冷靜。

「不過妳剛才還是跳過了我要求的完整流程。那句話的開頭與結尾都不見了。」

「什麼意思……?」

她走向我,低頭注視我,語氣平靜。

「妳跳過了最後一句『謝謝妳願意留下來』。」

我瞬間臉色發白。

「……那不是……不是必要的吧……」

她不說話,只是輕輕伸出手,敲了敲她身旁那張高椅的椅背。

「坐上來,重新學會怎麼說完整的話。」

她的語氣沒有高低,甚至有點溫柔。但我知道,這是真正的懲罰開始。

「我已經說了。」我低聲咬著牙,眼神躲閃。

葉月站在我面前,沒生氣,卻也不像剛才那樣溫和。她只是靜靜看著我,語氣輕得不像在談判。

「那不是我要的完整回答。」

「夠了吧……妳到底想要什麼?」我聲音抖了一點,卻還想撐住。

她沒有回答,只是坐回沙發,將手拍了拍子己的腿上。

「妳現在有兩個選擇。」

「…又來了。」

「一,現在趴過來,我讓妳學會好好表達;二,妳可以轉身走出這扇門,以後也不會是我教你。不管哪種,我都會把今天紀錄刪了,要走還是留下。」

我身體猛然一顫。她最後那個語氣,冷靜中帶著一種「就這麼回事」。做出選擇,就真的不會回頭了。我死死盯著她,最後還是走過去,像脫力一樣地撐著她膝蓋,慢慢趴了上去。這姿勢太羞恥了,我一趴上去就像小孩一樣被穩穩的固定住。制服裙被撩開、布料摩擦著皮膚、空氣透進來讓我整張臉燒起來。

「說最後一句,然後我們今天就結束。」

我一動不動,死命咬著嘴唇。她等了五秒,沒聽見回應,輕聲說。

「我知道妳想撐。但你也選擇留下接受懲罰。」

啪!說完一下就狠狠地打在右側。

我身體一顫,但不吭聲。

啪!第二下,剛好打在同一個位置,我忍不住吸了口氣。

啪!啪!啪!接連三下,沒有任何間隔。每一下都落得很準。我整個人趴得更緊,臉貼住沙發側邊。葉月沒有說話,只是死死按住我的背。

啪!我眼眶有點濕,但我不想哭給她看。

啪!啪!我小聲吸氣,終於從喉嚨擠出幾個字:「別……打」

葉月沒有停下只是又再補幾巴掌,打得我整個都開始扭動試圖逃跑。

啪!啪!啪!「別打了……」我顫著聲音。

她語氣平靜得可怕。

「你是想在這裡繼續趴著挨打,還是要說呢。」

我眼淚真的差點掉下來。羞辱感、委屈感的可怕感交織在一起。我整個人僵在她腿上,終於,聲音很輕很輕地從我口中吐出來。

「……謝謝妳……願意留下來…」

啪。

最後一下落下,比前面輕多了,像是在收尾。葉月停了一下,沒有立刻讓我起來,只是輕聲說。

「做得好,很乖」

她手輕輕撫摸著我紅腫的屁股,像是在檢查傷的程度如何,才開口。

「可以起來了。」

我慢慢起身,身體已經有些微抖,整張臉紅到發燙。她沒再看我,只是幫我把裙擺拉回原位,繼續坐回原處,像剛剛那幾下根本不曾發生。

我一進房門,就把背貼上牆,整個人垮下來。呼吸還沒平穩,手指還在抖,屁股還隱隱有點痛。不是那種「很嚴重」的痛,是那種被清楚記住了觸感的痛。我趴在她腿上的時候,臉貼著她的裙擺、耳邊是她的呼吸聲、整個房間安靜到只剩下我的心跳;我走到書桌前,坐下,發現自己根本坐不直。臀部燒燙感還沒退,剛剛那二十……幾下像是還印在皮膚上。

我咬著牙:「……她真的有病……」

這句話我不知道今天第幾次講了。但講出口的時候,我發現語氣越來越沒底氣。我低聲罵:「神經病……變態……誰會喜歡那種訓練方式啊……」身體裡有種奇怪的疲憊感,不是肌肉痠,而是整個神經像被操過一次,正失控地收縮回去。我閉上眼,試著讓腦子安靜。門邊的感應燈閃了一下。我抬起頭,看到小桌上的語音提示燈亮著。點開。葉月的聲音從裡面傳出來。

「今天的內容,不會進入妳的紀錄。我告訴妳這點,因為我想知道,如果沒人記得,妳還會不會服從。

現在我知道了。妳會。」

她不是在誇獎我。但我卻聽得出來,她很滿意。那比讚美還更讓我不知道該躲到哪裡去。

我洗了臉,把冰水潑到臉上的那瞬間,眼淚也跟著落下來。不是因為疼,也不是因為委屈。是因為我自己都說不清,那一刻的情緒太複雜了。

我看著鏡子裡的自己, 這根本不像我應該有的樣子,我靠著洗手台站了一會兒,直到那道語音燈再次亮起。

又是她的訊息。我有一瞬間想不理它,但手還是動了;訊息很短,只有一行字。

「明天妳會更誠實一點。」

我不想承認,但我剛才那一瞬間,真的有那麼一點點,不排斥她對我這麼做。我咬著牙,把訊息頁面闔上,丟回桌上。

「變態……控制狂……」

我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腦袋裡不斷重播著她說的那句話、我說出的那句話、還有……我閉上眼,告訴自己不要想她。不要想她會不會再這樣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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