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相视一笑，心头再无芥蒂。他们知晓，这禁忌的情事虽惊世骇俗，却也让他们找到了从未有过的快美。沈府春意无边，夫妻二人女装共侍，欲海无尽，乐趣无穷。

第二十一章：春归长安

两年光阴如白驹过隙，长安城依旧繁华，牛李党争渐趋缓和，朝堂风云稍息。崔若虚因朝中局势变动，旧案被翻，罪名得以平反。他自岭南归来，风采不减当年，官复翰林学士之职，重归长安风流场。崔若虚闻知李清远化身“碧莲”嫁入沈府，柳氏亦为小妾，三人共侍一夫，荒唐却又温馨，不由掩唇轻笑，心生好奇，决意登门一探。

沈府后院，桃花盛开，春风拂面，庭院中笑语盈盈。清远身着鹅黄纱裙，裙摆绣着缠枝莲花，腰间系碧玉流苏，胭脂晕开，柳叶眉细腻，唇瓣涂成樱红，柔媚中透着几分从容。柳氏着一袭紫绡罗裙，薄纱半透，勾勒出温软胴体，眉眼间端庄中带着放荡，较之蜀地时的拘谨，已多了几分风情。沈子安儒雅如故，锦袍衬得他俊朗非凡，目光在清远与柳氏身上流连，尽是爱怜。

崔若虚到访，着一身月白长衫，头戴玉簪，眉眼间依旧带着那抹雌堕的媚态。他步入庭院，见清远与柳氏并肩而立，沈子安含笑相迎，不由笑道：“清远兄，不，碧莲姐儿，你这日子，过得比紫烟还快活！柳氏娘子端庄动人，沈郎好福气！”他顿了顿，目光扫过清远的纱裙，戏谑道：“想来你我姐妹，当年平康坊的荒唐，如今倒成了佳话。”

清远赧然低头，纱裙下的阳物隐隐硬起，羞耻与兴奋交织。他娇声道：“若虚兄，莫要取笑。沈郎恩重，柳氏包容，碧莲方有今日。”柳氏掩唇轻笑，柔声道：“崔郎风流不减，妾身听夫君提起，当年你二人一路荒唐，倒是教人羡慕。”沈子安哈哈一笑，拉着崔若虚入座，命仆人奉上清酒，笑道：“崔翰林既归长安，不如常来府中，你我四人，共叙旧情。”

酒过三巡，崔若虚眼中闪过狡黠，提议道：“今晚月色正好，何不重温旧梦？你我姐妹，换上女装，与沈郎、柳氏娘子共赴云雨，如何？”清远心跳加速，柳氏脸颊一红，沈子安抚掌大笑：“好！崔翰林此言，正合某意！”

当晚，沈府内室，红烛摇曳，纱帘低垂，香炉袅袅，春意盎然。清远换上藕色纱裙，胭脂晕开，宛若青楼名妓；崔若虚化身“紫烟”，身披月白罗裙，点上紫色花钿，媚眼如丝；柳氏着一袭碧纱罗裙，薄纱半透，双乳圆润，乳首若隐若现，下身花瓣湿润，透着淫靡气息。沈子安斜倚紫檀榻，锦袍半敞，露出结实胸膛，目光在三人身上流连，欲火焚身。

崔若虚率先凑近沈子安，俯身吻上他的唇，舌头探入，勾缠着他的舌尖，吸吮得啧啧作响。他解开沈子安的腰带，露出那青筋虬结的阳物，顶端胀得发紫，渗出晶莹液体。崔若虚低笑，含住那阳物，舌尖挑逗着马眼，吸吮得啧啧作响。沈子安低吼，双手按住崔若虚的头，挺身深入那湿热的口腔，操得他喉咙发麻。

清远在一旁观看，心头火热。他跪到崔若虚身侧，掀开他的罗裙，露出白嫩的臀瓣与粉嫩的后穴。清远涂上香油，手指探入，揉捏着那紧致的穴肉，引得崔若虚低吟，臀部抬起。清远解开自己的丝帛，阳物硬挺，青筋虬结，他扶住阳物，对准崔若虚的后穴，缓缓顶入。崔若虚尖叫一声，穴肉紧紧绞住那粗壮的阳物，快感如潮。他一边吸吮沈子安的阳物，一边迎合清远的抽插，罗裙摇曳，淫声不断。

柳氏见此，欲火焚身。她褪下碧纱罗裙，露出温软胴体，跨坐到沈子安脸上，湿润的花瓣贴着他的唇瓣，低吟道：“沈郎……舔妾身……”沈子安舌头探入，舔弄那湿润的花瓣，勾得柳氏尖叫连连，淫水喷溅，淌在他脸上。她俯身，握住清远的阳物与崔若虚的阳物，贴在一起磨蹭，笑道：“夫君，紫烟姐儿，你二人姐妹磨豆腐，教妾身好生羡慕！”

清远与崔若虚相视一笑，阳物相贴，青筋虬结与白净挺翘交缠，顶端渗出的液体混杂，滑腻不堪。清远低吟，双手揉捏崔若虚的臀瓣，臀部抬起，迎合那磨蹭的快感。崔若虚喘息道：“碧莲姐儿……你这物什，磨得紫烟好爽……”二人磨得汁水淋漓，纱裙尽湿，胭脂晕开，淫靡异常。

柳氏看得下身湿透，从锦囊中取出一根雕工精美的玉势，形似阳物，涂上香油，推倒清远，掀开他的纱裙，露出粉嫩的后穴。她低笑：“夫君，妾身也来伺候你！”她扶住玉势，对准清远的后穴，缓缓顶入。清远痛呼一声，紧致的穴肉被玉势撑开，快感如潮。他尖叫连连，纱裙下的阳物喷射白浊，染湿了裙摆。

“夫君……妾身操得你爽否？”柳氏喘息着，腰部用力，玉势抽插得啧啧作响，操得清远高潮迭起，臀间淌满香油与白浊。她俯身吻清远的唇，舌头勾缠，吸吮得唾液交融，低声道：“夫君，妾身在蜀地，从未如此快活……你这模样，教妾身魂儿都飞了……”清远喘息应道：“娘子……碧莲亦爽……这等假凤虚凰，远胜从前……”

沈子安见三人缠绵，欲火更盛。他推开柳氏，命三人并排趴在榻上，纱裙掀起，露出清远的粉嫩后穴、崔若虚的白嫩臀瓣与柳氏的湿润花穴。他涂上香油，先操清远的后穴，阳物抽插得啧啧作响，臀瓣撞击，啪啪作响。清远尖叫，阳物喷射白浊，染湿了榻面。沈子安又转而操崔若虚的后穴，操得他尖叫连连，罗裙凌乱；最后操柳氏的花穴，操得她高潮迭起，淫水喷溅，锦被尽湿。

四人翻云覆雨，纱裙交缠，淫声不断。崔若虚与清远磨豆腐，阳物相贴，汁水淋漓；柳氏则用玉势操清远的后穴，操得他尖叫不止，胭脂晕开。沈子安轮流操弄三人，射出一股浓精，烫得三人尖叫连连，高潮迭起，榻面一片狼藉。

云雨过后，四人相拥而卧，纱裙凌乱，胭脂晕开。沈子安搂着清远与柳氏，笑道：“碧莲，柳氏，紫烟，你三人同侍，某此生无憾。”崔若虚掩唇轻笑，柔声道：“沈郎好福气，碧莲姐儿与柳氏娘子如此动人，紫烟也甘愿常来相伴。”清远喘息未定，低声道：“沈郎，娘子，若虚兄，碧莲此生，唯愿与你们长伴。”柳氏脸颊一红，柔声道：“妾身亦愿……这等快活，教人魂牵梦萦。”

翌日，沈子安携清远、柳氏与崔若虚游览长安郊外的曲江池，春风和煦，柳絮飘飞。四人并肩而行，清远与柳氏女装娇媚，崔若虚风流倜傥，沈子安儒雅从容，引来路人侧目，却无人知晓这背后的荒唐故事。清远心头再无挣扎，沈子安的恩情、柳氏的包容、崔若虚的相伴，让他彻底雌堕，甘愿以“碧莲”之身，沉沦欲海。

柳氏拉着清远的手，低声道：“夫君，你我共侍沈郎，紫烟姐儿常来相伴，此生足矣。”清远点头，眼中水光潋滟，柔声道：“娘子，沈郎，若虚兄，碧莲别无所求。”崔若虚掩唇轻笑，戏谑道：“碧莲姐儿，紫烟日后还要与你磨豆腐，莫要嫌我！”沈子安哈哈一笑，搂着三人，笑道：“你我四人，情谊长存，长安春色，永不凋零。”

从此，沈府春意无边，清远与柳氏女装共侍，崔若虚不时加入，四人缠绵不休，乐趣无穷。清远彻底抛却过往的功名与礼教，柳氏放下蜀地的拘谨，崔若虚重拾风流，沈子安则以宽厚胸怀，包容这荒唐却真挚的情谊。他们在长安城内，过着旁人难以想象的快活日子，春风常在，欲海无尽，终成一段传奇佳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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