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头龙的调教像在我脑子里烧了个窟窿，精液的咸腥味还黏在舌尖，周琳琳瘫在我旁边，假发乱得像窝草，眼镜歪得像要掉。他低声说：“林小柔……她的手……我疯了……”他的声音混着满足和迷乱，像个刚从深渊爬上来的人。镜子墙映出我们破败的影子：我的白色芭蕾裙皱成一团，丝袜黏着精液和汗，鸡巴软在剃光的根部，化妆的脸像个被玩坏的妖精；周琳琳的粉色体操服湿透，樱桃红口红糊成一片，紫色眼影晕得像泪痕，斯文的周子昂在周琳琳的壳子里烧得只剩灰。

陈晓晓站在我们面前，紫色莱卡体操服闪着汗光，白色体操袜湿得像泡了水，汗渍勾勒出脚趾的弧线。她红唇微张，脸颊泛着不寻常的粉，像被什么撩了把火，低声说：“林小柔，周琳琳，姐的伪娘，脏得让姐心动。”她手指不自觉地抠了抠大腿内侧，眼神亮得像燃了炭，娇小的身形藏不住一抹情欲。我心底一震，第一次见她这样，像被我们射得一塌糊涂的样子勾了魂。

周琳琳也看见了，他的眼镜后的眼神闪了点光，像抓住了什么秘密，低声说：“晓晓姐……你……你脸红了……”他的声音带了丝试探，像在赌一把。陈晓晓哼笑，掩饰地撩了撩短发，低声说：“周琳琳，嘴还挺甜啊。想让姐更红？骚得再狠点。”她的话像点燃了根引线，周琳琳的呼吸急了点，鸡巴软着又跳了跳，像在回应她的挑逗。

几天后，舞蹈教室又空了，昏黄灯光洒在镜子墙上，汗香混着香水味，像个暧昧的陷阱。陈晓晓锁上门，扔给我们两套新衣服，低声说：“林小柔，周琳琳，姐今晚要看你们勾姐的火。”我拿到的是一套粉色芭蕾裙，纱裙更短，蕾丝边像花瓣，配上白色丝袜和一顶金色假发；周琳琳的是一套黑色紧身上衣，露脐设计，配超短百褶裙和黑色丝袜，栗色假发换成了波浪卷。她低声说：“换上，化妆别省，姐要你们美得冒泡。”

我换上粉色芭蕾裙，纱裙轻得像雾，丝袜裹着剃光的腿，滑得像奶油，金色假发垂到腰，化妆后眼线细得像针，口红涂成玫瑰粉，像个勾魂的芭蕾娃娃。周琳琳穿上黑色紧身上衣，腹肌线条被勒得若隐若现，百褶裙短得露半个臀，黑色丝袜闪着光，他自己抹了粉底，眼影刷成烟熏黑，口红选了暗红，像个夜店小野猫。他照镜子，低声说：“林小柔……我……我是不是真变娘了……”他的声音混着羞耻和兴奋，鸡巴在裙下顶起一团，像在期待什么。

陈晓晓坐在凳上，紫色体操服湿得像第二层皮，低声说：“林小柔，周琳琳，贴贴，给姐卖个骚。”我心跳像踩了油门，凑近周琳琳，纱裙擦着他的百褶裙，丝袜腿蹭上他的，滑得像丝绸亲皮。我低声说：“周琳琳，扭腰……她看着呢……”我的鸡巴硬了，剃光的根部顶着纱裙，热得像火炭，羞耻像潮水漫心，可想到她脸红的样子，我咬牙，低声说：“晓晓姐……小柔骚不骚……”

周琳琳初时僵硬，眼神瞟着陈晓晓，低声说：“晓晓姐……我……我不好意思……”可他看见她脸颊又泛粉，手指不自觉地抠了抠腿间，像在忍什么。他的眼底亮了，像找到把钥匙，低声说：“晓晓姐……周琳琳想当你的贱狗……看我骚给你……”他贴上我，百褶裙掀起，鸡巴硬得顶着我的，热感像烙铁烫皮，丝袜腿缠住我的，湿汗黏得像胶。他扭着腰，假发晃得像浪，低声说：“林小柔，贴紧点……姐要看我们犯贱……”

我的鸡巴被他的挤着，热得像泡在岩浆，剃光的根部滑腻腻，每次他顶上来，我的顶端就像被捏，酸胀得像要炸。纱裙和百褶裙缠一起，沙沙声像催命曲，我的腿被他的丝袜蹭得发烫，羞耻像刀剜心，可快感像浪推着我喘。我低声说：“晓晓姐……小柔是骚货……操我吧……”我的声音抖得像筛子，配合周琳琳，脑子里全是她脸红的模样，像个禁忌的奖赏。

周琳琳的动作越来越浪，鸡巴磨着我的，湿液混成一滩，黏在裙摆像刷了蜜。他低声说：“晓晓姐……周琳琳是你的贱婊……舔你的袜子……踢我的蛋……”他的台词像从深渊掏出来的，犯贱得让我脸热，可陈晓晓的脸红得更深，手指抠进腿间，湿漉漉的声音漏出来，像在自慰。她喘着，低声说：“两个骚货……姐……姐他妈受不了……”她的娇躯抖了抖，眼神烧得像要吃人，紫色体操服湿得滴水。

周琳琳看见了，鸡巴跳得更凶，低声说：“晓晓姐……你湿了……周琳琳好贱……让你爽……”他贴我更紧，鸡巴顶着我的，热感像火烧到根，蛋蛋挤在一起，湿滑得像亲嘴。他扭着臀，百褶裙掀到腰，低声说：“林小柔，学我……姐爱看我们骚断腿……”我咬牙，学他扭腰，纱裙晃得像粉蝶，低声说：“晓晓姐……小柔是贱奴……和周琳琳一起伺候你……”我的鸡巴酸胀得像要裂，湿液黏得纱裙透光，羞耻像被快感碾碎。

陈晓晓哼了一声，手指插得更快，脸红得像熟桃，低声说：“操……你们俩……姐要疯了……”她抖着高潮，紫色体操服湿得像泼了水，白色体操袜闪着汗光。周琳琳一抖，精液喷在我鸡巴上，热得像烫，黏在纱裙像画了污渍，低声说：“晓晓姐……周琳琳射了……你爽我贱……”我紧跟着射，精液混着他的，湿了丝袜，热得像火烧腿，低声说：“晓晓姐……小柔也……贱给你……”

她喘着起身，脸红未退，低声说：“小母狗们，做的不错。”她走了，留下更衣室的汗香和镜子里我们瘫软的影子。周琳琳靠着我，低声说：“林小柔……她高潮了……我……很棒对不对……”他的声音带了点笑，羞耻、得意和亲近混在一起，低声说：“你教我……我们再骚点……她会更爽……”我脸热得像烤熟了一样，低声说：“周琳琳……你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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