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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园卷(废稿),5

小说: 2025-09-06 14:14 5hhhhh 5110 ℃

不知道告别日仪式流程的艾玛一脸茫然重新站起,挺着哈蜜瓜大小的奶子站得笔直。

战奴看见同伴已经搭好羽箭并把长弓拉至满月状后,手中的长剑顿时化作一抹银光掠过埃玛的粉颈。母畜的头颅立刻顺着剑光消失的方向飞去,几乎就在同一时刻,持弓战奴松手撒放弓弦,羽箭离弦激射。

埃玛那颗飞到半空的头颅在羽箭破空的呼啸声中从众人眼前消失,然后啪的一声出现在伙房的墙壁上——被一支从额头穿入的羽箭钉在墙上,母畜的一双美目半眯,黛眉轻微,露出迷茫与困惑的表情,仿佛在无声地质问行刑的战奴:这真的是告别日仪式吗?

这时艾玛那具失去头颅的丰腴身子朝前一扑,趴到地上像一条离水的鱼儿般扭动扑腾,有五颗红心的大屁股随着身子的抽搐而一扭一扭,而断颈处哗哗地喷出鲜血。

看到两个战奴高超的剑术和箭术,在场的女奴们无不鼓掌喝彩,除了五个母畜——跪在水池里的四个,以及站在案板旁边的一个。

这一下希蒂彻底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这些母畜根本不是要参加告别日仪式,而是女奴们把她们骗到伙房里处死罢了。虽然不清楚是担任班头的女奴没把母畜的申请提交给监工,也不知道是不是监工懒得送母畜到城镇上的神殿,总之在这里,达到四十五岁的母畜都没办法去参加真正的告别日。

感到万分得意的持弓战奴笑颜如花,她玉臂一抬大声说道:“过瘾吗?”

“过瘾!”厨奴们兴奋地回答道:“再一次吧!”

“好!”她应了一下,又抽出一支羽箭搭到弓台上。握剑的战奴冲她点头示意,就连长剑上的血迹都不擦一下,就把第二个母畜踢起来让她站好,随后又是剑光闪现,头颅飞起,弓弦振鸣,羽箭穿颅钉墙。

第二个母畜的无头身躯已经扑倒下来,足足有六颗红心纹身的屁股并着艾玛的屁股左右扭动着。

尽管这两个战奴是在践踏本应属于母畜们的告别日,但是希蒂不得不打心底佩服她们的武艺。曾经送别过女奴的她知道给跪在地上的女奴斩首是最省力的,只要水平不是很糟糕都可以让女奴人头落地,可是被砍的女奴是像现在这样站着的,就必须水平挥剑甚至是把剑向上撩起,没有足够的臂力与技巧是无法做到一剑枭首的。

看到两个同伴的惨状,又听见厨奴和战奴的对话,还跪着的三个母畜也意识到不对劲了——她们不清楚真正的告别日仪式是怎样的,但不代表她们没有思考能力。

第三个母畜不管战奴怎么踢她的屁股也不肯起来,跪在地上美眸频眨,猛打眼语:“这不是告别日的仪式吧?不要现在杀我,我想参加告别日……”

“啧,真是麻烦。”握剑的战奴不耐烦地回头道:“还想看我的表演就过来几个人帮她站起来。”

“好,这就来!”几个厨奴应声而上,拽着母畜的胳膊和身上的绳子,把她提了起来,然后用手按住她玉背使劲地往前推。母畜丰满的双乳只得往前一挺,螓首也自然而然地向上抬起,母畜被这突然而来的举动弄得楞在当场,乘着她楞神的空档,战奴挥剑斩去,精准地切断了母畜的粉颈,又没误伤到后面的几个厨奴。持弓的战奴也在这一刻松弦撒放,羽箭又一次命中飞起的头颅并把它钉在墙上。

而这时母畜失去头颅的身体才从断脖处喷出鲜血,溅了那几个厨奴一脸后才被放开,然后扑倒在地上,修长的大腿一抽一抽地蹬着。

厨奴们见到如此精妙的剑法,又一次欢呼起来。但剩下的两只母畜发现这只是一场对她们的屠宰游戏,而不是去往女神神国的仪式。在厨奴们拉起她们时,她俩激烈的反抗起来。两只母畜不停的甩动着自己的脑袋,让拿剑的战奴根本没有机会瞄准,这让她十分的生气,于是心烦意乱的找了一个机会,挥剑斩了过去。

只听“噗”的一声,剑刃歪歪斜斜的砍到了母畜的后脑勺上,坚硬的头骨卡住了长剑。母畜神经质般的抽搐起来,随着她的抽搐,红的白的脑浆顺着长剑流到了地上。

“呀~真恶心~”持弓的战奴转过头去戏谑的说。

“妈的!好好受死不行吗!”战奴摇晃着长剑,想把它抽出来。但头骨卡的很死,让她费了好一番工夫,才把剑拽了出来。

“操!”战奴看着倒在地上让自己丢脸的母畜,恼羞成怒的她不停拿剑砍了起来,不一会就把她大卸八块了,肠子什么的流了一地。发泄完后,她提剑来到最后一个母畜身前。

最后的那个母畜看到前一人的惨死,好像已经被吓得已经没有了力气,她瘫成一团靠着两个厨奴身上,闭目等死。

战奴站定,准备动手。却没料到,那个母畜突然暴起,她先是一拧身甩开两个厨奴的控制,然后一头撞向战奴。她这一下大大出乎了战奴的意料,没来得急反应过来就被撞翻在地上。

四周的人也惊呆了,大家根本没有料到平时温顺的母畜会突然来这一手。顿时一群人手忙脚乱的想要抓住她。而在求生欲的驱使下,母畜的潜能被放大了出来,她连顶带撞,接连放翻了几个冲上来的厨奴,眼看就要冲出伙房。

只听“嗖”的一声,一支长羽利箭从她的背后射入,三棱形的箭头裹着血花在母畜的胸前直穿而出。剧烈的痛感让母畜脚下一滞,又一支利箭射了过来,一下射穿了她的小腹,带出一截肠子来。但母畜还想往前走,第三支箭携风而来,一下射穿了她的一边膝盖,顿时让她摔倒在地。

“怎么样,还得看我的吧。”持弓者笑着又一次搭弓起来

“不用你多事!”持剑战奴这时已经爬了起来,她两步来到倒地的母畜身前,一脚踩住了还想往外爬的她。双手举起长剑,“嗵!”的一下剌入了母畜的后脑,从她的嘴里穿了出来。

母畜受到了致命一击,她的两脚一蹬直,混身如触电般的抖动起来,屎尿也随着一起乱喷。好一会才停了下来。

在这小小的波折之后,水池后面的墙上多了两颗的母畜头颅,与先前被斩下再用箭射穿钉在墙上的三颗母畜头颅悬挂在一起,而她们被捆绑起来的美艳裸尸则被厨奴倒挂在架子上开始清血排酸。

就在战奴和神奴准备离开时,她们的视线意外之外又在情理之中地扫到了希蒂——在一群穿着围裙的厨奴中间,一个只穿着奴隶三件套的女奴就相当显眼了。而在这里,不是洗澡睡觉却身上只有奴隶三件套的女人,只可能是母畜。

持剑战奴停下脚步,她盯着希蒂说:“你不是这里的厨奴吧?哪一队的?”

希蒂连忙答:“不是,贱畜是兰丽班头手下的母畜,被她安排在这里当帮厨。”

“你都看到了?”持剑战奴又问。

“嗯........”希蒂犹豫了一下,虽然她不知道为什么对方要这样问,但她也只能选择如实回答。

“.........”持剑战奴走了上来,手紧紧的握着剑把,她没想到自己处理母畜的事会有别的母畜看到。虽然在矿场里,一般女奴都知道工头为了省事,从来不把母畜送到城里送回告别仪式。但女神的信仰维持着矿场的稳定,所以她们也不会对母畜乱说,如果让这只母畜回去传开了,一定会搞出乱子来,于是她决定让这只母畜永远的闭嘴。

希蒂用目光看到来者面色不善,手中又死死握着剑柄,看来是要对自己不利了,于是她暗暗看了下四周的环境,想着呆会如何逃脱。

和希蒂想的一样,持剑战奴来到她身边,猛的抽出长剑,对着她的脖子就砍了过来,希蒂早有防备,希蒂往对方怀里一贴,一手顶住对方高举起的手,另一边手肘重重的砸在她的小腹上,令这个战奴痛苦地弯下腰。

远处手持弓箭的那个战奴见状扬弓就是一箭,预先料到的希蒂弯腰一闪,让本应命中的羽箭从自己飞扬的金发中间穿过,一头扎进后面一个正好挡在飞行路线上的厨奴的双乳之间。

这番异状突起,吓得厨奴们尖叫起来,各自散开逃窜——别看她们喜欢看处决母畜的场面,又能熟练地肢解母畜的尸体做成菜,但实际上她们并没有什么战斗力,一旦遇到敢于反抗又武艺过人的对手,只能落荒而逃。

而希蒂也拽住被她欺身的那个战奴的胳膊并将其反拽到对方的身后,然后架着这具健美的肉躯娇挡在自己与持弓战奴之间当人肉盾牌,刚好挡下了射过来的第二箭。

“呀……”成为盾牌的战奴运气也倒霉得可以,呼啸而至的羽箭贴着胸兜护甲的边缘扎进她右侧的巨乳,直接没了半条命。

希蒂缩在这人肉盾牌的身后,冲向持弓战奴。后者显然没遇到过这种情况,担忧再次误伤同伴的她有些不知所措,随后看到被同伴猛扑向自己。

几乎是本能一般,持弓战奴抛开了短弓,接住同伴并且被对方带倒在地步。“呀!”两具健美的娇躯一下子滚到地上,而希蒂已经捡起拿起对方遗落的短弓,看似随意的抬起了手,把弓弦直接套在持弓战奴那纤细的粉颈上。

下一刻,前女骑士的身体就像弹簧一样,踩在持弓女奴光洁的玉背上,然后骤然将短弓往上一扯,弓弦随即变成勒住喉咙的绞索。

持弓战奴的双眸猛然瞪大,她急忙想拽开勒紧自己脖子的那条弓弦,可希蒂马上把短弓反拎一圈,将弓弦彻底变成绞索套,无论持弓战奴如何去扯去拉那弓弦,使出多大力气都无济于事。而希蒂就那么一声不吭地向上拖拽短弓着,面无表情地注视着对方在自己脚下挣扎。

“贱畜已经是母畜了,你们就看不见贱奴的胸脯上有剑盾,阴埠处有名号吗?贱畜愿意为刚才看到的事情保持沉默,可你们为什么要找死啊?为什么啊?活到四十五岁参加告别日不好吗?”

持弓战奴已经无暇去听希蒂说了什么,她仍旧徒劳地想拽开那勒紧着自己粉颈的弓弦,小麦色的俏脸已经因憋气而涨得通红,还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朝着紫青色转变,

“住手,希蒂!”兰丽的声音从伙房门口传来。

希蒂这才松手,持弓战奴感觉颈脖上的压力一减,终于把弓弦扯开,然后手脚并用的飞快爬到一旁,一边大口大口地索取着空气,一边惊恐不已地盯着那个差点勒死自己的母畜。

兰丽跑到希蒂旁边,关切地问道:“你没事吧?”

“没有,感谢大人关心。”希蒂当即跪下行了个分穴礼。这一瞬间,那个杀气腾腾的可怕女骑士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只温顺乖巧的母畜。

那些逃到伙房外的厨奴们也战战兢兢地回来了,去检查那个被流矢射倒的厨奴同伴,又惊呼起来:“啊,蒂贝她已经没气了……”

“救、救救我……”那个当过希蒂的人肉盾牌的战奴虚弱的喊道。在她们打斗时缩到角落里的那个神奴缓缓走了过来,为这个伤员检查伤势。

“该死的兰丽,你是怎么管理手下的母畜?她差点杀了我们。”那个死里逃生的持弓战奴终于恢复了一些勇气,不过也没敢靠近希蒂,只是站在墙边远远的叫喊着。

“希蒂,这是怎么一回事?”兰丽闻言转头向希蒂问道:“刚才厨奴们跑来找我,说你和战奴打起来了。”

“她们想杀贱畜,贱畜只想保护自己。杀人的那两箭都是她射的。”

兰丽扭头望向持弓战奴,后者连忙辩解道:“贱、贱奴只是一时失手,她可是母畜啊,看见我们怎么处理那些年满四十五岁的母畜了,万一她回去乱说怎么办?”

“贱畜以女神的名义起誓,绝对不会把今天看见的事情告诉给任何一个母畜。”仍跪坐在地上掰开两片蜜唇保持分穴礼姿势的希蒂仰起俏脸,庄重的发了个誓。

兰丽随即点头:“大家都听见了,她发誓不会乱说。”

“可她只是一只母畜……”

“但在更早之前,她是主人的奴妾,难道你质疑主人的眼光?”兰丽寸步不让。“希蒂,我们走。”希蒂也立即起身,快步跟在愿意保护自己的女班头身后。

“切,要不是得罪了主人,怎么会被贬为母畜,有什么好神气……”战奴愤恨的抱怨声从身后传来,但不管怎样,希蒂知道自己的危险算是过去了。

“那蒂贝怎么办啊?她可是被害死了啊。”那个被羽箭误伤而死的厨奴的同伴替她问道。

“怎么?处理死掉的女奴不是神奴的工作么,我只是一个书奴。”兰丽回头骂道,将这起意外的责任也踢回到动手在先的两个战奴头上。

两人走出了一段路后,兰丽才一手按在胸心,露出心有余悸的表情:“呼,吓死贱奴了,以后再也别有这种事情了。”

“对不起,贱畜令大人担忧了,还有感谢大人的救命之恩。”希蒂很是谦卑地答道。

虽然那两个二十岁出头的年轻战奴完全不是她的对手,甚至她们再喊个二三十个战奴过来,也未必能打得过她,可一旦杀死其中一个,她还想活到四十五岁参加告别日的话,就得奋力杀出矿场,想办法逃回女王港去找杰克。只是她独自出逃还好,可是她不愿意留下三个在这里生下的女儿,只好委屈求存。

“算了算了,毕竟你救过我,我也救了你,扯平了。幸好你没杀了她们,不然我也不知道该怎么收场。”兰丽道:“伙房那边你不能再去了,我再给你调个岗位吧。”

(第四次幽会,也是最后一次,这时希蒂离45岁生日只有一个月)

只穿戴着奴隶三件套的希蒂又一次甩着奶子、光着屁股来到这个树林空地,杰克又穿着斗篷在这里等着她,但她确信这是人生中最后一次来这里了。

无须额外的言语,两人在那根横卧的枯木干上坐下来,杰克从怀里掏出一份精致的小糕点,递给自己最爱的女人。女奴沉默地接过打开纸盒子,拿出其中一块轻咬一口,细细地咀嚼起来,俏脸上露出幸福的笑容。

“真好吃……差不多有五年没吃上蛋糕了。”希蒂说着把用两根玉指拈起来的蛋糕完全塞入檀口,精致的瓜子脸顿时变得两腮鼓鼓的,有种别样的可爱。

“这是你自找的,当了母畜都不叫我赎买你。”杰克伸手点了下希蒂的琼鼻,逗得女奴咯咯娇笑。

“赎买了就没意思了嘛,贱奴又不是活不下去。”希蒂嘟起小嘴抗议道:“有带喝的没?”

“给你,基尔德王国进口的金葡萄酒。”杰克从鼓鼓的腰包里摸出一个精致的水晶瓶,在夜空上皓月的映照下,瓶中的紫嫣色酒液泛发出妖异的光芒。

希蒂二话不说往杰克的脸颊上轻吻一记,接过水晶瓶拔掉软木塞直接吹瓶,好几年的母畜生活,早已让她习惯了各种不讲究的平民做派。

佳酿灌入檀口,涌到舌尖上冲激着味蕾,那熟悉的味道令女奴想起了那个她阔别多年的家乡母国。可惜她已经回不去了,如果母亲还活着,见到她现在这副样子,大概会直接气死吧。何况戴奥亚尔岛这里已经有了她无法割舍的东西——一个女奴,一个母畜,也有属于她人生的幸福。

放下水晶瓶的女奴发出一声满足的长叹,在酒精的作用下,她的俏脸开始微微发热。“果然还是来自家乡的酒最好喝了。”

杰克微笑着注视着希蒂,她真情流露的一颦一笑仿佛散发着异样的魔力般吸引着他,同时他注意到希蒂的大屁股上又多了红心:“你又生了一个女儿?”

“是啊,名字叫萝萝。为补充死掉的母畜,活着的母畜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安排配种,然后有一次配种就怀上了。”希蒂说着抚摸自己仍能看见四块腹肌和马甲线的肚子,“没想到贱奴还挺能生的。”

杰克沉默下来,直到她快把点心吃完了,才柔声又问道:“下个月就是你的四十五岁生日了,你有什么打算?”

“参加告别日啊,就像母亲大人莎伦那样,贱奴已经等不及想看看凯瑟琳或者迪恩的小奴妻为贱奴斩首的一幕了。”希蒂随即报以理所当然的回答。

杰克对这个回答早有预料,不过还是感到不舍,“就不能好好地活下来陪我吗?”

“入乡随俗嘛。”母畜媚眼如丝,秋波荡漾,仿佛说的是别人的事情。“贱奴还想着把这变成史塔克家族的一种传统延续下去。”

说到这里,她脑海里闪过十八年前为莎伦送别的画面,虽然那个她叫作母亲大人的女奴的容貌已经变得很模糊了,但那华丽的游行、飞扬的女奴头颅和穿刺在长枪上的无头艳尸,却依旧深深烙印在她的记忆深处。

想到这里,母畜感觉到自己的小腹升起了燥热,花径内也变得湿润起来。

有些错愕的杰克不禁追问道:“让迪恩的孩子也像我们这样?”

“……这不是很好吗?他还比你厉害呢,带回来了三个奴妻奴妾。”希蒂嫣然一笑,随后又变得认真起来:“对了,这里的监管懒得帮母畜向赎罪神殿提交告别日申请,母畜到了四十五岁就会被骗到伙房里处死,头颅也会被随便当尸娼材料卖掉,贱奴才不要自己的身子变成其它母畜的肉食。所以明天或后天,你得找人来赎买贱奴。

“没问题。”杰克点点头,问道:“那你为主人生下的三个女儿呢?”

“琪琪、蒂蒂和诺诺啊……”希蒂认真地答道:“也一起赎买吧,贱奴也希望她们可以到驯奴学院读书学习,参加首卖日和告别日。”

“没问题。”杰克点头保证。

“那么,尊敬的主人,请您调教贱奴吧。”

(补肉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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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面后的第三天,下工回来的希蒂刚踏入屋棚,就看到琪琪和蒂蒂被捆成龟甲缚跪坐在地上,檀口被塞口球塞住,但眼睛没被蒙上,而年龄太小无法捆绑的诺诺也被戴上了塞口球。旁边还有强森监工和几个外来者在交谈着什么——外来者的首领是个身穿文官礼服的男人,胸前佩戴总督府的徽章,还有两个战奴跟在他身后,比基尼战铠的款式也总督卫队样式。

强森见希蒂进来,随即抬手指着她道:“啊,您说的母畜回来了。”

穿着文官礼服的男人一挥手,他身后的两个战奴马上取出牛筋索走过来把希蒂按住捆绑起来,心知肚明的希蒂顺从地跪到地上任由对方在自己身上飞线走绳。男人来到希蒂,居高临下的告诉她:“母畜,伟大的史塔克总督已经从雷亚尔先生手中买下了你,现在你和你的女儿跟我们走一趟吧,你们会过上远比现在更好的生活。”

希蒂装作无知地点点头,媚笑着答道:“感谢主人的恩赐。”说完一个塞口球就塞进她嘴里,战奴随即把塞口球的皮带在她后脑勺扣好死锁。希蒂咬了咬含在嘴里的小球,发现自己已经说不出完整清楚的话语了,又试着挣扎几下,确认自己被牛筋索捆成后手缚而动弹不得。

一个战奴用链子把希蒂母女三人项圈上的铁环串到一起,而诺诺则被抱起在怀中,然后把她们牵起,跟着先行出发的那个文官走出屋棚。

一行人一路前行,直奔矿区的围墙大门。

一个战奴一边走一边用套着剑鞘的长剑戳了戳希蒂的阴埠:“真是想不明白总督阁下的心思,居然大钱买下一个快满四十五岁的母畜。就算是个有名号的外来奴,都早被玩烂了,看看她的屄,又黑又肥,操起来怎么会爽。”

另一个在前面牵着绳子的战奴慢下几步,来到希蒂身旁用手把玩起她那沉甸甸的豪乳,笑道:“呵呵,你又没那个工具,怎么知道男人操大黑屄不爽呢?捏捏这奶子,又大又软,没准总督阁下就是喜欢长着这种奶子的母畜呢。”

“切。”那个女奴不屑地撇撇嘴,又很不服气地用双手挤了挤自己的双峰。公正的说,她也是长着一双形状不错的挺拔巨乳,不过没希蒂的豪乳那么宏伟——毕竟希蒂是生过五个孩子的女奴。

“嫉妒了?”战奴的同伴一把搂住她腹肌微隆的蛮腰,对着她的耳朵呵气如兰地道:“今晚让你尝尝我鲜嫩的小粉屄的味道好不好?”

“好呀,你可别后悔!”

“呵呵呵呵……”

看着两个大约十七八岁的战奴嬉闹成一团,希蒂不禁苦笑起来,感慨年轻真好的同时也深深感受到自己已经年老色衰。没有镜子的她低下头只能看见自己宏伟如雪峰的豪乳,完全看不到自己的蜜穴,不过也应该跟告别日上的蜜娜老师的蜜穴那样又黑又肥大了吧。毕竟男人是很专一的动物,总是喜欢年轻漂亮的女人。幸好只要参加了告别日,自己的容貌就可以永久地保存下来,不至于化为枯骨。

一行人穿过围墙大门后,希蒂母女四人不约而同地张望四周,心思想法却各有不同:希蒂是在感慨相隔多年,自己重新走出了矿区,却发现这里的一切似乎跟她被贬为母畜、送进矿区的那一天没有什么改变;琪琪则是往着庄园的方向望去,她隐约记得那里才是自己记事前生活过的地方,直至妹妹蒂蒂出生后才跟着母亲一起来矿区;而在记事起就一直呆在矿区的蒂蒂和诺诺便好奇地打量着四周,对比着她从未离开过的矿区到底有什么不同。

一辆帐篷马车停在不远处,负责拉车的是三个身材健美、胸前有着马头纹身的女奴,她们被特殊的鞍具固定在架子上,戴着马嚼子,屁股插着带有假尾巴的肛塞,红彤彤的乳头上系着精致的小铃铛,屁股上被烙上了马蹄铁的印记,说明她们只能作为母马永远拉车为他们人服务。

战奴解开希蒂身上的牛筋索和项圈上的链子,用一套母马专用的鞍具重新捆绑起来,双手背后捆成交叉交迭的样式然后高高吊起,把带有假马尾巴的肛塞塞进她的屁股里,又给她的檀口戴上马嚼子,再让她穿着及膝的马蹄长靴。打扮得跟那三匹母马一模一样后,把她跟拉车的架子固定在一起。

好久没当过母马了,大概这也是最后的一次吧……希蒂心想。随后文官坐到了车夫旁边的副座上,两个战奴则驱赶琪琪和蒂蒂上车。待众人坐下来后,车夫立刻挥动鞭子抽向包括希蒂在内的四匹母马。

鞭子虽长,却像是长了眼睛似的顺着她们双腿的空隙向上撩拔,先后打在她们的蜜穴上。四匹母马娇躯一跳,巨大的痛苦让她们在吃痛的娇呼中本能的想蹲下来,但是她们还是忍住了,迈起健美的大长腿拉着马车跑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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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歧点:第四次幽会,也是最后一次,这时希蒂离45岁生日只有一个月,希蒂拒绝了杰克,选择以母畜的身份接受宰杀)

只穿戴着奴隶三件套的希蒂又一次甩着奶子、光着屁股来到这个树林空地,杰克又穿着斗篷在这里等着她,但她确信这是人生中最后一次来这里了。

无须额外的言语,两人在那根横卧的枯木干上坐下来,杰克从怀里掏出一份精致的小糕点,递给自己最爱的女人。女奴沉默地接过打开纸盒子,拿出其中一块轻咬一口,细细地咀嚼起来,俏脸上露出幸福的笑容。

“真好吃……差不多有五年没吃上蛋糕了。”希蒂说着把用两根玉指拈起来的蛋糕完全塞入檀口,精致的瓜子脸顿时变得两腮鼓鼓的,有种别样的可爱。

“这是你自找的,当了母畜都不叫我赎买你。”杰克伸手点了下希蒂的琼鼻,逗得女奴咯咯娇笑。

“赎买了就没意思了嘛,贱奴又不是活不下去。”希蒂嘟起小嘴抗议道:“有带喝的没?”

“给你,基尔德王国进口的金葡萄酒。”杰克从鼓鼓的腰包里摸出一个精致的水晶瓶,在夜空上皓月的映照下,瓶中的紫嫣色酒液泛发出妖异的光芒。

希蒂二话不说往杰克的脸颊上轻吻一记,接过水晶瓶拔掉软木塞直接吹瓶,好几年的母畜生活,早已让她习惯了各种不讲究的平民做派。

佳酿灌入檀口,涌到舌尖上冲激着味蕾,那熟悉的味道令女奴想起了那个她阔别多年的家乡母国。可惜她已经回不去了,如果母亲还活着,见到她现在这副样子,大概会直接气死吧。何况戴奥亚尔岛这里已经有了她无法割舍的东西——一个女奴,一个母畜,也有属于她人生的幸福。

放下水晶瓶的女奴发出一声满足的长叹,在酒精的作用下,她的俏脸开始微微发热。“果然还是来自家乡的酒最好喝了。”

杰克微笑着注视着希蒂,她真情流露的一颦一笑仿佛散发着异样的魔力般吸引着他,同时他注意到希蒂的大屁股上又多了红心:“你又生了一个女儿?”

“是啊,名字叫萝萝。为补充死掉的母畜,活着的母畜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安排配种,然后有一次配种就怀上了。”希蒂说着抚摸自己仍能看见四块腹肌和马甲线的肚子,“没想到贱奴还挺能生的。”

杰克沉默下来,直到她快把点心吃完了,才柔声又问道:“下个月就是你的四十五岁生日了,你有什么打算?”

“乖乖让矿场里的战奴拉到伙房砍头,由厨奴做成菜分给母畜们吃掉,好运的话,你可以在尸娼店买到贱畜完成塑化处理的脑袋。”

“喂,你不要用这么轻松的态度说出这么恐怖的事情好不好?尤其是这件事还是要发生在你身上的啊。”希蒂的话把杰克吓得不轻,可这头母畜只是可爱地吐了吐舌头扮起鬼脸道:“哎呀,你怎么听出来贱畜不是在开玩笑的呢?”

“废话,你当我是你的什么人?就真要这样做吗?活下去不好吗?”

“不好呢,嗯唔……”希蒂说着长长地伸了个懒腰,曲线迷人的娇躯拉伸至一个弧度极大的弓形,胸前的两颗宏伟玉脂也被高高挺起。

杰克实在跟不上这头母畜的脑回路,便追问道:“为什么?这又有什么意义呢?”

“贱畜想在没有外力和人为干预的情况下,度过一个女奴仍至母畜的一生,这就是意义。”

见劝不动希蒂,杰克把话题换到另一个方向上:“那么,那三个女儿你打算怎么安排?”

杰克说的是希蒂在首卖日之后跟别人生的孩子,这头金发母畜想了想,嫣然一笑道:“什么都不管,由赎罪女神来安排她们的命运吧。”

“即使是当母畜?”杰克问道。

“即使是当母畜。”希蒂点点头,“谁叫她们的亲生父亲把她们的母亲贬成母畜发配去矿场了,再说你要是把她们接回家里,那么迪恩和凯蒂(得查查希蒂的第一个女儿叫啥名字,太久忘了)该怎么与她们相处呢?你也会很为难的啊。”

“那你不打算见见迪恩和他带回来的三个女孩子吗?”

“不了,这样安排太麻烦人啦,要是带了记忆水晶,就帮贱畜录一段信给迪恩就好了。”

“好吧,不过现在没带,下星期我再来一次。”

“谢啦。”希蒂欣喜地往杰克的脸颊轻吻一口,“那么,尊敬的总督阁下,请问是否愿意赏赐您面前这头卑贱的母畜一场春宵呢?以后可就再也品尝不到这个刺着‘闪光冠军’的骚屄了喔。”

被希蒂弄到满头黑线的杰克一言不发地抓住她的手腕,然后把她的一双纤手反扭到身后,将她压到一棵大树上……

(补肉戏)

一个月的时间稍纵即逝,到了月底的时候,包括希蒂在内,矿场里一共有五个母畜度过了四十五岁生日。当事人为自己能够参加人生中最后荣耀的告别日而兴奋不已,而战奴和神奴也按照惯例来捆绑和骗她们到伙房里宰杀,只是经历“伙房大战”的关系,她们来到希蒂的工棚隔间时个个如临大敌,紧张地盯着这个有名号并且非常能打的母畜,生怕她暴起发难。

“各位姐姐不必紧张,贱畜会乖乖去参加告别日的。”希蒂说着转身对自己的三个女儿逐一摸头叮嘱:“妈妈要回归女神的神国了,以后可要好好听监工大人和其他姐姐们的话,好好工作,当一头优秀的母畜喔。”

“嗯,妈妈,贱畜一定会的。”

“贱畜记住了,妈妈。”

“妈妈走好。”

三只萝莉母畜奶声奶气地回答完,希蒂主动跪坐在地上,双臂背到身后。见到她这样的架势,战奴们才松了口气,便上来捆绑她,负责捆人的那个战奴还在她耳边低声一句:“感谢你的配合。”

熟悉的高后手祈祷缚,熟悉的塞口球……被捆绑好的希蒂就这样被牵着走出了工棚,与另外四个要送伙房宰杀的母畜汇合,一起由战奴押送着朝伙房进发。

伙房的布局是一如以往,但厨奴们见到被押来的母畜当中有希蒂时,都流露出一种不可思议的表情,而希蒂也尽可能地在戴着塞口球的前提下挤出一丝微笑让她们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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