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尸体收藏家全本,6

小说: 2025-09-06 07:59 5hhhhh 8940 ℃

我把王思璇解开,只见舞蹈小姐双臂摊开,脑袋以很别扭的姿势摔在床上,下巴顶住锁骨,把整个脖子几乎弯成了直角,左腿压在右腿上,撅起挺翘的小屁股。赤裸的臀底暴露着已经被彻底侵犯的女性恩物,本来蓬张的黑毛被精液粘的左一块右一块的,下面露出饱经人事迷茫半张的阴唇,

我把思璇的双手向后别,直到两个小臂重合,然后用一双白丝袜捆上,捆的时候,我发现这小妞的身体极其的柔软,仿佛没有骨头一般,不愧是舞蹈冠军。

我又伸手抓住女尸的脚腕,用力向女尸的头部拉,发现竟然可以一直拉到肩膀,我用另一双黑色丝袜将两只脚腕缠住,一头绑在尸体的脖子上,这样,女尸的整个身体被我弯曲成一个“O”字形。

“软妹子,真是软妹子,你这是学的舞蹈还是杂技------”我啧啧赞叹着。

王思璇没有一点痛苦的表情,心甘情愿的随我把她绑成任何形状。我躺在思璇妹子的身下,用手提起两只乳房,夹住我的阴茎,让这个可怜的妹子给我做着乳交。

王思璇的胯部紧贴着床板,柔软的腹部弯成一道弧形,像小孩子玩的木马一样可以前摇后晃,我则是把两腿叉开,阴毛蹭着妹子的肚脐眼,双手抓住了妹子脑袋上那两个圆圆的发髻,玩起了木马的游戏。

王思璇的两个乳房间时不时就窜出一条肉色的“怪蛇”,然后又一直顶到她被掰开无法合上的嘴巴上,大张的嘴巴和吐出的舌头配合着她面无表情的脸显得颇为怪异,就这样晃悠了近半个钟头,我终于忍不住,再一次在女尸的脸上射出了白色的纪念品。

看着浑身上下黏糊糊的妹子,我心里充满了满足,用嘴咬开了丝袜后就直接抱着妹子柔软的身体,一翻身进入了梦乡。

第二十二章 女警程琳的最后

在本市西区的一处僻静街道上,一个狼狈的身影从一个巷口猛然窜出,她穿着一身淡蓝色的刑警警服衬衣,破损的衣料勾勒出她曲线完美的身材,手臂此刻已经被划破几处,流淌出殷红的鲜血。

一把不知道从何人手中夺来的匕首被紧紧的握在手里,在月光下显得狰狞而雪亮,上面残留的血迹证明了它才从某个人的血肉中划过。

“程大队长,别逃了-----”一个浑厚的嗓音从女警前方的一件仓库传来:“这片子你能有我熟吗?”

女人顿时停下了飞奔的脚步,握紧了匕首,警惕的看着前方。

该死的,不是临时突击抓一个小毛贼吗?怎么会落在黑龙帮的手里。

从仓库的阴影里走出来数个人影,足足有十多人之多。

带头的是个高大的男子,头上缠着绷带,面容粗犷,穿着身黑色大外套,手里把玩着一把国产37式手枪,不紧不慢的挡在了路前方。

“程队长,不愧是从中央警校里出来的,你的身手果然恐怖,10多个小弟都没制住你,不过可惜我有这个------”男子晃了晃手里的37式手枪。

“哼,你究竟想干什么?”女警冷冷的问道,心里却暗自寻思今晚的行动不允许带枪是否是个阴谋。

“没什么,只不过有人花钱,让我给你买个教训,教育你知道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

“哼”女警冷哼道。

这时从女警背后的一处阴影里缓缓伸出一只黝黑的枪口。

“砰”女警的胸口顿时飙出一朵红色的血花。

37式手枪的特有声音-------

“你”女警不敢置信的看着自己被开了一个洞的胸口,抬头死死地盯住高大的男子,然后身子软软的倒下,意识陷入无限的黑暗。

“呵,谁他妈开的枪?”高大男子显得莫名其妙。

阴暗里,一个光头的身影缓缓退去。不一会,所有人都跑光了,只留下一个美妙的身影静静的卧在一滩血泊里,手里还兀自抓着匕首------

第二十三章 不说他了,说说我自己。自从离开了核心圈子,隐居到这个西北黄沙遍地的边陲小镇后,我发现自己以前自诩的清高自傲假面具完全崩坏了,我玩的口味更重,虽然也是玩女人,但是得是死后的女人,也就是尸体。

这年头,尸体可不好找,也不打仗也不饥荒的,不是那种死了没人管的时代。不过我认识一个人,叫陈奇。这人算是个尸体贩子,从哪来的尸源我不管,反正我只要隔三差五的他能给我送来一具新鲜的女尸就行,然后我在用以前开公司积累的那些生物技术给她保存下来。

还别说,陈奇送来的那些女尸,大多数还真挺漂亮。

这不,几天前他又给我打电话,说是有了新来的“货”,质量挺好的,让我今天去他家见识见识。

陈奇的公寓说是公寓简直是有点为难他了,也就是个八九十年代建的破旧筒子楼,据说还不是他的。至于是怎么来的我大概也知道,毕竟公寓的“前女主人”现在还躺在我家地下室的水槽里呢。

不过好在公寓的地脚不错,靠着这个小镇的大学城,因此经常有附近的女学生来他这里找房子住。

“呼啦呼啦”窗口上封的破麻袋被风裹挟着偶尔能露出一丝光线,脑袋顶上被涂得乌七八黑的楼道灯“滋滋”的响着。

陈奇的屋子在7楼,楼道里的光线不怎么好。这倒还是其次。

我迈着沉重的步伐上了七楼,来到了陈奇贴着破年画的大铁门前。

“咚咚咚”

敲了敲门,一个脑袋露了出来。

“哎呦-----是老板啊。好久不见,快请进,快请进!”陈奇飞快的让过身,把我让了进去,又扭头出去,机警的在门外面看了看。

“嗯?尸体在哪儿?”我站在客厅,对着从门外回来的陈奇问道。

“嘿嘿,老板,别着急啊,人还活着呢”陈奇挤挤眼睛,回道。

“活的?”我豁然一惊,“那你他妈叫我来看个屁啊”

“别急啊,老板”陈奇那小个子转身去了他的卧室,然后一掀门帘从里面拎出个酒瓶子,里面晃荡晃荡大约还有个七八两的白酒。

“那女的有点不好惹,是个当兵的。”陈奇晃晃嘴:“我这不是怕我一个人拿不住她,让她给跑了吗,要是人不小心跑到局子里头,我这点事不就全都暴露了吗?”

我摇摇头,哂笑着,陈奇这小子,猥琐了是有点,不过脑袋瓜倒还算想的挺周全。

“不过就算你说的,加上我也不顶用啊”我苦笑着,那女的既然是部队里头的,手上多多少少也会些功夫,就凭我们这些什么都不会的普通人,再来两三个也拿不住她。

“嘿嘿嘿”陈奇奸诈的笑了:“这我也知道,这女人是昨天晚上才到我这儿来的,深更半夜一个人拉着行李箱,看见我楼底下打的招牌,就上来了。”

陈奇指指楼上那屋,那里应该是女人租住的房间:“一谈好价钱,就进了那屋,连衣服都没脱,一直睡到今天早上,这不,今个一大早,起床出门去买日用品去了。”

这估摸也就是女人自恃本领高强,一个人深更半夜就敢来这破筒子楼租房子,要是一般的女性绝技不会这么做的。

陈奇指指手里那一小瓶:“一会我打算下锅炒几个菜,给她来个接风宴,小姑娘一感动,指不定多喝两杯呢,这酒里我已经给她灌了迷药,她喝醉了,再有功夫,又能济得了什么事,老板你就替我照看一下收尾就行了,别的只管看大戏就好。”

我听了陈奇的计策,觉得差不多可行,便依他言,在陈奇的卧室里等着。

过了大约有个二十几分钟,陈奇家门外传来阵阵的敲门声。

我在屋里听着陈奇迎出去,紧接着便是一阵沙哑的女声:“房东啊,嗯嗯(鼻子吸气声),这么香,今天有什么好事吗?”

声音与平日里听的小姑娘清脆动人的声音不同,带着些颇为沙哑的意思,但听着着实好听,仿佛有股磁性,把人的耳朵都深深的陷了进去。

紧接着便是陈奇一番说辞,好说歹说邀得那女人上了饭桌。

我在屋里听的心里瘙痒难忍,只觉得那女人声音好听,哑哑的挺勾男人魂,心中直想出去看看那女人长什么样,但偏偏不能露头,着实气人,只好安慰自己好事多磨。

正胡思乱想间,突然听得外头一声大嗓门:“狗东西,你敢阴我!”紧接着便是桌子掀翻的声音和碗碟破碎的声音。

我呆愣了一下,赶紧出去看,只见一个身形高挑俏丽的女人,背对着我出来的门帘站着,与陈奇对峙着。

陈奇被汤面浇了一脸,左脸颊处一块地方发青,显然是在我出来之前已经挨了一拳。此时正手里拿着把椅子,正准备向女人扑过去。

看到这,就算白痴也知道事情砸了。那陈奇一见我出来,赶紧招呼:“老板,你从后面上!”

女人听到这话,转过身来。我不禁暗赞了一声。

真漂亮,说实话,一般想到女兵我们都会想起女兵那英气逼人,飒爽英姿的模样,但眼前这女人却不一样。一眼看过去没觉得有什么不同,长的颇为清秀一姑娘。但细看过去你就会发现一股不一样的风采,那是一种长时间在部队里磨练后带出来的韵味,结合到这姑娘身上,就感觉有点像中性之风了。清秀可人,已经不足以形容这女人的美丽了,尤其是一双漂亮的大眼睛锐利的瞪着,像两把磨得飞快的刀子,此时此刻,这双眼睛却是满满的饱含恨意和怒火。

对着陈奇,我就没有这么好的态度了。

上,上你妈比上,这种时候是能随便上的吗?我手底下有多少人是从部队里退役下来的,自己这两碗水能和人家比吗,能跑掉就不错了。

被女人用锋利的目光瞪着,我就觉得大事不妙,连肌肤上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我嗷呜一声,蹲下身子,猫着腰往门口跑去。

女人所站的地方与我也有一段距离,一时半会儿还过不来,我赶紧跑向门口。

正在这时陈奇抄着椅子向女人砸去,女人听到背后的响声转过头去,总算把视线从我身上移开。

砸着椅子的陈奇没支撑两下就被女人两脚蹬飞,然后女人又向我冲过来。

摔在地上,疼的七红八紫的陈奇赶紧叫道:“老板,她已经喝了不少了,撑不了这一会儿,这小娘们现在是在逞强!”

听到这,我在心中也下了狠心。决定拖住她一会,放弃了原本夺门而逃的打算。

一抬头,看见这女人已经扑到我跟前来了,飞身掠起,一条腿像甩出的一条鞭子向我踢来。

“卧槽”我拼命扭转身体,避免了被踢到当胸,然后就听到我的肩巴儿骨“咔嚓”一声脆响。

“哎呦!”我叫唤一声,把一边的鞋柜往地下一推,然后又把晾衣柜啊什么的杂物往眼前堆。

好在陈奇他家门口地方较小,搁我这么一大活人占着,女人过不来,然后又有眼前这么多东西阻拦,女人不得不退了回来。

“噗通”女人落地已经有些不稳,看来是陈奇说的那些药起作用了。

这时候陈奇从女人背后扑上来,死死搂住女人的脖子。把女人从后面仰面摔倒在地。

“砰”我看见,女人用肘子从后面狠狠给了陈奇下面一下------

那陈奇倒还真有股狠劲,愣生生勒着不撒手------

几分钟后,倒在地上的女人不动了。我小心翼翼的从躲着的杂物后面走出。陈奇已经站起来,捂着裆部,站在一旁。

我踢了踢女人的身子,女人闭着眼没反应。我俯下身蹲下去,把手指放在女人的鼻翼间。

感觉到有气流流动。

“陈奇,这女人还没死。”

“没死?哼哼,没死正好,死了还便宜她了,妈哎,疼死老子了。”

我憋着笑,刚刚那一下还真不带轻的。

我正打算安慰一下陈奇,突然发现自己左胳膊一阵剧痛,草,刚刚那一下,竟然直接让我的胳膊脱了臼。难怪从刚开始我左边这边就一点反应都没有。

龇牙咧嘴的安上胳膊后,我让陈奇自己去决定怎样处置这个躺在地上的女人。毕竟人家刚刚遭了大罪,女人也基本上全是靠他一个人抓回来的。

问清楚刚才灌酒是怎么失败的,我这才知道。陈奇这白痴怕出什么意外,特意把酒瓶里迷药的含量调多了,结果让人家姑娘一下子就尝出来味儿不对,本来人家还只是轻描淡写的问了一声“这酒怎么味道有点不对劲啊”结果这白痴被人一炸,脸色大变,硬生生给炸出来了。

“部队里出来的妹子,就是机警啊。”

我喟然长叹,看着把女人一把扛在肩上一脸恨意的陈奇,心里对这女人的结局有了预判,不禁替这漂亮的女兵先默默哀悼了一下。

第二十四章 陈奇做肯定是要在自己的屋里做的,我就到另一个房间等着。反正我对看活春宫也没兴趣。

趁着闲工夫,我打电话给阿强。前些日子我让他追查一个我们镇上失踪的女人的下落,直到最近他也没给我回信。

程琳,是个二十多岁的小女警,就在我们这个小城镇的派出所里上班,是警队里的大队长,据说是警校高分毕业的高材生,家室好像也颇为不俗,应该是来这里历练混资历的。

几个月前,程琳在追查本地涉黑组织黑龙帮的时候突然离奇失踪,上面的人都说要严查。而因为这个小女警与我之前收藏的几具艳尸也有牵连,我特意让阿强也去查查她的下落,下令活要见人死要见尸。这也是这次出门我为什么不带保镖害的这么狼狈的原因。

“嘀~嘟——”

电话接起来:“老板,有什么吩咐?”

“阿强啊,我让你查的消息怎么样了?”

电话里响起阿强苦涩的声音,不用想我都知道光头的那张大饼脸苦的皱成一朵菊花“老板,那个警察小娘们不知道得罪什么人了。”

“可以确定的是,人已经死了,尸体好像不知被什么人给做了特殊处理,通过渠道现在已经流出国外了”

“我现在在印度,听他们说,这里有个专门-----那什么-------的中转站,据说尸体最后一次有消息就是在这里。”

“呵,有意思”我大感兴趣,“这样吧,你继续查,查明尸体的确切位置。等找着了你给我信儿,我也正好去印度一趟。”

“是,老板。”阿强恭恭敬敬的把电话挂上。

“噗呲噗呲------”

一直到晚上5点多,隔壁的声音才总算停了下来。

我走出房间,看见陈奇提着裤子从屋里走出来,一脸得意的满足样。

“怎么样?”我走上前,问道。

“别提了,真的是很爽。”陈奇摆摆手:“可惜老板你不在跟前,不然咱俩还能一块玩她。”

我摇了摇头,进了陈奇的那屋。

屋里头一股酒味,间又混合着一股焦臭焦臭的气味,毛刺刺的,顶着鼻尖。

陈奇的屋子确实不大,床倒还是个双人床,可如今偌大的双人床却被一个俯身趴窝着的女人占据了焦点。

女人脸被埋在下面,脑袋上半搁着一条毛巾被,挡住了女人的半张脸和耳朵;柔亮柔亮的黑色短发搭成一绺一绺的,漏在外面,正好从我这个角度看见;一双柔软的女人大腿被别人左右分开,露出来的屁股蛋儿顶着被角的末梢,正撅着冲向门口,两腿被打弯,膝盖顶在女人腰腹的两侧;左脚脖子上搭着条彩色的丝绸内裤。女人的这个姿势马上让我想起了以前在公司制药时,看到那些科学家手中可怜的实验品——被固定住的青蛙。女人双手也被一团丝袜捆着,搁在后背上。

眼前的 “青蛙”,真的是几个小时前那个叱咤风云的女兵吗?

我小心翼翼的戳了戳女人的腿肉,害怕她突然暴起。

女人一动不动的,倒是那结实的腿部肌肉给了我极大的触感享受。

此情此景,说不诱人是不存在的,尤其是当下正当九月下旬,天气虽然转凉,但是陈奇床上仍然铺就着凉席,淡黄色的竹制凉席上,躺着一具被阳光晒成浅褐色的女体。那种颜色的反差,还外加一动不动,这让我感到全身的快乐都向下面奔去,小弟弟正在快乐的勃起。

我听了听,那边陈奇正在屋子的另一头快乐的嘘嘘,我这边于是也胆子大起来。

我把女人的一条腿拉直,从上面取下挂着的彩色小内裤,对着从窗外射下来的阳光看,内裤从腿上退下来卷成了一团,上面带着几根弯钩微卷的黑色毛发。

那时候还没见多少性感内衣裤,而且估计军队里也是严禁穿那种类型的内裤,所以眼前的 “衣物”也仅仅是颜色鲜艳,样式倒还颇为保守。

内裤的内里是一团白色的丝绸,估计是专门为穿的舒服而设计的,内里靠近后裆部的地方有一块淡淡的黄色污渍,摸起来油油的。我把鼻子凑过去一闻,果不其然——一股屎臭味。

我遍寻地下,满地的衣裤,女式的基本上都是女兵身上穿的军服,至于男式的,除了陈奇那占了头汤的家伙还能有谁。

但翻来翻去,也没找见女人的内衣,我把女人身上盖着的毛巾被一拉,果不其然。

女人上半身被丝袜捆着向上绞起,那内衣的一条肩带就套在女兵的一条膀子上,另一头则是绕了几绕,系了个扣捆在女兵的脖子上。

内衣带深深的勒紧女人的脖肉里,我凑近。把手指贴在女人的颈动脉上。

“别摸了,早死了。”从屋外走进来的陈奇说道。

果然,那个冰冰凉凉的脖肉下面没有丝毫搏动,应该已经死了个把时辰了。

“看见那酒瓶子没?”陈奇指着在一边桌子上,翻倒的白酒瓶子。“这女人倒了后我怕她再醒过来,就又给她喂了大半瓶。”

难怪,这一屋子的酒气。这玩意我知道,说是麻药,全名叫神经性麻醉毒素,微量和少量不济事,像陈奇这样大量的掺进酒里,就是头公牛也给麻死了。

“那这屋子里的另一股味道是什么?臭臭的。”

“不是吧,你还没闻出来?”陈奇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我:“这是这娘们的脚臭味啊,你看这臭脚丫子”

陈奇抓起女人的,不对,现在应该叫女尸了,陈奇抓起女尸的一只脚板,努力的向上扳起,带动着尸体棕黄色的屁股向上抬起。

陈奇手中的女人脚底,棕黄棕黄的,被手指扯住的脚趾头向后弯曲,脚底的大部分部位因而展现在我眼前,在脚底心等部位倒还有柔嫩的地方,至于其他脚窝,脚掌边缘,后脚跟处等摩擦受力大的部位,则是布满了黄色更加加深的茧子,有的甚至成了棕黑色,在平滑的脚底上明显的突出了一块。

陈奇用小手指调皮的挠了挠女人的脚下,那边女人一动不动,仿佛被挠脚心捉弄的不是她一般。

我也伸手挠了挠,女人脚上有茧子的地方十分粗糙,硬的跟石头一样,指甲刮在上面发出:“瓜瓜”的声音。

“这女人的脚绝对是我见过得最糙的一双脚了,简直跟砂纸一样。”

我点头同意,闻了闻指甲盖,果然,从刚刚挠过的地方散发出一阵阵臭味。

“行了,就这么样把。”我让陈奇把女尸的脚掌放下,告诉他说我准备要把这具女尸带回家,趁现在尸僵还没形成,我得赶紧把她保存下来,免得时间长了尸体产生尸斑什么的。

“那老板你就在这给她穿衣服,我去她屋里头把她的行李收拾收拾。”陈奇听了后,点点头回道。

给女尸穿衣服,这在家里我早已与各位夫人驾轻就熟了,但是面对眼前这具香艳的女兵艳尸,穿衣的过程还是着实的心猿意马了一会。

穿好衣服后,我就直接背着女兵的尸体从陈奇他家出来,当时正好是晚上,楼道里的灯光又暗,周围的人家看见只当是哪家小姑娘又喝多了,正趴在男人身上酣睡呢。

陈奇提着行李箱下楼送我,我把尸体安置在车座的副驾驶上,转头问了陈奇这女兵的名字,陈奇说了个很拗口的名字,然后又笑笑:“我给她起了个名字叫甄爽,意思是操的真爽,反正尸体嘛,叫什么名还不都一样,无所谓。”

我觉得这名字还不错,便也同意了。回到车上,我把 “甄爽”的肩膀一搂,女人便柔柔的靠倒在我肩上,几个小时前,还卸了我肩膀的飒爽女兵,现在乖得跟个小猫一样。我捏了一下女尸的鼻尖,便发动汽车,往家里赶去,那感觉怎么说,呵,有点像从丈母娘家里接回自己的老婆回家常住,别有一番滋味。

第二十五章

好不容易回到家,我先跳下车去把家里头那件保存尸体的机器启动开。然后又回到车里,把还留在副驾驶座上的“新夫人”甄爽抱下车。

看着甄爽俏丽的小脸一点一点地没入保养仓,我只觉得心满意足。

一个小时后,伴随着一声清脆的“嘀”声,保养仓门打开。甄爽穿着军装的玉体缓缓呈现在我面前。

端庄,大气。我不禁赞道。这军装穿在这女人身上简直再合适不过了。

我伸出双手,把女人温柔的抱起,甄爽的脖子柔软地仿佛没有骨头一般歪倒在我胸口。

甄爽的保存工作已经做好了,她的身体以后再也不会僵硬,发霉或者腐烂。她将永远穿着这身军装躺在我的收藏室里。这也算是实现了她生前最后一个愿望吧。

我没有把甄爽抱进我的卧室,而是抱着她来到别墅另一侧的一个房间——健身室。

健身室的规格并不大,不过好在里面一些基本的健身设施倒是全的,我平时也有好好锻炼,不然面临今天甄爽的重踢,恐怕一会也坚持不了,就会被她一脚放倒然后跑出去吧。

健身室一进门就有一张简用的白色小床,我就把甄爽抱到那里。

小床的长度还不是很长,底下用白帆布兜着,甄爽躺在床上,两只马靴还露在外面。

我沿着鞋带仔细的把马靴松开,尽管宽松了些,但是并没有给马靴腾出多少空间。当初,我给甄爽穿衣服时,甄爽的马靴就极其的不好穿,因为女人本身的腿使不上力,而我感觉甄爽的马靴似乎特意小了一号,穿着就更为费劲,于是只好一脚踩住女人的大腿,两手用力提着马靴往里蹬。

现在也是一样,不过过程要正好反过来。

好不容易,才将女人两只碍事的马靴除去,顿时,仿佛若有实质的,一股浓密的恶臭在本就不大的健身室里飘散开。

“我说妹子,不是我说你。你这味道比一些大男人都大了啊。以前在部队里,你们长官没说你么。”

甄爽半阖着眼,脑袋歪歪的顶在简易床的一侧,无动于衷。

去除了鞋子,我又把甄爽脚上套着的已经被汗水浸的梆硬的袜子脱下来,露出里面那对淡黄泛着臭气的原味脚。

这种脚一般人是享受不了的,光是那味道就已经让人顶风跑三尺了。不过好在,这些年我女尸收了不少,一些已经有些轻微发臭的女尸也不是没见识过。这个味道倒还吓不到我。

我张开嘴,手里轻轻抓着女尸脚掌的前半部,在甄爽的脚趾尖舔了一下,甄爽的大脚趾轻微颤动,紧接着一股咸且酸的味道化进我口水里,随着口水吞咽的动作,至喉部竟然有股火辣辣的感觉。

差不多知道了是什么味之后,我抓起女尸的一只脚,把它提到眼前。甄爽的脚是那种细长扁平的脚掌,长短很长,几乎够得上我大半张脸。细看的话可以看到一些很细小的伤疤,可能是伤口或着起了水泡挑裂后形成的。不过应该都有一段时间了。脚趾头微微勾着,像是触电的人一般蜷起来。

女人差不多是下午三四点钟死的,所以脚掌的热度还没散去,此时正散发着潮乎乎的热气顶在我脸上。

我伸出长长的舌头,从脚跟上部开始,越过脚心,一直来到脚趾的根部,在上面温柔的来回打转,尸体的脚底被我的口水沾染上了一道淡淡的湿痕。

我温柔的将甄爽的脚底贴在脸上磨蹭,像是怀抱着最珍贵的宝物一般,感受着女尸脚部残留的温度,体会着脚底那硬硬的茧子贴在脸上的那种摩擦。甄爽脚上黏糊糊的口水也有些黏到了我的脸上。

“呼!”

不再满足于简单的脸部磨蹭,我把裤子解开,露出里面早已粗壮的 “那活”,沿着甄爽的脚底蹭了两下,龟头里面立马涌上不少透明的液体,我把透明的液体都蹭在甄爽脚底那粗糙的纹路上,又用阴茎左摆右摆,贴在甄爽脚底黄黄的茧子上磨,像是一块硬硬的磨脚石在仔细地替女人磨脚。

渐渐地,“磨脚石”不但没把女人脚底上的茧子磨去,自己反而越磨越大,以至于几乎不能改变形状。我用阴茎把女人蜷在一起的脚趾一根根的顶开。用手抓着女人的脚腕,使它们双脚合十,十根脚趾均匀的按压在阴茎两侧。

甄爽十根脚趾软软的被我阴茎顶开,两根最大的拇趾高高的来回翘着。

按压了几十下,我就感觉按耐不住了,用手揪着甄爽另外八颗圆乎乎的小趾头直直的平伸,带动女尸两腿僵硬的抬起,单单留出大拇趾,我用大拇趾顶在龟头的尖端,两颗大拇趾在小小的龟头口处左拉右扯,看上去就像是甄爽这个大美女在我龟头上踮着脚尖跳舞,卖力的取悦着自己的主人。

“奥”我再也忍受不了了,用甄爽右脚狠狠的顶在我的阳具上,把精液喷射到她的脚底,涂满脚底的每一处——今天上午,她还用这只脚差点把我胳膊给踢断,此时此刻,甄爽的脚底却成为我最称职的承载精液工具------

我把甄爽的右脚放在自己的肩膀上,就像之前她做的那样,用另一只手把女人歪着的脸扳过来,强迫她直视着我:“爽儿,今天上午你不是还很能耐吗?怎么现在你不踢了?”

我一次又一次的弯曲拉直女人的膝窝,做出一次次踢腿的动作,可惜那力道着实绵软无力,倒像是这个死去的大美女在用脚给面前的男人调情。

我从家里寻摸来一双丝袜,把甄爽的一对儿脚狠狠的捆在一起,脚底心紧贴着,让那足交后沾染的精液流满女尸脚底的每一处。

做完了这些,我感觉有点头晕眼花,甄爽那双脚太极品了,把我这几个星期攒的存货都交了出去。

我抱着女人的肉体,把甄爽上衣的迷彩拉链往两边一拉,嘴唇找到温暖的乳房位置,紧贴着睡了。

第二十六章

第二天早晨,伴随着清晨的阳光,我睁开了眼皮,从床上坐了起来,感觉头还是有点晕沉沉的。

甄爽衣衫不整的尸体仍旧倒在一边,还是保持着昨晚那种可笑的“双腿合十”动作。我看着有点可乐,因为这姿势不变坐起来的话,就是一个虔诚拜佛的女尼。

我弯下腰,从甄爽两腿之间的腿弯钻了过去。爽儿是个长腿美人,形成的“腿洞”足以我这个一米八的汉子通过,女尸的两腿环在我腰间,被我顶着丰腴的小屁股,站了起来。

怀抱美人,我顶着足足几乎有一百多斤重的甄爽,在房间里走来走去。这可是个美差事,但同时也不是个简单的差事,好在我平时勤加锻炼,一时半会倒还难不到我。

我带着甄爽来到了卫生间,先把甄爽放在我家马桶上,然后蹲下腰,小心仔细的把缠在女人脚上的丝袜给解开。

脚底的精液已经干了,黄黄的脚底只留下了一堆白色的干涸物。我拿着甄爽的脚左右对着一搓,一堆白色的碎屑扑簌簌落下。

我拿来我刷牙用的牙刷,挤上点牙膏,然后仔细的一点一点的替女人刷着脚。

“爽儿啊,你就知足吧,天底下哪有我这么好的男人。”

甄爽坐在马桶上,低垂的头随着我刷脚底的动作一点一点的,仿佛在赞同我的话。

刷完了脚,我又替女人打来一盆清水,总算是替这个不讲卫生的小女人好好的洗了一次脚。

洗完后,我揪起女人的脚底闻了闻,嗯,挺好,虽然还是有点淡淡的臭味,但是已经可以闻了。

吃完了早饭,已经快要九点种了,我得加快点,今天还有“特殊节目”呢。

好巧不巧的,今天正赶上国庆节。

据陈奇说,甄爽曾参加过哪一年的国庆阅兵。于是,我决定,在这个举国欢庆的节日里,在敬爱领导的伟大注视下,我强奸她可爱的女兵。

上午九时,国庆阅兵仪式正式开始。

甄爽端坐在我家的床上,身上穿着她那身褐色的新式03斑点迷彩,脑袋顶扣着军便帽¬——这是我从她行李箱中找来的。

随着领导人进场,我把女军人的军服解开,露出里面的军用背心,把一对结实的奶子攥在手里。

身材高挑的甄爽窝在我怀里,身子软的跟面条一样,饱满的乳肉隔着背心的布料把柔软的触感传到我手里。我低头把手伸进女兵的裤腰带,在那里头摩挲着,女尸的阴部已经冰凉,毛绒绒的触感刮着我的掌心,痒痒的。

随着领导人讲话,我也拿出一张早已准备好的演讲稿

“嗯哼,同志们呐~在过去的一年里,我们风雨无阻-------”

甄爽躺在我怀里,静静地听我给她念之前准备好的演讲稿。女军人的眼睛睁的大大的,盯着眼前的稿子,昔日猎豹一样的目光已然不见,美丽的大眼睛仿佛蒙上了一层雾,凄美,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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