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有道理，国龙，还是你想的周全，就依你”

很快，上面传来俩个人调情的声音，扑通扑通俩只高跟长靴丢在地上，然后是外套，衬衣，乳罩内裤。伴随着俩个人沉重而快感的喘息，我的小床嘎吱嘎吱的响个不停，我觉得浑身的热血在沸腾，心脏狂跳，脸烧的通红，额头爆出条条青筋，我的肉棒也感同身受似得硬了起来，它一脑袋扎入芳姨的蜜穴，一抽一抽的痉挛着。

“喔，啊，啊！！国龙…你…比你爸还坏，啊啊啊，嗯，把人家捆了还不算，还要用袜子蒙住人家的眼睛，啊 ，唔，”妈妈娇滴滴的发起情来

“哦，爽死了，啊 云姨，这样你心里想着谁，就可以把我当成谁啊，哈哈，”国龙也喘着粗气。

我几乎可以想象出国龙的姿势，他现在肯定用残缺的左臂支撑起身体，右手在妈妈的身体上摸来摸去。

“啊，喔喔，你这个小坏蛋，啊。。。嗯。。。云姨现在就想你”妈妈像个小女人似的撒娇。

“来，云姨，我们换个姿势”这是国龙给我的暗号。

我悄悄的从床底钻出来，肉棒上还挂着芳姨蜜穴里的粘液。虽然我在电脑里常常看见妈妈做爱，可眼前的这一幕还是让我眼前一黑，妈妈母狗式的跪在床沿上，屁股高高撅起并且轻轻的摇晃，湿透了的阴毛倒伏下去，露出淫光闪闪的嫩穴，它开着大口，黝黑的阴唇和粉红的穴肉有着强烈的反差，我看的几乎痴了。

好半天没有东西插进来，妈妈娇滴滴的坏儿子，坏国龙的浪叫，国龙推了我一把。我一个踉跄扑过去，说不清是脚底一滑还是不由自主，我的肉棒一下子扎入妈妈的小嫩穴里，妈妈舒服的浑身一哆嗦，昂起头长长的娇喘一声，然后摇晃起屁股摩擦我的小腹，一条加厚的黑色丝袜蒙住她的眼睛。

“国龙真坏，还让云姨等这么久，快来吧，亲爱的小宝贝，让妈妈爽死过去，快来啊，坏国龙”我没有啃声，脸涨成猪肝色，脑子里如开了锅似得翻腾。天哪，我在干什么，计划不是这样的，我应该一下子蹦出来把他俩捉奸在床，再逼妈妈说出她心里最真实的想法。可这一刻，我居然代替了国龙的位置，将自己的肉棒捅在自己亲妈的阴道里，妈妈半天感受不到新的刺激，屁股摇晃的更起劲。

“干嘛啊，国龙，干嘛这么折磨云姨，再不动，云姨要来吃的小弟弟咯”

鲜活的穴肉张弛有度的裹着肉棒，带着它捅遍嫩穴内的每一个角落，一股股从未有过的快感让我浑身又酥又麻，别说退出去，我连喘气的勇气都没有，和芳姨无数次的性爱都没有现在的感觉奇妙，不管她是死的还是活的。如果说刚才我的身体里有一场理智和欲望的战争，毫无疑问现在欲望胜出了。国龙又不失时机的踢了我一脚，他蹲在旁边打飞机，眼睛却盯着我床下。

“云姨，来了来了，为了表现的更好，我刚才休息了一下，现在你要忍住哦”国龙装模作样在旁边配音。

我屏住呼吸，把一切的不适感统统泡到九霄云外。认认真真的挺动起肉棒，我闭上眼努力不去看妈妈迷人的玉体，努力不让自己身体的其他部分触碰到妈妈，我幻想着此刻和我做爱的是活过来的芳姨，尽管记忆中她要么是毫无反应，要么是了无生气。可妈妈的淫声浪语还是一次次的把我拉回到现实中来，在她屁股蛋上欢跳的俩块新鲜的纹身时时刻刻的提醒我，这是我妈，我曾经可爱温柔的妈妈。

“国龙，你今天是怎么了，怪怪的，也不来揉揉人家的奶子和屁股，你就喜欢让云姨把屁股撅着，你不知道人家的咪咪多寂寞，压得多辛苦“妈妈发着嗲，她要更多来自爱人的抚慰。她的双手被一双丝袜捆在身后，玉手胡乱的摸索着，一下子抓住我的左手，拉向自己的屁股蛋，可几秒钟的功夫，妈妈突然见了鬼似的尖叫一声，整个人缩进床头，挣脱出双手拉下蒙眼的丝袜。她哆哆嗦嗦的看着俩个站在床前，挺着肉棒的大男孩，国龙在捂着脸在嘿嘿的奸笑，我红着脸仿佛被施了定身术。妈妈满是红晕的俏脸腾的变成死灰，眼神里透露出绝望，她甚至没来的及抓起一件衣物遮羞，就双眼上翻，颓然栽倒。

我急忙过去探了探妈妈的鼻息，发现她只是惊吓过度而晕过去了，国龙扑过来想把没做完的功课补上，被我一脚踹开。

“国龙哥，别折腾了，让她好好歇歇吧“国龙只好最后自己撸了几下，把精液射在妈妈摊开的玉腿上。

我和国龙穿上衣服，关上门回到客厅，我没说话，呆呆的出神，国龙蠕动了几下嘴唇可还是把话咽了下去，我们只是静静的坐着，我们的计划即成功了也失败了。

过了许久，妈妈装束停当了才摇摇晃晃的出来，仿佛喝醉酒似得，空洞的眼神里毫无神采，像极了芳姨的目光，她完全无视我们俩的存在，一步一摇的出了门，下了楼，开上车走了，国龙急急的追出去，我失魂落魄的跑进卫生间里，看着妈妈的法拉利歪歪扭扭的绝尘而去，国龙在后面徒劳的奔跑。

整整一个多月，妈妈在哪儿都没理我，眼里满是寒霜，尽管她对国龙还是强作欢颜，张叔也变的愈发古怪，时常呆呆的看着妈妈出神，这神情或是愤懑，或是不甘，或是无奈。透过视频，他们的生活似乎脱轨了，妈妈不在主动求欢，张叔也是百无聊奈，最后二人居然不在一张床睡了。

整整一个多月，我都在思索如何向妈妈道歉以挽回这个不堪的局面，最后我想到一个点子，我要在妈妈的生日那天送上自己亲手做到的生日蛋糕，而就在妈妈生日前夜的晚上，一切都变了，我手端着刚出炉的蛋糕，接到国龙打来的电话，他带着哭腔，声音都变了…

“阿南，完了完了，出大事了，出大事了！“

“什么完了？你说什么？难道我们俩的事穿帮了？“

“和我们俩没关系，是云姨的日子到头了，今晚12点一过，你妈就要被宰杀掉，换新媳妇进门，因为她没怀上我们家的种“

“我靠！怎么会有这种事？你他妈的怎么才说啊？“我倒吸一口凉气，噗通一声蛋糕掉在地上.

“我也是刚刚知道的，晚上吃饭没见云姨，我问我爸云姨哪去了，我爸也是唉声叹气的没办法，拿给我一纸结婚协议，其中最后一条就是这个，这个是爷爷定的家法，我爸也没辙。佣人们已经把云姨带进了禁闭室，今晚禁食，浣肠。先别哭，我马上过来”

日子过得好好地，怎么突然就到了妈妈的末日，我脑子里天旋地转，眼前发黑，几乎一头栽倒，过了半饷才慢慢缓过神来，但是浑身还是抖的厉害，坐立不安的在家里来回踱步。

国龙一脚跨进门来，被我一把揪住领子，我把所有的愤怒发泄到国龙身上，因为他是老张家的人，国龙不还手也不挣扎，直到我累了，他才抹去嘴角的血沫子，有气无力的一屁股瘫坐在地上，口中喃喃自语“我尽力了，真没救了”

国龙递给我一摞纸，这是妈妈和张叔的结婚协议的复印件，最后一页明明白白的写着“如果女方35周岁不能怀孕，那么将被合理的方式淘汰“，我一下明白为什么当年芳姨有那么大的压力，因为这个淘汰就意味着死亡。

“你为什么不救救她，为什么不救救她！她对你那么好，比对我还好！！“我又挥起拳头砸在国龙的胸口。

“兄弟，你真没看出来吗？你妈要是想活下去，她早就带着你跑了！这份协议是她自己签的，她能不知道其中的厉害，一直拖到最后都无动于衷，这说明什么？或许在那一天云姨她就已经死了，这些日子不过是行尸走肉而已。“

我像被人抽了筋似的跌坐在国龙身边，因为谁都能看的出妈妈近来的变化，或许国龙说的没错，妈妈的心已经死了…

“为什么老天对妈妈那么残忍，让爸爸抛弃了她，让我们这对不孝之子上了她，让她怀不上孩子，甚至要让她在这个美好的岁数里死去“我痛苦而无助的撕扯着头发

“冤孽啊，都是冤孽啊“国龙幽幽的哀叹。

“走，去你家看看，我要把我妈救出来，你帮不帮我，国龙“我颤抖着努力站起来。

“哎，家里紧张着呢，门口都有几个男下人守着，咱们进不去的，哎“国龙痛苦的摇摇头。

我沾满面粉的手在身上胡乱摸了摸，不管不顾的拉起软绵绵的国龙就飞奔出门。

我和国龙避开前门，首先来到张家别墅的后院，我试着翻进去，可手刚碰到铁栅栏就被弹开多远，手心一阵的酥痛，原来整个铁栅栏都被通上了高压电。我们只能绕道正门，4个男佣人守在那儿一脸的严肃。

“哦，二少爷，今天老爷有令，不许二少爷进门，明早自然有车去接您，委屈您了“

“不行，我要进去找我妈，我要进去找我妈，快闪开，狗奴才“我迸发出仅存的战斗力，一拳将他在他脸上，他惨叫着倒下，另外俩个人一起扑上来把我压倒在地，我努力的反抗着，向国龙呼救，他也在挥动他仅存的拳头和第四个人扭打成一团。

“来人啊，救命啊，杀人啦。。。“我还没喊出第三声，后脑一疼，眼前一黑就失去了知觉。

我是在老张家的那间属于自己的房间里醒来的，床沿上坐着黄师傅。

“二少爷，没伤着吧？头还疼吗？“黄师傅一脸的关切

“对不起啊，二少爷，我毕竟是老张家的人，这事我得向着东家啊，请你原谅”

我头还疼的厉害，身上软绵绵的，我挣扎着坐起来泪汪汪的看着黄师傅。

“他们要杀了我妈妈啊，就要我这个唯一的儿子就这么看着？”

“这是你妈妈自愿签的协议，又没人逼着她，老张家的锦衣玉食不是那么好赚的，哎！”黄师傅无奈的叹了口气。

“哎，就算老太爷有心放她一马，你们的那点事，他都知道，老天爷明镜似得！你妈的心思老太爷也琢磨个7788，你妈想必是从你张叔那儿怀不上，就想从国龙这儿试试，反正不管谁的种，只要是老张家的血脉，总还能说的过去，若是得个男孩，也能母凭子贵，至少能平平安安，可那天她摇摇晃晃的从你们家走出去，老太爷就觉得这儿媳妇不能留了啊“

我泪眼朦胧，并且无言以对。

“起来，阿南，我带你去见见你妈，有什么要说的，赶紧留个话，哎，过不了多久就要行刑了”黄师傅把我搀起来，走进老张家的地下室。

妈妈穿着洁白的婚纱坐在凳子上，打扮的像个新娘子，却没有新娘子的喜悦，化着淡妆的脸上一脸的颓然，她的手和脚没有任何的约束。她就那样呆坐着，任凭她的生命一分一秒的读着倒计时。

我噗通一声跪下，用膝盖当脚，爬了几步，一下扎进妈妈的怀里，嚎啕大哭，木然的妈妈像是从梦中醒来一样，恢复到我记忆中的样子，她温柔的揽着我，爱抚着我的脑袋，带着一丝哀怨温柔的说“阿南，我的好儿子，我的坏儿子，你怎么来了，不是说好了先瞒着你的嘛！哎，你怎么就像你爸爸一样的，不让妈妈省心呢”妈妈抚摸着我的头发，一滴滴眼泪无声的滴落在我脸上，混合上我的泪水打湿了妈妈婚纱的衣襟。

“妈妈，你不要死啊，我已经没爸爸了，我不要失去妈妈”

“别胡说，妈妈不在了，你爸爸不还在嘛！他会来把你接走的，你张叔其实也不是个坏人，他保证要负责你现在和以后上大学以后的费用。”

“妈妈，你怎么不逃啊，我们俩一起逃啊”

“逃，为什么要逃？咱们欠着老张家的，要不还人家一个人，要不还人家一条命”

“妈妈，对不起….“

“别傻了，阿南，妈妈总算过了俩年舒心的好日子。千错万错，这是妈妈的命啊，我能看着你和国龙一天天长大，真是比你荣芳阿姨要幸运的多呢！”

妈妈褪下自己身上的所有首饰交给我，说这些都是过门后张叔买的，都很贵，让我留着做个纪念。然后她又拿出一个小包裹交给我，说这里都是我爸爸以前给她买的，以后有机会让我还给他。我哭的更厉害了，满脑子幻想着超能力，能让我带着妈妈瞬间离开这个死地。

“阿南，以后你要和国龙好好的相处，他不是个坏孩子，他刚知道这事的时候，疯了似的要救我，直到被佣人一电棍打晕过去，等会儿，国龙送我上路，我没什么能给他的，就让我用。。。。哎”妈妈摸着我的头发，语气变得很平静，仿佛她已经早就做好了准备。

我紧紧抱着妈妈不停的哭泣，享受着最后的母爱，直到楼上传来隐约的钟声，我被黄师傅拖走，妈妈被一个佣人搀着进了另一个房间。

我来到一个房间，趴在单向透明的大玻璃上，看着妈妈一脸死灰的吃下自己的生日蛋糕，国龙红着眼睛呆立在侧，妈妈切出一块，喂给国龙，脸上强挤出一丝笑容，用带着白丝手套的手爱抚一下国龙的脸蛋，她小声的和国龙说了句什么，我听不见。佣人进来给妈妈带上项圈，手捆在背后，国龙牵起绳索，黄师傅跟在后面，三个人一起进了行刑室，妈妈最后努力回了下头，似乎想找到我，嘴巴哆嗦了俩下。

我哭的站不住了，贴着大玻璃瘫倒地上，隔着蒙蒙的泪眼，我看见一个个子高高漂亮的女人搂着张叔站在旁边。我第一眼没认出她是谁，她的声音让我识别出她的身份。。。

“二哥，为一个将死的死鬼哭什么啊，我哪一点比她差了，让小南在这待着，咱们走吧”

这是我们初三班主任曹老师的声音，我抬头愤怒的看着她，她今天打扮的很性感，皮大衣下是黑色超短裙加超高跟的皮靴，我坐在地上都能看见她的内裤。张叔蹲下来，想抱抱我，却被我恼怒的一把推开，他只好拍拍我的肩头叹了口气，打扮的花枝招展的曹老师一把将他拉起来，连拖带拽的离开了。

我坐在地上，背靠着墙，我掏出手机给国龙打了电话。

“国…国龙哥，别…别让我…妈带着遗憾走”我结结巴巴的说

“嗯嗯嗯，啊啊，上…上QQ看视频吧”国龙也是结结巴巴，他现在应该正在忙碌

视频不算很清晰，我看不见黄师傅。妈妈仰躺在一张桌子上，摊开双臂，双手被绳子捆住固定在桌子的俩个角上，她的头努力的昂着，眼睛睁的大大的，显得十分惊恐，嘴巴被一个口球塞住，只能发出嗯嗯的声音，大张的玉腿却不由自主的紧紧夹住国龙，迷离的目光注视着他，妈妈的脸上很快飞上俩朵红云，现在的一分一秒都是如此宝贵，因为她将迎来人生中的最后一次性高潮。

看上去国龙已是拼尽全力，他把妈妈那两条套着白丝长袜的玉腿抗上肩头，使出吃奶的劲头一下又一下的耸动起屁股。妈妈突然盯着自己晃动的酥胸努力扬了扬下巴，国龙马上会心的单手扯开妈妈婚纱的领口，拽出一对硕乳，用仅存的右手大力的揉搓，疯狂的亲吻，妈妈满意的闭上眼睛，脑袋慢慢的向后仰去，惬意的左右摇晃。国龙动的越来越快，妈妈的腿抖动的幅度也越来越大，俩只红色的高跟鞋，先是挂在脚尖上，然后一前一后的甩飞出去，落在我看不见的地方。

黄师傅不合时宜的出现了，他走到妈妈的侧面摸了摸她的脖子，妈妈仿佛突然从梦中惊醒，一脸绝望的看着他，疯狂的摇晃起脑袋，可黄师傅把妈妈的脑袋用力摁住。忽然，他手中一道寒光闪过，妈妈凄惨的尖叫了一声，她雪白的颈项上爆出一团血雾，一道道血箭飞射而出，黄师傅急忙躲开。妈妈的脸色几乎瞬间变到惨白，胸脯高高的弓起，开始触电似的颤抖，痉挛，俩只玉手伸出五指，徒劳的的又抓又挠，俩条高高架起的玉腿笔直的伸在空中，毫无节律的颤抖，连俩只脚尖都绷到直直的，被丝袜包裹住的脚趾都在努力的张开。

国龙也浑身战栗着，抱紧妈妈的大腿根，最后大力的抽送几下，身子一抖，趴在妈妈身上，把脸埋进妈妈的乳沟里，身子一抽一抽的，妈妈的玉体最后无力的扭动几下，死神带走了她一丝生气，玉体忽然松弛下来，眼角挂出俩行清泪，俩条玉腿颓然的从国龙身上滑落，垂于桌外轻轻的晃悠。鲜血化作一道小溪，沿着妈妈的耳后慢慢的滴落…

黄师傅探过鼻息和胸口，确认妈妈已经死了，他轻轻的摇摇头，把国龙从妈妈的尸体上拽开，推到一边。国龙捂住脸，光着屁股，踉踉跄跄的退到墙角，一屁股蹲在地上，抱着脑袋，肩膀一抽一抽的。

黄师傅站到国龙刚才的位置，看了看妈妈的下身，那儿正有一股白色的精液从洞开的穴口处探出头来，他并拢起妈妈的双腿，给她重新穿上内裤，松开妈妈的双手，把妈妈的尸体抱上停在一边的架子车。视频黑了…我摇摇晃晃的出了门。

我和国龙一起把妈妈的尸体抬出张家，黄师傅开车带着我们去张家的殡仪馆。张叔一脸落寂的站在门口目送他的第二任妻子离他而去，曹老师看见妈妈尸体的那一刻扭过头去，似乎不忍直视，但是我却清楚的看见她的嘴角在轻轻的上扬，黑暗中，一个拄着拐杖的身影，冲着我们离去的背影，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转身慢慢的进了屋。

黄师傅的工作间早已准备妥当，所有的灯都亮着，所需的器械和材料在桌上整齐的排成一列，我和国龙小心翼翼的把妈妈的尸体抱上尸床，国龙温柔的为妈妈理顺弄乱的头发，爱怜的婆娑一会妈妈失去血色的脸蛋，他没有再玩弄妈妈的尸体，仿佛所有的力气已经用尽，国龙脚下踩着棉花，踉跄着走了，把我和黄师傅丢在这里。我看着他离去的身影，真不知该说些什么。

黄师傅皱着眉头，招呼我动作快一点，因为葬礼在早上举行。我擦了擦眼睛开始和黄师傅一起忙碌，做这些我轻车熟路，在这打工的时候，我处理过不少这样的女客户。我们麻利的把妈妈脱光，取下嘴里的口球，妈妈嘴巴张的大大的，舌头抵住上颚，蜷缩在里面，微睁的双眸里还有一丝对死亡的恐惧。我痛苦的把妈妈的眼睛嘴巴合上，用湿巾擦去她眼角的泪痕，心里默念“妈妈，对不起！”

黄师傅走过来，用绳索捆住妈妈的脚踝，一下子将她倒着吊上旁边的架子，我满是惊诧的质问黄师傅这是干嘛？

“把血放干净，打防腐剂啊…哎，落在老张家的漂亮女尸，谁都逃过这出”

看来芳姨死后的遭遇妈妈也逃不过，不过，谁又有能力关心死后的事情呢？哎

妈妈像片猪肉似的倒吊在架子上，倒垂下的硕乳几乎挂在她的嘴边，黄师傅扶住妈妈的屁股将她转了几圈，耷拉在地上的双手和长发，无助的画起圆圈，那俩块不断闪现的纹身，在毫无血色的肌肤映衬下，更为扎眼。黄师傅嘱咐我自上而下的推揉妈妈的身体，他蹲着抓起妈妈的头发把她的脑袋歪过来，他就像给鸡放血似的，让妈妈体腔里的几乎所有的尚未凝固的血液从脖子上的切口处流出，妈妈变得和纸人一样的惨白。他用注射器把一些透明的防腐剂注入妈妈的胸腔，腹腔和盆腔。然后我们一起把妈妈的尸体从架子上解下来，抱回尸床。

黄师傅歪过妈妈的脑袋，暴露出脖子上的伤口，他小心翼翼的拨开它，找出动脉的断口，往里插入一个连着透明软管的大针头，一个小泵嗡嗡的转动，一股股红色的防腐剂慢慢的注入妈妈的身体里。

黄师傅看看手表，对我说

“阿南，待会等泵停了，你就调点凝胶把二少奶奶的伤口封上，再贴块创可贴。这儿交给你了，我去看看国龙在干嘛，现在离天亮还有些时间。”我喔了一声，他看见我呆滞的样子，顿了顿，接着说

“葬礼一过，就要送去给国龙他大伯。虽然二少奶奶是你亲妈，可人死了就是一堆肉，你自己看着办吧”

砰的一声，门重重的关上，偌大的房间里只剩下我和渐渐冷去的妈妈。

此刻，说实话我已不像刚才那么悲伤，似乎我心底里已经接受了妈妈的不幸结局。走上这条路是妈妈自己的选择，芳姨一直是妈妈羡慕的对象，生活富足，夫妻恩爱。张叔和国龙失去的真是妈妈所期望得到的，不管出于何种想法，就像一个赌局，妈妈押上自己的一切，为我和她博取一个美好的未来，尽管她输了，输的一败涂地。可谁又能说她没有享受这个过程呢？那悄然变黑的阴唇，高高翘起的乳头和阴蒂，岂不是最好的证明。

妈妈已经死了，带着最后的满足和国龙的精液死了，再过一会儿她就会变成和芳姨一样的艳尸，只是那惨白的身体和凌乱不堪的妆容让她没有芳姨那般美艳，如果不出意外，过不了几天她将回到我身边，回到我们过去的家里再次和芳姨相遇，唯一让我感到不甘的是，在这之前，妈妈那美妙的身体还要被国龙的傻子大伯拿去泻火。

其实此时我并没有多少欲望，只是这种不甘之情激的我该做点什么，不管是意外还是故意，活着时我都曾经占有了妈妈的身体，现在又有什么好犹豫。

我拉起妈妈冰冷的小手和我十指相扣，俯下身去亲吻了妈妈失血的双唇，我一路吻下去，俩粒冷冷的乳头在我嘴里变到温暖和湿润，瘫软的硕乳上还铭刻着国龙揉捏后的痕迹，我吻过她不再起伏的小腹，推揉出一道道白皙而迷人的肉褶，我允吸着妈妈的阴户里散发出的浓烈而迷人的味道，用嘴巴吸住小小的阴蒂，用湿巾把她松脱的穴口擦净，我张大嘴巴重重的亲上去，舌尖尽可能的碰触到余温残留的深处，却让一股粘稠咸腥之物涌进嘴里，那应该是妈妈的爱液混合上国龙的精液，可现在我毫无介意。我撕咬着，亲吻着妈妈的大腿跟，舌尖拨弄着那道长丝袜留下的勒痕，不知道有多少双各式各样的丝袜包裹过这双美腿，乃至下身，现在它们基本都成了我的收藏，甚至连它们的主人都即将成为我的藏品，我渐渐的感到有些兴奋。

泵不知何时停了，我按照黄师傅说的做好伤口的处理，趁着妈妈的关节还未僵硬，我给妈妈重新穿上白色蕾丝边长袜和大红色的高跟婚鞋。我脱了裤子站到妈妈脑袋旁边，弯过她的脸蛋，拨开眼睑和嘴巴，让她看着自己儿子的肉棒在她又冷又湿的口腔里硬成一条铁棍。

我没让妈妈换姿势，只是把她往前拖动一节，我俯身在她耳边轻声的说“妈妈，我享受了那么多年的母爱，现在请享受我的爱吧”就像她生命中的最后一次做爱一样，妈妈屁股搭在尸床上，白洁丝滑的玉腿架上我的双肩，我的双手扒拉开她大腿根处紧紧挤在一起的嫩肉，看着她毛茸茸的阴部迎着递上来的龟头，窣的凹陷下去。我几乎感受不到什么阻力，尽管妈妈的阴户看上去那么小巧可爱，完全松弛的穴肉似乎在期待着肉棒的光临，它们害怕似的躲开龟头，温柔的裹住肉棒，慢慢的将它引导到最深处的花蕊。当马眼抵住子宫口的一瞬间，一股熟悉又新鲜的快感刺激的我浑身一震。熟悉是因为这种感觉让我回想起和芳姨艳尸的第一次苟合，新鲜是因为有一股温暖的液体一下子浇在我小腹上，滴滴答答的浸湿了我们的交合之处。我低下头拨开妈妈的小阴唇，嵌在正中的粉白色泉眼正在汩汩的用处淡黄色的液体，死去的妈妈已经无法分泌出新鲜的爱液，只有奉献出自己最后残存的尿液帮助她最爱的儿子，随着肉棒的运动这些尿液又被带回到自己的嫩穴里，滋润着肉棒，帮着它走完下一段旅程。

我拉起妈妈的双手和我十指相扣，无拘无束的硕乳卖力的上下跳动着，无力支撑的脑袋性感的摇来晃去，张大的嘴巴里似乎还在发出我熟悉的呻吟，我不甘示弱的拼命扭动起腰肢，耸动起屁股，不讲节奏，没有章法，一味的猛打猛冲，让我的大肉棒在妈妈松弛的嫩穴里翻江倒海，随着一次次肉体贴着肉体的摩擦，妈妈的穴肉仿佛活过来似得，变得越来越温暖。我没有刻意去控制射精的欲望，在高潮来临前一刻，我猛的把妈妈的尸体翻过来，尽力扒开臀瓣，坚硬又敏感的龟头将妈妈的褐色菊花穴压的凹陷下去，用力再用力，妈妈的屁眼瞬间失陷，我几乎在插进去的一刻就射了，妈妈那已经被浣过的直肠里充满了温暖的液体，又湿又滑，在肉棒挤入的同时喷涌出来，我摸了摸应该是甘油，我抽出肉棒又把妈妈翻过来，一把拉起上身，永远不会再拒绝我的妈妈无力的倚靠在我怀中，任凭我将最后一点精液射入她的嫩穴深处。

我抱住妈妈躺回尸床，像个婴儿似的蜷缩在她身边慢慢的睡去，直到天光放亮，黄师傅把我推醒。

“醒醒，阿南，天色不早了，快把最后的工作做完”我揉揉凇醒的眼睛，哦了一声，爬下尸床。

妈妈毫无生气的尸体直挺挺的仰躺着，又冷又硬，不过好在肤色恢复了大半，不再是纸片似的惨白。黄师傅拿出俩条热毛巾裹住妈妈的硕乳，轻轻的推揉，他没有碰妈妈的下体，而是把这活交给我。我在妈妈的屁股下垫进一个枕块，让她的叉开双腿，抬高下体。黄师傅让我把妈妈所有的阴毛剃掉，我想了想还是拒绝了，只是把妈妈阴户四周剃干净，阴阜上保留着掌心大的一块浓密森林，芳姨已是白虎了，我不想妈妈也变成那样。

黄师傅很快就给妈妈重新化出一幅端庄又不失俊俏的容颜，我也麻利的打理干净妈妈下身的双穴，填入沾满恢复剂的棉条后，我轻轻的捏合妈妈肥嫩的穴口，贴上封条，把揉的皱巴巴的丝袜重新拉紧，袜口一直裹到大腿根。在给她拉上蕾丝内裤之前，我俯身又一次亲吻了妈妈的私处，用唾液将封条打湿。一想到妈妈的身体里一定还有我残留的精华，我就越发的平静，只是在碰触到她冰冷的肌肤时会在心底里钩起一丝丝的哀痛…

“国龙哥在干嘛？”我问黄师傅

“他不如你啊，抽抽噎噎的睡了，等完事了再叫醒他吧”

我们把婚纱给妈妈重新穿上，她本来就没有带乳罩，一对硕乳把胸口塞得满满的，聚拢出一条深邃白皙的乳沟，我给妈妈带上一条珍珠的项圈遮住脖子一侧的胶布，让后亲自把她抱进水晶棺，双手交叠在胸前。妈妈安详的就像童话中的睡美人。黄师傅想给妈妈套上婚戒，我拒绝了，我告诉他现在我妈已是单身状态，我又吻了妈妈的双唇，轻声的说“妈妈，安息吧，过几天我来接你回家。”

十恶不赦之第四章双尸记

葬礼只是走个过场，我或许可以算是老张家的人，也是妈妈唯一的娘家人。泣不成声的只有张叔，一脸痛苦的闭着眼，泪水在他脸上肆意的流淌，而站在张叔身边的曹老师却怎么也挤不出眼泪，只能扮出一副严肃的表情，就像当年给我们上课一样，而且她还不合时宜的穿了件粉色的大衣。国龙的傻子大伯一脸的兴奋，刚想高兴的拍手，就被他老爸狠狠的瞪了一眼，国龙爷爷如鹰隼般的目光，扫过每一个人后就若有所思的闭上眼。我咬着牙，低着头，表现的很坚强，但是我明白，那些从张叔脸上滴落的眼泪全流进我的心底，国龙想必也是这样。我，国龙，张叔，三个人合力把水晶棺推进里间，交给黄师傅。40分钟后，张叔得到骨灰盒，天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

整整三天，我一个人蛰居在自己家里，不知饥渴，忘记冷暖，我把属于妈妈的东西收拾成一堆，呆呆的看着，一遍遍的抚摸。冷冰冰的芳姨蜷缩在我怀中，现在只有早已死去的她还能给我一丝安慰。我幻想着楼梯里会突然响起熟悉的脚步声，钥匙拧动会闪出一个熟悉的身影，或者妈妈突然从某个角落里跳出来，指着我鼻子大骂我是个小畜生。可这一切都只能是幻想，现在的妈妈应该躺在国龙大伯的床上，任凭他蹂躏自己冰冷的身体。

我的理智一直在劝说我，这一切其实是妈妈自己的选择，我只能接受而已。莫名的，我甚至希望妈妈已经化作一堆骨灰，被葬进属于她的墓穴里，那儿紧挨着芳姨，同样的规格，同样的待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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