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向一一边抽插，一边舔着她妈妈的肛门。也许喜欢熟女脚的人都有恋臭癖，他嗅不到女老师屁眼的味道，开始变得饥渴，不知不觉用嘴巴喘气，真像条狗。气息烘热阿姨的冰凉屁眼，也许是因为热胀冷缩，她缩紧的菊门微微舒展，夹进屁眼里的纹路也翻出来给方向一舔舐。

一股难以言喻的生肉骚味儿缓缓从女老师的屁眼冒出，冰凉而新鲜。漏气之后，她的屁眼缩紧闭合，将干黏的舌尖嘬进直肠里。方向一舌尖的唾液都沾在她屁眼，在哈气中变得干黏，舌尖肉粒与她屁眼的纹路之间的摩擦力增加，稍不注意舌尖就被夹进她的直肠末端。

“我靠？阿姨——”方向一咬着舌头，说话不清。阿姨的屁眼纹路勒住他舌尖，一道道肛褶的纹理感十分明显，舌头试探性地往阿姨屁眼里伸，舌身撑宽她的菊门，只感觉舌头上的挤压感不断增大，能感觉到她肛褶的纹理感在摩擦舌底。

熟女屁眼勒住半截舌头，厚实紧窄的肠壁将舌头攥成“U”型，十分难受。而她直肠黏膜的滑嫩与冰凉又让舌头感觉很舒服，舌头忍不住伸缩舔舐。

滋滋、滋滋、

舌头、唾液与阿姨的菊门相互摩擦，发出淫靡的黏响。

换作平时上厕所，这么粗的东西挤压直肠神经和屁眼，陈采英会忍不住“嗯嗯～”用力喘息，将其挤出来或者夹断。但她已是一具艳尸，肠壁没有任何反应，屁眼被舌头搓得一缩一翻，深褐色的肛门褶皱泛着淫亮光泽。

肛毛没有起到保护她肛门的作用，方向一吮吸着她凸起外翻的菊门，将她纤细柔软的肛毛抿在唇间。一松口，她的肛毛随着屁眼回缩。湿漉漉的肛毛在他的嘴唇与舌头之间拖动，像是阿姨的屁眼对他的舔肛服务意犹未尽。

方向一抽插得更加卖力，胯撞在陈佳佳的屁股上“啪啪”响，粗大的冠状沟刮着她的处女血从阴褶缝隙里流出，染红阴唇，也染红他的阴茎根部。一股精液猛然喷射，腥臭白浆混合着处女血填满她的子宫。

“噢噢噢噢噢阿姨、我射进你女儿的逼里了！”他将舌头深深钻进女老师的屁眼里，大口喘气，射精疲惫让他的舌头自然缩回，女老师的菊门已经湿黏得不成样子，深褐色的肛褶黏着一圈绵密白沫，看起来淫荡无比。

精液与处女血相互混融，一股浓稠的红白浊浆从女尸的幽幽花径流出。她的处女膜像个被操烂的避孕套一样，皱巴巴地卷在方向一的龟头上。

方向一困得眼睛都睁不开，鸡巴也懒得从她阴道拔出来了。他歪过头，亲吻着阿姨的大肉脚，在她的柔软足弓里沉沉睡去。

六、停电

空调半夜停了。

大热天的每家每户都开空调，家里有女尸的开的温度更低，导致当地的变压器跳闸。

方向一半夜被热醒。阴茎缩成正常尺寸，从女尸湿润紧致的阴道里滑出来，龟头还黏着她的处女膜。他的阴毛黏糊糊全是女尸阴道里漏出来的精液和血，难受极了。

他摸着女局长的乳房，摸向床头柜，按了几下空调遥控器都没有反应。“我靠？停电了？完了完了，她们不会变臭吧？”

方向一之前把空调开到16℃，多多少少能给女尸保鲜。这个低温也不适合微生物在精液里繁殖，所以睡一觉起来再给她们清洗也没问题。但停电的话，室温很快上升到31℃，再不清洗陈佳佳阴道和子宫里的精液、陈采英在水缸里喝的精液、宁悦嘴里的精液、安蓉屁眼里的精液，就都要发臭了。

卧室里飘着淡淡的腥味儿，他翻了个身从女尸堆里钻出来，打开门窗通风。云层将月光遮住，屋子里伸手不见五指，他摸黑去浴室清洗下体，再回到卧室想摸手机来照明时，只摸到满床的冰凉女尸，双手在女尸的腿、屁股、奶子上乱摸一通，偶尔能摸到滑溜溜的精液，但就是摸不到手机。

“唉——”方向一叹气，只能摸黑洗女尸了。

在黑暗中， 他摸到一只女尸的脚，脚褶不多，没有茧子的糙麻手感，脚码不大，脚肉柔软。他将女尸的一条腿抬到床边，顺着女尸大腿摸到阴户，［没有阴毛啊——宁悦。］他摸到女尸的另一条腿，抬到床边，一手挽起女尸腿弯，一手搂住她的腋下，用公主抱的姿势将她抱起。

方向一对家里的布局很熟悉，即使看不见，也大致能估算有几步、转几个方向走到浴室。

浴室是家里为数不多铺了瓷砖的区域，有四平米左右，只有一个水龙头，连接了胶皮水管。

将女尸放到地上平躺，他摸向宁悦的头，手指往她嘴里伸，果不其然摸到了精液的滑腻。水流“哗哗”往她脸上淋，淋到嘴巴时，响起琅琅水声，他的右手就握着水管固定姿势。

精液在水流震荡中浮起白沫漫出女尸的口鼻，此时水流撞进她口腔的声音被泡沫掩盖。方向一听着声音判断她嘴里还剩多少精液，剩不多时，再用指甲抠洗她的口腔黏膜和嘴唇。宁悦嘴里有一点点女局长的屁眼臭味，皆被水流冲走。

捏着她的牙齿一颗颗搓洗，再捋出舌头，用大拇指搓洗舌面肉粒、食指搓洗舌底黏膜。直到摸不出一点精液的滑腻感，女尸的嘴巴就算洗干净了。

将她的尸体抱到客厅，方向一缓缓挪动步伐，感觉碰到沙发后，就将女尸放在上面。他家沙发是木头做的，像公园长椅，但更厚重，漆也稍微好一些，两端有扶手。宁悦上半身躺在沙发，双腿挂在扶手上，全身湿淋淋往下滴水。

方向一又摸黑回到卧室，摸来一具女尸抱进怀里。这具女尸也挺轻盈，估计一百斤不到，［是陈佳佳吧？得仔细掏掏她的阴道了。］他将女尸放平躺在浴室，左手摸到她的双腿之间，右手握着水管。

女尸大腿黏着处女血和精液，触感滑腻。水流能冲掉大部分，但黏着皮肤的血已经干了，摸得出来她滑嫩的大腿内侧有一条干硬的痕迹。［等会儿再一起洗吧。］

方向一用两指撑开女尸的阴道口，用水管怼着冲。女尸阴道口十分紧致，刚才被他操松了一点点，但肉洞回弹的力度很强，两根手指支撑不到十秒就累得打颤。

“我靠这么紧的吗？”方向一显然不知道海绵体充血后的强度比他手指强多了。 他伸无名指进女尸的阴道抠弄，里面的血和精液已经稀释，但还是很滑。插入时，水嫩的阴道肉芽一阵一阵拨弄他的指尖，手指略微弯曲，就抠得女尸柔软的阴腔也弯曲变形，她死去的阴道肌肉没有一点反抗的样子。

手指放松，女尸阴腔自动回弹，将他手指扳直。子宫里的水涌出，在一条条阴褶里分流、冲刷着他的手指。水流尽后，手指就只剩冰凉柔软的阴褶围住的感觉。

反复抠洗几次陈佳佳的阴道，他挤了一点沐浴露塞进她的阴道再次反复抠洗，再顺便用泡沫给她搓洗大腿黏着的干涸血渍。手感除了比她妈妈的屄穴更紧更嫩，没什么特别的。

方向一将她的尸体也抱到沙发滴水，回到卧室，将第三具女尸抱去浴室。怀中艳尸重了许多，得有一百二斤沉，他十分费劲，快步跑到浴室将女尸放下后，双手撑在她的乳房上歇了一会儿。

女尸乳房很饱满，乳头触感不是很明显。推揉她的乳根，乳肉反馈到手上的触感不是特别特别有韧性，［初步判断应该是陈阿姨的尸体吧？］他握住女尸的另一只乳房，揉了一圈，指尖滑过的乳房肌肤干爽而平整，也没有凹凸的感觉。

［我想想...我射在陈阿姨的哪里了？中午操过她的屄射进去了，也洗过了......］他蹲在地上揉搓女尸的丰腴乳肉，一只手顺时针揉动，一只手逆时针揉动，像在用熟女尸体练太极。

［噢对对！我用你女儿的手撸管射了，精液还飘进你嘴里了。］他用手指掏阿姨的嘴，柔软的口腔和舌头上如果有精液黏着很容易摸得出来，但不能硬抠，精液这么长时间已经干结成块，硬抠很容易把她嘴里的肉也撕下一片。

他捋出阿姨的舌头，用沐浴露揉搓，将精液硬块上的油脂分解。再将她舌头卷塞进口腔，与水再泡一会儿，等精块完全软化就可以冲掉了。

他分开阿姨的双腿，用水管往她屁眼里灌水，由于只是舔过她的屁眼和直肠，残留的口水比精液要好洗很多。将食指插进阿姨的菊门轻轻旋转，将滑溜溜的口水残余抹下来，反复搓揉，感觉里面不滑、且只有肠壁黏膜湿水后阻滞感，那就是洗好了。

屁眼闭合时，阿姨的直肠自动收缩，挤出一小管水喷在他身上。

“什么啊！？”方向一被吓了一跳。黑漆漆的啥也看不见，真害怕是女鬼报复专门吓他。踌躇一会儿，觉得除了阿姨的屁眼也没别的地方会喷水。

他镇定下来，轻轻揉搓阿姨屁眼纹路，捏着她的纤细肛毛小心捋动。在水流中，阿姨屁眼周围的所有口水被洗得干干净净，摸起来只剩肛褶原生态的纹理感。

最后用水管对准她的鼻孔，水流倒灌咽喉，冲出她口腔和舌头上的精液和泡沫。将她的尸体抱到客厅，放到桌面上。她脑袋和双腿垂在桌沿，滴滴答答流着水。

方向一回卧室，抱安蓉的尸体去浴室清洗。这死女人的身体比陈阿姨的还要重十几斤，都重在两条筋肉腿上了吧？将她的屁股先放在地上，搂着腋下让她的上半身也平躺。她的两只脚跟贴着湿嗒嗒的瓷砖滑动，自动将弯曲的双腿伸直，腿肉“啪啪”砸在瓷砖水面，响声脆亮。

两条肉腿与臀肉的震颤将她屁眼里的精液震出来些许。肛奸时鸡巴插得较深，精液射进安蓉的直肠深处，手指洗不到那么里面，也无法检查她的直肠洗干净没有，只能往屁眼里一个劲灌水，再按压她隆起的小腹，将水和精液一起排出。

“嘶——！”他冷不丁被安蓉刚剃的阴毛扎得手疼。但没办法，只能硬着手皮揉她小腹，排空肠内的水。

安蓉的肠肉弹性极好，被水装得满满当当鼓起很大，水管拔出她的屁眼“啵～”地一声，紧接着就是潺潺水声喷涌而出，水流冲刷着肠壁上的精液，连带深处的秽物也流了出来。水流争先恐后涌出她的紧窄她的屁眼，涌向半空很高。

浴室里发出母马排尿一样大的动静，直到安蓉的屁眼流不出水。浴室里除了清凉气息，隐隐闻到女人脚的酸臭味，安蓉的脚一直就没洗过，再不洗，脚臭真菌的菌丝要钻入她的脚部皮肤里，以她脚皮为养分来继续繁殖。哪怕安蓉已经成为一具艳尸，双脚也会因不及时清洁而染上严重脚气导致脱皮烂肉。

方向一二话不说就捧起女局长的右脚含住脚趾，咸味与她的三根趾肉弹韧压在舌尖，大脚趾肉感最饱满，最咸是二趾、三趾和四趾的趾底纹路，脚汗风干后会析出少量盐分，安蓉的代谢能力强，脚趾出汗比一般女人更多，脚趾的味道也更咸涩。抿住熟女局长的脚趾久久不松口，她的粒粒脚盐就像咸味的爆炸糖在舌尖跳动。

唾液大量分泌，运至舌尖以稀释安蓉的脚咸味。咽下口水，一股黏黏的熟女趾臭像油一样挂在舌头上面，舌面味蕾开始回甘、发涩，怎么抿舌头都无法将这股臭味咽下去。这股味道反烘进鼻腔里，才闻得出是熟悉的女局长的脚趾酸臭。

他的阴茎因熟女脚的臭味而迅速充血，胀得难受，方向一等不及舔安蓉的另一只脚，就握着她的左脚脚踝将脚掌压在阴茎上。他自认为鸡巴够大够硬，但安蓉42码的大肉脚将其轻易踩进肚皮里，从哪个角度都看不见阴茎了。阴囊被她的足跟踩到屁股下面，整根阴茎被罩在她足弓和前脚掌下面，龟头甚至连女局长的脚趾都碰不到。

他奋力勃起，欲用鸡巴顶起女局长的大脚以证明自己的性能力。但龟头偏偏被她的脚茧压住，又麻又疼，马眼痛苦地吐出一口前列腺液。安蓉脚茧里的咸汗融进这口清液里，辣得马眼和整条尿道像塞了鞭炮一样疼。

他“嗷嗷”直喊，鸡巴不要命地猛翘也只是陷进安蓉脚底的松弛肉褶里，根本顶不开这只庞然大物，厚实脚肉压扁尿道与海绵体，阴茎感觉喘不过气，像被女局长用脚踩踏虐待一样难受。

但她的左腿只是凭自身重力下落，脚底汗黏黏的肉褶扒住阴茎表皮、干硬脚茧搓着龟头，摩擦力刚好抵消她的左腿重量。

但方向一的鸡巴躁动着，安蓉的大脚丫子也慢慢搓着阴茎往下滑，脚茧从龟头划到阴茎体上，娇嫩龟头表皮瞬间泛红泛肿，阴茎皮也感受到她脚茧的干硬摩擦，火辣辣的，十分过瘾。

他再次抬起安蓉的脚压住阴茎，等她的腿慢慢回落。这次，安蓉的足跟压在龟头上，足跟皮肤相对干燥，增生了一层薄薄的角质层，足跟纹路磨在龟头表皮，麻辣得像每一条龟头神经都要被搓烂。

这个感觉很快过去，龟头滑进她的足弓里，松弛脚褶包住龟头顶端，层层脚褶叠在一起，包着龟头顶端的压力越来越大，几乎将阴茎折断。

他“噢噢————”大喊一声，鸡巴一挺，尿道涌出一股前列腺液润滑安蓉的脚底肉褶，干黏脚汗融进暖液里，油一样滑的性质体现出来。六七层弹韧的熟女脚褶从龟头尖抚过，抚到冠状沟，足弓曲面压住阴茎体，六七层脚褶维持着扭曲的姿态搓下鸡巴，她的浑圆足跟也再次顶得阴囊后移，睾丸传来些许被挤压的舒适。

女尸的左腿落下，又被不停抬起，大码脚掌搓出一条亮晶晶的痕迹；右腿被捧高，五根筋肉美趾被舔得莹莹泛光。

青年丝毫不嫌弃她的脚趾异味，唇舌并用地吮吸她脚趾缝的汗渍。安蓉的趾节粗大、趾肉饱满，四根脚趾就撑得他嘴巴满满当当，嘴角不剩一丝缝隙。只能松开她的一根脚趾，才有空间让舌头钻进她的脚趾缝里。

舌尖钻进她大脚趾与二脚趾的缝隙里，最先感觉到趾汗融化后的滑腻油感，咸味紧随其后，只要不咽口水、不呼气，鼻腔就闻不到她的趾汗酸臭。

安蓉的饱满肉趾长时间在鞋尖里挤压，脚趾侧面都被压得扁平，舔起来很滑，细腻的趾缝纹理滑过舌头。她死后，被舔脚趾也不会觉得痒了，两趾呆滞地夹住舌头，任由别人品尝她的趾缝咸臭。口水连带她的趾汗咽下时，嘴唇抿紧、用力一嘬，双唇将她半弯曲的趾节压平，伸直的筋肉美趾又不知羞耻地往青年嘴里伸进几毫米。

松开嘴唇，安蓉的趾肉与韧带将脚趾扯回半弯曲的姿态，饱满如葡萄一样的趾肚勾着舌面。她僵硬的趾节不知几时给青年含得软暖，嘴唇怎么抿、舌头怎么挑，她的脚趾就怎么动，像提线木偶一样听话，哪里还有一点儿女警的决断力？

嘴里的熟女脚趾一伸一蜷，抠弄着他的舌头，鸡巴下的熟女大脚搓得龟头火辣，快感酥麻，一不留神就射精在她的脚底。

射精的阴茎挣扎像一只泼猴，女局长的大肉脚就像是五行山，脚底肉褶沾满白浆与腥骚味儿仍嵬然不动。亢奋到极点的膨胀龟头顶在她前脚掌上时，还是能推动她的脚腕微微抬起。但浴室里太黑，根本感觉不到，安蓉的大肉脚给他的鸡巴永远留下了些许自卑。

方向一叼着她的右脚脚趾，握着鸡巴用龟头顶着她的左脚脚趾窝射精。

精液淹没安蓉的脚趾缝里的微生物，无氧而滚烫的精液碱性环境能有效抑制脚臭真菌的繁殖。可惜龟头在安蓉脚趾窝里挪动不够快，还没射满每条脚趾缝，射完三五泡精液就射不出东西了，光有鸡巴一翘一胀，马眼只流出一丁点可怜的黏液。

方向一只好用龟头轮流顶着她的脚趾翘起，用龟头沾些她大脚趾和二脚趾之间精液，涂在其余脚趾缝里。她的二趾被龟头顶得翘起90°，趾底纹路刮蹭着马眼，趾汗爆辣再次贯穿尿道、前列腺都隐隐作痛。 她的三趾侧面蹭着龟头侧面，传来趾肉弹韧与趾汗酸涩的同时，也被涂上一层精液抑菌剂。

龟头拔出安蓉的脚趾缝，冠状沟被大脚趾与三趾钳住，爽得鸡巴又一阵猛翘，顶着她的二趾反复抬起。

用龟头将女局长的左脚脚趾缝涂满精液后，方向一爽得直不起腰，两颗肾被榨得像葡萄干。他“呲、呲”喘气时，嘴唇还抿着安蓉的右脚脚趾。

在浴室瘫坐十几分钟，他才有力气跪着，给女局长洗干净双脚。玩安蓉的脚时，不知坐了多久，屁股疼得不行。

回到卧室，空无女尸的床上终于摸到手机了，他打开手电筒给客厅照明，拿来一条电线将四具女尸的倒吊在吊扇上，扇叶末端绑着她们的脚，让双腿打开的角度最大。

他打开吊扇开关。四具女尸的头发还在往下滴水，在黑蒙蒙的环境中听着格外渗人。方向一不由得回想起他第一次进太平间也是这般阴森的环境......［这不会就是因果循环吧？］

回到卧室，他趴下就睡着了。

……

……

日上三竿，天空还是乌云密布。

电力恢复，吊扇慢悠悠地转着，三具女尸将陈佳佳的尸体围在中间，四具女尸共计四百多斤在下面旋转，她们的脚被一根黄色电线缠在扇叶，双臂在离心力的作用下舒展。身体和头发上的水已经风干，头发随着她们的双手一起旋转飞舞。

女局长的腿最长，屁股也最大，通体灰白，后腰有一副手铐的紫色压痕。风扇转得很慢，她的奶子与母女二人的奶子挤在一起，像在比拼谁的身材更好。她的阴毛被剃得只剩毛茬，母女二人的阴毛贴在她的屄上，让假白虎没剃干净的屄毛更有欲盖弥彰的淫荡观感。

四具女尸中，安蓉和宁悦属于因公殉职，按照程序，警察局必须通知死者家属认领遗体，当地还要登报悼念。

两名女警的家属还比较好糊弄，到时候给骨灰盒就能糊弄过去。但报纸一发出，就有当地的土豪看上了，认为女警尸体的阳气充沛，打算买来给自己的傻儿子配冥婚，便将电话打到警察局。

这户人几十年前有一块地，卖给政府建厂，他们富裕了，但当地空气和水质被污染，导致生的孩子是个脑瘫，给再多彩礼也没女人愿意嫁，只好买女尸配冥婚。普通女尸还看不上。最重要的是舍得给钱......

胖瘦警察合计，分完钱都能退休了，一咬牙一跺脚便将电话打给方向一。

方向一睡到大中午还没起床，手机嗡嗡响把他吵醒。他揉着眼睛，语气不善，“喂？干嘛？”

七、

谈好了价格，方向一将宁悦的尸体运去警察局。他也没想到一具女尸能卖三十万。

更没想到的是胖瘦警察分完后，还剩三十万给他。

宁悦的尸体被装在清洁车里，瘦子将其推进太平间保存，等土豪派人来领。三十万的现金用垃圾袋装着，和其它垃圾袋一起堆在垃圾桶旁边，有六七斤沉，方向一还是第一次那么直观感受到金钱的重量。

他上车要走，胖子却把他叫住，“喂，你顺便把垃圾扔一下吧？你这清洁工有点责任心行不行。”

方向一担心有诈，并不靠近其它的垃圾袋，问道：“什么？”

“安蓉的遗物，从她办公室捡出来的。”胖子说的是实话。平时垃圾都是方向一处理，他昨天回家玩女尸玩了大半天，垃圾只能堆着。

方向一半信半疑，从垃圾袋撕破一个小口。里面装着安蓉生前穿过的警服、一大捧丝袜、两双高跟鞋。女局长的脚趾泥印在高跟鞋上，光是看一眼他就有了生理反应。

“哦，行。”他将这垃圾袋也装进面包车。

这笔钱他准备用来买防腐液，让剩下三具女尸永远陪着他。

……

……

回到家，方向一给安蓉的尸体穿上了她的警服。此时距离安蓉溺死过了差不多十个小时，她的尸僵程度到达顶峰。

从吊扇解下来后，安蓉尸体一直维持着双臂直竖、双腿伸直的姿势，虽然僵硬，但衣物也好穿好脱。

方向一给她的下半身只穿了长筒肉色丝袜和一双尖头高跟鞋，鞋垫早被安蓉的筋肉脚趾压出五个清晰凹痕，黏着干硬的灰色脚泥，看着就味道浓郁。两条肉丝长腿的线条健美，丝袜与警服之间露出她的毛茬阴户。

今天，方向一就要用安蓉的阴毛做成一根毛笔。

他将开裆丝袜里的阴毛倒在床头柜，每一根阴毛都沾满了安蓉脚汗的酸味。用镊子将阴毛按照长短顺序排列，但安蓉的阴毛又弹又卷，将其排列起来十分费劲。

方向一以前跟爷爷学过毛笔，上小学后发现根本没人用，再也没碰过了。毛笔在抽屉里放了十几年，再拿出来时，干枯白毫被无情扯掉，塞进一撮又卷又酸臭的女尸阴毛。黑卷的阴毛或缠成一团、或四向分岔，甚至卷上笔杆，极不美观。

他却津津有味看着成品，用笔头轻扫唇鼻。嗅着女局长的脚汗酸香，他兴致大发，真想要写上几笔。

方向一去翻找纸墨和砚台，经过客厅时，看见母女的裸尸还吊在吊扇下，“怎么说也是书香门第，要不跟我练会儿字呢？”

他将母女尸体也解下来，抱进卧室，让陈佳佳趴在床头柜。

方向一的鸡巴早已硬挺，他坐在椅子上，怀里搂着阿姨的艳尸。阿姨的脑袋无力后仰着靠在他肩膀，面色微微泛紫，好像难以忍受他的粗硬巨物插进阴道。

他搂着阿姨的腰，用阴道套住鸡巴。阿姨双腿大开，阴唇和几根阴毛被龟头捅进阴道里，冰凉阴肉裹住龟头，里面又紧又干涩，剥得龟头疼。

“噢、嘶————！阿姨、你不想让女儿看见你被操的骚样是不是？”他亲吻女尸的脸颊，与女尸调情总能让他感到兴奋，马眼流出前列腺液。他将熟女艳尸在怀中搂得更紧，两瓣熟女臀肉也在他鸡巴上坐得更深。龟头插进阿姨的宫颈口，开始缓慢地抽插起来。

他双手拽着陈佳佳的腰，将她尸体抱进她妈妈的怀里。阿姨尸体被操得一上一下地摇晃，仰着脑袋，羞得面色发紫，不敢面对女儿；她女儿尸体也像做爱一样同步上下摇晃，脑袋低垂，臊得面色发紫，假装看不见妈妈被奸尸。

他握住陈佳佳的右手，再握住阴毛笔，亲吻着女老师的香颈，“我现在要教你女儿写字喽～”

母女都不回应，只有女老师的阴毛被操得沙沙作响，阴道与阴茎在活塞运动中变得越来越热，而她女儿的臀缝贴着她的阴唇，鸡巴拔出时，两瓣少女嫩臀的冰凉传到阴茎皮肤上，给阴茎瞬间降火。母女双飞的快感爽得他连笔都握不住。

阴毛笔颤颤巍巍伸进砚台，凌乱卷曲的阴毛之间疏松至极，汲不上墨水，少量黑墨蘸在女局长的黝黑阴毛上也看不出来，将女尸的手挪到春联上。

家里找不到宣纸了，方向一索性撕了一条春联来练手。春联背面浆糊不多，还能写字。

“写什么啊......”他一句古诗也背不出，古人也没有留下奸尸的文句。春联红底大吉大利，他喃喃道：“要不写个结婚喜帖呢？刚好我昨天破了你女儿的处女身，还射进去了，干脆娶她吧？你说呢，妈？”

他将鸡巴缓缓塞进女老师的阴道，龟头充分感受女尸宫颈口的冰凉紧致。他挺着胯，顶起母女二人的腰，维持着一个姿势插在里面好久都没有拔出来，龟头爽得快要射精。在女老师宫颈里缓了好一会儿才拔出来。

方向一握着陈佳佳的冰凉手指，她的五指木讷，指尖泛着深紫色，握笔姿势很别扭。阴毛落下，还有一半的阴毛卷向半空，笔锋像破布漏风，他拧着笔杆旋转，让安蓉阴毛卷成一束，稍微有点毛笔尖的形状。

趁着她的阴毛还未弹开、笔尖未散，迅速写下“囍”中的一个“吉”。写字手不能都，他抽插女尸的速度都慢许多，阴茎缓缓从女老师的屄里拔出，蹭得两瓣深褐色阴唇外翻，阴茎上的血管胀起，胀痛再度追来。她的宫颈嫩肉钳住龟头，吸得特别紧，阴道肉褶沾满前列腺液，滑嫩多汁，一道道阴褶缠住冠状沟不肯放开。

鸡巴传来的快感爽得心颤，他腰一塌，母女尸体的重量压着阴道立马吞进鸡巴，肉棒挤着女老师屄里的黏水发出“咕唧～咕唧～”的声音，温暖湿润再度裹住鸡巴。

方向一爽得喘出声，手上的劲也软了。阴毛笔尖瞬间膨胀、强制停笔，笔锋未写成，反而多了几条阴毛旋转的波浪墨纹，像有水蛇扭动，落荒而逃。

他握着女尸的手，重新蘸墨，继续写结婚喜帖、继续用鸡巴抽插她妈妈的阴道。精液猝不及防地射进子宫，他浑身酥软，瘫坐着哆嗦。阿姨的尸体也软趴趴地靠在他身上，丰腴臀肉将鸡巴坐进阴道深处。

滚烫精液将女老师的子宫填满，鸡巴一翘一翘挑动着她的阴道口。两瓣阴唇温柔地包在阴茎根部，像是她完全接受了这个女婿。

陈佳佳的娇躯软软靠在妈妈怀里，屁股贴着他的阴囊，少女嫩臀与熟女肥臀一前一后夹着他的睾丸，好像要将他的每一滴精液都榨进妈妈的屄里。

他感觉身上好重，每射一泡精液，身体就虚一点，母女二人的艳尸压在身上都让他喘不过气来。“我草，安局救命......”

他松开搂着母女的手，扒掉安蓉的高跟鞋。

穿着丝袜高跟的女局长尸体就在旁边床上躺着，死不瞑目，成为这场奸尸婚礼的见证人。天蓝色的警服下，她的乳头充血明显凸起，两圈乳晕的位置呈深蓝色，完美展现什么叫制服诱惑。

用她的高跟鞋罩住鼻子，方向一的肺才有力气呼吸。他深深嗅了几口冰凉的女警脚臭，身上才一点点恢复力气。

安蓉的这双高跟鞋不知穿了多久，她自认为不常穿，不用换，但脚汗却很容易黏住她脚趾脱落的角质或其它脏东西成为脚泥。干燥咸臭的脚臭味结在高跟鞋尖，在一口口呼吸中，鞋尖里变得暖热起来。

闻着安蓉的脚臭高跟鞋，方向一一笔一划地将喜帖写完，字体不圆不方，黑毛乱滋，很不好看。但也得益于安蓉的阴毛在同一笔画上重复描写，每一个字都很有辨识度。

新人：方向一 陈佳佳

递呈：安 蓉 陈采英

用安蓉的高跟鞋当镇纸，压住春联，他对着“阴毛字体”孤芳自赏了好一会儿。阴茎缓缓缩回正常尺寸，从阿姨的屄里慢慢滑出来，软绵绵的冠状沟刮蹭凹凸不平的阴道肉褶时，龟头被掰得左右歪曲，和一大泡腥臭浓精一起流出阿姨的阴道口。

精液流在椅子，在三人下体散发的腥味恶心极了。龟头卡在陈佳佳的娇小臀缝里，避免掉进那滩精液。

“还是你对我好哇。”方向一搂住母女的艳尸，用沾满墨点的右手揉捏陈佳佳的娇小乳房。

歇了好一会儿，他亲吻着肩头的阿姨，问：“要不我们去度个蜜月？”

方向一提上裤子，去成人无人售货机买了一小瓶润滑油，带上鱼竿和抄网，将三具艳尸抱进后备箱里，驱车前往郊区的一条小河。

……

……

工厂废弃后，早些年偷排的污水都已经被大自然消解干干净净，河流清澈见底。但岸边的水深超过两米，想捞鱼是不可能的，只能用杆钓。

巧的是，方向一今天带来了三具“女助理”，打开后备箱，比较鱼竿与他勃起阴茎的尺寸，遂将阴茎一一插进安蓉、陈采英、陈佳佳的阴道里感受松紧度。

女局长的双腿肌肉饱满，尸僵后掰开还挺费劲，她仍穿着长筒肉丝，双脚散发着咸臭味。拨开她微微皱卷的褐色阴唇，阴道口已经被瘦子操得无法完全闭合。再往下一寸，是被方向一操得外翻的屁眼。

他用龟头捶打着女局长的冰凉屁眼，思考［都说直肠黏膜脆弱，要是把鱼竿插进安局的小屁眼儿，会坏掉的吧？］

他又将龟头怼进女局长的阴唇之间。没有血色的熟女阴肉呈乳白色，涂上性爱润滑油，屄褶通道就像玛瑙一样泛出温润光泽，丝毫看不出来被奸淫过的肮脏。

龟头刚插进她的阴道口，就能感受出阴褶并不密集。

他抱着女局长的玉腿，鸡巴往她的阴道拱深几分，评价道：“确实紧呐，但是褶子不如陈阿姨的屄密。要是钓上大鱼，安局长你的小骚屄怕是夹不住啊。”

方向一抱起女局长的尸体，走到岸边，鸡巴一直插在她的屄里享受胀痛缓解和热血降温。

女局长的艳尸通体惨白，在碧水清波上显得有些突兀。而她的两条丝腿直挺挺地抬在半空，与豪乳肥臀一起抢了河岸风景线的风头。

抱着女局长躺下后，他享受着水流潺潺的悦耳，感受着秋日暖阳晒在身上，俯身亲吻女局长的脸。女局长保持板着脸的表情，灰暗的瞳孔直勾勾地看着天上，令奸尸她的青年兴奋无比，鸡巴抽送得更加卖力，“安局、你淹死的时候是不是就这样望着水面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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