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美了，这是一个美到让我动容的孩子。

如果不是在这种环境见面的话，我会开始虔诚地信仰天主，赞美天主。

落入凡尘的天使被几根坚韧的小牛皮皮带牢牢地固定跪坐着。他被法兰绒的红绸掩着双眼，被东洋进献的玉含堵住了小嘴。他的玉臂被反剪着束缚在桌旁的铁柱上大臂，小臂，甚至连手指都不属于自己。他漂亮的胸膛上并没有任何亵渎的东西，但他可怜的玉参却被精巧的“小玩具”巧妙地分割着隔断成三个部分，玉参的顶端被塞进了一根比针略粗但比温度计细的多的银质短棒。虽然是跪坐着，但他并没有能跪坐在地上--形似马桶垫但缺失了前后端的铁台正正好好地托住并抬高了他的臀湾，让跪坐着的他几乎和坐着的我一样高。几根略细小的皮带强硬地把大概是和玉参前端相似但大的多的东西从后方填入了他的门扉。大腿、小腿、关节处都被束缚着，对他来说动一动脚趾都称得上奢望。

看的我都有点心疼他了。

开玩笑的。

从醒酒壶里倒出了一杯1893，左手把玩着高脚杯，右手则拿起了罗斯柴尔德家族附上的关于他的信息。

“德国小孩...”我皱了皱眉头，德语自从离开奥地利帝国就没怎么说过了。我轻轻捏住了他的玉参，不出所料，他整个人都抖了起来。

“现在我们来玩个点头游戏，只要我说的是对的，你就点头，我说的是错的，你就摇头，”稍微用了点力，我满意地看着他抖的更厉害了，“懂了吗？”

他点了点头。

“乖。”我松了松手，揉了揉，“亚尔-莫修斯-冯-霍伦索亨，对吧”

点头。

“十三岁，身高62英寸，四十千克，对吧”

点头。

“嗯，很乖，”我猛地抽出限制玉参顶端的银质小棒，“这是给你的奖励”

他像是一下子受到了什么剧烈刺激一样，身体疯狂地颤抖着，但无济于事。

看来确实是上等货色。

“有自己弄过吗？”

他没有反应。

“那就只能给你一点惩罚了”

我放下了左手的高脚杯，握住了这不安分的玉参，右手拿起刚刚取出来的银质小棒，循着脱出的路径，一点一点给他塞回去，又慢慢地给他拔出来。可怜的小亚尔似乎没有受过这么大的羞辱，或者说欢愉，他努力地想把腰弓起来但这是连奢求都做不到的。在不知道重复了多少次这个动作之后，那块法兰绒的红绸都快被他的眼泪浸湿了，他的口水也顺着玉含一点一点地流下来，满胸脯都是。而我也如愿以偿地引来了潮汐--应该是他的第一次潮汐。白浊而几乎不见腥味的液体像是石油那样珍贵，我满足地把它涂抹在牛扒的一小块区域，切开来迫不及待地吃了下去。

不错。

作为奖励，我解下了差不多塞满了他整张小嘴的玉含。他就像长时间不得水鱼一样，猛烈的喘息着，听起来还有点点虚脱感。聆听着他的即兴演奏，食指大开的我三两下解决掉了我的晚餐。

慢慢的，他好像也缓过来了，喘息声渐渐弱了下去，但他却好像在哭。

“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吗？”

“......嗯”

“哦？”我一下子来了兴致，“那你说说”

“...我...我被家里卖来...卖来抵债了”

“继续说，”我抿了一口醒好的的1893，“卖给谁，抵什么债？”

“...卖给...卖给...一个大家族...因为战败..啊！...”

从他说出战败这两个字开始，我的怒火就被点燃了。我狠狠地捏了一把他的玉参，趁他吃痛惊叫的瞬间，我猛含了一大口1893，咬上了他的唇。没有怜悯，没有仁慈，我把这压抑着的苦痛在他的身上狠狠地释放了出来。我还在复仇般地侵略着他，他的腿却好像又软了---我的右手又感觉到了一小股湿润。

第二次。

我恢复了些许理性，顺手把右手上的一小点东西抹进了他的嘴里。他现在哪还有配得上容貌的天使的样子，看起来，比花街的残花败柳还要低贱。

我享受地欣赏着眼前的作品，欣赏着我亲手早就的堕落。

他该。

这是德意志的贵族小孩。

“为什么战败了？”

“因为...啊...因为我们是侵略者...”

“说得好，你们是侵略者，”我突然开始佩服起这个孩子了，“即使你并没有参加战争，但你有为他们赎罪的觉悟吗？”

“...我不知道...该怎么...”

我解下了他身上所有的束缚，只剩眼睛。随着那几根细小皮带的释放，他的门扉再也容纳不下那个大家伙，带着肠液滑了下来，显得异常淫靡。他瘫软在我的怀里，整个人无力地抽动着。我抱起他，把他放到了浴缸里，顺便倒入了所有没喝完的1893。圣洁的天使瘫软在玫红色的酒体中，在这灯红酒绿的夜里他比路西法还要堕落。我走到门边，轻轻敲了敲门。

“老爷，有什么吩咐？”

“告诉小孩，我今天不回去了，”我脱着衣服，“拜托你为我守一夜了”

“这是理所应当的事情，我的老爷”

卡伦贝格是不会让我担心的人。

锁好门，我走回到浴缸边。他似乎已经被酒气醺醉了，耳根泛红，显得更诱人了。我毫不犹豫地跟了进去，抱起他，再一次噬吻着。

“听好了，小鬼，”我慢慢嗜咬着他的脖颈，“这就是属于你的赎罪的方式”

“..啊....啊....”

他好像已经没有清醒的意识了，但我仍旧不依不饶。

“这也是你们霍伦索亨家族对金雀花家族的赎罪”

“啊.......额啊...”

在这没有灯火的城市一角，我丝毫不觉得愧疚地在数百年前的仇敌后代身上攫取着他所能给予我，给予金雀花家族的歉意。在他彻底失去清醒意识之前，我像个骑士那样，用血脉铸就的长枪，狠狠地捅破了他的门扉。

夜还很长，这是第一笔账。

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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