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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站在自己家门口,却必须假装第一次来,3

小说:我变成了仇人的女儿我变成了仇人的女儿 2025-09-05 13:46 5hhhhh 2850 ℃

我们拐进主路后,我本以为她会朝商场方向开。可十分钟后,路线开始有些不对劲。

那是我熟悉的路。

是回家的方向——

不,是林远初的家,我的“旧家”。

我看着窗外一栋栋逐渐熟悉的楼宇,心里一点点沉下来。

那些街道我认得,墙皮的颜色,红绿灯的位置,甚至连便利店门口那棵树上的斑点我都记得——因为那曾是我早上上班前每天会停下抽烟的地方。

她拐进巷子时,我终于开口了,语气有些小心:“妈……我们这是要去哪?”

她目不转睛地看着前方,语气很平:“接你我同事。今天我跟她约好一起去商场。你放假在家,也正好一起走走。”

“她是你以后可能的同事,”李若岚继续说,声音不重,却没有给我回避的空间,“你不是说打算毕业后去我们公司实习?芷凝现在就是你那个部门的前辈。”

我听着她说话,没回应,只微微点了下头。

苏芷凝(老婆)。

她的名字就在我耳边。就像平静水面投进了一粒细沙,声音不大,却让我全身都起了一层细汗。

“我跟她妈妈认识很多年了,前几天正好聊起来,才想到今天让你们见一面。”她说得自然,像是在安排一场普通的认识饭局。

“也别紧张,芷凝人很温和,你要是以后真进了她那个部门,她能照顾你。”她像是怕我生疏,话语之间还透着点叮嘱,“她也说想提前看看我们家这孩子——是不是还挺适合她们组的节奏。”

我嘴角动了动,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坐在副驾的位置,我不敢转头。车窗外的一切都熟得可怕,而我只能把自己藏在这个“女儿”的身份里,连拒绝的权利都没有。

我咬着牙,缓缓把包往腿上移了移,把那层还在贴着的湿感死死压在腿根深处。

她没看我,只是继续往小区深处开。车缓慢地驶进熟悉的楼群,左边那栋楼,我知道她住几层,哪一扇窗,阳台上挂不挂衣服。右边那家便利店,她偶尔会在下班后顺路买杯奶茶,然后边走边拆吸管。她习惯走慢一点,尤其穿着裙子的时候。

这些画面都不该还留在我脑里。可我没办法忘。

她走出来的时候,我看到了。

那身米白色的裙子和我记忆里她最常穿的那一条一模一样,配着一双简单的低跟鞋,头发没怎么打理,只是用发圈随意地在后脑拢了一把。

她提着一个小袋子,一手还拿着手机,像是刚结束和谁的通话,从那个门洞出来时,她朝这边张望了一眼,然后快步走来。

李若岚打开车门冲她笑了笑:“芷凝,这边。”

“让你们久等了吧?”苏芷凝的声音比我记忆里轻一些,透着一股清早的松弛感。她一边说着一边打开后排车门坐了进去,把袋子放在膝上。

“刚刚楼下那个快递员硬是让我签了邻居的东西,耽误了点时间。”

“没事,我们也刚出门。”李若岚回头看了我一眼。

随口说,“这是我女儿映雪,还在念书呢,今天放假,让她一起来透口气。”

苏芷凝伸过身子来,朝我微微点了下头,笑得很自然:“你好呀,我是苏芷凝,等你毕业进公司的话,说不定我们会在一个部门。”

我喉咙像被堵住了,张了张嘴,最后只挤出一句:“……你好。”

她点点头,没再追问什么,回身坐好。

她没有任何异常。

她不知道我是谁,也没有察觉我眼里的慌张。

对她来说,我只是个大学生,是“她朋友的女儿”,未来也许会成为“她的下属”。

可我现在全身都紧着。腿夹着,肩膀发僵,热裤下面那块湿着的地方越来越明显。那张购物清单她一直握在手里,轻轻拍在膝盖上,上面我扫到几个字眼——文胸、睡裤、姨妈款三角裤。

我知道接下来要去哪,我知道接下来要挑什么。

我只是还不知道——我要怎么忍着她说“你穿这个正好”时,别露出表情。

车子在商场地下停车场缓缓停下。

我还没解安全带,身体就已经先紧了一下。后座的苏芷凝还在收她的袋子,准备下车时不小心把一张叠着的纸掉在地上,李若岚帮她捡起,递给我转手过去。

我愣了一秒,才伸手去接。

那纸是购物清单——我已经看过了,上面写着的字像一根根冷针,扎在我心里。

文胸、三角裤、月经款、内衣收纳袋。还有旁边一串括号手写的小字,“软边款别太紧”“映雪可以穿M”。

她们早就说好了。

不是随便逛逛,是来挑这些“我会穿”的东西。

李若岚下车时回头说:“带好包,先上去看看款式,不一定买,先量个尺码也行。”

我机械地点头,包紧紧压在腿上,怕棉芯移位,只能慢慢坐直,缓了两秒才推门下车。

停车场里有点闷,水泥味混着空气里的热,刚走几步,腰间的布就开始贴起来。贴得不是皮肤,而是棉芯和内裤,走动时像是背着什么慢慢在往下坠。

我努力不去想,只跟在她们后头,低着头走进电梯。

电梯里很安静,三面是镜子。苏芷凝站在我左边,身上的香水味淡淡的,不像以前她常用的那种花香味,是更成熟女性的调子,有种说不出的压迫。

我不敢看她,也不敢看镜子里的自己。

电梯门“叮”的一声打开,我还没回过神,就听见她说:“这家店还挺新的,我上次路过看到,今天刚好进去看看。”

她们走得不快,我却越来越慢。

进店时门上铃声响了一下,我站在原地,几秒后才迈进去。

眼前全是货架,透明吊带、蕾丝边文胸、各种叠好的小内裤陈列在白色展示台上,灯光照着每一块柔软的布料都泛出温亮的光。

我站得笔直,脚下像踩着棉花。

我站在门口,一时间不知道该往哪走。

眼前的内衣区被灯光打得柔软而明亮,架子上吊着一排排文胸,粉的、白的、肤色的、还有带蕾丝边的,罩杯的形状一个比一个清晰。

我不是没见过这些。以前我自己也给她买过,甚至亲手帮她脱过。可现在,这些东西,是她们要帮我挑的。

李若岚走在前面,已经伸手拿了一件棉质款在比对:“这件看着还挺柔软,你穿这种M码应该不会勒。”

“别挑太紧的比较好。”苏芷凝在旁边接了一句,话语自然,像是对待一个刚学着当“女生”的妹妹。

我低着头不说话,汗顺着后背滑下,刚好钻进内裤。

那一瞬间,我忍不住夹了下腿。卫生棉已经贴得死紧,湿热被压在最中心的位置,不是血,但那股潮感还在,黏得像刚刚用过还没换。

她们转头看我时,我条件反射地挤出一个笑,假装在看货架另一边的吊带背心。可那吊带的肩带细得像绳子,一点遮挡都没有,胸部的剪裁也是往上提的——我以前最喜欢她穿这种。

现在如果穿在我身上……那对刚刚还因为热胀发酸的乳房,应该撑得更明显。

“这个颜色可以。”苏芷凝拿起一件灰粉色的内裤在光下晃了晃,然后毫无预兆地走到我面前,举到我腰侧,“映雪,你站一下,我帮你比一下尺寸。”

我愣住,腿几乎没动。

那内裤的边角贴到我大腿侧面,是凉的,是新的,可我却像被烫到一样,整个人绷紧了。

布料轻轻扫过我刚刚走了一路的腿根,那块地方本来就已经因为棉芯偏位而涨得厉害。现在她的动作根本没碰到正面,但我能感觉到内裤轮廓在我脑海里自动对应上了“那一块形状”。

我不敢看她的眼睛。

“这个弹性不错,不勒边,”她随口说,“你觉得这颜色她穿行吗?”

“嗯,可以试试。”李若岚在另一边看别的颜色,语气随意得像是讨论要不要买一条新拖鞋。

我嘴唇抿着,只觉得后背一阵阵发热,耳朵也开始涨起来。

苏芷凝转身走开的时候,那内裤从我腰侧滑过,刚好刮着那条汗湿过的腿缝边缘,轻得像没碰到,但我知道碰到了。

我知道是她的手指压着布料,在我的腿上比对过。

她是我老婆。现在却用另一种身份,在帮我挑内裤。

我站着没动,感觉自己好像不是站在地上,而是被压在什么柔软的东西里,身体的每一寸都被贴住、包住,被观察、被试探。

“你去那边看看文胸区,要是有喜欢的颜色我们就挑一组。”李若岚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我转头望了一眼——那边的文胸是分区吊挂的,每一件都挂在白色模特胸前。C罩杯、B罩杯、下围尺寸一排排标得清清楚楚。挂钩式、拉链式、前扣、薄软垫、加厚成型。

我突然记起来她喜欢什么样的内衣。她喜欢贴身但不压胸的,罩杯有点立体,布料要够软,最好可以“把侧边的肉收进去,不要压出痕”。

她以前这么对我说过,可现在我看的不是她要穿的,是我自己可能会被她亲手挑上的。

我终于挪动了一步。

文胸区就在前面不远的地方,但每一步都像是在缓慢剥掉最后一点伪装。

每靠近一排货架,眼前的形状就越明确——罩杯轮廓、布料质地、蕾丝包边,甚至一些前扣款式的中心还挂着一颗小小的蝴蝶结。

我站定时,正对着一个模特半身胸架。它穿着一件肤色轻薄文胸,两边的肩带是透明塑料材质,罩杯弧度贴得非常服帖,连乳点的位置都被灯光照出一点形状。

我目光一缩,下意识移开视线。

太逼真了。逼真到让我本能地在脑里模拟了一下“这东西如果罩在我胸上”会是什么感觉。

明明只是想像,却让我的后背冷了一下,胸口却热了。

那不是光热,而是某种集中在乳头附近的钝胀——像是从第六天开始,乳肉开始变得更敏感之后留下的“触觉记忆”。哪怕没人碰它,也会因为内衣布料的轻擦而在某个瞬间忽然一跳。

我昨天洗澡时碰到过。轻轻擦过上方,乳头就像突然“收缩”了一下,还带着一点点微痛。那种感觉陌生,却让我下意识屏气,甚至不敢再碰第二下。

现在我站在货架前,眼前一排排这种东西——设计出来就是要贴在这具身体上、把“胸”集中、固定、提起来,然后穿着出门,被看见。

“喜欢哪种颜色?”

苏芷凝(老婆)的声音从我身边响起,我吓得一震。

她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我左侧,拿着一件米蓝色蕾丝文胸在手里。布料很轻,罩杯部分用手指一压就会凹下去,外侧还缝了几圈细边。

我微微转头,看到她正举着那件文胸对着我,比对下胸口的位置。

我一动不动,她没有靠太近,可那动作像极了——极了我曾经替她试衣时的样子,只是角色换了。现在是她在对着我看。

“你的肩膀不算宽,可能不能穿带子太细的款,”她说着,把手中那件翻过来给我看,“这种后扣位比较稳,不容易掉带,罩杯的支撑也刚好。”

我看着她的手指划过胸罩的内侧。那是一块软垫,边缘缝着弹力线圈。她的指尖轻轻按了下那弧度,做出“弹性很好”的样子。

我不动。眼神却跟着那一按抖了一下。

我知道那感觉。因为现在我自己有了。

我知道那种“弹一下”的布料罩在胸上是种什么体验。我昨天回到房间后刚换上干净内衣时,一样的压感从乳根弹上来,我当时还皱了下眉。

可现在是她在用手指演示。她不知道我能感受到。她也不知道,哪怕只是对着我比,我都觉得那是……冒犯。

不对,我心里知道,不是她的问题,是我。

是我这个“男人”站在这里,被人用“女孩的方式”对待着。

她转头看我一眼:“你穿什么罩杯?”

我愣了一下,没回答。

她也没等我回,就又笑了笑,自顾自地补上:“我看你跟我之前差不多,应该B杯就够了吧?不过还得去试衣间试一试才知道。”

“来,我帮你拿几件。”

她轻车熟路地转身离开,拿着那件文胸顺着货架选其他颜色。

我站在原地,喉咙发紧。胸口因为刚才那几句“B杯”“试衣”而一阵紧缩,乳头的存在感从未像此刻这么清晰。

它正贴在布料后,被热气和布料摩擦得微微发硬。

我低头,想遮住那点隆起。可又不敢用手压。

苏芷凝(老婆)很快拿了三件不同颜色的文胸回来,全都挂在手臂上。

她站到我身边,抬手把其中一件递给我:“先试这件。颜色不太挑人,款式也比较基础,穿起来应该舒服点。”

我接过那件文胸,手指一碰到那块布料,就像压进了一团柔软的泡沫里。

它真的很轻,轻得不像衣服,更像什么贴身的——私密物品。

罩杯的弧度正好对着我掌心,里面那层薄棉让我有种说不出的触感,不像在摸衣服,像是在触碰另一个身体的一部分。是胸,却不是我的,是现在这个“我”的。

我垂着眼,什么都没说。

“试衣间在那边。”李若岚(李映雪的母亲)在远处指了一下,“你们两个去试一下,我在这边看收纳盒。”

苏芷凝(老婆)笑了笑,抬腿就往那边走:“走吧,我帮你看看合不合身。”

我没办法拒绝,只能低着头跟上。

试衣间是半开放式的帘子间,灯光柔和,门口摆着一面全身镜,旁边是银灰色的帘布,看起来轻轻一拨就能掀开。

我站在帘子前,迟疑了一下。

“进吧。”她在我背后轻声说,“你试穿看看,我在外面等你,你要是不会扣,我可以教你。”

我脚步一顿,心跳突地快了一下。

我抬头看了她一眼,她的神情很平静,嘴角带着一点柔和的笑意。是那种习惯照顾新人的温和表情。

我低头拉开帘子,走进去,轻轻放下那件文胸,空间不大,只有一张软垫椅子、一面镜子,一只小挂钩。

我站在镜子前,手里还拿着文胸,良久没动作。

面前的镜子里,那张脸是李映雪的,是现在的“我”的。胸口微微鼓着,T恤已经显得有点绷,热裤勒着腰,腿根发紧,站得很直。

我深吸了一口气,把门帘拉紧。

然后开始脱T恤。

衣摆从腹部一点点掀起,胸口那一块裸露出来的瞬间,我几乎不敢看镜子。

乳房比我想像中还软,还重,脱掉文胸后像是整个下垂了一点,我伸手托了一下,是熟悉又陌生的感觉。

柔软、发热、膨胀。指尖一压,里面仿佛带着一团紧绷的神经。

乳头的位置因为空气吹着,有些发紧,我只是轻轻碰了一下,它就收缩了。

我咬着牙,把那件文胸慢慢套上。

弹力肩带刚好压在肩上,从下往上提时,那两个罩杯贴在乳肉上,像是顺着皮肤自然包裹上去一样,没有多余的空隙。

我的手绕到背后去扣,指尖却抖了好几次才勾住第一颗扣子。

“映雪?”

门帘外传来苏芷凝(老婆)的声音,“要不要我进去帮你?”

“……不用。”我下意识压低了声音,尽量不让自己听起来慌。

我扣好了最后一颗,然后站直身体。

文胸把整个胸往中间轻轻推了一下,乳沟自然出现,靠得很近。那种“贴合”的感受是我以前从未体验过的,就连吸气时胸口的皮肤也能感受到那两片弧度的包裹与压迫。

我望着镜子里的自己。

这不是假体,也不是伪装。是我真的穿着一件文胸,罩住了属于“女人”的乳房。

我站在试衣间里,耳边听见外头的脚步声,还有她们在讨论收银区收纳盒的声音。

而我正咬着唇,轻轻低头,看着自己胸前那条被布料“集中起来”的深沟,心跳越来越快。

我深吸了口气,把帘子拉开。

苏芷凝(老婆)站在一边正低头刷手机,听见声音后抬起头。她眼神扫过我胸前的文胸,然后点了点头,嘴角带着一点笑意:“这款穿起来果然不错,集中效果很好。”

可我站在她面前,连眼睛都不敢抬。

胸口那一片被布料紧紧压着,从乳根推上来的那股温热还没散开。文胸内部是软的,贴得太实,每动一下,那两个半球就跟着一起晃,重心也随之微妙地偏移。

我感觉自己像是正被穿着,从她的眼神看得出,她是在认真帮我看效果。那不是调情,也不是暧昧,只是女人之间正常的购物讨论。

但我不是女人。

“我们拿这个颜色,”她说着转头朝李若岚(李映雪的母亲)扬了扬手,“姨,这件合适,她穿得刚刚好。”

李若岚笑着应声:“那再配个三角的内裤吧,成套的好看。”

我不说话,默默低头跟上。

她们走在前面,我在后面一步一步挪着。每一步,文胸都会稍微动一下,不大,但我能感觉到乳头在布料里被轻轻磨着。

它本来就是敏感期,加上刚才试穿时手不小心碰过,现在只要布料稍稍压一点,整颗乳头就像是要涨出来似的,连呼吸都要小心。

我咬了咬下唇,下意识收了下小腹。可那动作一收,下面的棉芯又像是被重新推了一下。

从后腰到私处那一条湿线,被压回缝里。

我们来到内裤区域。

那一整排花花绿绿的布料,一眼望不到头。分码标、小三角、蕾丝边、U型裤底,每一个名字都像是在用正常语气羞辱我。

“你平时穿哪种?”苏芷凝(老婆)问。

我没反应,犹豫了一下才回答:“……没特别挑。”

“那你应该还没试过无痕的吧?”她说完,直接从架子上抽出一条肤色内裤,薄得几乎能看见手影,“这个贴身但不夹肉,尤其大姨妈最后一天,用棉芯也不会鼓出来太明显。”

她居然说得出口。我却几乎要绷不住。

她说得自然,我却听得出每一个字都贴在我身上。

我伸手接过那条内裤,指尖一碰——那是一种冷凉的丝感,比文胸还要软。不是正常衣料的滑,而是带着一点润、贴、像水洇过的布面。

我一碰就缩了一下,不是真的痛,也不是害怕,只是……它像是直接贴到了皮肤最薄的那一层。

“这件也拿着,晚上洗过穿着睡也舒服。”李若岚(李映雪的母亲)走过来,手里又多了几条深色的,“你这几天量刚退,也可以不用垫太厚的那种了。”

我没有看她,只点了下头。

那几条内裤上的标签都写着“加宽底档”、“女性设计”、“亲肤亲密”,每一个词都像是在我耳边贴着念出来。

我把所有衣物叠在手臂上,一点点压出形状。文胸的罩杯不规则地鼓在最上面,底下的内裤因为材质滑,叠在一起就像一堆尚未被穿上的羞耻。

我抱着那一叠内衣,跟着她们走向收银台。

文胸罩杯朝外鼓着,像故意摆给所有人看似的。我原本想把它们藏进包里,但布料太软,一拿就塌,内裤也滑得厉害,根本叠不稳。

站在收银台时,我忍不住后退半步,用包垫在前面,装作在翻找手机,可那一堆内衣还是落在了李若岚(李映雪的母亲)和苏芷凝(老婆)面前。

“这组颜色挺搭的。”苏芷凝(老婆)随口评价,帮我理了理边角,然后递给收银员。

收银员是个年轻的女人,扫货时目光在罩杯上停了一下,然后抬头看看我。她笑了一下,说:“这几个码数蛮适合你的,贴身但不勒,穿几次就习惯了。”

我没回她,只轻轻点头。

手指收紧,藏在包带后。

收银员又问:“这内裤这组是纯棉+抗菌的,不怕闷的哦。”

“谢谢……”我的嗓子卡了一下,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

从她的眼神里,我知道她并没有怀疑我。对她来说,我就是个带着妈妈和朋友一起来买内衣的“大学女生”。

她不知道,这具身体的“意识”并不是女生。

我只是被困在里面,无法逃走。

付完账后,我的手被塑料袋勒得有些发红,里面的衣物每晃一下,都会让那几个轻薄布片在袋子里无声碰撞,像是在提醒我:刚刚试穿的,是你。

“你是不是不太舒服?”苏芷凝(老婆)走在我旁边,侧头看我。

“……有点热。”我转头避开她的眼。

她笑了笑,“她说你月事刚好,这时候确实容易闷。”

我低下头,我知道她不是恶意,但她的一句“她说”,却狠狠把我钉进了“被照顾的女孩子”这个角色里。

我们绕过商场扶梯,往出口方向走。

我们买完单,李若岚(李映雪的母亲)把袋子接过去,拎在手里,说:“我去趟洗手间,刚刚喝了杯豆浆,都快撑死了。”

她话音刚落,苏芷凝(老婆)也跟着笑了笑:“我也去下好了,刚才结账排队排太久。”

我下意识想说“我在外面等你们”,但还没出口,她们已经一起转身往旁边的洗手间走去。

李若岚回头招呼:“映雪,你也来,顺便换一下。”

我只好默默跟上,步子拖得慢了半拍。

不是不愿意走,是我知道我现在垫着的那片姨妈巾已经贴得不太稳了。

从试穿文胸那会儿开始,它就随着动作轻微移了位置,现在正好卡在私处后侧,像是往缝里卷了一截,每走一步都能感觉到有东西在那里滑来滑去。

商场女厕不算大,进门后是梳洗区,外面有三面镜子,一排洗手台。里面则是一格格并排开的隔间。

“你看下那边有没有坐厕,我站着蹲不下去。”李若岚说着便先拉开一间门,“现在这公共厕所蹲坑太多了,老腰受不了。”

她进去那一格后,我呆站着,没敢动。

其他隔间的门一扇扇都开着,确实——全是蹲厕,没有一个马桶,我原本还想着至少能坐着解决,但现在……我只能选。

苏芷凝(老婆)在我身后,靠在洗手台边洗手,看着镜子里我僵硬的动作,忽然轻声笑道:“你还没习惯公共厕所吧?”

我摇了摇头,装作没事的样子:“有点不方便。”

她点头,“刚开始是这样,尤其是姨妈来时,换片特别难。我之前还踩到自己裙子边,差点摔进去。”

我没敢笑。因为我知道我接下来要做的那件事,远比“踩裙子”要羞耻百倍。

我慢慢走向其中一个隔间,低头看了一眼。

蹲厕,老式瓷砖,连一个挂钩都没有,只能把包抱着,裤子脱到小腿,半蹲着夹紧。

我知道怎么蹲,我看过她蹲。但我没有用自己的身体“这样”蹲过。

“映雪?” 苏芷凝(老婆)忽然叫了我一声,“有带干净的姨妈巾吗?”

我点了点头,轻声说:“包里有。”

“那就换一下吧,天气太热,闷久了容易发痒。”她语气轻轻柔柔的,却不带一点尴尬。

我嗯了一声,低着头走进隔间,轻轻拉上门。

门一合上,我背靠着瓷砖墙停了几秒,整个人几乎不敢喘气。

空气是潮的,有点闷,又混着消毒水味。隔壁传来轻响,是李若岚(李映雪的母亲)在放水。瓷砖地面上微微泛光,我看着那一方狭小的空间,迟迟没动作。

卫生巾确实移位了,从刚才走动开始,它就一直斜斜贴在股缝边缘,原本该包住出血点的位置已经空出来了。

更难受的是,它现在贴在一块极度敏感的位置上,每一点摩擦都像是有一条潮湿的绒带反复搅着。

我夹着腿,缓缓蹲下。

热裤刚拉到膝盖,下面的内裤也一起扯下来。

我低头一看,内裤中间那块已经微微发黄发深,姨妈巾贴在那上面,边角卷起,和皮肤之间还残留着一点混着血的湿痕。

我没有立刻换。只是半蹲在那里,先把包抱在怀里,拉开拉链,从侧袋里拿出一片新的姨妈巾。

包装的塑料袋被我捏得“沙沙”响,声音不大,但在这个封闭的空间里却特别清晰。

我动作很轻,把用过的那片撕下来,下体皮肤也随之被轻轻扯动,原本就敏感的位置被带出一点点麻感。

“唔……” 我压低了声音,是那种憋出来的细喘。

不是痛,是一种夹着痒的“收回去”的感觉。

我赶紧擦了一遍,然后换上新的。

新的姨妈巾刚贴上那一刻,是干爽的,可我却觉得更清楚地感受到了“它”贴着自己。

卫生棉从前端贴到后面,正好贴住私处那一整块区域,位置很正,也很贴,我站起来时,它被挤进缝里,刚换时还没感觉,可一走动,它就会随着腿根摆动轻轻拉动下体。

我穿好裤子,动作缓慢地拉链。热裤前档的线缝正好对着下体最中间的位置,刚好夹住了那块厚起的棉布。

我知道这个姿势走出去,会被她们看出“走路小心”。可我没办法走快。

我拉开门时,李若岚刚好从另一边出来,洗着手。

苏芷凝(老婆)靠在洗手台边,看见我时笑了一下,“换好了?”

我点点头,走过去洗手。

水流冲在指节上的那一刻,我忽然意识到——刚才摸自己、擦自己、甚至把血擦干净的动作,都是我亲手做的。

那不是在帮她。

是我,在处理自己的身体,我抬起头看镜子。

镜子里的人穿着热裤,脸红着,胸前文胸的形状清晰地顶在T恤下,腿微张,双膝内扣。

那个人,是我。

我洗完手,用纸擦干,动作刻意缓了一点,尽量不让指节抖得太明显。

洗手池前的镜子蒸着薄雾,我把头发拨到一边,眼角余光瞥见苏芷凝(老婆)从我身后走近,也站在洗手台前洗手。

她挽着袖子,低头的动作和我记忆中没有区别。

水冲过她手腕,指尖灵巧地搓了两下,又自然甩干——以前在家,她也总是这样洗完就不擦,甩两下,走到我面前把水点滴甩到我脸上,然后笑着跑开。

我不该回想这些。

我低下头,从侧边抽出一张纸巾。

胸口的文胸贴着湿热的皮肤动了一下,因为刚才洗手时身体微弯,罩杯轻轻压住了乳头。

它像被揉了一下,酸胀的感觉又泛了上来,痒得不敢碰。

李若岚(李映雪的母亲)在一旁整理刚刚买的袋子,看着我们两个洗完,便开口:“走吧,电梯那边人少,我们从另一头下去。”

她提着袋子先往外走,我跟在她和苏芷凝身后。

走出厕所那一刻,我感觉整条内裤像被新换的姨妈巾拉住了,棉垫的厚度很真实,夹着腿根上下轻轻贴合,随着步伐一点点向后卷。

我试图走得自然一点,可每一步都像是在提醒我,“它还在”。

裙摆一动,热裤底部的线缝刚好顶着下体的中心,每动一次,内裤里的垫子就被挤向更深的地方。

她们在前面聊天。

“这间商场确实比我们公司附近的那家大多了。”苏芷凝说着,又转头朝我笑了笑,“以后你来实习,可能就没这么方便逛街咯。”

我挤出一丝笑,没回应太多。

李若岚回头:“她能跟你学学也不错,别总窝家里。”

我低头看了看手中的塑料袋,里面的文胸和内裤轻得不像存在的东西,却在我手里压得越来越沉。

前方的自动扶梯到了。

她们一前一后地踏上去,我站在最后一级,双腿夹着小心地调整站姿。

包挂在身侧,像是遮羞,也像是为了维稳。

我不想她们看出来我走路怪,只能靠更用力地收腿、微微拱腰,把所有注意力放在下体那片湿贴的棉上——只要它再偏一点,就会整个卷进缝里。

她们继续聊,我一句没插话。

离开商场时,阳光斜得刺眼。

风从下沉的地面灌进来,裹着地砖热气冲上大腿根。姨妈巾贴在里面一整天了,早就失去了最初那点“干净”的感觉,每一步都像是夹着一块被反复揉过的湿布。

李若岚(李映雪的母亲)走在前面,脚步轻快。

我落在她们后头一步,轻轻把包捏在手上,偷偷调整了一下裤裆。那层东西偏位太久,整条缝都涨得像磨破了皮。

偏偏又不能说,不能揉,不能停下。

“你脸色好像不太好?”苏芷凝(老婆)忽然回头看我,眉眼还是那样熟悉,声音轻下来,“是不是走太久了?”

我顿了下,“……有点热。”

光是听见她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我就觉得心脏被握了一下。

那是我熟到不能再熟的声线。我闭着眼都能学她每个停顿、每个字的上扬语调。可现在,她说得这么自然,却不是对“老公”,而是对“她朋友的女儿”。

她把袋子接过去,笑着说:“我来拿吧,你歇歇。等会坐副驾,不要闷着。”

我看着她那双手——曾在夜里抱着我,搂着我腰,把脸埋进我胸口。

现在却拎着我的文胸和内裤,用像照顾后辈一样的口气安慰我。

我点头,没说谢谢。不是忘了,而是怕一开口,声音就抖。

回车的这段路,我走得特别慢。卫生巾夹在那儿,每走一步都像在往身体里挤,整条私处被湿热牢牢包住,热裤绷着,又不敢扯出来,只能强忍。

车门打开,她先坐进后排。李若岚喊我:“你坐前面,歇会儿。”

我钻进副驾,屁股刚压上座垫,整块卫生巾就被挤得更深了,贴得像直接贴进身体里。

我呼吸一顿,假装在拉安全带。

后座传来苏芷凝(老婆)的声音:“今天映雪表现挺乖的,逛街都没嫌累。”

她说得轻巧。可我听得出来那语气,是她夸晚辈、哄小孩时常用的。

她以前从不这样跟我说话。哪怕在外人面前,她说我也永远带着亲密的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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