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不过十多平米，一张单人床靠墙，床单泛黄，墙角有霉斑，窗外的小巷安静得像死了一样。王颢辰扫了一眼，低吼：“不错，够偏。”他穿着汗湿的举重服，胸肌撑得衣服鼓胀，汗水顺着额头滴下，散发着一股浓烈的汗味。易浩没察觉，那味道里藏着一丝石楠花的气息，像毒蛇潜伏。

易浩放下背包，刚想坐下，王颢辰却走到门边，背对易浩，粗大的手掌按住门锁，“咔哒”一声锁死。他转过身，咧嘴一笑，低声道：“兄弟，放松点。”那笑容带着一丝诡异，易浩心一紧，还没反应过来，王颢辰开始脱衣服。他扯下举重服上衣，露出宽厚的胸膛，肌肉线条硬得像雕刻，汗水在灯光下闪光。接着，他解开裤子，运动裤滑到脚踝，赤裸的身体暴露无遗——壮硕的双腿，结实的臀部，还有那根半硬的阳具，随动作微微晃动。

易浩瞪大眼，喉咙发干，低声道：“王哥，你干啥？”他脑子一片乱麻，偶像在他面前脱光，让他既震惊又不安。可王颢辰没理他，从运动裤口袋掏出一双白袜和一件黑色紧身坎肩，慢条斯理穿上。白袜套住粗大的脚掌，坎肩贴着胸肌，湿漉漉的布料勾勒出肌肉轮廓，散发出浓烈的汗臭混石楠花气味。他站直身子，络腮胡浓密粗硬，阳具硬得顶着空气，“易浩，认出我了吧？”

那淫笑像刀刺进易浩胸口，他踉跄后退，撞到床沿，腿一软跌坐下去。脑子里轰的一声，他明白了——王颢辰不是救星，而是“他们”的人！那件坎肩，那股气味，和地下室那些肌肉男一模一样。他张嘴想喊，可喉咙像被堵住，只挤出颤抖的声音：“王哥……你……你是他们那伙的？”恐惧淹没了他，他崇拜的偶像，那个举起240公斤杠铃的英雄，竟是牛成然的奴隶。

王颢辰迈步上前，壮硕的身躯挡住灯光，影子笼罩易浩。“兄弟，别怕。我早就认出你了。”他顿了顿，咧嘴一笑：“刘浪把你的照片给了我们所有人，你跑不掉。”易浩脑子一懵，照片？刘浪？那晚在理发店的屈辱闪回，“操，你们早就盯上我了？”他想站起来，可腿软得像棉花，王颢辰已站在他面前，近得能闻到那刺鼻的气味。

易浩喘着气，脑子乱成一团。他看着王颢辰那张熟悉的脸，曾经激励他的笑容，如今扭曲成狂热的淫笑。他低声道：“王哥，我错了，我不该来看比赛。我发誓，我不会把你们的秘密说出去！”他双手撑着床沿，想往后缩，可房间太小，无处可逃。他声音发抖：“求你，放了我，我跑远点，再也不回来！”

王颢辰哼了一声，低吼：“放了你？晚了。”他俯下身，双手抓住易浩的肩膀，手劲大得像铁钳，易浩闷哼一声，被按回床上。他挣扎着想推开，可王颢辰一米九二的身高和一百一十公斤的体重，像座山压着他。他低声道：“别怕，兄弟，马上你就懂了。”那语气温柔得诡异，像在哄孩子，可眼里满是征服的光。

易浩急了，低吼：“操，放手！你他妈变态！”他挥拳砸向王颢辰的胸膛，可拳头撞上那块硬如铁的胸肌，像打在墙上，反震得他手腕生疼。王颢辰冷笑，低吼：“力气不错，可不够。”他一手扣住易浩的双腕，另一手抓住他的卫衣，用力一扯，“刺啦”一声，衣服裂成两半，露出易浩硬朗的胸膛和腹肌。易浩喘着气，低吼：“你干啥！”可王颢辰没停手，抓住他的牛仔裤，猛地一拉，裤子连同内裤被扒下，易浩赤裸地暴露在空气中。

易浩脸涨得通红，羞耻和愤怒交织，低吼：“王颢辰，你他妈变态！畜生！”他试图踢腿，可王颢辰一脚踩住他的小腿，力道重得让他骨头生疼。他绝望地扭动身体，可王颢辰俯下身，壮硕的胸膛压下来，阳具硬得像铁，抵在易浩的大腿间。他低吼：“别动，马上就舒服了。”易浩瞪大眼，低吼：“操，别碰我！你个变态！”可王颢辰不理，双手抓住易浩的腰，猛地一挺，阳具插入易浩体内。

身体的背叛与坎肩的侵入

易浩疼得闷哼一声，身体猛地一颤，“操，疼！你他妈变态！”那撕裂感像电流窜遍全身，他咬紧牙关，双手攥紧床单，指节发白。王颢辰低哼一声，“放松点，兄弟。”他开始抽插，节奏缓慢却有力，每一下都深得让易浩喘不过气。易浩宽阔的背被王颢辰的胸肌紧紧贴合，那件坎肩湿漉漉的布料蹭着他的皮肤，散发出浓烈的气味，熏得他头晕。

易浩喘着气，“操，放开我！你个变态王八蛋！”他使劲扭动身体，想挣脱，可王颢辰的力气太大，像铁笼困住他。王颢辰一手滑到易浩胸前，粗糙的手指捏住他的乳头，揉搓起来，“这儿硬了没？”易浩身体一抖，低吼：“滚！你他妈恶心！”可乳头被捏得刺痛，快感像毒药顺着神经蔓延，他咬牙抵抗，可身体不听使唤，乳头硬得像石子。另一只手伸到易浩下身，握住他的阳具，上下撸动，“别忍着，射出来就好了。”

易浩喘着气，“操，我不是基佬！你个变态！”可阳具在王颢辰手里硬得发烫，快感一阵阵涌上来，他脑子乱糟糟，羞耻和愤怒几乎淹没他。“王颢辰，我他妈恨你！你个变态疯子！”可王颢辰只是冷笑，“骂吧，待会儿你就求我了。”他加快节奏，阳具插得更深，撞击声在房间里回荡，混着易浩的喘息和咒骂。

王颢辰看着易浩还在挣扎，“操，够倔！”他松开易浩的阳具，从床边的运动裤里掏出一件新的紧身坎肩，湿漉漉的布料散发着浓烈的气味。他抓住易浩的双臂，强行套上去，低吼：“穿上它！”易浩拼命扭动，“操，不穿！你他妈变态！”可王颢辰一手按住他的胸，一手扯着坎肩，硬生生套在他身上。布料贴着皮肤，像活物蠕动，缩紧勒住他的胸肌，气味扑鼻，熏得他头晕目眩。

易浩双手抓着坎肩边缘，“操，脱掉！你个变态王八蛋！”他用力撕扯，指甲嵌进布料，可布料纹丝不动，像长在身上。胸肌被挤得鼓起，乳头硬得刺痛，那气味钻进鼻腔，像针刺进大脑。他喘着气，“操，臭死了！你他妈变态玩意儿！”可声音里怒气少了些，多了丝颤抖。王颢辰冷笑，“闻闻看，舒服不？”他重新抱住易浩，阳具继续抽插，一手揉着他的胸肌，另一手撸着他的阳具。

易浩脑子一懵，低声道：“操……有点怪……”他想骂，可那气味像雾气缠住他的意识，愤怒开始模糊。“王颢辰，你他妈……不对，王哥，你干啥啊？”称呼不自觉变了，他自己都没察觉，声音里怒气少了，多了丝迷茫。王颢辰咧嘴一笑，“对，叫我王哥。”他捏住易浩的乳头，狠狠一拧，易浩低哼一声，低声道：“操，王哥……疼……”那“变态”的骂声没了，取而代之的是迟疑的语气。

快感像潮水涌上来，易浩喘着气，低声道：“王哥，这啥味儿……有点晕……”他双手还抓着坎肩，可撕扯的力气小了，像在摸索。王颢辰道“好闻吧？放松点。”他加快节奏，阳具撞得更猛，易浩身体一颤，低声道：“王哥……我不想……”话没说完，他脑子里闪过牛成然的身影，那股气味像手拽着他，他低声道：“操，不对……王哥，舒服了点……”声音越来越软，眼神开始涣散。

他低声道：“王哥，你别……不，我想试试……”反抗的动作慢下来，双手从撕扯变成抚摸坎肩，布料贴着皮肤，像在融进去。他喘着气，低声道：“王哥，这东西……有点爽……”脑子里愤怒的火焰被气味扑灭，取而代之是一种奇怪的渴望。“继续说！”易浩低声道：“王哥，我想……跟你一样……”这话一出口，他愣住，低声道：“操，我说啥？”可念头像种子生根，他低声道：“王哥，我错了……我想和你一样……”

易浩的挣扎彻底停下，他喘着气，身体软得像棉花，低声道：“王哥，教我吧……”那语气里带着臣服，眼神闪过狂热。王颢辰满意地哼了一声，“好兄弟！”他一手捏住易浩的乳头，狠狠一拧，易浩低哼一声，阳具猛地一颤，精液喷射而出，洒在坎肩上，被布料吸收。他瘫在床上，低声道：“王哥……主人在哪？”声音里满是忠诚。

王颢辰抽出阳具，射在易浩背上，“起来，站好。”易浩颤抖着爬起来，双腿发软，可他挺直脊背，低声道：“王哥，我要服从主人……”王颢辰拍他肩膀，两人走出房间，易浩赤裸的身体裹着坎肩，眼神狂热，已彻底沦陷。

转眼间，一间宽敞的客厅，实木地板深沉光滑，墙上挂着几幅抽象画，空气中弥漫着汗臭与石楠花的诡异气味。这里是牛成然的家，X市体育大学教授的私人领地，此刻却像一个隐秘的巢穴。易浩站在客厅中央，身上穿着黑色紧身坎肩，湿漉漉的布料贴着他的胸肌，勒得肌肉鼓胀，散发着浓烈的气味。他的脚上套着白袜和人字拖，白袜包裹粗大的脚掌，人字拖露出脚趾，显得粗犷阳刚。他没穿裤子，阳具直挺挺地勃起着，硬得像铁，顶在空气中微微晃动。

旁边站着王颢辰，装扮一模一样，壮硕的身体散发着同样的气味，双手背在身后，阳具同样硬得吓人，眼神狂热而专注。两人站姿一致，像两尊忠诚的雕像，等待主人的检阅。牛成然站在他们面前，30岁的他身高一米八五，体重九十公斤，肌肉线条硬朗却不过分夸张，同样穿着紧身坎肩和白袜人字拖，阳具硬得顶着空气，络腮胡浓密粗硬，眼神戏谑而威严。他低吼：“易浩，怎么不跑了？”

易浩歪头看着牛成然，脑子里一片清明。他所有的记忆都在——理发店的日常，和张猛喝酒的夜晚，步行街地下室的惊魂一幕，甚至王颢辰在旅馆制服他的细节——但这些记忆不再激起反抗的情绪，反而被一种新的渴望覆盖。他咧嘴一笑，道：“跑？主人，我干嘛要跑？”那声音低沉而自然，像在说一件理所当然的事。他单膝跪下，双手撑地，低吼：“我，易浩，是主人的狗，永远忠诚！”语气狂热而坚定，眼神里满是崇拜。

牛成然眯起眼，戏谑地哼了一声，“狗？挺自觉啊。”他走上前，粗糙的手掌拍了拍易浩的头，像在抚摸宠物。易浩抬头，“主人，我还有事要说。”他顿了顿，脑子里清晰地浮现出几天前的场景，“我之前跟张猛说过，有人可能会洗脑我，我还让他小心点。他是我的死党一个退伍军人。”他语气平静，像在汇报日常工作，没有半点悔意或挣扎，只是单纯地想让主人知道。

牛成然皱眉，“张猛？不认识。”他摸了摸下巴，嘴角上扬，“易浩，你挺坦诚啊。”他盯着易浩，眼神里多了几分满意，低声道：“交代得这么清楚，看来是真心归顺了。好，主人得赏你点东西。”他退后一步，双手叉腰，阳具硬得更明显，散发着一股咸腥的热气。

牛成然喊道“过来，狗，给主人舔舔。”语气轻松，像在指挥一条听话的猎犬。易浩抬头看着那根粗大的阳具，咽了口唾沫，脑子里没半点抗拒，只有一种强烈的冲动。他爬上前，跪在牛成然脚下，低声道：“是，主人。”他张开嘴，舌头试探地舔了一下，“主人，好硬……”那味道咸腥混着汗臭，他皱眉，却没停下，嘴唇包裹住顶端，慢慢吞吐。他的记忆里，他还是那个直男理发师，可现在的他却觉得这动作自然得像呼吸，内心深处一个新的声音低语：“这就是我该做的。”

牛成然低哼一声，双手按住易浩的头，“对，就这样。”他微微挺腰，阳具插得更深，撞得易浩喉咙发紧。易浩喘着气，眼角泛泪，可眼神狂热，“主人……舒服……”他双手抱住牛成然的大腿，指尖嵌入肌肉，舌头舔得更用力，像在取悦神明。他的记忆告诉他，他曾讨厌男人，可那股厌恶被一股更强的渴望压倒，他低吼：“主人，我喜欢这个……”那声音里满是臣服。

王颢辰站在旁边看着，阳具硬得滴出液体，“操，真会舔。”他双手背在身后，身体微微颤抖，像在压抑什么。牛成然咧嘴一笑，“还没完。”他抓住易浩的头发，往上提，低声道：“舔这儿。”他挺起胸膛，紧身坎肩下的乳头硬得凸起，汗水顺着胸肌流下。易浩喘着气，爬高一点，舌头舔上那块硬邦邦的乳头，“主人，好咸……”他舔得认真，牙齿轻轻咬了一下，牛成然闷哼一声，“操，牙别太狠。”易浩赶紧收力，舌头绕着乳头打转，低声道：“主人，我错了……”那语气卑微而讨好，像个听话的仆人。

牛成然满意地哼了一声，“行了，躺下。”他推开易浩，自己坐到沙发上，双腿大开，白袜大脚踩在地板上。易浩听话地躺下，仰面看着牛成然，阳具硬得顶着坎肩，眼神里满是期待。他记得自己曾是个直男，可现在那记忆像隔着一层玻璃，模糊而无关紧要。牛成然抬起一只脚，脚掌粗大，裹着白袜，带着汗臭和石楠花的气味，缓缓蹭上易浩的胸膛，“喜欢不？”易浩喘着气，低声道：“主人……喜欢……”那脚掌滑到他阳具上，轻轻碾压，易浩身体一颤，低吼：“操，好爽……”

牛成然脚掌加快节奏，袜子摩擦着易浩的阳具，“射出来，狗。”易浩喘得更急，低声道：“主人……我……”他咬紧牙关，阳具猛地一抖，精液喷射而出，洒在坎肩和白袜上，被布料迅速吸收。他瘫在地上，喘着气，“谢谢主人……”眼神涣散，满是满足。他的记忆里，他还是易浩，可现在的他只想为主人服务。

旁边的王颢辰看着这一幕，阳具硬得发紫，“操，太刺激了……”他没碰自己，可身体一颤，精液直接射了出来，洒在地上，溅到白袜上。他喘着气，“主人，易浩真行……”牛成然冷笑，“你们俩都不错。”他站起身，踢了踢易浩的腿，低声道：“起来，睡一觉。”

易浩和王颢辰站起身，双腿发软，精疲力尽。牛成然拍了拍沙发，“过来。”三人挤在一起，牛成然躺在中间，易浩和王颢辰一左一右靠着他。易浩抱着牛成然的小腿，白袜脚掌贴着他的脸，气味钻进鼻腔，他低声道：“主人……”他的记忆里，他记得张猛的警告，可那只是个无关紧要的片段，他现在只想贴近主人。王颢辰抱着另一条腿，胸肌贴着牛成然的大腿，“主人……”两人眼神狂热，像两条忠诚的狗。

牛成然伸出手，一手搂住易浩的肩，一手按住王颢辰的头，“睡吧。”三人紧紧贴合，汗水混着精液的气味弥漫，坎肩湿漉漉地黏在身上。易浩闭上眼，脑子里全是过去的记忆——理发店的剪刀声，和朋友喝酒的笑声——但这些记忆不再有意义，他低声道：“主人，我是你的……”声音越来越小，沉入梦乡。王颢辰低哼一声，也睡了过去。

客厅安静下来，只剩三人的呼吸声。窗外夜色深沉，月光洒进房间，照在三具壮硕的身体上，像一幅诡异的画。易浩的过去依然清晰，可他的灵魂已被那件紧身坎肩重塑，他不再是原来的自己，而是牛成然忠诚的一部分。

X市步行街的夜晚逐渐安静，理发店附近的街道灯光昏黄，路边摊贩的吆喝声渐渐散去。张猛坐在街对面一家咖啡厅的二楼靠窗位置，手里端着一杯凉透的黑咖啡，眼神锐利如刀，始终没离开过街对面的“易浩理发店”。他是个退伍军人，35岁，身高一米八八，体重九十五公斤，肌肉硬朗，五官棱角分明，短寸头下透着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此刻，他手里握着一架小型望远镜，镜头对准理发店的玻璃门，观察着里面的动静。

几天前，易浩曾给他打过一通电话，声音低沉而急促，像在压抑什么。张猛至今记得那段对话的每一个字。易浩说：“猛哥，我撞上怪事了。步行街有个健身房地下室，一群肌肉男穿紧身坎肩、白袜人字拖，互相摸来摸去，像邪教。我混进去跑了，可后来发现警察刘浪也是他们一伙的。我闻到一股怪味，石楠花混着汗臭，熏得我头晕。我跑了，可我觉得他们不会放过我。我可能后面也会被抓到洗脑，猛哥，你小心点，别靠近我！”电话断得突然，之后易浩换了号码，杳无音讯。

张猛当时半信半疑，可那语气里的恐惧和细节的清晰让他无法忽视。他没报警，也没贸然去找人，而是选择暗中观察。他从早上8点蹲到现在，打算弄清楚易浩的情况。透过望远镜，易浩的身影清晰可见。他穿着件普通的黑色T恤，胸肌撑得衣服微微鼓起，正在给一个客人剪发。动作熟练，手起刀落，剪刀在灯光下闪着寒光。他时不时跟客人聊几句，咧嘴一笑，露出白牙，看起来跟平时没啥两样。

张猛皱眉，“这小子，太正常了。”他调整望远镜焦距，盯着易浩的每一个动作。易浩电话里说得那么严重——紧身坎肩、邪教、可能被抓——可眼前的他平静得像个普通理发师，连络腮胡都修得整整齐齐。张猛靠着椅背，手指敲着桌面，“是吓过头了，还是真有危险？”他决定观察一整天，军人出身的他，最不缺耐心。

一天的伪装与微妙的异常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咖啡厅的服务员换了两拨，张猛的咖啡杯空了又满，望远镜始终没放下。易浩忙碌了一天，从早上剪了十几个客人，到下午接待几个熟客，动作流畅得像台机器。他扫地，清理工具，偶尔低头看手机，全程没露出半点慌张。张猛眯起眼，“太自然了，反而怪。”他想起易浩电话里的描述，那股“石楠花混汗臭”的气味，那件“紧身坎肩”，可现在的易浩穿着普通T恤，哪有半点被威胁的影子？

可细看之下，张猛发现了不对劲。易浩每次扫地时，眼神都会扫向窗外，像在确认什么；接电话时，他会刻意压低声音，转身背对玻璃门；喝水时，他迅速瞥一眼街对面，动作快得像本能。张猛心一沉，“这小子在防着啥。”他调整坐姿，手肘撑着桌子，望远镜贴紧眼眶。易浩的举动太微妙，像个被监视的人，却又努力装得若无其事。军人直觉告诉他，易浩可能真在害怕什么。

“你说你可能会被抓到洗脑，可你这表现……是还没事，还是在演？”他回忆起电话里易浩的语气，那句“我可能后面也会被抓到洗脑”带着绝望，像在预警。可眼前的易浩却像个没事人，平静得让人怀疑那通电话只是个噩梦。张猛决定等到关店再行动，他想下去问个清楚，看看易浩到底是自己吓自己，还是真有危险。

傍晚6点，最后一个客人离开，易浩站在门口挥手告别，笑容灿烂得像往常一样。张猛放下望远镜，揉了揉酸涩的眼睛，“行了，看一天了，没啥大毛病。”他站起身，活动了一下肩膀，准备下楼找易浩聊聊那天的事。他想问问那所谓的“洗脑”到底是怎么回事，也想确认朋友是否真的安全。

可就在他收拾东西时，望远镜里捕捉到一幕让他停住脚步——易浩关上店门，转身走向理发店后面的小厕所，消失在视野里。张猛皱眉，低声道：“上厕所？”他重新拿起望远镜，盯着店门，等待易浩出来。几分钟后，易浩的身影重新出现，可这一刻，张猛的心猛地一紧，手指不自觉攥紧望远镜。

易浩出来的时候，身上已不是那件黑色T恤，而是换上了那件诡异的黑色紧身坎肩，湿漉漉的布料贴着胸肌，勒得肌肉鼓胀，他的脚上穿着白袜和人字拖，搭配一条黑色运动裤。他站在店门口，手伸进裤腰，撸了几下阳具，低吼了一声，像在调整状态，然后迅速拉上裤链，把硬得鼓起的阳具收进裤子里。他拉下卷帘门，动作熟练而平静，像在完成一件日常任务。可那身装扮，那股气势，和他白天表现出的“正常”判若两人。

张猛瞳孔一缩，“操，这是什么鬼？”他脑子里闪过易浩电话里的警告——“紧身坎肩”“白袜人字拖”“石楠花混汗臭”“可能被抓到洗脑”——再看眼前的景象，心跳加速。他退回座位，重新举起望远镜，盯着易浩的每一个动作。易浩锁好门，转身走向街角，步伐稳健，背影硬朗，络腮胡在路灯下显得更浓密。裤子里的阳具鼓起一个明显的轮廓，随着步伐微微晃动，像个忠诚的士兵赶赴某处。

张猛放下望远镜，手掌按着额头，“易浩，你他妈真被抓了？”他没下楼的打算了，军人直觉告诉他，靠近现在的易浩很危险。他记得易浩白天的小心翼翼，像在防着偷窥，现在看来，那不是错觉——易浩可能早就知道有人在观察，甚至可能在防着他张猛。可他白天伪装得太好，直到关店才露出真面目。

张猛靠着椅背，脑子里乱糟糟。他低声道：“你说你可能会被洗脑，没想到这么快……”他盯着街角，易浩的身影已消失在夜色中，只剩那股隐约的石楠花气味仿佛飘到咖啡厅二楼。“紧身坎肩，白袜，人字拖……这他妈是啥玩意儿？”他不知道那件坎肩的来历，但直觉告诉他，易浩已经陷进去了。

咖啡厅的灯光昏暗，张猛坐在窗边，双手攥拳，指节发白。他想冲下去拽住易浩，问个明白，可理智压住了冲动。“这小子白天装得跟没事人一样，晚上就变这样……他到底怎么了？”他回忆起部队里的训练，遇到未知威胁时，第一步是观察，第二步是评估，贸然行动只会让自己陷进去。

张猛深吸一口气，“易浩，你让我咋救你？”他不知道那件坎肩是什么，也不知道易浩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但他清楚一件事——易浩的警告成真了。他可能已经被抓到，被那群人控制。他想起易浩电话里提到的“地下室，还有那股“石楠花气味”，这些线索在他脑子里拼凑出一个模糊的轮廓。

他站起身，望远镜塞进背包，“不行，得查清楚。”他决定不跟易浩碰面，至少今晚不行。他需要更多信息——那件坎肩的来源，那些“洗脑”的人是谁，易浩白天为何伪装得那么好。“老子不会让你这么沉下去，兄弟。”他转身下楼，步伐沉重，消失在夜色中。

街对面的理发店已熄灯，卷帘门紧闭，像个沉默的秘密。张猛不知道，易浩此刻正走向健身房附近的地下房间，脚步坚定，眼神狂热，紧身坎肩下的身体已彻底臣服。

X市体育大学的篮球场上，午后的阳光炙烤着塑胶地面，反射出刺眼的光晕。这是一所男体大学，学生和教职工全是男性，体格健壮，充满力量。体育老师周强，32岁，身高一米八五，体重八十公斤，肌肉线条硬朗，穿着宽松的灰色运动服，汗水浸透了衣背。他正带着一群学生练习投篮，声音洪亮：“重心放低，别飘！”学生们都是体育系的精壮小伙，平均身高一米八以上，肌肉结实，年龄在20岁左右，活力十足。可就在一次抢球时，周强脚下一滑，崴了脚踝，疼得他皱眉说：“真倒霉！”队长李强，身高一米八八，体重八十五公斤，胸肌鼓胀，跑过来扶他：“老师，没事吧？”周强摆手：“没事，我去医务室看看，你们继续。”

周强一瘸一拐走进医务室，推开门，一股消毒水味扑鼻。医务室小而简洁，十多平米，白墙上挂着运动损伤示意图，桌上放着冰袋和药瓶。校医张磊，30岁，身高一米八二，体重七十八公斤，肌肉紧实匀称，穿着白大褂，袖子卷到肘部，露出结实的小臂。他正在整理药箱，见周强进来，抬头一笑：“周老师，又伤了？坐那儿，我检查下。”

周强坐到椅子上，脱下鞋袜，露出肿起的脚踝，肌肉依然硬朗，只是皮肤红肿。他皱眉说：“打个球都能崴，真烦。”张磊蹲下，捏了捏他的脚踝，平静地说：“韧带没事，肿了点，冰敷加药膏就行。”他从冰箱拿了个冰袋递过去，周强接过来敷上，疼得嘶了一声，随口聊道：“张磊，你有没有觉得现在的学生越来越不讲卫生了？”

张磊从药箱翻出一瓶活血药膏，抬头看他一眼，点头说：“你也发现了？我还以为就我注意到了。”周强敷着冰袋，继续说：“今天场上好几个，穿着紧身坎肩，勒得特别紧，身材全凸出来，汗味儿浓得呛人，像好几天没洗。那衣服黑乎乎的，贴着肌肉，看着就觉得不干净。”

张磊拧开药膏瓶，抹了点在周强脚踝上，边揉边说：“你那算轻的。我这儿天天来人，十个有九个穿那种坎肩，勒得胸肌腹肌都鼓出来，一身汗臭混着怪味，像石楠花，刺鼻得很。我问过几个，他们还挺得意，说是‘阳刚味’，我都不知道怎么接话。”他停了一下，接着说：“更奇怪的是，有些是我认识的，比如大三的李强，以前干干净净，上个月来治扭伤还挺正常。现在呢？穿那紧身坎肩，勒得身材全显，满场跑，汗臭熏人。”

周强皱眉，手里的冰袋停了停，说：“李强？我带的篮球主力，以前训练完肯定洗澡，现在倒好，穿着那勒紧的坎肩满场晃，胸肌腹肌凸得跟雕塑似的，熏得其他学生都躲着。”他揉了揉太阳穴，想起什么，补充道：“不光学生，我昨天在听见几个教练聊，说操场上、宿舍楼甚至食堂，到处有人穿那玩意儿，像传染一样。”

张磊站起来，洗了洗手，靠着桌子，说：“传染这个词还真挺贴切。前天来了个辅导员，杨阳。他以前挺讲究，运动服总是干干净净。现在呢？崴了手腕来这儿，脱了外套，里面是那坎肩，勒得胸肌鼓得跟球似的，一身怪味。我问他怎么回事，他只是笑笑没说话，敷完药就走了。”

周强敷着脚踝，眯起眼，说：“杨阳？那家伙以前最烦学生不洗澡，现在自己也这样了？有点不对劲。”他顿了顿，脑子里浮现篮球场上几个学生的身影，问：“张磊，这坎肩哪来的？怎么突然就流行起来了？”

张磊耸肩，说：“我也不知道。不过我听几个学生聊，说是体育系那边传开的。有人说是健身房发的，有人说是网上买的，还有人说是某个教授搞的怪。我不太信，可这事越来越奇怪，校园里到处都能闻到那股味儿。”

与此同时，校园各处都开始有人察觉异常。食堂里，几个20岁的学生聚在一起，小声议论：“你们闻没闻到，旁边那桌几个家伙，穿紧身坎肩，勒得身材全凸出来，臭得要命！”其中一个，21岁的田伟，身高一米八，体重七十五公斤，体型健美，皱眉指着不远处一桌肌肉男，他们的坎肩勒得胸肌腹肌清晰可见，汗味飘来，熏得他捂鼻子。操场上，24岁的助教王磊，身高一米八，体重七十五公斤，肌肉匀称，带跑步训练时皱眉说：“怎么回事？跑步的十个有八个穿那勒紧的坎肩，身材凸得跟模特似的，汗臭熏得我头晕。”宿舍楼里，19岁的大一新生陈浩，身高一米八二，体重七十八公斤，肌肉紧实，推开寝室门，看到室友穿着坎肩躺在床上，勒得胸肌鼓胀，满屋怪味，他皱眉说：“又没洗澡？臭死了。”

这种异常逐渐成了校园话题。几天后，一个名叫“X体坎肩怪谈”的微信群悄然组建，发起人是23岁的学生会成员林峰，身高一米八三，体重八十公斤，肌肉硬朗。他拉了几个朋友进群，包括周强、张磊和田伟。群里一开始只有十几人，但很快发展到上百人，都是学校里的学生和年轻教职工，全都健壮且不满35岁。

林峰在群里发消息：“有人知道那紧身坎肩怎么回事吗？到处都是，勒得身材全显，臭得不行！”田伟立刻回复：“对啊，食堂都待不下去了，那些家伙还挺得意。”周强也发消息：“我今天上课，班里一半穿那玩意儿，熏得我讲不下去。”张磊发了个捂鼻子的表情：“医务室成重灾区了，来的人都穿那坎肩，有些是我熟的，变得跟换了个人似的。”群里议论不断，有人说：“我室友以前爱干净，现在天天穿那衣服，洗都不洗。”还有人猜测：“是不是健身房搞的鬼？我听说那儿老有怪味飘出来。”

话题越来越热，有人发照片到群里——操场上几个肌肉男穿着坎肩跑步，勒得胸肌腹肌鼓胀，汗水滴在地上。林峰总结道：“这事不简单，咱们得查查源头，不然学校都成臭气罐了！”群里一片附和，年轻健壮的师生们开始自发关注这股“坎肩热潮”，异常的气氛在校园里悄然蔓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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