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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梦轻烟,40

小说: 2025-09-05 13:43 5hhhhh 1860 ℃

慕容轻烟的眉头微微皱起,楚歌的假手轻轻牵引着她。

两人一前一后,踏入幽深的通道。脚步声在狭窄的空间中回荡。通道两侧的石壁上布满了古老的纹路,像是某种失传已久的符号,隐隐透出阴冷的光泽。慕容轻烟的目光扫过那些纹路,心中隐隐升起一丝不安。

突然,楚歌的假手猛地收紧,慕容轻烟的脚步也随之顿住。前方不远处,地面微微下陷,露出一道几乎难以察觉的缝隙。

慕容轻烟俯身观察,她的舌尖再次轻轻拨动花蕊,针尖弹出,如箭矢一般射向缝隙的边缘。针尖触碰的瞬间,缝隙中传来一声细微的“咔哒”声,仿佛某种机关被触发。慕容轻烟的心跳骤然加快,她迅速后退一步,同时操纵楚歌的身体向侧方闪避。

“轰——”一声闷响,地面猛然塌陷,露出一个深不见底的陷阱。陷阱底部布满了尖锐的金属刺,寒光闪烁,令人不寒而栗。慕容轻烟的呼吸微微急促,额角渗出一丝冷汗。她意识到,若不是楚歌的敏锐,两人此刻早已坠入深渊。

“呜呜……(小心……)”她的声音被堵嘴道具压制,只能发出一声低沉的呜咽。楚歌的假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仿佛在回应她的提醒。两人继续前行,每一步都更加谨慎。通道的尽头隐约透出一丝微弱的光亮,仿佛在召唤他们前行。然而,慕容轻烟的心中却隐隐升起一种不祥的预感——那光亮背后,或许隐藏着更大的危险。

第32章 柳如烟

章节字数:5067字

通道的尽头,似乎有一丝光亮,仿佛一片幽暗中的希望。慕容轻烟的心跳随着脚步的逼近而加速,她的手指在单手套中微微收紧,楚歌的假手也随之握紧了佩剑。远处传来一阵低沉的嗡鸣声,声音沙哑而古老,仿佛某种古老的咒语正在悄然进行。

慕容轻烟的耳朵微微一动,捕捉到了那细微的变化,她的身体微微前倾,水晶高跟鞋的鞋尖轻轻点地,尽力调整着自己的重心。她的心跳骤然加快,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楚歌的假手轻轻搂住她的腰肢,仿佛在无声地安抚她的紧张。

通道的光亮逐渐清晰,仿佛一层薄纱被缓缓揭开,露出一个宽阔的石室。她们缓缓穿过石室,面前出现了一扇巨大的石门,石门上刻满了繁复的符文,符文在微弱的光线下闪烁着幽绿色的光芒,仿佛某种沉睡的力量正在苏醒。慕容轻烟的耳朵捕捉着石门后传来的每一丝声响,仿佛在黑暗中划出一道清晰的指引。

“这里……就是他们的核心区域。”慕容轻烟心里猜测着,手指在单手套中轻轻拨动控制器,楚歌的假手随之微微抬起,剑尖对准了石门的缝隙。一件刺出,石门纹丝不动。

石门上没有明显的机关,但慕容轻烟的目光落在符文中央的一个微小凹槽上。她的舌尖轻轻拨动花蕊,针尖经过仔细地调整精准地进入凹槽。随着针尖的触碰,石门发出一声低沉的轰鸣,缓缓开启。

门后的景象让两人瞬间屏住了呼吸——一个巨大的地下大厅映入眼帘,大厅中央矗立着一座巨大的青铜祭坛,祭坛上布满了复杂的机械装置,仿佛某种古老的仪式正在悄然进行。祭坛周围,数十具机关傀儡静静地站立,仿佛沉睡的战士,等待着唤醒。

就在这时,石室的另一端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伴随着金属摩擦的清脆声响,像是某种机关被缓缓启动。慕容轻烟的耳朵微微一动,迅速捕捉到了这细微的动静。她的目光转向声音的来源,只见一道纤细的身影从阴影中缓缓走出。

突然,光亮中浮现出一道身影。那是一位身穿绣娘礼服的女子,仿佛从古代画卷中走出的仕女。她面容典雅而清冷,肌肤沧白如雪,眼神中透着一丝冷冽的光芒,眉宇间带着一丝淡淡的哀愁,像是承载着某种无法言说的过往。她的手中握着一根细长的银针,针尖闪烁着幽冷的光芒,仿佛随时能刺穿一切阻碍。

身穿绣娘礼服的女子静静站立,她的手指轻轻拨动着手中的针线,仿佛在编织某种无形的网。

“傀儡师……”慕容轻烟的心中一沉,她的声音被堵嘴道具压制,低得几乎听不见,但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讶,仿佛看到了某种意料之外的真相。

女子的目光扫过慕容轻烟和楚歌,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冰冷的笑意。

“你们终于来了。”女子的声音低沉而沙哑,仿佛从遥远的时空传来,带着一种无法言喻的压迫感。她的目光扫过慕容轻烟和楚歌,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像是悲伤,又像是愤怒。

女子的身后,一具巨大的机关傀儡缓缓浮现,傀儡的身形栩栩如生,仿佛一位被放大了三倍的女性胴_体,而其面容竟与沈如梦有八九分相似,仿佛是从记忆深处走出的幽灵。

傀儡的手中握着一面巨大的黄色盾牌,盾牌的表面布满了繁复的符文,符文在微弱的光线下闪烁着幽绿色的光芒,仿佛某种古老的诅咒正在悄然蔓延。

慕容轻烟通过侦察机关获得了傀儡手中的盾牌的情报,瞳孔骤然收缩。盾牌的中央,镶嵌着一块半透明的琥珀,晶莹剔透,流动着充满能量的波纹,琥珀中隐约可见一个纤细的身影——正是沈如梦。

沈如梦的身体依旧被紧紧包裹在那件透明的全包拘束紧身衣中,从头顶到脚趾,无一例外。紧身衣的材质轻薄而坚韧,完美地勾勒出她曼妙的曲线,仿佛第二层皮肤般贴合着她的每一寸肌肤。而这具被紧身衣包裹着的带着少女青春气息的完美肉体,又被黄色的固态液体包裹着,仿佛被琥珀凝固的昆虫。

她的四肢被牢牢固定,微微颤抖着,仿佛一只被困在琥珀中的蝴蝶。她的呼吸微弱而急促,胸部随着每一次呼吸轻轻起伏,在紧身衣的束缚下显得格外明显,仿佛每一次呼吸都在与某种无形的力量抗争。她的双臂被牢固地固定在背后,双腿也被紧紧包裹在一起,无法分开。头套完全封闭了她的头部,只在鼻孔位置留有微弱的透气性,呼吸变得异常艰难。她的双眼被紧紧黏合,耳畔一片寂静,只有微弱的呼吸声提醒着她还活着。

她的双眼紧闭,面容平静,仿佛陷入了永恒的沉睡。然而,她的身体却在不自觉地挣扎扭动,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她的痛苦与无助。紧身衣的材质在光线下泛着微弱的荧光,勾勒出她曼妙的曲线,却也让她的困境显得更加触目惊心。紧身衣的表面在微光下闪烁着微弱的光芒,仿佛某种无形的力量正在悄然汲取她的内力。

慕容轻烟的目光紧紧锁定在琥珀盾牌上,她的手指在单手套中微微收紧,楚歌的假手也随之握紧了佩剑。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压抑的沉默,仿佛连呼吸都变得沉重。

“如梦……”她的声音被堵嘴道具压制,只能发出一声低沉的呜咽。她的心中百感交集,既有对沈如梦的担忧,也有对眼前这诡异场景的恐惧。

随着慕容轻烟的轻声呼唤,琥珀的表面泛起一圈涟漪,仿佛水面被打破。沈如梦的身体微微颤动,仿佛某种古老的力量正在苏醒。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药草味,混合着金属的冰冷气息,令人不寒而栗。

女子的目光冷冷地扫过慕容轻烟和楚歌,手中的银针轻轻一挑,身后的傀儡随之迈出一步,地面微微震动,仿佛连空气都在颤抖。

“你们不该来这里。”女子轻声开口,声音如同冰刃划过空气,带着刺骨的寒意,仿佛从遥远的时空传来。女子缓缓抬起手,银针在空中划出一道优雅的弧线。

慕容轻烟的目光紧紧盯着她,心中的不安愈发强烈。她知道,眼前的女子绝非善类,而沈如梦的处境更是岌岌可危。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胸口的起伏在礼服的束缚下显得格外明显,仿佛每一次呼吸都在与某种无形的压力抗争。

“你是谁?”慕容轻烟操纵空中的侦察机关质问道,带着一丝警惕的意味。

女子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苦涩的笑意:“我是柳如烟,柳清歌的妹妹。”

慕容轻烟的心中一震,柳清歌的名字如同一道闪电划过她的脑海。她记得这个名字,那是沈如梦的母亲,曾经名震江湖的女侠。然而,眼前的柳如烟却与柳清歌截然不同,她的眼神中透着一股深深的怨恨与不甘。

柳如烟的手指轻轻一弹,空气中那些几乎不可见的丝线骤然绷紧。傀儡的形象,正是以柳清歌的样貌和身形为基础塑造的。傀儡的皮肤细腻得仿佛真人,但那双空洞的眼睛却透着一股令人心悸的死寂。它的动作灵活得惊人,每一步都带着地面的震动,仿佛连空气都在它的压迫下颤抖。

“姐姐为了生下女儿,牺牲了一切。”柳如烟的声音冰冷而低沉,她的目光如同利刃,直刺慕容轻烟的心脏,“可是她的身体却永远被束缚在一张床上,不能动弹。”

慕容轻烟的心跳随着柳如烟的话语而加速,她的身体在礼服的束缚下微微颤抖,仿佛连呼吸都被那股寒意冻结。

柳如烟的眼中闪过一丝痛苦,她的手指轻轻抚过自己的手腕,那里依旧残留着枷锁的痕迹。她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她选择了牺牲自己,为了爱情,为了家庭……而我,选择了反抗。”女子微微一笑,笑容中带着一丝自嘲。

她的手指轻轻一挥,身后的机关傀儡缓缓抬起手臂,巨大的黄色盾牌猛然向前推进,仿佛要将一切阻挡在前的障碍碾碎。盾牌表面的能量波纹随着傀儡的动作而剧烈波动,空气中传来一阵低沉的嗡鸣声,仿佛某种古老的机关正在苏醒。

慕容轻烟的心跳骤然加快,她的手指在单手套中迅速拨动,楚歌的假手随之挥动佩剑,剑光如电,直逼机关傀儡的盾牌。然而,剑光触及盾牌的瞬间,盾牌表面泛起一层涟漪,仿佛某种无形的力量将剑光反弹回去。剑光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最终消散在空气中,只留下一丝淡淡的焦糊味。

“没用的。”女子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轻蔑,“这面盾牌是由特殊材质制成,任何攻击都无法穿透它。”

慕容轻烟的眉头微微皱起,她凭借四散的微型空中侦察机关,收集周边环境的情报,试图寻找突破口。然而,通道的尽头已经被机关傀儡和女子牢牢封锁,她们似乎陷入了绝境。她的呼吸变得急促,额角渗出一丝冷汗,指尖在单手套中微微颤抖,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她的焦虑与无助。

就在这时,沈如梦的身体突然微微颤动,她的双眼缓缓睁开,目光中带着一丝迷茫与痛苦。她的嘴唇微微张开,仿佛想要说些什么,但紧身衣的束缚让她无法发出任何声音。她的身体在盾牌内部挣扎扭动,仿佛在无声地呼救。

“呜呜……”慕容轻烟的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冲动,她想要冲上前去解救沈如梦,但她的身体被礼服的束缚牢牢限制,无法动弹。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胸口的起伏在礼服的束缚下显得格外明显,仿佛每一次呼吸都在与某种无形的压力抗争。

“你对如梦姑娘做了什么?”慕容轻烟通过侦察机关质问,楚歌的假手随之微微抬起,剑尖直指柳如烟。

柳如烟轻笑一声,手中的银针轻轻一挥,机关傀儡便缓缓向前迈出一步,盾牌上的光芒愈发耀眼。“我只是让她发挥应有的价值。”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讥讽,“姐姐当年为了她的女儿,抛弃了一切。现在,她的女儿也该为姐姐的愚蠢付出代价了。”

慕容轻烟的目光一凝,她的脑海中闪过柳清歌的身影。那个温柔而坚强的女子,曾经是她最敬重的人之一。然而,眼前的柳如烟却对姐姐充满了怨恨,仿佛要将所有的愤怒都倾泻在沈如梦身上。

“你错了。”慕容轻烟继续通过侦察机关发出声音,“柳清歌从未抛弃任何人,她的选择在实践自己的理想。”

柳如烟的目光落在沈如梦身上,嘴角微微上扬:“她的内力正在被抽取,作为机关傀儡的能量来源。你们来得正好,或许你们也能成为我的傀儡的新动力。”

慕容轻烟的心跳骤然加快,她的手指在单手套中微微收紧。她知道,她们必须尽快找到突破口,否则沈如梦的处境将更加危险。她的目光迅速扫过四周,试图寻找任何可能的破绽。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紧张的气息,仿佛连风都停止了流动,只剩下那机关傀儡的脚步声在空旷的空间中回荡,每一步都像是敲击在人的心脏上,令人窒_息。

慕容轻烟的目光一沉,她的手指在单手套中微微收紧,楚歌的假手也随之握紧了佩剑。她的目光扫过盾牌中的沈如梦,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愤怒。她不能让沈如梦继续受苦,更不能让柳如烟的阴谋得逞。

“既然如此……”慕容轻烟的声音低沉而冰冷,“那我就只能打破这面盾牌了。”

柳如烟的面容典雅而冷峻,仿佛一尊古老的雕像。她的目光落在慕容轻烟和楚歌身上,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冰冷的笑意。

“你们是来救她的吗?”她的声音低沉而沙哑,仿佛从遥远的时空传来。

慕容轻烟的手指在单手套中微微收紧,楚歌的假手也随之握紧了佩剑。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压抑的沉默,仿佛连呼吸都变得沉重。

“是。”慕容轻烟操纵空中的侦察机关发出简短的回答。

柳如烟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冰冷的笑意:“那就让我看看,你们有没有这个本事。”

她的手指轻轻拨动银针,针尖在空中划出一道优雅的弧线,仿佛在操纵着某种无形的力量。祭坛周围的机关傀儡开始缓缓苏醒,仿佛某种力量正在注入它们的体内。随着她的动作,祭坛四周的傀儡缓缓动了起来,每一具傀儡的身体都散发着冰冷的光泽,仿佛某种古老的生物正在苏醒。

慕容轻烟的心跳随着傀儡的动作而加速,她的手指在单手套中微微拨动,楚歌的假手随之握紧了佩剑。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压抑的沉默,仿佛连呼吸都变得沉重。

突然,祭坛上的机械装置发出一声低沉的嗡鸣,仿佛某种沉睡的力量正在苏醒。慕容轻烟的危机预感在这一刻达到了顶峰。她知道,接下来的每一步,都将决定她们的命运。

祭坛上的机械装置开始缓缓运转,齿轮咬合的声音在空旷的大厅中回荡,仿佛某种古老的仪式正在启动。慕容轻烟的目光紧紧锁定在沈如梦的身上,她的身体被琥珀般的液体包裹,透明的紧身衣勾勒出她曼妙的曲线,仿佛一件完美的艺术品。然而,她的面容却平静得令人不安。

“我们必须救她。”慕容轻烟想起是自己和苏晚晴制定的计划,让沈如梦在不知情的情况下作为诱饵,以找到反抗组织的精确位置,让沈如梦遭受这样的痛苦,就感到十分愧疚。

周围的机关傀儡的身体微微颤动,仿佛某种力量正在注入它们的体内。它们的动作缓慢而机械,每一步都带着一种令人不安的压迫感,仿佛每一步都在逼近她们的神经。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压抑的气息,仿佛连呼吸都变得困难,每一口吸入的空气都带着腐朽与冰冷。

“准备战斗。”慕容轻烟的声音被口中花压制,只能发出娇媚的呻吟。她的手指在单手套中轻轻拨动,楚歌的假手随之握紧了佩剑,剑柄上的纹路深深嵌入掌心,剑尖微微颤动,仿佛在等待着某种信号。

“你们一个都别想逃!”柳如烟的声音冰冷而坚定,仿佛在宣告一场无法避免的命运。她的手指再次轻轻一弹,银针在空中划出一道寒光,傀儡的动作变得更加凌厉,仿佛要将一切碾碎。

第33章 寒晶·缚梦·傀儡

章节字数:4889字

慕容轻烟突然感觉脑后警铃骤响,下意识地旋身腾挪。她凭着长期被剥夺五感训练出来的条件反射,在机关傀儡钢爪袭来的刹那拧腰侧闪。镶着倒刺的利爪擦过蕾丝眼罩,刮起的气流掀起轻纱。落地时足尖刚触青砖,小腹突然爆开刀绞般的刺痛——深海晶石在剧烈动作下释放过量寒气,宫腔内凝结的冰棱刺破黏膜,寒毒顺着经络在四肢百骸间疯狂流窜。

“呃啊!”喉间溢出的痛呼被口中花滤成暧昧的呜咽。她踉跄后退时,礼服内置的二十八道束带同时收紧,珍珠镶边的腰封几乎要勒断肋骨。楚歌的金属假手从斜刺里探来托住后腰,激得束腰钢骨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义肢表面的雕花纹路隔着锦缎布料烙进肌肤,机械的冰冷与体内肆虐的寒潮在她腰椎处交汇,交织成如同炼狱般的双重折磨。

指尖嵌入掌心渗出血珠,慕容轻烟透过被冷汗浸湿的眼罩,看见自己呼出的白雾正在空中凝成冰晶。双腿间的缚梦绳网因寒气产生异变,原本柔韧的蓝绳此刻硬如钢丝,随着她急促的喘息不断勒紧——绳结陷入大腿内侧的软肉,在苍白的肌肤上刻出深紫纹路。

她忽然想起幼年时第一次被要求穿着束腰的时候,被束腰勒出淤青时隐忍的泪光,此刻那些记忆化作新的冰棱刺入心脏。

慕容轻烟正要调整呼吸的时候,忽然听见如毒蛇吐信般的破空之声。柳如烟广袖翻飞间,指尖寒光闪现,三枚淬毒绣花针挟着腥甜气息破空而来——针尖泛着孔雀胆特有的幽蓝,细看竟有蛛网状的暗纹在针身上流动。楚歌人皮面具上的仿真耳廓,被削去半片瓷质皮肤,露出内里白皙的少女肌肤,渗出的鲜血沿着下颌线缓缓滴落。

那具复刻柳清歌容颜的机关傀儡此刻高举琥珀盾牌,盾面流转的冷光犹如月下寒潭,正好照在慕容轻烟的蕾丝眼罩上。慕容轻烟的蕾丝眼罩突然收紧,特制的遮光丝绸在强光刺激下渗出止血药膏——这是她为防窥视设计的保护机制,此刻却让视线更加模糊。她强忍眩晕眯起眼睛,在强光刺激下,透过特制的遮光丝绸,朦胧的视野隐约捕捉到了沈如梦在琥珀中痉挛的身影:少女被透明全包拘束紧身衣包裹的胸脯剧烈起伏,乳_尖在透明紧身衣的榨_乳装置下渗出白色的汁水,随着剧烈的挣扎在紧身衣内晕开,散发着淡淡的奶香。

“看见了吗?”柳如烟指尖银丝轻颤,傀儡盾牌折射出光晕,“你亲手制作的拘束衣……”

话音未落,慕容轻烟胸口处的缅铃也开始震颤,她踉跄着撞上楚歌的金属假肢。后腰传来的剧痛唤醒记忆——那夜沈如梦醒来,发现自己被包括在一个透明的袋子里,完全无法动弹的时候,无助地扭动挣扎的景象与现在如出一辙。

楚歌的佩剑裹挟着寒光再度劈向盾牌。金属相撞的刹那,火星和碎屑如赤色流萤溅落在慕容轻烟的玄色裙摆上,那些暗绣着银线的牡丹花纹突然翻卷蠕动,藏在裙褶间的磁石阵列感应到金属碎屑,竟将整片下摆化作铁幕。

“嗤啦!”

厚重的锦缎如巨蟒缠住身后傀儡的青铜剑刃,慕容轻烟还未来得及喘息,另一具傀儡的钢爪已袭至面门。她本能地后仰躲避,这个动作让束腰内的螺旋钢骨擦破内衬布料,冰冷的钢骨直接勒紧后腰的肌肤。深海晶石感应到这剧烈的动作,寒气顺着脊椎沟壑疯狂上涌,直窜后脑,后颈瞬间结出冰碴。

"嗬..."

破碎的抽气声被口中花堵在喉间,呼出的热气化作白雾,凝结在丝绸眼罩边缘。慕容轻烟感觉视线开始涣散,蕾丝眼罩仿佛被冰霜覆盖。她的手指颤抖着摸向控制机关,指尖却被单手套内突然收紧的缚梦绳网绞住。那些深蓝绳索在低温下硬化如铁蒺藜,随着她挣扎的动作剐蹭大腿内侧,细密血珠顺着绳纹滴落在青砖上,转眼凝成殷红冰珠。

慕容轻烟贝齿狠咬,舌尖传来灼烧般的锐痛,使自己保持清醒。齿间溢出的腥甜血珠,顺着雕花钢针的螺旋纹路蜿蜒而下,流向尾端,针尖顿时泛起诡异红光。

“去!”

她抓住傀儡举盾的间隙,猛地偏头射出钢针的刹那,束腰钢骨几乎勒断肋骨。钢针破空时带起冰晶碎屑,针身因高速旋转与空气摩擦变得赤红。傀儡举盾格挡的间隙,暗器精准刺入琥珀琥珀表层。

“咔——”

蛛网般细微的裂痕沿着琥珀表层的纹路蔓延,宛如在千年古镜表面呵出的雾气。慕容轻烟透过起雾的眼罩看见,沈如梦被紧身衣包裹的足尖突然抽搐——少女染着蔻丹的脚趾正无意识地蜷曲。更多的裂痕在盾面绽开,宛如冰面下疯狂生长的水藻。

柳如烟丹凤眼中寒芒暴涨,鬓边垂落的珍珠流苏突然绷直如弦。十指银丝收拢时发出裂帛之音,机关傀儡突然弃盾猛扑。那柄淬着幽蓝寒光的钢刃刺破空气,刃口浮现的凶纹映出慕容轻烟苍白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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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铛!”

楚歌的假臂关节反向弯折一百八十度,镶着磁石的玄铁护腕与钢刃相撞,激起的音波震碎慕容轻烟耳垂下的明月珰。连接二人乳_尖的鎏金链骤然绷紧,慕容轻烟只觉胸口两点传来撕裂般的剧痛——镶嵌在敏感处的曼陀罗胸针被硬生生地皮肉间拉扯,血珠尚未滴落便在空中凝成冰锥。随之而来的是伴随着潮水般涌来的快_感,令慕容轻烟的大脑瞬间空白。

“唔嗯!”

这声痛吟在束腰压迫下化作婉转颤音。慕容轻烟踉跄后退时,腰间禁步吊坠的深海晶石突然震动,与楚歌义肢的磁石产生诡异共鸣。她感觉裙下渐渐濡湿,却不是鲜血而是凝结的霜露——共鸣产生的低温正在让礼服内衬的云锦布料结出冰晶。那些绣着金丝花纹的衣料此刻化作带刺的冰网,与“缚梦”绳网一起,随着每个细微的动作割裂身上的肌肤。

柳如烟趁机催动傀儡旋身,钢刃划出新月弧光。楚歌的假臂格挡慢了一瞬,刃口擦过慕容轻烟肩头,挑断束腰的珍珠扣链。一颗颗南海珍珠滚落青砖的脆响里,慕容轻烟听见自己肋骨折断的细微咔嚓声——过紧的束腰稍稍松动的同时,深海晶石正以更狂暴的方式释放寒气。

柳如烟绣鞋碾过满地冰晶,唇边勾起讥诮弧度:“磁石联动?”她翻腕亮出掌心机关匣,三枚孔雀翎状的暗器直取楚歌太阳穴,“这不过是闺阁女子过家家的把戏!”

楚歌的义肢膝关节发出刺耳的摩擦声,金属小腿以违背常理的角度后折。就在他勉强避开暗器的刹那,连接两人乳_尖的透明锁链突然绷成直线——慕容轻烟感觉胸前的曼陀罗胸针几乎被生生拽离皮肉,银质花_瓣边缘的倒刺刮开乳_晕,鲜血还未渗出就被寒气凝成冰珠。

“啊...!”

这声破碎的呻吟被束腰压迫成颤抖的喘息,针尖刺入敏感处的剧痛与快_感令她眼前发黑。慕容轻烟跪倒在地时,礼服下摆的缚梦绳网骤然收缩,进一步缠紧脚踝,深蓝绳索在寒气中结晶成锯齿状的冰链。她能清晰地感觉到绳结陷入大腿内侧最柔嫩的肌肤。惩戒机关释放的薄荷药膏混着血水凝结成冰棱,随着每次呼吸在伤口里搅动。原来剧烈战斗引发了绳结预设的休克级惩戒机制,释放的薄荷药膏因寒气凝结成冰刺。钻心刺痛从大腿内侧蔓延,寒气侵蚀变成荆棘般的折磨。

柳如烟指尖银丝轻颤,傀儡的钢靴重重踏在锁链中央。慕容轻烟被扯得向前扑倒,束腰钢骨撞上青砖的瞬间,她再次听见自己肋骨折断的脆响。深海晶石趁机释放出更狂暴的寒气,眼罩边缘凝结的冰碴刺入太阳穴,温热的血顺着颧骨流进口中花,将雕琢成兰草形态的堵嘴道具染成妖异的红。

楚歌的假手突然痉挛着抓住她的束腰,失控的磁力让义肢关节冒出青烟。慕容轻烟在双重剧痛中恍惚看见——那些精心设计的束缚装置正在反噬创造者,缚梦绳网上凝结的血珠正沿着绳纹倒流,逐渐汇聚成她亲手绘制的星图模样。

“呜——!”慕容轻烟被口中花压迫的警示化作含混颤音。束腰的钢骨结构在冷汗浸润下突然滑动,原本就过紧的腰封又勒进皮肉半寸。楚歌的假腿在青砖划出凌乱火星,假腿关节处的磁石因剧烈摩擦泛起红光——这是超载的前兆。

当楚歌第三次后撤时,金丝履突然打滑。金属靴底与青砖擦出的星火溅上慕容轻烟的孔雀尾羽一般散开的裙裾,火焰顺着浸过香油的刺绣纹路窜起。灼热感逼得她弓身翻滚,这个动作却让缚梦绳网的惩戒机制再度触发——深蓝绳索突然弹出倒刺,随着她试图灭火的动作在大腿根部剐出一道道血痕。

慕容轻烟借着翻滚惯性扑灭身上的火,指尖被夹棍一般的惩罚装置夹得血肉模糊,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操纵楚歌,趁机扯动慕容轻烟束腰处的暗扣。藏在十二层裙撑间的机关匣应声弹开,一百零八枚喂毒针如蜂群倾巢而出。

柳如烟广袖翻卷如白鹤亮翅,兜住大半毒针。然而一枚淬着冰蚕寒毒的细针穿透防线,没入她右胸顶端。素色内衬襦裙绽开血梅的刹那,沈如梦突然在琥珀中剧烈抽搐。

沈如梦在透明紧身衣中发出无声尖叫,被胶质封住的眼皮拉扯到极限。她的身体如离水银鱼般疯狂扭动,乳_尖在透明材质的反复摩擦下溅出汁水,裂痕如蛛网瞬间爬满琥珀的表层。

“啊啊啊——!”

柳如烟凄厉的尖叫与琥珀碎裂声共振,沈如梦弓起的脊背在紧身衣下绷出惊心动魄的弧度。少女眉心朱砂迸射的血光,将慕容轻烟项圈的银色纹路映得妖异非常。她借着翻滚之势扑向倾倒的琥珀盾,礼服拖尾的鎏金装饰在青砖刮出湛蓝星火,像把坠落的银河碾碎在尘世。

被单手套、绳网和夹棍禁锢的双手艰难地拨动角落里暗藏的莲花机括。项圈内藏的淬了媚香的银针应声弹射而出,三寸长的针尖带着桃色药液刺入自己的颈侧血脉。起初的剧痛令她眼前炸开白芒,随后桃花般的绯红色染红了慕容轻烟的面颊——这本是为了让闺中女子更加顺从而设计的助兴之物,此刻却成了保持清醒的猛药。

“哈啊...”

绯色以针孔为圆心在雪肤上晕开,慕容轻烟感觉被寒气麻痹的四肢突然滚烫。她借着药性催动楚歌的假手刺出致命一剑,剑锋裹挟冰晶直刺傀儡咽喉。就在剑尖即将触及目标的刹那,束腰内的深海晶石突然失控震颤——宫腔内的冰棱炸成碎屑,剧痛让慕容轻烟蜷缩如虾,一时分身,难以精确操纵。剑锋因此偏斜半寸,在傀儡颈侧划出深可见骨的裂痕。

千钧一发之际,慕容轻烟的舌尖顶出最后半截钢针,染血的暗器穿透盾面裂缝。

"轰!"

琥珀盾炸裂的刹那,万千碎片如冰棱悬空。慕容轻烟仿佛在纷飞的晶屑间看见无数个自己——冰片里的青衣女子正被束腰勒断肋骨,铜镜碎片中的执笔人影在烛下描摹机关图谱,还有月光残影里与楚歌共缚一绳的倒影,那些记忆中的痛楚通过晶石共鸣溯流而回。她踉跄地倒在青砖上,束腰钢骨又刺入皮肉半分。

柳如烟鬓边的羊脂玉簪应声龟裂,碎玉尚未落地便被寒气凝成冰珠。慕容轻烟低头看向浸透药液的前襟,原本用金银线绣制的百鸟朝凤图正在诡谲蠕动——孔雀尾羽的翠蓝丝线遇血泛紫,凤凰翎毛的金线吸足媚药后竟化作妖异的合欢花纹。那些刺绣纹路如同活过来的藤蔓,随着她急促的呼吸在胸口蜿蜒攀爬。

"咳咳..."

她咳出的血沫溅在变色纹样上,瞬间被布料吸收。束腰突然自主收紧,宫腔内的深海晶石与药性激烈冲突,寒气在经脉间左突右撞。慕容轻烟感觉血管在皮下凸显成靛蓝蛛网,每次心跳都让合欢花纹向外扩散半寸。当纹路蔓至锁骨时,她惊觉那些“花_瓣”竟是无数微缩的缚梦绳结,此刻正透过肌肤渗入麻痒毒剂。

楚歌的假臂突然发出齿轮卡死的刺耳锐响,慕容轻烟如雷达般的敏锐听觉捕捉到了吱吱的细微声响,是柳如烟正用染血的银丝缠绕义肢关节。慕容轻烟试图拨动单手套内的磁石机关,却发现单手套内早已被凝胶填满——过于复杂的惩罚设计已经多得连慕容轻烟自己也记不清了,此刻却成了作茧自缚的囚笼,断绝了她最后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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