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教走后，苏虎很快调整好心态，投入工作中去。或者说，苏虎只有在全身心投入一件事的时候才能暂时忘记残酷的处境。另外两个人除了哭就是骂，帮不上什么忙，还去门口看了看，也是上了锁的大铁门，出不去。

苏虎一个人干三个人的活，甚至唯一的出水口还堵住了，不论苏虎怎么用脚把屎尿往里踩就是一点都出不去。苏虎狠下心来，潜进粪池当中，用手去扣。

苏虎还真抠出来的什么东西，随着堵塞物的去除，粪池里的水位也开始咕叽咕叽地漏走。（虽然但是，写到这里，我吐了。）

苏虎本想把手里的那团东西赶紧仍走，但是余光一瞥，发现这团东西可能非同一般。这似乎是一个破损的头套，原本应该也是连体的一部分，有点像他们现在的马桶服，没开眼睛，唯一的开口是嘴巴。但是又不相同，马桶服的脸上装的是尿斗，而这个头套却没有这样的结构，取而代之的是从嘴巴延伸出来的软管，一个拳头大小，连接着……苏虎再次伸手探过去，连接着出水口。

苏虎背脊发凉，他不敢想象粪池出水口连接着头套的嘴部是什么意思，他不敢想头套碎裂的原因，他不敢想，原本应该在下游的这件破损装备为什么会他在粪池的出水口掏出来，更不敢想……原本这件装备里，是否也填充了……

苏虎被惊到了，他猛然发现，强迫吃屎和强迫吃二手屎并没有本质区别，既然这里的人可以让他来做马桶，那马桶的马桶也不是没有可能！苏虎吓得赶紧把这个破损头套扔掉，他害怕极了，他怕吃屎，他更怕那些未知的折磨方式，在拳头大小的管子里找到的破损头套，让他怕极了。

“喂！你在那边发什么愣呢！不如来和我们一起想办法逃出去！”

“你叫他干嘛？我看他享受的很，天生吃屎的贱货！”

“梁哥别这么说，毕竟人多力量大，能依靠的就我们三个了……”

苏虎听了这话，心中升起一团火：“我们三个？”

梁哥：“诶诶诶，你吃你的屎去！没你的事儿！”

苏虎慢慢趟着粪水，到他们面前，手指着墙边的尿池们，又指了指操场。

苏虎：“他们呢？”

“梁哥……”

梁哥自知占了下风，面露难色：“永军兄弟，不是哥说你……都这个时候了，越不引人注目越好……”

梁哥的声音不小，周围也安静，尿池们也听见了。

“呜呜！呜呜呜——”

梁哥：“吵什么！再吵吵一个都别想出去！想被插假几把吗！”

“呜呜！呜呜！呜——”

“他奶奶的！”梁哥爬了上去，把那边的尿池一个一个插上了假几把，上锁。最后站在岸上，居高临下地看着苏虎：“永军说得对，人多力量大。干不干，兄弟？”

梁哥带着屎尿上去，刚清理干净的水泥地面又留下一串粪水脚印，哪怕站在岸上，梁哥还不断滴着粪水，他的脚下也是一滩，比粪池浅一点吧。

苏虎没有搭话，兀自也爬上岸，用手一点点把那些污秽捧回粪池，到了梁哥脚下，苏虎的手还没碰到梁哥，就被梁哥踹回了粪池。苏虎只盯着那摊粪水，叹了口气，慢慢凑近梁哥的脚，不管被踹多少次，一直坚持凑过去。苏虎慢慢伸出舌头，把粪水，连梁哥的脚都舔干净，又开始独自清理粪池。

苏虎当然不想吃屎，苏虎当然想逃离这个鬼地方，但是梁哥绝对不能合伙。那个破损的面具时刻提醒着苏虎，要隐忍，要从长计议。有阴影的地方一定有光，要去找到那道光。

苏虎继续清理着出水口，现在粪池的水位已经下降到腰部，也变得浓稠起来。苏虎小心翼翼地一点一点用手抠出水口，但都是些碎片。突然苏虎摸到了一个硬硬的东西，像是金属，像是……某种……钥匙。

苏虎观察了一下梁哥他们，他们在厕所的另一个角落，发现苏虎在看他们，梁哥也看回来。行了。苏虎慢慢地把这把小钥匙摸了出来。

钥匙很小，银白色，应该是用来开某个小锁的。大门都是电控的，另外挂的锁也么这么小，嘶……私人物品吗？目前没有头绪，当务之急是先藏起来，就算不知道用途，手握一个小金属总归好一点，但是要避免被梁哥他们发现，也得小心管教。

苏虎发现这把钥匙是在破损的胶衣内部，但是苏虎身上的胶衣基本上都被撑得半透明了，再放一个尖锐物体显眼不说，还有可能把胶衣搞坏。管教一定不喜欢胶衣损坏吧。

看着钥匙上沾满的屎，苏虎喉结一动，可以吞下去。不会被发现的，只要出来之后找机会在吞下去就行。

在梁哥看来，苏虎一整天都在和下水道较劲，下贱的吃屎。实际上也差不多，苏虎唯一的发现就是那把不知道有什么用的小钥匙。一天时间很快就过去，屎仍然没过小腿，两声电铃，外面逐渐吵闹起来。

口号声逐渐接近，应该是到了晚上的排泄时间。厕所的铁门在电铃响起来的时候尝试自动打开，但是管教加的锁链还锁着，没开出来。外面齐声高喊“报告管教！请求排泄！”，一声比一声大，时不时还传来鞭子挥舞，打在肉体上的声音。

不知过了多久，管教来解开了锁链，新生们一个班一个班的进来拉屎。

梁哥他们也被再次扔进了粪坑，顺带抽了几鞭子。

这些新生们今天也过得特别艰难，苏虎站在粪坑里抬头看着一个个健壮的体育生从头顶走过去，各个脸上都挂着疲惫和屈辱，而这些受训的新生看到粪坑里的苏虎，也暗自庆幸，可以说大家都得到了些许安慰。

年轻的体育生们一边往里走，一边就迫不及待的开始脱身上的胶衣。有的整个脱掉的，胶衣里的汗尿洒了一地，但是公厕实在太脏，更多的是只脱掉上半身，也有比较着急的，用力撩起一条裤腿就开始拉屎的。

这些体育生经过一天的训练，禁止排泄，个个都很着急，很多还没蹲下来屎就已经喷了出来。苏虎站在粪池中间，头顶挤满了正在拉屎的体育生，里面已经是天面贴着后面了，外面还源源不断地往里进。体育生们越挤越多，苏虎根本没地方躲，不管在哪里头顶都是崩屁声和淋下来的屎。梁哥更是受不了这刺激，当场吐了，嚷嚷着要出去，想从粪坑里往外爬。可是体育生的便意实在是太过强烈，不论梁哥怎么努力都扒不开一条缝隙让他爬上去，只会收获咒骂和殴打。

第一批开始陆陆续续地拉完了，他们开始抱怨上厕所却不给纸，苏虎知道这是他的职责，弯着腰一个个趟着越来越高的屎堆，淋着屎雨走到他们的胯下，用舌头把他们屁眼周围的屎舔干净。

有的时候找错了服务对象，刚一抬头迎面就看见这些体育生的屁眼逐渐扩大，很快粗壮的屎柱破门而出，正好落在苏虎的脸上；有的新生不知道苏虎会去舔屁眼，会被吓一大跳，挨打挨骂都是轻的，万一被吓到直接跳起来，他前后几个都会受到波及；有的看见苏虎来来回回的吃屎，有的害怕有的嘲弄……

不知过了多久，粪坑里的屎又一次堆到了腰部，然而苏虎头顶还是密密麻麻的屁眼，有增无减。体育生训练一天拉的屎温度很烫（永远低于37.3，否则要隔离。），源源不断地落下来，头顶还挤得密不透风，苏虎觉得温度越来越高，越来越闷。屎堆到了腹部，苏虎又听见外面来了几支队伍，重复高喊着“请求排泄”……

苏虎听到有人抱怨，说尿池堵了，尿斗里的量完全不减少。

屎堆到胸口，苏虎的移动越来越费劲，呼吸也越来越困难，苏虎开始害怕，怕没被尿淹死而是被屎淹死。

电铃声响，苏虎听到外面传来巨大的骚动，抱怨声，皮鞭声，棍棒接触皮肉的闷响……骚动逐渐平息，苏虎终于松了口气，舔这么多屁眼，苏虎的嘴都麻了，满脸都是屎，还被打被骂，不过到后来苏虎实在恶心的不成样子，慢慢的这些体育生拉完屎都不愿意让苏虎来舔屁眼了，宁愿直接穿上乳胶衣，这让苏虎稍微轻松一点。

外面那些没拉到屎的终于安静了下来，苏虎靠在屎坑的墙壁上，听着他们喊着口号走远，心中暗自升起一丝快感。我在这边吃屎，你们反正不领情，不如就让你们憋着吧。

苏虎病态笑的容被梁哥看在眼里，梁哥觉得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忙碌的第一天算是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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