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钱的诱惑

小镇的日子还是老样子，阳光洒进木屋，面包香飘着，可最近悠然和美咲的日子紧得要命。果酱没了，姑姑的钱迟迟不来，悠然翻遍抽屉就几块硬币，叮当响。美咲坐他对面，黑发双马尾晃着，小脸白得像瓷，啃着干面包小声问：“哥，姑姑是不是不寄了？”悠然挤个笑，拍拍她头，“别瞎想，兴许路上耽搁了。”可他心里明白，家里穷得快揭不开锅了。

那天放学，夕阳把路染红，兄妹俩走着，风有点冷。路边停了辆黑轿车，车窗摇下，一个穿西装的家伙探出头，三十多岁，眼镜闪光，笑得有点油。“悠然，美咲吧？”他晃着一沓红票子，“听说你们缺钱，我有活儿给你们。”悠然停下，拉着妹妹后退，“你谁啊？”男人扔了个信封到地上，“五千块，够你们用半年，先听我说。”美咲眼睛一亮，悠然皱眉，“啥活儿？”

男人靠着车门，点根烟，吐了口烟，“简单，去我那儿，洗干净，让人看看，摸两下，一次五百，多干多拿。”他瞅着俩人，笑得贱兮兮，“你们长得俊，又嫩，肯定值钱。”悠然脸一沉，“我们不干这个。”他拉美咲要走，男人喊住，“别急，试试再说，不干就走，五百照给。钱放这儿，想干就来。”车开走，信封躺地上，风吹得纸角翻。

晚上，木屋里静得只剩电视嗡嗡。美咲窝沙发上，盯着信封，眼巴巴地说：“哥，五百块能买新鞋了吧？我鞋底都磨破了。”悠然坐旁边，低头不吭声。那钱跟个钩子似的，勾着他心里的穷。他们三天没吃肉，水壶漏了没钱换，杂货店老板昨天还催账。他不想妹妹饿肚子，也不想她穿破鞋过冬。他咬咬牙，捡起信封，“去听他说啥，不干就回来。”美咲点头，拉他手，“好，咱们一块儿去。”

第二天，他们按地址摸到小镇边上的仓库区。那儿荒得要命，铁皮屋顶全是锈，一栋灰楼躲在草堆里，门半开着。男人站在门口，夹克敞着，看见他们咧嘴，“哟，来了？进来。”他带他们进屋，里头干净得怪，地上铺软垫，墙上挂镜子，角落有水池和架子。一个穿白大褂的女人走出来，眼冷冷的，“坐那儿，我跟你们唠唠。”

兄妹俩挤在软垫上，男人蹲下来，声音低了点，“活儿不难，先洗干净身子，让人看看，摸摸，可能玩点小东西调调，一次五百。干不干随你们，今天试试，行就拿钱。”美咲歪头，“洗身子干啥？”女人接话，“不洗脏兮兮的，谁碰啊。”悠然脸红，“调啥？”男人嘿嘿笑，“就一点小玩意儿，爽一下。”他拍手，“试试呗，不行就走，五百归你们。”

悠然咬牙，“就试试。”美咲小声说：“哥，我有点怕。”他攥她手，“没事，有我呢。”女人递两杯水，“喝点，别紧张。”水甜得腻，兄妹俩喝了，头有点晕。男人说：“衣服脱了，站那儿。”悠然磨蹭着脱外套，T恤，裤子，最后内裤也扒了，光溜溜站那儿，瘦肩膀抖着。美咲也脱了，小身子白得晃眼，低头捂胸，眼泪打转。

女人拿根细管接水袋，“先洗屁股。”她让悠然蹲下，腿分开，管子捅进屁股，水灌进去，他肚子胀得慌，哼了声“胀死了”，腿抖，水淌出来，他脸红得要命。美咲被按在软垫上，管子插进她屁股，她小声喊“胀…好怪”，水流了一地，她缩着腿，眼泪掉下来。男人站在旁边看，点头，“行，挺干净。”

接着，女人拿根震动棒，按在悠然鸡巴上，开了一下，他身子一抖，硬了，脸烫得像火烧，想挡手被按住。美咲也被弄，棒子插进阴道，她扭着喊“动得好快”，眼泪流，小手抓垫子。弄了十来分钟，女人停手，扔两块布，“擦擦。”悠然瘫坐，满身汗，鸡巴还硬着，羞得头晕。美咲缩他身边，阴部湿乎乎，喘着气。男人掏出五百块，扔桌上，“先让你们了解了解，拿钱回去想想，想干就再来，钱翻倍。”

悠然扶美咲起来，俩人抖抖索索穿衣服。男人走前说：“爽吧，习惯了就离不开。”门关上，兄妹俩捡起钱，跌跌撞撞回家。路上，美咲小声说：“哥，钱好多，可我有点怕。”悠然攥着钱，手抖，“没事，就试试。”可他心里明白，那五百块和那种特别的感觉，已经钻进他们脑子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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