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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译作品】当个少年英雄也不赖啊!棒球少年战斗员首次单独出任务!(作者:こむろむ,译者:奥鲁斯托)

小说:当个少年英雄也不赖啊!(ヒーローになれてよかった!)系列 2025-09-04 21:28 5hhhhh 6110 ℃

我叫岛垣拓磨(しまがき たくま),是初中三年级的学生,也是棒球部的投手。去年夏天,高我一届的前辈们毕业退出棒球部后,就由我穿上了号码是“1”的球衣,成了名义上所谓的“王牌投手”。然而即便如此,至今,我仍打心底里认为,自己并不配背负这个象征棒球队王牌的号码。原因很简单——我们队里有个比我更出色的投手。

那家伙名叫大羽泰武(おおば たいむ),是我的发小。我们俩家住得很近,从我懂事起,我们俩就一直是朋友……不,是挚友。说是从幼儿园开始就形影不离,也毫不夸张。

在那些朝夕相处的时光里,我们一起都被棒球这项运动所深深吸引。这一切,是从那天开始的——我们两家所有人一起去球场,亲眼观看了职业棒球比赛。那时的我们,才上小学二年级,距今已有七年。可当天比赛的记忆依然历历在目,职业选手们高超的每一个动作都鲜明地刻在我的脑海里。尤其是主场队投手的英姿,牢牢抓住了我们的心。

如今,这名选手已经活跃在美国职业棒球大联盟(MLB)的赛场上,可当时他投出的球又快又沉,带着震耳欲聋的破空声,直直钻进捕手的手套。对方三振(译者注:三振是指击球员在投手的投球过程中,累计三个好球而被判出局的情况。三振是棒球比赛中投手直接使击球员出局的方式,通常能够反映投手的压制力。)的次数不断累积,即便击中球,大多也只是内野滚地球(译者注:内野滚地球指的是击球员将球击出后,球在地面滚动并停留或经过内野区域,包括一垒、二垒、三垒和本垒之间的区域。然后,由一垒手、二垒手、三垒手和游击手来处理这种球)。对方的击球手同样是职业选手,却被他轻松拿下出局。那名投手的英姿,简直帅到无以复加。我身旁的泰武显然也这么想,于是,我们几乎同时对父母喊道:“我想打棒球!”

其实在此之前,我们并非对棒球毫无兴趣。家里有玩棒球接球游戏的那种手套,我们经常一起玩接球,也常和父亲一起看职业棒球或高中棒球联赛的转播。但加入日本少年棒球队,梦想站上甲子园,甚至成为职业选手,这样有些遥远的念头却从未认真考虑过。

那天之后,我和泰武一起加入了当地的少年棒球队。我向教练表达了想当投手的愿望,但刚入队的新人哪有资格挑位置?一开始,即使能上场比赛,也多被安排在右外野(译者注:右外野是位于整个棒球场扇形区域中,从本垒方向向外看,右边的场地区域)。不过,我们始终怀揣着站上投手丘的梦想而刻苦练习。努力终于有了回报,在练习赛中,我和泰武逐渐获准担任投手。到了我们成为队里最高年级队员的时候,第一次大会的正式队员选拔中,教练将背号“1”的球衣交给了泰武。

说我一点也不嫉妒是假的。即便别人说我们是球队里的“双王牌”,但真正被认可为王牌的终究不是我。

但即便如此,我能自信地说,确实由衷祝福了泰武。因为我很清楚,他作为投手的实力远胜于我。

说起来简单,泰武比我先当上投手,或许这就是我和他天赋上的差距。我并不是自夸,一直以来都从未懈怠,始终努力在追赶泰武的背影,不断向前奔跑。可即便如此,我始终无法企及他,泰武永远在我前面一步。正因如此,我才能坚持下来。虽然没能穿上王牌号码的球衣,但我有自信能与外校的王牌一较高下,这份实力是我实实在在感受到的。而这一切,都要归功于泰武。我曾当面感谢他,他却说:“我也一样。”他告诉我,希望初中、高中,甚至更远的未来,我们都能在同一支队伍打棒球,笑着说“我和你,真想被人一直称为队里最强的双王牌啊”。我们是挚友、也是对手,彼此砥砺,共同成长。那时的我天真地相信,挚友这种关系会永恒不变。

那是去年春天,泰武的肘部出了问题。

“如果继续投球,你很可能会彻底无法再打棒球。”

泰武去医院检查后,医生明确地这样告诉他。他当天就告知了教练所有情况,同时,晚上在那个我们常玩接球游戏的小公园里,把一切也告诉了我。

公园里静得出奇,只有路灯洒下昏黄的光,映照在我们身上。起初,我一句话也说不出。泰武的伤病,以及他决定初中剩下的时间里要专注于康复的话语,都让我哑口无言。

“对不起,拓磨。”

讲完后,泰武低头向我道歉,声音低沉,带着一丝颤抖。

“……不用道歉。最难受的是你吧。”

“可看到你这表情,我也忍不住想道歉啊。”

我无法反驳。因为那时的我,眼泪几乎要夺眶而出,眼眶酸涩得难以忍受。在路灯的映衬下,我的脸一定显得无比狼狈,嘴角不自觉地抽动。

“不过我要说清楚,我做这个决定,是因为有你在。”

“诶?”

我愣住了,茫然地抬起头,眼中满是困惑。泰武却毫不在意,继续说道:

“因为有你,我才觉得即使我不能上场比赛,队伍也没问题。”

“怎么可能……”

这是不可能的啊。前辈们毕业退部后,所有人都认为泰武会是下一任王牌,这种情况下怎么可能没问题。我喉咙发紧,想反驳却连话都说得不完整。

“泰武,因为你的实力摆在那儿。还记得我们之前参加比赛的时候吗?只要是你站在投手丘上,大家就觉得安心。这样的你,谁能替代啊?”

“不,拓磨,你可以的。”

泰武直直地盯着我,眼神如利刃般锐利,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我再也说不出话,低头叹了口气:“唉……”长长的叹息在夜空中消散。

“……康复后,你的胳膊能治好吧?”

我整理了一下混乱的思绪,抬头问道,声音中带着一丝期盼。

“……嗯。一定能痊愈的。我们不是约好了吗?要一直同队打球,成为最强的双王牌。所以,抱歉了,初中这段时间,麻烦你替我投球。当然,也别太勉强,别受伤。”

他前半段无比认真,眼神沉稳,可说到最后却“咯咯”笑了起来,露出一抹熟悉的轻松笑容。我知道,他是故意用这种语气安慰我。这份温柔更让我鼻酸,喉咙像被什么堵住。但我不能哭。我不能在泰武面前掉泪。他那么热爱棒球,如今却无法上场,尽管掩饰得很好,可他内心遭受的打击一定比我深得多。这些糟糕的事情,他都能坚强面对,我又怎能软弱呢?

“……知道了。不过,我有句话要说。”

“嗯?”

“今后,我会一直把你当作我前方的目标努力。总有一天,我要堂堂正正地以‘真正的’王牌身份站上投手丘!”

我指着泰武,铿锵有力地宣言,手指在空中微微颤抖。这是为了激励自己,也是对他的承诺。

“哈哈,你这家伙……”

“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觉得,有你这样的对手真好。”

“这话该我说才对吧……哈哈哈。”

“哈哈。”

我们相视而笑,就像那天许下“最强双王牌”梦想时一样。笑声在夜风中回荡,尽管我心里清楚,这处境一点也不好笑。

现实是,一年后,泰武仍在康复中。据他自己说,恢复的进展很顺利。去年冬天,棒球部进入淡季后,他开始参与不会伤到肘部的训练,特别注重下半身强化,期盼重返投手丘的那天。

而我,则与无形的压力作战。我不能让泰武留下的王牌位置旁落,更不能输掉比赛,尤其是在棒球大会上。因为,我能轻易想象,如果我输了,有人会说:“要是泰武投就好了……”这种话。为了成为真正的王牌,我比以往更加努力,比队里任何人都刻苦。当然,我也谨记泰武的叮嘱,小心不让自己因过度用力而受伤。

说实话,即便泰武康复顺利,对于能否再看到他那让我惊叹的投球,我仍半信半疑。他全力以赴,渴望完全康复后复出,这我很清楚。可一旦肘部或肩部受过伤,即便花再多时间,也未必能彻底恢复如初。即使医生保证“和以前一样投球,是没问题的”,再次受伤的恐惧也不会轻易消散。他可能会下意识地保留力气,这种情况对棒球选手来说很常见。

偶尔,我会胡思乱想。泰武一定也有这种念头吧——“成年后继续打球,做队伍的双王牌”的约定,真能实现吗?我们必须一直背负不安吗?我绝不想觉得“这不过是小时候的约定罢了”。这种情绪不知何时在我心底萌芽,却无处宣泄,只能日复一日地郁闷。

但这些,都已成为过去。

——等着吧,泰武。我要让你完全复活……不,比受伤前更强大,让你能再次全力投球!

我被直属的上级“地狱之红莲”拥抱在怀里,感受着体内涌动的邪恶力量,脸上露出扭曲的狂热笑容,心中暗暗立下决心。“地狱之红莲”的怀抱炽热而沉重,带着一股无法抗拒的威严。我的身体微微颤抖,不是因为恐惧,而是某种异样的兴奋感。泰武,我挚友兼对手的身影,在我的海中愈发清晰。我要让他重回巅峰,哪怕是以这种特殊的方式……

“什么事啊,你要说的是不是那件事?”

那天是我负责锁棒球部活动室门的日子,我提前对泰武说:“有话想跟你说,能不能和我一起留到最后再走?”泰武很守信用地留了下来。直到刚才,部室里还挤满了刚结束激烈训练的棒球部员,空气中弥漫着汗臭味和喧嚣声,闷热而浓烈。如今,只剩我们两人面对面站在这狭小的空间里。说实话,我们还没换下训练服,彼此身上那股汗味扑鼻而来,竟让我有些莫名兴奋。

“其实也没什么大事。最近因为棒球大会临近,感觉大家都有点慌乱,气氛不太平静。所以我想,偶尔能跟你两个人慢慢聊聊。”

“啥啊,就这?这种事随便去谁家里面聊不行吗?干嘛非得在部室啊?”

“我不想被任何人打扰,哪怕是家人。”

“哦……?行吧,无所谓。”

“谢谢。”

我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嘴角微微上翘。

“不过我也没打算在这儿长谈,所以就直说了。泰武,是关于你的伤病的事情。”

“诶?”

泰武的脸上瞬间浮现困惑的神情,眉头微微皱了一下,眼睛里闪过一丝不安。

“你为了上高中后能重新好好打棒球,每天都在努力,这我很清楚。可老实说,你能不能再次全力投球,我心里其实有点半信半疑。拜托了,至少对我,把你的真心话说出来吧。”

我低下头,郑重地请求,随后再次抬起头,目光笔直地锁住泰武的眼睛,带着一丝恳切。

“拓磨……”泰武轻敲了一下自己的后脑勺,吐出一口气,“真是没办法啊,你都这么说了。”

他用左手揉着后颈,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

“真心话啊……嗯,你说得没错。我自己也很不安,真的很害怕。即使通过康复训练完全恢复,也没人能保证我不会再次受伤。说不定为了保护肘部,反而会让肩膀或身体其他地方出问题。”

看着泰武一边说一边用左手摩挲着自己的右臂,我心想,这种恐惧恐怕只有亲身经历过伤病的人才能真正理解吧。他的手指轻轻滑过手臂,动作中透着一种无意识的紧张。

“但你没打算放弃棒球,对吧?”

“……嗯。”

泰武停顿了一瞬,然后用力点了点头,眼神坚定地看着我。

“不过说实话,我犹豫了很久。带着这种迷雾般的不确定状态继续打球真的好吗?我甚至想过,如果只能因为害怕受伤而半吊子地打,还不如干脆利落地放弃……但我做不到。我不想放弃我们的梦想。”

“泰武……”

“还有,其实我不太想说这些,但这次就全坦白了吧。我考虑放弃棒球时,第一个浮现在脑海的就是你的脸。我想,如果我真的不打了,就得看着没有我的队伍里你独自投球,那种感觉让我特别不舒服。也许对伤病的恐惧不会轻易消失,但只要还能像以前那样,跟你一起打棒球,我就想继续坚持下去。我想和你,拓磨,和你一起成为无人能敌的投手。这份信念,比恐惧强烈得多。”

泰武的告白让我的胸口涌起一阵热流。他的声音低沉而真挚,像一团火焰在我心底燃起。同时,我震撼于这样一个事实:无论何时,哪怕是刚受伤那会儿,甚至住院的几天里,泰武始终像太阳般明亮,可背地里,他竟独自承受了这么多乱七八糟的思绪。这或许理所当然,可这种反差让我觉得他无比可爱。我非常感动于他坚守我们约定的心意,可与此同时,一种强烈的冲动在我体内翻涌——我即将玷污他的这份纯真。想到这里,我感到一种难以抑制的兴奋,几乎想舔舐嘴唇,却拼命克制住自己。

“……我这样说可以吗?”

泰武收起严肃的表情,突然露出腼腆的笑,挠了挠脸颊,像个不好意思的孩子。他的脸似乎微微泛红,在昏暗的部室灯光下更显柔和。

“啊,嗯。谢谢你,泰武。你把心里话全告诉我,我真的很开心。”

“你这家伙,还能一本正经地说这种话……别、别这么盯着我看啊!”

“道谢时,正视对方不是常识吗?”

面对羞涩的泰武,我却故作自然,语气淡定。

“话是这么说……啊,怎么感觉有点热起来了。”

我没有错过这一幕。泰武一边用手扇着风,一边不自觉地调整站姿,而他训练服裤裆处逐渐隆起,鸡鸡的轮廓清晰可见。他似乎还没察觉自己的变化,但呼吸明显急促了几分,胸膛微微起伏。

现在的我,继承了“地狱之红莲”注入给我的洗脑精液的力量,能使用与他相同的技能——从全身散发出荷尔蒙,让对方陷入发情状态。当然,比起“地狱之红莲”大人,我的效力范围要小得多,起效速度也慢一些。但只要对方一旦受到荷尔蒙的影响,就会完全落入我的掌控之中了。

“喂,喂,今天就先到这儿吧,咱们差不多该回去了。”

“嗯?……哦,不好意思,泰武。我的话还没说完。”

“诶?”

“喂,泰武。如果说,我能彻底治好你的胳膊,你会怎么想?”

“什么?”

泰武的脸上瞬间浮现出一副“突然说啥呢这家伙”的表情,眼睛里透着困惑和不解。

“喂,拓磨。这话说得也太离谱了吧。你又不是医生,怎么可能……”

“就这样。”

“唔!?”

这大概得归功于我被改造成邪恶战斗员的缘故吧。我动作敏捷地一把抱住泰武的身体,强行夺去他的唇。舌头探入他的口腔,激烈地缠绕,唾液如潮水般灌入。虽然没有洗脑精液那样的强效,但足以剥夺对方身体的自由。

我尽情品尝着泰武的口腔,舌尖扫过他的每一寸,贪婪地汲取他的气息。良久,我才缓缓松开嘴。在两人的唇间牵起一条细细的唾液丝,随即断裂,消散在空气中。

“哈,啊……拓、磨……?”

泰武内心一定和我当初一样,陷入了混乱与恐慌,想弄清楚自己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可他无力地瘫坐在地板上,双腿摊开,只能用那双迷离的、湿润的瞳孔凝视我,眼神中带着一丝茫然。

“等着吧,泰武。现在,我要把你所有的不安都抹去。”

我露出一个淫荡的笑容,嘴角微微上扬,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把手伸向泰武的训练服。

“拓、磨……为、什么……”

他的脸依旧是一副沉醉的表情,呼吸急促,像小狗般“哈、哈”地喘着气,显然已沉浸在快感中。可不知何时,他那双大大的眼睛里开始泛起泪光。我知道,这不是因为快感太过强烈而流下的泪水。从懂事前就认识的“幼馴染”、挚友兼对手,他一直单纯地信任我,如今却目睹我如此剧烈的变化,这种震惊在所难免。我冷静地分析着他的反应,内心却毫无波澜。

“怎、怎么……哈啊……做的……你、啊啊……不是、这种……呜……人吧……”

尽管震惊,泰武仍被我给予的快感折磨,时而喘息呻吟,却依然拼命试图保持自我,试图说服我。他的挣扎与矛盾让我兴奋得难以自抑,我不禁心跳加速,血液也开始沸腾。

“抱歉啊。这就是现在的我,我的‘任务’哦!”

“任、务……?”

“把这世上所有的男人变为‘黑暗主脑’的眷属,献给凯泽阁下。泰武,你很快就会明白,‘黑暗主脑’和凯泽阁下的伟大之处了。”

“你……在、说什么……啊啊啊!?”

“嘿嘿……看来鸡巴的敏感度提升了不少啊。我只是隔着内裤轻轻碰了一下而已哦?”

看到泰武的反应,我忍不住露出下流的笑,嘴角咧得更大,带着一丝得意。

“停下、拓磨、啊啊啊!”

我拉下他的训练裤,缓缓褪去内裤。内裤与阴茎摩擦的快感,泰武再也忍不住,发出一声娇媚的呻吟。我故意放慢动作,稍微挑逗了一下,随后有些粗暴地扯下他的内裤。泰武的阴茎猛地弹了出来,几乎要发出“砰”的一声,前端甩出几滴透明的前液。那股混杂着大量汗水与前列腺液的闷热气味扑鼻而来,强烈地刺激着我的鼻腔。

从小到大,因为两家关系亲密,我无数次见过泰武的阴茎。小时候在附近的野路上,我们常躲进草丛并肩尿尿,这种事绝非一两次。那时我还没什么癖好,不会特意盯着别人的阴茎看,但也知道泰武的阴茎很大,是那种包皮只露出一小部分龟头的假性包茎。可像现在这样,勃起后变得更大、包皮完全褪下的状态,我还是头一次见。眼前挚友的这根阴茎微微抽动着,硬挺挺地跳跃,我目光被牢牢钉住,再也忍不住,一口含了下去。

“咕、啊啊啊!!!”

在我的荷尔蒙作用下,泰武的敏感度已攀升至顶峰。他起初咬紧牙关试图抵抗,可没几秒就崩溃了,在我嘴里射了出来。我将他浓稠的精液尽数吞下,但却没有停下动作,仿佛在宣示这才刚开始,继续贪婪地吮吸着他的阴茎。

不,不是我在攻击泰武。我只是单纯地品尝他的阴茎,享受他的精液。自从成为“地狱之红莲”的直属部下后,虽然时间不长,但我为了尽快成为最棒的“黑暗主脑”的战斗员,已不知吮吸过多少根男人的鸡巴。每根都美味得让我沉迷,如今我已完全成了男人鸡巴的俘虏。

而泰武的阴茎,在我看来尤为美味。以前吃过的阴茎,精液喝完也就满足了,可泰武的却让我喝完了精液还想继续吮吸,舍不得放开。刚练完球,闷热得要命,精液的味道更咸,却不过分腥臭,也不怎么苦。显然他每天都认真清洗包皮,尽管是包茎,龟头却干干净净,呈现粉嫩的颜色。我全神贯注地舔弄着,舌尖在他敏感的顶端游走,让我和他都欲罢不能。

单纯的兴奋吞噬着我。队友们在部室里翻看成人杂志时,泰武从不感兴趣,可他每天清洗自己的阴茎——这个事实让我激动不已。或许他只是单纯为了卫生,没想过为未来的女友准备或让包皮彻底退下(如果他真这么想过,那更让我兴奋),但这份纯朴与阴茎这本该肮脏之物的碰撞,让我鼻息愈发粗重。

“啊啊!停下、拓磨啊啊!要射了、要射了啊啊啊!!!”

他喊着“停下”,却渐渐开始主动挺腰。我心想“射吧,使劲射吧”,一边发出“啾啾”的淫荡声响,回荡在部室里。没多久,泰武就再次射精了,可这次量明显减少。

这次我没吞下去,而是嘴里含着他的精液,再次吻上挚友的唇。就像之前送入唾液那样,我将精液灌进他的嘴里。

泰武在品尝自己的精液时会是什么表情?什么心情?会觉得恶心,皱着眉头一脸嫌弃吗?还是意外发现美味,沉醉其中?我猜多半是后者。泰武已被我的荷尔蒙彻底侵蚀,喘息声不断,腰部主动迎合,甚至开始与我缠绕舌头,这些都是证据。

我尽情享受着深吻,同时将手指伸向泰武的臀部。这种事对他来说显然是头一回,可他竟没有丝毫痛苦的迹象。我又加入第二根手指,慢慢扩张泰武的屁穴,动作熟练而自然。

觉得差不多了,我抽出手指,同时松开唇。泰武那张完全沉醉的脸映入眼帘,眼角还挂着泪痕,嘴唇微微张开,喘息不止。

“这表情也不错啊……呵呵。还想更爽吧?”

我脱下一直穿着的训练服和内裤,第一次露出自己的阴茎。比泰武更剧烈的运动让我汗流浃背,从训练开始前就硬在裤子里,早已憋出一大滩黏液,散发着刺鼻的恶臭。当然,这气味的主要来源,是我成为战斗员后从未清洗过的包茎阴茎上积攒的厚厚污垢所散发出来的。

“怎么样?很香吧?”

我将臭气熏天的阴茎凑到泰武鼻前。他粗重地喘息着,像野兽般贪婪地嗅着,眼神迷乱。

“想要了吧?”

接着,我用阴茎轻拍他的脸,“啪啪”作响。黏液和污垢的浓烈气味沾染上去,我反复抽打着他的脸颊。

“啊……想要……拓磨的……阴茎……”

过了一会儿,这句话传入我耳中,声音微弱却清晰。

“想要我就给你!”

“哦啊啊!”

我毫不犹豫,将阴茎猛地插入泰武那微微抽动的臀部。接着,我缓缓摆动腰部,抽插的节奏缓慢而深沉。

“太棒了……泰武的屁穴……”

温暖而紧致,恰到好处的包裹感。两人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在部室回荡。快感强烈得让我几乎忘记最初的目的,甚至想立刻射出来……不过也没关系,我想再多享受一会儿。

“泰武,我现在要向你的屁穴里注入‘洗脑精液’。之后,你会和我一样,成为黑暗主脑的战斗员,凯泽阁下的忠诚奴隶。但别怕,你反而会比现在更幸福。不用再为伤病烦恼,阴茎也能一直爽下去。作为男人,还有比这更幸福的事吗?”

他没有回应,我却自顾自地说着。

“你也自慰过吧……嘿嘿,想象你自慰的样子,我差点直接射了。真是的……你太色了,我爱死你了,泰武。”

这份感情压抑不住,我将脸贴在他那满是汗水、前列腺液、精液以及污垢气味的脸颊上蹭来蹭去,又在他脸上落下无数个轻吻。我满足了,心灵从未如此充实。发小、挚友、对手,泰武本就是我最珍视的人,如今能更深地爱上他,全都要感谢“地狱之红莲”和凯泽阁下。

没错,只有成为了“黑暗主脑”的战斗员,我才明白,他们的崇高理念能引领世界走向和平。

只要感到愉悦,谁都会幸福。世上的不公、日常的不安与压力,全都能永远摆脱。泰武胳膊上受的伤,以及随之而来的“会不会再次受伤”的恐惧,都将不再困扰他。

“咱们一起,再尽情打棒球吧。”

带着这份信念,我用力挺动阴茎。

“哦哦哦!要射了!凯泽阁下!地狱之红莲大人!”

我高喊主人的名字,同时在泰武臀部内射精。精液喷涌而出,直到感觉精囊被掏空。

我想象着精液在他体内流淌,将他改造成邪恶战斗员的画面。

“哈……哈……爽吗……?”

我喘着气问道,可自己才是沉浸在抽插余韵中的那一个。因此,我没能及时察觉到,泰武的意识早已消失。

拔出阴茎时,多余的精液从他臀部溢出,滴滴答答地弄脏了棒球部室的地板。

“嘿嘿……下次见面可有意思了。”

泰武将被带往“黑暗主脑”的秘密据点,在那里接受改造,和我一样成为淫乱的战斗员。我脑海中浮现这场景,嘴角挂着散漫的笑,手温柔地抚过他被汗水浸湿的头发,满是爱怜地看着我的发小。

“第一次单独完成任务,辛苦了。干得不错啊,拓磨。”

“是!感谢您的夸奖!”

作为“黑暗主脑”的战斗员,我首次独自完成任务,此刻正跪在直属上级“地狱之红莲”的面前汇报。膝盖贴着冰冷的地面,我低垂的头颅几乎触碰到地板。当然,所谓汇报不过是形式,地狱之红莲大人早已洞悉一切。

“多谢您将泰武选为我的首个猎物,衷心感谢您,地狱之红莲大人。”

“哎呀,别在意。我也从中得到了不少乐趣。哈哈,你不愧是我看中的家伙。”

多么令人振奋的话语啊。我的心因感动而颤抖,单膝跪地的姿势未变,甚至没触碰自己的鸡巴,便在战斗服——那套棒球制服内射了出来。股间的布料又染上了一片泛黄的污渍,湿热的感觉顺着大腿内侧蔓延。

“不过话说回来……你似乎很享受你那发小的阴茎啊。有那么美味吗?”

“是!比我至今吮吸过的任何一根阴茎都要美味。”

“呵呵,是吗。不过……我想,你还有一根没尝过的鸡巴吧?”

“诶?难、难道……”

“没错,就是你想的那样。”

地狱之红莲大人朝我靠近一步,步伐沉稳而充满压迫感。那跟被薄薄的红色战斗服包裹的雄壮阴茎,被刻意抬高,更加凸显。让我的视线无法移开,我清楚地感受到,从那根阴茎中溢出的黑暗力量,浓烈而魅惑,像无形的漩涡将我吸入。我咽下口水,喉咙干涩,内心涌起强烈的渴望。

“这是任务成功的奖励。尽情吮吸吧。”

“真、真的可以吗?”

“当然。这是上级命令。你对那发小的感情有多深我无法估量,但若比对我还深,我可有点不爽。”

“怎、怎么可能!绝无此事!”

我明白,在被地狱之红莲大人洗脑的众多战斗员中,我是特别的存在。因此,我的自我、身形乃至阴茎都得以保留,甚至是唯一被允许穿着棒球制服的人。这份殊荣让我感到无上的幸福与骄傲。泰武怎能与地狱之红莲大人相提并论?

“我、我是地狱之红莲大人的奴隶。地狱之红莲大人,以及您忠诚侍奉的凯泽阁下,都是我的全部。”

没错。泰武、棒球、我们曾许下的约定,只要地狱之红莲大人一声令下,我都能毫不犹豫地抛弃。

“啧啧,真是老实得要命的家伙。抱歉抱歉,稍微调侃过头了。”

地狱之红莲大人放声大笑,声音洪亮而爽朗。他伸出那只粗壮有力的大手,轻轻抚摸我的头顶。掌心的温度透过发丝传来,我再次射了出来,身体不由自主地一颤,制服内的湿意更浓。

“别管那些了,快来吮吸老子的阴茎吧。你总是一个人爽,老子也想痛快释放一下啊。”

“是、是!非常抱歉!”

我立刻扑向眼前的阴茎,动作急切而贪婪。地狱之红莲大人作为奖励赐予我的阴茎,其美味远远超乎我曾品尝过的任何雄性的阴茎,甚至连泰武那根让我一度觉得无与伦比的阴茎,也在这一刻从我的脑海中彻底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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