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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重花(R),2

小说:散旅|不知春 2025-09-04 06:30 5hhhhh 4950 ℃

  我忘情地與他唇舌交纏,喘息不已,分開時唇邊牽著銀絲,「我也記得,你以往可討厭我把注意力分給過去的你了。」

  「跟他們玩得不開心嗎?」

  「開心,可我不想冷落你。」

  我捧住他的臉主動索吻,身體的情慾開關被徹底打開,光是騎在他身上,陰核摩擦著勃發陰莖就能高潮,過電般的快感席捲全身,酥麻得捲起腳趾。

  我難耐地嗚咽道,「想要你……當第一個……」

  「哦?為什麼?我跟他們無論體型、外貌還是聲音都一樣,不是嗎?」

  「才不一樣,你們、每一個都很特別,但你不一樣,只有你才是我的__。」

  流浪者一笑,「妳這樣偏心,不怕他們聽了會受傷?」

  我委屈道,「……那我還能怎麼辦?一對一的時候我都專心得很,盡量不喊錯名字了……你們四個一起來,我總不能把自己裂開成四人份……」

  「我知道,不逗妳了。機會難得,待會妳想喊誰就喊誰吧。」

  花徑還在收縮,流浪者直接插進來,我尖叫出聲,又攀上了高峰。

  「啊啊、嗯啊……好漲……嗚啊……」

  「這麼敏感,待會要是四個一起上,看妳怎麼受得了?」

  他把我抱上一旁休息用的矮榻,愛欲橫流,小穴吃不了這麼多白濁,整個下半身都浸泡著他射出來的精液,沿著木地板紋路流淌。

  「別操了,受不了了,啊……」

  我靠在傾奇者懷裡,他扶著我的雙腿打開,迎接著散兵、國崩和流浪者的輪流佔有抽插,射了就換一個,雙腿被操到合攏不上,人偶們不停往我體內灌注精華熱液,滿滿的溢出來,小腹也像懷孕辦隆起來。

  我想起幾個很不雅的詞彙,我像是他們幾個人偶的肉什麼器,或是飛什麼杯……

  傾奇者倒是專心地跟我接吻,比起插進來,他更喜歡與我唇舌交纏,每當我因為過度舒爽失神而落淚時,他就會輕聲安撫我。

  散兵和國崩剛結束一輪抽插,我抬起臀部讓被愛液染得晶亮的陽具撤出,白色液體慢慢從洞口淌下,我撥開層層柔嫩花瓣,插入一根手指。

  「姐姐……」

  「傾傾不進來嗎?小穴好熱,好想吃傾傾的……」

  流浪者一笑,「吃他的什麼?說得明確一點。」

  我翻過身,翹起臀扭腰對著傾奇者,嫩穴一張一闔地收縮,從他的角度看,說不定能看到內部粉色嫩肉。我軟軟的聲音勾引道,「想要傾傾的肉棒插進來,裡面沒有東西塞著,精液都要流出來浪費了。」

  傾奇者乍看比國崩和散兵還要溫和,但在跟我有關的事情上,他有時候會流露出連其他三人都費解的執著和病態。

  我被他操上幾次高潮,不應期的花徑抽搐著,傾奇者還繼續抽插著,潮吹的液體打濕我們的交合處。

  我失神地啜泣,「慢點,不行了、要死了,啊、啊!……嗚嗯……」

  「姐姐別哭,不會讓妳死的,我只是想讓妳舒服一點……」

  傾奇者放緩了佔有的速度,這樣反而卻讓我更加難受。

  花穴絞緊了他,「傾傾,快點……」

  「把她操死算了。」

  國崩邊一邊從身後托住我的身體,手指摸著我跟傾奇者的連接處,插入進去擴張,花穴被撐得難受,慢慢軟化吸吮著他的手指,就像是在代替我求饒一樣。

  我嗚咽一聲,呼吸越來越急促破碎,「國崩,別、要裂開了……」

  等我適應後,國崩撤出手指,陰莖從那處拓開窄縫一寸寸插入,與傾奇者一起佔有花徑,碾開肉壁,水液不停泌出潤滑只知道他徹底頂入深處。

  他們的動作喚起了這具身體先前被國崩和傾奇者的關過小黑屋的記憶,連著好幾日無盡性事的索求,對他們的強制佔有沒有抵抗力,軟肉盡可能討好地吸吮他們的性器,兩根肉棒幾乎要頂開宮口擠進去,直接往子宮灌精。

  「要壞了,啊嗯……」

  兩人很有默契地同時抽插進出,每一下都帶出大量水液,因為被完整填滿的關係,帶有皺摺的媚肉被輾平不留縫隙,花徑內最隱秘的潮點也被照顧到了。

  我癱軟在榻上,傾奇者給我倒了杯水慢慢餵喝,在一旁看著的流浪者將我拉到腿上坐著,手伸進嘴裡把玩小舌,模仿抽插的動作,身體已經被調教成隨時可以挨操的狀態,下意識張開腿將他的灼熱陽具吃了進來。

  本來以為可以稍作休息,後穴被粗熱肉棒抵著,是散兵。有了剛才激烈性事的潤滑和愛撫,他進入得很順利,灼熱肉棒挺進深處,這是我從來沒有碰過的地方,有些許陌生的疼痛伴隨著酥麻感,我恍惚想起當時散兵握著我的手,插進胸口掏出神之心的畫面。

  將彼此不為人知的弱點攤開來,藉此得到滿足和快慰。

  我渾身汗濕,喘息問道,「散兵,你的傷口……還會疼嗎?」

  流浪者看他一眼,散兵輕拍我的臀肉,「有時間關心我,看來是操得還不夠。」

  前穴和後穴的緊緻媚肉分別裹著兩根肉棒,隨著抽插湧出大片春潮,花壁和腸徑越咬越緊,我被捅得幾乎喘不過氣,還是流浪者吻著渡了幾口氣給我。

  我又吻又咬眼前人偶的喉結,想要將這過度的快感分攤出去,越是這樣,他越是捅得用力,與身後的散兵隔著一層薄薄的肉壁前後夾擊,不停往軟穴深處撞擊,我隨著他們兩人的節奏哼哼唧唧,身下已經積蓄一灘半透明的白液。

  花穴和腸道同時被精液灌滿,小核被不停摩擦紅腫不已,絕頂高潮爽得我幾乎要崩潰,身體抽搐痙攣,小腹有股酸脹感持續膨脹,我感覺有什麼要滿出來了……

  「別、等一下,什麼感覺……啊、慢點,等一下,先等等……快要、啊!」

  「那就尿出來,弄髒我們。」

  流浪者的指腹同時揉壓陰蒂和尿道口,散兵則是從身後對小腹施壓,在兩人的同時刺激之下,緊繃的膀胱終於一鬆。

  大量無色透明的液體從尿道洩出,淋在他們身上,慢慢流淌至地板。

  潮吹也是自然生理現象的一種,過度的會快感導致身體某個開關壞掉,這不是我第一次洩出來,卻是第一次同時在四人面前潮吹……

  太過分了,又羞恥又酥爽。

  「不舒服嗎?」流浪者在我耳邊問道,一邊深深地頂撞,「誠實說出來。」

  我忍不住啜泣,「舒服……被操得好舒服……」

  這一句話,讓我後來被這四個人偶餵水又輪流操到潮吹失禁,身體像是幾乎要被玩壞一樣,高潮幾乎沒有停下來過。

  肉洞中不斷滲出的透明液體被抽插搗弄成白沫,沾染在他們的性器跟小腹,就像我在他們身上射精一樣,這淫靡畫面有種不現實的妖異美感。

  或許是在夢中的緣故,我的體力跟精神像是不會有疲累的時候。我時而與四個人偶各自溫存,時而被他們同時填滿。

  跟在驟雨之夢中帶有試探意味的相處不同,如今我已經與他們走過一段,這次的歡愉更像一場久別重逢的盛宴。

  在一次次的結合中,我覺得自己的靈魂被撞碎又被拼合,因為他們而碎得七零八落,也因為他們而圓滿充實。

  後來的事,我已經記不太清楚了。

  為了確認我是真實的,四個人偶輪流拷問起我與他們共同經歷的回憶,他們像教令院的導師上課一樣發問,答錯了會有懲罰,答對了會有獎勵。

  然而事實證明,不管我答對或答錯,下場都是一樣的,被操到幾乎失神暈厥。

  ……突然就有點後悔了。

  我跪坐在傾奇者身上,前面陰穴同時被他和流浪者撐開佔有,翹起的後穴被散兵插入,嘴巴含著國崩的粗長,手還愛撫著他的囊袋……

  所有的洞都被填滿、灌注白濁,區區四根竟然在這種狀態下實現了。

  我知道這好夢如露水般短暫,然而、然而……

  若是能再長一點就好了。

  ……

  ……

  夢境醒來後,偌大的和室內只剩下我跟流浪者。我靠在他懷裡,換上了乾淨的衣物,本來那只是一場夢,但身上的酸痛感和斑斑殷紅愛痕,卻又像是在跟我說,並不是純粹的夢。

  人偶早就醒了。

  我親親他的臉頰,「如何?驗過了吧?這下可以放心我不是冒牌貨了?」

  「嗯,確實是如假包換。」

  流浪者把我抱在懷中撒嬌,黏我黏得特別緊,連我去浴室淨身都要跟。

  這個澡自然洗得特別久。

  浴室飄散著夢見木的香氣,我抱著少年與他在浴池裡溫存。

  「我還記得,大約兩年前,我開始決定要寫下這些因你而起的妄念,我本來只是單純做紀錄,卻沒想到被你發現了。」

  「才過去兩年?」他笑道,「我卻覺得,與妳已經糾纏不只兩年了。」

  是啊,畢竟我們在時空摺疊下一起共度了苦果甜因、非黑即白。

  我仰起頭看著窗外的藍天,有一株夢見櫻枝椏伸得特別長,在末梢生出許多相似的花蕾,含苞待放。

  「__,其實,我很怕你恨我。」

  流浪者一笑,在肩膀上一咬,「我確實恨妳。」

  「不是那種想喝我血吃我肉的恨,而是……後悔,與我牽連到這個程度,因我而起的噩夢甚至具現化……這不是一條輕鬆的路。」

  「這條路不輕鬆又如何?妳帶我看見了非凡的景色。」流浪者吻著我手腕內部的浪客座刺,「有時我很好奇,妳到底打算為我做到什麼程度?」

  我提起一本在描寫遺落在外的皇室私生子,被培養成刺客的故事。但那個故事中,讓我動容的並不是主角從底層往上爬的毅力,而是作為配角的國王。

  國王為了拯救自己的國家免於外敵入侵,走入深山尋找古老的露天礦場,國王遵循代代相傳的古法,挑選最漂亮的巨大岩石,傾注畢生的熱忱、情緒、思念、回憶、想像於其中,用鑿子一刀一刀,精細而緩慢地雕出一座石像。

  他將自己對妻子的熱愛、國家的忠誠、至親的信賴等思念全然灌注於漸漸成形的石龍之中,最後將自己的生命也奉獻封存。

  飽食了國王一切回憶乃至於生命的那頭石龍於焉甦醒,身上染上斑斕色彩,振著雙翅升空,飛往岌岌可危的祖國擊退劫匪。

  在這樣的影響下,我也相信世界上有種能量,是由人類的情緒、記憶、思念、想像所組成。

  如果問我能做到什麼地步,那我毫無疑問,便是為他雕刻出這麼一條龍。這條石龍會沉睡直到我離開現世--最後一個條件也被滿足後--屬於這條龍的旅程才正要展開。

  「而我就在鑿子起落的火花間,想像龍飛翔時的美麗姿態,一邊記錄著跟你有關的故事。對我來說,你就是那條石龍,在那一天到來的時刻,你會承載著我所有的思念,在這片天空自由展翅飛翔。」

  流浪者沉默良久,眼眶微微紅了,他握住我的手,輕輕撫摸無名指上那枚精緻對戒。

  「在下面看著我飛多沒意思,妳不騎上來?」

  「我剛剛說過,__,等到石龍能飛的時候,那時候我已經……」

  少年低頭啄吻我,打斷我要說的話。

  「無妨,那我就把妳吃了,讓妳一輩子都無法離開我。」

  

  

  

  

  

  

  

  

【後話】

  

#01

  

  三川花祭接近尾聲時,一斗邀請大家去秋沙錢湯泡澡。

  我在門口看見了一個眼熟的長髮美人。

  長髮的流浪者走入浴池之中,還煞有其事地圍了長浴巾,胸口和下半身都遮得嚴嚴實實,雌雄莫辨,那氣質甚至有點像雷電影。

  流浪者?他明明總是說自己討厭人群,出現在這是想做什麼?

  「這位是誰?好漂亮,眉眼之間看著倒是很眼熟……」

  「你說,是不是有點像將軍?」

  「啊對對對,那髮色、眼神、氣質……像極了。」

  流浪者垂眼,溫聲道,「我是來找旅行者的。」

  「嗯?」大家齊刷刷看向我。

  「她嫌我不好養,對我始亂終棄,我來找她負責任的。」

  周圍一片安靜。

  我不甘被抹黑,解釋道,「我哪有?你別亂講話!我在塵歌壺給你蓋了住所,給你抽專武張羅聖遺物,什麼時候虧待過你了--」

  周圍一片嘩然。

  等等,我是不是被套話了?

  泡湯的時候他很安分,長髮盤在腦後,乖乖坐在我身邊,托他的福,幾乎沒人敢靠近我。大家都對這個美人感到很好奇,就連瑞希都多看了他幾眼。

  「我們是不是在哪見過?」

  流浪者笑得優雅,「或許是在誰的午後酣夢中見過吧。」

  只可惜雷電影已經回天守閣了,無法看到他們實際互動。或許這也是好事也說不定。

  浴衣據說是綾華幾年前剛認識時就備下的,淺色底衣繡上了因提瓦特,特別精緻漂亮。剛走出浴池,冷空氣迎面撲來,我打了個噴嚏。

  流浪者脫下自己的深藍外套披在我肩上,「當心著涼。」

  「你到底是來做什麼的……」

  「自然是宣示主權,妳說是吧,人見人愛花見花開的旅行者?」

  ……我瑟瑟發抖,不敢說話。

  

  

#02

  

  秋沙錢湯的設施很齊全,如果是外地來的客人,這裡也有通鋪可以休息一晚。我解開髮辮,跟流浪者一起和衣躺在能看到窗外銀白月光的位置。

  燈關了之後,眾人的呼息聲隨著入夢,而漸漸變小許多。就在我也快要墜入夢鄉之際,有人掀開棉被,鑽進我的被窩。

  !?

  是流浪者。

  我小聲問道,「……你做什麼?」

  「手腳冰冷,睡不著。」

  「你是人偶,體溫本來就偏低……」

  我想起被傾奇者鑽被窩的那幾個夜晚,紅著臉將流浪者擁入懷中。人偶是因為剛剛泡完澡的團康時間,我太過投入跟大家打牌,覺得被冷落才會主動鑽被窩的吧……

  「好好睡,不准上下其手。」

  睡到一半,他竟然又咬我的耳垂。

  「__,你在做什麼?」

  「妳只說不能動手,沒說不能動口。」

  「嘴巴也不行。」

  「那--」

  「下面也不行。」

  「就蹭蹭,不進去。」

  「……你能不能看場合,這屋裡有多少雙眼睛耳朵……」

  「剛才那隻妖怪點了安神薰香,凡人沒這麼容易醒的。」

  我們確實選了個相對角落的位置,想到這陣子我們各自經歷的噩夢,還是有些心軟了。我勉強妥協,「好,就蹭蹭,不能進來。」

  流浪者蹭了幾下,在我背後顫著聲低喘,然後歸於平靜。被他弄得心猿意馬,我也睡不著了,恨不得現在就拽他回塵歌壺好好大戰幾回。

  反正我在稻妻的名聲也已經成了始亂終棄的旅行者。

  為了讓自己冷靜下來,我開始說著天馬行空的話題。

  「你說,這樣像不像修學旅行?真懷念,上次這樣跟朋友們睡在一起是什麼時候呢?我的話,應該是念書的時候了。」

  我繼續說道,「如果我們真的是普通學生的話,你肯定是不念書的壞孩子,而我耐不住分班的寂寞,總是在下課時間去找孿生手足,被你嗤笑還沒斷奶……」

  「說得跟真的一樣似的。」流浪者輕笑,「不過若真有這樣的可能,我也想試一試,跟妳同窗的生活,想必不會太無聊。」

  我們說著說著,睏意上湧,我枕在他的懷中沉沉入睡。

  隔天早上大家發現我們睡在一起,吃飯時他幫我夾菜,眾目睽睽之下餵我吃飯,敗壞名聲讓我成為飯都不會自己吃的旅行者,就又是另一個故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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