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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天有四时,2

小说:我在大学学驱魔 2025-09-04 06:30 5hhhhh 1650 ℃

  提塔施了个提裙礼,但因裙摆短得可怜,更像一幕无实物表演:「主人,今天,你肯定累坏了吧。我们将全力为你效劳,请用我们的身体缓解疲惫、发泄压力吧。」

  吕一航早就知晓,今天下午柳芭有课要上,没法来观看他的新生杯比赛,还得缺席赛后的庆功宴。但他没想到,少了一个女仆,反而又多了三个女仆。

  这就是女孩们为他准备的惊喜——一场别开生面的女仆派对。

  吕一航脱下外套,点头道:「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于是,就变成了吕一航裸身平躺在床上,等待女仆们侍奉的场面。

  「主人,喜欢提塔的奶子吗?」提塔第一个凑近他,将淡金秀发披在肩头,娇笑着晃动胸部,乳肉如波浪般挤压他的脸颊,摩擦出轻微的「呲呲」声。

  「喜欢,喜欢……」吕一航被包裹得喘不过气,手臂本能地探向提塔的臀部,却被她用两只小手捉住,气呼呼地说:「不许乱动哦,我都说过了,女仆会服侍好你。」她佯装生气,可那眼角眉梢的笑意却藏不住,看了只会让人心生蹂躏的欲望。

  夏犹清见到此景,「哼」地嘟起嘴,爬到提塔身旁,不甘示弱地解开自己的女仆装上襟,露出山峦般的双乳。她的胸围比提塔还大上一圈,乳头如樱花般粉嫩。她俯下身子,挤到吕一航的另一侧,将自己的胸部贴上他的脸,与提塔的巨乳形成左右夹击之势——这哪是什么按摩,分明是全无死角的洗面奶。

  「我的也不差吧?」她的语气里带着些许醋意,乳头有意无意地擦过他的嘴唇,挑逗他内心的情欲。

  吕一航被两对乳房包围,左边是提塔的匀称挺拔,右边是夏犹清的饱满柔软,两种不太相同的触感交织在一起,让他大脑一片空白。他张嘴含住夏犹清的乳头,用力一吸,校园偶像立刻娇吟出声,身体一颤,五指牢牢地揪住床单,似是舒服得有些承受不住。

  提塔也调整姿势,让自己的乳头对准他的嘴,笑吟吟地说:「主人,别偏心嘛,提塔也要请你尝尝。」

  他「噗」地吐出夏犹清的乳头,转而轻咬提塔的乳晕,舌尖绕着挺起的小樱桃打转,最后,变成了一口同时含住两人乳头的局面,惹得她们俩一起龇牙咧嘴,发出畅快的呻吟。

  克洛艾在一旁看得眼热,干脆爬到他腰间,低头舔舐他的胸膛,留下湿漉漉的吻痕,她已把金发扎成高马尾,倨傲的气质与淫荡的服装形成鲜明反差,看不出一点修女的矜持。

  「主人被奶子包围的样子好色哦,我来照顾下面吧。」

  克洛艾媚笑着,凑到吕一航的腿心,双手握住他半硬的肉棒,轻撸几下,再吐出香舌,从最根部向上舔舐。她的口技大胆而老练,涂过胭脂的朱唇包裹住棒身,上上下下地吮食,发出「滋滋」的响声,像一首淫靡的乐曲。

  提塔似被这声音诱惑,也从吕一航的脸上退下,爬到克洛艾身旁,加入口交的行列。她张开樱桃小嘴,含住肿大的龟头,舌尖在口腔内灵活地打转,时而用劲深喉,时而轻柔舔舐,喉咙深处发出低沉的噪鸣。

  吕一航早已习惯了两人以上的侍奉,若只有一人吃鸡吮蛋,他反倒会觉得少了些什么,此刻提塔与克洛艾同时取悦,英德配合,天衣无缝,他简直要为她们的体贴感动流泪了。

  夏犹清仍留在吕一航身旁,与他同枕而卧,黑发散乱地披在枕上,如一对相伴多年的老夫老妻。她注视着男友的眼睛,开口问道:「一航……主人,你后来是不是把那个陆家少爷送回更衣室了?他没找你麻烦吧?」

  「没啊,我跟他聊了会儿天就走了。」吕一航一边享受着腿间的双重口交,一边埋首亲吻夏犹清的锁骨,留下淡淡的红印子,「为什么这么问?」

  夏犹清轻抚他的脸庞,柔声道:「我就怕啊,那种阔少爷,比赛输了憋着一肚子火,万一撒到你身上咋办?」

  这个担忧太过多余。虽说生来就要背负继承家族的重任,陆泽柏却把所有天赋都点在了武学上,满脑子都是如何修行,心思单纯得像一张白纸,没有一点阴人的心思。今后有没有能力执掌家业,还得打个大大的问号。

  「陆泽柏?那家伙脑子里缺根筋,哪会想这么多。」吕一航揶揄道,「我跟他的关系好着嘞,我们是『兄弟』啊。」

  夏犹清显然会错了吕一航的意思,明媚一笑:「也对。你妈那边不是『吴中四姓』的张家吗?四姓会有联姻吧,你和他是远房亲戚吧。」

  吕一航哑然失笑,他可不敢攀这个亲戚。虽说「吴中四姓」千百年前都是东吴的名门,但论起近况,四姓之间天差地别。「苏州陆家」和「南京顾家」资产雄厚,几十个亿都数不过来。至于「宜兴张家」,只能在常州开个中药店,做点小本生意。吕一航的外公既是家主,又是店主,年逾七十还忙着经营这家老店,连退休的打算都没有。

  「主人,射给我们吧……」提塔口含肉棒,声音含糊却诱人,「不用忍耐,你已经很累了,用我们的身体缓解压力吧。」

  她和克洛艾配合默契,一人吮吸龟头,一人舔弄棒身,连续刺激最敏感的部位。快感如潮水般涌来,吕一航再也忍不住,摁住提塔的后脑勺,逼她吞进大半根巨屌。在深处的喉肉中,一股浓精喷涌而出。

  提塔喉头一紧,翻起白眼,将精液尽数吞下,随后「噗」地吐出肉棒,舔了舔嘴角,媚态横生地笑道:「主人的味道真好,提塔好喜欢吃。」紧接着,她侧首望向克洛艾,两人目光交汇,当即舌吻起来,交换口中剩余的精液——真是一对要好的竿姐妹。

  今天的第一发已经射完了,吕一航本就因而身体劳累,又遭遇了如此强烈的快感,不禁有些意识恍惚,灵魂都要飞出躯壳了,但她的女仆们已在窃窃私语,商议如何瓜分吕一航的精液资源。

  讨论片刻后,提塔率先行动了。她爬到吕一航的腰间。淡金色的秀发遮住了半边俏脸,朦胧的美感中暗藏狂乱的气质:「主人,今天既然是庆功宴,就要按功劳大小来瓜分赏赐,献上魔神契约的我排第一名。请问你认可吗?」

  吕一航笑道:「当然,你先来吧,」

  提塔扶住那根重新勃起的肉棒,手指轻柔地摩挲几下,确认其硬度后,嘴角微微上翘,露出一抹不怀好意的笑容:「我要开始了哦,我会温柔一点的。」

  随后,提塔抬起圆润的玉臀,缓缓对准那根火热的肉棒坐下。臀部逐渐下沉,肉棒一点点没入她紧致的蜜穴,提塔不禁发出一声娇吟,眉头微微皱起,似是有些承受不住那粗硕的侵入。

  她咬着下唇,双手撑在吕一航的胸膛上,指尖嵌入他结实的肌肉中,借力稳住身形。待坐稳之后,她停顿片刻,适应了体内的肉棒大小,才开始慢慢摇动腰肢。那柔软的臀肉随着动作上下起伏,拍打在吕一航的大腿上,发出清脆的「啪啪」声,既淫靡又动听。

  之所以选用女上位的方式榨精,是因为这样最能节省男方的体力。提塔的蜜穴紧致如处子,每一次吞吐都将肉棒裹得严严实实,湿热的嫩肉挤压着棒身,频率不紧不慢,足以舒缓他身心的疲惫。

  克洛艾和夏犹清也没有闲着,伏于吕一航的身侧,「吱吱」嘬吸两只乳头,一边用绵软的乳瓜夹住他的手臂,温柔地帮忙放松肌肉,用欧派按摩法消除乳酸的淤积。

  「主人,舒服吗?」

  提塔一边摇着腰,一边低头看向吕一航,碧蓝的眸子暗送秋波。她故意加快节奏,雪臀一起一伏,带起阵阵肉浪,蜜穴内的爱液被挤压得四溢而出,两人交合处之下,床单已湿了一大片。

  吕一航被她弄得喘息加重,双手本能地抓住她的腰部,想要掌控节奏,却被提塔娇嗔着按住手背:「不许乱动,主人乖乖躺着就好。」

  说是这么说,提塔却牵引着吕一航的手掌,让他的双手掐住自己的玉乳,像揉面团般捏弄发泄,肆意变化形状。

  提塔见吕一航抓奶的力度逐渐加重,呼吸越发急促,知道他即将爆发,便俯下身去,婉转地撒娇道:「主人,射给提塔吧,把你的精液都射进提塔的身体里,让你心爱的小女仆怀上宝宝!」

  话音未落,她便加快了臀部的起伏,膣肉紧紧裹住肉棒,贪婪地榨取他的汁液。

  吕一航再也忍不住,双手抓住她的腰,腰部猛地一挺,一股浓烈的精液奔涌而出,直射进提塔的蜜穴深处。

  提塔被烫得娇躯一颤,发出一声夜莺般的哀吟,蜜穴内的嫩肉剧烈收缩,将肉棒挤压得更紧。她浑身发软,瘫倒在吕一航身上,气喘吁吁地呢喃:「主人,好烫……提塔好舒服……」

  体会着高潮的余韵,提塔流露出满足的神色。此刻的她脸上泛着红晕,金发垂于额前,有一种弱不禁风的美感,仿佛世外仙境的妖精。

  「好了好了,接下来该换我了。这几天我跟主人练剑最多,我的功劳排第二。」

  克洛艾修女甩下这话,语气里透着不容置喙的霸道。她接过提塔的班,跨坐到吕一航身上,分开修长得晃眼的双腿,露出那片早已湿透的小穴,从容地坐了下去。

  吕一航放缓了呼吸,真心实意地夸赞道:「是啊,我得谢谢你。你的国教剑法千变万化,和陆家的『皇天四时剑』风格很相似,要不是有你陪我练剑,我未必能破了他的剑法。」

  克洛艾听了这话,眼里闪过一丝得意之色:「那当然,我每天都陪你练三个小时呢。为了备战下一轮,还得加练。」

  她双手撑在吕一航的小腹上,手指轻轻按压他的腹肌,放浪地摇晃腰肢,甩动着高马尾,犹如跳着一支风骚的舞蹈。从旁观者的角度来看,她哪还有半点虔诚修女的模样,更像个从教条里挣脱出来的魔女,尽情燃烧着欲望的烈焰。

  因为多年练武的底子,克洛艾的蜜道触感与提塔的截然不同,紧致中带着迷人的弹性,仿佛有生命般蠕动着,每一次吞吐都让吕一航感到一阵酥麻,差点就交代了出来。

  「只有我什么功劳都没有。」夏犹清忽然凑到吕一航面前,垂下的长发扫过他的脸颊,笑得有点酸溜溜的。

  ——吕一航的身边都是些神通广大的女孩子,虽然我也是异能者,但实力和她们差太远了……

  「不,怎么会呢?」吕一航抬起头,看向自己的初恋,眼神里充满了信赖,「因为被你爱着,所以我才下定决心变得更强,才有击破强敌的勇气。」

  这话说得有点肉麻,但吕一航此刻是真的这么想——夏犹清毕竟是他第一次爱上的女孩,就像他心里的一盏长明灯,照他在荒唐的世界里蹒跚前行。异能者的世界是如此不合常理,相比起来,恋爱的道理反而要易懂得多。

  交到恋人以后,吕一航终于领悟了「责任」二字的重量——背负别人的人生,真的是一件很沉重的事情。

  夏犹清亲了一下男友的嘴唇,对他说起了悄悄话:「那下一个轮到我。」

  吕一航搂住她的后背,笑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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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课后,柳芭走出教室,掏出手机,一登上校园论坛的「新生杯」专版,就看到了心心念念的好消息。

  「赢了!」她笑得眯起蓝眸,点进标题为「大爆冷」的战报楼。

  校规明确规定,新生杯现场禁止拍照。但校刊社的画师会画彩色素描汇报战况,与一些国家的法庭素描异曲同工。

  在那张素描上,吕一航用剑舞出太极两仪图,打得对方武器脱手。看看他挥剑向前,一击制胜的姿态,如一位英姿飒爽的东方侠客,柳芭简直想给这位画师点十个赞。

  人逢喜事精神爽,柳芭哼着欢快的琴曲,行至别墅外的栅栏门前,照例检查门口的信箱。她的手探向信箱底部,竟摸到了一封信和一只包裹。看看邮戳的标记,信和包裹都来自莫斯科,这令她感到双喜临门。

  只有一人会从莫斯科寄信来——是妈妈的信!

  她强忍着激动的心跳,快步走进房门,三两下撕开信封,展开淡黄色的信纸,熟悉的娟秀字迹映入眼帘:

  「亲爱的柳博奇卡(注:即Любочка,对柳博芙的爱称),

  「我收到了你在知识日(注:指9月1日,是俄罗斯、白俄罗斯、乌克兰等前苏联国家的开学日及法定假日)那天给我写的信,信中流淌着你步入瀛洲大学时的喜悦,让我也为你感到由衷的高兴。

  「再次祝贺你,愿你在学业之路上收获累累硕果。你的超能力不仅是天赋,更是责任,在瀛洲大学中,你将知晓责任的分量,并学会善用你的力量,守护民众,战胜邪恶,成为照亮人世的灯火。」

  字里行间都是母亲的鼓励与期许,柳芭情不自禁地露出微笑,再把目光往下移——

  「然而,我必须坦白,信中的俄语令我瞠目结舌:它怎会退步至此,变得如此生涩而蹒跚?」

  样样全能的女仆心里咯噔一下:「完蛋了,写完信后没花时间润色。」

  她仿佛透过信纸,瞧见了母亲银白刘海下的眉头微微蹙起,带着几分愠怒与无奈。

  那位学识渊博的妇女,无论面对汉语、德语还是英语的书信,皆能流畅自如地品读,甚至兴致一来,还会在纸上涂涂改改,将词语替换得恰到好处,将语句雕琢得诗意盎然。

  然而,若是撞见蹩脚的俄语,她就再无心思施展那份雅兴了。

  「俄语是你的母语,是你无法割除的舌头。它是你血液之中的旋律,是你心灵深处的回音。假如不使用它,便如一棵树忘了自己的根脉,一条河忘了自己的源头。我们土地上的伟大诗人屠格涅夫写道:『在疑惑的日子里,在我为祖国的命运而痛苦沉思的日子里,你是我唯一的依靠和支柱,啊,伟大、雄壮、真挚的俄语啊!』即使在最黑暗的时刻,我们的语言依然是真理与力量的灯塔。柳博奇卡,当你面对人生中的困惑与挑战时,记得念诵俄语吧,你将会得到历代先祖的庇护。

  「待我忙完手头『女巫之锤』的工作,我会亲自前往中国探望你。随信附上特伦斯·韦德的《综合俄语语法》和果戈里的《与友人书简选》。愿你重拾那支熟悉的笔,再次用优美的俄语与我交流。母语是故乡的溪流,莫让它在你心中干涸。」

  母亲的文笔依旧精彩,蕴含着直击人心的力量,柳芭就像当面聆听了她语重心长的说教,笑容带上了一分苦涩。

  ——我有没有成为符合她期待的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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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芭推开主卧的门,便瞧见了屋内的景象,饶是她素来沉稳,也震惊得眼皮一跳。

  「你回来啦,柳芭。」

  说话的是吕一航,他正斜靠在床榻上,一张毛毯盖在腰间,露出精壮的上半身,两只大手各玩弄着一团雪白软腻的乳肉——左手抓着克洛艾饱满挺翘的奶子,指缝间溢出细腻脂肪,右手则揉着提塔匀圆柔嫩的乳鸽,五指深深陷入里面,挤得乳肉如水波般荡漾开来。

  两位西欧美少女都靠在吕一航肩上,满面潮红地喘息着,汗水顺着脖颈淌下,散乱的发丝湿得透彻,显得慵懒而淫靡,好像浮出水面的宁芙仙女。她们身上的情趣衣物早就脱光了,情到浓时,顺手拿来擦拭淫水或汗水,随即胡乱地丢到地板上,以免耽误战局。

  再往下一看,夏犹清正伏在吕一航腿间,秀丽的黑发如瀑布散落,姿势低得像是虔诚的朝圣者。她含着那根硬挺的肉棒,舌尖灵巧地在顶端打转,吮出「滋溜溜」的刺耳声响,宛如在品尝什么珍馐美味。

  在雪白的大腿根部,粉红的肉蚌微微分开,浓稠的白浊混着晶亮的爱液,从穴中汩汩溢出,顺着大腿流成一片,滴滴答答地沾湿床单。少女的春情在房间里弥漫开来,直叫人血脉贲张。

  越过淫趴过后的一片狼藉,柳芭大踏步地来到吕一航身前,捧住他的脸颊,在他的嘴唇上深吻了一番。

  「我有件事想跟您单独说。」柳芭的声音柔和而坚定,然后扫视了另外三女一眼,语气中夹杂着几分戏谑,「你们三个先歇着吧,别把主人累坏了,我还有正事。」

  提塔哼了一声,沾汗的金发贴在前额上,懒懒道:「柳芭,你想独占主人?」夏犹清眯起眼睛,撩了撩凌乱的黑发,回头嗔道:「你是前辈女仆又怎样,我可不会拱手让人。」克洛艾则咯咯轻笑,做出食指捅入圆圈的手势:「正事?怕不是把主人拐走的借口吧?」

  柳芭撩了撩银白发丝,露出得意洋洋的微笑,示威般地牵起吕一航的手——床上的三位姑娘已在高潮中筋疲力尽,连站起身的力气都没有,又能把她怎么样呢?

  「我去去就回。」吕一航飞快地吻了遍她们仨的嘴唇,跟着柳芭出了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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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航,你记得『先天异能应用』的期中作业吗?我们说好要一起组队的。」柳芭带着吕一航来到走廊,靠在楼梯的栏杆边上聊天。独处之时,柳芭改用名字来称呼恋人,像平常的大学生情侣一般亲昵。

  那是上节课后甩下来的任务,燕小姝老师懒洋洋地靠在讲台上,吩咐同学们找好小组,运用自己的先天异能搞一次社会实践。吕一航当时还带着困意心想,这破作业有啥意思,随便糊弄个章搪塞过去得了,谁认真谁脑残。可现在,柳芭那双水光潋滟的眼睛盯着他,像要勾出他的魂魄,他忽然就清醒了。

  「记得啊。」吕一航挠挠头,挤出个局促的笑容,「你有啥想法了?选什么题目?」

  柳芭望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我想去驱魔。」

  吕一航愣住了,他盯着柳芭那张平静得过分的脸,脑子里却像被扔了颗手雷,炸得嗡嗡响。驱魔?驱魔可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沐浴斋戒、设坛请神、画符念咒……一套流程繁琐得能把人折腾疯,一不小心还有被恶魔伤害的风险。明明有那么多轻松的课题能选,何必给自己上难度呢?

  「为啥?」他忍不住问道。

  柳芭没说话,从口袋中掏出信纸,指尖轻轻划过跳跃般的俄文字母,像在抚摸什么易碎的宝贝。她用汉语念诵了一遍信的内容,然后折叠了起来,小心翼翼地收回:「这是我母亲寄来的信。我向你介绍过她,你有印象吗?」

  「我知道,她是一个厉害的通灵师。」

  吕一航点点头,脑子里闪过上海那晚的画面。和平饭店的豪华套房,窗外是灯火通明的黄浦江,柳芭和他赤身泡在浴缸里,慢悠悠地说起自己的身世。她说她妈是拉斯普京的后裔,当上了某个通灵大师的学徒,现如今在俄罗斯成教的「女巫之锤」里做事。她眼角泛着红,语气却很淡,像在讲别人的故事。吕一航一直记着,尽管她后来再也没提过。

  柳芭点了点头:「没错,跟我现在一样年纪时,她就生下了我,然后才和我父亲举办了婚礼。」

  吕一航惊奇地挑起眉毛:「18岁就结婚生女?我听说俄罗斯人有早婚早育的习惯,你家也是这样?」

  柳芭轻轻笑了一声,像一阵微风掠过风铃:「是啊,但这不是重点。我出生以后,妈妈一边哺养我,一边在莫斯科大学念书,还要在课余时打击异能者犯罪,很不寻常的大学生活,对吧?」

  吕一航「哦」了一声,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他想象一个年轻女人奋笔疾书,桌上是厚厚的教科书,怀里是哇哇啼哭的婴儿,窗外下着莫斯科的鹅毛大雪。电话一响,她就得扔下笔,把婴儿往摇篮里一搁,抄起家伙冲出门,去追捕什么穷凶极恶的异能者。那画面荒诞得像部黑色喜剧。

  「但从异能者的角度出发,也不难理解。你妈既然是个顶尖的通灵师,肯定忙得脚不沾地。毕竟能力越大,责任越大……」

  就像爷爷一样,他早就到了该退休的年龄,却还是闲不住,总是在全国各地跑来跑去,擒拿别人束手无策的妖魔鬼怪,把自己折腾个没完没了。吕一航小时候不懂,后来才明白,那是异能者的命。

  「我妈妈告诫过我:『你是异能者,要有异于凡人的觉悟,也必须承担超越凡人的责任。』这句教诲我时刻铭记在心。」柳芭的凝视着吕一航,瞳孔突然化作耀眼的猩红色,犹如瑰丽的玛瑙,「现在我已经成年了,该到我尽责任的时候了,我想用『妖眼』为这个世界做点什么,证明我身上的拉斯普京血脉不是诅咒。」

  这话像一记重锤,狠狠砸在吕一航胸口。他怔怔地望着柳芭,半天说不出话来。他一直觉得柳芭是个温柔的好女仆,既勤快又体贴,偶尔还带点俏皮的小心思,撞八辈子大运才交得到这么完美的女友。可现在,柳芭站在他面前,眼神里藏着烈焰,身上有一股说不出的坚毅气质。

  ——的确,爷爷之所以教我和妹妹如何驱魔,也是想让我们肩负起异能者的责任。我们不是凡人,所以要做些凡人做不到的事。

  今天,柳芭老师算是给他好好上了一课。

  吕一航深吸一口气,胸膛微微起伏,坚定地说:「好的,我们去驱魔吧。」

  来自白桦花布之国的妖女笑了,笑得露出整齐的贝齿,拥抱住吕一航:「谢谢。」

  这一抱来得毫无防备,那对丰盈的巨乳紧贴上了吕一航的胸膛,温热的体温隔着薄衣,乳肉传来惊人的弹力。吕一航只觉丹田涌起一股热流,欲火刚刚平息,又被这无意的撩拨点燃。

  柳芭察觉到异样,往下方一瞥,脸上的娇艳笑意顿时凝滞,不一会儿,又化作一抹无可奈何的微笑,眼波盈盈流转,似乎在责备「真拿你没办法」。

  她半蹲下身,一只玉手拂过凸起的青筋,另一只轻揉那只鼓胀的阴囊,鼻尖细嗅三位竿姐妹留下的蜜液芬芳,随后小心翼翼地含入肉棒,舌尖从根部一路滑到顶端,卖力地吞吐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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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星期二晚上,「先天异能应用」的课间休息时,燕小姝老师把吕一航和柳芭叫到了走廊上。她甩着他们的社会实践申请表,开门见山地说:

  「你们的申请,我实在没法通过。」

  柳芭下意识捏住耳边的银白发丝,斯拉夫血统赠予的高挑身量此刻反成了累赘,教她不得不难堪地弯低脖颈:「可我们选择的目标……只是D级恶魔。」

  恶魔分级的标准是对人类的危害程度:E级、F级几无影响,没有特意驱逐的必要,D级能给人类微不足道的轻伤,C级能致人残疾,到了B级,夺人性命也不在话下,A级更加稀罕,据说足以毁灭一个村镇——更高等级的恶魔,就只存在于传说中了。

  柳芭在国内最大的驱魔门户网站「灵网」(lingnet.com)上精挑细选,才找到了一个适合新手的任务,踌躇满志地写进了申请书。

  燕小姝耸了耸玲珑的琼鼻,面色冷若冰霜:「你们既没考出驱魔证书,又没有一点驱魔经验,即使是D级恶魔,你们处理得了吗?」

  燕老师个子比柳芭矮了一个头,但讲话的语调像连发的炮火,气势丝毫不虚,使她的学生陷入长久的沉默。

  「瞧瞧其他组的选题,『念动力打扫校园垃圾』『透视眼整理快递』……都很贴近日常。」燕小姝忽然放软了口气,似乎方才的冷硬全是幻觉,迂回地劝慰道,「如果你们的目标是拿个好成绩,也用不着出校冒险,报告写得用心一点,就能拿高分了。」

  一阵秋风吹过,梧桐叶发出细弱的呜咽。

  柳芭注视着短靴的皮面,两只拳头越攥越紧,水雾润湿了眼眶。

  ——我终究不能像妈妈一样,承担起异能者的使命吗?

  吕一航窥见女友的委屈表情,向前半步,将她笼在身影里:「但我们很希望选驱魔作为实践课题,为了这个目标,我们已做好了充分准备。燕老师,我的爷爷是吕云骧教授,我从小学习茅山道术,手法保证过关。就不能通融一下吗?」

  大概是被这个名头镇住了,燕小姝紧闭嘴唇沉吟片刻,终而叹了口气:「这样吧,比安卡·加尔加尼同学还没找到小组。如果你们能把她也拉进来,我就同意你们的申请。」

  吕一航一时愣住了:比安卡·加尔加尼?这名字咋听着这么耳生?我怎么不记得班上有这么个人?

  不过,换个思路想想,教室里最不可能找到同伴的同学是谁?

  答案呼之欲出——一定是那位来自意大利的罗马正教修女,绝无其他可能。

  不管是上课发言,还是小组讨论,披着修女服的比安卡都一声不吭地坐在教室的一角,犹如柯伊伯带中的冥王星般遥不可及。因为敬意,因为恐惧,或是因为伪装成敬意的恐惧,没有人敢靠近三米之内,更没人胆敢与她搭讪。

  柳芭像找到了救命稻草,快步走进教室,来到比安卡的课桌前,把一张空表格放到她面前:「比安卡同学,我听燕老师说了,你还没找到社会实践的搭档,我们小组的课题是处理一起D级恶魔事件,你有没有兴趣加入呢?」

  比安卡正低头改着笔记,闻声才抬起头来,浅色的眼珠打量着柳芭。那张脸白得像大理石里雕刻出来,配上肃穆的修女头巾,活脱脱就是中世纪穿越而来的圣女。「好的,我很乐意。」她的声音轻得像羽毛落地。

  柳芭生怕她反悔,立马追问:「那就周五早上在东区广场前集合吧,可以吗?」

  「嗯。」比安卡点点头,回答像电报般简洁。

  交涉这么快结束了,顺利得出乎意料。

  吕一航旁观了整个过程,顿时理解了燕老师的用意:「比安卡是罗马正教的修女,铁定有着丰富的驱魔经验,能为我们两个外行提供很多指导;而我们俩带着孤僻的修女一起社会实践,也能帮她融入班集体。」

  这就是教育者的苦心吧,燕老师有一副初中生似的外表,其实也是个负责任的人民教师呢。

  下课离开教室后,吕一航和柳芭与往常一样并肩同行,走在秋风摇曳的行道树下。

  吕一航把落叶踩得沙沙作响,说道:「那个修女比想象中更好说话……我都没见过她和其他同学聊天,还以为她有多社恐呢。」

  柳芭抿嘴一笑:「难道不算社恐吗?在你的印象里,上次听到她讲话是什么时候?」

  吕一航绞尽脑汁地回忆起来,他很久没听过比安卡的声音了。也许是习惯了冷清的修道生活,她似乎怡然地享受离群的孤独,丝毫不与同学搭话,不为尘世俗事所扰。

  「应该是开学第一课,自我介绍的时候。」吕一航来回顾盼,见周围无人,贱兮兮地搂住柳芭腰部,掐弄她腰后的腴肉,叹道,「唉,我还以为能在社会实践时跟你约会,现在却来了个电灯泡……」

  柳芭看出了他眼中的焦躁不安,用轻盈的笑容作为抚慰:「没关系的,比安卡也不是什么好管闲事的人。等我们到了目的地,有的是时间独处。」

  到了分别的街角处,他们并无言语,十指却相互勾连,怎么也舍不得分开。被内心的躁动指使,两只嘴唇触碰到了一起。起初力道不重,像是在试探彼此的心意,但没过多久,这一吻变得越发癫狂,灼热的唾液深入对方的空腔,理性淹没在炽热的潮汐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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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约定好的会合时间是早上五点半,正是一天中最冷的时候。天空乌青一片,风贴着地皮游走,簌簌地往裤管里钻。

  当吕一航抵达广场前的停车点时,发现路灯下有个清瘦的修女身影,像株栽在冻土里的云杉,酷似鸦影的黑头巾随风飞动——原来比安卡到得最早,也不算意外,毕竟没人想象得出她迟到的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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