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脚最近有点痒，你们帮我挠挠。”张雪说，声音温柔得像在哄孩子。她伸出脚，脚底满是汗渍，脚趾缝糜烂发白，像泡了水的烂肉。杨欣立刻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挠着张雪的脚底，手指在硬皮上滑动，发出沙沙的声音，像在搓一张粗糙的砂纸。张雪闭上眼睛，享受着这种服务，嘴角微微上扬，心里却在暗笑——“这些傻丫头，还真以为这是奖励。”林晓犹豫了一下，也伸出手，指甲轻轻划过张雪的脚跟，皮肤上的裂口让她感到一阵恶心，可她不敢停下。小雨皱着眉，勉强挠了几下，手指沾上了一些白色的皮屑，她赶紧擦在裤子上，脸上满是嫌弃。

挠完脚后，张雪拿出保鲜膜，透明的膜在灯光下闪着光，像一条冰冷的蛇。她把自己的脚和学生的脚裹在一起，动作熟练而迅速，笑着说：“这样睡一晚，明天你们就会更强大。”她先裹住杨欣的脚，保鲜膜紧紧贴着皮肤，汗水被封在里面，杨欣的脚趾动了动，发出轻微的“吱吱”声。接着是林晓和小雨，她们虽然觉得奇怪，但不敢违抗老师的话，只能乖乖听从。夜里，张雪的脚趾因瘙痒不停扭动，蹭着学生的脚底，细菌像隐形的触手悄然传播。林晓睡得迷迷糊糊，感觉脚底传来一阵阵瘙痒，像有虫子在爬，她皱眉翻了个身，却不敢动。杨欣却睡得很香，嘴角还带着笑，像在做一个美梦。

接下来的几天，张雪每天都选不同的学生“奖励”，帐篷里每晚都弥漫着她的脚臭，像一个封闭的毒气室。她选了班上所有的女孩，从活泼的小雨到沉默的林晓，再到其他默默无闻的学生，一个不落。第五天结束时，30名学生无一幸免。她们的脚趾缝开始发白糜烂，散发出刺鼻的臭味，像一堆腐烂的水果。杨欣的脚气最严重，她的脚趾缝已经糜烂到流脓，黄色的液体渗出来，黏在袜子上，她却强忍着痛苦，走路时一瘸一拐，告诉同学们：“这是女性力量的象征，我们要为它骄傲。”她的声音虚弱却坚定，像一个殉道者。林晓的脚也开始发痒，她偷偷脱下鞋挠了几下，手指沾上了一些白色的死皮，臭味让她皱眉，可她不敢抱怨。小雨的粉色运动鞋里满是汗渍，脚底红肿一片，她坐在草地上，眼泪汪汪地说：“我不想再玩了……”

最后一晚，张雪独处帐篷，闻着自己的脚臭，手指挠着脚趾缝，瘙痒与快感交织。她拿起袜子深吸，想象学生们的崇拜，手伸向私处，最终在病态的满足中颤抖，汗水浸湿衣衫，像一个堕落的信徒。

回程的大巴上，臭味浓得像雾气，学生们纷纷脱下鞋，抓挠脚丫，车厢里弥漫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恶臭，像一个移动的垃圾场。杨欣坐在前排，脚伸到过道上，脚趾缝的脓液滴在地上，散发出刺鼻的味道。林晓靠着窗，捂着鼻子，手指攥紧了书包带，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小雨坐在后排，低声哭泣，粉色的鞋子被她扔在脚边，鞋底沾满了黄色的污渍。司机是个中年男人，名叫老刘，平时脾气温和，喜欢哼小曲，可这次实在受不了，几次想停车透气，手指攥着方向盘，指节发白。他打开车窗，风吹进来，却带不走那股臭味，眼泪被熏得流下来，他咬牙开车，心里咒骂：“这群小姐怎么回事？臭得像进了猪圈！”

张雪却在这时消失了。她没上大巴，行李也不见了。回程前，她借口去洗手间，背着背包走进树林，脚步轻快，像一只脱笼的鸟。她的帐篷里空空如也，只留下一双破旧的袜子，散发着淡淡的臭味。学校试图联系她，电话无人接听，办公室里空空如也 ……

第六章：新的起点

几个月后，江苏省一所中学迎来了一位新体育老师。她叫李雪，身材修长健壮，笑容温暖。她站在操场上，脚上是一双崭新的运动鞋。学生们对她充满好感，却没人注意到，她的鞋底藏着一股淡淡的酸臭。

课堂上，她轻声说：“脚臭是努力的象征，你们应该为它骄傲。”几个女生对视一眼，眼中闪过一丝好奇。

张雪的故事从未结束。她只是换了个名字，换了个地方，继续她的循环。

尾声

《脚下的阴影》是一个关于自卑、仇恨和权力滥用的故事。张雪用她的脚气构建了一个扭曲的世界，伤害了无数无辜的人。她的消失不是终点，而是新的开始。这个故事提醒我们，教育者的影响力深远，而内心的阴影若不被正视，可能成为毁灭他人的利刃。

小说相关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