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悔罪者的仪规,6

小说:FF14纪实文学 2025-09-03 11:09 5hhhhh 9070 ℃

拉斐尔的脸色猛地一变。

“这封信原本是不该落到我手上的,毕竟它的内容相当有趣。不过驻夏特里尔的审问官告诉我,这东西是您的妻子主动呈上的,其上还有您的火漆印章,想必不会有假。”

安托万慢条斯理地继续说道,他没有急着念,而是将信纸翻了个面,修长的手指在纸张上缓缓摩挲了一下,然后才轻轻开口。

“……‘那个该死的老头终于死了,现在我接管了夏特里尔,没人能再阻止我向我们的神奉献了。我已经购买了大量金器,只为仪式进展顺利。除此之外祭品的抵抗已被完全摧毁,亵渎的过程如预期般进行。信众们的献祭让神更加接近,正教司祭的眼泪是最好的贡品,他哭得很动听。”

礼拜堂内的空气瞬间冻结,仿佛时间都停滞了一瞬。法斯奇诺的心脏在胸膛里剧烈地跳动了一下,他的眼前一阵发黑。他知道那信里说的不一定是安珀若,但安珀若也一定曾是被献祭的一员。

法斯奇诺听见自己牙关咬紧的声音,血液在耳朵里轰鸣作响。

拉斐尔的脸色从苍白变得灰白,嘴唇微微颤抖,似乎想说什么,可安托万根本没有给他机会。

“‘只再需要六十六名孤儿的血祭,我们将彻底完成圣礼,愿虚伪的正教被撕碎——’”

安托万缓缓地抬起头,语气终于不再是方才的轻松,而是带着冰冷的锋芒。

“拉斐尔·德·夏特里尔男爵。你参与异端仪式,亵渎正教神职人员,私吞教会的支援金,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不,不……审问官大人,您误会了——”

拉斐尔哆嗦起来,颤抖着向后退去,

“那封信是假的,这都是诬陷!”

“诬陷?”

安托万提高了音量,

“人证物证都在,你还有什么可狡辩的?”

“不、不……我……只是死了几个微不足道的祭司和孤儿而已,你我都身为贵族,为什么要为了低贱的平民自相残杀呢?”

拉斐尔猛地咽了口唾沫,他的眼珠快速转动着,似乎在寻找脱身的办法,可他很快发现,自己已经无路可退。法斯奇诺穿着轻甲,不知何时已经挪到了拉斐尔的身后,像一堵墙一样堵住了拉斐尔的去路。

“赶紧签字画押吧,我知道你不在意你妻子,但你现在认罪,审问局还能放你那可怜又无辜的三岁儿子一马。”

安托万迈着步子上前,鲁米尔跟在后面,掏出一卷认罪书交到安托万手里。

“求、求您了,放过我吧……我、我有钱,您想要多少都可以——”

拉斐尔的嘴唇颤抖了一下,他的手下意识地想去拽安托万的袖子,却被鲁米尔挡开。

“你还好意思提钱?我问你,教会发下去的钱呢?”

安托万看着拉斐尔的样子,只觉得好笑。

“神父大人,您、您得理解我,那时候灾后重建需要资金……教堂的存款一直被征调,我只是……只是挪用了部分!”

终于,拉斐尔跪在了地上。他膝行着凑到安托万的脚边,抱住安托万长袍的衣角不断求饶。安托万撇了撇嘴角,深吸了一口气让法斯奇诺把这个满脸鼻涕泪的脏东西拉开。

“那些孤儿、那些司祭,他们本来就活不久的,您也是贵族,应该能理解……”

“‘他们本来就活不久的’?”

安托万差点笑出声来,

“那如果我告诉你,其中有一个人,本来能活得很好呢?”

拉斐尔一愣,似乎没有听懂。

“安珀若。”

安托万慢吞吞地吐出这个名字,视线落在拉斐尔脸上,像是在欣赏他神色的变化。

“你想过没有,教会给里昂勒的拨款从来都是少量多次下发的,为什么会突然出现两百万?”

“……两、两百万?”

拉斐尔猛然一颤,瞳孔收缩。

“……那两百万是我的钱,懂吗?我的。”

安托万的声音不紧不慢,但法斯奇诺能看出来安托万确实在生气。虽然这些钱不是什么大数,可能也就是安托万买几个花瓶的开销,但钱是一回事,耍他是另一回事。

“你以为你贪的是教会的施舍?”

安托万轻轻叹了口气,慢慢地蹲下身来,与跪在地上的拉斐尔平视,

“不,你贪的是我的钱,是昂布莱尔家的钱,是你领主的钱。”

他的手指漫不经心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袖口,随后缓缓抬手,轻轻地拍了拍拉斐尔的脸颊,仿佛在安抚一只即将被送上祭坛的牲口。

“你说安珀若本来就活不久?我问你——你知道安珀若是谁吗?”

拉斐尔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他下意识地摇了摇头。

“不知道?”

安托万挑了挑眉,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他低声笑了一下,随即俯身,单手撑在拉斐尔的肩膀上,

“你不会真的以为,他只是个逆来顺受的可怜堂区神父吧?我告诉你,他叫安珀若·法里耶·内利,他随的是母姓。怎么,没听过这个姓氏?没关系,他爸爸姓昂布莱尔,这回你认识了吧。”

安托万缓缓直起身,微微甩了甩手腕,像是觉得沾上了什么污秽的东西,语气仍然不急不缓,

“你自己算算吧——主持并参与异端亵渎仪式;私吞教会财产;谋害神职人员;挑衅领主权威。你算算这些够你和你家里人被烧几轮吧。”

说着,安托万掰起了手指,

“首先,是你,然后,是你妻子,还有你母亲,你兄弟姐妹,你——”

拉斐尔嘴唇嗫嚅着,像是想要为自己辩解,可是当他对上安托万的眼神,所有的话都像被刀锋封住喉咙一般,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怎么,不说话了?建议你下次谋害别人的时候先看看人家是什么身份。”

安托万的声音听起来轻松极了,他低下头,从拉斐尔胸前的衣襟上随意地拂了一下,像是在整理某个肮脏褶皱的布料。

“可惜,没有下次咯。”

拉斐尔的脸色已经像死人一样。安托万没有再看他,而是随手将认罪书甩在了拉斐尔的膝盖上,鞋尖随意地顶了顶拉斐尔的小腿。

“签了吧,现在签字你的儿子可以活着。当然、要是不签,我就通知审问局,让他们多准备点木柴。啊、你知道吗?山毛榉木烧起来效果可好了——火焰不会太猛,而是小火烟熏。那热腾腾的可暖和了……要烤五个星时才能把人烧死呢。”

拉斐尔的眼睛猛然睁大,他抬起头来看向安托万——看向那个此刻正开心微笑的死神。那双玫红色的眼眸里没有一丝温度,带着高高在上的讽刺和戏谑,像是一个看腻了舞台剧的观众,随手丢掉了手中的折扇,冷漠地宣布演出结束。拉斐尔用手指死死地攥紧了衣摆,最后,他的肩膀猛地垮了下去,整个人如同被抽去了所有力气一般,颤抖着拿起羽毛笔,在认罪书上写下了自己的名字。法斯奇诺盯着面前的拉斐尔,他没有用手中的利剑斩下拉斐尔的头颅,但他心中却前所未有地畅快。

XIII

法斯奇诺没有想到安托万会这样干脆地了结拉斐尔的事情。他本以为,这件事会像过去那些烂账一样,最终被贵族之间的交易掩盖,被繁琐的程序拖延,甚至被遗忘在时间里。但安托万只是花了一天的时间,就将拉斐尔的命运彻底定下了。他利用自己的身份和权力,将这个罪人压进了地狱。

他本应该为此感到痛快才对。可当他看着安托万从礼拜堂的门口走出去时,他却有些说不清的情绪。他的胸口闷得厉害,像是堵了一团乱七八糟的线,怎么都理不顺。

为了和维尔诺克斯的审问官们交接好程序,安托万在维尔诺克斯又滞留了几日。这几天恰逢大雪,在确认拉斐尔已经被锁进地牢后,安托万才终于安心启程,坐上了回伊修加德的陆行鸟车。

即使风雪已停,库尔札斯的冬日依旧冷得令人生畏。

安托万的鸟车里又多添了几个暖炉,但他依旧手脚冰凉。每逢气温骤变,他的旧伤就疼得厉害。鲁米尔吩咐下人给他备了药,他本想一个人静静地在鸟车里睡一觉,说不定起来就好了。但路途颠簸,他闭眼半天也没睡着。

“法斯奇诺,你给我过来。”

法斯奇诺这一路都骑着自己的陆行鸟,他本以为这次回程会和来时一样,安托万会一个人待在宽敞的鸟车里,而他则骑在外面享受难得的自由时光。然而才走了一半的路程,安托万的鸟车就停了下来,车帘掀开,安托万探出头,冲着法斯奇诺招了招手。

法斯奇诺迟疑了一下,但还是拉住缰绳,下了陆行鸟。车厢里点着暖炉,温暖得让他一时间不适应。他进门时,还带着一身冷气。

安托万半靠在软垫上,脸色苍白,裹着厚厚的毛毯。他眯着眼睛看了法斯奇诺一眼,手指轻轻揉着自己的太阳穴,语气里带着些倦怠和不耐烦。

“有什么吩咐……”

法斯奇诺拘谨地坐到安托万对面,安托万踹了他一脚,这回他终于识相地坐到了安托万的身旁。

“把你衣服脱了。”

安托万头也没抬。

“啊?啊?这不太好吧。”

法斯奇诺怔了一下,心里惴惴不安,不知道安托万又有什么阴谋。

“你在想什么呢,你衣服上全是冰碴子,都弄到我身上了。还有那个板甲,又冷又硬,你是嫌我还不够难受吗?”

安托万觉得无语,用手撑住额头靠在鸟车的窗边。他腰部的的旧伤又在疼,虽然隔着衣服贴了一个暖炉,但那股闷痛还是张牙舞爪地找存在感。

法斯奇诺松了口气,但也有点窘迫地摸了摸鼻子。他这才意识到自己身上还沾着未完全融化的雪水,金属护甲冰冷,的确不适合在这种温暖的车厢里穿着。他赶紧解下外套,把沉重的板甲卸掉,露出贴身的棉质衬衣。

“伤口很疼吗?”

“那不是废话?要不回去我也给你一刀你体验体验?”

安托万瞥了他一眼,像是在评估法斯奇诺到底还能不能凑合用。长时间靠窗坐着,安托万的脖子又酸又硬,他忍不住抬手,用指节按压起自己的肩膀。

“我给您揉揉吧。”

法斯奇诺的嘴角抽了抽,

“我之前,之前在里昂勒的时候……学会的。”

他张了张嘴,没有再提那个名字。安托万没有回应,只是向法斯奇诺的方向侧了侧身,法斯奇诺见状没再犹豫,伸手搭在安托万的肩上,慢慢揉按了起来。

安托万的肩膀比他想象中还要僵硬,明明平时看上去一副游手好闲的样子,肩颈处的肌肉却紧绷得像石头一样。法斯奇诺忍不住皱了皱眉,手下的力道也稍稍加重了些。他的指腹沿着安托万的肩胛骨一点点推开肌肉的紧绷,缓慢而有节奏地按压着那些酸痛的部位。

“拉斐尔的事,谢谢你……”

“谢什么,我又不是为了你,谁叫他不识好歹。”

安托万闭着眼,随口敷衍,好像从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过。

“真的。”

法斯奇诺知道安托万不是为了自己才去对付拉斐尔的,安托万根本不是那种会为了别人出头的人。但无论如何,他还是想道谢。

“你真厉害,竟然这么轻松就解决了。”

“轻松?开什么玩笑。我让八个下属连轴转了四天去夏特里尔和里昂勒找证据,你跟我说轻松?”

安托万叹了一口气,像是感叹法斯奇诺的愚蠢。

“那个蠢驴,竟然蠢到动我的钱,他真是活腻歪了。”

法斯奇诺听了这话,一时间竟不知道该如何回应。他垂下眼,看着安托万的侧脸——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处置了戏耍自己的人,安托万的气色看起来比之前好了些许。

“我有一个简单的问题……”

法斯奇诺停顿了一下,像是在思考该怎么措辞,

“你为什么不早点处理掉拉斐尔?如果你早一点动手,安珀若……他是不是就不会死了?”

“我倒是希望能早点知道,这样安珀若就不会死,你这个蠢货也就不会在这烦我了,我也不会莫名其妙挨这一刀。”

安托万这话说完,车厢里的空气瞬间沉寂下来。法斯奇诺听了这话,手上的动作顿了顿。他本以为安托万会给他一个敷衍的回答,比如”这和我有什么关系”或者”你是不是太看得起我了”,但安托万竟然承认了自己的失误,虽然话说得难听,但对与安托万来说,已经是十分坦诚的回答了。

这不像安托万的风格。他一向喜欢把一切都掌控在手心里,把所有的决定权牢牢握在自己手里,可这次,他的语气里竟然带着一点懊恼——或者更接近于对现实的不满。

法斯奇诺低下头,看着安托万裹着毛毯的身影。安托万的坐姿一如既往地懒散,像一只对世界不屑一顾的猫,喜欢随随便便把别人刚端上来的饭菜一脚踢下桌子。但法斯奇诺知道,安托万的懒散下是一份无可奈何的、对自己认知清楚得令人胆寒的自知。

“……你还是感谢哈罗妮吧,”

安托万又开口了,声音有点疲惫,

“虽然晚了点,但好歹还算是个好结局。”

“好结局?”

法斯奇诺嗓音有些发涩,他忍不住抬起头,

“你是说,安珀若死了,也是好结局?”

“你又开始了是吧。非得让我说点恶心人的话,你才满意?”

安托万听了这话,轻轻地嗤笑了一声,偏过头来看法斯奇诺,

“好结局不是他死了,是你还活着。”

“我……”

法斯奇诺的心脏猛地一跳,他的手指攥着安托万肩膀的肌肉,竟不知是该放开还是继续。

“你以为你能活到今天,是因为你命大?”

安托万冷笑了一声,把怀里的暖炉又搂紧了些。

“你信不信,如果我再晚一步,你现在就和安珀若一起上冰天玩连连看去了。”

法斯奇诺怔住了,他从未这样想过。过去的他一直沉浸在自己的痛苦里,沉浸在安珀若的死带来的悔恨和愤怒里,可他从没想过——如果没有安托万,他早就不在这个世界上了。

“别用这种眼神看我,我不需要你的感谢。”

安托万靠在椅背上,语气淡淡的。

法斯奇诺没有接话,他只是垂下眼帘,沉默地继续按着安托万的肩膀。他的手掌很热,而安托万的肩膀却是冷的,像是没有办法吸收温度一样。他盯着安托万身前的暖炉,伸手去将其拿开。

“我帮你揉揉吧。”

他的手停顿了一下,缓缓滑到了安托万的腰侧,小心翼翼地拉开衣料,按在安托万的皮肤上。指腹所触及之处比肩膀更加僵硬,甚至能感觉到一些微微凸起的疤痕。法斯奇诺知道那是旧伤的痕迹,那道两年前留下的致命伤口,虽然已经愈合,却始终未曾消失。安托万的体温比法斯奇诺想象中还要凉,明明抱着暖炉,安托万的皮肤却像是放凉的包子。

“这也是安珀若教你的?”

安托万突然想起自己刚认识法斯奇诺的时候——那时候法斯奇诺不过是个鲁莽的小鬼头,满脑子只有安珀若,眼里只有仇恨,除了用剑,什么都不会。可现在他居然会主动照顾自己了,这可真是个天大的笑话。

“你在他那的时候定力怎么就那么好。”

法斯奇诺的动作微微一滞,手掌下意识地收紧了一瞬。他不知道安托万这句话是故意的试探,还是随口一提,但那句”定力怎么就那么好”让他心里某处猛地一紧。他想要反驳,可嘴唇微微张开,却又什么都说不出来。

安托万眯着眼看着他,眼神依旧带着那种令人讨厌的、洞悉一切的笑意。就像他们第一次见面时一样,安托万总是站在高处,以一种轻描淡写的态度看透他的所有情绪,把他的羞耻、愤怒、挣扎、痛苦全都拆解开来,变成自己取乐的材料。

法斯奇诺的手还停留在安托万腰侧,他感觉到安托万的肌肉在他的掌心下微微收紧了一瞬,却又很快放松下来。两人之间的距离太近了,近到他可以清晰地看见安托万脸上的每一个细微表情,甚至能听见他缓慢的呼吸声。空气里浮动着车厢内焚香的味道,温热而压抑。若是以往,他一定会厌恶地在心里咒骂安托万,可是为什么,现在他的手指在安托万的腰侧游走时,心脏却跳得那么快?

“你以前就盯着安珀若看过这么久吗?”

安托万低声说道,带着一点调侃的意味。他向后靠了靠,单手撑在软垫上,另一只手抬起,指腹轻轻地勾过法斯奇诺的下颌,带着一点恶劣的漫不经心。

“还是说……现在你有新欢了?”

法斯奇诺没有回答。他只是看着安托万,呼吸渐渐急促了起来。安托万的指尖划过他的皮肤,带着一种奇异的温度,点燃了他的身体和他的血液。

下一秒,法斯奇诺鬼使神差地凑了过去。

安托万微微一怔,随后唇角微微勾起,像是料到了法斯奇诺会这样做。他没有退缩,而是向前迎了一点,两人的鼻息就这样交错。

一开始只是轻轻的触碰,像是试探,又像是某种沉默的较量。但很快,法斯奇诺的手忽然收紧了,他的掌心贴在安托万的腰侧,几乎是下意识地收紧力道,像是要把安托万困在怀里。法斯奇诺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带着某种隐忍的情绪,甚至连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动作有多么强硬。安托万被这突如其来的力道按得一僵,眉头微微皱了一下,他还想说点什么,可法斯奇诺已经凑得更近,甚至咬住了他的下唇。

这一次和上次不同。

没有愤怒,没有争执,也没有失控的情绪。

法斯奇诺能感觉到安托万是真的累了。刻薄的精灵甚至不像往常那样咄咄逼人,也没有再说那些刺耳的冷嘲热讽。法斯奇诺缓慢地吻着安托万,感受着他的呼吸和体温,动作小心翼翼,像是对待一件易碎的珍宝。

车厢随着道路的颠簸微微晃动,窗外的风雪呼啸而过,掩盖了一切低语和喘息。

法斯奇诺的手顺其自然地挑开安托万的腰带,向更隐秘的位置探去。然而安托万按住了法斯奇诺的手,他的长发有些凌乱,脸颊上带着一点病态的潮红,手掌轻轻地撑在法斯奇诺的小臂,将其从自己的衣服中拿开。

“行了,到此为止吧。”

安托万整理起自己的衣襟,扣好最后一个扣子后随意地理了理下摆,轻轻叹了口气。

“马上就要到大审门了,你该出去了。”

“不是还有好一会吗……”

法斯奇诺的声音低了下去,他看着安托万,眼底还残留着方才的旖旎。他的呼吸还未平稳,掌心还残存着安托万的温度。可安托万却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专注于将胸前的圣徽摆正。

“时间还多,没必要这么着急。”

“哪还有时间啊。”

安托万微微抬起眼,看着窗外逐渐逼近的伊修加德城门,嘴角挂着那抹若有若无的笑意。他的语气依旧是那样轻松,像是在感慨旅途的结束,也像是在说别的什么。

“马上就要到终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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