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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酒色财气江湖道,美人遭劫天亦老 第五章·香饵沉沦,1

小说:明月劫 2025-09-03 11:07 5hhhhh 6470 ℃

第五章·香饵沉沦

鄂州北郊·三日前

山风掠过残破的庙宇,卷起几片褪了色的桃符。我攥着杜掌柜那身白绸劲装的衣角,指节在月光下泛着青白。冰蚕丝在掌心凉得刺骨——这样华贵的料子穿在流民身上,与举着火把招摇过市无异。

"阿姐,给。"少阳捧着粗布包裹蹭到我身边,碎银磕碰声在寂静中格外清晰。我闭了闭眼,将白绸劲装塞进供桌下的鼠洞。

鱼鳞纹玄色劲装比想象中更薄。成衣铺老板娘说这是漠北女匪最爱的款式,鳞甲纹用银线绣在轻纱上,行走时如水波漾开,偏偏收腰处用犀角扣紧勒,衬得胸脯鼓胀如五月蜜桃。我在漏风的铜镜前转身,看着镜中人雪色抹胸下随呼吸起伏的沟壑,忽然想起前世送外卖时,那些醉汉盯着超短裙下大腿的猥琐眼神——如今猎物与猎手的身份倒转,竟有种荒诞的快意。

指尖抚过腰间犀角扣时,锁骨处金纹忽地涌起一丝酥麻。自引动江水之势化为己用后,体内玉壶春冰融雪录隐隐有了突破之势,似乎有什么被压抑的东西将要苏醒。

永安城郊外·三日后

春阳慵懒地铺在驿道上,细碎柳絮黏在我汗湿的鬓角,倒有几分欲拒还迎的媚态。我掐着少阳的银钱袋贴紧大腿内侧,典当冰蚕软甲的五钱银子,如今只剩最后三枚铜板在布囊里叮咚作响。镖队扬起的尘雾中,玄色轻纱随步伐漾开涟漪,恰似锦鲤搅动满溪落英。

茶棚酒旗在春风里晃得人心烦。我的后颈突然发麻,每一根寒毛都竖立起来,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轻轻抚过。我敏锐地察觉到,一股奇异的脉动,正从黑布遮盖的镖车里传来。这脉动熟悉又陌生,仿佛是体内的功法在与什么产生共鸣。

玄纱下沁出的薄汗浸湿了犀角扣,我借着整理鬓发的动作,指尖掠过锁骨金纹。那抹冰凉触感突然化作细针,沿着脊椎直刺丹田——镖车里的东西在呼应玉壶春冰融雪录!

垂落的睫毛在眼下投出阴翳,我嗅到钱豹身上混着雄黄酒气的汗酸味,像极了前世巷尾烧烤摊潲水桶发酵的恶臭。可此刻这味道竟让我舌底生津,仿佛嗅到血腥的母豹。玄色轻纱随着呼吸起伏,鳞甲纹在日光下流转银芒。

"小娘子这胸脯子,比面汤还白嫩!"墙角传来猥琐笑声。三个敞着怀的泼皮围住个卖花女,脏手正往她裙底探。少女哭腔刺得我耳膜发痒,更刺得少阳攥紧拳头就要冲过去。"阿姐......"少阳喉结滚动的声音清晰可闻。我反手按住他颤抖的腕骨,指甲掐进命门穴。少年闷哼咽回喉间,抹胸系带不知何时松了寸许,雪色绸缎随着心跳微微颤动,恰似春雪将融时最诱人的裂隙。

风卷着柳絮钻进领口,痒意顺着乳沟爬向丹田。我忽然想起功法上那句"冰肌为刃,玉骨作鞘",彼时只当是双修邪术,如今方知是杀人不见血的兵法,更是这具身子与生俱来的诱惑。钱豹裆部鼓胀的形状在余光里跳动,像极了前世屠宰场待宰公猪的命根,粗鄙,却又充满原始的野性。

指尖抚过腰间时,轻纱与肌肤摩擦出沙沙细响。我故意让尾指勾住束腰革带,玄色衣料霎时紧贴腰臀曲线,勒出蜜桃将熟未熟时最饱满的弧度。

"这位爷......"开口时我压了声线,让尾音裹着江南烟雨般的湿气飘向茶棚。玄纱广袖随抬臂动作滑落,露出半截凝脂小臂。泼皮头子喉间发出浑浊的吞咽声。

当粗糙手掌钳住下巴时,我放任《玉壶春冰融雪录》在经脉中流转,檀口呵出的气息染了三分寒梅冷香。泼皮瞳孔倏地扩散,胯下顶来的力道几乎戳破粗布裤裆。

"哥哥们要玩怎么不寻个懂风月的?"我清晰感受到钱豹的视线如烙铁划过胸脯,他握刀的手背暴起青筋,雄黄酒正顺着桌沿滴落裆部——滴答,滴答,与镖车共鸣的节奏完美契合。

那脉动,像极了初春时节,乍暖还寒的溪流,在心底最柔软的地方缓缓流淌;又像是情人之间,温热的指尖若有若无地划过锁骨间的金纹,带来一阵阵酥麻的战栗,酥软了半边身子。这脉动既熟悉,又陌生,仿佛与我体内的某种力量产生了共鸣。《玉壶春冰融雪录》在我的经脉中缓缓流淌,似乎被这股脉动所牵引,变得比以往更加活跃。

我旋身躲开泼皮撕扯时,发间木簪恰到好处地崩断。青丝泻落的瞬间,玄纱领口被扯向肩头,露出半轮雪脯。镖旗在风里猎猎作响,我听见赵天雄咽下唾沫的咕咚声。钱豹打翻酒碗的脆响里,玄色裙裾已缠上泼皮小腿。足尖挑开他松垮裤腰时,我对着镖车方向咬破下唇。血腥味在口腔漫开的刹那,镖车中的共鸣突然化作实质,像情人的手抚过后颈寒毛。

"要死啊小贱人!"泼皮突然惨叫缩手,他腕间赫然插着根桃木簪。赵天雄刀未出鞘,杀气已割开湿润的春风:"震远镖局面前,容不得尔等撒野。"

我顺势跌进钱豹张开的怀抱,后颈被他汗湿的掌心烫得发麻。"镖爷救命!"尾音未落,两滴泪珠正巧坠在他手背。钱豹喉间发出野兽般的低吼,裆部硬物顶得我腰窝生疼。赵天雄皱眉扫过我被扯开的衣襟。

"姑娘要去何处?"他沉声道,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奴家……姐弟二人"我垂眸绞着衣带,任锁骨下的红痕随抽泣起伏,"本是要去岳州寻亲的。"声音里掺了三分《玉壶春冰融雪录》的媚劲,眼见钱豹眼白都泛了红,我知道,自己已经成功地引起了他的注意。

"总镖头,横竖咱们明日启程去岳州。"钱豹喘着粗气把我往怀里又按了按,"这小娘子细皮嫩肉的,哪经得起流匪糟蹋?"他粗糙拇指隔着轻纱揉捏我腰间软肉,恶心得我几乎绷不住假笑。

赵天雄解下酒囊猛灌一口,喉结滑动时溅出的酒液顺着脖颈滚进衣领。我趁机用足尖轻蹭他靴面,纱裙随着动作滑到大腿根,露出一截雪白的小腿,脚踝上系着的红绳,在阳光下格外醒目,更增添了几分妩媚。"求镖爷垂怜……"吐息间带着刻意压抑的哭腔,指尖状似无意划过他握刀的老茧。

酒囊重重砸在桌上,惊飞两只啄食的麻雀。"卯时三刻启程。"赵天雄转身时,我看见他后颈浮起层薄汗,似乎在极力克制着什么。钱豹迫不及待要来扯我腰带,被我旋身躲开时,发梢扫过他鼻尖:"镖爷莫急,长夜漫漫……"

暮色彻底吞没官道时,赵天雄掀开车帘扔进来半张狼皮褥子。铁锈味混着陈年汗渍直冲鼻腔,我拢紧敞开的领口缩在角落,听他用刀鞘敲了敲车辕:"阿阳随老六去前头巡夜。"

车帘垂落的瞬间,我瞥见钱豹正把酒葫芦往裤腰里塞。玄铁打造的葫芦嘴在暮色里泛着冷光,随他胯部摆动硌出鼓鼓囊囊的形状。

戌时的梆子刚敲过三响,车板便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我佯装整理抹胸,任由右肩纱衣滑落至肘弯。钱豹掀帘钻进来的刹那,锁骨处的金纹忽地泛起一阵异样的光芒,仿佛在与三丈外的镖车产生共鸣。

"小娘子等急了吧?"酒气喷在耳后,粗粝手掌直接探进裙底。我翻身避开要害,足尖抵着他喉结娇嗔:"钱爷好性急,奴家连镖车往哪走都不晓得,万一明早睡迷糊了跌下去……"

"跌进爷怀里岂不美哉?"他擒住我脚踝猛拽,犀角扣崩开的脆响里,玄色轻纱如蜕下的蛇皮堆在腰际,暴露出了雪白的肌肤和修长的双腿。我顺势抬腿缠上他后颈,雪色绸裤勾着月色,在他瞳孔里晃出两汪欲火。

车帘突然被夜风掀起半角。二十步外火把摇晃,赵天雄正牵着马匹往这边张望。钱豹骂了句脏话,抓起狼皮褥子盖住我半裸的身子。我将指尖抚过他紧绷的脊梁:"钱爷这般人物,押的定是稀世珍宝?"

"不过是帮酸秀才送几车破书。"他嘴上敷衍,胯下却诚实地顶着褥子隆起。我咬开他束腰革带,犬齿擦过小腹伤疤时,听见他倒抽冷气:"操!小浪蹄子属狗的不成?"

远处传来马蹄声,我嘬住他喉结轻喘:"奴家听说……哎呀钱爷轻些……听说漠北商队都爱用镖局运茶砖?"指尖在褥子下划过他大腿内侧,激得他浑身颤抖。

"你倒是识货。"钱豹突然掐住我后颈按向胯间,"给爷舔顺溜了,赏你块茶饼解腻。"腥膻气扑面而来时,我假意干呕,泪眼婆娑地仰头:"钱爷莫哄人,这等粗茶哪配入镖车?"

他揪着我发髻往身下按,喉间挤出破碎的喘息,腥膻气裹挟着雄黄酒味直冲脑门,我被迫张开嘴,那狰狞的根茎便毫不怜惜地杵了进来。

粗糙的龟头碾过舌面,腥臭的液体糊满口腔,令人作呕。我强忍着恶心,缓缓收紧唇舌,模仿着前世记忆中视频里的技巧,卖力地吞吐起来。

钱豹似乎很满意我的表现,揪着我头发的手劲松了几分,喉咙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咕哝。他像一头饥渴的野兽,贪婪地索取着,胯部一下比一下更加用力地顶弄着,恨不得将我整个吞噬。

我被迫仰起头,承受着这令人窒息的凌辱。那根粗长的肉棒在我口腔深处横冲直撞,撞得我牙龈发麻,口水不受控制地顺着嘴角淌落,滴在胸前,散发出更加淫靡的气息。

为了计划,我只能忍耐,忍耐。我尽力放松身体,配合着他的动作,用舌尖灵活地舔舐着每一寸肌肤,仿佛那不是令人作呕的污秽之物,而是世间最珍贵的美味。"红木箱里……嘶……确实有批云顶雾尖……但真正要紧的……"话未说完,车外突然响起王伯沙哑的吆喝:"老钱!总镖头唤你查货!"

钱豹骂骂咧咧系裤带时,我裹着褥子蜷缩成团。他临下车前突然折返,腌臜物事蹭着我脸颊冷笑:"小骚货记着,爷的镖车不运茶——运的是要人命的买卖。"

车帘再次掀起时,满月正悬在镖旗尖上。钱豹腰带松垮地拎着酒葫芦,眼底猩红似饿了三日的豺狼。我蜷在车厢角落数着铜板,玄纱裙摆有意无意卷到大腿根,露出系着红绳的脚踝,在月光下散发着诱人的光泽。

"小贱蹄子倒是会挑地方。"他摔上葫芦扑过来,酒液顺着我锁骨往下淌,流过那片金色的妖纹,更增添了几分神秘的色彩,"红木箱里装着要进贡的云顶雾尖,够你这种婊子卖半年骚——唔!"

尾音变成闷哼。我并指戳在他气海穴,力道拿捏得三分疼七分痒。《玉壶春冰融雪录》在经脉里流转,锁骨处的金纹溢出缕缕寒气,顺着指尖沁入他丹田。钱豹瞳孔骤然放大,胯间孽根隔着布料跳动。

"钱爷说笑呢。"我舔去他下巴沾的酒渍,"若真是贡茶,何须镖局走暗镖?"指尖沿着他腰背下滑,在他粘腻的臀肉上打着圈。

粗粝手掌猛地撕开雪色抹胸,两团雪腻顿时弹跳而出,晃得他眼冒精光。钱豹浑浊的眼珠死死盯着,仿佛饿狼见了鲜肉,再也顾不得其他,张口便含住其中一只。

犬齿碾磨带来刺痛,我仰头泄出甜腻呻吟,趁机扯散他发带。蓬乱的头发散开,更衬得他那张粗犷的脸丑陋不堪。一口腥臭的酒气喷在胸前,他那满是老茧的手掌如铁钳般掐住我的乳房,毫不怜惜地揉捏着。

他的动作粗鲁而野蛮,仿佛要把我那娇嫩的乳肉揉碎一般。指尖粗砺的茧子刮过娇嫩的肌肤,带来一阵阵刺痛,却又激起一阵阵难以言喻的战栗。他用力吸吮着,仿佛要把我的灵魂都吸走一般,口中发出“啧啧”的声响,令人作呕。

一只手粗暴地揉捏,另一只手则肆意地撕扯,我感觉自己的乳房都快要被他扯掉了。那丑陋的头颅埋在我的胸前,贪婪地吮吸着,口水和酒渍糊满了雪白的肌肤,留下难看的痕迹。他那腥臭的呼吸喷在我的脖颈上,让我感到一阵阵恶心。

他像一头饿疯了的野兽,恨不得一口将我吞噬。粗砺的胡茬蹭得我胸前生疼,却又带来一种异样的刺激。我的意识开始模糊,身体仿佛不受控制般地变得滚烫,一阵阵快感涌上心头。

我被迫承受着这令人作呕的凌辱,却又在内心的某个角落,感受到一丝丝奇异的快感。这种快感让我感到恐惧,也让我感到羞耻。我努力想要挣脱,却发现自己根本无力反抗。

"奴家只冲钱爷这杆银枪来......" 我强忍着恶心,用娇媚的声音说道,试图转移他的注意力。

马蹄声混着赵天雄的咳嗽逼近,钱豹抓起狐裘盖住我裸露的脊背。车帘外火把映出人影幢幢,我故意抬高声调:"钱爷轻些!压着茶饼了......"

"闭嘴!"他掐着我大腿内侧警告,转头粗声应付:"闹耗子呢!"

待马蹄声远去,我屈膝顶住他胸口媚笑:"原来钱爷是替宫里办事的?"指尖勾开他衣襟,在胸膛划着"贡"字。镖车共鸣愈发强烈,仿佛有无数只蚂蚁在啃噬我的锁骨。

"宫里个屁!"他突然暴起将我按在车壁,鼻尖抵着鼻尖喷吐酒气,"云顶雾尖不过是幌子,真正的货在......"

"老钱!"赵天雄沉雷般的嗓音炸响在车辕,"该换岗了。"

钱豹浑身肌肉瞬间绷紧,我趁机咬破他下唇啜饮鲜血。他吃痛松手的瞬间,我贴着耳廓呢喃:"今夜子时,奴家给爷留窗。"锁骨金纹随誓言轻颤,在夜色里荡开一圈无形涟漪。

翻身跌落车板时,我瞥见二十步外树影晃动。张小虎牵着马僵在原地,手中火把照亮他吞咽口水的喉结。

子夜梆子擦着风声刺入耳膜时,钱豹的靴底碾碎了窗棂投进的月光。我故意将红绳系成死结,玄纱裙裾半褪至膝弯,对着铜镜往乳尖涂抹玫瑰膏。甜腻香气裹着车厢里未散的膻腥,在他掀帘瞬间化作催情毒药。

"小娼妇果然守信。"钱豹甩出飞镖钉死车帘,镖尾嗡嗡震颤。我旋身跌坐在他胯间,后背紧贴滚烫胸膛:"钱爷的暗器可比床上功夫俊多了。"

他掐着我脖颈后仰,犬齿撕开颈间细带。我闷哼着弓起腰肢,反手握住他胯下昂扬之物:"这分量……莫不是把镖局的银枪也偷来了?"

"偷你娘的……嘶……"他猛地挺腰撞进我掌心,喉间挤出的喘息裹着酒气,"红木箱里十八篓茶饼……西南来的生普……哈啊……"粗糙指节捅进湿滑花径时,我借势缠上他臂膀。

车外忽然亮起火把,赵天雄的皂靴停在三步外:"明日要过落鹰峡,安分些。"

钱豹骤然收紧手指,我吃痛泄出的呻吟惊飞夜枭。他贴着耳垂狞笑:"总镖头莫不是想听活春宫?"下身狠狠一顶,撞得我额头磕在车壁。殷红血迹顺着眉骨滑落,反倒激起他凌虐欲:"说!谁派你来探镖的!"

"钱爷冤枉……"我啜泣着挺胸磨蹭他手臂,舌尖卷走鲜血咽下,"奴家分明是来伺候……"话音未落,玄铁镖突然擦过鬓角,削断的红绳与青丝齐齐飘落。

二十步外传来马匹惊嘶,张小虎的惊呼刺破夜色:"有贼人!"

钱豹提裤跃出车窗的瞬间"是调虎离山!"赵天雄的暴喝伴着兵刃相击声炸响。我拢着破碎衣衫缩在角落,看钱豹提刀冲向黑暗,裆部淋淋沥沥的酒液在月光下闪着水光。

指尖蘸着额间血在车板勾勒,未干的血迹组成"贡茶""生普""西南"几字。车帘缝隙漏进的夜风里,隐约飘来几声镖师的嗤笑:"那骚娘们两腿倒是比镖旗还能招风……"

暗红血珠顺着眉骨滑落,在锁骨金纹上蜿蜒出妖异纹路。我蜷缩在车厢角落,耳畔是渐行渐远的喊杀声,玄纱裙裾裂帛处露出的小腿沾着钱豹的浊液,在月光下泛着黏腻的光。

"阿姐!"少阳的惊呼被刀剑相击声斩断。我咬破舌尖咽下腥甜,反手撕开裙摆至大腿根,雪色绸裤裂帛声清脆如冰裂。赤足踏上染血的草地时,足尖金铃轻颤——那是方才从钱豹腰间顺来的战利品。

镖车阵列在三十步外摆成北斗状,最中央的朱漆马车正腾起青烟。我踉跄着扑向最近的黑布镖车,发间木簪恰到好处地勾散青丝。玄纱广袖迎风鼓荡,露出整片凝脂般的后背,腰窝处被钱豹掐出的淤痕在月光下宛如红梅落雪。

"姑娘小心!"张小虎的朴刀堪堪劈开射向我的流矢。我顺势跌进他怀里,染血的抹胸贴上少年镖师铁甲,寒铁冷意激得乳尖颤巍巍挺立。他喉结滚动的声响混着血腥气传来,握刀的手背青筋暴起。"姑娘,你……你没事吧?"张小虎的脸涨得通红,说话都有些结巴了。

"多谢小虎哥......"尾音化作气声拂过他耳垂,我借着推拒动作将掌心贴上镖车。金纹毫无反应,唯有车辕上"震远"二字在月光下泛着冷光。

第二辆镖车裹着油布,桐油味混着铁锈气扑面而来。我佯装绊倒,足尖金铃撞上车板发出清响。玄纱裙裾翻飞间,整条右腿暴露在寒夜里,脚踝红绳浸了血愈发艳丽。守车镖师的眼珠几乎瞪出眼眶,我趁机将后背贴上镖车——金纹骤然发烫,却转瞬即逝。"娘的,这小浪蹄子,腿真他娘的长!"那镖师咕咚一声咽了口唾沫,眼睛都直了。

"小娘子这边来!"老六的钩镰枪挑飞偷袭的蒙面人。我扑进他汗湿的胸膛,指尖状似慌乱地抚过镖车铜锁。这次金纹如遭火灼,《玉壶春冰融雪录》在经脉中翻涌如沸,丹田处凝结的冰晶几乎刺破肌肤。

突然袭来的掌风擦着耳畔掠过,我娇呼着旋身,撕裂的裙裾如黑蝶纷飞。蒙面人浑浊的瞳孔里,倒映出我半裸着跌向第三辆镖车的模样,金纹忽地发烫,与镖车中某种脉动隐隐呼应。"这小娘们,真是个妖精!"蒙面人被我的美色所迷惑,手中的弯刀都有些颤抖。

"找到了。"我在心底冷笑,面上却梨花带雨地抱住镖车木轮。玄纱抹胸彻底滑落,雪脯上钱豹的牙印在月光下狰狞如兽吻。追击的蒙面人呼吸骤乱,弯刀劈入车板,距我颈侧仅半指之遥。

"滚开!"赵天雄的陌刀卷着腥风劈来,我趁机将脸颊贴上镖车缝隙。

蒙面人突然撒出紫色毒雾,我屏息软倒在赵天雄脚边。玄色轻纱裹着香汗紧贴腰臀,足尖金铃随着抽搐轻晃:"镖头......冷......"

赵天雄掌心滚烫的内力贴着脊背游走时,我佯装昏迷将脸埋进狼皮褥子。他指节残留的松烟墨香混着金疮药味,与钱豹留下的腥膻气息在车厢里发酵成诡异的熏香。玄纱外衫早被撕成碎布,此刻只虚掩着件月白肚兜,金纹在药油浸润下泛着蜜色流光。

"别动。"低沉嗓音震得后背发麻,他拇指重重按在腰眼穴。我咬唇泄出痛吟,足尖金铃随着抽搐轻响——昨夜故意没解下的红绳,此刻正勒进肿胀的脚踝。

晨光透过车帘缝隙,在他玄铁护腕上割出冷冽的银边。药碗磕碰声里,我垂眸数着他吞咽时滚动的喉结:"总镖头昨夜...为何救我?"

"镖旗底下,不落冤魂。"赵天雄突然捏住我下巴灌药,汤药泼洒在锁骨,我趁机攥住他手腕娇喘:"烫......"

车外忽起马嘶,药碗翻倒在他裆部。深褐药汁在玄色劲装上晕开暧昧水痕,我慌忙用肚兜擦拭:"奴家该死!"指尖隔着衣料划过隆起部位,他猛地起身撞到车顶,玉佩将垂落的发丝缠住三根。

"卯时启程。"他斩断纠缠的青丝摔帘而去,我舔去唇边药渣轻笑。

整整一日,车帘只在送药时掀起。赵天雄喂药时用银匙抵住我舌尖,防备得滴水不漏。第三次汤匙磕到虎牙时,我含泪咬住银匙:"镖头怕我下毒不成?"他骤然抽回的动作带出银丝,在夕阳里晃成金线。

"阿姐!"暮色四合时,少阳带着哭腔扑到车边。我隔着车帘勾住他小指,用幼时约定的暗号轻叩三下,示意安好。

张小虎的皂靴在五步外来回踱步:"顾姑娘可要蜜饯?前头镇子买的杏脯......""顾姑娘,你长得真好看,像仙女一样。"张小虎鼓起勇气说道。

"滚远点发骚!"钱豹的唾沫星子溅在车帘上,"这骚娘们吸了老子三天阳气,轮得到你献殷勤?"

月升时分,山道忽然响起三长两短的鹧鸪啼。赵天雄解下佩刀扔给老六:"我去会会黑风寨的朋友。"

我正将春字令牌塞进袜带,车帘突然被药气掀开。钱豹端着青瓷碗挤进来,裆部鼓胀比往日更甚,酒气里混着奇怪的甜腥:"小贱人喝药了。"

青瓷碗沿压上唇瓣时,我嗅到淫羊藿混着麝香的甜腥。钱豹拇指抵着碗底猛然上抬,褐黄药汁顺着咽喉烧出一条火路。玄铁护腕硌着后颈,他胯间鼓胀物事隔着衣料碾磨腿根,酒气喷在耳后:"总镖头的床可还软和?"

"钱爷吃味了?"我屈膝顶住他小腹,足尖勾着褪到膝弯的绸裤轻晃。春药化作千足虫在血脉里爬行,乳尖擦过他胸前铁甲扣时,激起的快感竟让金纹泛起妖异的光。

钱豹撕开我新换的藕荷色肚兜,犬齿啃咬着昨夜赵天雄留下的指痕:"那伪君子装模作样给你驱毒时,这奶尖儿可没少蹭他刀茧吧?"他突然将两根手指捅进我口中搅动,"说!他操你时是不是也这般假正经?"

喉间呜咽化作媚吟,我趁机咬破他指尖。血腥味混着春药在舌尖炸开,金纹骤然发烫,竟将药力化作寒流游走四肢百骸。钱豹扯下我脚踝红绳捆住双腕时,我绷紧腰肢让月光淌过汗湿的脊线——二十步外树影微动,三个镖师正扒着车窗偷窥。

钱豹将我双腿折到胸前时,车顶垂落的流苏穗子正扫过眼皮。他粗糙的掌心裹着汗液在腿根游走,玄铁护腕的雕花压出红痕。我屈起膝盖顶住他腰眼,足尖勾着褪到脚踝的绸裤轻晃:"钱爷的刀...可比赵镖头磨得利?"

"试试便知!"他狞笑着扯开犀牛皮腰带,青铜带扣磕在车板上发出闷响。我趁他俯身的瞬间旋身,后背抵住冰凉的朱漆木箱,双腿如绞索缠上他脖颈。春药催出的蜜液顺着箱面金漆滑落,在月光里拉出银丝。

车外偷窥的镖师们发出的压抑抽气声,如同风箱一般,更助长了钱豹的兽欲。他暴起青筋的手掌死死掐住我的腰肢,仿佛要将我拦腰折断一般,粗暴地将我翻转成侧卧的姿势。我被迫蜷缩着身体,后背抵着冰冷的檀木车壁,感受着他那野蛮的动作。

“小浪蹄子,给老子叫大声点!”钱豹狞笑着,毫不怜惜地分开我的双腿。空气中弥漫着腥臭的汗味和浓烈的酒气,他那丑陋的肉棒狰狞地抵在我的蜜穴口,粗大的龟头摩擦着娇嫩的花瓣,带来一阵阵刺痛。

随着他一声低吼,那根粗长的肉棒狠狠地挤了进来,仿佛要将我彻底贯穿一般。我忍不住发出痛苦的闷哼,紧咬着牙关,努力不让自己发出更大的声音。可以清晰地感觉到,他那坚硬的肉棒,一点一点地撑开我紧致的蜜穴,带来的撕裂感让我几乎窒息。

“啧,真他娘的紧!”钱豹兴奋地咒骂着,动作也愈发粗暴起来。我紧紧抓住手中垂落的纱帐,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随着他的每一次撞击,檀木车板都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仿佛随时都要散架一般。

胸前雪乳被撞击得上下晃动,雪白的肌肤上泛起一片粉红,酥麻的感觉瞬间传遍全身。钱豹那粗糙的胸膛紧紧贴着我的后背,磨得我生疼,他那腥臭的呼吸喷在我的脖颈上,让我感到一阵阵恶心。可以清晰地听到,那肉棒进出蜜穴时,发出的令人面红耳赤的“噗嗤噗嗤”声,充满了淫靡和放荡。

"转过去!"他揪住我发髻将人提起,膝盖顶开颤抖的双腿。前胸撞上冰凉的铁甲时,后颈突然贴上滚烫的孽根。钱豹单手解开锁子甲扔向车窗,金属坠地声惊得偷窥者低呼。

我伏在狼皮褥子上弓起腰肢,故意让月光淌过布满指痕的臀瓣:"钱爷的枪法...哈啊...可比漠北响马...嗯...差远了..."尾音被他顶撞得支离破碎,镶金马鞭柄突然捅进檀口。

腥膻味混着铁锈气在喉间炸开,我收紧咽喉模仿交合处的吮吸。钱豹发出野兽般的低吼,拽着我发髻后扯,迫使脊柱弯成惊心动魄的弧度。这个姿势让胸脯几乎垂到地面,乳尖擦过散落的杏脯,黏腻的糖霜沾了满身。

"夹紧了!"他忽然猛地将我提起,毫不怜惜地按坐在他的胯间。我被迫张开双腿,承受着这突如其来的冲击。坚硬的青铜护腰上的云纹硌得尾椎生疼,仿佛要将我的骨头碾碎一般。

这个面对面的姿势,让我们彼此汗湿的胸膛紧紧贴合在一起,毫无保留地暴露在对方的眼前。钱豹那粗糙的胸毛蹭得我胸前生疼,却又带来一阵异样的刺激。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而粗重,如同拉风箱一般,腥臭的酒气喷在我的脸上,让我感到一阵阵恶心。

我被迫承受着他那丑陋的脸,近在咫尺地看着他眼中的欲望。那是一种赤裸裸的,毫不掩饰的,如同野兽般的欲望,仿佛要将我彻底吞噬。我感到一阵恐惧,却又无法挣脱。

为了摆脱这种令人窒息的压迫感,我趁机抬起头,咬破他那干裂渗血的唇痂。血腥味瞬间在口腔中弥漫开来,与他口中残留的春药混杂在一起,酿成一杯剧毒的毒酒。

这毒酒顺着舌尖滑入他的喉咙,瞬间点燃了他体内的火焰。钱豹发出一声低吼,更加疯狂地耸动着腰身,胯间那根狰狞的肉棒也更加粗暴地贯穿了我的身体。

我的身体被他撞击得上下起伏,仿佛狂风中的落叶。乳房被挤压变形,传来一阵阵刺痛,乳尖却挺立着,仿佛在渴望着更多的刺激。我紧紧抓住他的肩膀,指甲深深地陷入他粗糙的皮肉之中,才能勉强维持着身体的平衡。

可以清晰地感觉到,那肉棒一次又一次地撞击着我的花心,带来的快感和痛苦交织在一起,让我几乎迷失了自我。我忍不住发出阵阵呻吟,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放荡,仿佛要把所有的羞耻都抛到脑后。

"小浪蹄子,老子要让你知道,谁才是真正的男人!" 钱豹狞笑着,更加用力地撞击着,仿佛要将我彻底摧毁。

车帘突然被夜风无情地掀起半角,冰冷的夜风灌入,吹散了车厢内弥漫的淫靡气息,却也暴露出我此刻不堪的模样。三个镖师贪婪而肮脏的视线,如同蛆虫般爬过我赤裸的后背,让我感到一阵阵恶心和羞耻。我强忍着想要尖叫的冲动,努力维持着脸上妩媚的笑容。

我并起沾满淫液的手指,轻轻抚过钱豹剧烈滚动的喉结,感受着他粗糙的皮肤下那充满力量的脉动。双腿如同灵蛇般紧紧盘在他精壮的腰际,用尽全力地收缩着,让花穴紧致地绞磨着那根虽疲软了大半,却依旧滚烫坚硬的凶器。

“嗯……”钱豹被我这若有若无的挑逗撩拨得喘着粗气,原本还算清醒的头脑,再次被欲望所占据。他像是失去了所有的力气般,瘫软在我身上,任由我摆布。胯间那残留的淫液,滴滴答答地落在我的大腿内侧,与之前的混合在一起,变得更加黏腻不堪,也更加令人作呕。

我故意用涂满蔻丹的脚趾,轻轻勾着他腰间那冰冷的青铜带扣,感受着那坚硬的材质,与我柔嫩的肌肤之间的鲜明对比。媚眼如丝,用一种浪荡至极,却又带着一丝天真的语气,轻声说道:“钱爷的兄弟……唔……可都等着学这招呢……到时候,钱爷可要好好教教人家哦……”

我的声音娇媚而柔腻,充满了诱惑,仿佛带着某种魔力,能够轻易地勾起男人心中最原始的欲望。我可以清晰地看到,钱豹眼中闪烁着的淫邪光芒,以及他那再次变得滚烫的身体。

钱豹被我这声浪语彻底勾起了深藏的兽欲,他那原本还算克制的神情瞬间扭曲,如同恶鬼般狰狞可怖。暴起青筋的手掌狠狠掐住我纤细的腰肢,像是要把我捏碎一般,毫无预兆地猛然贯穿。

“啊!”我忍不住发出一声痛呼,紧咬着牙关,才能勉强压抑住那几乎要脱口而出的尖叫。檀木车板随着他疯狂的撞击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仿佛随时都要崩裂一般,发出令人心惊胆战的声响。我被迫承受着这野蛮的冲击,身体如同暴风雨中的小船般摇摇欲坠。

他那坚硬的肉棒,一次又一次地狠狠撞击着我的花心,带来的快感和痛苦交织在一起,几乎要将我的意识彻底吞噬。我感到自己的身体仿佛被撕裂成了两半,五脏六腑都在剧烈地翻滚着,几乎要吐出来一般。

“小浪蹄子,给老子好好享受!”钱豹的吼叫声在耳边炸响,他那粗暴的动作丝毫没有减缓的迹象,反而愈发疯狂起来。我被迫承受着他那如同铁锤般的撞击,身体仿佛要被撞散架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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