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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蒂劫,2

小说: 2025-09-03 11:05 5hhhhh 1540 ℃

“操,你吃啥了?放屁咋这么臭!都赶上老母猪打的屁了!”

“滚你的吧,你的屁才是臭不可闻,比他妈母猪打屁还臭!”

突然,翠莲和玉莲都齐声哀嚎起来:“嗷嗷嗷嗷嗷嗷!”,只见两人的屁眼里竟一同喷出恶臭的稀屎,这两个女人竟然双双失禁,生生被对方抠出了屎!深棕色的稀屎从她们的肛门呲射而出,两人插在对方屁眼内的手指都感受到了这股粘稠的热流,空气中弥漫着令人作呕的气味,两人望着彼此的狼狈模样,脸上是既恶心又不服气的复杂神情。

于翠莲捂着鼻子,一脸嫌弃道:“你个死老娘们,咋恁恶心,连个屁门子都管不住,拉得哪哪都是!”

崔玉莲也使劲掩着鼻子,皱着眉头道:“你不埋汰?屁眼子松得跟啥似的,连屎都兜不住,还好意思在这瞎咧咧!”

于翠莲一听这话,那火气“噌”地就上来了,狠狠地瞪着崔玉莲,喊道:“你说谁屁眼子松?有种今晚半夜去村里的公共茅房斗斗屁眼子,咱俩屁眼对屁眼,信不信老娘把屎全都拉你屁眼里,你敢应不!”

崔玉莲也是个泼辣货,咬着后槽牙,腮帮子鼓得老高,回应道:“去就去,我才不怕你!你就等着给老娘当马桶吧,到时候看我不把屎全排你肚子里头,让你见识见识老娘的厉害!”

第六章 大便灌肠,突破下限的屎斗

于翠莲和崔玉莲这俩疯婆娘,不知是哪根筋搭错了,居然真的决定半夜去村里的公共茅房斗拉屎。为了能在这场荒唐的较量中打败对方,这俩老娘们在午饭和晚饭上可下足了功夫。

两人分别走了几户人家,拿家里存的腊货和人换了点肉。午饭的时候,那桌子上摆的全是大油大肉。香喷喷、油汪汪的红烧肉,一块块红得发亮,肥得流油;还有那滋滋冒油的大肥肉片子,看着都让人觉得腻得慌。可这俩货不管不顾,也不嫌油腻,敞开肚皮就可劲造,吃得满嘴流油,腮帮子鼓得跟蛤蟆似的。春生本来便觉得肉有点肥了,又看俩老婆吃的这么香,索性就捡了几口红烧肉,剩下都让给玉莲翠莲了。孩子更是嫌肉太肥,那盘肥肉片子是一筷子没夹。

到了晚饭,更是离谱。她们用中午做菜剩下的肥膘做了一锅猪油拌饭。那猪油拌在饭里,油光锃亮的,她们大口大口地扒拉着,就着油梭子,吃得那叫一个香。不仅如此,两个女人还特意准备了点产气放屁的烤红薯。那烤红薯烤得外皮焦黑,一掰开,热气腾腾,这俩女人也顾不上烫嘴,狼吞虎咽地往嘴里塞,最后都把肚子撑得溜圆。刘春生瞅着她俩这副不要命的吃相,心底直犯嘀咕,纳了老闷了:以前虽说也晓得这俩婆娘饭量不小,可也没见过像今儿个这么能造的呀!这是咋的啦?

等吃过了饭,刘春生实在是憋不住满心的疑惑,就凑过去问这俩女的。结果呢,自然是被于翠莲和崔玉莲随便找了些借口给搪塞过去了。而这一顿猛操作下来,两人肚子里那是憋了一肚子的屎和屁,就等着半夜去茅房一较高下。

夜深了,于翠莲和崔玉莲从家门里走出,四周一片寂静,只有偶尔传来的几声虫鸣。两人挺着滚圆的肚子,气势汹汹地朝着公共茅房走去。

到了茅房,里面昏暗潮湿,微弱的月光从狭小的窗户透进来,勉强能看清里面的情形。地上污水横流,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气味。

于翠莲狠狠地瞪了崔玉莲一眼,率先转过身,把那肥大的屁股对着崔玉莲,咬牙切齿地说:“哼,今天就让你个贱人知道俺的厉害!”

崔玉莲也不甘示弱,同样转过身,将自己的大屁股用力怼了过去,嘴里还骂骂咧咧:“臭婊子,你以为我会怕你?”

于翠莲和崔玉莲这俩女人,就这么背靠着背,把那肥嘟嘟的大屁股死死地顶在了一块儿。可谁承想,她俩那屁股实在是太肥,厚厚的臀肉鼓得跟小山包似的,这就导致她们的屁眼儿很难互相挨上。但这俩婆娘可不甘心半途而废,只见她们都卯足了劲儿,拼命地向后用力顶拱着对方的臀部。那股子较劲的狠劲儿,活脱脱就是两头互不相让的犟牛。

于翠莲咬着牙,嘴里念叨着:“你倒是使劲呀!咱俩这屁眼子都碰不上,还斗个啥?”她这会子可是使足了全身的力气,那肥硕的大屁股一个劲地拼命往后顶,屁股上一道道肉棱子都显出来了。

崔玉莲也发了狠,喊道:“我知道,不用你瞎咧咧!”她的双脚在地上可劲儿蹬着,每一次发力都带着一股狠劲儿,饱满圆润的大屁股都挤出了厚厚的肉褶。

这俩疯婆娘,那真是使出了吃奶的劲儿,拼命地拱着自个儿的大肥臀,就想着把对方那两片大屁股蛋子给挤开,好让她们的屁眼能正正儿地对在一块儿。她们的动作看着都有些笨拙,因为两女肚子里此刻都塞得满满的,让她们的身体变得十分沉重。而且这俩女人现在还在憋着一股屁!玉莲和翠莲都想着一会儿把屁放进对手的屁眼里,所以都憋着这股气儿,等着给对手来一发大的。

随着两人更加用力地推挤着肥臀,她们的屁股蛋子两两对垒,极力地向两边分离,深邃的臀沟被打开,显露出各自黝黑的大屁眼儿,两人的屁眼也因为用力而微微开合,像是在呼吸一样,一张一合地翕动着,翠莲和玉莲甚至能感受到对方屁眼子里传来的热气。

直到她们厚厚的臀肉完全被压扁,两人的肛门才终于亲到了一起,“啊啊啊!”于翠莲滚烫潮湿的屁眼儿烫得崔玉莲嗯嗯啊啊的叫唤起来,“呃呃呃!”崔玉莲火热湿润的屁眼儿烫得于翠莲也咿咿呀呀的叫唤着,本就敏感的屁眼嫩肉相互接触带给了两女巨大的身体刺激,同时全身上下最隐秘肮脏的部位彼此结合更是在心理上给她们以极大的刺激:自己用来排泄拉屎的臭屁眼正和对手同样用来拉屎放屁的臭屁眼儿紧贴在一起,翠莲觉得自己的宝贝儿屁眼被崔玉莲这个骚逼的老屁眼子给污染了,玉莲也觉得自己娇贵的屁眼被于翠莲这个贱货的脏屁眼子给玷污了,湿热、瘙痒、酥麻、酸爽种种感官相互混合,兴奋、羞耻、愤怒、恶心种种情绪掺在一起,身体和心理上的双重刺激让她们都放声尖叫起来。

两人都用力推着墙壁,大屁股死死向后顶着,想让她们的屁眼结合地更加紧密,两人屁眼上的毛儿已经完全搓成一团,两个肛门也互相压实,彼此张开对吸,嘬在一起,两道湿润的肠口也贴紧在一块,互相喷吐着肠道里的臭气。

两人酝酿着屁意,准备把肚子里憋了好久的屁放进对手肠子里,突然,两女胶合的屁眼处传出一声怪响,紧接着崔玉莲就“哎呦”叫唤了一声,原来是于翠莲先下手了,一发热腾腾的臭屁从她屁眼深处排出,带着肠道里的热意和气味,钻进了崔玉莲的屁眼里。崔玉莲只觉得屁眼儿里像是钻进了毛毛虫,又酸又涨,一股暖流顺着屁眼直冲进来,震得她肠子都在发颤,菊花深处瘙痒的厉害。崔玉莲也赶紧使劲儿,一道热乎乎的臭屁被她放了出来,带着源自肠道深处的温度和味道,窜入了于翠莲的屁眼里。于翠莲顿时觉得屁眼儿里涨得不行,像是一条毛毛虫钻了进来,一大团热气闯进屁眼然后涌入直肠,屁劲儿震得她肠道直发颤,菊花里面又热又痒。

被对方在自己身体里放了一个屁,两个女人是既恶心又不服气,肚子又开始加劲,缩紧自己的小腹,不一会儿,两个女人屁眼对屁眼又互相放进去一个酸爽的臭屁,同时两人的屎意也提前了,只见于翠莲和崔玉莲都像母猪似的哼哼着,直肠开始蠕动,从屁眼深处慢慢挤出一根大便,膀胱也一同排出尿水,对滋在彼此的下体上。

但由于屁眼被堵死,当她们的粪便一齐拉至肛门口时,两人的屎条就这样顶到了一起,双双卡在了肛门口。屁眼被对方堵住无法排泄,刺激得两女都不禁翻起了白眼,玉莲和翠莲都拼了老命,卖力催动着肠道排便,但谁也推不动谁。

于翠莲的额头冒出了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她咬着牙:“操你妈的崔大骚逼,俺看你能撑多久!”

崔玉莲也累得气喘吁吁,额头上的汗珠顺着脸颊滚落,回道:“你妈逼的于大婊子,有本事你别停!”

双方的身体都因为用力而微微颤抖,身体每一次晃动,都伴随着粗重的喘息声和哼哼唧唧的声音。

随着时间一点点过去,两人的便意越来越强烈,不仅如此,由于她们今天吃了太多大油大腻的东西,早就超出了肠胃的承受能力。此刻,两人的肚子里也炸开了锅,一阵翻江倒海,肠胃发出咕噜咕噜的抗议声,都有一种要拉稀的感觉。强烈的便意如同汹涌的潮水,一波接着一波袭来,却又得不到排泄,这可把两个妇人折磨得死去活来,都不约而同地发出了刺耳的尖叫:“于翠莲,我操你妈!”“崔玉莲,操你血妈!”,在这极度的难受之下,两个女人本能地用力一喷。那一瞬间,时间仿佛都凝固了。

在肠道内巨大的压力之下,她们互顶的两段屎条不断地被推动夯实,终于两人的屎橛子顶不住越来越大的压力,相互挤压着彼此错开,两人的屁眼也扩张到极限,崔玉莲土黄色的屎橛子从右边,于翠莲棕黄色的屎橛子从左边,两条屎橛子相向而入,一边剐蹭着彼此,一边摩擦着肠壁,都插进了对方的直肠里,而且因为屎橛子后面都是稀屎,她们的屎橛子完全错开后,直接就被各自的稀屎给喷到了对方的结肠里,两人的稀屎也就此完全混合在了一起。

这场离谱的茅厕斗臀,最终以平局收场。待两人分开紧咬的屁眼后,两人的屁眼“哗啦”一下子滋出大量恶臭的稀屎,接着屁眼里又都喷出了同样土棕两色混杂的屎橛子,之后还不时地“噗噗”几声继续拉出一些秽物,两人的屁股还有大腿内侧都溅上了她们混合的排泄物,茅房里的气味瞬间变得难以忍受。两人都傻了眼,呆呆地站在原地,不知各自在想些什么。

第七章 床上争夫,两个骚妇抢鸡巴

深夜静悄悄的河边,崔玉莲和于翠莲低着脑袋,仔仔细细地洗刷着自个儿的身子。还好赶上这大夏天,要不然就她俩这番遭罪,指定得冻出病来。费了老半天劲儿,把身上那些腌臜东西全洗干净了,俩女这才拖着软塌塌的身子,一步一挪地往家里走。

回到家的第二天夜里,憋了好些天的刘春生到底是忍不住了,张嘴就说要行房,而崔玉莲和于翠莲这两个大屁股骚妇这几天自然也是饥渴非常,都想着让老公的大鸡巴插进自己的骚屄里解解痒。他这一开口,就跟火星子溅到了炸药包上,一下子把两个女人之间的战火给点着喽。

于翠莲两手叉在腰上,瞪着刘春生说道:“春生,这几天因为这个骚婊子,俺被折腾得不行,今晚你是该犒劳犒劳俺!”

崔玉莲也不甘落后,一把拉住刘春生的胳膊,娇滴滴地说:“春生,咱们两口子分开这么久,你今儿个可得好好疼疼我!”

刘春生被两个女人拉扯着,左右为难,一脸无奈。两个女人为了争男人,互不相让,那嗓门一个比一个大,又开始了激烈的争吵。

于翠莲骂道:“你个不知廉耻的!当初拍拍屁股就跑了,撇下春生不管,现在还有脸回来跟俺争!”

崔玉莲回怼:“你才是不要脸的!趁我不在,跑来勾引我男人不说,原配回来还腆着大脸不肯走!”

“放你妈的屁,俺和春生是情投意合、两情相悦,村里都说俺才是最适合他的女人!”

“放你妈的屁,我和春生才是郎才女貌、天生一对,你这丑八怪赶紧有多远死多远!”

“俺丑?你睁大眼睛好好瞧瞧,俺的脸蛋还有身材,哪一样不比你强?”于翠莲怪叫道,索性直接脱光了身子,露出丰满健壮的肥美肉体。于翠莲那粗壮的身子骨,一瞅就极具视觉冲击力。那肥嘟嘟的奶子和圆滚滚的大屁股,简直绝了。她那对乳房硕大挺立,活脱脱像两座饱满耸立的山峰,任谁看了都忍不住多瞧几眼。那浑圆丰满的大屁股,肉厚实着呢,给人的感觉沉甸甸、肉墩墩的。肚子上虽说堆了点儿小肥肉,倒是让她瞧着越发成熟有韵味。还有那两条粗壮有力的大腿,就跟柱子似的,充满了力量感,彰显出一种别样的健康美,看得刘春生一阵眼热。

“眼瞎了就去治,长得没我好看,身材更是没我好,就你也配跟我比?”崔玉莲不屑地说道,也跟着脱下奶罩和内裤,展示着自己丰腴肥壮的健康肉体。崔玉莲的身材那也是壮实得很呐。她那高耸丰硕的大胸脯,好像里头蕴藏着满满的生命力,随着她的一举一动微微地颤动着,勾人得很。那巨大圆润的大屁股,就跟熟透了的果实似的,饱满又富有弹性。有点赘肉的小肚子,非但不难看,反而让人觉着她丰满壮实,能干活能生养。那两条粗壮结实的大腿,充满了力量,每走一步都稳稳当当的,透着股自信的精气神儿,同样让刘春生心痒不已。

“放屁,任谁都看得出来,俺身材更好!”说完,于翠莲把她那肉肉的水桶腰使劲一扭,胸脯用力往前一挺,双手在自己那肥嘟嘟的屁股上“啪啪”拍了两下,娇滴滴地说道:“春生,你瞅瞅俺这身子,前凸后翘的,哪点比不上那崔玉莲?”说着,还故意像只花蝴蝶似地转了个圈,把自己那丰满的曲线明晃晃地展示出来,屁股扭得跟麻花似的。

崔玉莲哪能咽下这口气,双手往那水桶似的腰上一叉,然后将那肥硕的大屁股往后撅了撅,嗲声嗲气地道:“春生呀,我这身材才叫真正的丰满迷人哩,这大肉屁股可比那于翠莲的带劲多了。”说完,还故意大幅度地扭着那粗腰肢,那大屁股就跟筛糠似的左右晃动。

两个女人就这样在刘春生面前卖弄风骚,你不让我,我不让你,都使出了浑身解数,想把刘春生的眼珠子给勾到自己身上。刘春生被她俩弄得眼花缭乱,眼睛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搁了。

“春生,俺这大屁股又肥又翘,俺知道你就好俺这口儿,平日里在床上你就爱搂着俺这大屁股!”

“春生呀,我这大屁股才是你的心头好,又大又软,以前咱俩每次上床你都会夸这大屁股带劲!”

“哼,你就胡诌!春生明明喜欢的是俺的大屁股,他说俺这屁股摸起来舒服,睡觉时抱着,那叫一个踏实!”

“瞎说!春生最喜欢我的大屁股了,洞房那天他跟我说,我这屁股是他的宝贝,又圆又有肉,看着就欢喜!”

“你个不要脸的,春生和俺好的时候,可没少夸俺这大屁股能生养,说以后准能给他生一堆大胖小子!”

“呸!我这大屁股才是正宗的好生养,能给他刘家开枝散叶,比你强百倍!而且我也真给他生了个小子!”

“你少胡扯,春生说俺这大屁股骨盆宽,生娃顺溜,比你强得多!”

“胡说八道,春生和我讲过,我这大屁股胎位正,生娃儿不遭罪!”

两人就这样你来我往,吵得面红耳赤,唾沫星子乱飞。刘春生站在一旁,听得是满脸通红,手足无措,不知该如何是好。不过,眼前两女赤裸着身子为他争风吃醋的景象,还是让春生的下面起了生理反应。他只觉得一股热流直往下窜,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红着脸坐回到床上,开始撸动自己已经勃起的大鸡巴。

注意到丈夫的动作还有他手中那根同样肏过她们两人的硕大阳根,崔玉莲和于翠莲不约而同停止了争吵。两人的目光交汇了一下,又迅速转向春生,转而一起爬上床,像两只偷腥的猫儿嗅到了腥味,迫不及待地向春生凑去。

于翠莲的脸上带着几分急切,嘴里喘着粗气说道:“春生,俺来伺候你。”

崔玉莲也不甘落后,伸手就往春生身上摸,娇嗔地说:“春生,我可比她贴心多了。”

一时间,床上乱作一团,春生被两个女人挤在中间,满脸的不知所措,这老实汉子哪里见过这番场面。可于翠莲和崔玉莲却管不了那么多,看着眼前这根又粗又长的大鸡巴,嗅闻着上面散发出的腥臊气息,这两个大屁股骚逼都发春了,都想一口吞下丈夫气味浓厚的大鸡巴,两人脑袋凑上前去,和对方撞了个正着。

“春生的鸡巴是俺的,你个不要脸的赶紧滚开!”

“你放屁,春生的大鸡巴一直都是我的,你才是给我滚远点!”

“你个骚货,别碰俺男人的大鸡巴,不然俺跟你拼命!”

“你才是骚货,春生的大鸡巴只有我能碰!”

两人一边骂着,一边低下了头,开始争相舔弄丈夫的大鸡巴,只见她们一会儿舔舐着刘春生的阴囊,一人啯着一边的卵蛋开始吸吮;一会儿扫舔着刘春生的肉棒,上下来回地用舌头清理着茎身;一会儿又交替含住刘春生的龟头,用舌尖刺激着他的马眼。被两个妻子如此侍奉,刘春生哪里还忍得住,不一会儿就喷出了大量白色的浓精,跟天女散花似的,喷了两女一脸。而在见到丈夫射精后,于翠莲和崔玉莲这俩女人,就像两条争食的野狗,开始疯狂争抢起丈夫的精液,甚至连对方脸上、嘴里的都不放过。

将丈夫射出的精液全部舔食干净后,两个女人同时转身撅臀,不约而同地抬起她们的大肥屁股,朝着春生依旧直直挺立的大鸡巴上坐去,都想把春生的命根子纳进自己的风流穴儿。

可这一根鸡巴要怎么插进两张骚屄里呢?结果自然是事与愿违,两女的巨臀在半空中就撞在了一起,哪张骚屄也没能吃下春生的大鸡巴。两人的屁股现在顶在一起,春生的鸡巴就夹在她们股沟中间,被四片肥屁股蛋儿紧紧包裹住。体会着两女臀肉的绵软和弹性,刘春生舒爽地叫出了声,龟头又开始分泌黏液。而两个女人也各自调整姿势,主动摇晃起肥臀,用自己湿漉漉、滑腻腻的股间去摩擦丈夫的阳具,肥厚的骚穴包着丈夫坚挺的棒身,火热的肛门咬着丈夫紫红的龟头。她们越磨越痒,越痒越磨,小穴里不停地溢出骚水,崔玉莲和于翠莲都满面红霞,一脸春意地咿呀淫叫着。

终于刘春生的大鸡巴又猛烈喷发起来,随着精液铺满了两女的整个下体,刘春生的鸡巴也彻底软了下来,可这俩女人都还没泄,这可给崔玉莲和于翠莲难受坏了,想再把“小春生”折腾起来,让它重振雄风,可一看丈夫已经累得不行了,两女又只好作罢,恨恨地瞪了对方一眼,然后就靠着春生各自睡下了,只是她们的手还插在各自的淫屄里,试图缓解那难耐的瘙痒。

第八章 暗流涌动,同居矛盾终爆发

继上次公共茅房的争斗后,两个女人的肚子难受了好几天,屁眼儿也一直刺挠儿。身体上的不适让她们很是消停了一阵子,虽说平日里有机会还是会讥讽对方几句,但终究没有再爆发肢体上的冲突。

不过这俩女人生活在一个屋檐底下,那磕磕碰碰指定少不了。她们谁都不适应家里有另外一个女人,对方在这儿,自己平常过日子可麻烦多了。她们经常会因为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吵起来,无论是谁多吃了一口菜,还是谁用的水多了一些,都能成为引发争吵的导火索。

日子一天天过去,矛盾日渐积攒,只消一个火星便会引爆。

这天,刘春生从外面带回了一块布料,本是想给家里的女人做身新衣裳。可就是这一块布料,让原本就紧张的气氛瞬间变得剑拔弩张。

于翠莲抢先说道:“这布料得先紧着俺,俺为这个家付出这么多,做件新衣裳是应该的。”

崔玉莲哪里肯依:“我才是正牌夫人,这布料自然归我。”

两人你来我往,声音越来越高,刚刚平息没多久的战火再次被点燃。两女争得越发激烈,直接上手抢这块布料。于翠莲紧紧抓住布料的一端,用力往自己这边拽,嘴里还不停地喊着:“这是俺的,你别抢!”,崔玉莲双手也死死拽着布料的另一端,眼睛瞪得大大的:“明明是我的,你放手!”

两人互不相让,都使出了全身的力气,脸涨得通红。在激烈的拉扯中,只听见“呲啦”一声,布料竟被扯破了。

看着被扯破的布料,两人都愣住了,刘春生在一旁也是又气又无奈。过了好一会儿,刘春生叹口气说道:“既然扯破了,那就平分两半,给你俩一人做一个小件儿吧。”

崔玉莲和于翠莲虽然心里不情愿,但也知道这是目前最好的解决办法,只好点头同意。

拿着分到的半块布料,两人还是气鼓鼓的,谁也不理谁。但因为这次布料事件,她们心里对彼此的怨恨又多了几分,家里的气氛也变得更加紧张。于翠莲心里尤其不服气,看着崔玉莲从城里带回来的漂亮衣服,内心更是难受,嫉妒的火焰在心中熊熊燃烧。心里不平衡的于翠莲竟然趁崔玉莲不在时,偷偷穿崔玉莲的衣服,于翠莲尤其爱穿崔玉莲的那件的确良裤子。每次穿上,于翠莲都会在镜子前左照右照,想象着自己也能像城里人一样时髦。她扭动着腰肢,脸上洋溢着一种满足又心虚的神情。

一次于翠莲在偷穿的确良时,被突然回来的崔玉莲抓了个正着。崔玉莲瞪大了眼睛,指着于翠莲就开始不留情面的嘲讽和辱骂:“你个没脸没皮的,自己没衣服穿吗?非要偷穿我的!”

羞愤欲绝的于翠莲被骂得满脸通红,一时间失去了理智,她冲过去拿起剪子,竟然将崔玉莲唯一带回来的一件的确良剪破了。

崔玉莲看到自己心爱的裤子被剪成了破布,怒火中烧,尖叫着冲上去和于翠莲厮打起来。两人都像发了疯一样,互相拳打脚踢,抓头发、挠脸、掐胳膊,下手都很重。

于翠莲的脸上被抓出了几道血痕,崔玉莲的胳膊也被掐出了淤青。她们在地上翻滚扭打,房间里的东西被撞得七零八落。

直到两人都累得气喘吁吁,崔玉莲和于翠莲也没松开手。此时的她们头发凌乱,衣服撕破,身上都挂了彩,眼神中却依然充满了愤怒和怨恨。

突然,崔玉莲嘴巴一努,“呸”的一口口水吐到了于翠莲的脸上,泛着酸臭的口水顺着于翠莲的鼻梁直往下淌。于翠莲哪能咽下这口气,立马回啐了一口,“呸”一声,一大团口水带着股馊味也糊在了崔玉莲的脸上。

由于农村条件艰苦,她们平日里都不怎么注重口腔卫生,嘴巴里都有点口臭,被对方黏糊糊的臭口水吐在脸上,让两个女人都恶心得不轻。

“呕!你这嘴是在粪坑里涮过吧?”

“你这臭婆娘,口水才臭死个人!”

两人一边骂着对方嘴臭,一边继续吐着口水泄愤,只见玉莲和翠莲你一口我一口,互相喷着难闻的唾沫星子,各自的脸都湿透了。

就在这时,刘春生扛着锄头回到家,一进门看到这混乱不堪的场景,惊得锄头“哐当”一声掉在地上。

“你俩这是干啥呢!咋又干起仗了?”刘春生问道。

两个女人听到刘春生的声音,这才停下口水星子的互喷,但眼神里的怒火依然没有熄灭。

崔玉莲先告状道:“春生,你瞅瞅她,她欺负我!把我的的确良给剪坏了!”

于翠莲也紧跟着道:“春生,是她先骂人和先动手的,她就是个泼妇!”

“谁让你把我裤子绞了,你个贱人就欠打!”

“你才欠打,明明有那么多衣服,一块布料还非要和俺争!”

刘春生看着满屋的狼藉和狼狈的两个女人,心累地叹了口气:“都别吵了。布料的事,是俺不对,玉莲坏的衣服,俺也会想办法,总之你俩别再打架了,不然这日子真没法过了!”

第九章 人言可畏,玉米地里的战斗

为了安抚两位老婆,刘春生可谓是绞尽脑汁。最终,他托人去县城里买了两件的确良喇叭裤。当这两件喇叭裤被带回来交到于翠莲和崔玉莲手中时,她们的脸上都闪过一丝欣喜,但很快两人就发现这裤子尽管款式新颖,花纹时髦,但却不太合身,裤腰那儿有些紧。

这俩女人的腚,都跟发面馒头似的,一个赛一个的瓷实,刘春生买裤子时准是照着纸面上的尺寸,哪晓得自家俩个婆娘都是实打实的庄稼身子,那喇叭裤的裤腰,活活让她们撑成了葫芦瓢——翠莲的裤子后兜被撑得鼓鼓囊囊,活像塞了两个大南瓜;玉莲的屁股蛋子也把后裆撑得溜圆,走起路来跟两个充气的气球似的晃荡。但凡再做点什么大动作,那裤子绷的——翠莲一蹲下,裤缝就“刺啦”一声,跟撕布似的,裤腰也勒出来几道褶子;玉莲一弯腰,裤腰就勒出两道肉棱子,裤缝线也绷得吱吱叫。

而且这的确良料子又死板,不像粗布有弹性,更坑人的是一碰水就走光,吸汗又不透气,出汗后贴在身上十分难受,大夏天穿身上就跟裹了层塑料布似的,勒得透不过气来,汗珠子都闷在腚沟里打转儿。

然而,即便如此,于翠莲和崔玉莲还是几乎天天都穿着这条的确良喇叭裤,那独特的喇叭形状裤脚,在当时的乡村里显得格外时髦。可春生这憨汉子偏生买了两条一模一样的喇叭裤,款式颜色尺码啥的全都一样,俩媳妇儿头两天还分得清谁是谁的衣裳,就跟刚过门的新媳妇分炕头似的讲究。可架不住天天穿啊,经过几次换洗,到后来连她们自己都迷糊了,再也分不清谁是谁的了,这两条难以分辨归属的裤子,成了她们又一个争吵的由头,却也在无奈中渐渐被她们忽视,继续穿着在屋里屋外走来走去。

而长时间地穿着这条不透气的裤子,俩女人身上都快腌出味儿来了,汗气儿全闷在裤裆里发酵,汗碱一圈圈往外渗,跟面引子似的越捂越酸,这化纤料子捂出来的不光是汗臭,怕是连她们的屁股蛋子都给捂馊了。晚上吹灯上炕,刘春生在被窝里都分不清抱的是哪个,都一样圆滚滚、热乎乎、臊烘烘的。

这天,两个妇人依然穿着那条的确良去给田里劳作的刘春生送饭,裤子在她们身后绷出一道紧绷的圆弧,臀肉在布料下显出清晰的颤动波纹。一路上,村里人的目光像针一样扎在她们身上,耳边充斥着各种细碎的议论声。

有上了年纪的对她们两人发出的感慨,

“春生真是好福气,前后娶了两个大屁股女娃做媳妇儿,瞧她俩这腚,一看就是好生养的。”

“那崔女娃要是没回来,确实算福气,她这一回来,和于女娃闹上,俺看春生头都大了。”

“唉,你说这一出儿闹得。”

有七大姑八大姨之间的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瞧瞧这俩娘们,出门穿成这样,真是不知羞耻!”

“哎呀,这裤子,大腚不都被看光了?这成何体统啊!”

“是啊,屁股印都显出来了,她俩也不嫌害臊?”

“就是就是,真是伤风败俗,应该向公社举报!”

有老少爷们对她们身材的指指点点,品头论足,

“这俩老娘们屁股真肥啊!”

“你们说,这俩大腚婆娘到底哪个屁股更肥?”

“俺瞧着是崔大屁股的肥,你瞅她走道时那两团肉颤的,把裤裆都快崩开线了。”

“俺觉得是于大屁股的肥,那屁股跟个肉磨盘似的,走起路来两瓣儿肉直打架。”

“俺看应该是一边大,不然春生早就留下一个,把剩下那个给赶跑喽。”

那些或指责、或嘲笑、或鄙夷的话语,像重锤一样一下又一下地敲打着她们本就脆弱的心灵。而在听到一群光屁股娃娃拍手唱起她们的童谣后,两个女人终于崩溃了,

“大屁股圆,大屁股翘,

玉莲翠莲比谁俏!

大屁股扭,大屁股摇,

抢起男人真热闹!

翠莲婶,屁股挺,

腚盘大得众人惊,

春生叔,不敢迎,

怕被压成薄煎饼。

玉莲婶,屁股翘,

大腚鼓得像山包,

春生叔,躲着跑,

怕被碾成细面条。

大屁股婶子坐炕头,

一个绣花一个纳鞋口,

春生叔啊你别愁,

两个婶子轮流搂!

大屁股婶子灶台转,

一个烙饼一个摊鸡蛋,

春生叔你莫犯难,

这边吃完吃那边!

大屁股婶子别打架,

春生叔啊快点分家,

各过各的别再磨牙,

省得娃娃们笑哈哈!”

其实自从崔玉莲回村住下,村里的闲言碎语就传得满天飞。有人说崔玉莲不知廉耻,回来争男人;有人说于翠莲太泼辣,不懂退让;也有人笑话刘春生没个主心骨,任由两个女人闹腾。可当时这两个争红了眼的女人,哪还顾得上别人的看法,一心只想在和对方的比试中胜出。但这还是她们第一次听到村里孩子编的童谣,这些话就像一把把尖锐的刀,刺向她们的心。巨大的舆论压力如汹涌的潮水,瞬间将两个女人脆弱的心理防线彻底冲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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