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中午，院门吱呀一声，大果推门进来了。他站在门口，脸红扑扑的，像刚跑了一里地，穿件破褂子，裤子膝盖上的洞露着红乎乎的皮，汗顺着额头淌下来，滴在土上，砸出几个小坑。他喘着气喊：“姐，小武呢？”我坐在炕沿上，衬衫贴在身上，汗湿透了布料，黏糊糊的像抹了浆糊，心跳得有点快，昨天的事还在脑子里晃，腿根的热没散，像藏了块烧红的炭。我指指炕边：“那儿蹲着呢。”大果跑过去，拍小武的肩，小武抬头笑，扔下手里的木船，拉着他爬上炕，炕席被踩得吱吱响。

大果盘腿坐下，眼里亮亮的，像藏了啥秘密，低声说：“姐，我昨晚看见我爸跟我妈艹逼了。”我一愣，腿根一热，喉咙干得像塞了块土，问：“啥样？”他舔舔嘴唇，低头瞅了眼小武，又抬头看我，声音压得低低的，像怕隔墙有耳，绘声绘色地说：“半夜我装睡，炕吱吱响，吵得我脑子嗡嗡的。我眯着眼瞧，屋里黑乎乎的，只有月光从窗缝漏进来，照得炕上白花花一片。我爸光着身子压着我妈，俩人没盖被子，汗流得像下雨，我妈腿张得老开，屁股抬着，像要把自己送上去。我爸的牛子硬得跟铁棍似的，黑乎乎的，顶上红红的，插进去，抽来抽去，像打桩一样，肉撞肉，啪啪响，震得炕都抖。我妈哼哼唧唧的，声音抖得像哭，抓着炕席，手指头抠进缝里，叫得断断续续，像憋不住了。汗流了一身，顺着腿淌到炕上，湿了一片。我爸喘得跟牛似的，牛子插得快，腰撞得像鼓槌敲鼓，屋里一股怪味，腥乎乎的，像鱼摊上的味儿。我憋着气，装睡装得手都麻了，心跳得跟擂鼓似的，腿夹紧了，怕动一下就被发现。”

我听着，脸烧得慌，脑子里全是画面，像被人塞了一团乱麻，解不开。腿根热得像着了火，夹紧了又松开，心跳得快，像要蹦出来。汗顺着背往下淌，衬衫黏在皮上，湿乎乎的，像刚从水里捞出来。小武凑过来，瞪着眼问：“啥是艹逼？”大果咧嘴笑，露出一口白牙：“大人玩的，舒服着呢。”他歪着头看我，眼珠子转了转，像在试探啥。我咽了口唾沫，嗓子干得像吞了沙，腿根的热烧得更厉害，说：“咱也试试。”大果眼睛一亮，点头，小武傻乎乎地笑：“咋玩？”我说：“上炕，盖被子。”他俩爬到炕中间，炕席吱吱响，我坐在炕沿上，手攥着衬衫下摆，指尖抖了抖。

我拉过薄被，盖住身子，热气裹上来，像蒸笼，汗味混着炕席的土腥味，钻进鼻子。我抓着衬衫下摆，慢慢往上掀，布料蹭着皮肤，汗渍粘在背上，像一层湿泥，掀到肩膀时，手一抖，衬衫掉在炕边，像团破布。我低头看自己，胸脯两个小馒头颤颤的，乳头粉得像没熟的杏子，汗水挂在上头，亮晶晶的，像露珠。裤子黏在腿上，我抓着裤腰往下褪，棉布蹭着皮，汗渍粘得难受，褪到膝盖时，腿一抖，裤子卡在那儿，我使劲一拽，滑到脚踝，踢开，光着身子钻进被窝。皮肤白得晃眼，陰毛细得像草，腿根湿乎乎的，汗水混着热气，像刚洗过的果子，肉唇夹着，中间一条细缝，隐隐透着点红。

大果跟着脱，褂子掀掉，扔在炕边，裤子扯到脚边，他使劲一蹬，裤子堆在脚踝，像团脏布。他光着身子钻进来，皮肤黑得像晒干的泥，汗顺着胸口淌，滴在炕上，砸出几个小点。鸡鸡硬邦邦的，像根小木棍，顶上皮拉开，露出红红的头，像剥了皮的果子，汗水挂在上头，亮晶晶的，像刚擦过的铜。小武也脱，背心抓着往上掀，胳膊抬得高高的，露出瘦巴巴的肋骨，背心扔一边，裤子褪下去，他蹲在那儿，慢慢往下拉，裤子卡在膝盖，他一脚踩着裤腿，才脱下来。瘦巴巴的身子露出来，鸡鸡软着，耷拉在腿间，像个小肉虫，颜色比身上浅，顶上皱巴巴的，像没长开的花苞，底下两个小丸子缩在一起，像两个小豆子。被窝里热得像火烧，汗味混着他们的气味，黏糊糊的，钻进鼻子，我夹着腿，心跳得快，像要炸开。

我低声问：“大果，昨天你爸妈咋玩的？”他咧嘴笑，喘着气说：“我爸先摸我妈那儿，揉半天，湿了才插。我妈腿抬着，像这样。”他比划了一下，腿抬了抬，又说：“我爸压上去，牛子插进去，来回动，像抽水似的，插得快，我妈叫得跟杀猪一样。”他抓着自己的鸡鸡，晃了晃，红红的头在被窝里晃荡，汗水滴下来，砸在腿上。我咽了口唾沫，脑子里全是他说的事，腿根烧得慌，说：“那咱也试试。”他眼睛一亮，手指头攥了攥，说：“姐，你先亲我的。”我低头看，硬得烫手，红红的头亮晶晶的，汗水挂在上头，像露珠，顶上皮拉开，露出更多红肉，像熟透的果子，底下血管鼓着，像蚯蚓爬在皮上。

我咽了口唾沫，嘴唇碰上去，咸乎乎的，像舔了块湿盐，热气扑鼻，烫得舌头一缩。他喘着气，哼了一声，手抓着我的胳膊，指甲掐进皮里，鸡鸡在我嘴边蹭，硬邦邦的，像根烧红的铁棍。我吸了一下，嘴唇包住顶端，湿乎乎的，像含了块糖，舌头蹭着皮，滑溜溜的，像摸鱼。他身子一抖，腿绷紧了，喘着气说：“姐，再吸。”我没说话，嘴唇紧了紧，舌头绕着红肉转，汗味混着腥味，钻进鼻子，我脑子里乱糟糟的，像被人塞了一团棉花。小武挤过来，喊：“我也来！”他鸡鸡软着，我低头亲了下，滑溜溜的，像摸鱼，嘴唇碰着皱皮，软乎乎的，像块湿面团。我吸了吸，舌头绕着顶端转，他咯咯笑，说：“姐，痒。”我抬头看他，圆乎乎的脸上满是笑，鸡鸡硬了点，像软木头，顶上皮缩回去一点，露出点红，像没熟的果子。

大果喘着气说：“姐，我插你。”我摇头：“不行。”他没吭声，眼珠子转了转，手伸过来，摸我陰部。手指头硬邦邦的，蹭着皮，碰着肉唇，像摸了块湿面团。我腿一颤，热气往上涌，说：“轻点。”他没停，手指滑到缝边，揉起来，凉乎乎的，像块冰蹭着皮。我夹着腿，身上像过电，汗顺着背往下淌，黏糊糊的。他拇指按着缝顶，底下两根指头绕着肉唇转，慢慢往里滑，碰着湿肉，像钻进一块软泥。我喘着气，腿抖了抖，低头看，他的手指头黑乎乎的，蹭着白皮，汗水混着湿气，黏得抓不住。他抬头看我，咧嘴笑：“姐，真滑。”我没说话，脸烧得慌，手抓着他的胳膊，指甲掐进皮里，留下几个红印。

他手指没停，拇指蹭着缝顶，底下两根指头滑进去一点，湿乎乎的，像在水里搅。我腿夹紧了又松开，心跳得快，热气往上涌，喘着气说：“别太深。”他点头，手指慢下来，揉着肉唇，凉乎乎的手指头蹭着皮，绕着缝转，像画圈。我低头看，肉唇被他揉得泛红，湿乎乎的，像刚洗过的果子，汗水滴下来，砸在炕上，砸出几个小点。他手指头往里滑了滑，又退出来，蹭着缝边，来回弄，湿气混着热气，黏糊糊的，像在泥里挖。我脑子里全是他说的事，想着那硬邦邦的牛子插进去的模样，腿根烧得更厉害，像要炸开。他喘着气说：“姐，软乎乎的。”我没说话，腿抖了抖，手攥着被子，指尖发白。

我手伸过去，抓着大果的鸡鸡，硬得像棍子，指尖蹭着皮，烫得像刚煮熟的蛋。我捏着揉，拇指按着顶端，皮被拉开，红红的头露出来，湿乎乎的，像沾了水，底下血管鼓着，像蚯蚓爬在皮上。我使劲弄，来回搓，拇指蹭着红肉，热得烫手，汗水混着湿气，滑溜溜的，像抓不住的泥鳅。他喘得更厉害，哼唧着说：“姐，快点。”我没说话，手没停，指尖绕着顶端转，捏着皮拉来拉去，底下两个小丸子鼓鼓的，像塞了俩枣，随着我动来动去，像在水里漂。我夹着腿，他的手指还在我陰部揉，拇指按着缝顶，底下两根指头滑进去一点，湿乎乎的，像在泥里搅。我身上像有火烧，心跳得快，像擂鼓，汗顺着额头淌，滴在被子上，湿了一片。

大果的身子突然一抖，鸡鸡在我手里跳了跳，他喘着气，哼了一声，喉咙里挤出个怪声，像憋了半天的气松开。白乎乎的东西射出来，黏黏的，喷在被子上，滴在我手上，热乎乎的，像刚煮熟的粥，带着股腥味，黏糊糊的，像融化的糖浆。一股接一股，射了三四下，落在被子上，淌成一小滩，有的滴在我腿上，烫得我一缩。他喘着气，低头看我，脸红扑扑的，咧嘴笑：“姐，真舒服。”我愣了下，手缩回来，黏糊糊的，带着股怪味，像鱼摊上的腥气。我低头看，手上白乎乎的，像抹了层浆，腿上的也凉了，黏得难受。

小说相关章节：热夏的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