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的太阳毒得像要把吉庆屯烤干，院子里的土烫脚，热气往上蹿，钻进屋里，把炕捂得像蒸笼。我躺在炕上，衬衫卷到肚子上，裤子松着，汗顺着腿往下淌，黏糊糊的像抹了浆糊。小武蹲在炕边玩他的木船，手指头戳来戳去，嘴里念叨：“开船了，开船了！”我瞥他一眼，他的裤子脏得像抹布，脚丫子沾满土，像刚从泥里拔出来的萝卜。屋里静得只有知了叫，声音钻进耳朵，像针扎。

院门吱呀一声，大果推门进来了。他站在门口，低声喊：“姐，小武呢？”我坐起来，心跳得有点快，知道他为啥来，昨天答应他的事像根刺，扎在胸口。我指指炕边：“那儿蹲着呢。”大果跑过去，拍小武的肩：“玩啥呢？”小武抬头笑，扔下船，拉着他爬上炕。我站那儿，衬衫贴在身上，汗湿透了布料，心跳得像擂鼓。

大果瞅我一眼，眼里亮亮的，低声说：“姐，你昨天说给我看。”我咽了口唾沫，腿根热乎乎的，像昨晚那股火又烧起来。小武抬头看我：“姐，啥呀？”我说：“没事，你玩你的。”屋里热得人发昏，阳光从窗缝钻进来，照得炕席发黄。我咬咬牙，说：“上炕。”他俩并排坐着，我站在炕沿，抓着裤腰，慢慢往下褪。棉布裤子黏在腿上，汗渍粘得难受，我使劲一拽，裤子滑到脚踝，露出白乎乎的腿。陰毛刚冒出几根，细得像草，腿根白得晃眼，汗水挂在上头，像露珠。

我蹲在炕上，腿分开，摆出尿尿的姿势，低头看自己，心跳得快，像擂鼓。陰部露出来，皮嫩得像没熟的桃子，两片肉唇夹着，中间一条细缝，汗水混着热气，湿乎乎的，像刚洗过的果子。大果瞪着眼，凑过来，眼睛亮得像猫，黑乎乎的脸绷紧了，嘴角微微张着，像饿了三天看见馒头。他盯着看，脖子往前伸，手不自觉抬了抬，又放下。小武扔下船，爬过来，圆乎乎的脸上满是好奇，眼珠子瞪得像豆子，盯着我陰部，头歪着，像看不懂的东西，手指头攥着裤子，松了又紧。

我腿一颤，热气往上涌，说：“看够了没？”大果没说话，手伸过来，凉乎乎的手指蹭着皮，碰了一下肉唇，像摸了块湿面团。我一缩，骂他：“别乱动！”他缩回手，咧嘴笑：“姐，真白。”小武跟着伸手，热乎乎的手指头戳过来，蹭着陰毛，指尖滑到缝边，我身上像过电，腿夹紧了点。他抬头看我，傻乎乎地说：“姐，软乎乎的。”我脸烧得慌，心乱糟糟的，像被人塞了一团棉花。

我提上裤子，跳下炕，说：“看完了，玩去。”大果舔舔嘴唇，说：“姐，我想摸。”我瞪他一眼：“不行。”他不吭声，眼珠子转了转，小武也抬头看我。我心跳得快，腿根的热烧得更厉害，想了想，说：“要摸牛子。”大果摇头：“不干。”小武跟着说：“我也不。”大果歪着头，低声说：“除非你给看奶子。”我咽了口唾沫，脑子里一闪，衬衫下两个小馒头颤颤的，心跳得像擂鼓。

我说：“行。”抓着衬衫下摆，慢慢往上掀，布料蹭着皮肤，汗渍粘在背上，掀到胸口，露出乳房。两个小馒头白得晃眼，刚鼓起来点，乳头粉得像没熟的杏子，汗水挂在上头，像露珠。大果瞪着眼，喉咙动了一下，咧嘴说：“姐，我想吸。”我没说话，坐在炕沿上，衬衫掀到肩膀，腿分开，他俩爬过来。

大果先凑上去，嘴含住左边乳头，热乎乎的，像小狗舔水，吸得咂咂响，嘴唇粗糙，蹭着皮，留下一圈湿乎乎的印子。他吸得用力，头埋在我胸口，黑乎乎的头发蹭着我的下巴，呼出的气烫得像火，喷在皮肤上，痒痒的，像有蚂蚁爬。我低头看，乳头被他吸得硬了点，颜色深了，像熟透的杏子，周围的皮泛红，汗水混着他的口水，亮晶晶的。小武挤过来，含住右边，嘴唇软乎乎的，像咬了块糖，吸得轻，手指头抓着我的胳膊，热乎乎的掌心贴着皮，像烙铁烫上去。他吸得慢，舌头偶尔碰一下，湿漉漉的，像舔了块冰，凉得我一颤。

我腿根烧得慌，手伸下去，摸大果的裤子。他鸡鸡硬邦邦的，像根小木棍，隔着布烫手。我拉开裤腰，手伸进去，抓着揉，皮拉开，露出红红的头，像剥了皮的果子，顶上湿乎乎的，汗水混着热气，滑得抓不住。我手指捏着，来回弄，硬得像块小石头，底下两个小丸子鼓鼓的，像塞了俩枣，随着我动来动去，像在水里漂。我又摸小武的，软乎乎的，像块湿面团，我抓着裤子往下扯，指尖蹭着他的腿根，裤子褪到膝盖，鸡鸡露出来，耷拉着，像个小肉虫，颜色比身上浅，顶上皱巴巴的，像没长开的花苞。我捏着揉，滑溜溜的，像摸鱼，摸了一会儿，硬了点，像软木头，指尖蹭着皮，他身子一抖，嘴里含着乳头，哼唧了一声。

大果吸得更用力，牙齿轻轻咬了一下，我一颤，骂他：“轻点！”他抬头看我一眼，咧嘴笑，嘴唇亮晶晶的，沾着口水，又低头含住，吸得咂咂响，像吃奶的猪崽。我手没停，抓着他的鸡鸡，拇指蹭着顶端，皮被拉开，红红的头露出来，烫得像刚煮熟的蛋。我使劲捏了捏，他喘着气，头埋在我胸口，呼出的热气喷在乳房上，湿乎乎的，像下了一场小雨。小武吸得慢，嘴唇松了又紧，舌头绕着乳头打转，软乎乎的，像舔了块糖，我身子一软，腿夹紧了，手指捏着他的鸡鸡，来回弄，软肉被揉得热乎乎的，顶上皮缩回去一点，露出点红，像没熟的果子。

我夹着腿，热气往上涌，身上像有火烧，汗顺着背往下淌，衬衫黏在肩膀上，湿透了。我低头看他俩，大果的头埋在我左胸，吸得脸红扑扑的，小武靠着我右边，嘴唇亮晶晶的，乳头被他俩吸得硬了，泛红，像两颗小樱桃。我手抓着他们的鸡鸡，一个硬得像棍子，一个软得像面团，心跳得快，像要炸开。屋里热得像蒸笼，汗味混着他们的气味，钻进鼻子，我脑子里乱糟糟的，像被人塞了一团棉花，想着女同学说的牛子，想着亲嘴的滋味，心里烧得慌。

大果松开嘴，喘着气说：“姐，真软。”我没说话，手捏着他的鸡鸡，使劲揉了揉，他身子一抖，哼了一声。小武也松开，抬头看我，傻乎乎地说：“姐，跟糖似的。”我脸烧得更厉害，手指蹭着他的鸡鸡，软乎乎的皮滑得抓不住，热气往上涌，像偷来的火，烧得人发抖。我低头看自己，乳房露在空气里，汗水挂在上头，乳头红得像熟透的果子，周围的皮泛着湿光，心跳得快，腿根的热烧得我睁不开眼。

院外突然传来声音，自行车轱辘吱吱响，有人喊：“下班了！”我一愣，推开他俩：“快穿上！”大果跳下炕，裤子胡乱提上，小武跟着穿衣服，背心套歪了，裤子没系好。我拉下衬衫，裤子提上，汗湿透了布料，心跳得像擂鼓。大果跑出去，门吱呀一声关了，屋里静下来，小武坐在炕上，傻乎乎地说：“姐，啥声音？”我说：“没事，下班了。”腿根的热没散，像藏了个秘密，烧得人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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