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库斯转过身，把我一个人扔在树林里，我完全懵了。短短三十分钟，我从一个赢了三万美元的牌场高手，变成了一个被洗劫一空的傻乎乎运动员，站在这里穿着橡胶贞操服。这现实慢慢渗进我的脑子，这意味着什么？不能泡妞，不能自慰，什么都不能，就只有这个该死的圆罩。我看到它对乔什的影响，我在想我能撑多久，但撑着又是为了啥？为了增重20磅肌肉？为了凑齐两万块现金？

我的手不自觉地摸着罩子下面被锁住的小弟弟。那天早上没撸一把，真是后悔死了。我又低头看了一眼，完全没辙。罩子顶上有个小洞，不像是洞，更像是嵌进去的阀门。橡胶往下延伸到每条腿大概4英寸，看起来像是内裤和泳裤的混合体，紧贴着皮肤。它不是一体成型的，里面有带子穿过，显得很有设计感。后面我能感觉到屁眼那儿透着点凉风。好奇心驱使下，我把手滑过光滑的表面，找到了后面的开口，手指碰到我的括约肌，还滑了进去。

靠！我赶紧抽出手指，有点懵，有点惊讶，手指居然这么干净。我试图搞清楚那是啥感觉，突然变得很自觉，偷瞄了一眼电梯里那个叫“第一单元”的家伙，看他有没有在盯着我。他没有，甚至一动不动，只是直视前方。他似乎对一个年轻运动员突然把手伸进自己屁股完全无感。不过想想他那打扮——透明橡胶紧身服下啥也没穿，他也没啥资格评判我。

我找到我的彪马鞋，没别的东西能擦手，就在鞋里抹了抹，然后穿上系好鞋带。第一单元就站在那儿等我，不是在电梯里，而是在入口右边，像站岗一样，双臂垂在身侧，肌肉线条硬邦邦，一动不动。乔什的Under Armour装备堆在我坐的长椅上。

“第一单元，乔什呢？”

他的头又歪了一下，微微向左倾斜。

“—本—单—元—是—第—单—元—它—没—有—思—想—或—欲—望—先—生—”

像是没练习过的默认回答，然后：

“——现——在——前——往——电——梯——杰德——零——六——”

我站起来。

“好吧，好吧。”

我走过他身边进了电梯，转身发现他已经站在我面前。我近距离看清了他的一切，腹肌、小弟弟、蛋蛋，全都挤在那个透明紧身服里。他僵硬地转了个身，面对即将关闭的电梯门，让我忍不住想，我的屁股透过橡胶看是不是也像他这么好看。豪华轿车在电梯外等着，他带我出去。车门解锁时咔哒一声，他为我打开门。

“——进——入——并——等——待——杰德——零——六——”

然后又是那个歪头的动作。

“——乔——什——零——五——将——”

又一次。

“——很——快——加——入——你——”

我爬进豪华轿车后座坐下，他关上了门。

没等多久，车门再次解锁，乔什爬了进来。他又穿上了全套紧身衣，看起来精神抖擞，闻起来也很清新，不像我。

“怎么样……”他停住了，看到我现在和他一样穿着贞操服，话没说完。

“靠！”他只能说出这个，看到连我的紧身裤都没了。

我看他紧张起来，好像不知道我会怎么反应，毕竟我来这儿是想帮他，结果却落得一样下场。

但我没法生他的气。

“我搞砸了，兄弟，”我半转过身面对他，表示我没怪他，“我搞砸了。我本来赢了，就差一手牌就能把你救出那个——东西——然后……”

他把手搭在我手腕上，轻轻抬起我的胳膊。

“谢谢，谢谢你试着帮我，谢谢你陪着我，兄弟。”

我们沉默了好久，就这么盯着对方的眼睛。

车开始动了，我们都转向前方。我忍不住想，他这几个月是怎么过的，我以后会怎么样。靠，我现在240磅，得增到260磅，最快也得他妈四个月吧。四个月穿这个，比乔什撑的时间还长，难怪他有时候看起来像是疯了一样。我的手又开始摸索这套装备，感受光滑橡胶板之间的带子，一直摸到我臀部的肉。奇怪，里面好像有啥电线之类的东西。虽然看起来很紧，但其实没那么难受，甚至没它看起来那么紧。我几乎能把手伸进去一点，然后听到一声低鸣，音调越来越高……

那痛感太夸张了，我都不太记得清了。像是灵魂出窍，身体想把自己甩出去。我记得双脚踢到车顶，脊椎拱起僵住，整个人抽搐起来。我听到有人尖叫，乔什后来说我喊得震天响，但我一点印象都没有。接下来我记得的是，我躺在车地板上，乔什在我旁边，紧紧抱着我靠在他胸前，想保护我。我把头埋在他下巴下，眼泪流下来弄湿了他胸前的布料，只想在他身上找到安全感。

“我把你的衣服弄湿了，”我只能小声挤出这句话。

“你个笨蛋，”他抱着我，“笨蛋混蛋，”尽可能地贴近我。

“我没告诉你吗？”

“我没告诉你吗！？”

“这玩意儿脱不下来。”

豪华轿车停下，把我们扔在码头，短暂的夏夜几乎过去了。乔什扶我下车，我还抖得太厉害，走不了路。幸运女神抛弃了我，我的包和衣服也没了。估计是被哪个流浪汉拿走了，他给我留了条旧裤子。我瞅了一眼，是棕色的，但肯定不是原本的颜色。乔什的包还在他丢垃圾桶上的地方，东西都在。他不让我就这样走回宿舍，逼我穿上他的衣服，然后他穿着全套白色紧身衣，带我回了寝室。

后来听说，贝基·马瑟斯——一个和我们一样留校参加暑期项目的大二女生——看到我们早上5点回学校。她从宿舍窗前看到我们经过，以为我们是去跑步了。但最讽刺的是，她把我和乔什搞混了，认定是我穿着紧身衣扶着累坏的乔什回家。第二天我们没反驳她，就说乔什抽筋了，我扶他回来。她真正想知道的是，我们是不是经常穿着紧身衣跑步，能不能带上她，她的眼睛瞪得更大，问能不能摸一下那衣服。

暑期项目下周开始。我和乔什特意避开跟贝基一组，太容易动心了，但穿着这贞操服，根本没处发泄。暑假期间校园不缺女的，主要是来自台湾和日本的学英语的外国学生。太多女孩靠得太近，我感觉小弟弟越来越胀，欲火焚身。但现在只能感觉到压力，然后是胀满橡胶牢笼的疼痛。我试着跟她们聊天，试着想别的事，试着不回答她们的问题，像：

“你没事吧？”

“你还好吗？”

我们一边跳来跳去，试着让小弟弟消停下来。

“这是华盛顿吗？”

“这是林肯吗？”

在总统博物馆里。

“不，那是……托马斯……杰斐逊……天啊，乔什，我得去尿尿了。”

他告诉我怎么弄。

“啥？从屁股里尿？不可能！”

真他妈丢人，逛了半天，小弟弟泡在尿里，我才发现得蹲下来尿尿。把手伸进屁股按一个怪阀门，然后感觉尿液溅到手指上，像是设计失误似的。

我们一有空就泡在健身房，拼命练得更大块，灌最多蛋白奶昔。我知道情况不妙时，我开始打量健身房里的男的，甚至开始打量乔什。

那天晚上，我躺在床上，想着白天看到的某个女孩。右手抚摸着胯下的橡胶罩，想着跟她还有乔什做爱。她在中间，我和乔什挤压着她，把她夹在我们中间，我们的脸越来越近，直到我们……等等，停。我强迫自己坐起来，试着不去想接下来会幻想啥，但错误地瞟了一眼旁边的乔什。他睡着了，仰面躺着，被子踢到地上，只穿着贞操内裤的橡胶。我侧过身看他，看着他宽阔的胸肌，手摸着自己的胸，像是他的镜像。我的目光在他每块腹肌上流连，手指顺着自己硬邦邦的腹肌边缘滑动，每一块都像结实的砖头。

我的手滑向贞操服的圆罩。月光下，它像个黑影，充满潜力。表面那么光滑，我被困在里面，但奇怪的是，我有点感激它给了我这一刻。我把食指和中指并拢，像刀一样，仿佛能割开它。我等着，然后手指又从罩子滑回我温暖的胸膛。

我再一看，吓了一跳，乔什翻过身面对我。他的手指模仿着我的动作。我感觉到了，好像是他的手指冷冷地滑过我的胸骨。我看到他的眼睛盯着我。我嘴巴张着，呼吸加深，意识到他醒了，一直在看我看他，看他的身体。我慢慢起身，穿过房间，眼睛始终没离开他，没断开联系，我轻轻把手搭在他肩膀上。我把他翻成仰面，然后慢慢压在他身上，感受他肌肤的温暖，越来越近，直到我们的唇碰在一起。

我能感觉到他，感觉他的温暖，他的胳膊环抱着我，我想要他，我们的身体锁在一起，想融为一体。

感觉他的力量压在我身上。

头埋进他的胸膛。

滑到他的乳头。

牙齿咬住。

硬邦邦的小点。

他扭动着被我咬住。

在我身下。

背拱起来。

感觉我在他身上用力。

想用力进入他。

橡胶撞橡胶。

停住了。

想跟他做。

想干乔什。

感觉我们的橡胶。

橡胶撞在一起。

没进展。

想进入他的肉体。

却啥也得不到。

靠

“靠。”

“靠。”

他妈一点进展也没有，就两个橡胶撞来撞去，哪也去不了，哪也去不了——靠，我烦得想哭了。

我们停下来，盯着对方，试着不承认刚才想干啥。

“起来，杰德。”

“呃，好吧，兄弟。”

我从他身上退下来，爬回床尾，让他从我身下起来。我把腿搭在床边坐下，低头埋进双手里，试着不去想我刚试着对我朋友做啥，他会怎么看我，但知道我还是需要他，还是想要他。是这该死的贞操让我变成这样，让我这么做。

“我受不了了。我再也受不了了。”

“嘘，”他坐到我旁边，搂着我，“会没事的，杰德，我们会熬过去的。”

我转头看他。

“我得射了，乔什，我再也受不了了。”

我停下来，看得出他在认真考虑接下来要说啥。

“有个办法能让我们射。”

“怎么？你是说他们会脱掉这个？”我低头看着我的贞操服，希望……

“不，但下周末是你第一个月。你得回俱乐部称重。”

“但兄弟，我离260磅还差得远。”

“不是重点，杰德。就算你没达到重量，他们还是会给你一次射的机会，他们叫这‘惩罚赌注’。”

“啥样的赌注？”

但他转开了头，声音很小。

“他们会让你做些事。”

然后几乎听不见。

“他们会下注，看你能撑多久……”

他转过来直视我的眼睛，我知道他比我还绝望。

“最糟的是，杰德，你会一直回去，每周都去，就为了再一次射的机会。”

我转开视线，想着他刚说的话，但知道我也掉进了同一个坑。

我就是得射。

我满脑子都是这个。

我回到自己床上，脸朝下趴着，压进床里，试着忽略被困住的勃起的疼痛。

想射。

需要射。

就射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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