靴子里的世界瞬间震动，唐悦和周昊走出住宅塔，坐上悬浮车，直奔地下俱乐部。一路上，她故意在车厢里时不时抖腿。ATM环“滴”声响起，10下，-92500元；20下，-94500元……林然被她的脚底甩来甩去，黏腻的汗渍糊满他全身，空气稀薄得让人窒息。唐悦低笑：“怎么样，贱货，爽吗？老娘每动你一下，你就多欠我两百，连给我垫脚的资格都没有！”

车停在俱乐部前，唐悦和周昊走进大厅。灯光昏暗，电子乐的低音震得地面发颤，舞池里人群扭动，像一团涌动的阴影。唐悦穿着一身紧身皮衣，脚上的长筒靴闪着冷光，周昊跟在她身边，手搭在她腰上。她瞥了一眼靴子，冷哼道：“贱狗，准备好了吗？老娘跳舞每步两百，你个臭不要脸的窝囊废，给我榨干净！”她拉着周昊走进舞池，节奏加快，脚步如雨点般落下。

林然被困在靴子里，世界变成一片混乱。唐悦的脚底随着音乐起伏，每一步都像重锤砸下，锁的刺痛和靴子的闷热让他喘不上气。ATM环疯狂响个不停：50步，-100500元；100步，-110500元……她跳得越激烈，提款越快，债务像洪水般上涨。周昊贴着她跳舞，低声在她耳边说：“宝贝，你真带劲！”唐悦咯咯笑着，脚下用力一跺，林然被震得撞在靴壁上，债务跳到-115500元。

“爽吗，贱狗？”唐悦喘着气，语气狠得像要把他碾碎，“老娘跟我男友跳舞，你个贱狗只能在靴子里抖！欠我十一万五了，你这辈子都还不清！”她故意抬脚甩了甩，林然被甩到鞋尖，撞在她裹着丝袜的脚趾上，ATM环又“滴”了几声，债务涨到-120000元。周昊低笑：“这废物真能欠，唐女王，你把他玩死了吧？”

“死不了，”唐悦冷哼，跳得更猛，脚底的压力几乎要把林然压扁，“这下贱的烂货命硬得很，老娘要让他变成我脚底的泥！”舞池里的节奏加速，她和周昊贴身热舞，靴子里的林然被碾得喘不上气，债务飙升：-130000元、-140000元、-150000元……锁的刺痛让他下身胀痛，却无法释放，他咬紧牙关，脑子里一片空白。

跳了半小时，唐悦终于停下来，喘着气靠在周昊肩上。她低头瞥了靴子一眼，冷笑：“贱货，欠我多少了？”ATM环显示-180000元，她哼了一声：“十八万，你个臭乞丐，连给我提鞋的狗都不如，老娘跳舞都得踩着你榨钱！”她脱下靴子，把林然倒出来，他瘫在地上，满身黏腻，绿色染料混着汗水和靴子里的污垢，几乎看不出人形。

周昊凑过来，嘲笑道：“这废物真惨，十八万，连条狗都不如。”唐悦冷哼，抓起一个微缩注射器，针头闪着寒光。她一把抓住林然，毫不留情地扎下去，林然尖叫一声，身体迅速缩小，从五厘米变成一厘米，像个微不足道的尘埃。她眯着眼，低笑：“这尺寸才配你，贱狗，连给我塞脚趾缝都不够格！”

她脱下丝袜，露出满是汗渍的脚底，抓起林然，塞进脚趾缝，丝袜的纹路摩擦着他的身体，散发着浓烈的咸味。她穿回靴子，脚底压下来，林然被挤得动弹不得，锁的刺痛让他几乎崩溃。唐悦拉着周昊回到舞池，跳舞继续，每步翻倍提款变成400元。50步，-200000元；100步，-220000元……靴子里的林然被碾得越来越扁，身体开始变形，像一团软泥嵌进脚缝。

“爽吗，贱货？”唐悦喘着气，语气狠得像刀子剜肉，“老娘现在每踩你一步，你就多欠我四百。你个臭不要脸的窝囊废，连给我垫脚的资格都没有，变成我脚底的泥吧！”她用力跺了跺脚，ATM环疯狂响个不停，债务破了-250000元。林然的身体被压得支离破碎，他的血肉渗进鞋垫，他感到意识模糊，却无法反抗。

舞曲达到高潮，唐悦和周昊跳得更狂野，靴子里的林然彻底崩溃。他的身体被碾成一团泥，与靴子里的汗渍和污垢融为一体，分不清是人还是鞋的一部分。ATM环发出最后一声“滴”，债务定格在-300000元，随后短路冒出一缕青烟。周昊低笑：“唐女王，这废物完了吧？”唐悦哼了一声，抬起脚，靴底黏着一层肉棕色的泥，散发着酸臭。

“就这？”她冷笑，“这臭傻逼，天生就该被我踩成泥，连给我提鞋都不配！”她用力跺了跺脚，靴底的泥渗得更深，与鞋子融为一体，再也分不出林然的痕迹。她搂着周昊离开舞池，只留下一句冰冷的话：“贱货，下辈子也得给我垫脚！”

唐悦搂着周昊走出舞池，靴子敲击地面的声音在俱乐部大厅里回荡，带着一种胜利的节奏。她的脚底黏着一层绿色的泥，那是林然被碾碎后的残迹，与靴子的鞋垫融为一体，散发着淡淡的酸臭。

两人走进俱乐部的贵宾区，空气里弥漫着昂贵香水和酒精的味道，唐悦一屁股坐在皮沙发上，翘起腿，把靴子架在茶几上。靴底散发着一股混着汗渍和皮革的刺鼻味。她眯着眼，抓起一杯猩红的鸡尾酒，慢悠悠地说：“服务员买单！对，就拿pos机对着我靴底刷一下就好了。”

周昊靠过来，搂着她的腰，低笑：“你这靴子现在值三十万了吧？这泥用还有这种用法？”唐悦嗤笑，抬起脚在他面前晃了晃：“用？当然有，这臭不要脸的窝囊废，连死了都得给我服务！”服务员从旁边的桌上拿起一个pos机，对准靴底按了一下。屏幕上跳出一串数据：林然的DNA残留、ATM环的最后记录、林然债务总额-300000元，唐悦到帐300000元，今晚消费2352元，支付成功祝您生活愉快，谢谢。

她哼了一声：“贱狗的命都化在老娘脚下，老娘的靴子多了层‘遗产’，踩着都带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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