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是周三，傍晚时分，夕阳又一次透过窗帘洒进客厅。我坐在书桌前，穿着简单的衬衫和长裙，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像个正经的老师。浩然和小宇坐在对面，埋头做着数学练习。我低声讲解：“这道题，减法要借位，10减7等于3，明白了吗？”浩然点点头，小宇皱着眉，慢吞吞地写下答案。我看着他们的模样，心里却一阵恍惚。他们的手指握着笔，小小的，骨节分明，我不自觉地想象那些手指触碰别的地方会是什么感觉。我赶紧甩甩头，低声说：“好了，今天就到这儿，你们做得不错。”

学习结束后，我不想让他们立刻走。父母通常六点半才来接，留点时间陪他们放松一下也不错。我指着客厅的沙发说：“来，我们看会儿动画片吧。”浩然欢呼一声，蹦到沙发上，小宇也跟过去，坐得端端正正。我打开电视，调到他们喜欢的《熊出没》，屏幕上光头强笨拙地跑来跑去，两个男孩笑得前仰后合。我坐在旁边，假装盯着电视，可眼神却不时扫向他们。

没过多久，浩然端着我给他的水杯，不小心洒了一身。水渍从他的T恤淌到短裤上，他“哎呀”一声，低头看着湿漉漉的衣服，笑嘻嘻地说：“老师，我弄湿了！”我站起来，拍拍他的肩，低声说：“没事，站这儿，我帮你换一下衣服。”我让他站在客厅中央，离沙发不远，小宇还坐在沙发上，抬头看着我们。我转身去卧室拿了条干净的白色浴巾回来，对浩然说：“家里没有你的内裤，先用这个围上吧，等衣服干了再换回来。”他点点头，笑嘻嘻地说：“好啊，老师，我不怕！”

我站在他面前，低声说：“把湿衣服脱下来，我帮你擦擦。”浩然听话地脱下T恤，扔到一边，然后拉下短裤，一直褪到脚踝，整个人赤裸地站在客厅里。那根小小的阴茎暴露出来，没有一丝毛发，光秃秃的，包皮完全包裹着头部，龟头藏在里面，像个白嫩的小肉芽，只有指尖那么大。小宇这时候才抬头看过来，捂嘴笑出声，调侃道：“浩然，你的小鸡鸡好小哦，跟个小虫子似的！”浩然一点没生气，反而笑得更大声，回嘴说：“才没有，我的比你的厉害！”

我听着他们拌嘴，心里却跳了一下，低声说：“别闹了，我帮你擦干净。”我拿过毛巾，蹲在他面前，开始帮他擦拭身体。我先擦他的胸口和小腿，手指隔着毛巾感受到他皮肤的柔软和温热。可当毛巾移到他的下体时，我的手慢了下来。我不经意地在他的小鸡鸡附近多擦了几下，毛巾轻轻扫过那片白嫩的皮肤，我借着擦拭的动作仔细观察。那小小的阴茎垂在那里，包皮微微鼓起，像个软软的小玩具，带着童稚的纯净。

浩然站着，眼睛盯着电视屏幕，光头强的笑声断断续续传来，他咯咯笑着，完全没在意我的动作。我却趁机让毛巾在他小鸡鸡上多停留了一会儿，手指隔着毛巾轻轻触碰，感受那份柔软。我低声说：“这儿也要擦干净，不然会不舒服。”他点点头，笑嘻嘻地说：“好，老师，你擦吧！”我盯着他的小阴茎，慢慢用毛巾揉擦，手指有意无意地按了按，包皮下的轮廓在我的触碰下微微颤动。我的心跳加快，羞耻感还残留着，可好奇和某种隐秘的刺激却占了上风。

我继续擦着，手指隔着毛巾在他小鸡鸡上轻轻滑动，突然发现它开始有了变化。那根小小的阴茎在我的触碰下缓慢挺立起来，包皮被撑得稍稍张开，露出一点粉嫩的边缘，虽然龟头还是没完全露出来，但硬起来的模样让我喉咙发干。我愣了一下，低声说：“好了，擦干净了。”可我的手却没停下，继续隔着毛巾轻轻捏了捏，感受它从软到硬的细微变化。浩然站着，注意力完全在动画片上，偶尔笑出声，说：“光头强真笨！”小宇在一旁也跟着笑，丝毫没注意我的动作。

我抬头看了一眼小宇，他还坐在沙发上，背对电视，盯着屏幕。我松了口气，继续低头“擦拭”，手指隔着毛巾在他小鸡鸡上揉了揉。那根小小的阴茎硬得更明显了，挺在那里，像个小小的柱子，包皮被撑得更开了一些，露出一点湿润的粉色。我感到下体一阵热流，羞耻感还在，可快感却像潮水一样涌上来。我说服自己，这只是无害的好奇，他们什么都不懂，我也没做什么过分的。我的手指停留了片刻，终于放下毛巾，低声说：“好了，围上浴巾吧。”

我帮浩然把浴巾围在腰间，他笑嘻嘻地跑回沙发，坐到小宇旁边，继续看动画片。我坐在一旁，假装盯着电视，可脑海里全是刚才的画面——那根小小的、硬起来的阴茎，柔软又挺立的触感。我的手指还残留着隔着毛巾的温度，身体里的燥热让我坐立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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