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应静谧的夜色被家家户户点亮的灯光点缀得如同星空，阿胜借着灯光蹦蹦跳跳的往家里跑，小家伙怀里抱着用压岁钱买来的炮仗，虽然是过年可他爸不给他们买炮仗，也不许他们放，阿胜怀里这些是他求了杂货铺的叔叔好久，让人家给他留的，虽然只有一小袋，但阿胜还是很开心。

虽然是除夕夜，但他家父母早早吃过一顿不太认真的年夜饭，然后都去打麻将了，现在只有他哥哥阿鑫在家，阿胜一推开小院的门就冲着屋里大喊：“哥，出来放炮！”

阿鑫听到弟弟的声音从屋里出来，他觉得自己都是初中生了，不应该那么幼稚的喜欢放炮，努力的绷着脸，做出一副小大人模样，只是他的眼睛还是忍不住的往弟弟怀里的炮仗上瞟，只不过阿鑫到底是哥哥，考虑到更多一点，有些担心的说：“咱们去村口放吧，别被爸发现了。”

阿胜挥挥手，满不在乎，“他们得天亮才回来，没事的，去村口才容易被人看到，万一谁嘴贱告诉爸妈，那才麻烦。”小少年一边说，一边把炮仗分给哥哥一半，然后去他爸屋里翻出来个打火机。

阿鑫手里拿着弟弟给的炮仗，也没再劝，等阿胜拿出来打火机，就过去跟弟弟一块放炮，他到底是大了，放了几个后就没再继续，而是站在边上看阿胜玩，等阿胜把自己的一半放完了，阿鑫就把自己剩下的递给弟弟，玩上瘾的阿胜也不客气，接过来继续。

跟沉稳的阿鑫不一样，阿胜可激动坏了，一直蹦蹦跳跳的，有时候还随着炮仗响起，跟着欢呼，小少年快乐的样子像只小鸟，阿鑫透过闪烁的火光看着弟弟的脸，不由的跟着露出笑容，空气中的硝烟味似乎能驱散寒冷。

“砰”不同于炮仗的爆炸声，玻璃破碎的声音更加清脆，阿胜有些得意忘形，导致一个威力不俗的炮仗直接崩到了窗户上，直接把一扇窗的四片玻璃全给炸碎了，闯了祸的阿胜直接傻了，一想到被父亲刘成发现这片狼藉的后果，他就浑身发冷。

阿鑫到时还算冷静，他刚想说别慌，准备跟阿胜一起把炮仗残骸都收拾了，然后告诉刘成窗户是被不知道谁家的熊孩子给砸的，大过年的这样说刘成也不至于根他俩动手，只可惜他还没开口就看到一道黑影站在小院门口，仔细辨别就能发现正是他最不想现在见到的人，他们那个暴力狂父亲。

“爸”阿鑫不知道刘成在外面看了多久，嗫嚅的叫了一声，然后挪了一小步，碰了碰还傻着的弟弟，阿胜也随即回过头，本来是想问哥哥该怎么办，结果一回头就看到了刘成，这下好了也不用想办法了，听天由命吧。

“进屋。”刘成阴着脸说了一句，然后也不看两个儿子的反应，先一步走进房间，阿鑫和阿胜对视了一眼，垂头丧气的跟进去，他俩就只能祈祷刘成看在新年的份上别动手，不然的话他俩就要带这个疼痛的屁股度过新年了。

父子三人进屋后，刘成也没搭理儿子们，闷头去工具箱取出锤子和钉子，又找来蔬菜大棚用的塑料膜，钉钉逛逛折腾一阵把窗户给封上，做完这些他才回过头来准备料理那两个不省心的儿子，他先去把房门锁好，钥匙收到裤兜里，这是某次阿胜挨打时光着屁股跑出去后，刘成养成的习惯，刘成一边阴着脸色说教：“都不知道过了帮忙？白养你们这么大。”一边从腰上解下自己的厚皮带，对折后拿在手中，毫无疑问这就是即将招呼到阿胜和阿鑫屁股上的家伙了。

刘成封窗这十几分钟，阿鑫和阿胜就规规矩矩站在客厅里，虽然身上是干燥的却跟两只落水的小狗非常神似。阿胜看着父亲手里的皮带，畏惧的往后退了一步，一双小手紧紧抓着哥哥的手臂，就算已经尝过很多次那皮带抽在光屁股上的感觉，阿胜还是忍不住腿打颤，想也知道才十岁的小家伙怎么可能不怕呢，要不是很清楚父亲已经把房门锁了，他绝对要逃跑，现在阿胜就后悔没在父亲封窗户的时候就跑，他就不该抱有不现实的幻想，觉得大过年的他爸最多骂他们一顿。

阿鑫看起来比弟弟冷静的多，只有抿紧的嘴唇能看出他的紧张，他很清楚现在说什么都没用，这顿打是跑不掉了，安抚的拍了拍弟弟的手，阿鑫走到餐桌边，不用催就乖乖的开始脱衣服，先是外套，然后是鞋子，最后把裤子连同内裤一起脱下，阿鑫光着下半身把衣服整了一下放到椅子上，沉默着将上身伏在了餐桌上。

阿胜贴墙站着，明明还没轮到他挨打，却似乎比阿鑫还要紧张，大口大口的喘着气，他看着兄长趴好后撅起的屁股，看着父亲拎着皮带走过去，眼泪不由得开始在眼眶里打转。

阿鑫已经十三岁，身材想着少年人的挺拔发展，修长的双腿上有着线条漂亮的肌肉，结实的屁股紧绷着，大概是做好了迎接皮带的准备，悬在两腿之间的小鸡已经开始发育，半个粉色的龟头从包皮中探出头来，两颗颜色稍深的蛋蛋因为寒冷缩了起来。

阿鑫听着父亲的脚步声不断接近最后停下，绷紧了屁股的肌肉准备好了迎接皮带的狠抽，随后“啪”的一声脆响，皮带如期而至，刘成力气很大，教训儿子时又不留手，他挥出的皮带每一下都夹带着风声，抽在阿鑫屁股上，立刻就是一道红印，就算阿鑫已经夹紧了屁股，也被抽到身体一抖，不过也只是一抖而已，他没喊疼也没求饶，更没有躲闪，像个木头桩子一样戳在那里，忍受着一下又一下的皮带在他屁股上肆虐。

阿胜看着哥哥的屁股被皮带打到通红，呼吸越来越重，渐渐有种喘不上气的感觉，失去了站立的气力，单薄的小身体靠在墙上，好在刘成现在也没空注意他，阿胜真的很不喜欢挨打，无论是自己挨，还是阿鑫挨，每次这种时候他都会手脚冰凉，他真的想不明白为啥他们要有这么个爹。

刘成则是在一股邪火的驱策下皮带挥的预发使劲，无论是大儿子的沉默还是小儿子的不配合，在他看来都是挑衅他的无上权威，一口气打了三四十下，眼看阿鑫的屁股被艳红的皮带印铺满，又因这些印痕层层叠叠而颜色越来越深。

阿鑫埋着头静悄悄的挨打，只有实在疼的受不了才发出低低的吸气声，别看他表现的不会疼一样，似乎无论刘成怎么打他，他都能忍耐下来，实际上阿鑫已经把嘴唇咬出了血，无声的泪水早就浸湿他卫衣的袖子，然而这些他都不会展现给别人，无论是父亲还是弟弟，他都不想被看到脆弱的一面。

刘成会突然回家其实就是打麻将的时候听说了小儿子去买炮仗，本来没想动手，结果一回来就看到这两个兔崽子把窗户炸了，所以他真的老大只是从犯，虽然对阿鑫挨打没反应有些不满，但刘成打了大概五十下也就打算放过他了，再狠狠打十下好了。

阿鑫的最后十下每一皮带都是刘成拿出十分力气抡圆了抽下去的，连抽在皮肉上的声音都响了不少，快要追上阿鑫和阿胜放的炮仗了，痛感自然干更上一层楼，哪怕阿鑫很能忍，也受不了这样打，不禁发出闷闷的呻吟。

最后的皮带扫过少年大腿根在麦色的皮肤上留下一道红，阿鑫总算是挨完打了，原本紧弹的皮肤被反复抽打后变得发硬，凹凸不平的伤痕层层叠叠，交叠处甚至冒出血珠。

“门口站着去，等你弟挨完打再进来。”刘成踢了踢阿鑫的小腿，下了个让大儿子最不想听到的命令，对十三岁的阿鑫来说宁可再挨这样一顿打，也不愿意红着屁股去门廊里罚站。（此处的门廊是指与客厅相连的一个三面玻璃的小隔间，北方有些地方会有，冬天内外温差大可以在这里穿脱外套棉裤这样的厚衣服，刘成之前锁的门是门廊和院子之间的门。）

而刘成之所以会让阿鑫出去站着，也不只是为了羞他，而是某次他教训俩儿子的时候，阿鑫居然敢抱着自己的胳膊让阿胜跑，既然阿鑫看不得弟弟挨打，刘成就成全他，从那之后如果他们两个一起挨打时，阿鑫就得出去了。

阿鑫缓缓站起来，也没去揉屁股，少年额头上满是疼出来的汗，反倒是脸上的泪水被他悄悄抹掉，他先看了弟弟一眼，见到阿胜那惊惶的模样，却只能逃避的扭开头，而后阿鑫又看了刘成一眼，最终也只是低着头走到了门廊里，关上了房门，夜色之中被热气熏得发白的玻璃让人没法看到门廊里光着下身的阿鑫，但对阿鑫这死要面子的家伙也够要命了。

阿胜可不是阿鑫这样会老实挨罚主动脱衣服的孩子，刘成也不跟他废话，大步一迈用左手抓住阿胜的胳膊，把他拖到餐桌边上，阿胜想把胳膊从父亲手里抽出来，但他那点力气哪里抵得过刘成，只是徒劳的挣扎罢了。

刘成把皮带放餐桌上，用右手去拽阿胜的裤子，阿胜用没被抓住的手去拦，刘成火大的隔着裤子给了他两巴掌，只是隔着厚厚的裤子，这两下跟没起不到威慑作用，阿胜反而开始扭来扭去想借助身体的力量挣脱父亲的桎梏。

这下可捅了马蜂窝，刘成骂了一句：“在乱动老子扒了你的皮。”然后把阿胜的要夹在腋下，不管阿胜那两条胡乱挥舞的小细胳膊，把他的裤子直接脱到了脚踝，随后抓起皮带就抽，阿胜的屁股可比阿鑫嫩多了，皮带留下的印子红的触目惊心。

“啊”而阿胜跟阿鑫最大的不同就是他才不会忍着，挨了一下疼到发抖，阿胜就直接开始叫唤，孩童的嗓音尖锐而高亢，刘成都被他叫的头大，于是皮带落下的频率更快了一分。

门廊里阿鑫靠着墙，空洞的眼神没有焦点，外面夜色中的新年烟火，里面弟弟的尖叫，似乎都被门廊的玻璃与墙壁跟阿鑫隔开，要是有熟悉的人能看到现在的阿鑫会大吃一惊吧，挨了打的少年麻木的盯着地面，看不出一点阿鑫平时沉稳可靠的样子，他那沉闷的性子大概就是这么来的。

阿胜被父亲按着抽屁股，两条白花花的腿蹬来蹬去，却也躲不开那狠戾的皮带，雨点似的抽打不断落在阿胜屁股上，小家伙的尖叫越来越大声，终于还是把刘成给彻底惹火了，前面别看刘成一口气抽了他二三十下，可由于姿势的原因，比起抽在阿鑫身上那些要轻上些许，而接下来阿胜要遭遇的会比他哥哥更残忍。

刘成把阿胜按在地上，一脚踩在小儿子背上，用成年人的体重把他压制住，稍稍弯腰一只手抓着阿胜的两臂手腕，另一只手放开了皮带的前端不再将其对折，让这条牛皮带彻底成了鞭子，他也不仅仅照着屁股抽，而是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对着阿胜赤裸的下半身胡乱抽打。

十岁的阿胜是真正的细皮嫩肉，被皮带的糙面舔过屁股和大腿火辣辣的疼，就算被这样打他也没老实下来，继续奋力挣扎着，他被脱到膝盖的裤子渐渐被蹬掉，没有了那“脚镣”的限制阿胜的挣扎一下有了效果，他腿撑着墙一用力虽然没把刘成带个跟头，但也给了他逃跑的机会，阿胜趁机呲溜一下爬起来就钻到了餐桌底下， 想要借此逃避父亲的皮带。

刘成差点摔倒，回过神来怒火更盛，见阿胜躲在餐桌下面，就想把他抓出来继续揍，阿胜一面往里缩，一边想用脚去踹刘成伸进来的手，结果被父亲抓住脚腕，直接拖了出来，等待他的自然又是劈头盖脸的抽打。

阿胜像只小牛犊一样翻滚，可他的挣扎带来的只是让他身上挨打挨得更均匀些，阿胜撕心裂肺的哭嚎嘶喊，刘成也不跟他废话只一味的挥舞皮带，暴行持续的时间不长，可阿胜身上彻底变了样，挣扎中露出来的腰腹添了红痕，本就被皮带肆虐过的屁股和大腿颜色更重了一分，尤其是阿胜的小屁股已经有几处被打出了血珠，甚至是阿胜的小肉虫都被皮带扫了一下。

等阿胜哭累了，嗓子喊哑了，趴在地上不动了，刘成才停下施暴，甩了甩发酸的手腕，用脚尖踢了踢小儿子的腿，问到：“折腾够了没？起来挨最后二十下。”

阿胜实际上根本没听清父亲说了什么，挨打的疼痛还有长时间哭喊导致他有些缺氧，耳朵里嗡嗡的响着，刘成却丝毫不会体谅阿胜挨打这顿打有多严厉，等了十来秒就不耐烦的给了阿胜一皮带，然后才再次警告：“赶紧的，不然我打到你屁股开花。”

这一会阿胜虽然还是没太听清，但他倒是明白了父亲的意思，他回过头看到父亲恶鬼一样的脸，费力的撑起身体从地上爬了起来，挪到餐桌边上趴好，他个子太低得垫起脚尖才行，趴在餐桌上的已经哭不出声的阿胜倒是跟阿鑫有些神似。

“早这样不就得了。”随着刘成的一句风凉话，皮带也狠狠抽在阿胜的屁股上，刀割似的疼痛让阿胜发出一声悲鸣，可他不敢动，不敢躲，今天他彻底被打破了胆，虽然不了多久阿胜还会故态复萌，但起码今天阿胜是不敢再惹父亲了。

一下，两下，五下，十下，每次皮带落下来，阿胜都会随之颤抖，他屁股上早就有被抽破皮的地方，再挨上十下，臀峰的地方现出青紫发乌黑的颜色，唯一的亮色就是渗出来的血。

最后十下刘成也没丝毫手软，哪怕小儿子的屁股已经出血，他的皮带都没有一丝迟滞，在无人在意的时候新年的钟声敲响，最后一声钟声与最后一下皮带抽打的脆响几乎是同时，新的一年来了，阿胜的打也挨完了，只是从上一年带来的疼痛不会随着新年而消失。

来来回回挨了这么多打，阿胜的屁股也离真正的开花差不了多少，刘成把沾了些血迹的皮带系回去，也不管阿胜被他打死了没，推开房门走了出去。

阿鑫光着屁股在门廊里站了这么半天，哪怕小伙子火力壮也抵不过北方的冬夜，这时候反倒只有被打过的发烫的屁股成了阿鑫能捂手的地方，正好冰凉凉的手掌贴上去，他的屁股也能好受一点，房门打开阿鑫一下站直，刘成看了他一眼，掏出钥匙开门，丢下一句：“进去吧。”就再次离开家，也许是回去麻将馆继续奋战吧。

刘成才出去，阿鑫赶紧进屋，就看到阿胜已经从餐桌滑落，像个坏掉的木偶娃娃一样瘫在地上，可把阿鑫吓的够呛，赶紧冲过去把弟弟抱起来，阿胜察觉到兄长的怀抱，也紧紧的回抱住阿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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