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手的惩罚

当我下班的时候，天已经快黑了。这时街上的路灯还没有点亮，整个世界看起来是乌青色的。我沿着道路的边沿慢慢走着，不断有骑着自行车的小孩从身边经过，把车踩得咯吱响。道路的尽头是珍妮太太一家，今天她的孙女在门口摆了一个卖柠檬水的摊，当然，现在已经打烊了。拐一个弯，就到了我家所在的那条路。我远远地看见了屋子里亮着的橘黄色灯光，同时车道上空无一物，说明爸爸还没回来。隔壁的威尔逊先生正在修剪他的草坪，他朝我挥了挥手，我勉强挤出一个微笑。

我推开家门，妈妈正在准备晚餐。她看到我，连忙用毛巾擦了擦手走了过来。

“鲍勃说你今天在岗位的第一天就发生了盗窃案？”她双手抱胸盯着我。

“额……看起来是这样。”我实在没心情接受妈妈的调侃，一路跑上楼冲进房间。我顾不上换条新内裤，直接跳上床把头埋在枕头下。

不久后，妈妈也上楼了。这一次，她没敲门就走进了房间。

“甜心宝贝，”她说，“鲍勃还说，这个暑假他的生意不会太好，不需要额外雇兼职的孩子了。”

我的心一沉。那这意味着我以后都不用再去上班了吗？

“他说，他不希望你觉得是因为自已做的不够好而被辞退的。”妈妈坐到我身边，“发生那样的事并不是你的错。没人能想到。”

听了这话，我感到鼻头一酸，滚烫的眼泪滴落在被子上。我知道这种话是不可能从鲍勃嘴里吐出来的，一定是妈妈在安慰我。这就是我的错。作为侦探，我任凭一场盗窃案在自己的眼皮下发生，并且没有任何反制手段，让凶手逃之夭夭了。

妈妈用手轻轻拍着我的背，直到我呼吸平稳下来。我从枕头下钻出来，满脸泪痕地看着她。

“小南瓜，”妈妈朝我微笑，“振作一点。刚刚诺亚还打电话来邀请你去他家过夜。”

听到这话，我立刻坐直身子：“我可以吗？”

妈妈点点头：“我已经帮你把睡袋准备好了。你要我送你去吗？”

我点点头。

于是，吃完晚饭后，妈妈开车把我送到了诺亚家门口。查理也一同跟来了，和我一起坐在后座。他今天格外地安静，只是一个劲儿地舔我的手指。我猜可能是因为我刚刚哭过没有洗手，手上面还残留有些盐分。

“记得和奥蒙德先生和太太打招呼。”

“我会的！”说完，我扛着睡袋一路小跑过去，按下门铃。来开门的是诺亚，他朝远处的妈妈挥了挥手，然后邀请我进门。

“雷德菲尔德太太，”诺亚把他的半个身子都藏在门后，只露出一个脑袋，“查理也可以留下来过夜吗？”

“他太脏了。”我替妈妈回答道。虽然我知道诺亚很喜欢查理，但今天晚上我实在不想再关心别的事了。

我进屋和奥蒙德夫妇打了声招呼。我们彼此之间都很熟，他们和爸爸妈妈早在我和诺亚出生前就是朋友了。我平日里大概每隔两三个星期就会去诺亚家睡一晚，当然，有的时候是他去我家。这已经成为我们两家之间的惯例了。奥蒙德先生正躺在沙发上看着球赛，奥蒙德太太则从厨房端给我们一盘曲奇饼干进房吃。

诺亚的房间也在二楼，但他的房间比我的要大得多，墙上贴满了海报。诺亚说这个房间原本是他哥哥的，海报也是哥哥以前贴的。但自从他去参军以后，这个房间就归诺亚了。奥蒙德先生为他买了一顶小型的帐篷，平时里面摆满了他的玩具士兵和漫画。不过每次我来过夜的时候，诺亚就会把玩具收起来，让我睡进去。此外，奥蒙德先生还会特地搬上来一台电视机。

“你抓到凶手了吗？”我把睡袋在诺亚房间的帐篷里展开时，他盘腿坐在床上问。

我摇摇头。其实说起来我今天对他还有一点意见。

“你真的怀疑是我干的？”我问。

“当然没有。”他从床上扔下来一个枕头，“只是开个玩笑。”

“哈——哈——很好笑。”

“看电视吗？”他摆弄着脚趾，”我爸租了杀人小丑4，他还以为我不知道他把碟片藏在哪里。“

我摇摇头：“不是很想。”

“……那好吧”，诺亚沉默了一会儿，然后从床上跳下来，抢我先一步钻进了帐篷里。

“你要干嘛？”

“进来。”

我挤了进去。帐篷虽然不大，但容下两个小屁孩还是绰绰有余的。“你想知道凶手是谁吗？”他煞有介事地问。

“你知道是谁？”

诺亚装模作样的点点头。

“谁啊？”我的好奇心被他彻底激起。

诺亚用他褐色的双眼盯着我，我也看着他。我们就这样无言对视了一小会儿，气氛十分微妙。我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接着，诺亚缓缓脱下了灰色条纹睡裤，露出了里面的内裤——超速战队的内裤！这个过程中，他依然没有移开他的目光。

我惊呼：“是你干的？”

他笑了笑，没说话，只是用手拉住我的手，然后轻轻盖在他的内裤上。隔着起球的布料，我能感觉到他的鸡巴的温度。

我咽了咽口水，脱掉了上衣。诺亚接着打算脱掉内裤，我连忙伸手制止，但他避开了我的手。卡通内裤慢慢褪下，我原本想象的画面并没有出现——里面是另一条内裤，诺亚自己的内裤。

他把康纳的内裤递给我：“穿上。”

我愣了一下。

“你不是没穿内裤吗？”

我点点头，照做。我接过康纳的内裤，还是温热的，但不知道究竟是康纳还是诺亚的体温。短短一天时间，这条儿童内裤已经接触过三个人的鸡巴了。

我穿了上身，比我原本的内裤要大了一圈。要不是我的鸡巴现在正猛烈地勃起着，它甚至可能会直接滑落。

诺亚的眼神从我脸上向下移动，他盯着我胯间那个异样的突起，身子向下俯去。

“啊……”我忍不住叫出了声。诺亚用嘴含住了康纳的内裤和我的鸡巴，他的口水耐心地层层浸润布料，最后温热的感觉来到了我同样滚烫的肉棒上。

我伸手摸着他柔软的头发，一个又一个的小卷卷，甚至摸到了他的头皮；接着是耳朵，肉感十足的耳垂；还有脖子，下巴。他的喉结还不是特别突出，此时正上下一动一动的，应该是诺亚在吞咽自己的口水。带有我鸡巴味道的液体再顺着布料重新返回他的口腔，顺着喉结的运动流进他的身体里。

“诺宝，”我开口，这是我对他的秘密称呼，只有我们两个人之间会这样叫，“康纳的内裤上也有他鸡巴的味道吗？”

“似的。”诺亚由于嘴里正含着我的肉棒，说话有些含糊不清，“他的迪巴闻起来凑凑的。”

我按住他的脑袋，示意他先停下。“你为什么要偷走康纳的内裤？”我突然有种奇怪的心情，“难道是因为你想尝尝他鸡巴的味道？”我回忆起今天上午的情形。当时康纳在换泳裤时，诺亚也勃起了。

诺亚点点头，他爬到我的身上，对着我的耳边说道：“难道你不想吗？”

我的脸更红了。我承认，今天硬得这么厉害，康纳起码有一半功劳。“但你是怎么做到的？”

他笑了笑，随后脱掉了上衣：“你不是侦探吗？”

“我们，”我纠正道，“我们是侦探。”

“那你的结论是什么？”

“我……想不出来。”更别提此时此刻我的很大一部分注意力都在那条纹内裤里封印的猛兽上。诺亚的鸡巴已经几乎隔着内裤抵在了我的鼻尖上。

“喔，芬恩·埃勒里·雷德菲尔德，”他挑逗地念出了我的全名，“比起侦探，你更像是一只寻屌的猎犬。一闻到鸡巴的味道就浑身兴奋。”

“才不是！”

但我的身体不会骗人。诺亚用手弹了一下我的乳头，我就已经受不了了。“是康纳。”我说，“我想邀请他加入我们。”

“你是指？”

“我们的秘密侦探社。他的武力值在危急情况可以为我们所用。”我盯着面前那根犹抱琵琶半遮面的肉棒，然后开玩笑道，“在不危险的时候，他的那根大鸡巴也可以操死我。”

这下轮到诺亚有些吃醋了。他一下子把鸡巴从内裤的裤腿处掏出来，用龟头紧紧抵住我的嘴唇。

诺亚的鸡巴其实比康纳的要长，宽度也差不多粗。不过诺亚是属于那种可爱型的，也没有长出阴毛，所以我从来没有幻想过他操我的情景。事实上，我也没有操过他。我们之前只是会在被窝里偷偷摸对方，然后接吻。

但自从今天康纳的事情发生之后，我们两个人心中某个隐藏的开关被打开了。诺亚把他的鸡巴粗暴地塞进我的嘴里，一改他平日里的行为举止。我的舌头试图勾勒出他肉棒的轮廓，他用龟头不断摩擦着我的扁桃体。我的口水疯狂分泌，稀释着这根鸡巴上淡淡的沐浴露香味。而我自己的鸡巴则强烈地欲求不满，带着超速战队的主角一起抖动着。

诺亚见状，把鸡巴拔了出来。“我们可以试试那个，”他想了想，“叫什么来着，69？”

我点点头。于是，我们转移到诺亚的床上。他提醒我小心点，别把被子弄脏了。

我们调整位置，头对屌，屌对头。但就在我刚准备下口时，门突然被敲响了。

“诺亚？芬？”是奥蒙德太太，“你们电视不要看得太晚，记得早点睡觉！”

我们大惊失色，立刻并排躺好，用被子盖住身体。

“好——”我们齐声回答。

脚步声渐渐远去，我们还躺在床上不敢动。

“要不，下次吧？”诺亚问。

我点点头。但事态到了这里需要收场，只好委屈一下康纳了。

我轻轻褪下康纳的内裤，然后把它展开。接着微弱的夜灯可以看到，内裤内侧有淡黄色的尿渍。

“你介意吗？”我问。诺亚摇摇头。

我把内裤放在我们俩的头中间，然后侧过身子，脸对脸。我的嘴唇覆盖上最初诺亚的口水印，又在另一侧触上了他柔软的唇。

就这样，我们隔着康纳的内裤深情相吻，被子下面两根肉棒也相互顶着，缓慢地摩擦，生怕发出一点声音，被楼下的奥蒙德夫妇听到。虽然康纳并不在场，但我和诺亚都清楚，他才是今晚的主角。

我闭上双眼，脑海里同时浮现出康纳和诺亚两个人的面孔。我们的舌头隔着那层布料交缠着，忘乎所以地吸吮着那条内裤上男孩的味道。那种感觉，仿佛我们跪在地上一起闻着康纳的大鸡巴，那根稚气与狂野并存的鸡巴，我们儿时玩伴的鸡巴。康纳把他的屌重重砸在我们的脸颊上、鼻子上、舌头上，作为偷走他内裤凶手的惩罚。我被他的一击甩倒在地，康纳随后趁胜追击，他跨坐在我的脖子上，两颗蛋蛋几乎完全堵住了我的鼻孔，让我呼吸困难。“芬”，康纳不断用他的屁股压着我的身体，“你为什么要偷走我的内裤？你这条闻到鸡巴味就走不动道的小狗。当时看见爸爸的大鸡巴，你就已经湿透了吧？”我颤抖着点点头。现在康纳无论说什么都是对的，为了他的鸡巴和那具完美的肉体，我宁愿承担罪名。我不是侦探，我是偷内裤的罪犯，是一闻到鸡巴的气味就兴奋的猎犬。现在，我的鼻子早就被康纳的气味打上了印记，今晚我是属于康纳一个人。我是康纳的寻屌猎犬。

“嗯呃……”接着，我听见诺亚哼了一声，知道他已经去了。那股温热的液体也喷到了我的肚子上，随后瞬间变凉。意识到这一点的我，很快也忍不住射了。

我睁开眼睛，方才疯狂的幻想如潮水一般退去。诺亚翻过身来 ，面朝着天花板。他的身上散发着一股精液、荷尔蒙和薰衣草的香味，他的腹部随着呼吸有规律的隆起，乳头依然保持着兴奋状态。我们身体的剪影被昏暗的灯光投到了墙壁上，远处两根疲惫的鸡巴还因后劲抖着。

诺亚伸手向下面摸了一把，然后伸进嘴里尝了尝。

“没事，就当我又梦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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