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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女】临时起意想和血魔大君做爱的Logos,与一发不可收拾的酒醉甜蜜夜晚

小说: 2025-08-31 15:25 5hhhhh 8480 ℃

“……多谢你的接应。”

哀珐尼尔喘着气关上安全屋厚重的铁门,骨笔随着他的动作圈写上锁的咒言。作为女妖王庭与罗德岛的带路者,他独自走在前方对雪原的污染进行探测,险些迷失。但好在于茫茫的苍白中看见了王庭的祭坛,以及那些殷红的血术痕迹,寻到了这处隶属于军委会的安全屋。

“许久前我就嗅到你咒术的气息了,小女妖。你却绕了这么久才来。”

血魔大君很乐意招待这位前来借宿的小家伙。女妖看出来对方确实在等他,桌上甚至摆了不少茶点 。只是哀珐尼尔有些不好意思,他也说不出口自己在安全屋附近还迷路了。他移开目光,头顶的角羽动了动,掉了些碎雪下来。虽然进到了暖和的屋内,青年脸颊的泛红也尚未褪去,动作也仍有些迟缓。在把随身携带的监测仪器全部解下后,女妖才像是终于有了冷的直觉似的,开始搓手哈气来让自己麻木的手指恢复。

萨米实在比哀珐尼尔想象中要冷的多。置放好仪器后他才终于有功夫注意自己——角、耳坠,还有衣裤上都挂了不少冰,怪不得他觉得步履越来越沉重。女妖想过以火焰咒术取暖,但若是外衣上的冰融化成水后浸湿了自己,那感受恐怕更糟糕。

青年已经进屋许久,却仍未离开门口。血魔看着他站在那用手捂着脑袋两侧来给角羽回暖的样子,不禁笑了起来。

“你大可以进屋梳理你的羽毛,小家伙。你虽然未加入军委会,但固然是王庭成员,这里对你也是开放的。”

哀珐尼尔似乎等他这话很久了。他其实一直在对杜卡雷桌前摆着的点心咽口水。女妖知道血魔不吃这些,这就是为他准备的。随后青年将外套脱下抱在怀里,径直向对方坐着的地方走去。

女妖靠着壁炉烤了会火,身体回温了不少。随后他移动到血魔身旁坐下,捧着他热好的巧克力暖手,却迟迟没有下口。杜卡雷看出来他心有顾虑,想必仍是在担心这里的情况。

“别那么紧张。王庭军驻扎在不远处,以及一些跟上我们的独眼巨人。这里没有污染接近。”杜卡雷将桌上的一盘点心推到女妖面前示意他尝尝。哀珐尼尔放下杯子,拿起一块饼干端详——做成礼物形状的姜饼上盖有厚厚的糖霜,甚至点缀了糖珠,意外的精致。

“难以置信你还会准备这种点心。”女妖捏着饼干边缘放入口中,这口感是他喜欢的,而他也确实需要补充点糖分。

“……军委会那几位小姑娘做的。她们比较有兴致庆祝这些节日。”血魔大君只瞥了一眼女妖手里的东西,随后又继续喝起他的红酒来。

节日。哀珐尼尔回想了一下今天的日期,才想起这是什么日子。他来萨米有一段时间了,北地的常年落雪让他没有意识到,平安喜夜已然降临。以往他都是与同事或者河谷的姐妹一起渡过,如今却是远行在萨米的雪原上……但好在有爱人陪在身旁。血魔大君不常庆祝节日,这还是女妖第一次和他一起共度这仅属于二人的雪夜佳节。

桌上还放着另一杯红酒,散发着浓厚的果香,想必是杜卡雷给女妖准备的。杯壁摸上去仍然温热,哀珐尼尔便端起这杯一饮而尽,依靠酒精取暖兴许不是最好的方法,但此时他只想借这机会享受和血魔在一起的微醺时光。放下玻璃杯后,女妖随即转身跨坐到了对方的大腿上。

“……啾。”

青年捧着对方的脸将嘴唇贴了上去,这是他们在冬天的第一个吻。夹带着红酒的甘醇,温润的、迷离的吻。在被撬开牙关后他吮舔起血魔的舌尖,残余的酒味于口腔中弥散,随即是其中淡然浮现的香辛。味蕾告诉他杜卡雷的酒与自己那杯似有些不一样,女妖这才意识到血魔特意为他多加了水果与糖。

一吻缠绵许久才毕,哀珐尼尔舔去唾液粘在杜卡雷的细丝。兴许是天冷的缘故,他从未觉得自己有这么渴求亲近。女妖低头埋在血魔的颈侧,用角羽蹭着对方的面颊——在被自己手捧过后血魔原本微凉的皮肤也算是起了些温色,这令青年心中有些暗喜,但仅仅如此还远远不够。血魔也早已习惯了女妖总会一时兴起向他索求温存,顺着意思像照顾取暖的羽兽那样拥其入怀。杜卡雷抚摸上哀珐尼尔的羽角,那小家伙引以为傲的“女妖王冠“,在冬天也换上了厚厚的绒羽。新长出来的细绒蓬松柔软,再加上女妖先前靠着火炉把羽毛焐得热热的,手感真是好到令人无法松手,摸到女妖耳尖都发烫。直到杜卡雷看着身上人脸红红地抬起头来,握住手腕把自己从他脑袋上移开。

“不准摸了。”女妖盯着他,还是那副冷冷的表情,只不过面色比平时要红润些。杜卡雷端起一旁的玻璃杯举到青年面前,向他发出共饮的邀请。哀珐尼尔也领情地转身,为自己重新满上了热红酒。伴随女妖话音一同响起的是玻璃杯碰上时清脆的叮当。

“节日快乐,杜卡雷。”

当女妖放下酒杯时,他已然有些微醺了。哀珐尼尔本能地把自己往血魔的怀里送。他跨坐在人怀里,有意无意地扭动着腰身,似乎只是在找一个舒服的坐姿,却又总是不经意地蹭上对方的下身。杜卡雷读得到女妖血液中的躁动,于是又将人搂得离自己更近了些。

“我想就在这里做。”

女妖不知道自己究竟有没有将这句话说出口,当他回过神来时,自己已经敞开了衣带。与爱人同在暖气十足的室内,他并不觉得冷。他知道以杜卡雷的视角,绝对能看清自己的胸口与下身

哀珐尼尔很少穿着这么多衣服和杜卡雷做爱。王庭之主的衣服繁琐,通常情况下他都会解到只剩贴身里衣。但由于这是场临时起意的性事,女妖仅将裤子扯到了勉强方便的位置。大腿白皙的肌肤暴露在外,而小腿仍因未脱下的西裤束缚着,更是多了点隐秘偷欢的情趣。被杜卡雷揽上腰时的触碰令他湿透了,女妖扯下沁出水痕的内裤,挺着腰把性器送入血魔的手中。

“太心急了,亲爱的。”

杜卡雷冲他笑笑,话语里似有对责怪,手却已经握上了青年挺立的下身。一连从冠状沟往下抚摸,指尖顺着系带游离到根部,接连的刺激让女妖不禁咬起了嘴唇,阴茎也吐露出更多清液。湿润被血魔用掌心于前端抹开,指腹不怀好意地蹭过铃口,哀珐尼尔险些叫出声来。

性器被玩弄得发硬,女妖不自觉地闷哼出声。然溢出粘液的不止敏感的头部,腿间的穴口也被挑逗得潮湿。被刺激的快感令女妖发颤起来,本能地紧贴着血魔下身磨蹭,他能感到杜卡雷也被他蹭得勃起。在抬起臀部时,甚至能瞥见对方白色长裤上那处暧昧的水痕。

哀珐尼尔不满足只有性器被抚慰,不愿就这样高潮在杜卡雷的手中。于是示意让血魔触碰更多,用指尖掰开臀肉,想让人再多照顾下紧秘穴口。血魔顺从他的意思继续,修长的手指探入扩张,在湿热的软肉中蹭弄女妖敏感的内里。只是前戏的挑弄就已流出许多爱液,浸得杜卡雷手套都快透湿。

“……已经能四根了。”

女妖将脸埋在血魔颈侧,不安分地扭动腰肢来以示自己的急切和不满。并非是什么好语气,与平时相比只像是多了几分醺饮后的迷离。但杜卡雷知道女妖能说出这等言语已是不易,这已经是他最能说出口的邀请了。

被杜卡雷掐着腿根插入的时候,女妖的角羽都忍不住地颤抖。像是终于寻得了可以汲取安慰之物似的,软嫩的穴肉瞬间包裹住血魔,性器也颤颤地淌下水来。短暂适应了下之后,哀珐尼尔便扶着对方的肩膀开始挺动起来。每一下都尽努力将血魔尺寸可怖的性器吃到最里,软壁贴合着阴茎上每一条脉络吮吸,满是爱液的穴道因二人的动作激起过分淫靡的水声。

“别这么紧张,哀珐尼尔。我们已经做过很多次,你应该懂得不能总是心急。”

血魔被他夹得忍不住倒吸一口气,捧脸吻上女妖的嘴角劝说他放松。独属于殷红之主的气息涌入年轻女妖的鼻腔,爱人的陪伴无疑能稳固他的信赖。女妖咽了咽口水,努力稳下呼吸为自己做出辩解。

“抱歉……我只是想做快点。唔,毕竟这里……”

“你在担心?我说过,这里很安全。”

杜卡雷再次抚摸上女妖头顶的软羽,这一次对方没有推开他的手。哀梵小时候总习惯被轻抚着角羽入睡,那是女妖生来所拥有的、除那尖耳之上最为敏感也是最为可爱的感官。在小女妖初来血魔王庭过夜害怕时,杜卡雷也像这样哄过他入睡。看来这样的安慰现在也仍然有用。

“嗯。”

哀珐尼尔平缓下状态,将自己融入血魔的节奏。对方那双比他大许多的手一路从头顶爱抚向下,指腹摸过他炙热的脖颈,杜卡雷享受他血脉的跳动,喜欢看女妖同小羽兽一般紧张起来,只因生命被人抓在手中。青年皱着眉扭了扭腰,紧夹了下对方以示不要多动。女妖真因此显露出不愿的样子,真是令血魔有些忍俊不禁。随后他便移开手,从敞开的领口探入其中。女妖的血脉赐予了青年曼妙非同的身材,纤细的腰肢和比男性多了分肉感的大腿,还有简直少女一般的酥胸。乳尖被血魔揉搓得挺立,粉嫩敏感的肌肤被握在手中。指尖上未干的水液也一并在乳晕上抹开,增添了许多水色。胸口与穴内同时袭来的快感令哀珐尼尔止不住地颤抖,本能地握上湿润的性器想要抚慰。只是前列腺的快感格外激烈,女妖还没再多套弄几下,就被插得射了出来,精液尽数落在杜卡雷的小腹上。由后穴推上的高潮格外绵长,即使前端已有些疲软,但穴道仍然紧缩着,软壁吸咬着血魔不放。女妖侧靠在他肩头喘气,他看见对方的喉结动了动,随后便感觉到后腰的施力,被按着狠狠顶入了深处。

“哈……嗯、太深了。嗯,呼。”

哀珐尼尔紧抓在杜卡雷的肩上,承接着血魔的插入,余光瞥见自己小腹都被顶出凸起的弧度。

空间的宽敞足以他们尝试很多姿势,无论是半跪亦或躺下,哀珐尼尔都很享受。暧昧的缠绵与湿热的吻,伴着壁炉中柴火噼啪‌焚烧,蜜酿了满是爱意的一幅冬日词画。女妖满意到不愿结束,红酒与性的快感令人沉醉其中。他有意控制着自己的表情,却忍不住在血魔耳边喘出那些仅他能听的声调。下身也频频收缩着,溢出的汁液湿透了二人的腿间,每一次肌肤的相撞都能拉扯出粘腻的银丝。顺应女妖之主的意愿,做到最后血魔又抱着人换回了最开始的姿势。尽管已被快感刺激到塌下腰来,哀珐尼尔还是努力地挺起了上身。臀部被被杜卡雷托着快速地抽插,爱液多到每一下都有点点溅出,淫靡的水声与肉体的碰撞声格外明显。同样未停止过的,是女妖极具情色的呻吟与血魔的喘息。

身为男性女妖,体内自然有别于常人的奥秘。穴道深处的生殖腔虽然无法同女性一样作用于繁衍,但仍然能为这副身体提供绝顶的快感,如遇发情期则更是有强效。兴许是因为体位的原因,这处敏感的地方变格外容易被顶到。哀珐尼尔能感觉到在杜卡雷反复的抽插下,平时闭合的深处都被刺激得开了小口。然而生殖腔入口的那小段穴道本就要紧一些,非发情期的此处更是难以吃下血魔那根粗大的物什,只是无意中阴茎头部的顶入,紧吸的软肉都能夹得人险些缴械出来。女妖听见了血魔唇齿间泄出的低喘,而他自己也被这后穴深处的挑逗刺激得并起了双腿,不觉中又有更多爱液泌流下来。

“嗯。哈,啊、不准射进那里面……杜卡雷。”

女妖皱着眉头,用手扯了扯对方有些松乱的辫子以作警示。虽然喘息声打散了词句,但语气依然有显他的抗拒。血魔大君看着怀里炸起羽毛的小羽兽,即使是溺于快感之中仍是强摆出那副凶人模样。杜卡雷深知小家伙忍耐到极限了,湿热甬道夹着他不断收缩着,以及再度勃起的阴茎也早已淌下不少水来,于是也停下了戏弄,加快抽插的速度。哀珐尼尔感觉得到血魔性器的颤动,也拥得他更紧了些,与杜卡雷一起迎来高潮,任其抵着生殖腔口释放。松软的穴道被精液灌满,快感之余,女妖也庆幸他遵守了约定,没在发情期以外的时间中出在腔口里面。

哀珐尼尔最后在血魔怀中贪恋地索求了一吻,随后乏力地从对方腰上起身,转靠在他身旁。下身陷在松软的沙发里,双腿还未停止颤抖。先前未全部脱下的外裤早已滑落堆叠到脚踝,黑色的布料上满挂着暧昧的液体,而那内裤则早已湿透。刚拔出阴茎的后穴一时半会都难以合上,粉嫩的软肉仍在收缩吞吐着,浓稠的精液夹在清透的液体中缓缓流出,积起了一片潮湿。

“节日快乐……”他大口喘着气说。

“喝点水吧,亲爱的。你是该休息一下。”杜卡雷简单擦拭了下腿间,将自己绒质的披肩给哀珐尼尔盖上。转头前血魔瞥见对方张了张嘴,但并未听见什么声音。但当他起身去替他拿杯子时,脑海中却浮现出女妖的语调。

“今晚的雪还没有停下呢。”

于是女妖之主哀珐尼尔,以盛满爱意的言语之力念诵起他爱人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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