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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翼的蝴蝶,6

騎在曾經屬於小懷的伯爵身上，米爾頓手持牧羊杖，與柯達一同驅趕著30隻公羊，朝茂盛的草地前進。小懷則四肢抵地，艱難地在泥地上爬行，努力地跟上羊群的步伐。

初春的清風仍有一絲涼意。對已經全裸度過整個嚴冬的她，這算不上是什麼。

真正的挑戰在於，她的四肢被束縛，卻仍需努力跟上羊群的速度。一旦掉隊，便會被米爾頓以棍杖無情地重擊，或是被柯達嚴厲地撕咬腳踝，逼她跟上。這是一場不斷上演的羞辱戲碼，而伯爵不得不親眼目睹前主人所經歷的每一寸絕望。

抵達目的地後，小懷也沒有片刻喘息的機會，必須跟隨其他綿羊一同吃草。要是摸魚被米爾頓發現，便會換成馬鞭狠狠地將她的背部抽得皮開肉綻，化作一幅猩紅的畫布。

生理上是人類的小懷，自然不可能像真正的綿羊那樣隨心所欲地享用青草。她唯有不停咀嚼堅韌的草葉，直到變成稀泥，再強忍著酸苦的味道嚥下。有時，難免會反胃得吐回口中，但她不能真的吐出來，只能學綿羊反芻，含淚將嘔吐物硬生生地吞回去。

唯一的休息時間，是放羊群喝水的時候。好在附近的河流的水質相當清澈且甘甜，可以幫她清洗口中的殘渣，加減緩解她的苦楚。

或許是受到季節的影響，今天的羊群似乎格外躁動不安。

趁著小懷伏在喝邊喝水時，領頭的公羊將好奇地湊近了她翹起的陰戶，試圖嗅出她的氣味。感受到微微的熱氣，小懷驚訝地轉過身，卻見公羊則伸出曲狀的陰莖，對準她的臉頰，撒了一泡尿。

「噁！」公羊尿強烈的騷味撲鼻而來，滲入小懷的眼鼻，逼得她轉過身將臉埋入河水中清洗。

就在這時，領頭公羊趁機從後面騎上了她。有別於平日的溫馴，發情的公羊變得異常粗暴，前蹄不斷敲打著小懷的後腦勺，逼著她屈服就範。

小懷將被束縛的手腕舉起護著自己的頭，雖然早已習慣被人類或牧羊犬隨興施暴，但這是她第一次被同為家畜的動物性侵。她感慨自己的地位甚至已不如家畜的同時，暗自祈禱著綿羊的交尾不會太持久。

綿羊的陰莖又細又軟，插入的瞬間幾乎沒什麼感覺。然而，長度上卻遠遠超過了她的陰道，甚至穿入子宮頸，觸底子宮內部後還折返回來。公羊的動作雖然緩慢，但其陰莖有如打蛋器一般，每一下都彷彿在攪拌她的子宮內部，帶給小懷從未承受過的刺激。

隨著交配的進行，公羊興奮地揮舞著蹄子，刺痛地踏踩在小懷背上嫩滑的肌膚。她的身體本能地緊緊包裹住打蛋器狀的陰莖，準備迎接對方的射精。當公羊抵達高潮，最後用力一挺，溫暖的液體便直接被注入子宮深處。

失去翅膀的蝴蝶墜落塵土，成為群蟻的饗宴。身後，還有二十九隻公羊在排隊，有序地等著交配的機會。

幸好，綿羊交配的時間不算久，剛才這場只維持了不到兩分鐘。小懷暫時鬆了口氣，心想照整場折磨大概也只會維持一個多小時，還算可以忍受。

一隻接著一隻發情的公羊，輪流插入女生的體內。「28…29…30…」然而，當小懷數到30時，轉過頭卻驚恐地發現，排隊的羊群絲毫沒有減少的跡象。

羊群顯然意猶未盡，排起了第二輪隊…第三輪…直到她再也數不清。她的四肢疲憊不堪，支撐不住自己的體重和公羊的熱情，最終整個人被壓入了河邊濕潤的泥土中。

公羊群變得越來越焦躁，索性放棄了的隊形，圍住了她，伸出彎曲的陰莖，探入她的嘴中或敲打在她的背上。遭羊蹄來回踐踏著的小懷，淋浴在精液和尿液的惡臭中，死命地探出頭、爭取一口新鮮的空氣。

直到夕陽西下，這場羊群的狂歡才得以暫停。整個下午，她被30隻公羊毫不間斷地輪姦，身體不堪負重，子宮內的精液溢滿而出，陰唇被摩擦得腫脹甚至外翻，雙腿疼痛地彷彿就要斷裂。

精神恍惚的她，一瘸一拐地跟上羊群，沿途滴下一道黃色液體的痕跡。